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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有话躺下说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之子于归兮
侯爷有话躺下说
作者:之子于归兮

永宁在现代白白活了二十多年,一次正经恋爱没谈过,没想到大难不死一朝穿越,居然还穿成了个克夫的公主。对此永宁是懵逼的,永宁是不愿接受的,永宁是想狗带的。却没想到长吁短叹一番,竟真让老天爷开了眼,赐给她几个如花似玉、细皮嫩肉的公子们做面首~!可这手还没摩挲够,小嘴还没亲着呢,就被某个阴测测的大魔王给一锅端了,美名其曰“帝姬乃国之象征,大梁闺阁之榜样,更应洁身自好贤良淑德。”更有甚者,怕那些太傅教导不好,竟亲自上阵,日夜督促,势必要把她培养成行走着的贞节牌坊。对此永宁很是不服,侯爷教导就教导吧,缘何半夜翻我窗?!这时候你怎么不说榜样了!某位大魔王面不改色心不跳,折扇一挥,大义凛然为风月之事做榜样也是臣之本分。永宁呼天抢地,却被陆晅大魔王狞笑着拖进了闺房,只听一声震天响,屋外的小婢莲子望了望天,无语泪先流,明天又该重新买床上用品了……一句话简介,就是克夫苦命小帝姬碰上不信邪,不要脸,还冠冕堂皇岁月静好的大魔王,最后被收服娇宠的故事。本文一对一,有松土优质男配,废柴一点堵都添不了就被拖下去的女配,以及各类闲杂人等,轻松搞笑不虐心,实乃茶余饭后消遣之佳品。再次奉上之之的完结文





侯爷有话躺下说 第一章 倒霉的帝姬
淅淅沥沥一场雨,一直下到后半夜,永宁暂居的屋子窗户楞外头种着一株芭蕉,被打的花枝乱颤,噼噼啪啪的响着。永宁被那声音扰得睡不着,加上自小就怕黑,这一夜便翻来覆去的支着眼皮子到天亮,第二天起床梳妆的时候便顶着两个大大的乌青眼圈。
小婢莲子瞅着自家主子这幅恹恹的模样,一方面感慨主子这心大的近乎二百五的毛病终于改了改,一方面又担心她青春少艾、天真烂漫之时遭此变故,一时心里想不开,便绞尽脑汁地编了些个笑话出来,没成想效果甚微,还叫永宁吊着眼梢打量了好久。
“公,公主……奴婢早上没洗脸……您别这么瞅着我,奴婢臊得慌……”
永宁又摇头晃脑的打量了她半晌,摸着下巴说,“莲子啊,你是不是又偷偷看上人藩王府上哪个侍卫小厮了。”
莲子一听,有些懵,心想着隔壁院子里有个小哥就是长得不错,不过自己也就偷偷多瞅了两眼,难不成这都被主子发现了?还是说,“公主这从何说起啊!”
永宁啧啧啧的砸吧了两下嘴,眯着眼睛那模样配着那乌青的眼圈,乍一看有些渗人,看得莲子打了个哆嗦,“你每次一春心萌动,就开始讲冷笑话,还不是想哄我多去人院子里走动走动好叫你多瞄两眼?我说莲子,你说你这春心萌动的频率是不是也太频繁了些,你主子我光顾着给你当红娘了,”言毕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拍了拍莲子的小肩膀,“小心伤着肾啊。”
莲子一听,面上一红,刚想要辩解,但想着总不能直接说,‘你看你这黑眼圈子青的,是不是半夜又难过睡不着啦’之类的话,便咬了咬嘴唇没言语。
那厢再看永宁,对着菱花镜子左看右看,说道,“莲子,你说我这两天是不是瘦了,不行不行,美人二两膘,你赶紧跟小厨房说说,给我送盅雪耳燕窝来,记着交代着把枸杞都给撇出来,多一颗我可不吃。”
莲子自镜中看了一眼永宁那胖乎乎的连酒窝都深了几分的小脸,真想扶额长叹,合着皇帝不急太监急,也罢也罢,她这主子就是个心大的主儿,任什么时候都改不了,外头都乱成那样了,她这还好意思对着自己个儿镜子都快装不下的脸说自己清减了。
“得嘞!”莲子戳戳永宁的梨涡,“奴婢这就给您吩咐下去。”
“你戳我酒窝做什么,我是真的清减了!”
