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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强哥开始的万界称雄路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送君海棠
    好在慕容白如今在精神力上的修行,除去于某处关卡未能明悟透彻以外,却是已然接近圆满。

    再加上他习有佛门心经,使得他在破解胎中迷时,会有事半功倍之效果。

    只是,如果他能在剧情开始之前恢复记忆,那自然一切好说。

    可万一,待到他




正文卷 第三百七十四章 陈家有男
    第374章

    樵出世后没过两年,父亲陈玄礼便因着积郁成疾,就此撒手去了。

    即便皇帝对陈家恩宠再浓,也没有叫一个两岁小儿承袭国公爵位的道理。

    但天子到底是个念旧情的人,在让陈玄礼死后享尽哀荣的同时,亦做出承诺,只待樵成年加冠,便可承袭郡公爵位,正二品。

    陈夫人闻听大喜,怀抱着时年两岁的儿子,自是山呼万岁不提。

    之后肃宗皇帝驾崩,代宗皇帝即位,对陈家的宠幸便就少了许多。

    再等德宗皇帝即位,陈家,便更成了前朝的遗老遗少,在京城的权贵圈儿里,完全的退到了边缘处。

    说起来,德宗皇帝一朝,国内局势其实也并不怎么平静。

    德宗皇帝上位之初,也曾大力推行削藩,又南结南诏,北和回纥,对吐蕃国大举用兵。

    可到了德宗朝后期,这位青年时还算雄才大略的皇帝,却就此变得昏庸了起来。

    不仅因着心灰意懒而松懈了削藩的力度,还开始大肆宠幸起了宦官奸臣,将整个朝堂弄得乌烟瘴气一片。

    谁也不知道德宗皇帝为什么会性情大变,做出如此多的昏聩行径。

    可随着有不信邪之人冒死进谏,却被皇帝下了天牢大狱之后,终于再也没有人敢去对德宗皇帝的这些行为说三道四。

    日子一天天过下去,自安史之乱后才稍稍有了几分中兴气象的大唐,却开始渐渐的往末路走去。

    藩镇割据逐渐变得势大难制,再无办法可想。

    而对大唐繁荣之地一直虎视眈眈的吐蕃国,也愈加得寸进尺起来,其最猖狂的时候,吐蕃国的骑兵,甚至都敢跑到长安城下来耀武扬威……

    樵便正是在这样的环境里逐渐长大。

    作为将门世家,又恰逢如此乱世,早熟的樵打小儿便立下沙场建功为国效力的志向。

    又因着有陈玄礼当年几位老部下的教导,樵于家传武艺的修为上,可谓是已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只差沙场杀敌,让你的刀,真正去见一见吐蕃蛮子的血了!”

