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罂粟岛的那段时光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列传
这位姑娘一下子就猜出了我是谁,她说:“你是阿历克斯奥古斯特。”
我很好奇地问:“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那是因为我看到了你手上的家族戒指才推断出来的。”
“美丽的小姐,请问您是那位”
“我叫伊莎贝尔齐格弗里德,格林的女儿。你也许会觉得我很陌生,那是因为在我六岁的时候随母亲去了丹麦,不过我们可以通过各种各样的交流,会慢慢熟悉的。”
我当时很激动,也很惊喜,不知该说什么好,原来她就是伊莎贝尔,毫无疑问她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姑娘。为了能跟她更好的促进感情,我真诚地请她跳舞,她也很乐意地接受了。
我们边跳舞边天南地北的闲聊,什么话题都聊,什么问题都答,毫无遮掩,感觉彼此间非常信任。
舞会结束后,伊莎贝尔打算在阿尔卑斯山区长期居住下来,我们彼此间也进行了一番深入的了解。她是格林的掌上明珠,也是齐格弗里德家族最巨大的财富之一。在她很小的时候,格林就为她请了高级导师,她从小就开始接受高等教育、自我保护、吃苦耐劳、大风大浪的洗礼。在丹麦的那段岁月里,她为丹麦王室当过刺客,给自己留下了一段传奇经历。1479年,丹麦王子夏尔安德森正式邀请她加入了一个叫“海骑士”的秘密组织,这是一个专门负责暗杀敌国高官和暗查国内腐败官员的组织,令无数有权有势的贵族及官僚谈之色变。
自从她加入了海骑士后,每次接受召见或刺杀任务时,都会戴上面具,因此很多人也都称她为“假面女郎”,在她的刺客生涯中,没有人见过她的真实面目,即使见过,也未必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她在海骑士组织中表现十分出色,从1480年至1897年,丹麦历代国王都会亲自为她颁发了最高许可证明,可随意出入皇宫或各地政府部门。她最知名的三次刺杀行动分别是:1807年12月底,她女扮男装,成功暗杀了英伦联合王国北海舰队的卡弗兰赛德克上将;1814年1月初,她暗杀了瑞典王国的卡尔森安德鲁斯公爵;1815年5月末,在普鲁士西部的一家剧院,她成功刺杀了为反法联盟提供资金的弗雷德里希伯爵夫妇。以上三次刺杀,使她名声大噪,还有很多小的刺杀行动更是不计其数,她恐怕几天几夜都讲不完。
很多人以为:假面女郎不可能是一个人,因为从15世纪末到19世纪末是几百年的时间,常人无法活这么久。还有人以为:假面女郎是恶灵的化身,可随意出现在任何一个她想杀的人面前,来无影,去无踪,杀人于无形。那个时候,海骑士的杀手和探子们遍布欧洲多国,假面女郎的大名如雷贯耳,很多地方流传出了这样一句话:“不惧敌国百万舰队,只怕假面女郎不请自来。”
有一次,国王在大殿之内委婉的要求几位手握兵权的大臣交出兵权,但被大臣们委婉的拒绝了,这个时候,戴假面的伊莎贝尔从王座后面走了出来,一名官员当场就被吓得突发心脏病死亡,大臣们顿时惊惶失色,连忙抢着交出兵权,纷纷辞职返乡。其中,丹麦陆海两军大元帅洛伦德斯滕森因贪污过军饷,从而惨死在了返乡的途中,两天后,他的家人也都难逃厄运。
