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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剑呢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洛洛洛清歌
我的剑呢
作者:洛洛洛清歌

“听说有人要撩你。”计白“我的玄铁重剑呢。”“听说有人要撬你墙角。”计白“我的玄铁重剑呢?”“听说有人要搞得你家破人亡。”计白“我的玄铁重剑呢!”......简而言之,就是一个武力值爆表的软(?)妹纸护夫护家护崽子的花样秀恩爱日常。ps接受吐槽,拒绝黑,不喜请点右上角,谢谢=-=





我的剑呢 001:迟到
计白是被民政局的工作人员叫醒的。
她一抬眼就对上了对方满带同情和抱歉的目光,“这位小姐,我们这要关门了,您看要不要明天再来”
计白抿了抿唇角,没有说“好”还是“不好”,只礼貌地道了声“抱歉”,然后站起身走出了民政局。
而就在她前脚踏出门,后脚门便锁上了,里头的工作人员们三三两两地从她身后一窝蜂地涌走,耳边依稀可以听见他们清脆的谈笑声。
她抬手捏了捏鼻梁,眼中的朦胧睡意霎时散去,抬步往前走了几步,计白忽地停下步伐,秀目微抬,在目光触及挡在面前的男人时,眉间蹙了下,随即便松了开来。
“抱歉,我迟到了。”
计白的目光在男人的脸上停留了会儿。
剑眉,高挺的鼻,标准眼,薄唇,嘴角噙着一抹歉意的笑。
比照片上的要英俊。
“没关系。”
闻言,男人嘴角的弧度又弯了几度,然后开口说了句“我们”便顿住了声,计白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已经落了锁的民政局。
“看来今天是不行了,我们明天再过来吧,现在”
“再说吧。”
男人还没说出口的话被计白轻描淡写的语气给堵在里喉咙里,不上不下的。
迟旭想到是自己迟到在先,而且对方看上去年龄要比自己小,迟旭便没有在意小姑娘的态度,反而越发感到抱歉,“那我现在送你回去。”
说完,他便瞧见还没自己肩膀高的小姑娘睁着水灵灵的眼睛静静地盯着自己。
气氛突然变得尴尬起来。
显然,计白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移开视线,睫毛随着动作颤了颤,“我先走了,等你有空再联系我。”顿了顿声,似乎是怕对方难堪,又补充了一句“这事不着急”。
“我知道了,不用我送你吗”
计白摇了摇头,启步越过男人,走了几步,便走到了即将启动的公交车门前。
临进门,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侧了身,抬起手与男人摆了摆手,算作道别。
于是,迟旭便看着小姑娘动作干净利落地上了车,直到车已经行驶出了视线范围,这才面露怀疑。
难道是他老了,现在的小姑娘都不喜欢他这款了
迟旭没有太多的时间来纠结这个问题,因为裤兜里的手机已经震了不知几回了。
掏出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叫他觉得一阵头疼,最后索性没有接,直接驱车回家。
事实上,即便不接电话,对方也有本事抓住他唠叨。
这是迟旭在家门口看到正双臂环胸神情清冽地看着他的女人时得出的结论。
“你不是在旅游吗”迟旭在女人的身前停下车,摇下车窗,两道剑眉之间有细小的皱痕,表情揉杂着苦恼和无可奈何。
很显然他并不想看到这位气质还不错的女人。
“臭小子,该叫小姨”
“你见过比外甥年纪还小的小姨”
荆苡晴翻了个大白眼,周身的气质顿时碎了一地,“我这不是回来看看我的外甥媳妇嘛,人家姑娘呢”
说着,她试图从车窗处探头,往里找寻一下自己这位新上任的外甥媳妇。
嗯没有受到阻拦。
荆苡晴瞳眸中闪过一丝诧异,心道这有了媳妇的人就是不一样。
结果
“迟旭,人呢”
迟旭抬手抠了抠耳朵,目不斜视地打开车门下车,任由后面荆苡晴一脸怒气地絮絮叨叨地跟了一路。
最终在临进门的时候,他动作迅速地转身按住门框,将对方拦在了门外,“我们还没有领证,民政局关门了,所以现在你外甥还没有媳妇。”
“肯定是你又只想着工作,迟到了对不对”荆苡晴气急,几欲破口大骂,然而话在嘴边绕了绕,还是被她给咽了回去,语气放缓道:“那人呢,姑娘人呢”
“回家了。”
“回家了”
荆苡晴的声音猛然拔高,大有破音的趋势。