    教导了樵多年,时任右屯卫将军的顾清泽,是这样对樵现今的能为做出的评价。

    他本想请左屯卫大将军相助,让樵免去往北衙禁军供职的过程,直接调到南衙这边,归到左屯卫麾下。

    毕竟,如非特殊情况,北衙诸军可是轻易不动的。

    只有加入南衙十二卫,才能有真正往战场立功的机会。

    顾清泽知晓自己弟子心中的执念,他想要凭着军功,重新将父亲的国公爵赢回来,让京城长安的诸多权贵们,好好看一看已经长成的陈家儿郎,究竟有何本事。

    却未想到,还未等顾清泽这边开始运作,樵的老母,却突然就在当年冬日不幸病逝。

    樵的从军之心,也只得就此暂且放下,安心在家守孝。

    德宗皇帝贞元十六年,樵二十岁。

    行过冠礼,便算是就此成年。

    因有肃宗皇帝的遗诏,再加上有大唐律例白纸黑字作为背书,樵在往各部衙门不知跑了多少回后,终于以降次一等的规格,用籍贯封爵,承袭了父亲的爵位,是为戈阳郡公。

    而后,樵自然按惯例入了禁军龙武卫,却因着羽林禁军当中有太多的权贵子弟,即便樵有正二品勋爵在身,却也不过只得了个校尉的官衔。

    且当今天子即位后,并不怎么看重羽林、龙武诸位,反倒一手打造了左右神策卫,充作禁军。

    如此一来,樵栖身在这龙武卫中,每日能做的,就只是往城门口站站岗,却又哪里能找到杀敌建功的机会

    在禁军厮混了一年多光景,樵实在倍感无聊



正文卷 第三百七十五章 柳氏春琴
    第375章

    当今天子德宗皇帝虽已老来昏聩,可听到大胜的军报后,心下也一样欢喜。

    他发出话来,此战有功之臣,全都要破格奖赏。

    于是,本就有功在身的樵,再加上军中诸将有意抬举,自是顺理成章的得了个正五品的将军之职。

    而这一年,他不过才二十二岁而已。

    当然了,二十二岁,年纪,已经不小了。

    华夏自古以来便有成家立业之说,先成家,后立业,才是当下的潮流所向。

    樵因着父母早亡,且自陈玄礼死后,族中的长辈亲友们也就此断了来往,这才叫樵逍遥至今。

    但如今既得了正五品的官身,且短时间内,并不虞再有什么大的战事发生。

    故而师父顾清泽,自是就此对樵的婚事操起了心。

    陈家乃是勋贵家族,如今既要替樵选择正妻,对方的家世便绝对不能太差。

    然则,蔡国公陈玄礼,终究已是三十年前的旧事。

    官场上,仅仅只失了权柄,便不会再有人与你亲近,典型的人未走茶先凉,更遑论陈玄礼已然故去多年,当年的国公府,也已换成了戈阳郡公府,而且,还是个空有名号,并无实封的郡公。

    勋贵大族里适龄的小姐不少,可一旦听闻是陈家前来求亲,便立时有了各种各般的推诿辞。

    军中诸将家里倒是有那么两三个姑娘,尚属云英未嫁,也很乐意同陈家结姻,但这些人多是些参将偏将之流,顾清泽深知自己的徒儿素有大志,仅这些人的女儿,又哪里能配得上他

    照顾清泽来看,就算无法在长安勋贵里寻到恰当的正妻人选,无法与五姓七望这般的豪门大族进行联姻,自那科举文官里找一个,倒也勉强还算可以。

    只等这三种选择全部都落在了空处,才轮到考虑军中诸卫。

    于是,事情就开始这样拖延了下去,一直拖延了两个月,才总算有了转机。

    御史中丞柳毅凡之女,年芳二八,品貌端正,姿容秀丽。

    可别看这位柳中丞只是个正五品上的官职,在御史台,还有一位从三品的御史大夫,乃是他的顶头上司。

    但需得知道,御使向来是清贵之官,有风闻奏事之权。

    而自御史大夫往下,便只有不过两位御史中丞而已。

    况且,这位柳毅凡柳中丞,乃是肃宗皇帝至德三年的进士,在朝中有不少朋党。

    当顾清泽找到柳毅凡这里时,心里其实还存着些许的忐忑,因为这位柳毅凡柳中丞的家族,乃是河东柳氏。

    河东柳氏,同河东薛氏,河东裴氏,并称为河东三望族。

    河东薛氏自不用提,大唐高宗皇帝时的名将薛仁贵,便是出自于这一族。

    而提起那河东裴氏,有些人或许还有些不以为然,可若换成他们的另一个成为“闻喜裴氏”,那便是天下大大的有名了。

    且算起来,闻喜裴与陈家,倒还能有些牵连,因为唐初名臣裴矩在尚未降唐之前,前隋封给他的爵位,便正是蔡国公。

    河东柳氏虽已有些不如薛氏、裴氏两族,但他们能与薛氏、裴氏鼎足并立于河东,自然有其过人之处。

    是以,即便柳毅凡仅仅只是柳氏的旁支,算不得族中正朔,但往柳家求亲之人,却也早已几乎要踏断了他家的门槛。

    至于顾清泽这里,他之所以敢来柳毅凡家中问询,却是因着一桩陈年旧事的缘故。

    却是至德三年,柳毅凡刚中进士时,因着一时志得意满,而在长安城中某家酒楼吃酒时,因为争风吃醋而招惹到了不该招惹不能招惹的某位大人物。

    是恰好与他同在那家酒楼的蔡国公见到,又赏识他出口诵诗时的文采,便出面做了个中人,替他们抹平了那一场纷争。

    柳毅凡的仕途,也才没有因着那件事情而受到影响。

     



正文卷 第三百七十六章 浮生都是梦,不觉二十年
    第376章

    柳毅凡最终首肯,同意将女儿嫁与樵为妻。

    如此一来,如纳彩问名纳征请期等步骤,自也被提上了日程。

    樵家中已无长辈,是故这一系列的事务,便由师父顾清泽帮衬着,逐次开展。

    最终将婚期定在贞元十八年的九月十六日。

    九月十六,宜纳彩,嫁娶,祈福。

    上上大吉。

    北宋时曾说过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某“大才子”汪洙,还曾总结过人生两大得意之事。

