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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花店[星际]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指尖葬沙
一家花店[星际]
作者:指尖葬沙

一个只想混吃等死虚度人生的姑娘穿越成宇宙无敌黑暗哨兵的故事。哨兵向导设定,有各种作者兴之所至的私设,请勿考据,请勿较真,就当童话故事来看吧~





一家花店[星际] 第1章 楔子
法兰帝国岳家地下觉醒室
作为整个法兰帝国权势仅次于皇室的岳上将的宅邸,其地下自建的这个觉醒室,无论从规模还是设施的完善、人员的齐备都不输于帝国皇家医院那号称‘帝国之最’‘帝国觉醒者之乡’的觉醒监测院。
彼时,岳家的觉醒室内,数名帝国著名的觉醒监测学家正在一排一排精密的仪器前忙碌着。可以看到他们脸上的神情十分凝重,原因无它,只因为他们眼下正在监测觉醒的人是岳上将的小女儿,岳家的三小姐岳梵音。而从岳梵音出现觉醒征兆陷入昏迷至今已过去长达两周,正常情况下这么长的时间,无论觉醒成功与否人都应该清醒了,除非……岳三小姐在觉醒成功的那一刻就患上了严重的感官神游症。
几名觉醒监测学家忧心忡忡,针对岳梵音现在依旧是一片混沌的精神图景,这位三小姐罹患感官神游症永远无法清醒,也或者即便清醒过来也肯定完全废了的可能性极高。
然而,在帝国有谁不知道岳上将的小女儿自小便聪慧过人,且体能极其优越。虽然一般而言觉醒与先天的智商、体能并无直接联系,但是见过岳梵音的绝大多数人几乎都下意识的认定了,这位三小姐以后必然会觉醒成为一名优秀的哨兵,而这绝大多数人当中也包括了岳上将。
觉醒室的感应门徐徐划开,门口浑身上下连头发丝都透露着上位者威严的岳上将寒着一张脸,在他的身侧他的夫人骆芯骆上校同样脸色难看。时至今日,小女儿依旧深陷觉醒昏睡,任谁的心里其实都很清楚这次觉醒只怕是要失败了。
失望、惋惜……
作为母亲,同时身兼女儿觉醒期间引导梳理工作的骆上校,大概是这所有人当中感触最深的。她初时曾尝试将精神触角拉成极细的丝进入女儿的精神图景,却不料遭到‘应激性排斥’,仅在最外围兜了一圈便不得不退出来。
哨兵在觉醒初期出现‘应激性排斥’,这说明了该觉醒者的精神力丰沛,是个好现象。而资深向导骆上校,就算精神触角只能达到女儿精神图景的外围,也已经足够让她确定女儿不但精神力丰沛而且精神图景十分阔大。
她可以说,只要女儿觉醒成功,那么帝国首席哨兵的位置必是她女儿的囊中物。而这对于现在的岳家来说,无疑是如虎添翼。
如此想着,骆上校蹙着眉头看向身旁的丈夫,哨兵与向导至深的默契让岳上将也转头看向她,并在同时领会了她眼神中的寓意。
在大前提都无法满足的情况下,所有的假设都将成为无稽的空谈。
正当岳上将意欲开口将昏睡在觉醒舱内的小女儿转到皇家觉醒监测院,等同于放弃这个女儿由她自生自灭,觉醒室内的所有仪器却在这时毫无预兆的大肆嗡鸣了起来,伴随着各色闪烁不断的警示灯,从来都自诩经验丰富的觉醒监测学家们乱了阵脚。
慌乱中,不知是谁大叫了一声:“岳三小姐醒了!”
