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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符永享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宅女日记
被驱逐到魔渊的白虎一族的分支,也是第一次迎来琥珀这样的孩子。
都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没有经验可以借鉴,便给了翟不惑无限的发挥空间。
墨染衣看着自己的师傅上蹿下跳,无比兴奋的忙活着自己徒弟的婚事,简直比自己娶媳妇还是嗨皮,无限远目中。
人生,真是充满了拐角。
师傅大人原来只打算带他们师姐弟出来见见世面,可先有她挫败阴傀宗贺家兄妹,又有三师弟被下药火速配人,老天,总喜欢制造各种各样的意外……
连屠,还在继续!
继鬼道克星墨染衣首战扫平贺家兄妹之后,岳丈这个被大家视为打酱油划水的男人突然发威,一改之前的怂样,一人一刀,三天之内,干翻了五个阴傀宗的弟子。
因为连屠可以被点名的规则,一个个修炼控尸的阴傀宗弟子都倒了霉。
阴冥宗的岳丈好似与修炼控尸的人有仇似的,只挑他们下手,偏阴尸不似灵鬼那样飘渺,行动迅捷,在速度上有很大的劣势,虽然力量上能长足的补充这一点,可在岳丈面前,这种优势荡然无存,他修习的功法,正适合这种正面对抗的路子。
连番战斗,岳丈杀出了血性,反而有越战越勇的趋势。
墨染衣下注的灵石不断飙升,她要在这有限的最后几天,好好捞上一笔!
是的,他们师徒几人要回去了。
“岳大哥,我觉得,下一场你还是输掉的好。”墨染衣想了又想,最终还是决定忠言逆耳一把。
大岳微愣,他不是没脑子的人,转瞬就想到墨染衣这样说的因由,“妹子可是觉得,阴傀宗会……”背地里搞些动作,身为魔修,他一点都不意外,还觉得这很正常。
“我看你们阴冥宗的意思,并不想一下掀了阴傀宗的面子。”墨染衣缓缓说道,她这话很是不妥当,如果对象不是性子直爽的大岳的话,她一定不会这么没有保留。
阴傀宗压制阴冥宗这么多年,虽然后者努力的想要翻身,可事实上,不管他们做了多少,这都不是短期内可以逆转的事情。
做的太过,阴傀宗很可能会施展强硬的手段,最倒霉的,只会是岳丈。
墨染衣不认为阴冥宗能保的下他,虽然岳丈为阴冥宗挣回了荣光。
这些还是齐云生的事发生之后,墨染衣自个想明白的。
像她师傅,冥元长老等等金丹老祖,在他们眼中,是高高在上,难以企及的存在,可在更高层的人看来,他们这些金丹老祖,和他们这些筑基期以及炼气期的小修士没什么不同。
胖子师傅有多护短她领教过,可在琥珀面前,他的小心翼翼,他小心藏起来的担忧比他的厚脸皮更让墨染衣触动。
师傅大人用心操办仪式,力图风光无两,何尝不是对齐云生一种的愧疚,一种补偿,以及仅有能做的,一点保障······
那一刻她真想,不要看的这么清楚。
“我明白了!”大岳闷闷的道。
身为阴冥宗的一员,魔修的一份子,能完好无损的活到现在,岂能是心中一点成算都没有的人。
生活,有许许多多的无奈,在无力反抗的时候,唯有顺从!
“齐郎,你喜欢这件吗?”琥珀的眼睛闪着光,一件一件的华服从地上飞起来,朝着齐云生飞过去,以快到肉眼看不清的速度切换着,最终定格在某一件。
当事人齐云生同学头晕目眩,半晌才适应过来,看了看身上比量着的月牙白灵丝长袍,嘴角抽了抽。
“琥珀,这个颜色不合适。”他无奈又好笑的眸子中透着淡淡的宠溺。
“不合适吗?”琥珀眉峰一挑,勾勾手指,另一件银色的长袍飞过来。“这件呢?”又是满眼星星的望着他。
齐云生好想扶额,扭转家里“母老虎”的颜色观,似乎是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他猛然想起,似乎和琥珀相识的那天,他穿的就是白色绣银纹的锦袍。
好吧,师姐说的很对,他是以“美色”引诱了琥珀犯罪······
咳咳,不过,真有必要用犯罪这个词吗?