海骑士顿时成为了全欧洲最恐怖、最神秘的组织,不仅能吓退外敌,还能制止内乱,同时也引来了各国的舆论。伊莎贝尔也是从那个时候决定不再为组织效力,并向国王提出了辞职,还好国王答应了她的请求。直到1901年初,海骑士面临解散,丹麦王国决定解散这支为国家立下无数功绩,也为国家带来不少污点的队伍,也正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丹麦王室将“假面女郎”和“海骑士”这两个名字从王室和史书中永远的抹掉了。
伊莎贝尔刚到阿尔卑斯山的时候,大家对她很热情,当大家得知她过去的那段历史时,除了她的家人,其他人几乎与她保持距离,因为很少有人会去主动理睬一个曾经以杀戮为职业的姑娘。即便是我每次跟她碰面,也只是跟她简单的打声招呼而已。因此,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恐惧感。数年的刺客生涯已将杀气深深的渗入到了她的骨髓里,那股杀气实在是太委屈她那张天使般的面孔了。
无情的战争和杀戮已经过去,现在的伊莎贝尔真想过安宁和睦的生活,她每天都在读圣经类的书籍,为了忏悔自己的罪孽,她每天晚上都会到院中,跪在石天使面前触摸天使的手,以至于将石天使的手心磨平,希望天使能将她的信息传达给上帝,从而使上帝宽恕她。她的这一行为终于感动了大家,别人也不再对她保持距离,而是跟她变得很贴近。为了使她重拾自信,我不时会去找她谈谈心,解解闷,甚至品品酒,只要能让她高兴,让我干什么都愿意,因为我不想排挤我们血天使的任何一名成员。
如果在城堡里呆腻了,我就会带她到泰坦雕的巢穴旁闲逛,那些泰坦雕们能听懂我的话,我的一举一动,它们都很明白是什么意思。伊莎贝尔可以随便去触摸它们的羽毛,我们经常趴在它们的背上,让它们带我们感受一下在高空翱翔的感觉。它们带我们飞跃勃朗峰、少女峰等著名山峰,在云雾之上俯瞰整座山区。终年不化的积雪、茂密的雪林、云雾缭绕的山谷都看得一清二楚。夜里,泰坦雕还会带我们飞往云层之上,观看月色下的云海和苍茫星空。偶尔会有流星偷偷划过,犹如到达了梦幻般的天国,使人觉得天堂与人世间的距离仿佛伸手可触。
离开罂粟岛的那段时光 第一卷:雪山下的城堡 第三章
第三章、
安宁的时光似乎总是不长,人类相继发动了两次世界大战,弄得地球面目全非,尤其是欧罗巴大陆。二战期间,我们在城堡里不时会看到纳粹德国成群的战机从空中轰鸣而过,还好那些战机发现不了我们,要不然我们的城堡也要遭殃了。
我们就这样在战火的硝烟下,提心吊胆的熬过了五个年头。1945年5月8日,纳粹德国终于宣布投降,那些曾经被纳粹铁蹄践踏过的国家都沸腾在胜利的喜悦当中。其实,第二次世界大战不光是人类史上的大灾难,它同时也引发了欧罗巴大陆上一些猎魔人组织对吸血鬼进行的大清剿,那场大清剿也被很多人称为“异族大清剿”。那一直是我们难以忘怀的一段噩梦般的记忆,居住于欧罗巴大陆的吸血鬼几乎被杀绝了。战争期间,一些吸血鬼为了避难,纷纷逃到德国,有的甚至还加入了纳粹,借纳粹的暴行来满足自己嗜血的欲望。
战争和异族大清剿都过去了,我们应该继续专心修建我们的城堡。现如今,我们的城堡也在随着时代的变化和科技的发展不断完善,融入了哥特式、巴洛克式建筑的双重风格,用不了多久就会完工。
可就在这个关头,我的父亲却想带领着所有长老和旧部离开阿尔卑斯山区,准备去亚特兰蒂斯大陆那块没有沉没的陆地上寻找传说中的暗元素,这里只留我和弗兰克,以及一少部分成员。暗元素是我父亲的理想之物,要想找到它,需要大量的人力。如果暗元素的存在只是一种假象,那么我父亲所追求的结果会不会很荒唐他一向是一个喜欢从神秘角度解开真相的人,即使失败,也会尝试。况且暗元素又是宇宙中的神秘之物,拥有它的人可能会统治世界,这更增加了他的好奇和野心。
