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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兽人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生蚝骑士
无耻兽人
作者:生蚝骑士

一个骑士,一个矮人,一个兽人和一个黑暗精灵在船上遇到了九头蛇追杀,蜥蜴人船长宣布必须有人跳船减轻重量,于是圣堂骑士走到甲板高呼了一声为了荣誉!就跳下了沼泽!

船速还是不够,船长便说还是太重。于是矮人骑着黑熊高呼为了氏族!也跟着跳了下去!

可是船长说还是重!

兽人看了精灵一眼,走到了甲板上,精灵赶紧握住兽人的手阴影见证,我不会忘记你的!

兽人咧嘴一笑,一脚把黑暗精灵踹下了沼泽,高呼为了精灵!

后来,兰纳尔大荒原的领主,传奇的缔造者,我们英勇无耻的兽人—泰格。

他亲手砍下了九头蛇的十颗脑袋,剥皮剔骨,以蛇眼换来了蜥蜴人的追随,蛇皮卖到了七城联盟最大交易市场,而蛇骨则被制成了地狱之门的亡灵看守者…





无耻兽人 一 我是奴隶
“他老子的,这一脚我一定的踢回去”
项少虎知道自己是被踹醒的,胸口就像是被人轮了一锤子似得疼痛,这种标准窝心脚的痛楚告诉他,他被人在睡梦中打了
“他老子的谁打我”项少虎愤怒了。
作为搏击酒吧现在风头最劲的拳手,在搏击擂台上难有敌手,到了生活中他就更没遇到敢捋他老虎须子的。
猛地睁开眼睛,项少虎嚯的一下子翻身起来,双目怒睁,两只手已经攥好了拳头,咬牙切齿的警示着四周,要找出来偷袭他的混蛋,狠狠地揍他娘的一顿。
疼痛向来是很好的清醒剂,胸口的痛楚让项少虎的脑子瞬间从昏睡中醒了过来。
可定睛一看,入眼的竟是满目的绿树红花,蓝天白云。再看那烈日炎炎之下,遍地升腾着尘土,和奋力挥舞着铁锤开采石料的苦工。在这些苦工周围,一个个全副武装的铁甲士兵,手持着长矛铁盾监督着他们劳作。再往远看,自己竟然深处一座草木杂生的山谷里面,两边是地势高耸的悬崖陡壁,谷底是一条渐渐被新磊筑关卡封死的蜿蜒土路。
那些木头和石材混构建筑成的坚固哨塔都隆起一顶顶哥特式的华丽尖顶,精致打磨的马赛克流彩玻璃窗户和各式的雕塑装饰着屋哨塔和屋檐,屋檐顶上插满绣着猎鹰和阳光十字架图案的旗帜和随风飘扬的金白色饰带。
眼前的一座座哨塔,竟然和教科书里文艺复兴时期的那些哥特式城堡一模一样,而那些开采石材和被驱赶前行的犯人们,脚上都带着熟铁制成的粗实镣铐,和自己脚的镣铐枷锁一样的质地。
“这是怎么回事见鬼,老子还没睡醒么”项少虎像是条砸到这满天石屑和尘土里的河豚一样,怒睁的眼睛瞪的更大了,攥拳的手却不知不觉中惊讶的松了开。
自己眼前的世界仿佛是一层虚假奇幻的画作,美丽但又极其的陌生和不真实。
“啪”的一声鞭响,少虎感觉自己的脸颊好像是被毒蛇噬咬了一口似得,又麻又痒火辣辣的疼痛。
“他老子的,还打”少虎疼的呲牙咧嘴,一把迎空抓住了接踵而来的第二鞭子。
少虎的目光顺着兽皮鞣制的长鞭子往上捋,一个穿着皮甲坎肩露出粗壮胳膊的监工,正拽着鞭子狠狠的盯着他,目光里尽是驯兽师似得威胁意味。
“该死得奴隶,赶紧放开鞭子,要不然老爷我打得你这个畜生皮开肉绽”监工一边咒骂,一边收着鞭子往前走,甚至不等他回答劈手就又是一巴掌抽来
