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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强哥开始的万界称雄路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送君海棠
    毕竟是雾隐门的大师兄,五百并没有任凭这股神力在自己体内消散,于最短时间内,以之作为钥匙,得到了更进一步的机会。

    心下大喜的五百当即便打理行装,在当天夜里就踏上了往洛阳去的官道。

    至于慕容白与雾隐门的其他人,也都有各自的任务在身。

    除去留下一人负责照顾元气大伤的小圆圈以外,其他众人,在第二天一早分往城中各处而去,探查消息。

    有人去了皇城脚下,有人去了太祖庙,有人去了钦天监观星楼,也有人去了三生阁娇娇姑娘的闺房之内。

    雾隐门众人都有易容变化的手段,要混进这些地方去打探情报,实在算不得什么困难。

    而慕容白与铁蜻蜓两人,也一如昨日里计划的那样,在做过一番变装以后,来到了翰林院外。

    可等问过了才知道,翰林院画师张择端张大家,近几日告病正在家休息。

    慕容白以十两银子从某位翰林口中换得了张择端家的住处,然后又转路往位于城东的张家寻去。

    走在半途,还是铁蜻蜓心细,忽的记起昨日五百对他们的交代,便再顺道买了套上好的文房四宝充当礼物,而慕容白腰间的荷包中,自然也因之又少了足足数百两的银钱。

    张择端的家虽然算不得大,但那也得看是跟什么人比。

    作为在京的翰林,天子面前的红人,张府自然也是朱门高墙的规格,朱漆的大门两侧,甚至还立有一对憨态可掬的小狮子。

    “这样连乳牙都没长全的小狮子,也能够镇压家宅不成”

    见铁蜻蜓虽然摆出一副不屑的眼光,视线却一直都在那两只小狮子身上打转儿,慕容白就知道,自家的师妹必定是看上了这两个憨憨萌萌的石雕。

    毕竟,女孩子嘛。

    视线随着铁蜻蜓的目光往石狮上瞧去,却在扫视的过程里突然看到一处异样,惹得慕容白忍不住失声惊叫。

    铁蜻蜓立即就察觉到了慕容白这里的异样,她面色一肃,急忙出声问道,“师兄,怎么了”

    慕容白摇摇头,抬手往左侧石狮底座上一处极为隐秘的所在指了一指,道,“你看那儿。”

    铁蜻蜓闻言,向着慕容白所指方向抬眼看去,却在那里看到个极不规则的几道线条,就好似是小孩子的信手涂鸦一般。

    可无论是慕容白又或者铁蜻蜓,心里却都能认得出这些个线条所指代的含义。

    因为,它们,正是老掌门黄裳惯用的标记手段!

    “是师父的标记!”

    铁蜻蜓也惊叫出了声,她投向慕容白的眼光里,带出一股难掩的激动。

    她是个孤儿,父母早亡。

    师父黄裳对铁蜻蜓而言,就好似是她的父亲一般。

    尽管师父黄裳当年离开雾隐门时,就说过自己寿元无几,可能再也回不了雾隐门中的话,但于铁蜻蜓的心中,却一直都只将其当成是一句玩笑。

    她一直期待着师父能够回来,能够站在她的面前,笑着再唤她一声,“蜻蜓。”

    此时陡然在此见到师父黄裳惯用的印记,岂非是说,今日一行,除去能从张择端口中问出清明上河图中所藏隐秘之外,还能再问出与师父黄裳现今行踪有关的情报

    情绪变得激动起来的铁蜻蜓,已迫不及待的想要站去到张择端的面前,与他问话。

    将视线从石狮的底座上头收回,慕容白扭头瞧了身旁的铁蜻蜓一眼,意味深长的说道,“这位张择端张画师,或许比咱们预想中的,要更加有意思的多。”

    说罢,他也不等铁蜻蜓做出回应,就已大踏步的往那朱红的大门边走去,“师妹,走吧,去叫门!”

    待朱门大开,慕容白迎上门子讶异的眼光,自怀中将一封早就备好的名帖取了出来。

    一边将之递去在老门房的手上,一边笑着做出自我介绍,“长安惊世堂慕容白,冒昧来访,想见张翰林一面,烦请长者通传。”