我那固执的父亲说走就走,不出两日,他就带着他的大队人马离开了阿尔卑斯山区,他仿佛不太关心城堡的修建,反而很在乎暗元素。他唯一给我们留下的财富就是这座未完工的城堡,以及城堡地下密室里几千年也花不完的金银财宝,可能连地狱里的那些准备受死的贪财者也从未见到过如此巨大的财富。
父亲走后,一些无心留下来的血族同胞为了生存,经常三三两两的组织逃离。短短的一个月内,由原先的九十人,变成了九个人,简直是太荒唐、可气了。一旦狼族或恶灵骨来入侵,要想凭借我们这九个人来保住城堡,显然是不可能的。
直到2009年春末夏初,城堡才终于修建完成。我们把城堡称为“艾利亚斯”,在古罂粟岛语里的意思是“永恒”。人类不知道这是全欧罗巴大陆修建时间最长的建筑物,我们不能向人类公开,因为人类一旦得知,只能对此处造成破坏。我父亲曾告诉过我:有人类的地方就有毁灭。为了不让人类知道这座城堡的存在,在城堡完工之时,我们杀死了建造城堡所剩下的五十名工人,并将其尸骨火葬于大山深处。我只相信“死人不会说话”。很遗憾我父亲和长老们没能看见这座在时间长河中浸泡过的雄伟建筑完工。
这座城堡足有六百米高,像一个巨人,巍然挺立在雪山深处,缭绕的山雾与幽静的景色将城堡衬托得飘飘渺渺,恍若一处幻境,远远望去像是一座建于人间的天堂。我曾经多次站在最顶端的一座瞭望塔上俯视山区秀丽的景色,一旦在此大声说话,便会听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回声。
每到晚上,城堡上上下下总给人以阴森恐怖的气氛,如同地狱,尤其是那所深入地下三十米,被称为是“地狱第十层”的监狱,那里曾关押过大批的奴隶。现在,里面依然有奴隶的尸骨和一具具形态扭曲的干尸,那里唯一的住户只有蝎子、蜈蚣、蜘蛛、嗜血老鼠。当你步入监狱的大门时,更像是到了一座被死亡环绕的地下墓穴,死者的尖叫声和哭泣声仿佛在隐隐回荡。
院内的道路两旁都是奇形怪状的树木,上面落满蛛网和乌鸦,每层楼的屋檐下都挤满倒挂着的吸血蝙蝠,那些天使与魔鬼的雕塑眼睛里和嘴里总是留下浓厚的鲜血,使人不寒而栗。后院的哥特式大厅则是一座大型的停车场。四周都是用布满棘刺的铁栅栏所围绕,在栅栏以外又布了一道高二十米的高压电网,是专门用来防御狼人入侵的防护网。防护网以外才是一望无际的雪林和高山。
城堡内部虽然也做了精致的装修,但还是太过于空荡。在今后的几个月里,我们去法兰西、意大利、西班牙购得了欧罗巴文艺复兴时期知名艺术大师们创作的雕塑、绘画作品,以及价值昂贵的水晶吊灯。我们用这些物品来装饰城堡的走廊和大厅。城堡被装饰的富丽堂皇,与几个世纪前的某些皇宫相比,毫不逊色。
西蒙尼家族的奥尔特是我的好朋友,也是一个喜欢哥特式死亡艺术的怪胎,他的父亲戈麦德是罂粟岛上不折不扣的“死亡艺术家”,喜欢收集动物的尸体来做标本和艺术品。奥尔特从小深受父亲的影响,自己也逐渐成为了一个动植物标本收藏家。他将城堡其中一层楼的走廊两侧摆上了人与动物的干尸和骨骼标本,还收集了几吨重的人骨用来装饰一些房间,看上去的确有些恐怖,对我印象最深的是他送给我的一盏灯罩用人皮制成的台灯和一盏只用人的头骨和水晶做成的吊灯。
