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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情:暖婚总裁狠狠爱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子非小鱼
豪门惊情:暖婚总裁狠狠爱
作者:子非小鱼

新婚之夜他却绑了她,在那座纯白色的奢华别墅中从她身上疯狂的索取,似是泄愤般,泪与吻一同砸落到那洁白如雪的胸前,身体没有一丝一毫的快意,只有巨大的悲伤梗在心间,愈演愈烈。她背上的伤口还未来得及好好处理,当她已气息奄奄,当血顺着蜈蚣般丑陋的伤口蜿蜒而下染红了整个后背,染红了那一床洁白如雪的被子时,他慌了神方才如梦初醒将她送往医院。终于,她一切安好。苍白清冷的病房内,她似乎连看都不愿再看他一眼,垂着头冷冷的说道:“黎先生,请别忘了今天可是您的新婚之夜,新娘还在家里等着你回去。而我们之间,已经毫无感情可言。”痛彻心扉的回到空等了一夜的新娘身边时,新娘微笑得说原谅,低头间眼角却浮现出浓浓的怨恨。那一夜,他与新娘分房而眠,一整夜始终翻来覆去,噩梦不断,梦里全都是她被血浸染的身体和她那似诀别般冷漠的眼神。曾几何时,他们也是如此相爱;曾几何时,她也曾温柔如狐的依偎在他怀里;曾几何时,也曾拥有过那么暧昧情深的夜晚。然而从前的美好如今全都破碎了,原来一切不过是一场盛大的复仇,她不过是一颗被残忍利用的棋子,辗转在两个深爱她的男人之间,爱情终将何去何从?她又该如何抉择?





豪门惊情:暖婚总裁狠狠爱 第一章 别离(一)
新婚之夜,他却绑了她,在那座纯白色的奢华别墅中从她身上疯狂的索取,似是泄愤一般。
她背上的伤口还未来得及好好处理,当她已气息奄奄,当血顺着蜈蚣般丑陋的伤口蜿蜒而下,染红了整个后背,染红了那一*床*洁白如雪的被子时,他慌了神,方才如梦初醒将她送往医院。
终于,她一切安好。
苍白清冷的病房内,她似乎连看都不愿再看他一眼,垂着头冷冷的说道:“黎先生,请你离开,不要再来扰乱我的生活,请别忘了今天可是你的新婚之夜,新娘还在家里等着你回去,我们之间已经毫无感情可言。”
痛彻心扉的回到空等了一*夜*的新娘身边时,新娘微笑着原谅他,低头间眼角却浮现出浓浓的怨恨。
他迈着沉重的步子走进房间,象征性的抱了抱新娘,慵懒的嗓音里透出无尽的疲惫:“对不起。”
新娘的指尖轻触他略微湿润的眼旁,柔声道:“你累了,我们早些休息,不要想太多。”说着就要替他除去外套。
新娘的动作被拦住,他转身出了卧房,留下新娘独自坐在*床*上发呆。
那*一*夜,他与新娘分房而眠,一整夜始终翻来覆去,噩梦不断,梦里全都是她被血浸染的身体和她那似诀别般冷漠的眼神。
满是消毒水味道的病房内,沈倾念眼神呆滞,白希纤细的手轻放在凌启安温暖的手中,眼角凝着泪。
凌启安紧紧拥着她冰凉而颤抖的身体,小声安慰着:“小念,小念,对不起,是我的疏忽,你不要怕,都过去了,有我在,没人能够再伤害你,你放心。”
她眨眨眼,一大滴泪滚过脸颊,紧紧攥着凌启安的手,心痛不已。
沈倾念朦胧而无神的泪眼仿佛看到了多年前那一幕。
那年的盛夏时节,天空万里无云,阳光和煦,微风不燥,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
北林尽头的连理树下,她泪流满面的望着凌启安,任由凌启宁将她的手放入黎业尊的手心之上。
然后,凌启安又是那么平静的对她说着:“小念,从此之后,业尊会陪着你走以后的路,我们的缘分尽了。”他说得如此波澜不惊,仿佛从他口中而出的并非是分手的话语,而是在讲诉一个无关紧要的故事。
她流着泪轻轻拨开凌启安温热的手掌,盯着凌启安的眼睛认真的问:“那我们呢?我与你之间这三年多的感情,难道在你心里全都是空白的吗?”