刚才鞭稍在脸上带开的伤痕还隐隐犯疼,眼看着监工竟然又抬手掌,他顿时怒火中烧,顾不得梦境还是现实,抬腿就是一脚。这一脚带着哗啦啦的铁索响声,43码的脚底板就闷在了对方的脸上,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监工就被一脚蹬到在地,昏死了过去。
“他老子的,蹬鼻子上脸的我一脚蹬你脸上,敢骂我畜生”少虎狠狠的把鞭子扔到士兵身上,反手一擦脸上的血迹,心里更恨又照着地上的士兵补了一脚。
这是何其的嚣张
少虎就站在谷底的小路上,四周做工的奴隶把他的一切动作尽收眼底,当看到他踹趴下监工还补上一脚,奴隶们都停下了手中的活,惊讶的看着他。
“他娘的,该死的兽人。”
负责押解这批新囚犯的有七名士兵,离少虎最近的除了监工,就剩下趁他昏迷的时候踹他的哨卫了,监工被打倒在地,哨卫立刻暴怒的兜头一棍扫来。
原来是把手中的长矛做棍扫向少虎,那长矛夹带着呼呼风声,气力十足。
再说少虎,他忽感脑后生风,几乎是本能反应的一猫腰,随即就是一拳猛迎了上去,砰地一声,拳头就好似打在了一面铜墙铁壁之上,疼的他呲牙咧嘴。
原来是哨卫挺起了左手的风筝盾,一挡一带,随即哐当一声把盾砸在了他的脸上。
“好”
山谷中的士兵们都是高声喝彩,囚犯们默不作声,冷冷的看着被打倒在地的兽人。
是的,是兽人。
不但是被打倒在地上的少虎,整个山谷里做苦工的囚犯们全部是从各地被抓捕而来的兽人。
那些轮着锤子,双臂鼓胀着饱满结实肌肉的是半兽人;推着小推车,四处搬运木料身材矮小的是地精;还有不时的从地面飞起,把材料递送到塔顶翅膀煽动的是鹰身女妖;至于剩下其他的苦工奴隶,要么是猪头人身的猪面人,要么是獠牙滋生的豺狼人,甚至连地面上少见的牛头人都被双层铁链锁着脚,一块一块徒手搬运着那些过于巨大的石料。
牛头人,豺狼人,再加上上下翻飞的鹰身女妖,眼前的世界明显已经不是少虎所熟知的地球了。只是之前匆匆一瞥,此刻又被打倒在地头脑眩晕,少虎已经无暇顾及其他,他心里燃烧的只有三个字:撂倒他
“撂倒他个姑儿子再说凑”少虎感觉有团血液梗在喉咙上,没有牙套,刚才那狠狠的盾击砸的他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导致现在骂人都含糊难辨。
少虎觉得头昏沉沉的,像是上次挨了那个哈萨克斯坦拳击手的后手重拳一样。但他只是眩晕了一秒钟,良好的身体素质让他迅速恢复,并大手一张,抓起了一把砂石投了出去。
对面的士兵不屑的举起盾牌,整个上身都被风筝盾护的严严实实,砂石噼里啪啦摔了一盾牌,空做无用功。
不过沙子是被都挡住了,可哨卫高举的盾牌却把膝盖以下暴漏给了少虎。毫不犹豫的一腿扫出,少虎铁棍一样的胫骨直接砍在士兵的腿弯,顿时连人带盾,哨卫重重的被扫倒在地,激荡起高高的一阵尘土飞扬
“他老子的,多久了多久我那英俊高挺的鼻梁没再遭受过拳头了你倒好,直接一盾牌给我又砸塌了你知道做个鼻子手术多钱么”少虎骑在士兵身上,双手握拳恶狠狠的砸了好几拳,直到身下的士兵翻了白眼,这回才轮到囚犯们大声的为少虎喝彩了
听到喝彩,少虎得意的从士兵身上爬了起来,还顺手把对方无力拉拢的双腿合拢摆正,然后像个绅士一样站起来,习惯性的对着四周挥手,并做了个嘲讽的抹脖子动作
四周的士兵们愤怒的蜂拥而下,兽人囚犯们的欢呼声音更高了,更有狂热的把胸脯擂的轰轰作响。
而此时此刻,少虎才算真真正正的把囚犯们的面孔看了个清楚,那些背影雄壮的苦工们,要不长着豁牙尖齿,要不就是长耳牛蹄。