    为表尊重,为示诚意,慕容白与铁蜻蜓两人今日过来,乃是以自身本来面目示人,所以便拿出了惊世堂名医的身份。

    作为惯治各种疑难杂症的天下第一医馆,老门房对惊世堂的名号,当然不会太过陌生。

    要知道,在方今天下,惊世堂这个招牌,可要比太医院都还要响亮了不少。

    尤其,月余之前,慕容白还在惊世堂中大展过一番身手,不仅放出了华佗隔代传人的名号,还帮着惊世堂彻底斗倒了老对手诸葛家。

    要知道,开封城作为皇城帝京,向来是各种消息的汇聚之所。

    虽说,对于发生在长安城里的那些故事,传去到别的地方或许还要花费不短的时间,但开封城里的权贵官僚们,却早就已将诸般来龙去脉都已打探了仔细。

    即便,仅仅只是慕容白想让他们知道的,“来龙去脉”。




第四百七十章 上河 下河
    第470章

    尽管疑惑慕容白这样一位医者,为何会突然寻来到自家主人这边,但老门房依然忠实的履行着自己的职责。

    在道过一声“稍等”以后,拿上慕容白名帖的他,便立即快步往后院寻去,去找自家主人张择端传信了。

    “长安慕容白”

    张择端觉着,自己似乎是听说过这个名字。

    前几日同翰林院的同僚们闲谈,便有人说起发生在长安的一件异闻,似乎,便是说的这位慕容白了。

    传闻中,他有医死人肉白骨的绝顶医术,后来更入了惊世堂,享受长老待遇。

    这样一位当世名医,为何会突然寻来到自己的府上呢

    张择端心思转动,先猜着对方或许是爱好书画之人,就像拜帖中所言,所以才慕名来访,转念再想,又疑虑慕容白的到来,会不会是自己在朝中的对头因为听说自己因病告假之事,故意寻了这样一位名医前来试探。

    左思右想了好一阵子,张择端也实在难以理清个头绪出来,最终也只能将心头疑问压下,示意管家跟随老门房一起过去,迎着慕容白一行往正堂招待。

    被张府管家接上,慕容白与铁蜻蜓两人一路穿门过廊,最终来到张府正堂。

    而张择端此时,也早已换上一身衣服,坐在了主位静等着慕容白等人的到来。

    见到慕容白与铁蜻蜓二人郎才女貌英姿勃发的模样,张择端便是眼前一亮,又隐隐感觉到铁蜻蜓体内的内息流转,眼里更有一抹隐然的精光闪过。

    “先生大名,张某可是早有耳闻,只可惜一直缘锵一见。”

    “今日见到先生贤伉俪,果真是仪表堂堂,不愧乃医圣传人,当世华佗!”

    慕容白今日过来,是以爱好书画的借口,说与妻子初至开封,慕名而来。

    初一见面,快步从座上离开,迎至堂屋门前的张择端,便索性就当慕容白拜帖中所言真是事实,以此开言,笑着将两人请入屋内。

    慕容白瞧着这位略显富态,眼里写满了精明的翰林画师,再听到他所说出的这一系列言语,心下不由暗暗失笑。

    当然了,花花轿子人抬人,张择端这么客气,慕容白也不会刻意去设了他的脸面。

    铁蜻蜓不擅与人周旋,索性便只由慕容白一人开口,向着张择端笑道,“我这点儿薄名,又哪里比得上张大家”

    “张大家的画,就连圣上也赞美不已呢,作为当世画圣,先生的名字,必然是要流传千古的!”

    两个人互相吹捧一番,慕容白再将带来的礼品送上,乃是绝顶的一套文房四宝,自然又让张择端好一阵的感谢。

    二人畅谈南北,笑语晏晏,当真是宾主尽欢。

    直等侍女送上香茶糕点以后,他们之间的谈话,才渐渐转入到了正题。

    “我曾于前几日意外得到一副画作,是照着这开封城画的一副长卷,其笔法细腻,绘图精美,登时令我叹为观止。”

    慕容笑着盯住了坐在主位上,正缓缓喝着杯中茶水的张择端,缓声道,“但有人说,这副画没准儿是赝品假冒,因为在这画中,其他的任何地方都没有问题,可在河边,却凭空多了两栋房子。”

    “听了这话,我越想越不是滋味,几乎要彻夜难眠,所以,便只能厚着脸面,冒昧寻到张大家这里,请您掌眼坚定一二了。”

    说罢,冲着身旁的铁蜻蜓略一示意,而后,铁蜻蜓便自随身的包裹中取出了一卷图画,递在了慕容白手上。

    迎上慕容白眼中的笑容,再看一眼被慕容拿在手中的画卷,张择端不由轻挑眉头,“哦”

    他眯起眼睛,冲着慕容白笑问道,“慕容兄弟所得的,可是我那幅清明上河图”

    “正是。”

    慕容白一边点头,一边将手中画递去到张择端那边。

    张择端趁势接过图画,摊开放于自己眼前。

    瞧着画里熟悉无比的图样,张择端忍住心底怅然,轻轻一叹,道,“这画,确实是我亲笔所画。”

