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请牵起我的手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我不是那个谁
周启安在内心为自己把她们区分出来,感到庆幸和高兴。他此刻特别想再见那女人一面,他想告诉她,这世上有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存在,她知道后会有怎样的表现呢?是和他一样意外而高兴,还是意外而惊恐呢?
周启安在内心想象着他们再见面时的场景。
徐子琳的出现,让周启安对尤利的心得到了证实,周启安没有回避,而是选择面对。周启安决定,再去华国找她。
亲,请牵起我的手 第26章 视为至宝,信以为真
韩冰上车后一直没再吭声。看得出徐建豪的态度和语气伤她很深。她一路看向窗外,沉寂在自己的回忆里。
韩冰是新国韩家的女儿,韩家的韩玉龙是新国的国王,也即是韩冰的父亲。
作为新国公主的韩冰,是韩家不曾公开过的公主,意思是,新国国民并不知道有这个公主的存在,他们知道的公主只有韩雪清和王子韩磊。
韩冰是以养女的身份生活在韩家的。事实是,韩冰是韩玉龙的婚后私生女,是韩玉龙醉酒后一夜缠绵的产物,韩冰的生母当时并不知道自己怀孕,知道时胎儿已经很大,新国对人流术管控很严,韩冰的生母只得把她生下来,生下后偷偷把韩冰弃在孤儿院。后来韩玉龙参加国王电视竞选,韩冰的生母才知道韩玉龙的身份,几经周折联系到了韩玉龙的妻子秋月,把她和韩玉龙的出轨情以及韩冰的存在都告诉了秋月,并以此作为要挟:若不能给她名分,就想办法也把她嫁入豪门。
秋月找来韩玉龙和韩冰生母对质,确认两个人却有苟且之后。秋月拿出自己大家闺秀的风范,打碎牙齿往肚里吞,秋月选择先隐忍,助韩玉龙参选,不闹大这件事。
至于韩冰生母要的名分她当然不能给她,那让她嫁入豪门也是不可能的,若把她嫁入豪门,万一哪天被人发现,倒霉的不只是她,韩家和秋家都会受连累,她的存在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会引爆,随时都会被炸得尸骨无存。
秋月想,她做这些无非就是想要钱,想要日子过得更好,那就给她钱好了,给她双倍甚至更多的钱,只要钱能解决的事,都不是事。
秋月把自己的条件重新开给了韩冰的生母,不出秋月所料,她果然是因为钱,而且要的还不少。秋月看她贪得无厌的嘴脸,于是又心生一计,把她送出新国,让这个隐患远离韩家和秋家。
人的欲望是永无止境的,满足了一分,就想要十分,满足了十分就想要一百分……就像一个无底洞,永远无法得到满足。
韩冰的生母就是个典型,秋月给了她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还安排她出了国,可是她还是不知足,出国后仍三番五次打电话给秋月,时不时的旧事重提,要挟秋月。秋月实在忍无可忍,想要以绝后患,花钱买凶好好教训了她一顿。
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韩冰生母最终因为自己的私欲无法得到满足,铤而走险做起违法的勾当,客死异乡。
韩玉龙当选国王后,为了掩人耳目,把孤儿院的韩冰接回了韩家,以养女的身份养着。韩玉龙的这步棋不仅紧紧锁住了事情败露的大门,还给自己拉了不少好人卡。
韩冰的存在对秋月来说,就似咽喉卡着的一根刺,想吞,吞步下,想吐,吐不出,紧紧的扎进肉里,时时刻刻提醒着你,这是自己丈夫和另一个女人出轨的野种。
秋月恨及了韩冰,所以自韩冰进韩家的那一刻起,秋月用一切可以折磨韩冰的方法折磨年幼的韩冰。
韩玉龙不敢说半个不字。韩玉龙对韩冰也不念半点父女亲情。任由秋月,韩雪清和韩磊,打,骂韩冰。
幼小的韩冰几次三番都差点到了另一个世界报道。而每次她重新活过来,都是因为韩老太爷的搭救,也只有在韩老太爷那,韩冰才能感觉自己是个人。
直到那天,徐建豪的出现,让韩冰找到了活下去的勇气和方向。