与此同时,岳上将和骆上校闻声朝觉醒舱看去。只见觉醒舱内他们的小女儿岳梵音果然已经醒来,睁着的一双眼仿若只是一觉睡醒,透着些许的迷茫以及在过往难得一见的……懒散。




一家花店[星际] 第001章
芙洛拉星是一颗战后废星,位于奥其顿帝国与星域和平联盟之间的公共星域带。
受《停战协约》的影响,公共星域带一直以来都属于各种意义上的‘三不管地区’。而其中芙洛拉星因是星域带内为数不多的几颗还保留有人造大气层与引力的星球之一,在停战后不久便入住了不少星域逃亡者与战犯。这些人的到来在让这颗战后废星焕发出零星生机的同时,那些违反《星域和平法》的勾当与打着擦边球的灰色交易也随之应运而生。
就好比说眼下,在这颗星球的一角,围绕着一个不知死活出现在这颗星球上的年轻向导,一群向导猎人正在展开一场野性的追逐战。
埃尔默·布莱德也就是那个不知死活的向导,此时的他根本无暇去懊悔自己的冲动与冒失,长时间的奔跑与逃窜让他的大脑陷入短暂的空白,唯余下肢体机械地重复着逃跑的动作。
好不容易逃出了帝国向导学院与‘塔’的监控,埃尔默原本设定的飞船降落点应该是星域和平联盟的直辖星自由星,因为听说在那里注册的向导可以自主选择职业、配偶,过自己想过的生活,而不用像在帝国每一个向导都必须入军籍,接受‘塔’的配偶相性测试。
只是没想到飞船上携带的他自以为充足的向导素抑制剂根本完全不够确保他抵达自由星,而他好不容易弄来的这艘飞船的型号又十分老旧,燃料舱的容量有限,几乎每隔十星里都要找地方停靠补给。
在之前停靠的那个空间站他就差点露馅,那个空间站的负责人是个哨兵,他的‘念兽’是一条体型健硕的卡斯罗犬。一般来说,‘念兽’的种类和性格会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它的主人的某些特征。埃尔默虽然不敢妄动精神力,但是凭他超强的直觉,他敢肯定这位空间站负责人哨兵的嗅觉绝对是他超强五感中最为突出的。
直到现在忆起卡斯罗犬强悍审慎的视线,埃尔默依旧是一阵后背发凉。他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与一个有席位的哨兵面对面,无关其他,仅仅对方站在那里什么也不做,那过于强烈的存在感便已经足够令他感觉到沉闷的窒息……
他几乎狼狈的在燃料箱充满后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那个空间站,也许是惊魂未定让他失去了谨慎思考的能力,忆起有关于芙洛拉星的某系传闻,最主要的当然是据说那里能够买到向导素抑制剂。
想当然的着陆,导致的后果也就是埃尔默眼下的玩命逃窜。
埃尔默跑得很快,这有很大一部分得益于帝国向导学院的针对性体能训练,而另一小部分则是因为天生,天赋点亮的奔跑技能。其实只要看到他的‘念兽’,就可以依稀觑见他的这一特点了。
尾随在急速逃窜的埃尔默身后,一只体格健硕后肢尤为发达的变异巨型花明兔毫无预兆的高高蹦起,对着急追而来的一条黑背胡狼的面门就是一记强力蹬腿。
高纬度空间中受到重击的黑背胡狼哀嚎一声,与此同时由于精神力的具象化‘念兽’遭遇重创,这条黑背胡狼的主人——追在埃尔默身后五个向导猎人中的一个,脸色骤变,眉头立时便蹙了起来。
他的同伴们注意到他的情况,追逐的速度不由缓了缓。倒不是完全处于对同伴伤情的关心,而是在刚才年轻向导的‘念兽’意料之外的发难中,他们看到了利益,看到了瞬间网上番了数番的信用点。
诚然在向导稀缺的大环境下,只要是一个精神力达标的向导在黑市上就能卖出好价钱,但是如果这个向导还具备了一定的攻击力的话,那么在价钱上肯定是由他们说了算。
没错,就是坐地起价!
五个向导猎人包括那个因为‘念兽’受创脸色十分难看的,盯着前方兀自逃窜的向导,阴鸷的眼中具是划过一抹贪婪之色。
而对于自己暴露出来的价值毫无所觉的年轻向导埃尔默,察觉到追击者的落后,总算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他干咽了一口唾沫,缓解因为长时间的喘息几乎干燥的快要冒火的喉管,然后冲蹦跶在脚边的变异巨型花明兔瑞达挤了挤眼睛,赞道:“干得漂亮,瑞达!”