凌启安目光闪躲、答非所问:“如果你愿意,我,我就做你的哥哥吧,我会像哥哥一样保护你。”
望着凌启安那副一丝不苟的模样,沈倾念的心疼得如同被千万只刀子疯狂的翻搅。
“哥哥?哥哥!真是一个轻松的称呼呢。”沈倾念眉间凝聚了深深的绝望,隐忍着痛说道:“好,启安,我答应你的一切要求,包括你为我安排的爱情。”悲伤过度,反而使她平静下来。
凌启安无言以对,默默的垂下头,心里一阵阵哽咽。
三年来,小念一直在他身边,默默无言的付出着,小念对他的爱,他怎会不知,只是此刻,必须与她做个了断,为了小念未来的生活不要太过辛苦,更为了那个永远都无法言明的原因,不得不割舍。凌启安爱她,可他的爱从来都不是自私的,不能为了留她在自己身边而让她一生提心吊胆的过。
虽然狠心伤害小念,可凌启安不能看着她消沉,所以凌启安想,在他离开后,她身边一定要有一个坚毅沉稳的男人陪着她,指引她走出阴暗。
那个能让凌启安放心将珍爱的女子托付之人,便只有童年一起长大的好友黎业尊了,黎业尊是堂堂黎氏集团的现任总裁,风光无限,英俊冷酷,虽不苟言笑,但却是个极稳重的男人。
黎业尊虽然经常听凌启安提及沈倾念的种种,可毕竟素不相识,何况沈倾念是挚友的女人,怎可是说托付便能托付的,这担子他真不知该如何去接。
思前想后,最终也只能答应凌启安暂时照顾她。




豪门惊情:暖婚总裁狠狠爱 第二章 别离(二)
黎业尊想,启安只是怕那丫头一时无法走出悲伤而已,何况黎业尊自己并无心谈及情爱,那便等沈倾念好一些他再离开,这样也不算有负启安所托了。
小念虽与业尊并不熟识,但凌启安相信日久生情,他觉得把小念交给业尊很妥当,总有一天,这两个性情相似的人会爱上彼此,而他也就可以安心了。
“你爱我?”不知何时,沈倾念已经站在黎业尊面前,指尖轻触他微皱的眉心,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这个有着雄鹰般桀骜而冷酷眼眸的男人。
凌启安的思绪被沈倾念冰冷的声音拉回现实,此时他手心一片潮湿,生怕业尊临时改变主意。
黎业尊并未开口,犀利如鹰般桀骜冷酷的目光渐渐柔软下来,然后轻轻点头。
“启安,”沈倾念面向凌启安,笑着,语气里满是苦涩和疼痛:“既然你让我与他在一起,那么,你会祝福我们的吧?”
沈倾念的脸上依旧挂着一丝淡淡的苦笑,那笑在凌启安看来苍凉而痛苦。
凌启安无力的垂下头,没人能够知道他内心的巨大悲伤,暗暗咬了咬牙说:“小念,我希望你与业尊都能幸福,对不起,我并不是可以给你幸福的人。”
然而凌启安的祝福,此刻却是最苍白无力的。
沈倾念倔强地笑着挽起黎业尊的手臂,说道:“业尊,你陪我走一走。”
黎业尊看似优雅的将手插在西装口袋里,实际上心乱得不行,暼了眼凌启安阴晴不定的脸,又转头看看沈倾念那略显呆滞的痛苦模样,嘴角勾勒出一道慵懒的笑容,与她并肩消失在凌启安的视线。
从沈倾念迈向黎业尊那一步开始,相守、相离、相忘,就注定成了她苦难生命中反复出现的磨难。
当时的沈倾念怎么也想不到,有时候,短短几年的时间,到后来竟是用生死都无法丈量的。
“想去哪儿?”黎业尊优雅的替她拉开车门。
“哪里也不去。”沈倾念低垂着头,语气悲凉:“你该清楚,我并不爱你,而且也不会爱上你,刚刚只不过是……”
“我知道,刚刚只不过是为了与启安赌气,你还真像个小孩子。”黎业尊英俊冷酷的脸上再次露出慵懒的笑意,他那双犀利如鹰的眼注视着这个倔强而孩子气的女人,看似随口的说:“不过,用不了多久你一定会爱上我。”
话一出口,连黎业尊自己都吃了一惊,他竟然会有那么一瞬间的念头是想让这女人爱上自己。