少虎不禁目瞪口呆,惊呼出口:“卧槽牛魔王啊”
中土山脉,位于神圣猎鹰帝国和伊拉斯信徒们居住的萨兰平原之间。在亚山的地图之上,庞大的中土山脉就像是一块灼热的战争马蹄铁踏在两地之间,成了彼此模糊的国土分界岭。
就像他们的主神一样,天空之龙伊拉斯的信徒们同样喜爱生命和自由,社会结构因此也仅仅团结在游牧部落和自由都市之中。而相比于一盘散沙的萨兰居民,艾尔拉斯的信徒神圣猎鹰帝国则恰恰相反,他们更相信法律和秩序高于善良与怜悯这也是告解师贾兰德灰石男爵坐镇于此的目的。
贾兰德男爵的领地被封荫于中土山脉边缘,若想从萨兰平原进入神圣猎鹰帝国必须通过领地内的一条山谷,男爵想要在此建立起帝国的哨所。
而建筑哨所就需要大量的苦工,兽人奴隶就是不错的选择,除了他们时常惹是生非的天性和体内流淌着的好斗血液。
“哈韦兹,外面为什么这么嘈杂难道是那些该死的兽人又打架了”贾兰德男爵的办公地点位于最先建好的哨所三楼,这件屋子的窗户特意关照过开的很大很明亮,中土山脉的林风吹进窗内,掠过书架书桌,抚摸着武器架上光滑的条纹甲和它肩上鲜艳的红狐狸大髦。
这里真是个适合办公的好地方,除了窗外那些该死的喧嚣。
“男爵大人,看起来比那糟糕,哈韦兹想,是有兽人在殴打帝国的哨卫”哈韦兹是男爵从市场上买来的秘书,一个精通修理的高级精怪。
“什么”贾兰德嚯的一下站起身来,越过低矮的精怪看到山谷里打作一团的人类和兽人。
不对,应该是被揍得狼狈不堪的哨卫和施暴者。
“来啊,来啊你们这些杂碎,不堪一击的软脚虾”少虎此时身上添了许多新伤,但却精神奕奕的领着身后一秃噜串狼狈不堪的追兵。
周围的地上已经躺着四五个呼天抢地的哨卫了,少虎虽然脚上带着镣铐,但还是动作灵敏的左突右窜,时不时地把士兵们的队伍拉成一条纵线,然后出其不意的或用拳头或用腿,干净利落的撂倒几个。
士兵们持矛提盾,再加上一身沉重的铠甲,竟然屡屡被赤手空拳的少虎得手,一时之间谷底被他闹得鸡飞狗跳,眼看着其他奴隶也都隐隐不安分起来了,站在高处的弩手们都抬高了手弩,弩失对准了谷底的少虎。
作为神圣猎鹰帝国的精英射手们,他们坚决不会允许该死的兽人奴隶为非作歹捣乱秩序。
他们把手指搭在了制作精良的扳机上,要用足够击穿矮人龙钢的致命武器教会这些恶魔的杂种们安分守己




无耻兽人 二 地牢狱霸
许多故事里说,罗南法尔肯是如何仅仅凭借勇气和荣耀击败了人类宗族的领主们,并将之统一为一个以猎鹰为名的帝国,但这些故事不论有何出入,都很好的证明了他取胜的关键正是弩弓。
相传想要成为一名劲弩手,测试之一就是考验其精湛的射击技巧。
因此在测试中,他们只能带一支箭出发狩猎,回来的时候,必须带着两只野鸭,也就是说必须一箭双雕。博洛队长,一个传奇的神弩手,据说他还认为这个测试太过简单,因为他在测试时带回了一只狼和一头熊。
直至今日,帝国的劲弩手依然威震四方,高超的射术永远是弩手们的骄傲和本钱。
山谷里那个身材高大,浑身只穿着亵裤的兽人显然要比野鸭大得多,站在高处的弩手们虽然还没有达到劲弩手的高度,但他们相信只要自己轻轻地扣动扳机,那头该死的野兽就会摔倒在地,永远的爬不起来
“住手”
贾兰德男爵人已经站在哨塔门口,身上还穿着办公的舒适常服,一条急匆匆披上的天蓝色领带垂及脚背,那个身材矮小的红皮肤精怪秘书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哨卫们戛然而止,高处的弩手们也放下了手里的劲弩。