瑞达用圆溜溜玻璃似的眼珠鄙视的看了他一眼。
埃尔默:……
和自己的‘念兽’虽然在战斗意识方面合拍,却永远相互看不顺眼这种事……说出去只怕也没有人会信。
其实作为‘念兽’的瑞达刚成型那会儿也不是这样的,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老用鄙视眼看他,对他还是很信任依赖的。是他自己当时对瑞达横竖看不顺眼,才会导致现在这种局面。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怪他,他觉醒向导的时候年纪还小,精神力可以具象化那年他也才十四岁,正是年少无知、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时候。
男孩子嘛,尤其是年龄在十三四岁的男孩子,总是更喜欢那些老虎啊狮子啊狼之类比较霸气更能体现雄性力量的精神力具象化。当然他也知道向导的精神力极少会具象化成这类富有攻击性的兽形,但是兔子……而且还是肥肥硕硕的巨型花明兔,怎么想也不可能符合当时正处于中二期的埃尔默的想象。
更何况‘念兽’的兽形在很大程度上是对于主人内在性格的直观反应……
他的内在性格像只兔子?
换作任何一个十四岁的男孩都不可能坦然的承认自己像只兔子吧!
于是,十四岁的男孩开始对自己的‘念兽’横挑鼻子竖挑眼。于是,埃尔默便和自己的‘念兽’结下了这一段不解之仇……
哪怕是后来他和瑞达连续两年荣获学院的协战比斗冠军,他对瑞达在观感上已经有了质的飞跃,但是双方在私下里的互看不顺眼却已经成了习惯。
忆起协战比斗冠军那两块奖牌,埃尔默不免沾沾自喜的走神了片刻。也只这片刻的功夫,他的‘念兽’瑞达口中发出咕咕的警示声,而后咕咕的叫声又很快转为刺耳的尖啸。
埃尔默被瑞达的叫声吓了一跳,主人与‘念兽’之间一定程度上的心意相通让他本能的扭头查看。这一看之下,埃尔默倒吸一口凉气。原本依靠瑞达那一蹬,双方拉开的距离,在短短数息间竟是生生缩短了近半。
收回视线,埃尔默一边粗喘着尽量加快速度,一边四下巡视打量看有没有可以藏身的掩体。
要说这颗芙洛拉星也是真的荒凉,虽然在此之前埃尔默就不曾对一颗战后废星抱存有什么美好的幻想,但是真正身处其上,那种实打实的一马平川的颓败荒芜,除了枯黄的野草不见半点人气,还是让他的内心没来由的咯噔了一下。
战后的废墟早已被风化磨平,恶劣的气候让植被难以生长。
无处藏身,怎么办?
对着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黄土地,埃尔默心尖微颤。
他不可能真的一直就这样和身后的几个哨兵、护卫你追我逃下去,体能上先天的他就比不过人家。
放手一搏?
埃尔默下意识的垂眼看向蹦跶在脚边的瑞达,收到瑞达回以的一记冷眼刀锋。
他俩确实连续两年获得学院协战比斗的冠军,却是出自于向导学院。而现在他俩的对手最次也是护卫级别的,不说旁的,就算身后那五个都是普通人,凭他一人之力肯定也是打不过的,更遑论是三个护卫两个哨兵。
所以,难道他就只能束手就擒了?
埃尔默不甘的紧咬下唇,好不容易逃出虎穴,这就又要进狼窝了?
“反正最多就是被打一顿,”埃尔默低声嘀咕道,“拼了!”
他是向导,这是他的本钱,再怎么样这些向导猎人也不会要了他的命不是吗?