仙符永享 第二七三章 掰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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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云峰自从翟不惑接掌以来,屡屡有惊人之举。 ~
寒晶矿的份额归属还未敲定,出了门一趟,就帮徒弟找了个媳妇回来。
琥珀其人是谁,内门外门的弟子都一头雾水,没有师承,没有家族,竟是个散修?还是个魔道的散修?
寒玉宫的弟子都觉得出云峰的翟峰主,实在是个很不着调的人,你说你给弟子安排婚事吧,也该从头开始往下排吧,这位翟峰主可好,竟从老三开始下手……
好吧,就算要给徒弟定双修的伴侣,也不能是散修啊,一峰之主的亲传弟子,随便放个风出去,多少世家名门都会意动,大把的闺女让你选,还是修习魔功的魔女,胖子翟还真心宽啊,对自己的徒弟太有自信了点吧,也不怕齐云生那小白脸“驾驭”不了。
和底下的人不同,寒玉宫每一峰的大佬们,都对琥珀的真实身份心知肚明,不止他们心里明镜似的,苍穹大陆数得上的门派心里那算盘都打的劈啪作响,更有一些消息灵通的中小型门派、家族闻风而动,忙不迭的跑来贺喜。 ~
一拨拨的人跑来寒玉宫,礼数周到的呢,就到广寒峰点个脚,行事恣意一些的呢,直接就到出云峰来投贴拜山。
倒叫各峰的弟子好一阵诧异,心道这些人眼巴巴的过来凑什么热阄?翟峰主在寒玉宫那是横着走的角色不假在外面也这么吃得开?
不管旁人有多少猜测,墨染衣这边应酬的脸部肌肉抽筋。
金丹老祖自持身份,最多掐着时间当天赶来应应景,跑来送礼的,都是和墨染衣一样的筑基期的修士,身份也都差不多,换言之,日后有个大事小情,墨染衣也要一家一家跑过。
亲传大师姐风光闪亮,可要担负的东西很多很多。
既然是日后要经常打交道的,没说的,墨染衣使劲浑身解数,务必将所有招待好。
原本墨染衣这个出云峰的大师姐,应该在翟不惑的带领下,在外面多行走行走,渐渐与人混出个脸熟,从而再发展自己的圈子可出了齐云生这档子事,倒是节省了他们师傅大把的时间,看吧,都送上来结交了。
不过,范围广了,细致处就差了些,她堪堪将所有脑袋认清却没功夫细细分辨哪个是能深入交往的,哪个是需要不失礼数的。 ~
这些人虽然来了却也不过是捧个人场,对于和出云峰的结交,也是心存顾忌的。
琥珀的身份实在太特别了。
那是妖啊!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眼下他们是要在魔渊借路而行,所以双方经过协商,暂时放下了之前的仇怨可已然造成的伤害,过往的仇怨,不可能说抹去就抹去,他们更多的还是观望,对翟不惑大肆操办其徒的婚事此举,非常不理解,要说,翟胖子在魔渊也不是吃素的,那一双肉掌下,不知拍死多少凶兽,现在竟然好似一点芥蒂都没有似的,欢欢喜喜的办婚事,实在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师姐,吃个果子吧,我都洗好了。”晚舟看到大师姐终于撂下手中的笔,欢欢喜喜的端着托盘上前。
几颗参元果摆在桃形的水晶托盘里,盈盈润泽,细白如瓷,看着就想咬一口。
墨染衣拧紧的眉头松了松。
参元果长得很像某小说里的人参果,模糊的轮廓,像一个梳着朝天辫的小人安静的盘坐着,头上的小辫仿佛用红头绳系着一样,正是其枝,说来也巧,这参元果也是长在树上的,不过不是几万几十万年一结果,而是十年一熟,果子中含有很少的灵力,味道虽然很一般,可胜在性温平和,修炼如何法诀的修士都能服用,极受修真者的欢迎,价钱嘛,有些小贵,不过对于现在乍富的出云峰的来说,还能负担的起,何况,这些参元果不是他们买来的,而是旁人送来的贺喜之礼,她吃的更是没有负担。
晚舟知道大师姐喜洁,嫌弃这果子被人摘取,又不知经过多少人的手,总要清洗一番才能入口。
他倒是看不出这参元果哪里脏了,洗不洗都差不多,不过大师姐在意,他也就特别注意。
捏了一个果子,送入口中,脆生生的,入口又很快化成一团水,淡淡的清香味道充斥在口舌之间,丝丝的灵力入喉,喟叹一声,心情倒是好了些。
各家礼送的都很重,在墨染衣看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们是看在琥珀的面子上送的这些礼,为的是能和魔渊白虎一族打好关系,求一个太平过路。
可这买路财并不是这么好拿的,日后真要起了纠纷,出云峰头一个,就是大家泄愤的目标。
“晚舟,今天的课业做完了吗?”翟不惑回来以后,没时间亲身教导他们四人,这教授之职自然就落在墨染衣身上,谁叫她是大师姐呢。
“都做完了。”晚舟答的很顺溜,和师傅的特训相比,师姐安排的课业十分简单,只是静心打坐,最近又加了符一道,师姐说,他控制不好自己的力道,研习符之道最为适合,这是一门很严谨的技艺,谬以丝毫,差之千里。
墨染衣还想待想问。
“砰砰砰砰砰!”