主仆俩笑闹了一阵,莲子打个千儿,撂帘子出去了。
永宁目送着莲子出去,垂眸打量着手中这柄苏州双面绣的团扇,象牙的柄儿,一尺一两金的雪缎子扇面,上头绣着蜻蜓立荷角,很是清新素雅。据说苏州织造局的绣娘绣这柄团扇足足绣了两年有余,只得这一柄,刚进贡给宫中,就被父皇赐给了自个儿,这等恩宠,整个大梁朝独一份儿。
永宁看着那扇子,脸上笑意渐渐消失。
永宁不由想起自己的前世,穿越前虽说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类似于马云爸爸那样的家庭,但也是爸妈千娇万宠的,本是好生活,自己非跟同学去玩什么漂流,结果小皮艇翻了船,只听见耳朵边咕噜咕噜的一阵儿水声,再睁眼,竟就到了这大梁朝。
一开始永宁是拒绝的,应该是对自己这境况一时半会儿还接受不了,整天想着哲学终极问题:我是谁,我从哪儿来,我要到哪儿去?至于那些拿着小马逗她的人,永宁真想一口老奶喷出去。好好的二十多岁的姑娘,一睁眼就变成了奶娃娃,吃喝拉撒都不由自己,搁你你急不急!
永宁这边沉浸在自己的苦闷中,宫中便有了流言,说贵妃娘娘这胎生了个傻公主。不过所幸她这新妈妈跟天下父母一样,即使她整天一副苦大仇深的脸也觉得喜欢。
待长到了四岁,永宁才稍稍缓过了点神儿,哲学终极问题看来不是谁都能想出来的,她也就不想了,安心在这大梁朝做个公主。人终究不能太贪心,别的穿越女虐心虐身爹不疼娘不待见的可不少,她母妃是大梁的贵妃,父皇又最紧要疼爱她,独独给她加了封号‘永宁’,历朝历代封号就是名讳的,也就她一个。
永宁虽不是嫡出,但胜似嫡出,她是这大梁万万人之上的永宁帝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又可能是看着她往后这十几年过的太顺遂,圣德三十一年,她父皇晚间多饮了一杯酒,竟一病不起,不过几日,就大行去了。
父皇走的仓促,生前未留下遗诏,几个皇子争得不可开交,谁知平时一声不吭的二皇子萧远,竟得了定安候陆晅的帮扶,一路软硬手段过去,竟是坐上了那高位。有道是风水轮流转,明年到我家,这人的际遇,还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的准的。
而她母妃与父皇从小青梅竹马,不过十二岁便进宫伴圣,父皇这一走,芷兰宫的药味儿就没断过,整个人也如龙抽骨,再也不复往日光彩,甚至连她出嫁,都没能替她梳梳头。临行前她一身凤冠霞帔跪在贵妃床前拜别,山高水远,这一出嫁,没旁的恩典,或许此生都不会再见。
她一头磕在地上,就听见她母妃隐忍的哭声。
永宁深呼了一口气,把眼底的泪意忍回去。
住在这后院,都能听见前院里忙忙碌碌的声音以及妇人的嚎啕。那是在哭她那还未完婚的夫君,南藩平南王世子宁寰。
宁寰这个人永宁儿时是见过一次的,彼时他随平南王入京面圣,永宁只在屏风后面看过那么一眼,人倒是好皮相,只是不知性情如何。不过就冲着这皮相,她皇兄萧远把她尙给宁寰的时候,永宁心里还是安慰些的。
前世她就是出了名的颜控,整天对着各种老公留哈喇子。她好歹是大梁最尊贵的公主,旁的不占就算了,这样貌她定是要争一争的。
纵使父皇不在了,但永宁是大梁唯一有封号的帝姬,出嫁嫁妆绵延数十里,香车宝马,极是奢侈。
送嫁队伍由京城往南藩,整整走了三个月,才好不容易到了南藩地界。她这水都没喝一口气还没喘一喘,第二天就兵荒马乱的赶鸭子上架似的完成婚礼仪式。
宫中伺候她的老嬷嬷扶着她入喜堂,直到自己的手被一个男子的手轻轻握住,永宁才有了‘啊原来我真的嫁人了晚上就能洞房了呢’这种感触。
对于终于能结束前世后世加起来三十多年的处女生涯这件事,永宁是很欢呼雀跃的。脸蒙在盖头里,脑子里却在绞尽脑汁的回想前世c盘里6个g的中日文化交流小电影,想着晚上能不能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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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楼哈~!各位~!米娜桑们~!时隔四个月,我之汉三又肥来啦~!各位宝贝有没有想我?