“你是不是当我还是十岁的小孩人家姑娘孤身一人跑到这座城市来,你告诉我她回哪里去”
闻言迟旭神情一怔,然后下一秒退后一步,“碰”的一声便把门关上了。
“靠靠靠,迟旭你个混蛋快给我开门,气死我了,啊啊啊啊啊”
那边荆苡晴在门口骂骂咧咧,这边迟旭关上门后,便径直上了楼,走进书房从书桌下抽出一份档案袋。
档案袋里只有一张薄薄的纸,以及一张有些泛黄的照片。
应该有些年头了。
照片上的人,短发,明眸,穿着一身小碎花裙。
稚嫩白净的脸上露出些许羞涩的神情,手不自然地捏着裙角,看起来似乎是第一次穿裙子,整个人看上去有些不自在。
真小。
迟旭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老脸,他这算是老牛吃嫩草了吧
小姑娘的身材很纤细,尤其是和身后背着的东西相对比,更显得纤薄,看着好似下一秒就会被风吹走一样。
照片的底端有一行字:5201年下午3时月合镇拍摄,计白。
迟旭拿起档案袋里的另一份东西,上面写着一些关于计白的资料,20岁的小姑娘,出生于一个或许在地图上都找不到的小镇里,就在上周唯一的亲人也已经去世。
依着长辈遗言跑来容江市来和他结婚。
资料很干净也很少,几乎一眼就能扫完,迟旭突然想起先前站在自己面前的小姑娘的模样。
一身宽大的卫衣,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利索的短发,身后还背了个缠着白布条的未知物体。
如此想来,他就这么将人单独扔在这么一个陌生的城市里,的确很失风范。
迟旭拿起手机,点开某信。
gentlen:你在哪
没一会儿,对方就回了信息。
计白:
gentlen:小姑娘家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我过来找你。
计白:不用,我睡了,再见。
迟旭:“”
现在小孩都这么拽吗
要这是他的闺女,这态度分分钟吊打
28岁老男人的玻璃心碎了。
迟旭抹了一把脸,皱着眉让自家的黑客将小姑娘的位置给找出来。
他还是不放心。




我的剑呢 002:命案
某个酒吧里,灯光昏暗,音乐轻缓。
计白窝在角落的沙发里,脑袋一点一点的,仿佛下一秒就会睡着一样。
这幅状态大约持续了1分钟,她倏地睁开眼看了舞池一眼,然后又安静地闭上了眼,蹭了蹭沙发柔软的面质,陷入睡眠之中。
小角落没有灯,较其他地方要更昏暗一些,因此根本没有人注意到这里有人,更别说发现计白睁眼又闭眼的奇怪现象。
“啊”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从舞池里的某一个方位开始,原本还在忘我扭着身躯的人们突然像是被下了什么指令一样,几乎同一时间往后退,你撞我我撞你,隐约还能听到各种吵嚷声。
酒吧的酒保看到这番情形,立马喊来安保过来维持,另一边负责音乐的人见此立即关掉了音乐,整个酒吧刹那间就跟个闹市一般。
好在这家酒吧是一家清吧,人虽然多,但也不至于人挤人,局面很快就被控制住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酒吧里彻底安静下来,计白的耳边时不时传过一阵急速的脚步声。
又长又密的睫毛宛如慢动作,先是缓慢地颤了颤,随即就随蝴蝶翅膀似的迅速地扇动起来,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度。
计白睁开眼,墨黑色的眼珠转了转,神情瞬间恢复了清明。
她的目光在舞池里扫了一圈,一个个穿着艳丽又休闲的人们这会儿或站或坐地安静待着,情绪各异,但大多都很惶恐交杂着烦躁。
不甚感兴趣地挪开视线,计白的目光在触及到某个身影的时候,下意识地轻声“咦”了声,然后抬起手挠了挠脸颊,犹豫着该不该上前去打个招呼。
男人还是白日里的打扮,只不过白色的衬衣的双袖被向上挽了几折,整个人的气质严肃又认真。
站在一群穿着警服的警察中间,竟然没有丝毫突兀的地方,看起来相当和谐。
想了想,计白站起身,悄悄地溜到一边,拽过站在一旁看热闹的酒保,低声询问着:“这里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死人了,你刚刚不在吗”酒保顺口说了一句,继而突然低头看了一眼计白,拧起眉,“未成年不准进酒吧的。”
“”
嗯,看身高辨年龄,没毛病
计白面无表情地盯着酒保几秒,然后扭头就走,只不过还没等她走多远,就被一位警察先生给拦住了。