沈倾念毫不在乎黎业尊的狂妄自大,头也不回的走了。
黎业尊习惯性的皱了皱眉,却并不追她,只是开着车慢慢跟在沈倾念身后不远的地方,她快他便快,她慢他则慢。
奢华的黑色劳斯莱斯商务车缓缓跟在沈倾念身后,刻意保持着一段距离,这豪车与美人一前一后,惹来了不少好奇惊异的目光。
沈倾念当然知道黎业尊跟在后面,也知道周围不停投来好奇羡慕的目光,她无心理会,随他跟吧,路人好奇便看吧,只要不上前来打扰就好。
沈倾念是怎么都想不明白,是什么原因让启安突然毫无征兆的离开,之后又随手将她丢给他的挚友,难道启安将她当做商品了吗,可以随意替换?还是,在启安的眼中,爱情本就是可有可无的。
走了很久,脚踝早已被高跟鞋磨得出现了丝丝血痕,疼得有些钻心。




豪门惊情:暖婚总裁狠狠爱 第三章 别离(三)
想想启安曾送过很多名贵的鞋子、衣服,但都被倔强的她拒绝了,倾念不想旁人觉得她是贪图凌家的钱财与权势才与启安相恋,可那又如何呢?结局还是不能与他终老。爱情死的得太突兀,连喘息的机会都没留下,伤痛那么真实、那么仓促,痛得几乎快要要了她的命。
就在倾念已经没力气再走的时候,黎业尊的车恰到好处的停在身旁。
黎业尊潇洒的从黑色劳斯莱斯里走出,冷酷霸气却略有心疼的笑道:“你这个让人心疼的笨女人,别再逞强了,先上车。”
说完也不管倾念是否同意,有点粗鲁霸道地抱起她将她塞进副驾驶,然后动作敏捷的上车,锁上车门,踩下油门。
这一系列动作是如此流畅迅速,倾念都来不及反应便被黎业尊锁在车内。
车子“嗖”的一声如剑般驶出。
“你这算什么?绑架吗?”倾念眼中的愤怒越发明显。
黎业尊不由得被倾念的话逗笑了,无奈地摇摇头。
沉默……
沉默……
死一般的沉默……
劳斯莱斯在飞速行驶,车外繁华热闹,车内气氛低沉。
“嗯,启安他……”黎业尊的话才刚刚出口,倾念的泪便滴落下来。
她倔强的仰起头,试图让泪倒流回眼眶,小声问:“你可以送我去浅水湾吗?”
黎业尊一愣,但立刻加大油门向浅水湾驶去。
虽然黎业尊不知道倾念去浅水湾做什么,可他清楚即使不送她去,她也会想办法自己去的,与其让她一个人,不如他陪着安全些。
一路无言。
到达浅水湾后,倾念下车望着眼前清澈的溪水和一望无垠的绿草地,心中感慨万千:“曾经就是在这儿,我与启安相识、相爱,这里有我这一生最美好的记忆,你知道吗?我真的很爱启安,真的很爱很爱他……”说着倾念的眼睛再次湿润了,泪水如同倾泻的瀑布。
看着倾念哭,黎业尊心头有种异样的感觉,想了想还是安慰道:“我明白,可是倾念,你得懂得一个道理,更好的风景都在你还没有走过的路上,一味的留恋过往并非是最明智的选择。”
“可我偏偏是一个怀旧的人。”倾念的话坚定无比。
黎业尊突然笑了,嘴角勾起一道慵懒冷酷的弧度:“人如果能不思考,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倾念侧过头,逆着光看黎业尊棱角分明的轮廓,突然就觉得他的笑容虽然慵懒而冰冷,却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温情,有一种暴雨过后的清新,那笑容是那般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
直到很久以后,倾念才明白,黎业尊逆着光的笑脸,在那天便闯进她的内心深处,只不过是她太过后知后觉。
一瞬间,倾念似乎觉得黎业尊的笑容与启安的笑竟有些神似,只不过黎业尊的笑容里,除了让人安心,也带了一层薄薄的、无法融化的冰,仿似他的内心深处有着不可触碰的东西。