此次穿越题材,延续一贯搞笑风格,权谋爱情都会有,望各位宝贝儿多多支持哟~!爱你们~!(づ ̄3 ̄)づ╭?~




侯爷有话躺下说 第二章 公子怀因
可永宁才刚检索出来波多野结衣的目录,一根羽箭就呼啸而过,气劲儿太大,竟将她头上的红盖头给扯掉了。永宁脚下一个不稳,一直在她跟前儿亦步亦趋的小婢莲子扶住了她,脸上表情一阵青一阵白。听着周围的惊呼声,永宁朝地上望去,就见她的夫君宁寰,太阳穴插着一根小指头粗细的箭,眼睛大大的睁着,似是不甘心,然而已是气绝了,血一层层漫出来,打湿了她脚上镶着东珠的玉底儿绣鞋。
永宁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等高堂座儿上平南王妃嚎啕着扑倒在她可怜的儿子身上,永宁才发现自己竟抖成了筛子。那血铺了满地,满眼刺目的猩红,如地狱的曼陀罗,永宁握紧了莲子的手,人朝后便晕了过去,满头的珠翠散落了一地。
她第一次嫁人,堂都没拜呢,夫婿竟惨死在她面前。要么说那句话呢,人的际遇啊,还真不是三言两语就说得完的。
不过她毕竟是大梁的帝姬,自是不用像民间女子守那什么望门寡,如今世子宁寰殁了,她自然是要回宫中去的。但她好歹是订了亲的,回宫之后的境遇怕也不会如以前一样好过。不过永宁就如她母妃曾说的,是个不晃不响的闷葫芦,任是天大的事儿,她也后知后觉。
这么大的事儿上头早就知道了,宫里三百里加急送来了萧远的手书,萧远先是极尽陈词安抚了她一番,又说已经遣人来接,说是定安候陆晅,叫她不用怕。南藩王那边怕是也收到了,只不过是加了皇印的。也可怜南藩王,没了儿子,还要承受天威,可不是么,堂堂的永宁帝姬大婚上居然混进了刺客,帝姬没事儿还好,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天子震怒,削藩都是有可能的。永宁在塌上看完了信,懒懒地叫莲子收到信匣子里去,心里有了计较。
午后,永宁歪在塌上歇午觉,莲子坐在她下首脚蹬上给她打着扇,刚过了中秋,本想着昨日下了一夜的雨不会这么快停了,没成想第二天这太阳就高高升起来,南方这天气,还是很热的。
永宁恍恍惚惚听见有人掀帘子进来禀报,被莲子轻言轻语的给撵下去了。可那帘子一会儿掀起来一趟,午觉睡得一身汗,本就燥热,这边又这么大动静,永宁眨了眨眼,便掀了身上的薄被坐起来。
看她醒了,莲子忙问:“主子,还不到申时呢,再歇会子吧。”
永宁摇摇头,就着莲子的手喝了口茶,皱着眉说,“外头这是什么动静,比秋蝉还聒噪。”
莲子瞅了一眼外面,悄声说道,“为着您先前泼的那盏燕窝,这几个平南王府的公子们都上赶着来赔罪呢。”
“赔罪?”永宁轻哼了一声,“世子才刚死,就都这么坐不住,本宫岂是这些个庶子说见着就见着的。还平南王府的人呢,一点规矩都没有。”这厢话音儿还没落,外头又听见通报的声音,永宁斜睨了一眼,“这又是哪个不长眼的上赶着给本宫气受。”
莲子见她用上了‘本宫’二字,知道她生了气,说,“奴婢这就打发下去。”
莲子掀帘子出去,不一会儿又进来了,“主子,是王府上掌管内务的,说今儿那盅燕窝,是他手下人的错数,特来赔罪。不过,”莲子压低了声音,“这也是平南王的公子,好似是个不受宠的,排行第七,府上人都叫他宁七。公主,要撵走么?”