“男爵大人”士兵们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互相搀扶,一队人围捕一个兽人,竟然还弄得如此凄惨,一个个不禁脸色挂不住了。
“哎,终于出来了个管事的。”少虎也折腾的很累,看到出来的人派头极大,不禁喜上眉梢:“那个谁,我跟你解释下,我根本不认识你们,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的这里,不过有一点很清楚,那就是我绝对不是你们要抓的人”
“大人,是这个该死的兽人想要逃跑”浑身淤青的监工赶紧争辩。
“放你妈的屁。什么兽啊人的骂谁呢”项少虎一腔热血顿时涌上了脑袋,脱口就骂。
不过骂过之后他心中却突然灵光一现,恍恍惚惚中仿佛抓住了什么似地,眼光再从半兽人,地精,牛头人们身上捋过,他突然明白了过来,于是赶紧低头紧张的看着自己的身体。
“这,这怎么可能”
少虎看见自己依然拥有着一副健壮并充满力量的身体,那是大量训练带来的美好回馈。可是除此之外,他魁梧的躯体上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纹满了代表着战争和力量的图腾,色彩交织的纹身底下,更是由原先健康的古铜色皮肤变成了印第安土著人的暗红色
这纹身可以后加,人种的肤色又怎么能后天改变
“我主光明之龙艾尔拉斯,愿世人生而都能沐浴你的圣光愿所有罪恶与混乱都因此而平和”
贾兰德男爵此时目光亦如神邸般坚定的缓缓前行,巨大的十字架手链悬于身前,周身显现出纯洁和真理的荣光。这令少虎警觉的抬起头来,却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眼前胡茬欷歔,面若青石板的男爵大人他竟然感觉到了震惊,不由自主的他开始犹疑起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动不了了就好像突然忘记了怎么使用自己的身体似得”少虎心神巨震,但两片嘴唇却像是抹了最牢固的胶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甚至心底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平和宁静的情感。
那个不知道施展了什么妖法的男爵仍然向他走近,其身旁的士兵哨卫更是拿出了一副铁索镣铐。少虎想要反抗,却愣是软绵绵的提不起一点力气,直到镣铐加身,他却感觉就像是被母亲责打一样,身体和心灵都油然感到心安充实。
“嘭”的一声,少虎被人从背后狠狠的一棍打倒,他肌肉沉重的躯体轰隆扑到,这才终于算结束了这段诡异的平和感。
少虎倒在地上眼皮沉重,哨卫身上抛光的铠甲倒映出他的面容,在失去意识前,他看见铮亮的镜面里,自己正龇咧着四颗长长的犬牙流口水:
“他老子的,好他妈难看的狗牙”
贾兰德男爵青石板似得面孔充满危险信号,他环视劳作场,看到所有的奴隶都安静了下来,才满意的挥手:“把他带到地牢里,教会他规矩”
“是,大人。”士兵们整齐的顿首行礼。
少虎被哨卫和监工们拖了下去,贾兰德男爵和精怪秘书缓慢望哨塔走去,那里还有许多事物需要他处理。