“你笑起来很好看。”也不知沉默了多久,倾念终于开口说话。
“有些事,终归是要过去的。”黎业尊没头没脑的说出一句毫不相干的话,也不知是在感慨倾念,还是在感慨他自己。
望着黎业尊刀刻般棱角分明的脸庞,倾念不得不承认,他有着几乎可以让绝大多数女人崇拜而着迷的模样,浓郁的剑眉斜飞入鬓,棕色的深邃眼眸在棱角分明的脸上显得英气逼人,黎业尊的英俊绝不亚于启安,只是黎业尊给人的感觉完全和启安相反。
启安是那种会对着每个人暖暖的笑,让人看一眼便会觉得亲切的英俊暖男,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拥有。




豪门惊情:暖婚总裁狠狠爱 第四章 别离(四)
黎业尊则太冷了,他有着一张冷酷的面容和一双雄鹰般犀利深邃的眸子,甚至就连那慵懒的笑容里都似结了冰一般。
“或许,如果从没有过启安,我会爱上你。”倾念自嘲的笑了下,笑得很坦诚。
黎业尊也笑了:“就算曾经有启安,总有一天,你依然会爱上我。”
话一出口黎业尊又是一阵心惊,怎么今天总是说一些让他自己都始料未及的话呢?明明是想暂时帮启安照顾倾念,怎会忽然冒出这么奇怪的话来,真是见了鬼了。他使劲儿的甩甩头,想把这些奇怪的想法从脑袋里甩出去。
倾念揉了揉太阳穴,回答得轻描淡写:“不知该说你天真,还是该说你自负呢。”
黎业尊起身拍拍西装上的尘埃,也拍掉心中胡乱的思绪,仿佛是命令一般:“随便你。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倾念呆呆的跟着黎业尊,听他说说话,心里忽然舒坦了很多。
车子疾速而颠簸的行驶着,黎业尊侧过头饶有兴致的瞧着倾念,与以往不同,他今天的话似乎特别多,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对,莫名其妙的想多跟这女人交流一下:“你就不问问我要带你去哪里?”
倾念迎着黎业尊询视的眼光莞尔一笑:“你如果想告诉我,一早就说了,我又何必问你。”
黎业尊一怔,心中暗暗惊讶这女人的沉着,便不再发问,回过神专心开车。
又行驶了大约十分钟的路程,车子停在路旁的围栏边。
黎业尊率先下车仰望蔚蓝的天空,深深吐了一口气,冰冷中略带温柔的对倾念说:“到了。”
倾念随后下车站定,四处看了看,疑惑道:“为什么带我来这儿,有什么特别吗?”
“很小的时候,我只要不开心了,就会到这儿来呆上几天,这里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都可以让人放松,这是从前在我幼年时,一个很重要的朋友带我来的。”
说完黎业尊躺在溪水旁的草丛间,聆听着高低起伏的蛙鸣与鸟语,沐浴着和煦的阳光,闻着青草的淡淡香气,感受此刻的宁静,仿佛一切烦恼纷扰都与他无关。
倾念看着黎业尊认真的闭目凝神,心中一动,也跟着躺下来,学着黎业尊的样子去感受四周环境带来的安逸,逐渐释放内心的伤痛。
果然,心口不再那么剧烈的痛了。
她侧头,迎着夕阳看看躺在身边的黎业尊,见他的眉头紧紧纠缠在一起,表情隐忍。
似乎黎业尊的眉眼中藏满了故事,可他却是微笑着,没有只言片语,只是轻轻的扬起嘴角,笑得云淡风轻,笑得与世无争。而他那笑容里,分明又透露出寒冬腊月的残雪一般的苍凉。
倾念想,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男人呢?他拥有数不尽的家产,无上的权利与荣耀。那么,到底是什么样的往昔,会让他有如此纠缠的眉、隐忍难过的表情呢?