    是为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樵抱得美人归,自是得意非凡。

    婚宴上一圈酒下来,差点儿就已要醉倒。

    好在樵还记着自己仍有洞房花烛,有人生头一等的美事要做,终是迈着一步三摇的踉跄步伐,及时的回返到了卧房。

    “夫君。”

    当盖头掀下的那一刻,红烛映照,美人含羞带怯,朱唇轻启吐出夫君二字,樵的一颗心儿,立马就酥了一半。

    至于另一半,却早就已被一腔柔情爱意融化。

    “春……”

    樵抬手轻抚上妻子的俏脸,正想要开口唤出她的名字。

    却就在这时,忽感脑海中好一阵的刺痛涌出。

    再加上今夜实在喝了不少的酒水,被这股痛意一激,樵口中才刚只叫出个“春”字,便已眼前一黑,直楞楞的倒向了春琴的怀中。

    “夫君”

    “你这……”

    春琴哪知道樵是被痛晕了过去,只当丈夫是喝多了酒,唇角不由得露出了一抹苦笑来。

    喊来守在外头的丫鬟,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樵身上的外衣扒去,把他安置到床榻上。

    瞧着樵安静沉睡的模样,春琴抹了把额头浸出的细密香汗,坐在床边略微休息了片刻,却不知忽的想起了什么,于唇角忽的现出一抹笑来,明媚至极……

    一夜时光,眨眼便过。

    但对于樵来说,再次醒来的他,却已恍如隔世。

    他做了一场梦,一场,很长很长的梦。

    待梦醒时分,他已不再仅仅只是樵。

    他又多了个新的名字,唤作,慕容白。

    慕容白习有佛门秘法心经,一旦恢复本真,破解胎中之谜,他原本已将臻至圆满的精神修为,却是又得了一丝明显的长进。

    慕容白感觉得出,如今的他,只需要一个契机,便可让三宝合一,成就圆润无暇的金丹大道。

    也就在他恢复记忆的同一时间,已然在“樵”身上沉寂了足足二十二年的系统,终于重新开始了运转。

    神秘莫测的系统,以难以名状之伟力瞬间降临在慕容白身上,只不过短短刹那,自穿越到此方世界后便已丢失的一身修为,便再次回到了他的身上。

    感觉着体内内气的流转,躺在床榻上的慕容白轻轻握拳,心中顿有底气。

    再看看躺在身侧正自沉睡的娇妻春琴,慕容白却忍不住轻叹口气。

    呵,樵么

    浮生都是梦,不觉二十年。

    于电影中来看,妖猫传的剧情,开始于贞元二十一年,德宗天子于宫中驾崩。

    可妖猫来到陈家,以财物诱骗樵夫妇二人,却是在贞元二十年的某个夏日。

    而如今,却已是贞元十八年……

    “觉醒的,终究是晚了一些。”

    “但也并不算晚。”

    慕容白沉吟片刻,却忽的失笑出声。

    贯穿妖猫传全片的,其实都只在幻术二字。

    无论玄宗皇帝,又或是黄鹤及其两个徒儿白龙丹龙,全都是天下一等一的幻术大师。

    也正因着这种奇妙无比的幻术,死后幻化为妖猫的白龙,才可以操纵人心,先后害死了不少人命,为他心中执念不已的贵妃陪葬。

    若无法从丹龙白龙那里得到幻术修行的秘笈,慕容白当然不可能学得那等神妙的幻术。

    他曾学过九阴真经里记载的移魂,可



第三百七十七章 梅花七蕊
    第377章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慕容白,其实就是陈云樵。



    若非有他内里灵魂所造成的隐然影响,原剧中胸无大志风流成性的陈云樵,又如何会生为现今此般模样



    见春琴似有想要起床的迹象,慕容白失笑一声,抬手将她轻轻按住,笑着说道,“你再睡会儿吧。昨夜我醉的早,劳你照看多时,想来定是累得很。”



    可谁知小姑娘却是倔得很,听到慕容白如此言语,反是给了他一记白眼来,而后故意做出埋怨的口气,冲着慕容白说道,“夫君说的哪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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