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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丽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秋茉莉

    公元621年二月,王世充派遣大将王康率领1万多郑军出城迎敌,跟秦王李世民




第一百九十五章 虎牢关大战(一)
    武牢关又称:虎牢关,是洛阳东边门户和重要的关隘,因周穆王在此牢虎而得名。此关南连嵩岳,北濒黄河,山岭交错,自成天险。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为历代兵家必争之地。

    到了虎牢关后,李世民决定先下手为强,打击一下窦建德大军的士气。

    二十六日,李世民率骁骑五百出虎牢关,在其东二十多里处侦察窦建德军营,沿途设伏,令秦琼、程咬金、李勣分别统领。然后与尉迟恭(尉迟敬德)仅带四骑继续前进。李世民豪气万丈地对尉迟敬德说:“我拿着弓箭,你手持马槊相随,即使有百万大军又奈我如何!哈哈!”

    离窦建德营地三里处,李世民等与窦建德的游兵相遇,游兵以为他们是侦察军情的斥候。李世民大喊:“我是秦王李世民。”拉弓射箭,射死对方一员将领。窦建德军中大为惊慌,出动五六千骑兵追赶,跟随李世民的人都吓得变了脸色。李世民镇定自若地说:“你们只管在前面走,我自己和敬德殿后。”

    于是勒住缰绳慢慢走,追兵快赶上了就拉弓放箭,每射一箭都杀死一人。追兵惧怕便停止了追击,停一会儿又重新追赶,几次三番,每次追赶上必定有人被杀死,李世民先后射杀了十几个人,尉迟敬德杀死几十个人,这两个孤胆英雄太可怕,窦建德的追兵不敢再进逼。

    李世民有意徘徊或稍稍后退引诱追兵到埋伏圈内,秦琼、程咬金、李勣等率领玄甲精骑伏兵忽然杀出,李世民、尉迟敬德等人也回头奋勇杀敌,大败追兵,斩杀敌军两千多人,俘获窦建德的将领殷秋、石瓒返回虎牢关。

    窦建德的前锋部队刚来,就被李世民给了个下马威,士气大挫。

    当时王世充的弟弟王世辨任徐州行台,派遣他的部将郭士衡带领几千人跟随窦建德,窦建德集中人马十多万,号称三十万,窦建德把军dui驻扎在成皋,在板渚修建营房,向唐.军以示决战。窦建德同时又派遣密使约定王世充里外夹攻。

    窦建德率领十多万大军,一路攻城拔寨,经过两个月的战斗,逼近虎牢关,不过被李世民凭借天险阻挡下来,无法再继续前进。

    秦王李世民实施积极的防御策略,并不是单一的死守险关。李世民经常带领尉迟敬德、秦琼、程咬金等大将和少数人马,夜间偷袭窦建德大营,搞的窦建德大军人心惶惶。

    双方相持多日后,李世民又派遣将军王君廓带领轻装骑兵一千多人,悄悄绕到窦建德的背后袭击他的运粮队伍,捉住大将张青特,俘虏士卒很多人。

    窦建德大军多次失利,人心惊恐不安。上到将帅,下到士卒,在开始打败唐.军孟海公时,都有收获,现在却连连失利,大家都想撤回燕赵大地老家洺州。

    凌敬提议说:“应当全军渡过黄河北上,攻占怀州河阳,安排主将镇守。再率领大队人马击鼓举旗,跨越太行山,开进上党县,虚张声势隐藏目的,不必麻烦作战。加速赶到壶口,逐渐惊扰蒲津,夺取河东土地,这是上策。实行这个方针定有三条好处:一是到无人防守的地方,军dui万无一失;二是扩大地盘招募兵卒;三是唐.军对王世充的包围自己就会解除。”窦建德准备采纳这个建议,但是王世充的使者长孙安世私下送给金银珠宝利诱各个将领,来扰乱他的决策。