    他并未将这幅长达五米多的图画完全展开,只在略微瞧过几眼后,便将之重新卷起,放在了桌上。

    而后笑着对慕容白说道,“至于这里多出的两栋屋舍嘛……慕容兄弟就当,是我这个画师小小的任性吧。”

    如今既已挑破了话题,慕容白哪里能够这样轻易的就将张择端放过

    他并没有对张择端的解释作何表态,而是紧接着,又向张择端问出了一个全新的问题,“不知我夫妇有没有荣幸,能够见到张大家所绘的另一幅,清明下河图呢”

    张择端闻言先是一愣,随即自眼中现出茫然的神色来。

    “哈”

    他以不明所以的眼光盯住了慕容白,冲着他摇头道,“慕容兄弟说笑了,这世间哪里有什么清明下河图”

    见慕容白依然还盯住他不放,又在想了想后,开口多解释了一句,“二位初来汴梁,可能并不清楚,咱们城里的汴河,可一直都被称呼作上河二字的。”

    张择端的解答合情合理,若慕容白今日当真只是为了清明上河图而来,那么他们的这场谈话,也该就此落下帷幕。

    但慕容白却并未就此收言,尤其,当他在张府大门外的石狮上瞧见了那一处隐秘的标记以后,就更加的坚定了他心头早就生出的某一样打算。

    所以,慕容白便在听过张择端的解释以后,故意做出一副懊恼至极的动作,抬手轻轻拍了下自己的额头。

    “哎呀,原来是这样。”

    左手扶额,不住摇头,一副遗憾姿态。

    但他左手的无名指与小指,却是在某个瞬间里,翘起了一个莫名的姿势来。

    张择端一直都在暗中盯瞧着慕容白与铁蜻蜓这边的动作,所以,慕容白有意做出的这番姿势,当然也清清楚楚的落进了张择端的眼中。

    他的心头猛然一跳,眼里的精光,也几乎在那个瞬间不受抑制的就要发散出来。

    因为,他认得慕容白方才打出的那个姿势!

    好在,作为在大宋官场中厮混了多年的老翰林,又时常在当今皇帝身边打转儿,张择端的城府早就被历练得极为深沉。

    所以,他这里也不露分毫异象,而是忽的挑起眉头,做出一副好奇的样子,冲着慕容白问道,“不知慕容兄弟为何会以为,我这里会有什么清明下河图”



第四百七十一章 谶言
    第471章

    问话,就只是寻常普通的问话。

    但在问话同时,张择端搭在身边太师椅扶手上的右手手指,却也忽的划出了一个诡异的弧度来……

    看到此情此情,不止慕容白,就是铁蜻蜓的心中,也已是了然。

    因为无论慕容白又或者张择端,他们方才所做出的这些动作,全数都是雾隐门中用以证明身份的隐秘手势。

    所以,待慕容白下一句开口,便开诚布公,说出了实话,“妖魔临世,天地大劫就在眼前。”

    “我想,以师父在易理一道上的学究天人,他那里必定会留下应对此劫的办法。”

    他冲着张择端意味深长的笑了一笑,而后说道,“正好在张大家的画中瞧见了线索,所以,我便冒险一试,找了过来,可没想到这一找,还当真找对了人……”

    谁都没有想到,张择端同雾隐门之间,竟然也有着极深的关系。

    又或者,说他是雾隐门弟子,也并无多少过错。

    当年,雾隐门老掌门黄裳孤身离开,踏足九州四海,想要在找出身怀遁甲之力的新掌门的同时,也有找到个可以应对将来天地大劫的好法子。

    后来他果然找到了小圆圈,并想法子将她暂且安置在了惊世堂中。

    又寻找到了妖魔的线索,知晓了妖魔那边的诸多谋算。

    只可惜那时的黄裳因着早年的旧伤,再加上寿元将近的缘故,已然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恰好那时身在江南的他,遇上了正于山水之间钻研画艺的张择端,他看出张择端心怀正气,是个可以托付之人,便在向张择端教授了一些提升画技的窍门以后,交托了后事。

    他嘱咐张择端,如果某一日里,有天火降世,星陨落于开封城外,那么,张择端就需要将他手中那幅经由黄裳指点做出的清明上河图放出去。

    待机缘一到,自会有人循着天命指引,来寻他问话。

    而今日,显然,便正是黄裳临终前所说的时机,终于到了……

    黄裳虽是传了张择端不少的法门,但他却并未将之收入雾隐门中。

    可对张择端来说,黄裳掌门传他技艺,对他而言恩同再造,所以,他便一直都以黄裳弟子的身份自居。

    刻在府宅外那只石狮子底座上的标记,也是张择端为了怀念师父黄裳,而特意刻印在上头的。

    不提师兄弟三人相认之后,是如何的欣喜激动,感叹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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