莱克尼亚家族的马里奥虽然不是“死亡艺术家”,但绝对算得上是一名“死亡医学家”,他的父母在罂粟岛重点专注于“尸疗”,因此他从小就研究如何把人体器官当做医药来使用。而马里奥自己也对“尸疗”充满浓厚兴趣,那小子竟然把人的心脏浸泡在酒里,每次我到他的房间时,他总是给我倒一杯,那酒的味道略有点腥,那股突然涌入食道和鼻腔的异味的确有些令人作呕,实在是难以下咽,我怀疑这些心脏会不会是死去很长时间的人心脏还是他的酒过期了可我没办法,为了接受他的一番美意,我只能装作味道很甜美的样子把酒喝下,每次我喝完时,总会跟他说:下次给我换个别的口味的。
城堡里还有很多秘密的地方我们都不知道。我还记得父亲曾跟我提到城堡有个地下武器库的事,他还告诉我里面有几个世纪以来不同的轻型武器,包括血天使所发明的那种玻璃弹头的子弹,那种子弹可以看到弹头里面的透明液体,它威力惊人,算的上是尖端武器,可以一次射穿两件“凯夫拉”防弹衣。现在父亲离开了,再也没人提起那个武器库。
我们还在实验室里发现了几瓶大地之能药水,因处于数量上的限制和缺少材料,我们无法制造出更多相同的药水。为了让大家喝到鲜血,我们得知在法兰西边境的一个叫图恩的地方,那里有一些不明身份的吸血鬼专门制造一种味道和人血完全一样的饮品,人们称它为“人造血”,那是一种能暂时摆脱嗜血欲望的饮料,但喝了之后不能在阳光下存活。得知此事后,弗兰克迫不及待的想去看一看,如果实用,他会买一些回来,于是他便一个人去了图恩。当时我并没过于考虑他的生命安全,只想他很快就会回来,可一直过了好几天,都没有他的音信,我刚开始有些担忧,后来觉得他一向小心谨慎,不会出事。
当天晚上,我一个人来到城堡外面的云杉林里散步,来享受这种寂寞清冷的气氛,其实我是在分析弗兰克何时才能回来,我真的很想去找他,但我又不想轻易离开我心爱的伊莎贝尔,因此我只能在心中默默为弗兰克祈祷。
惨淡的月光为城堡披上了一层银纱,我的影子投射到周围黑暗的环境里。我想念我的母亲;想念罂粟岛上的翡翠山谷及山谷下那条水底遍布钻石的龙血河;想念在圣弗雷亚郊外的那座小时候经常去的松柏迷宫;更怀念岛上那漫山遍野的罂粟花。
一个人在这里散步总觉得很无聊,我看到伊莎贝尔正站在她房间的窗口看着我,我给了她一个微笑,接着去了她的房间。
她对我很热情,还为我倒了杯红酒。也不知为什么,我当时特别想喝红酒。我们走到窄而高的落地窗前,面对面,一边品尝着美酒,一边观赏星空下的山峦。这一刻太浪漫了,她那张清秀细嫩的脸庞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美丽动人,我不时会偷看她一眼,因为她实在是太令人着迷了,简直可以用艺术品来形容。她也许是上天赐给我最好的礼物之一,虽然她以前当过刺客,但我通过她的眼神可以看出她有一颗善良的心,当刺客的目的也是为了效忠当时的丹麦王室,如果有一天让她来做我的新娘,我会觉得我配不上她,还好人人都说我很英俊、很潇洒、也很聪明,我希望她对我的看法也是如此,只要她爱我,我就放心了。每个男人都要找一个爱他的女人,每个女人也应该找一个爱她的男人。
伊莎贝尔打开窗,一股寒风吹进,窗帘随风飘起。“冷吗”她问我。
“不冷,正好透透气。”我说。
她笑了,喝了一口酒,“我今天看了一段摩纳哥方面的新闻,看到了摩纳哥的安德烈王子,他和你长得很像。”
“像吗那你喜欢他呢还是喜欢我”我不由地脱口而出,突然又觉得现在说这些太早了。
她沉默了几秒钟说:“你是故意问我这个问题的吗”
“请你原谅我的冒昧。”
“说话这般直接的人可不多。”