警察先生一脸正气,看着失足少女的眼神看着她,紧接着计白就听到警察先生开口说话了,“你的父母电话是多少。”
计白眨巴眼再眨巴眼,在对方的注视下,默默地掏出手机,打开通讯录,给对方报了一串的数字。
正气十足的警察先生自然没有多想,立马给拨了过去。
“喂,您好,请问您是额”警察先生顿住声,朝计白用口型询问着她的名字,后者静静地看着,就是不说话。
没法,警察先生只好继续说着。
“是这样的,您家的小孩对对对,一个挺可爱的小姑娘,穿着黑色卫衣的嗯嗯”
“我们现在在一家酒吧,发生了命案,希望您能过来把小孩带回去做父母的总是要负责点,怎么能然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一个人跑酒吧来呢”
“啊迟迟先生,啊,好的,我这就把人带过来”
警察先生挂断电话,暗叫了声“妈呀”,随即想起来身旁还有个小孩在,顿时收起脸上的表情,对其说道:“没想到你是迟先生的小孩,走吧,迟先生让我带你过去。”
他一边走着,一边轻声嘀咕着“迟先生竟然都有这么大闺女了,真是人不可貌相”,惹得计白忍不住瞥了他一眼。
但很快,她就将视线落在了尸体上面,结果还没仔细看几眼,就被一道身影给挡住了视线。
计白稍稍退后几步仰头看着迟旭。
对方两道剑眉不自觉地拧起,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微眯的眼眸闪现着细微的怒意,静静地就这么盯着她,一种摄人感慢慢地笼住她。
计白的手动作隐晦地摸了摸背在背上的玄铁重剑,面上却极其淡定地与对方对视,谁也不知道或许下一秒她就扬剑了。
最终是迟旭先移开了视线,抬起手捏了捏眉间,侧头与一旁的胖警官说道:“我先走了,后续资料你到时候给我发一份。”
“成对了,这是侄女吧,长得真水灵。”胖警官笑眯眯地朝计白打了个招呼,然后挪渝着,“闺女都这么大了,怎么都不把嫂子带出来给大家见见,迟哥,你这样可不厚道啊。”
迟旭:“你已经见过了。”
胖警官:“”
没有给胖警官解释,迟旭轻轻瞥了计白一眼,转身先行离开,而计白又摸了下自己的剑,然后才跟上对方的脚步。
“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计白动了动眼皮,脑中快速闪过各种迟旭问这话的意图的可能性,最终双手兜在卫衣口袋里,淡定地开口,“我知道这里是哪。”
“知道你还自己一个人跑到这里来,嗯”迟旭的尾音有技巧地上扬,听得人心中一颤,恨不得立马跪下膝盖老实交代出所有的事情,这是他往常用在嫌疑犯身上惯有的语言小技巧。
事实上,计白心颤是有那么一瞬,想要跪下膝盖什么的倒是没有,她微微抬起眼,似是为了确认一般地仔细观察着迟旭的表情一会儿。
拧着眉,寒着脸,像一尊煞神,
计白顿觉奇怪,她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不高兴,甚至有点生气
摸不着头脑的结果便是她一脸理所当然地说道:“我就是知道才来的。”
“”
迟旭有点头疼,他很少和这个年龄段的小孩打交道,而且他与计白两人的婚姻,更多的还是双方长辈希望他好好照顾计白,因此他既不能把人当普通的顽皮小孩来看,又无法就这么放任不管。




我的剑呢 003:吃饭
计白往前走了一段路,紧接着宛如急刹车一般地停住了脚步,迟旭便看着小姑娘在原地停了几秒后转过身来,淡定地又走了回来。
小姑娘还没他肩膀高,小小的一只,他看着对方微微仰头看了他一眼,还没来及分析对方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一股不重的力道从衣服袖子处传来。
原本往上挽起的袖子在出来的是时候,就被迟旭给顺手放下来了,这会儿小姑娘的手抓在上面,他忽然觉得衣服该洗洗了。
因为和计白的白皙肤色相比,白色衬衫便有些暗沉了,给人的感觉就像没洗干净一样。
眸光转动之间,迟旭低头用眼神朝小姑娘询问:“做什么”
哪想小姑娘还是一如既往的拽,仅仅抬头看了他一眼,便加重了手中的力度,竟直接将他拽走了
走了

迟旭被迫地跟着计白的脚步不住地走着,心中狠狠地倒吸了一口气。
小姑娘看着小巧玲珑的一只,这力气却大得吓人,他竟然无法挣脱开来
心中波澜起伏,迟旭面上却是一派从容,脚步也不见得凌乱。
酒吧因为是清吧,所以选择的位置很寻常,是在一条商业街上。