有序奔跑的脚步出现错乱,似在犹豫该不该听大脑的指挥停下,就在这时,埃尔默眼角的余光瞥见一抹不同于黄土地的暗影。
那是一栋房子,孤零零伫立于荒野的一栋大房子。
埃尔默心头一跳,脚下几乎下意识的朝着那栋房子跑去,却不想他刚才的犹豫已经让他失了先机。
五个向导猎人已然尾随至他的身后,其中的一个哨兵伸手就要去扣他的手腕。感觉到身后有风袭来,埃尔默反应极快的缩肩侧身闪避,而花明兔瑞达已然高高蹦起,大脑袋径直朝着那个哨兵的‘念兽’——一只毛色灰褐嘴尖爪利的雀鹰顶去。
在自然界中,兔子和鹰算得上是天敌了,按理花明兔瑞达该本能的畏惧雀鹰才是。然而在这里需要说明的一点是,瑞达是一只变异花明兔。众所周知,花明兔的体格本就是兔中佼佼,至于变异的瑞达,那就是佼佼中的佼佼了。
在帝国向导学院,两年的协战比斗让所有的参赛者都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任何物种一旦变异变大,就算是兔子,杀伤力也是无穷的。
雀鹰被冷不防顶撞上来的巨大兔子惊得不住扇翅鸣叫,像是忘了自己还有可以反击的利爪与尖喙。
那边厢,埃尔默力不从心的与五个向导猎人周旋着。他其实很清楚对方根本没有拿出真正的实力来对付自己,就像黑背胡狼和雀鹰每每都会点到即止的放过花明兔一样。
他们并不想弄伤他,因为他是珍贵的向导,所以由着他周旋,就像戏弄老鼠的猫,直到老鼠彻底精疲力竭了再一口吞下。
如此想着,埃尔默突然就有些灰心了。
算了,就这样放弃挣扎吧……
“你们五个欺负一个,有点过分了吧!”
正当埃尔默打算束手就擒,远远地传来一道女声。声音懒洋洋的,听着好像并不想管闲事却又挺无奈不得不管的样子。




一家花店[星际] 第002章
远远传来的声音,让纠缠中的年轻向导与向导猎人们,动作具是一顿。
埃尔默下意识的循声扭头查看,却忽视了自己脚下,一时不慎绊在一块凸起的石棱上,人还没有看清,他自己就已经先摔趴下了。
恰好一阵风过,卷着枯草扬起地上的黄土,迷了人的眼。模糊间,却见一道修颀身影,缓缓的从远处走来。
由远及近,可以依稀辨别来人的面目,是个容貌相当清丽的女人,绑着根低马尾,走动间发尾左右来回甩动。女人上身只简单的穿了一件纯黑色的紧身运动背心,下身则是一条宽松有垂坠感的长裤。这样的一身打扮,明明该是看起来相当干练的,但是穿在走至近前的这个女人身上,却莫名的透出些许意兴阑珊的慵懒来。
大约是因为女人半耷拉着眼皮又微垮着肩的缘故,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一副刚睡醒没什么精神的样子。但是如果忽略掉女人身上的这份懒散,单看那身架子,舒展的四肢,柔韧的腰身,以及外露的两条臂膀上虽然没有十分明显的肌肉线条,但是纤长、饱满,一看就知道是常常运动的练家子。
显然,只看外表的话,女人的气质与她的形体多多少少有些违和,有些矛盾。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看上去奇奇怪怪的女人,竟是让五个人高马大虎背熊腰的向导猎人都同时变了脸色。
为首的雀鹰哨兵拧着粗眉:“花店老板!”他舔了舔干裂的下唇道,“怎么,又想来多管闲事?这里可不是你花店的管辖范围。”
埃尔默呸了嘴里的泥沙,抬头看向站定在自己近前的高个女人,花店老板?是这个女人的身份还是什么特殊的代号?埃尔默更趋向于后者,花店老板可能是这个女人的特殊代号,就像面具星盗团的头领代号愚者一样。毕竟如果女人的身份是花店老板的话,那么她就是开花店的咯,试问哪个脑子正常的人会在一颗战后废星上开花店。不说这花店开起来有谁会来买花,单单要想在战后废星上种花养草就是个大工程。
