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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民都是重生的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琉璃max
刁民都是重生的
作者:琉璃max

夏赢九看上了李家的二公子,好不容易貌似拐到了手却发现对方是个神经病!千言万语就是想她死,好,这便罢了,怎么随随便便碰到个人都要弄死她!这些个刁民!于是,在做完保命日常后,夏赢九升华了~





刁民都是重生的 第一章 退婚?
稚州城内,天刚蒙亮,各大商户小贩与往日一般,已经打着哈欠开始忙碌起来。
突然间,越靠近城门口愈发的喧闹,不时有人好奇的冲到前面向外张望着。
只见远处的官道上,隐隐出现一条长长的车队,足有百米,但是隔的太远,不知道是不是外来的商队。
稚州城位于内陆,也无港口,并不是贸易必经之路,甚少有商队往来,还是这么大的阵仗,也难怪众人惊奇,纷纷猜测是哪里来的商队,莫不是走错了路。
“咦,我怎么瞧着那旗子上像是李家的徽记?”等商队稍微走近了些,只听城门口一磕着瓜子的妇人突然说道。
“嗨,张婶子,你定是看错啦,李家恨不得这辈子都不踏入咱们稚州呢!”
不知道谁冒出来的一句话,惹得边上人尽数哄笑。
“我怎么瞧着也像是李家人?看那马车上,怕是装了不少好东西吧?”
随着马车的靠近,旗子上的徽记也愈发的清晰起来,的确是李家的标准没错,只是,李家怎么会来人?还是带着如此丰厚的礼品,看拉车马匹那费劲的,分量着实不轻。
“难不成是聘礼?”有人猜测道。
“聘礼?别不是来退嫁妆的吧?”此言一出,又惹得一阵哄笑。
夏府。
“小姐!小姐!大事不好啦!”凝双一脸慌张的推开自家小姐的房门,毫不意外的看到床上那抹人影睡的正熟。
只见房间内的摆设物件,无一不精致,件件都是出自名家之手,金器玉器随处可见,更别提墙上那些名贵的字画了。
凝双这才想起自家小姐那可怕的起床气,但是这事关乎李二公子,若是不把小姐叫醒,恐怕说不定等小姐起床她就得提头来见了。
凝双小心轻唤了几声,眼看着床上那人已经开始皱起眉头,赶紧低声说道:“小姐,李家来人了。”
话音落下,夏赢九便立刻睁开了眼,眼中哪有半分睡意,她红唇微勾,带着些刚睡醒的慵懒:“李家?李南渊来了吗?”
李南渊正是李家的二公子,为将门之后,虽才二十出头,却已在战场屡获奇功,不仅如此,更是生的俊朗无比。
“来..来了。”凝双嗫嚅道。
“来便来了,结巴做什么?”夏赢九从床上站起,慢慢坐到妆镜前,看似随意,却挑出了几件最为喜欢的首饰,注意到凝双的语气,便开口问道。
凝双紧跟在她身后,斟酌了一番,这才说道:“听前院的瑶丫头说,方才瞧见李家拉了几十辆马车过来,足有百米,李二公子也在其中,那轱辘看上去沉甸甸的,怕是不少贵重物件,外头人都猜..都猜...”凝双支吾了几声,愣是没将话说完。
夏赢九手顿了顿,嘴角的弧度渐渐淡去:“猜什么?”
“都..都猜李家是退嫁妆来了...”凝双抬了抬眼,见夏赢九做在妆镜前一言不发,不禁后悔自己嘴碎,随后又为小姐感到不值起来。
夏老爷子为前朝宰相,又是当朝皇上的辅佐恩师,虽现已不问朝堂之事,但是教导过的学生如今都已身居要职,夏老爷子可是宝贝孙女宝贝的不得了。
小姐能看上那李南渊那是他的福分,可偏偏对方是个不知好歹的,简直油盐不进,更是几次当众羞辱她家小姐,真是气人。
夏老爷子就这么一个孙女,索性拉下老脸跟皇上请了婚,这一文一武两大家皇上也是为难,索性两不相帮,气的夏老爷子当天便逼着儿子将嫁妆给李家送了去。
那李南渊也是个硬茬,放出话来不娶就是不娶,更扬言这嫁妆怎么送来的,便要怎么送回去。
这不,今儿就这么来了。
夏赢九不怒反笑,她缓缓站起,嘴角复又勾起一丝弧度,眼中有些跃跃欲试:“他不喜欢我,我便偏在他眼前晃荡,不娶我,我便偏要嫁他,我倒要看看,今日这嫁妆他退不退的成!”
凝双一边见着忍不住脸红着捂了捂脸,她家小姐怎么能霸气成这样!