突然有一瞬的冲动,想走进这个迷一样男人的世界里去瞧一瞧,想抚平他微蹙的眉,想看他开怀的笑,然而那样的想法也不过稍纵即逝。
相对无言,太阳缓慢西沉。
他们俩就那样安静的躺在草地上良久,良久。谁都不说话,就那么安静的躺在草地上望着天空,各自想各自的心事。
终于,倾念率先起身,拍拍身上的草叶尘埃,推了推依然闭目的黎业尊,说:“我想,我该回去了。不过不管怎样,还是谢谢你。”
黎业尊也站起身:“我送你回去。”
“不要了,再坐你的车我会晕的。黎业尊,你的车速真是惊人,该去参加个赛车比赛,一定会拿第一。”倾念难得的调皮一笑,甚至还开了个小小的玩笑。
黎业尊从前也常听凌启安讲起有关倾念的事情,他了解到这个女人很善良聪明,但也更倔强,她决定的事,没人能阻止。于是也就不勉强,道了句“再见”,便任由她一人离去。
看着倾念瘦弱憔悴的身影远去,黎业尊冰封多年的心忽地一阵抽痛,痛得他倒吸了好几口凉气,那背影似乎触动了心中某个长久不曾见光的疤痕。
黎业尊拨了通电话吩咐管家过来将车开回去,他自己则小心翼翼地跟在倾念身后不远的地方暗中保护,生怕她有一丁点儿闪失。倾念如果在他身边出事,他没办法跟启安交代,更重要的是此刻他对这个看似聪明的笨女人有了莫大的兴趣。冥冥中她就像是罂粟般,深深吸引了黎业尊。
倾念每走过一个有着与凌启安回忆的地方,都会驻足好久,去怀念曾经的温情与欢笑。
她很不甘,不甘心这小心翼翼守护了多年的爱情一夕变做泡影,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让启安决心离开。然而她的痛,启安不会理,更不会懂,只能由她自己慢慢消化吸收,即便肝肠寸断也唯有自己尝。
倾念无比清晰的记得,凌启安坐在那辆她再熟悉不过的明黄色法拉利车里,摇下车窗温柔的叫她上车,暖暖的对她笑,告诉她阳光正好,告诉她微风不噪……
如今,那些美好的记忆都随着法拉利引擎最后的轰鸣声缓缓减弱,却在她心中日渐清晰。
风还在不知疲倦的吹着,吹起了广场上堆积的尘沙,迷了她的眼。沙子挑衅般在眼里翻腾,泪被生生逼出眼眶,最终,倾念蹲在地上泣不成声。
黎业尊在倾念身后不远处默默看着这一切,心中有微弱的怜惜升起,并未发觉他多年来不曾动过的心,此时已为倾念所牵扯。还好倾念遇到了一个朋友,看着倾念那个朋友小心的照顾她,黎业尊才放心的离开。
“这大白天的,你跑哪儿去了?电话关机,又不在医院上班,家里也没人在,我满世界的找你,都要把我急疯了。”说话的是倾念的闺蜜韩初雨。
倾念消极的情绪升腾,失魂落魄的回答着:“我随便走走而已。”
“不对啊倾念,你今天是怎么了,随便走走怎么蹲在路边哭呢?眼睛红红肿肿的,声音也沙哑了,是不是凌启安那混蛋欺负你了?走,我去帮你教训他,我就不信有老娘,哦不,是小娘我对付不了的人。凌启安怎么了,景星集团总裁怎么了,家产万贯权力无限怎么了,敢欺负我韩初雨的朋友,哼,小娘我一样毫不客气的挠他个满脸花。”韩初雨泼辣的拉起倾念一副立刻就要去找凌启安算账的架势。
倾念挣开韩初雨的手解释说:“不是的,初雨,先让我安静一会儿,我心里很乱很难受。”说完又抱着双肩蹲了下去。
韩初雨没料到倾念反应如此之大,顿时不知所措,也跟着蹲了下去,拨弄了下额前的刘海,小心翼翼的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以告诉我吗?虽然我不能替你难过伤心,至少我可以听你诉说,或许说出来就会好过一点儿。”
倾念却只是哭,哭的伤心欲绝。
哭得累了,才抬起红肿的泪眼望着韩初雨,喃喃道:“我与启安,我们,我们分手了……分手了……他再不会陪在我身边保护我,再也不会给我讲我们未来的故事,不管我曾多么爱他,他还是毫不犹豫的放开了我的手。”
韩初雨一阵错愕:“分手?怎么会?为什么分手?怎么搞得这么严重。”
“没有为什么,启安说我更适合他的朋友,然后就这么把我丢出去了,就好似丢掉一件废弃的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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