几声巨响传来……
又来了!
强忍着不暴走,平了平气,看了看满眼担忧的晚舟,“走,去看看二师兄又在折腾什么!”墨染衣咬牙切齿的说道。
她可真是气的狠了。
就没见过像司徒炼脾气这么拗的人,明明就不是那块料,偏偏就认死理在那穷折腾,怎么说都不行?把所有人的话都当成耳旁风。
现在出云峰上上下下忙成一团,他倒好,又躲起来开炉炼丹!
炼炼炼,叫你炼!
墨染衣这次真是发了狠了,本想着日后慢慢再教导比较有炼器天赋的司徒炼,将他从没发展的炼丹事业中拯救出来。
可现在看来,这位才是真正等不及了呢!
她就不信了,和那死小子死磕到底,还不能将他掰正!




仙符永享 第二七四章 让人抓狂的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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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炼的脸黑的像煤球。
如此大的动静,想要瞒过去是不可能的,那些天杀的奸商,不是说这防御阵法最是坚固吗,连金丹期老祖的一击都挡得住,怎么挡不住丹炉爆炸!!!
他也不想想,这次他抽风似的,弄出了七座炼丹炉同时开炉炼丹,要爆还一起爆,什么阵法都扛不住这种折腾啊。
出云峰半山腰以下居住的弟子们,挠挠耳朵,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欠奉,该干嘛就干嘛,自从司徒炼二师兄入住出云峰以后,他们就习惯了这种是不是爆破的响动,要真是挺长时间没听到,反倒有些不适应了。
山下招待来客的弟子,嘻嘻哈哈的和人解释着,这些五大三粗的汉子,压低了声音依旧是大嗓门,自以为小小声的帮二师兄维护了脸面,实则跟用大喇叭广播似的,转眼间,出云峰司徒炼糟糕透顶的炼丹天赋就传开了去……
墨染衣还不知她家低调的二师弟,短短时间也成了众所周知的“人名”。
她看着被炸空一个大豁口的峰崖,狠狠的捶了捶自己的胸口。
“司徒炼!”她咆哮了!
眼泪哗哗的啊,她多么弱质芊芊·温婉可人的形象啊,就要毁在这几个小子手里了。
司徒炼的腰板绷的直直的,很有些威武不能屈的架势。
胖妞闪身出来,白生生的小手伸过去重重的弹了个爆栗,脆生生的响,小包子脸笑得满脸褶,欢乐的在豁口的峰崖处飞来飞去,不时弹出几道灵丝,将压在石头下面的粉碎的炼炉残片拽出来·十分积极堆在墨染衣身前,很快,形成一座金属碎片的小小山。
司徒炼抬眼看那只“仗势欺人”的血丝鬼剑蝶,分明在那小东西脸上看到幸灾乐祸四个字,握了握拳头,又缓缓松开,嘴唇紧紧的抿成一条线,身板站的更直。
墨染衣慢慢走过来,面沉如水,突然抬起脚来踹过去!
和师傅呆久了·连带她这么温柔的人都变暴力了。
话说,苦口婆心的说服教育不管用的时候,她只能选择以暴制暴了。
偷偷的说,感觉还蛮爽的……(宅苦着脸:衣衣,乃暴力了,不淑女了,嘤嘤嘤嘤嘤……)
司徒炼也不躲,硬挨了这一脚,小腿肚抖了抖,险些没站住·木木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变化,只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真tnd疼!
好吧,和出云峰那些大老粗弟子在一起时间长了·连自觉比较文雅的司徒炼都学会爆粗口了。
不过他也只是在心里默默的呻吟,以三师弟总结出来的经验教训看,叫声越大,大师姐后面打的就更狠,还不如就死挺,充回汉子,大师姐貌似比较欣赏这样有骨气的男银。
据说,底下的师弟们·曾经热烈的讨论过像大师姐这么典型的外柔内刚的女子·会被什么样的男银配对!