徐老太爷和韩老太爷是生死之交,两人的关系比亲兄弟还亲,两人行走的路线不同,徐老太爷选择经商,韩老太爷选择从政,两人在各自的邻域成为新国传奇式的人物。尽管如此,两人依然关系密切。一点也不因为彼此的方向而疏远,他们反而经常互通有无。把革命同志的友谊发挥到极致。
那年韩冰十二岁,徐建豪十五岁。十五岁的徐建豪开始被徐老太爷带着出席各种重要的场合,接触各式知名人士。徐老太爷带着徐建豪拜访的第一人就是韩老太爷。那天,徐建豪拜访完韩老太爷后,独自在韩家花园散步,正巧碰到韩雪清和韩磊带着一帮富家子弟对着韩冰拳打脚踢。徐建豪看不过去,管起了闲事,还把韩磊给打了。
韩老太爷尽管也可怜韩冰,但不敢太插手儿子的家事。要不是当年的秋月妥善处理了韩冰生母的事,那国王之位早就和韩玉龙失之交臂了。
韩冰清楚的记得那天徐建豪说的那句话。当时徐老太爷当着她和韩老太爷的面,教训徐建豪,要徐建豪和韩磊道歉,徐建豪打死不从。徐老太爷要徐建豪给个理由解释。不料徐建豪脱口而出:她是我看中的人,我不允许别人欺负她,她是我预订的。
特别霸气的宣示主权。韩冰在那一刻被深深打动,她在韩家生活的每一天就好比地狱一般,吃不好,睡不好,还时时处处被人打,骂,捉弄。她早就没了活下去的意思了。
徐建豪的出现让韩冰前所未有的温暖,她的世界为之一振,亮堂了很多。
自那一天开始,韩冰把徐建豪当成了自己追随的对象,她努力的学习,尽力保护好自己,时刻关注徐建豪的动向。徐建豪去从军,她也跟着去从军。紧跟徐建豪的步伐。
韩冰想着一定要让自己强到配得上徐建豪的时候,她才出现在他面前。
韩冰结束自己的军旅生活后,利用韩老太爷的关系,自己成立了公司,虽远不及东方财团,但韩冰自认为已经足够强大了,至少她现在完全可以保护自己不被人欺负了。
韩冰用了十年时间改造和增强自己,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站在徐建豪的身旁。她一直等待着合适的时机,巧妙又自然的出现在徐建豪的视野,让他爱上自己。可是今晚才发现,即使她做再多,也改变不了什么,因为他早忘了他说过的话。当年他只是情急之下,随口说说,她却视为至宝,信以为真。
亲,请牵起我的手 第27章 擦肩而过
韩冰想到自己十年来为了徐建豪,努力的一切,换得的是徐建豪这般的冷漠,无奈的长叹一口气。浑然不觉坐在身旁的周启安。
“没有什么是必须的,自己想要就去争取。”周启安目视前方,面无表情的说出这句话,说话的语气完全听不出是在劝解别人,更多的像和自己说。
韩冰听着周启安的话,心里涌出暖意,像振奋剂注入身体,少了无奈,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韩冰看向周启安,棱角分明的五官,卷翘的睫毛,连侧脸都是如此俊美。
“谢谢。你真的很帅,若不是我早已心有所属,我一定被你迷住了。”韩冰放下防备说出这番话。
周启安哧笑一声,他一点也不在乎别的女人的迷恋,他此刻只想要得到那个女人的芳心。
车内再次安静下来,但气愤舒缓了很多。车子离徐家大门越来越近,周启安拿出手机,拨通了宋哲电话。
“在哪?”
“少爷,我在徐家门外,我出示了邀请卡,安保说宴会已经开始,不让我进去,允许我在门外等,我看到我们的车,听司机说你已经在宴会厅了。”宋哲畏畏缩缩的陈述着。
“我现在出来。”周启安言简意赅,掐断了电话。
宋哲看着手里的手机:“现在出来?!”不置可否。
“你确定不用告诉我你贵姓吗?来日方长的,说不定你还会有像今晚这样,需要我帮忙的时候呢?”韩冰的车在徐家门口停稳后,问着周启安。
“不用。”周启安推出车门下了车,头也不回。
韩冰看着周启安的渐行渐远的背影摇头苦笑着:“冷漠的家伙,和徐建豪一样。我们走!”韩冰正身坐好,对司机命令道,车子一溜烟的消失在了黑夜里。
周启安径直走到自己的车位,自行打开后座门上了车,前排的宋哲还在纠结着周启安的那通电话,看见后座的周启安才正式反应过来。
“少爷!宴会不是还没结束吗?你怎么就出来了?”