在亚山世界,流传着这样一句关于奴隶的谚语:在这世上属于奴隶的地方只有两处,一个是永无停歇的苦力劳作场,另一个就是永无天日的地牢。至于死亡和坟墓,那是属于银色城邦,亡灵们的归属地
少虎在今天已经是第二次被打醒了。相比于第一次,他这次只能咬牙切齿的瞪着施刑者,但他瞪得越狠,回应他的鞭子就越重。当他终于接受了现实并学会了低头的时候,拇指粗细的皮鞭已经抽裂了鞭稍,鞭子像一团蘸血的雏菊花一样,卷曲断裂。
“该死的兽人,还是个硬骨头。”
新的鞭子需要浸好水分才会够劲,施刑者也需要休息来恢复体力。就这样皮糙肉厚的少虎,被士兵扔到了一间暗无天日,积满了污水粪便和痛苦哀嚎的地牢。
少虎像是个死尸一样被大头朝下仍在了水里,浑身疼痛和呼吸困难逼迫他费尽全力翻了身。
这座地牢是由废弃的储水坑改成的,高有数丈,用木材和石堆封了顶,只留下个斜通下来的钢铁牢门。
“哟,看看。一个强壮的兽人,瞧他那肌肉,可真是祖先英灵们的恩赐啊”角落里传来尖细嘶哑的声音,就像是公鸡捏着嗉子发出的啼叫,少虎甚至能从声音里听出主人的兴奋。
“该死的,这里不会还有牢头狱霸吧”伤口泡在水里逐渐发白变得麻木,少虎却是从心底把诸天神佛骂道了姥姥家。
劳作的兽人,贵族的魔法,再加上那好似每一鞭都抽到骨缝里疼痛,都告诉他这一切是真的。浑身的皮开肉绽虽然没教会他奴隶的规矩,但足够告诉他这里不是梦境了,甚至应该都不是地球了,于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只能是自己无缘无故的穿越了
穿越自己竟然穿越成了奴隶竟然大老远的穿越过来挨揍的他老子的
少虎此时甚至觉得是不是自己揍得人太多了,以至于到了这里自己挨揍的命运竟然好的惊人。所以当他躺倒在污水里,头顶却钻出了一群不怀好意,面目丑陋怪异的脑袋的时候,他就知道这运气恐怕还的延续下去。
“嘿,大个子,逃跑还是偷懒”一圈凶神恶煞的脑袋里,地精的面孔显得格外滑稽狡猾。
看来自己的确很受这些囚徒的欢迎,毕竟地牢里的日子太无聊了。
“嘿,问你话呢呀”地精的话还没有问完,就被躺在地上的少虎不耐烦的一伸手,退了一跟头摔到水里去了。
虽然污水把伤口泡的发胀,但是若不是地精脏兮兮的脸都要贴在了他脸上,少虎绝对不会起来的。
少虎泼剌剌的带起一片水花,动作扯得伤口疼痛万分也让围着一圈的囚徒们散开了距离,他得以观察整个地牢。
地牢顶部用木材和石堆堵塞的满满当当,偶尔有外面世界的光束透过石缝照射进来,那些缝隙里尽是些生命力旺盛的植物根系和陈旧的蛛网,它们彰显着地牢存在的岁月。
“跟现在一样,打架”少虎满不在乎的抹了一把脸,但遗憾的发现自己的手好像更脏,顿时干呕连连:“妈的,这里怎么这么脏”
嚯的一下,囚徒们又退了一大步,包括被推翻在水里的地精。提起打架,这些囚犯从他虚弱不堪的躯体里感觉到了力量,那一瞬间他眼神里的光芒差点照亮了漆黑的地牢。
那种光芒他们很熟悉,就像刑具里被烧红了的烙铁,慢慢的熔岩和炙热的味道。
“奴隶,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就好像是怕拥挤到了这句话似得,囚犯们都赶紧闪躲退开,留出宽敞的空间给说话的人。
“我还真不知道。”少虎说的是一等一的大实话,可对方显然不相信。
“你是在挑衅我”
声音的主人愤怒了,迈着沉重的脚步踏入污水,就像是巨石砸进了江河里似得,每一步都带起了水花和镣铐的奏鸣,渐渐的一个敦实的像肉山一样的生物站在了明亮处。