咳咳,这是一个很有研究价值·很深刻的课题。
最终大众比较认同的,甚至惊人一致的看法是——
未来大师姐的另一半·他们出云峰的大姐夫,肯定是一个力拔山河兮,气吞日月兮的真汉子,真男人!
唯有如此,才能将他们被峰主挖掘出十足暴力的大师姐降服。
小白脸神马的,统统靠边站吧,能不能扛住咱们大师姐的一脚都难说……
墨染衣的袖子闪起淡淡的光华,狼牙和公主跳了出来。
两只小狼没有如往常一般,出来就追在胖妞的后面上蹿下跳。
而是非常坚定的蹲坐在墨染衣两边,用它们十分没力度的炯炯目光注视着司徒炼,并“嗷嗷嗷嗷”叫个不停,你一句我一句的,好不热闹。
“看看你做的好事!”她愤怒的用手指着那一片废墟。
“嗷嗷嗷……”
“还用炼器炉来炼丹?你怎么不拿澡盆来盛饭?”更为凶残的“五谷桶”她实在不好意思拿出来用。
“呜呜呜呜……”
“还一起开七个?你当你是谁?”诅咒所有一夜七次郎的男淫都精尽人亡…···(红脸的宅:衣衣,乃邪恶的歪楼了!)
“嗷呜嗷呜嗷呜……”
“你知不知道,寒玉宫七座灵峰是支撑整个门派护山大阵的根基……qw¥%……&”
“呜嗷呜嗷呜嗷……”
这配音,完全将墨染衣义正词严的经典形象打倒。
和墨染衣配合“斥责”司徒炼完毕之后,狼牙与公主高高兴兴的蹦跳着往废墟地带跑去。
狼牙张开嘴,吐出一道风旋,泛着淡淡青色的风旋四处狂转,将一块块大石头卷起,很快,风旋越转越大,将豁口处清出一片真空。
公主不时吐出一道道风刃,被风旋卷起的石块成了散碎的小石头,石龙卷风直冲云霄,在公主“嗷呜”一声后,坠落下来,有如摇摆的石蛇,将豁口一层层的填平。
石头都填进去以后,狼牙与公主迈着小短腿,抬头挺胸从司徒炼身旁走过,回到墨染衣身边,撒娇的蹭着她的腿。
满眼星星的晚舟屁颠屁颠的凑过来,兴奋的从储物袋中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肉块,希翼的捧在手里,小心的慢慢递过去。
狼牙的嗅了嗅,湿漉漉的眼睛望向墨染衣。
公主傲娇的无视,看也不看晚舟手中的肉块·秀气的小鼻子却一动一动的,很是可爱。
墨染衣微微点头,狼牙欢呼的“嗷呜”一声,一口咬住肉块的边缘,将其拽了下来,两只爪子并用,小脑袋扭来扭曲,埋头狠吃着。
公主却没动,只侧着头·一双碧绿无暇的眼睛望着晚舟,直到他将手中的肉块放下,方踩着优雅的狼步走到近前,咬住小小的一点,叼到一边,慢慢吃起来。
巨魔泰坦周身荡着土黄色的光芒,双拳狠狠用力向地面砸下,一层层的土黄色光芒波纹状的散开,细碎的石块一点点,一点点·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黏合在一起,直至中间再无缝隙······
司徒炼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识了,他家大师姐如此施为已经第n回了,最开始还遮遮掩掩背着他们修复,到了后来,干脆就光明正大的摆出来,反正这出云峰顶住的只有他们师徒几个。
水蔚然再次找来了!
身为广寒峰的大师兄,一天十二个时辰恨不能当成四十二个时辰在用,对于出云峰一而再,再而三的出事·他不得不抽身过来,内心的不满已经积蓄到一定程度了。
是以,脸更黑的水蔚然先墨染衣一步爆发了!
“墨师妹·你这次又有什么话说?我已经不止一次的对你说过七座灵峰的重要性,你们出云峰的人全当了耳旁风不成?若灵峰出了问题,影响了护山大阵,你们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她满脸涨红,又羞又恼。
该死的司徒炼,活该你是二师兄,竟干这种二事!