夏赢九精心梳妆了一番,便带着凝双去了前厅。
只是脚刚迈进门,她便觉着不对劲,并没有意料中的拔刃张弩,气氛说不出的..诡异?
夏赢九一眼便瞅到了坐在正位的夏老爷子,实在是因为他面色精彩,一副想吹胡子瞪眼但又有些怪异的模样,爹爹的神色倒是正常的多,但也看不出什么。
“阿九!”
这般亲昵的称呼让夏赢九浑身一个激灵,她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居然是李南渊。
莫不是服软了?夏赢九刚要翘起嘴角,便察觉出不对来,李南渊对她一向是不喜的,除了冷漠,便是不耐,就算是服软也不可能这般好脸色,再者这人穿衣一向不是白便是黑,今日居然破天荒的穿了一身淡青色,着实奇怪。
“李二公子,这嫁妆你李家收了便是允了,万没有退回来的道理,你把我夏家的脸面至于何地?”心中虽奇怪,但夏赢九仍正色道,没有注意在场剩余两人那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
李南渊快步走到夏赢九跟前,目光专注而情深,带着隐隐激动的神色,万年的冰块脸,此时却柔成了春水:“阿九,没想到还有再见之日,就算重来一世,你也必定只能是我之妻,我李南渊,定不负你!”
一句深情的话却把夏赢九吓呆在原地,她机械的将头转向上座的夏老爷子,用眼神问道:“爷爷,你把他打傻了?”
夏老爷子气的吹了吹胡子,他倒是想揍,只是一介文官,哪里能打的动这小子!
夏赢九又把目光转向爹爹:“爹爹,你把他毒失忆了?”
夏侯瑾索性将脸转到了别处,这个问题,无法回答!
“咳..这么说,你不是来退婚的?”夏赢九掩饰的咳嗽一声,问道。
“自然是来下聘的,下月初九,我便娶你过门!”李南渊嘴角扬起温柔的弧度,眼中仅有夏赢九一人倒影。




刁民都是重生的 第二章 爱你就要掐死你
自从下了聘,李南渊来夏府来的很是勤快,不是约夏嬴九出去游湖便是听曲。
这日,凝双哼着歌照常来打扫屋子,惊讶的发现夏嬴九居然在房内。
“小姐,李公子今日没来呀?”一边说着,一边麻溜的将柜子擦的锃亮。
现在已经日上三竿,夏嬴九仍旧赖在床上,她懒散的翻了个身,随后慢悠悠道:"整日不是游湖便是听曲,听得我耳朵都要磨出茧了,偏偏整日念叨,说我最喜欢的便是这些,真是笑话,本小姐什么时候喜欢过这些文绉绉的玩意儿,去赌坊酒馆都比这打趣的多。”
凝双笑着捂了捂嘴:”小姐若是腻了,便叫李公子换个法子好了。”
夏赢九未再多说些什么,不知是不是自己多想,她怎么瞧这李南渊怎么不对劲,说他只是表面上的讨好也好,突然悔悟真喜欢上了自己也罢,夏赢九总觉着他把自己当成了另外一个人。
李南渊瞧着一副了解自己的模样,什么喜静,最爱去的地方便是澄杨湖边,做的一手好画,昨日居然深情款款的夸她温柔贤淑?夏赢九吓的差点一脚把他给踹到湖里去!
越想越觉得脑仁疼,刚准备再睡会便又听到凝双叫唤。
“小姐小姐,李公子来看你来了。”
“不见,就说我在睡觉啊蠢丫头!”夏赢九嘟囔着,便又翻了个身,这就准备睡了。
“阿九可是在生我的气?”可偏就有人不随她的意。
夏赢九暗恨的瞪着准备偷偷溜走的凝双一眼,这后院住的都是女眷,若是没有这丫头带路,李南渊又怎么会进的来。
她抬眼瞧了瞧李南渊,又是一身青色衣衫,发色如墨,用一根白玉簪束起,双眼狭长,眼中带着无奈和宠溺,嘴角微微上扬,看上去心情着实不错。
夏赢九却看的觉得莫名烦躁。
“想不到李公子还有闯人闺房的癖好。”夏赢九勾了勾嘴角问道,眼中倒是没有的笑意。
“我这是又哪里惹得你生气了?”李南渊没有丝毫的恼意,耐着性子柔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亲昵。
可正是这种亲昵让夏赢九觉得怪异,她眉头皱起,忍不住问道:“李南渊,你这是做的什么把戏?就算不想娶,也不必如此作弄于我。”
“作弄?你当真觉得我是在作弄你?”李南渊嘴角的笑容渐渐掩去,轻声问道,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意味。
“自然!”夏赢九冷笑一声,“我倒是从来不知道,原来我会作画,那些你所谓认定我喜欢的吃食,在我看来,当真是难以下咽,这不是作弄是什么?还是说,你把我当做了别人?”