    各个将领全都劝谏说:“凌敬不过是个书生,怎能跟他谈打仗呢”

    窦建德听从了他们的意见,回头向凌敬道歉说:“现在群臣振奋,这是老天助我。凭这决战,必定会大获全胜。我已听从了大家的意见,不能照您的话办了。”凌敬坚持争辩,窦建德很生气,嫌他聒噪,让人把凌敬强制挟持着拖走了。

    窦建德的妻子红娘子曹秀英对窦建德劝谏道:“祭酒凌敬的意见可以采纳,您为什么不采纳呢我们应该沿着滏口那条路,乘着唐朝兵力空虚,集中兵力加速前进,以便夺取山北的土地,再凭借突厥的力量向西包抄关中,唐朝廷必然招回军dui保卫自己,那么对王世充的包围就解除了。这围魏救赵的计策很好啊,你为何不采纳呢如今部队滞留在武牢城外,时间拖得长了,白白地自己劳苦自己,事情只怕办不成。”

    窦建德看到爱妻和自己唱反调,有些不悦地说:“打仗不是女人过问的事。再说郑国命在旦夕,等待我们快去,既然答应援救他们,怎能碰上困难就退走,向天下表明我们说话不算话呢”

    英武美丽的红娘子叹了口气,默默无语地转身走了出去。

    窦建德主意已定,于是率领全部人马压向虎牢关而来,十几万大军北靠黄河,西临汜水连绵二十里,气势浩大。

    看到十几万大军压境,自己只有三千五百人,许多唐.



第一百九十六章 虎牢关大战(二)
    李世民同时把骑兵分成几队,让秦琼、程咬金、史大奈、宇文歆等人将旌旗卷起,冲入敌阵,从阵后而出,打开唐.军旗帜,各执唐.军大旗数面,在夏军中极快的往来冲突。一面招摇大旗,一面不断分割夏军。

    风一般脱离,风一般折返,循环往复,连绵不断。每一轮,至少都让数以百计的夏军喽啰们倒下,每一轮,都像铁锤般摧残着夏军士兵们的士气。

    “端槊――”秦琼吼声穿透面甲,传进几个亲兵的耳朵。紧跟在他身边的程咬金兴奋得浑身战栗,没有被面甲掩盖的面孔被热血涨得通红。很多年了,他终于又找到了这种酣畅的感觉,令人如饮醇酒,只求一醉。

    醉卧沙场是多少马背上谋求功名者的梦想。要么衣锦还乡,要么埋骨荒野,生命不是花,却如盛开的春花一样绚丽壮烈。生也罢,死也罢,梦也罢,醒也罢,这一瞬便是一生,这一生有此一瞬已足够精彩!

    踏着角声,玄甲精骑们将三千余支长槊端成了三道横线。他们穿过利箭之幕,以坚定而沉稳的步伐向前推进。他们带起滚滚烟尘,像怒龙般扑进了窦建德的中军。

    仓猝转换目标的弓箭手们只来得及射出两矢,仓猝转身的长矛手们还来不及为矛尾找到支撑,仓猝迎战的夏军轻骑就像碰到了菜刀的豆腐般,四分五裂!只有一件薄甲护身的夏军轻骑被三尺槊锋毫不费力的刺穿,整个人从马鞍上被挑飞起来,于半空中洒下一股股热血。

    没有惨叫声,没有shen吟声,甚至也听不见失去主人的战马所发出的哀鸣。所有声音在一瞬间被沉重的马蹄声和铠甲铿锵声吞没,天地间仿佛失去了颜色,只剩简单冰冷的黑与白。黑色的铁甲、白色的槊锋、黑色的身体、黑色的战马,还有暗黑色的血液水一般在灰白色的大地上汇流成河……