“宁七啊……”永宁揉了揉太阳穴,缓缓说道,“虽是个公子,不过好歹找到正主管事儿的了,你知会一声,候着,待我梳洗下再见。”
“唉。”
宁怀因站在廊子下头,身边的子路给他撑着伞,昨儿夜里还下雨打雷,这会儿的日头就旺着了,眼见着子路满脸的汗淌下来,宁怀因笑了笑接过阳伞,说,
“你先下去吧。”
子路却不依,“公子,这儿日头大,属下给您撑着。”
宁怀因手一缩,将伞交给身旁小厮,又朝子路笑了,光从他侧面打过来,勾勒出美好的剪影,“不碍的,你瞧你这汗,别等会儿再冲撞了公主。如今大哥遇刺,父王少不了要追究我的错处,前门那边的守卫还劳你多看看。”
闻言子路涨红了脸,很是气愤,“同是自己的骨肉,王爷怎么这般厚此薄彼,平日里叫公子管这些杂活儿就算了,这么大的事儿也想往公子身上赖么!还有这个公主,不过是几个枸杞子儿没挑出来,这也要大发雷霆的发落人,怎的恁的娇贵!”
“嘘……噤声,”宁怀因朝屋里看了看,温声说道,“我知你忠心,不过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且去吧,把分内事干好,我就心宽了。”
子路又朝门厅处望了望,嘱咐宁怀因身边小厮好生照看,冲宁拱拱手,自去了。
宁怀因又在门外候了又三刻,才听见里头婢女传唤,又理了理衣襟,才进了这传说中大梁最尊贵的帝姬房中。
婢女领进房中,宁怀因提步向前,待进了内室,才知这儿的不同。满屋子的摆设早已换成了宫中的物件,地上铺着的是波斯进贡来的地毯,双脚踩在上面绵绵软软,好似踩在棉花上。这让他有一瞬的恍惚,仿佛他进了这帝女闺阁,便一脚踏上了云端。
余光扫到那人身影,宁怀因并未抬头,便先行了一礼,永宁帝姬,若不是在这特殊时分,自是不会低尙到平南王府来的,那是他穷极一生也无缘一见的人物。如今世子去了,本来要下凡的仙女自是又回到了天上。
“臣宁怀因,见过永宁帝姬。”
“恩,起来吧,七公子。”
不成想他一个小小的宁七公子,竟也能从她口中喊出来。他并未通传他是宁府的公子,却不知她是如何得知的。
宁怀因甫一抬头,就见一副美人图,一颦一笑皎皎如月,端端挂在正堂上。永宁只穿着家常的衣服,发髻也是普通的家常发髻,可那衣裳面料,是寸锦寸金的盘云锦,她头上那根簪子,是前朝贵妃带过的合欢簪,天家的尊贵体面,从不在显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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噔噔噔~!喜不喜欢咱们小宁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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