最后一句话像是提醒了他什么,李南渊的眉头渐渐锁起,眼神紧紧盯着夏赢九,破天荒的有了一丝慌张,片刻后突然问道:“你生辰可是十一月初九?”
“不是。”夏赢九眯了眯眼,他还当真是把她当成别人了?
“竟然不是....”突然间,李南渊宛如失了魂,不时的在低声念叨,“怎么会不是?是了,阿九喜欢的你都不喜欢,你又怎么可能是她,定是因为你活着她才没有过来,对,一定是这样,那么只要你死了,我的阿九便能来了吧。”
只是声音太轻,夏赢九并未听清,只是看着他这幅模样忍不住皱眉,莫不是真得了失心疯。
“李公子?李南渊?”夏赢九忍不住叫唤了他几声。
听到她的声音,李南渊突然抬起了头,脸上不复俊秀,反而带着赌徒般的疯狂,夏赢九在赌坊看到不少人脸上看到过这幅模样。
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压下心中的不安,强自镇定:“我今日身子有些不舒服,你还是快些回府吧。”
可是李南渊却没有丝毫离开的意思,反而一步步慢慢像夏赢九走去。
“夏赢九,你别怪我,要怪,就只能怪阿九选择了你。”李南渊眼中的疯狂强烈的宛如实质,步步紧逼,巨大的压迫感逼的夏赢九连连后退。
突然间,不是她脚绊倒了什么,只能“哗啦”一声,桌上的瓷器被撞倒在地,只是两人都无暇顾及。
夏赢九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便发现脖颈被人紧紧勒住,竟是连半点声音都发不出了。
冷是她最初的感受,脖颈上的那支手带着凉意,让她忍不住浑身哆嗦,随后而来的才是窒息。
夏赢九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臂膀,想要将他甩开,可是李南渊本就一身武艺,力气哪里是她能比的,如铁箍般紧紧的扼住她的喉咙,没有丝毫放手的可能。
“放..放手...”夏赢九勉力说道,因为窒息,脸颊已经涨得通红,双脚无意识的乱瞪着,眼角已经渗出了泪水。
可是对方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捏的更紧了些。
“忍忍便好,快了,很快便能结束了。”李南渊眼中的疯狂更甚,又带着一丝病态的悸动,恍若一个疯子。
夏赢九只觉得意识渐渐变得模糊起来,所有的感官都变得迟缓,连眼睛都有些看不清了,突然觉着,或许是自己太过骄纵了,才得以有此劫难,对于李南渊,若说喜欢,恐怕征服欲更甚些吧。
同时又有些想苦笑,这时候想这些,还真不像是她的性子,或许是真要死了吧。
夏赢九渐渐的有些绝望了,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在干什么!快放开我家小姐!”凝双一进门便看到这幅景象,惊的顺手拿起手边的瓷器,照着李南渊的后脑勺便糊了过去。
对方痛呼一声,手却并未放开,反而加大了力气。
到底是有武艺在身,若是寻常人,怕是早已倒地了。
“放开,快些放开我家小姐!来人呐,快来人!”凝双一边叫嚷着,一边上手想将他的手拉开。
也不知是不是听到了凝双的声音,夏赢九渐渐恢复了些许的直觉,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的将李南渊推开。
也亏得方才凝双砸的他那一下子,虽是没晕过去,但终究是受了影响,加上猝不及防之下,竟真的被夏赢九挣脱开来了。




刁民都是重生的 第三章 红痣
夏赢九先是狠狠喘了几口气,而后便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边咳着,边急忙连忙向后退了几步,恨不得离那个神经病远远的,眼神中带着未散的恐惧,脖上还残留着的冰冷触觉,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凝双吓的抖了抖身子,刚要把手里的花瓶扔掉,转念一想,这瓷器也是贵重的很,便小心翼翼的放回到桌上,挡在了夏赢九的跟前。
“小姐,你怎么样了?”凝双急忙问道。
夏赢九看上去似乎镇定了不少,她一手捂着脖颈,一边眼睛死死盯着李南渊,对着凝双道:“去把我爹叫来。”
“可是...”凝双有些犹豫,这李公子不知突然发了什么疯,现在虽然捂着脑袋一动未动,但是谁知道自己走了他会不会又突然发难,万一又伤到小姐怎么办?