    窦建德从没见过如此犀利的攻击,他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是真实的。数息之间,他没有发布任何应对命令,只是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前方,看着麾下的喽啰们前仆后继地倒于对方马蹄下。他像一个刚刚上战场的新丁,da腿小腿同时发抖。他像一个已经脱离了躯壳的灵魂,望着层层叠叠的尸体,无喜无悲,无哀无乐。突然,他的灵魂又回到了身体里,嗓子眼发甜,一股滚烫咸腥的东西只冲脑门。“全扑上去,跟他们拼了!”他喷出一口血,喊得声嘶力竭,满脸是泪。

    泪眼朦胧中,他看见对自己忠心耿耿的亲兵们冲向了战场正面那三千黑色魔鬼。没有队型,也没有次序,他们重重叠叠,就像扑向岩石的海浪。他们毫不犹豫,就像扑向野火的飞蛾。

    “轰!”亲兵们终于和黑色魔鬼撞到了一处。声如惊涛拍岸。伴随着人喊马嘶,鲜血一下子溅起数尺高,在半空中绽放出一朵艳红色的牡丹,然后缤纷落下。那是生命之花,每一片花瓣都代表着一个不甘心的灵魂。生也绚丽,死也灿烂。

    所有人的动作在窦建德眼前瞬间变慢,他看到白刃割破铠甲,砍入皮肉,切断骨头。看见自己人被黑色魔鬼砍落马下,然后,所有视线被横飞的血肉所遮断,眼前只剩下一片夺目的红。

    在抹干泪眼的同时,窦建德几乎看见了袍泽们的魂魄,星星点点,就像夏末的萤火虫般盘旋着从战场上升起,升向天空中纯净的那片蓝,永远不再有饥饿,不再有恐惧。

    窦建德的士兵回头看见唐旗在阵后四处飘扬,以为已经被唐国大军包围了,士气崩溃,迅速瓦解。

    夏军十几万大军战线绵延二十多里,后部军dui不明就里,只见前方阵营唐.军大旗招展,尘沙蔽日,己方士兵四处逃窜,丢盔弃甲,和指挥部也失去了联系,一下子士气全无、乱做一团。前军如潮水般亡奔退回,后军不明就里,跟着拼命逃跑,跑不及的就跪地投降。

    整个窦建德的十几万大军犹如雪崩,全线溃败。

    一小队夏军喽啰兵在几名军官的率领下扑上前,试图扭转自己一方的被动局面。他们知道自己的武艺远不如对方,所以呐喊声里充满了绝望。战马毫不客气地踢飞了冲得最快的一名军官,李世民用唐刀扫倒了第二个。秦琼用马槊捅翻了第三个,尉迟敬德的对手转身逃走,被他从后边追上,一槊穿了个通透。敌军快速分散,玄甲精骑们从背后追逐,血很快染红了所有人的铠甲,有夏兵们的,也有他们自己的。但没有人喊痛,也没有人退出,他们跟在李世民身后不停地挥舞着唐刀长槊,一张张苍老或稚嫩的脸也变得通红,就像喝醉了酒。没错,他们饮的是战争之酒,沉迷其中,不知归路。

    那一刻,每个人都体验到一种迷醉的感觉。高高在上,如漂浮于云端。云下,是血与火组成的战场。他们的灵魂看着自己和敌人博杀,为自己的英勇而骄傲喝彩。他们忘记了恐惧,忘记了疲惫,甚至忘记了自己身上刚刚添加的伤口。敌人变得弱不禁风,一推便倒。那些伸过来的长矛和横刀动作缓慢,破绽百出。他们只要探出刀去,便能收获胜利。而胜利的滋味是如此甘美,就像新娘被烛火映红了的双唇……

    程咬金不知道自己跟在李世民身后冲破了多少队敌军,他感觉到自己这辈子从来没有一刻过得像今天这般畅快过。“现在给个神仙也不做!”他痴痴地想,同时感受着驰骋疆场的万丈豪情。

    李世民率领三千玄甲精骑在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内便将十几万夏军踏了个土崩瓦解,可谓是战争史上的奇迹。眼下战场上除了零星的几小撮人还在垂死挣扎外,居然再找不到一面还在直立的夏军战旗!