当然,埃尔默会得出上面的结论,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眼前的女人是个哨兵。
以埃尔默现在的能力,在不放出精神触角的前提下,他是没有办法探查出对方实力深浅的。不过只看五个向导猎人难看的脸色,想来这个女哨兵‘花店老板’的实力应是不容小觑。
“吓!”蓦地,埃尔默倒抽一口凉气,像是受了不小的惊吓,连脸都白了。
却原来就在埃尔默分神打量女哨兵期间,一条比他胳膊还要粗的……蛇,不知何时游了过来。此时大蛇正晃晃悠悠的昂着它浑圆的脑袋,一双仿若无机质的眼睛懒洋洋的盯着他。
乍一眼以为是蛇,直到定睛看清了之后埃尔默才发现眼前的这条大家伙似乎并不是蛇,确切来说好像是他从未有见过的物种。
外形和蛇十分相似,却浑身没有鳞片,脑袋较之于蛇要浑圆一些,占整个身体的比重也要相对大一些,所以仔细看的话,感觉少了几分冷血的凌厉,多了几分憨厚感。以及它与蛇最大的不同,就在于它脑袋上顶着的那一对模样怪异的犄角,然后就是它表皮的颜色,绚丽的蓝紫色,远看的话大概就像一条彩绸。
原本正与黑背胡狼以及雀鹰紧张对峙的花明兔瑞达一跃挡在了埃尔默和怪蛇之间,背毛炸起,嘴里发出刺耳的磨牙声,俨然是一副保护者的姿态。
这边厢,女人左右转了转脖子,又双臂上伸抻了个懒腰,然后才不疾不徐的开口道:“是打还是走你们自己看着办吧,不用和我多费嘴皮子,这只小兔子我要了。”末了,又听她冲已经把花明兔瑞达卷成球的怪蛇喝道,“趴趴!”
似乎把自己当成了毛线,一圈一圈绕在花明兔身上的怪蛇闻声,微昂起浑圆的大脑袋看了她一眼,像是极不舍的,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把自己绕成毛线的身体慢慢从花明兔身上滑开。
女人的话再霸气直白不过了,若非眼下时候不对,埃尔默听得都想拍手叫好了。只不过女人口中的小兔子是什么情况,难道是对他的代指?埃尔默不觉干干抽了抽嘴角。
“你……”雀鹰哨兵显然被女人的狂妄气得不轻,却又敢怒不敢言,一张脸憋得通红发青,连双眼都因怒气爬满了血丝。
黑背胡狼哨兵低声规劝道:“头儿,算了吧。”
“是啊头儿,算了吧,真要是打起来,咱们也讨不到好。”一个护卫无奈道。
“是啊。”剩下的两个护卫点头应和。
眼前的这个花店老板到底是何许人也,他们和她虽然已有数次交手,却其实连对方姓甚名谁都不清楚。每次双方交手,他们都输得一败涂地,是的,五对一依旧输得很惨很惨,简直惨绝人寰,说出去都没脸了。
“怎么样,商量好了没有?”女人掩嘴打了个哈欠,含糊的问,语气里已听得出三分不耐。
“哼!”雀鹰哨兵冷哼一声,“花店老板,你别得意的太早,早晚有一天……”
“行了行了,快闭了吧,这话你上上个月和上上上个月就已经说过了,没什么新词儿的话,赶紧的能走多远走多远,再见!”赶苍蝇似的甩了甩手。
雀鹰哨兵一腔不甘的‘豪言壮语’才开了个头,就被女人给生生打断了。打断了还不算,竟然还说出上面那样的话,简直……简直就是对他人格至深的侮辱。雀鹰哨兵只觉得自己的脸皮自己的自尊都已经被眼前的这个女人完全摧毁,灰飞烟灭了。
目送五个向导猎人离开时仿佛有些萧索的背影,莫名的埃尔默就有些同情他们。怎么看打击都好大,特别是那个雀鹰哨兵,走的时候脸直接就给憋成了酱紫色,估计得胸闷气短上好些日子了。
“埃尔默·布莱德?”
“是。”听到自己的全名,埃尔默下意识的便应了一声。旋即,像是猛然意识到了什么,埃尔默抬起头,蹙眉与双手抱臂环胸,正居高临下打量着他的陌生女人对视。
对方怎么会知道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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