“开车。”周启安无视宋哲,不想解释。
“马上帮我查一下今晚还有没有去华国的航班?”周启安命令到。
“华国?少爷,我们今晚不是回m国吗?而且我们在华国的几个合作项目都结案了,没有后续事项了。”宋哲道。
周启安一个眼神盯着宋哲,威胁道:“看来刚才在半路还没待够。”
“不是的,少爷,我马上查,马上查。”宋哲深咽口水,头摇摆得像拨浪鼓,双手也不停的摆着否认。
“少爷,今晚没了飞往华国的航班。”宋哲快速的把查询结果告诉周启安。
“那就给我订明天最早一班飞往华国的航班。”周启安一脸可惜,又不得不退而求其次道。
“少爷,你在徐家宴会的时候,老爷打过电话给我,我已经和老爷说了我们今晚回m国,老爷说他在家等我们。”宋哲战战兢兢的说着。
“那你今晚回去,告诉他我明天再回去。”周启安对宋哲口中的老爷,即周峰并不亲近,也没好感。
周启安在十三岁那年,被周峰带回周家开始,周启安从没叫过周峰父亲。只不过,回周家,是母亲叶小如的遗愿。尽管周启安不愿和周峰有言语上的交流,但他在周家生活的这十二年,他对周峰一直恭恭敬敬,万事由着周峰的安排,从不说不,俨然一副孝子贤孙的形象。所以哪怕此刻周峰被宋哲搬出来有几分威胁的意味,周启安仍按奈心中不悦,做最后退让。
宋哲知道周启安的品性,话已至此他不敢再挑衅周启安的耐性了,况且今晚自己受过一次教训。
宋哲帮周启安预订好了最早一班飞往华国的航班,自己则搭乘之前预订的机票连夜飞回m国。
周启安回到酒店,躺在豪华套房诺大的床上,辗转难眠。他盯着房顶天花,第一次觉得夜是如此的漫长。
实在无法入睡,周启安拿着室内的椅子,走在阳台,坐在椅子上欣赏山间半夜的月色。
太阳刚刚露出地面,血红色的朝霞和浓密欲滴的策色云朵,掩映着东方的曙光。
又红又亮的霞光像一片片霍霍燃烧着的火焰,闪烁着,滚动着。
犹如一只神奇的巨手,徐徐拉开柔软的雾帷,整个大地豁然开朗了。
云霞升起来,从那密密的绿叶的缝里透过点点的金色的彩霞,林子中反映出一缕一缕的透明的淡紫色、浅黄色的薄光。
薄光洒在周启安俊朗的脸上,半小时前才入睡的周启安,睡着的模样是如此恬静,如此迷人,像极了沉睡的美艳王子,连晨间柔美的霞光都不忍打扰,想多在他脸上留恋几分钟。
周启安闭合的美眸慢慢睁开,睡眼惺忪。他站起身,深吸一口气,属于第一缕阳光的清香,沁人心脾。
周启安看看手腕的手表,时间尚早。明明只闭目养神了半个时辰,可他的精神却好的出奇,没有半点倦意。
周启安进入浴室,顺便洗了个晨间澡,让自己全身的细胞得到了苏醒。
周启安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无眠了一晚,上,下颚有胡渣渣长出,他摸了摸,皱眉,拿起剃须刀清理整顿起来,转眼功夫,一张既干净整洁,又英俊帅气的美男子的脸再度出现在镜子中。周启安左瞧瞧右看看,确定整理好自己才满意的出了浴室。穿上宋哲临走前为他准备的衣服。简单的吃过早餐,迫不及待的出发新国首都机场。
由于单独出门,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周启安选了一副又宽又大的黑色墨镜,几乎遮住了大半边脸。尽管仍阻挡不住他魅力的散发,引来不少狂蜂烂蝶,但沿途还算顺遂,平安抵达华国s市机场。
周启安从s市机场vip通道出机场,拦了一辆出租车,往目的驰去。
与周启安方向擦肩而过的一辆豪车里,主,副驾位坐着两人往机场方向,车子驶入机场停车场。
亲,请牵起我的手 第28章 你是她最重要的存在
车子停稳后,主,副驾驶下来一男一女。
男的是尤可辛,女的是尤利。尤利仍旧是长而凌乱的刘海,遮在宽大的黑色边框眼镜上,一脸五官只能看到一张嘴,齐肩短发,全身上下一身黑,长手套都是黑色的。斜挎一个包在腰间。
尤可辛下车从车后备厢提下一个行李箱,尤利走到尤可辛跟前接过行李箱。尤可辛挪开了尤利的手笑笑说:“让我来吧,不重。”
尤利看着尤可辛执意要拿,不在推辞,点头答应后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子,跟在尤可辛身后,往机场等候厅走。
现在是早上六点,大部人都还在睡梦中,机场却热闹非凡,来来往往,进进出出的旅客,行色匆匆,只有候机厅送行人的家属,迟迟不肯离去。
说起离别,每个人的心中都会充满感伤,但是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因此,即便有再多的不舍,只能往肚子里咽,也期待着重逢的日子不会太遥远。