    夏军最后的抵抗迅速被消解,所有喽啰都开始溃逃,把背送给玄甲精骑,任凭对方刀砍槊挑。

    见到大势不妙,一些聪明的喽啰兵立刻放下了武器,跪在地上,双手抱头。玄甲精骑



第一百九十七章 红娘子
    这天,正当十五,一轮明月悬空,把寂静的松林照得有如白昼。时近半夜,燕赵大地井陉县林外大道上,远远传来一阵清脆的马蹄声。那马蹄声由远而近,直向松林这边走来。

    那马蹄在林边停下了,紧接着便见一个人影,像幽灵般地向坟台这边飘闪过来。那人影越来越近,在快到坟台时又突然站停下来,警觉地向周围察看了下,然后快步奔上坟台,

    直扑到墓碑面前便凝然不动了。这时,透过疏林的月光正照在那人影的身上。一个茵条的身材和一张在月光照映下显得清瘦秀丽而白皙的面孔,来人正是窦建德的传奇夫人——红娘子曹秀英。

    红娘子在墓碑前一动不动地站立了许久许久,然后又在墓碑前像祭奠似地拜了两拜,她拜得是那样的恭敬、虔诚,让人感到凄楚。

    红娘子拜毕,又走到碑前,以手抚碑,嘤嘤涕泣。她哭了许久,才止住哭声,低声祝告道:“夫君,请你安息!我曹秀英只要有一口气,也要拼死为你报仇,不死不休!”祝告已毕,她一转身,快步走出坟台,头也不回地径向林外走去。不一会,便听林外传来了一阵急骤的马蹄声。

    洒满清辉的大道上,红娘子骑着一匹大红马,马蹄下闪迸着点点星火,蹄后卷起一缕尘烟,箭一般地向西驰去。红娘子心如刀割,柔肠寸断,满腔悲愤,恍然若梦。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许多年前碧玉年华的自己和夫君窦建德初次相遇的难忘一幕。

    ……

    晴空万里,在燕赵大地恒山郡前往河间郡的道路上,行进着一队四百多人的骑兵。前面是一百骑长枪手开路,后面是百骑长刀手护尾,左右各百骑短刀手护卫;中间是香车三辆,各由两匹白马拉着,前面一辆是新上任河间郡刺史曹正的大小姐曹秀英坐的,曹夫人居中,曹小姐的丫鬟阿菊随后,三辆香车,都装饰得极其精致,牛皮盖顶,绿色纱罗围窗,车门垂挂珠帘,铜柱银栏,既显得玲珑精巧,却又显得豪华气派。都尉柳晨身穿绣花紧袖带有护心铜镜的战衣,腰挎马刀,骑在一匹乌油黑亮的马上,十分威武地走在前面。师爷马飞身着儒服,腰间系了根丝带,带上佩了柄长剑,骑着白马,顾盼自雄地随在夫人车后。师爷马飞不但对曹家忠心耿耿,而且身怀武艺,

    ,文武双全,是曹正最信赖的左膀右臂,也是曹小姐的老师。

    精骑拥护着夫人、小姐香车,一路浩浩荡荡向河间郡进发。踏上平原,蹄声密骤如急鼓;驰入峡谷,四山回响似雷鸣。有时排成方阵,有时又列成长龙,气势威凛磅礴,自然气象万千。

    轻骑轻车,一路兼程进发,过了恒山,便到了河间郡的地盘。前边出现一片沙漠。刚刚进入沙漠地带时,到处还有一丘丘大小的沙堆,有如屏障,给人以有险可凭的感觉。越向东南方向走去,沙堆便逐渐小了,最后呈现在面前的,却是茫茫一片接地连天的沙海。四百轻骑也一下变得孤单渺小起来。在未进入沙漠时,马蹄声,刀剑碰击甲镫声,夹着队里的传令声,虽然有些嘈杂,却从这嘈杂声里使人感到一种勃勃生气。不料一进入沙漠,马蹄声突然消失了,兵士们由于心情紧张,人人都用手按着兵器,金器的碰击声也不再响了,只偶尔传来一声嘶哑的传令声,在人们心里突然生起一种紧张而沉闷的气氛,有时却又给人以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