“怎么回事?九儿,凝双!”夏侯瑾一进门看到的便是这幅场景,他眉头紧锁,快走几步将夏赢九抱起,轻轻放至床上。
夏赢九这才放松下来,双手紧紧攥着夏侯瑾的衣袖,硬是逼着自己没掉眼泪。
夏侯瑾一遍拍着她的背,一遍低声安慰道:“别怕,有爹爹在,谁都欺负不了你。”
语毕,这才转过头,看向地上那人。
似乎是听到了夏侯瑾的声音,半天没有动静的李南渊也慢慢站起身。
现在的他看上去着实有限狼狈,头发有限凌乱,半边脸都沾上了血迹,脸上没有了这几日温和的神情,变得有些阴冷。
夏侯瑾似是也察觉出了不对,冷声问说道:“李家可真是厉害,今日是非如何,我不会问你,但是这门亲事就此作罢,至于剩下的,明日朝堂上见!”
没想到李南渊却是笑了,他扯了扯嘴角:“夏伯父,这亲事,怕是作罢不了的。”
夏侯瑾却是冷笑一声:“笑话!我夏家的大小姐想嫁遍嫁,不想嫁就不嫁,还容不得旁人来说道。”
“是,夏伯父说的有理。”李南渊点了点头,虽说看上去的确是扯出了一抹笑容,但是受伤之下,原本俊逸的脸庞刺屎看上去却是有些扭曲。
“只是有一事夏伯父可能不知。”
“何事?”夏侯瑾问道,他现在倒是真是有些奇怪了,李南渊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如此的镇定?
李南渊顿了顿,随后轻轻瞥了夏赢九一眼。
后者只觉得浑身汗毛都要炸起一般,与其说是在看她,倒不如说是透过她看到其他人一样。
“我既与阿九定下了亲事,她便就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更何况,阿九与我方才早已坦诚相待,若夏伯父执意要退了这门亲事,莫说我不答应,日后对阿九的名声也甚是不好,还请伯父再斟酌一番。”李南渊是嘴角扬着说完这句话的。
还未等夏侯瑾做反应,夏赢九便气的一个枕头砸了过来:“李南渊,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什么坦诚相待!我何时跟你坦诚相待了!明明是你得了失心疯想要将我掐死!”
说着,急忙将目光转向夏侯瑾:“爹爹,绝无此事!凝双..凝双可以作证!”
夏侯瑾双手握拳,面色微沉,随后问道:“凝双,你如实说,看见了什么?”
凝双自然是维护自家小姐的,她气呼呼的指着桌上的瓷器,便将方才进门看到的事情说了个清楚。
“李南渊,你还有何话要说?”夏侯瑾冷哼一声,“李解山真是教出了个好儿子,你们李家上下皆是忠毅之士,!夏某一直佩服在心,只是没想到你竟然污蔑一女子这种事,当真是荒唐!”
虽说如今民风已经渐渐有些开放,但是对于这种事依然是禁忌,这种无中生有,颠倒黑白,若是真传了出去,恐怕对夏赢九来说,当真是毁灭性的打击。
说完,便要叫来人将李南渊赶出门去。
“夏伯父且慢。”李南渊倒是丝毫不慌,“事关阿九清誉,我自然不会胡说,阿九面子薄,不承认也是应当,这点是我疏忽了,更何况,凝双进来已经是后话了。”
“好!先不说此事,我倒要问你,你又为何要将我置之死地?”夏赢九恨的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她堂堂大小姐,何时收过这种委屈这种气!
再者,她对这件事情也的确是好奇,她与李南渊一无仇,二无怨,就算之前单方面在他眼前也并未做出什么过分之事,她的身份也不允许做出太出格的事,顶多是多在他眼前晃荡晃荡罢了。
怎么就能逼的对方恨不得掐死自己呢?还有之前他那一番怪异的举动,的确让人费解。
“夫妻间的一点兴味罢了,阿九若是不喜,下次便罢了。”李南渊又恢复之前温和的模样了。
夏赢九惊的一双杏眼瞪的溜圆,她手指颤抖着指着李南渊,长着嘴半天没发出一声,简直是无耻!她以前真是瞎了自己这双狗眼了,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个人!
“滚!你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夏家!休要再提亲事,否则!我跟你势不两立!”夏赢九气的浑身发抖。
李南渊却是没有理会她,反而笑了笑,将目光转向夏侯瑾:“夏伯父看上去似是不太相信?”
夏侯瑾却是有些踌躇,九儿虽然被她爷爷宠的有些骄纵,但是还是十分知道分寸的,他定然相信不会做出这等是,但是怪就怪在李南渊太镇定了,不然他早就叫人打断他的腿扔出去了!管他什么李家不李家!
“我可以证明,如果我方才未看到,阿九的左胸上应当有一颗红痔,当然是胎生时留下的印记,夏伯父,不知我说的可对?”李南渊眼睛闪烁着,笑的有些深沉。
剩下三人却同时呆立在原地。
夏赢九自己当然最清楚,她跟李南渊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是李南渊说的又没有错!他为什么会知道?
“爹爹,我没有...”夏赢九急忙这想要解释什么,但是除了这句无力的辩解,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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