然而,离别就像一片落叶,飘落了思念,离别亦是一条线,牵动着人们的心。我们无法不离别,只能为离别留下只言片语。
尤利从未想过会和尤可辛以及陈芳分别,但在心底她又像是知道迟早有那么一天。曾经无数次害怕的分别这一天,终于来了。这一天的到来不是尤利,想躲就能躲,想逃就能逃的。“这一天”真真实实的变成了“现在”。
尤利坐在候机室的座位上,两个手紧紧抓住挎包的肩带,出神的看着前方不远处,送行的家属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话说着不舍得和舍不得。
尤可辛顺着尤利的视线望过去,看尤利看得那么认真。尤可辛眉间紧锁,轻轻长叹一口气,他伸手拍了拍尤利的肩膀,尤利为之一振,明显因太投入而吓到。
尤可辛满含歉意:“对不起,吓到你了。”
尤利摇头表示没事,然后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鞋尖。
尤可辛看尤利又恢复常态,看着这样的尤利,尤可辛感觉很心酸。尽管尤利非他和陈芳所生,可是尤利在的这十年,尤家才算是一个完整的家。
尤利这孩子会变成这副认生,唯唯诺诺的样子,尤可辛觉得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尤可辛心生愧疚。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而且不得不为之。
“尤利,你是不是怪爸爸不让妈妈来送你?”尤可辛想以此来减轻自己的自责。
尤利一听想了片刻,然后又摇头。尤可辛说对了她的心事,可是她不能承认,她不想因为自己再给尤可辛带来困扰。
“其实我还没告诉妈妈你今天就走。”尤可辛接着说。
尤利有些惊讶的看了一眼尤可辛,两人刚好对视,尤利像逮着似的,赶紧收回自己的眼神,继续低着头。
尤可辛当然知道尤利肯定意外,故意等着尤利能看自己一眼。
尤可辛想人与人在交流时,眼睛能看着对方,一是表示尊重,二是表示平等。尤利肯定尊重尤可辛,这是尤可辛坚信不移的事实,至于平等,尤利一直处于不对等的那一方,一直是弱势群体。
“我还不知道怎么和妈妈说,上次和她说你一个月才出国,她都难过了很久,如果现在告诉她实情,我怕她接受不了。你知道的,你在她心里是最重要的存在。”尤可辛像是解释。
尤利重重的往下点头。
尤可辛继续道:“我不是和你说过吗?这次出国,是让你做回自己,你会说话的,不是吗?”
尤利停顿了片刻,头低得更下。
尤可辛摸着尤利的脑袋安慰着:“没事的,爸爸不逼你,爸爸就是想,做了你十年的爸爸,却没听过你叫爸爸,有点可惜。”
尤可辛最后是笑着说出这番话的,笑得眼里有泪花。
尤可辛往上推了推眼镜,手指顺带擦拭了眼角的泪滴。
尤利一直低着自己的头,完全没有察觉尤可辛的动作。
尤利听了尤可辛的话后,突然觉得自己很不孝,不说报答,十年了,她“爸爸”“妈妈”这两个词她都没开口叫过。尤利想过叫他们,也想过开口和尤可辛说话,可是十年了,她除了和小黑,小黄说过话,没和人用语言沟通过。她很害怕,说不清道不明的害怕。
十年了,尤利丧失的不是说话能力,而是与人相处的能力。
“旅客朋友们,飞往a国的**航班,开始检票登机了,请带齐您的身份证件和行李……”机场响起播报员的声音。
尤利抬起头看着尤可辛,尤可辛亲切道:“好了,今天开始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哦,记住爸爸说过话,放下过去,过好每一天。走吧,爸爸看着你过完安检口才走。”
尤利接过尤可辛手里的行李箱,对着尤可辛挥挥手,然后转身就走。
尤利没有回头看,径直走着,她想走过安检口再回头。
尤可辛看着尤利头也不回,远离的背影,有点感伤,尤可辛自说自话道:“孩子,珍重,愿你一切安好。”尤可辛的话不像是暂时的离别,而像是永别。
在尤利安检的那会儿,尤可辛长舒一口气,调整了眼镜,转身,向着机场门口走去。
尤利过完安检后,驻足不前看着尤可辛渐行渐远,尤利伸手再次挥手,嘴唇张了张,柔声细气的:“爸爸,妈妈,保重。”
尤利露出幸福的微笑走上直梯,踏上自己的异国之旅。
周启安在s市的公园下了车,他站在公园外,内心有种久违了的感觉。
夏日的公园,初生的太阳照在脸上,身边的草坪上,露珠在闪闪发光,清凉的微风在身边抚过,有时还带着一丝谈谈的花香,多美的公园啊!
