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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岁帝女:重生之凤霸天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蓝幽若

    靖王的话已经说得如此明白,云裳岂能不懂,他的顾虑也是为了她着想,云裳确实有些舍不得,毕竟宁国能够打仗的将军不多。只是靖王说的却也是没错的,一个有才能的人,却不能为你所用,便极有可能成为最大的隐患。

    正说着话,便听见一阵踏踏马蹄声从身后传来,马蹄声节奏十分的快,云裳听见身后传来阵阵惊呼之声,接着便是一个娇喝声,“让开,你们快让开,这马疯了。”

    云裳皱了皱眉,刚回过头,便已经被靖王揽住肩膀拉到了路边一旁,云裳才瞧见一个红衣女子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马飞快地从远处冲了过来,四处百姓避闪不及,有好些被马撞翻在地的。靖王微微蹙眉,走到路中间,目光微凝地盯着那马。

    “喂,前面的,快让开啊,这马已经疯了。”那女子的声音带着几分惊慌,瞧见路中间还站着一人,连忙抬起拿着马鞭的手指着靖王大声道。

    靖王却是不曾挪动一步,眼瞧着那马越发的近了,周围人都带着几分惊恐地瞪着靖王,马上的女子却已经捂住了眼,似是不忍再瞧。

    马还未到靖王眼前,靖王却猛地冲了上去,抓住马头上笼头,借力跃身而起,脚却猛地踢向还在不停奔跑的马腿之上,那一脚力道甚大,只瞧见那马左前腿猛地折了,扑倒在地,马背上的女子也被甩了出去。

    那女子被摔得厉害了,睁开了眼,面上带着几分怒意,却瞧见眼前的情况,忍不住呆了呆,半晌才怒气冲冲地指着靖王道,“你这人怎生这么野蛮,怎么将我的赤翼的腿给弄断了啊你可知我这赤翼多名贵”

    靖王淡淡地蹙眉,冷冷地望了那女子一眼,不发一言地走到了云裳身边。

    云裳微微一笑,看了眼靖王,确认他不曾受伤才转过眼望向那红衣女子轻声道,“这位姑娘,你的马虽然名贵,只是方才你也瞧见了,它在大街上便发了狂,这一路奔来,也伤了不少人了。若是再任由其这样跑下去,若是出了人命可就不好了。”

    那女子却咬了咬牙,狠狠地拿着马鞭,便朝着靖王甩了过去,“这一路也没有出过人命,我只要骑着马出了这城,自然就能够搞定它,马上就要出城了,却被这野蛮人给伤了我的马,你赔我的马来。”

    那鞭子却是结结实实地朝着靖王挥舞而去,云裳听见破空之声忍不住扬了扬眉,这个女子,倒似乎是习过武的,这一鞭子实在是结识。靖王蹙眉,躲了一躲,鞭子便落了空。

    “走。”靖王揽过云裳转身便走,面色生冷,根本不欲搭理那脾气火爆的女子。

    “伤了我的马便要走,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事,看鞭。”红衣女子见靖王不欲搭理自己,心中更是生气,便又挥着鞭子往靖王身上挥去。

    靖王蹙眉,转过身抓住了鞭子,面容冷冷地,“若你再纠缠,可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着便轻轻一推,那女子却身子一晃,跌倒在地。

    靖王却理也不理,拉着云裳便走远了。

    云裳微微一笑,“王爷果真魅力无双,让天下女子为之神往。我瞧着今儿个这一场可不像是偶然啊,那个女子我可是知晓的。齐府中虽然没有小姐,只是旁支中却还是有几位的,这位便是齐府旁支中适龄的最为美貌的小姐,只是脾气稍稍泼辣了一些。似乎是齐朗的三弟的女儿,今年十七,美貌倒是美貌,只是脾气火辣,加之要求甚高,至今未嫁。王爷一出来,便有了这么一出,当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哦”靖王淡淡地睨了云裳一眼,早已没有了方才冷面的模样,笑着望着云裳道,“本王魅力无双,天下女子为之神往,这天下女子中可包含本王的王妃啊”

    云裳被靖王这轻飘飘地一个问题噎住,轻轻哼了一声,便也不再多言。

    在城中逛了一圈,靖王便与云裳一同去了齐府,齐府中早已准备好,一进齐府,齐朗便带着一家大小跪着迎接了,靖王淡淡地扫过跪在地上的一屋子人,目光落在齐豫风的身上,却目光灼灼地叫齐豫风抬起了头,待齐豫风抬了头,靖王瞧了一会儿,才转过眼看了云裳一眼,“齐家大公子倒确实较为俊逸,怪不得我家王妃也欲收为面首呢……”