大概是装修材料的隔音效果足够强,以至于能一直开着,没有被周围的商家举报。
计白拉着迟旭一步一步慢吞吞地走了大约2分钟,最终一家小餐馆的门口停了下来,她松开抓着迟旭袖子的手,走进去踮起脚趴在门边的柜台上对老板说道:“给我一碗馄饨。”
说着,她侧头看向迟旭,柜台后面老板拿着记录菜名的小本本,抬眼跟着计白一同看向站在门外的男人。
迟旭迈开大长腿,走进门。
“来几份推荐的小炒就好了,再来两碗饭。”
老板点点头,然后给了两人一个桌牌号,便转身钻进了厨房。
而迟旭则带着计白找了一张靠窗的干净饭桌坐下。
“你为什么不给我吃馄饨”
说这话的时候,小姑娘的秀眉都快拧在了一起,看起来颇有几分苦大仇深。
迟旭见此笑了笑没有立即回答,他从桌子上的纸盒里抽了几张餐巾纸,伸手将计白的手拉到桌子中间,细心地用纸巾擦拭着,“这里是家专卖炒菜火锅之类的小餐馆,是没有馄饨的,刚刚你给老板说要馄饨的时候,难道没有看到他为难的眼神”
计白当时说完就看向了迟旭,还真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知道了为何吃不了馄饨之后,计白便松开了皱起的眉,视线从男人的脸上转移到两人相互接触的手上。
“像这种街边的小餐馆,卫生是没有高规格的饭店那么过关的。”迟旭垂眼将计白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擦拭着,小姑娘的手指细细长长的,又有点肉感,就像是雨后新出的笋芽尖儿,嫩软滑润,满满的胶原蛋白,“另一只手。”
计白听话地将另一手放在了男人宽大手掌里,然后抬高已经被擦洗干净的手,放在眼前反复翻看着。
“刚刚柜台的边缘油乎乎的,你也能睁着眼往上扒拉,弄的一手的油。”
闻言,计白放下手,看向正垂着眼专心给她擦手的男人。
他的睫毛不密却有点长,低垂下来,在脸上留下了浅浅的阴影,同时也遮掩住了神情。
计白的心微微一动,启唇出声道:“你”
迟旭将手中脏了的纸巾丢进垃圾桶,“怎么了”
“是不是有洁癖”
“”
所以现在在小孩的眼里,注重一下卫生就是洁癖
迟旭默默地在心里悱恻着。
计白见迟旭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以为对方不想提起“洁癖”这个话题,便抿唇欲要道歉,结果餐馆里突然响起了一道巨响。
她愣了下,下意识地看向声音发出的地方,只见餐馆的角落里坐着两个酒鬼。
先前的巨响是其中一位太过激动,酒杯撞击桌面的声音。
于是计白不甚感兴趣地收回视线看向迟旭:“对不起,刚刚我不该说你洁癖的。”
迟旭同样也被那声声响给吸引了注意力,这会儿耳边听到小姑娘软软的声音,侧过头瞧着小姑娘勾了勾嘴角。
“没关系,我的确有点小洁癖。”
闻言计白顿时放下了心,没了让人困扰的事后,她便无聊地在餐馆里张望着。
此时餐馆里一共就三桌人,除了她和迟旭,酒鬼,还有一桌是一对中年夫妻,计白看着他们桌上的菜肴,悄悄地揉了揉肚子,她有点饿了。
“唉,真是晦气,好不容易腾出时间来出来放松放松,结果竟然遇到死人了,幸好哥们我有点关系,否则现在都在警局里蹲着了,哪能在这儿逍遥。”
酒鬼说话有些大舌头,但还没有神志不清,言语依旧很连贯,只不过声音太大,闹得整个餐馆都听得到。
计白听得此话,不由地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的迟旭,对方这会儿眉锋微微皱起,看似在把玩着手机,实际上注意力全部都在酒鬼那一桌上。
计白想到酒吧里的那具尸体,手指无意识地扣了扣桌子,没有打扰迟旭的偷听。
“说实话,要我说,那群警察将人都带到警局审讯,有什么屁用,就是浪费时间”酒鬼的声音开始上扬,酒杯被“dng、dng”地撞得极响,计白注意到另一桌的中年夫妻似乎被吵得烦了,又不愿意与酒鬼一般见识,直接起身去柜台付账离开了。
“不过说起来,死掉的那个女人好像是最近挺火的一个明显,叫叫什么来着”
“奥奥奥,叫那啥,言皖薇,对对对就是她啧,那身材想我当初还”
计白睁大眼睛直愣愣地看着与自己只有一只拳头距离迟旭那张英俊的脸,手死死地捏住饭桌的桌沿,压抑住条件反射的动作。
对方那副身板,大概她一拳就能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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