“因为你是我所见过的最美丽的姑娘,你就是我梦寐以求的天使”
她的手顿时像失去知觉一样松开杯子,我眼看着高脚杯从她手里滑落下来,并且磕了一下窗台没有磕碎,接着弹出了窗外,然后坠入空中,里面剩余的红酒抛洒向半空,和杯子一起落在了城堡下那厚厚的积雪上。酒杯插入厚厚的积雪中,红酒如同鲜血一般染红了洁白的地面。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罂粟岛最后的战争”中的那些被斩掉头颅的士兵。
伊莎贝尔在向我靠近,我们相互注视着,似乎有着同一句要说得话,但却无法开口,她在向我微笑,我实在是难以抗拒这种局面,我禁不住想亲吻她那冰凉的嘴唇。我们慢慢搂抱在了一起,我的双手已经感受到了她胳膊和后背上的肌肉线条。她仿佛散发着一种冰冷而迷人的诱惑,使人身不由己。
忽然,一声狼嚎划破寂静的夜空,将我们这美好的时刻打断,我俩即将吻在一起的嘴唇又突然分开。那嚎叫声悲凉、婉转,带有一丝复仇的意味。我瞥了一眼远处漆黑的林地,只见一个黑影在林地间的雪地上影影绰绰,最后消失在周边的黑暗之中,那会是什么我的神态又变得紧张起来,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那片森林。伊莎贝尔肯定也听到了狼嚎声,不过这对她来说是很正常的,因为这一带经常有狼出没,但我总觉得是狼人来了。
“难道凶恶的狼人与我们之间有旧账未了”我嘀咕道,“又有谁会去冒犯他们”我一直很明白,狼人是吸血鬼的强敌,两者之间那不可化解的仇恨已经有数千年的历史了。
伊莎贝尔一边安慰我:“不用担心,这种环境下经常这样。”
“不,你完全错了,事情比你想象的要糟糕得多。”
“我们还是把窗户关上比较好。”
“让我先看一下再说。”
“阿历克斯,要是真的有狼人,他们会发现我们的。”
“说不定在几百年前,我们在修建城堡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发现我们了。”
“我要关窗户了。”她显然也感觉到了外面的危险性,便急匆匆地关上窗,拉上窗帘,长吐了一口气。
“你为什么如此紧张”
“你也看出来了。”
“但愿那道电网真的可以阻挡狼人潜入。”狼嚎声越来越近了,我锁紧眉头,心跳在不断加快。我敢断定,狼人肯定是朝城堡的方向来的。“不行,我得出去看看。”我便推开窗,纵身跳出,落到院里。
“阿历克斯。”伊莎贝尔喊道。
我抬头见她一副担忧的样子,“不用担心,我会处理的。”我鼓足勇气,大步流星地朝戟栅门走去。
“阿历克斯,阿历克斯,先别开门。”奥尔特的喊声从我身后传来,他一边蹑手蹑脚地来到我身边。
我走到大门前,透过栅门向远处的雪林望去,几只狼蹲在一棵大树下,它们的动作完全一致,眼睛里发出萤火虫般的亮光,不时会发出低沉的嚎叫,那些在雪林深处的狼依然在叫个不停。我数了数,一共六只,如果那真的是狼人的话,还真的不好对付,只有泰坦雕才能够轻松的去对付他们,可那些泰坦雕自从我父亲离开这里以后,就一直没有出现。
这样一来,今天晚上谁也别想忙自己的了,大家都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夜空中黑云逐渐散去,月亮显露出来。
“看,那是什么”奥尔特指着雪林大喊道。