虽然是翟峰主和师傅大人事先做套,可他的的确确是输在墨染衣手中·心里多少是有些介意的·有这么个机会,可以从另一方面找回场子·训的墨染衣哑口无言,别说·感觉还挺好,这也是水蔚然很忙很忙,仍旧坚持要自己过来的原因。
“不是为兄想要多嘴,墨师妹,你们出云峰也该有好好的正正规矩了,看看,都像什么样子,身为一峰之主的亲传弟子,就是这样做表率的吗?往日也就算了,现在出云峰宾客云集,可别让外人看了咱们寒玉宫的笑话!”
墨染衣猛地抬头,指甲在手心印出深深的月牙。
“水师兄言重了,一时不当之举,似乎还上升不到影响整个门派形象的高度。”你丫的,教训就教训,不要上纲上线好不好。
“何况,我出云峰的表率该当如何,不需要水师兄指手划脚!”墨染衣对水蔚然真是一忍再忍,谁能想到这个水蔚然私下里整个一个话痨,她看广寒峰的弟子不是被这位大师兄的人品所折服,也不是被他武力打服,怕是被他生生用嘴说服的吧?
一个大男人,怎么有这么多话?翻来覆去,嗦嗦,没玩没了的说啊说…···
现在忍不下去了!
这回水蔚然来的有点快,也不知道广寒峰的人是不是闲的,天天在给他们出云峰盯梢,这边刚弄出点动静,那边人就来了,她刚将现场收拾利索,还没腾出功夫好好教育司徒炼,这股火还憋着的说,此时被水蔚然一再燎起,可不就爆了!
敬你是宫主老大的弟子,给的是最最大那个老板的面子,你还真端着下不来了是不是。
在这出云峰的一亩三分地上,只有她才最有资格大声咆哮好不好!
“墨师妹是说我多管闲事了?”水蔚然冷声问道,他的脸有些挂不住了,谁做错事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怎么就说不得了?
出云峰是不是太放肆了!
严格来说,说司徒炼是有意破坏灵峰破坏护山大阵也不是不可以,他只是来警告一番,没有让执法堂直接上门,已经很给出云峰面子了。
也就是司徒炼是翟峰主的亲传弟子,换个人来试试,早就被踢进执法堂了,不死也要脱层皮。
“水师兄自然是好心,可这毕竟是我出云峰内务,师兄不方便插手,就像广寒峰如何,我们看在眼里·也没有多言一句半句的一样。”墨染衣神色清淡,眉宇一片坚毅之色,这种柔弱中透着固执与刚强的奇特气质,十分惹眼。
连水蔚然都不禁多看了两眼。
“墨师妹,对自己说的话,可是要负责的!”他语含警告。“今日话既然说到这,总不能不了了之,我广寒峰一向严格按照门规行事,从不逾矩·门下弟子多有严规,墨师妹既然如此说,就将事情说个清楚明白,若我广寒峰真有不是之处,自当自罚自省,若么墨师妹只是信口之言……哼哼!”
他没有将话讲完,可后面未尽之意已经再清楚不过。
若是墨染衣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怕是两个首席弟子,又是一场好
当日在寒晶矿,是出云峰寒峰彼此有默契·而这一次,水蔚然定然不会留手。
墨染衣素手拂过,从储物腰带里抽出一张纸,动作有如行云流水。
随意的抖了抖,纸张“哗啦”作响。
“水师兄还认得这个吗?”
她让水蔚然能看清,却又将其牢牢的捏在自己手上。
眼看着水蔚然脸上的讶色与赧然一闪而逝,墨染衣的嘴角慢慢勾起。
“这灵契上可是有水师兄的印记呢,承建坊市这么大的工程,师兄再贵人事忙,也不会就忘了吧?这款项我们出云峰可是半块灵石都没收到!”
丫丫的·真当姐没有杀手锏吗?
她都打听的清清楚楚了,那笔承建坊市的灵石,分明已经被水蔚然自己吞掉了。
顾忌着之前和水蔚然默契做戏的事·出云峰刚从广寒峰手中接过寒晶矿,若再闹出这一笔烂帐,影响委实不好,她便将此事压下一直不提,本想等日后悄悄的点一点水蔚然,让他多少吐出来些,却没想到这厮咄咄逼人,端着首席大弟子的款教训起她来没完没了·真当姐是面团吗?让你捏圆搓扁!!!!!!
“这是······”水蔚然飞快的变了一张脸·沉声正色道:“这是翟师弟与我签订的灵契,怎么在师妹手中?为兄没记错的话·当日翟师弟在出云峰并没有担任任何职务,是以·这张灵契约签订,完全是我与他的个人约定,与出云峰无关,更涉及不到我广寒峰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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