公园里晨练的人很多,有的跑步,有的练剑,有的跳舞,有点散步,有的呼吸新鲜空气……
周启安越过人群,跨过假山,走进树林深处,他脚步坚定的朝前走着,心也跟着目标的靠近,跳动的越来越快。
亲,请牵起我的手 第29章 你看上人家了
周启安的目的的是池城。
周启安想起前一次在“篱园区”把尤利跟丢,心里懊恼极了。周启安心想,这一次一定不会再错过你。
周启安脚步停在“篱园区”外,他决定守株待兔,他就不信她今天一天不出门。再说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今天一定把你逮到,不然对不起我这只手。
周启安从裤袋里伸出左手,左手虎口处还留有齿痕,没有痊愈。
周启安右手摸着左手的患处,心里一阵暖流流过。周启安想到那晚的那个吻,那是他的初吻,也是她的,他很断定。
初恋的味道:似甘甜的雨露滋润心扉,似雨后的彩虹清丽夺目,似夜半的明月皎洁温馨,似奔腾的溪流落出唯美的瀑布或尽情的讴歌,也可能如夕阳,美丽却瞬间,也可能会遇到风雨碰到挫折和坎坷,一起去承受,也可能各奔两方,也可能共创家园。
周启安的心里对他的初恋没有过多的想象,因为他是个商人,也是个务实的人,喜欢和不喜欢清晰明了,要和不要易如反掌。对周启安而言的关键是他是想,还是不想。他的答案很明确,他想要那个女人。
周启安双手插回裤袋,眼神不离“篱园区”高大的铁门,仿佛尤利真是一只兔子,随时都会逃窜而出,让他措手不及。
池城在篱园区内部,换言之篱园区就是池城,池城名声在外,篱园区知道的人却很少。这是地方上玩的障眼法,目的是减少进出池城的人流量,保护池城不被过多的人为破坏。
”这位先生,你是来第一次来这里吧,今天不是开园日。“一对刚做完晨练的退休老夫妇,准备回家,看周启安戴着墨镜站立在园外,把他当成观光者,好心提醒道。
”开园日?“周启安疑问的口吻。
”对啊,你不是来参观我们池城的吗?“老太太道。
“池城?你是说……”周启安偏转了一下身,面向篱园区。
“是的啊,篱园区就是池城,池城就是篱园区,呵呵,也对,像你们散客一般是不知道的,来我们这的游客都是些文化工作者居多,而且都是得到我们s市批准的人,才可以进园参观。”老太太满怀自豪感的解释着。
“我来找人。”周启安听完老太太的解说,说出自己的目的。
“哦,找人啊,不好意思,我还以为你是游客呢,你找人的话,可以给你朋友打电话呀,在这干等多不好。”老太太就是热情。
身边的老爷子扯了扯老太太的衣角:“就你多嘴。”
“你瞎说什么,人家小伙子都没说什么,你就闲我多嘴,再说了,我说的也在理啊,给个电话多省事。”老太太白了老爷子一眼。
老爷子甩了一下自己的手,背到身后,不去理老太太。
“我没有她电话。”周启安回答道。
“没电话啊,那你确定她(他)是住这吗?是的话,叫什么?或许我认识呢!”老太太热情洋溢着。
“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周启安被老太太的热情心存感激,觉得老太太说的对,若真能通过老太太快速的找到人,那就事半功倍了。
“啊?”老太太先是意外,随即满脸笑容道:“你的朋友是个女孩儿吧,你看上人家了。”
周启安不料老太太会说出这话,他无言以对,轻咳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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