    云裳无言,叹了口气,何时靖王竟然这般爱捉弄于他,此前早就已经解释过了,他却仍旧不肯放过这一茬。狠狠地瞪了靖王一眼,拉着他便往院子里走。院子还是云裳此前住的院子,只是添了一些男子用的东西,浅音早已经提前回来收拾妥当了,见靖王与云裳回来,便连忙行了个礼,奉了茶,知晓靖王不喜丫鬟服侍,便带着院中服侍的丫鬟退了下去。

    靖王喝了口茶,目光淡淡地打量着房中的摆设,又不发一言地转过了眼。

    云裳也瞧见只怕因为靖王的到来,齐朗又让人填了好些摆饰,件件都是价值不菲的。知晓靖王在想什么,云裳淡淡地笑了笑,“齐朗在这康阳城中许多年,自然许多人巴结奉承的,我方来的时候,这康阳城中只知齐将军,不知皇上,只怕因为顾忌你我二人的身份,许多真正值当的东西早就收了起来。不过但看这府中的摆设,倒也不比咱们的靖王府差。”

    靖王刚凑到嘴边的手微微一顿,垂下眼喝了口茶,淡淡地道,“王妃可是在嫌弃本王府中太过寒酸”

    云裳又被靖王不轻不重地噎了一句,心中有些恼,她已然发现了,自从这次他来了康阳城中,便总是这般模样,倒似自己得罪他甚深的模样。

    “若不是知晓王爷的性子,妾身可倒是真要以为王爷这是在捏酸吃醋了。”云裳幽幽叹了一声。

    靖王的手又是一顿,便闭口不再提方才的话茬子,只喝了杯茶便走到桌案前看起书来。书大多是云裳看过的书,一路带着,从皇城到了康阳。

    靖王看了半晌,才道,“你如今倒是涉猎甚广,诗词歌赋,天地理,农耕牧业,兵法战术,七星八卦,应有尽有。”

    “闲着无聊,多看些总是好的。”云裳淡淡地笑了笑,眉头却微微蹙了起来,“此前我倒是不知,那柳吟风在阵法上似乎十分擅长,他院子周围的那阵便是十分厉害,我险些丧命其中。我听说,齐朗在清风谷遇见柳吟风的时候,他亦是摆了一个阵,让齐朗无从入手,才输得那般惨烈。我对阵法只知皮毛,还只是在书上看到过一些,不过是最常见的,即便是最常见的,我摆是定然摆不出来的,连破也许都成问题,我恐怕,会在这个上面吃些亏。”

    靖王沉吟了片刻,才道,“柳吟风擅长揣摩别人的作战手法,却也害怕自己被别人揣摩得透了,所以,每回打仗几乎都不会用相同的法子。此前我倒也从未听说过他擅长阵法,也怪不得你,若是说阵法,我倒是有一个人,我在阵法上的一些东西都是他教的,只是他不在康阳,不过我已经飞鸽传书命他前来助你了,




第一百九十六章 以暴制暴
    院中一片寂静,半晌,只听得靖王的声音响起,磁性中带着几分宠溺,不复此前的冷漠,“裳儿,这醋鱼做的倒是不错的,你尝尝”

    云裳却没有回应,微微抬起眼,目光中似乎带着几分讶异,“咦,这不是先前在集市上骂王爷是野蛮人的女子唔,如今一个舞姬脾气也这般火爆莫非也是有人撑腰的”

    那齐婉之只怕无论如何也不曾想到最先开口与她说话的竟然是云裳,还一开口便先是点出了先前在集市上她骂过靖王,却又说一个舞姬竟也这般火爆只怕是有人撑腰。这样一来,既将她贬低成了舞姬,又将她的伯父与婶婶陷入了两难之地。若是不认她的身份,今日的一切安排便白费了,若是认了她,便也是承认了是他们在她身后撑腰。

    齐婉之咬了咬牙,此前她婶婶专程与她讲,这靖王妃只怕不是易与之辈,她跑去打探了一番,得到的消息却是靖王妃体弱多病,虽貌美无双却也是个懦弱的,今日在集市上一见,也觉着脾性温和,不像婶婶所言那般,便并未多加注意,却不想竟是她首先对自己发难。

    齐婉之脑中飞快地闪动着各种法子,半晌才直起身子来,正欲扬起头回一声,“民女不是什么舞姬,民女是齐家女儿。”

    只是,话还未说出口,便听见靖王的声音传来,声音轻柔,却让齐婉之身子忍不住颤了颤,“不过一个舞姬而已,裳儿若是不高兴瞧着,便拉下去便是,保证让她再也不能出现在裳儿面前,免得碍了裳儿的眼。”

    话音一落,齐朗夫妇与齐婉之的声音便一同传了过来,“王爷不可。”“你凭什么杀我”