我顺着奥尔特指的方向望去,刚刚看到的几只狼怎么一下子变成了几个人,难道刚才是我看花了眼不,绝对不可能,这次真的是狼人,他们很强壮,眼睛不再像狼的眼睛那么亮,虽然是晚上,但我还能看清他们身上所呈现出突起的肌肉线条。最高大的那个狼人的头发是棕黄色,身上的肌肉很发达,血管暴起,但他的目光不是很险恶,其他几个狼人的身体能稍微矮一些,那个最高大的有可能就是狼族之王。不多时,其中的五名狼人转身向林中走去,只剩下最高大的那个。
我的同胞们也都赶到了这里,大家看上去都很好,只有玛格丽特显得憔悴而颓唐,她的心情看上去也很糟糕。后面跟着的是斯卡特和罗克兰,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玛格丽特一定和斯卡特吵架了,而且吵得不可开交。
“我已经受够了这里。”斯卡特朝玛格丽特怒斥道,“整天做一些无聊的事。”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玛格丽特问。
“斯卡特,别跟她说了,我们赶紧走吧。”罗克兰说。
“闭上你的嘴,罗克兰。”
罗克兰撇了撇嘴,“我不和你计较。”
“告诉我,斯卡特,你为什么突然变得这样”
斯卡特说:“因为你喜欢西蒙尼家族的奥尔特,他也喜欢你,我看出来了,父亲也早就看出来了,我们恶灵骨决不允许与血天使之间发生恋情关系。”
“战争都已经过去了。”
“闭上你的嘴,我实在受够了这个地方,也受够了你。”
“斯卡特,我和你姐姐的爱情有错嘛”奥尔特很不满地插上问。
“不管怎么说,你是血天使的人,不配与恶灵骨的人发生爱情关系。”
“这是两码事,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身份之分”
“我受够了,我父亲也说过,要是我姐姐继续与血天使成员有来往的话,那就是我们的敌人。”
“可我们已经来往了几个世纪了,不是吗”
“当初要不是你们,我父亲是不会离开的。我之所以留在这里,那是因为这里有我的一份功劳,我想说服我姐姐,让她与我一同离开这里,现在看来,我是错的,我在这里真正的朋友只有罗克兰一人。”
“相信我,我会好好对待你姐姐的。”
“我已经不再干涉你们了,她一旦与血天使的人发生爱情关系,就是恶灵骨的敌人。”
“父亲是这样说的”玛格丽特问。
“没错。”
玛格丽特听了之后伤心透顶,“这么说,他不再承认我是他女儿了”
斯卡特眼睛瞪得很大,恨不得一口吃了玛格丽特,“是的,除非你跟血天使断绝关系,永远,永远。”
我打断了刚要辩解的玛格丽特:“玛格丽特,你不要再跟他说了,他已经不再是你的弟弟了,你也不再是他姐姐。”
“不。”玛格丽特大喊道,她觉得我的话冤枉了斯卡特,“怎么可能”她一边慢慢向斯卡特走去,“斯卡特,请你不要离开。”
“好,那我就告诉你,恶灵骨永远都不可能与血天使成为盟友,因为这都是亨克斯一个人策划的,是他为了自己的权利才导致了这场不该有的战争。”斯卡特说。
“就这些吗”玛格丽特停住脚步。
“最重要的是:你为什么要跟血天使的人发生爱情关系你们上过床是吧”
“这是我个人的事,我有我的生活,我只希望得到一个我爱的人,而这个人也爱我。”
“够了。”斯卡特暴跳如雷,使得玛格丽特不禁后退了一步。“你已经不再是我姐姐了,你也不再是福克斯华莱士的女儿,你更不是华莱士家族的人,你已经被逐出家族了。”
玛格丽特被激怒了,她的眼睛里盈满泪水,“斯卡特,你的行为让我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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