天啊,那时一个什么样的生物啊
斑驳的光柱下,浑身青蓝皮肤的肉山两腿叉开,就像是横岗相扑手一样马步站立,有灰尘从对方褶皱的皮肤上簌簌抖落,落在水里铺满涟漪,就像是少虎此刻震惊的心灵一样。
这座肉山拥有着一个漏斗似的光秃秃大脑袋,漏斗里盛着满满当当的积水,五官之中最有特色的就是一张咧开能到耳根的大嘴,大嘴上还像杂草一样长着一片青幽幽的胡须。胡须垂到堆满褶皱的脖子上,能看见他裸漏出来的皮肤都像是生了厚厚的一层石板青苔似得,光滑而坚硬。
如此不算,这个只有少虎肩头高矮的生物,后背竟然遍生着嶙峋的骨甲,浑身的肌肉也像塞满了爆炸物似得暴虐有力,手臂就更不用说了,就好似青皮肤的银背大猩猩,双手握拳,透明的肉蹼却藏不住锋利似虎爪的手指,这个生物全身明显的暴力特征仿佛都在告诉世人,他为战斗而生
“这又是什么兽人”项少虎不禁惊呼出声,眼前的怪物实在出乎意料。
半兽人也好,牛头人也罢,甚至是鹰身女妖和地精,这些在少虎的认知里,都是还算熟悉的传说生物。可眼前的生物,完全就是个浑身长满鳞片的蟾蜍和乌龟的结合,别说见,根本就是闻所未闻啊
听到质问,漏斗头忽的仰起积水的脑袋来,虽然是少虎俯视对方,但在其他的囚犯看来,这个新来的兽人面对的才是滔天骇浪。
“兽人你要知道,在这永无天日的水牢里,我河童弗奥格,就是你们的天父你们的地母”




无耻兽人 三 有龙的亚山世界
忠诚、武勇、名誉、服从、义、乃是瀛洲武士的完美奥义。
武士和僧侣是瀛洲立足于哈西玛的核心力量,作为水之龙莎拉萨的信徒,少虎觉得他们更像地球上的武僧,专注于个人和本身的圆满而不是去寻求力量与征服。
这就是为什么作为瀛洲武士的中坚群体的河童,在亚山世界却很少被人知晓。除了见多识广的水手,就只有酒馆里的吟游诗人会提上几句,大多是有关于他们帮助其他国家,或者结盟抵抗恶魔的事迹。
但是所有协议都是暂时的,帝国的人类遗忘了以前的盟约,将抓来的河童扔进了矿场的地牢里,但他们无论走到哪里都任然稳立一方捍卫着武士的精神。
“嗨嗨,我不想惹麻烦。也不怀疑你的威严。”少虎感觉自己浑身乏力,那是鞭刑的后遗症,所以此时最好避免争端:“河童先生,别这么暴躁”
“那就证明给弗奥格看兽人。”河童很满意,脑袋上的积水随着他的一阵摇头换脑,竟然没有洒下来一滴:“证明你的尊敬”
“需要怎么证明”少虎示弱的问他。
这让河童不屑的咧了咧大嘴巴,挺直了腰把右脚虚抬,然后冷眼指着自己硕大的脚底板。
“这是什么意思”
河童对一旁的地精示意,那个模样狡猾的地精就立马跑过来,先是捧着河童那巨大的连蹼脚背亲吻,然后恭恭敬敬的把那脚底板放在自己的头上,跪拜表示臣服。
“靠,做你的春秋大梦吧”少虎一瞪眼,捞起爬起来耀武扬威的地精,忍无可忍的扔向河童。士可杀不可辱,大不了今天再被揍上一顿
“找死”
河童哗啦啦跃起老高,就像是彗星一样浑身缩成一团,即躲过了砸来地精,又像一块巨大的岩石一样声势沉重的砸像牢底的少虎。
这是什么招式啊少虎看见空中的河童就像一个飞速旋转的榴莲一样,坚硬的骨甲呼啸着风声砸下,他来不及多想就地一个翻滚,他原先站立的位置就炸起了一片水花,河童完好无损,牢底竟然多砸出了个水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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