    最后那个声音却是盖过了齐朗夫妇的声音,齐婉之站起身来,冷冷地瞪着靖王与云裳,“我可不是什么舞姬,你便是靖王又如何,就能随意打杀别人了吗就能目无王……”

    话还没有说完,便瞧见靖王衣袖抬起手来,挥了挥衣袖,只听得“啊……”的一声,那齐婉之便已经如破布娃娃一般摔了出去,落在院子中间,似是摔得有些狠了,齐婉之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吐了一口血,便又趴了回去。

    “既然不是什么舞姬,那你假冒舞姬,意欲行刺本王与王妃,来人啊……”靖王将云裳揽入怀中,声音懒懒地,却带着让人心神一凝的威严。

    “王爷不可啊……”齐朗夫妇连忙站起身来,跪倒在地,“王爷,这女子,是末将弟弟的女儿,不过因为一时贪玩,所以才扮了舞姬出现了,是末将教导无方,还请王爷手下留情。”

    靖王目光淡淡地扫过齐朗夫妇,嘴角勾起一抹讥诮地笑意,“哦原来,在后面撑腰,让这女子那般嚣张的人是齐将军啊。”微微顿了顿,再开口,却更冷了几分,“本王今日在康阳城中闲逛了一圈,竟然发现,这康阳城中的百姓视齐将军为天,只知齐将军不知皇上何人,也难怪,一个小小的将军弟弟的女儿,亦可以这般在康阳城中横行霸道。齐将军这差事,可真是当得好啊……”

    靖王说完,便站起了身来,弯下腰扶起云裳,待云裳也站起了身,才又道,“你们慢用,这齐府的饭菜尊贵,本王可用不起。”说完便携着云裳一同离开了院子。

    待走出了院子,才轻声道,“这齐府太过尊贵,我们还是回营中住吧,我倒也习惯了住在营中,只是要委屈王妃了。”

    云裳垂下眼,眼中带着几分笑意,“说什么委屈,只要有王爷在,便不委屈。”

    云裳应了声,便吩咐着浅音又收拾了东西,便朝着营帐走去。

    许是因为此前那一仗中,刘华、王彦与王充背叛了齐朗的缘故,今日的宴席,并未请他们三人去,云裳与靖王回到营中的时候,便瞧见那三人坐在篝火旁烤着野猪吃,见到靖王与云裳出现,众人似是愣住了,半晌才连忙站起身来,向两人请了安。刘华目光转了转,落在云裳的身上,沉吟了片刻才道,“王爷与王妃来得甚巧,今日王将军在巡山的时候发现了一头野猪,便索性给猎了拿回了营中,刚刚烤好,若是王爷与王妃不嫌弃,便一同来吃一些吧。”

    云裳笑着点了点头,“也好,只是我这身装扮行动不便,我先回营中换一身轻便的衣裳来,王爷您先留在这儿吃着吧,我很快便到。”

    靖王眯着眼微微颔首,面上带着难得的笑意,走到那火堆旁掀起大氅坐了下来笑着道,“本王倒是许久没有吃到新鲜的野猪肉了,闻起来便让人垂涎。”

    云裳见状,眼中也染上了几分笑意,带着浅音回了营帐,换了一身轻便的男装,才又回到了火堆旁靠着靖王坐了下来,云裳刚一坐下,靖王便递过来半根猪腿,“这野猪肉肥瘦刚好,猪腿肉也不柴,还放了简单的调料,味道不错,你方才都没吃什么东西,试试看。”

    云裳笑眯眯地接了过来,也不扭捏,拿起猪腿便咬了一大口,猪腿烤得表皮酥脆,还滋滋冒着油,内里却还是嫩的,因为是野猪肉,肉质紧实,倒确实与寻常吃的那些肉不太一样。云裳点了点头,笑着道,“倒确实是一道美味。”

    众人闻言,哈哈大笑,王充便从一旁提过酒壶,笑着道,“在营中值夜不应喝酒,只是念着,便用酒壶装了茶水,也算是解解馋了,来,末将给王妃满上。”说着便倒了一杯茶水,递给云裳。

    云裳双手捧着猪腿,没有空闲去接碗,便眯了眯眼,看了靖王一眼道,“我拿不了了,王爷给我放旁边。”

    靖王便伸出手接过茶水,放到云裳旁边的地上,见她嘴里鼓囊囊的,忍不住有些失笑,“吃慢些,没人与你抢。”声音柔和,还带着几分笑。

    对面的三人皆是有些发愣,呆呆地望着靖王与云裳,半晌,刘华才笑着道,“都说靖王爷冷酷无情,前些日子王爷虽然在营中,却甚少出现在我们面前,每次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倒也与传言中并无二致,今日一瞧,却发现,原来传言也是不实的。”说完哈哈一笑,“至少王爷对着王妃的时候,绝对算得上是温柔的。”

    云裳原本在旁人面前红脸多是假装,只是今日被这样打趣,倒是忍不住面色有些红,恨恨地盯了刘华一眼,才慢条斯理地道,“我倒是记得,打仗之前我曾与你和王将军打赌,赌那夏军是从那条道上来,我猜是清风谷,王将军猜的流云岭,唯独刘将军,猜的是春风渡。只是那日,唯独春风渡一个敌军也未见,刘将军可是要请我们吃饭啊”

    王充闻言,亦是拍了拍大腿,哈哈大笑道,“对啊,我都忘了这件事情了,今天王妃既然都提起来了,刘老弟你还是赶紧把时间给订了吧,那玉满楼常常都是人满为患的,不提前定位置都是吃不了的,刘老弟准备什么时候请我们呐”

    刘华被两人这么一合计,有些哭笑不得,半晌才告饶道,“算了算了,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请就请,我可不像王将军那样,铁公鸡一毛不拔的,既然输了我认就是了。”

    云裳笑弯了眼,“唔,既然我赢了刘将军,那可允许我带个家眷不”

    刘华呆了一呆,才反应过来云裳所说的家眷是靖王,差点儿便被自己口水给呛住,咳了半晌,“咳咳咳,王妃也真敢说。”见靖王爷也笑吟吟地望着云裳,似乎并没有要生气的意思,心中忍不住惊叹,想来民间传言,靖王与靖王妃感情极好竟然是真的。

    四人一面闲聊着一面吃着东西喝着茶水,不觉地便到了夜半时分,营中渐渐地安静了下来,云裳听着营中偶尔传来的兵甲之声,心中却觉十分安宁,与其他三人告辞,才与靖王一同慢慢走回营帐之中。

    回到营中,云裳让浅音打了水洗漱了,便坐到塌边望着正在洗面的靖王,轻声道,“今日这般得罪了那齐朗,只怕会逼得他狗急跳墙吧。”

    靖王懒懒地将帕子往木架子上一搭,便也走到塌边开始脱鞋子,“此前我便说了,此人若是不能绝对服从,心存异心,便直接除了便是,这……是个机会。”

    云裳闻言,便沉默了下来,机会……

    靖王在宁国百姓心中虽然是如神祗一般的存在,只是对于齐朗来说,却未必有那般大的影响力。齐朗一直守着康阳,偏居一隅,在这儿,便是他的天下,连带着他的家人都个个横行霸道,从他的儿子齐豫之,到今日这个齐婉之。一个习惯了高高在上的人,突



第一百九十七章 营中训话
    外面便没有了声音,云裳噙着笑等着,不一会儿,便听见趴在帐篷上偷听的浅音道,“王妃,走了。”

    云裳点了点头,垂下眼,想了片刻,“传令下去,军中校尉及以上职位之人,在营帐外面候着。”

    浅音连连应了声,跑下去通传去了,过了一会儿,便听见营帐外传来王充的声音,说是要求见云裳,云裳便传了他进来,王充进来,便拱了拱手道,“监军大人,营中除了齐将军和另外四位校尉因为巡查城门并未在营中,其他人均已到齐。”

    “哦四人哪四位啊”云裳淡淡地道。

    “齐家两位公子,还有两位,一位叫李显,一位叫孙仲。”王充面无表情,声音也并无起伏。

    “哦这般凑巧,齐将军和齐家两位公子都不在今儿个可是这四人当值”云裳心中其实早已知道结果,却仍旧装模作样地询问了一番。

    王充抬起眼看了云裳一眼,才应道,“回监军大人,今日按理是当齐豫风与李显二人当值的,齐豫朗与孙仲却不知为何不在,末将瞧着营地的出入薄上面写着的事由是巡视城门。”

    云裳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笑来,站起身,便朝着营外走去,“走吧,瞧瞧去。”

    几十位校尉和营中的几位将军都站在营帐外,时常有人好奇地抬起头瞧着云裳,云裳笑了笑,目光在眼前的众人面上划过,半晌才道,“今日将各位校尉大人,各位将军找来,是因为前些日子的那一场仗。不瞒大家所说,那日我虽然不在军中,却早已经对行军路线和作战方式做了详细的安排,大军分为四路,十万人从清风谷,五万人从流云岭,五万人从春风渡进攻,剩余十万人留守营地,作为后援,若是哪面遇敌,且力有不逮的时候,便由留守营中的将士进行支援。而这前三路军中,若是谁未能遇敌,便直奔敌军营帐,打夏军一个措手不及,而后迅速撤退,从清风谷撤军,与在清风谷中阻敌的将士前后夹攻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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