    太阳慢慢偏西了,又慢慢向天边移去。据带路的哨兵来报,只需再走四十里,不等天黑,便可穿过沙漠,到达连接草原的边界了。这时,全军的紧张情绪才稍稍缓和下来。一个年轻的骑兵轻轻对他旁边的那个骑兵说:“窦老虎只剩下四十里地了,他多是不来的了。”

    窦老虎是横行于此沙漠地带的一支马贼的头领,彪悍无比,专门打劫官府车队,所以,护送着刺史曹正大人夫人和小姐等家眷的隋朝官兵分外紧张。

    经哨兵这样一报,笼罩着全军的紧张气氛,显然在逐渐松散开来。有人开始在马上打瞌睡了,马也垂下头来,刀剑的碰击声又渐渐响起。落日的余晖,把沙漠染红一片。走着走着,突然从左骑队里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声:“看,窦老虎来了!”

    这一声尖叫,有如一声惊雷,甚至比惊雷还要令人胆裂。曹小姐在车内听得清楚,她忙从珠帘隙缝向外望去,果见就在骑阵的西北角上,卷起一排长长的黄云,那黄云有如被一阵狂风卷着似的,真向骑阵压了过来。

    一瞬间,骑阵显得有些慌乱、只听到一片惊呼声、马嘶声、刀剑出鞘声、统兵校尉的喝斥声,闹闹嚷嚷,令人魄动

    动心惊。

    惊慌很快就平息了,在一片闪闪的刀光和几声威严的口令声里,一种肃杀之气很快又升了起来。

    这时,只见都尉柳晨立于马上,将手中马刀一挥,一声令下,带领着百骑长枪队迎了上去。顿时,几百只铁蹄,扬着烟尘,直向压来的那排滚滚黄云冲去。一转瞬,百骑便隐没在一层浓雾之中,什么也看不清楚了。

    红娘子曹秀英在车内看到的,只是一团浓雾向排云那边滚去。云和雾渐渐靠近了,靠近了,最后揉合在一起了,变成了一排黄云,停住、黄云越升越高,仔细听去,只听到那排黄云下面,不断有阵阵雷声向这边滚来。

    都尉柳晨率领着百骑长枪手,卷起一片尘烟迎上去后,只见那黄云倒是停住了,但却越升越高,黄云下面,隐隐地有一阵雷鸣般的声音向这边滚了过来。骑阵上所有的人,都紧张地注视着那排越升越高的黄云,一时间,整个骑阵上都变成一片死寂。

    突然,骑阵里又传来一声高叫:“坏了,我们败下来了!”

    曹秀英忙抬头看去,只见那排高高的黄云又向着这边倾压过来了。

    曹秀英看到这一情景,心里不禁感到有些伤心。心想:“父亲常常得意夸耀的铁骑精兵,难道就这样不堪一击!难道父亲赫赫一世的英名,就被这些马贼断送不成!”她咬着红唇,心里感到一阵悲凉。她似乎觉得自己也受到了伤害,悲凉中又闪起了点点的怒火。

    师爷马飞有些慌了,喝令后队的百骑长刀手也迎击上去。那百骑长刀手,在一名校尉的率领下,卷起一阵飞沙又冲上去了。师爷马飞又忙把排列在车子两边的骑兵,布成方阵,把三辆车子严严实实地护卫在核心,师爷马飞提剑立马在曹夫人车旁。

    百骑长刀手冲上去后,那排黄云又停住了,也不再升高了,而是在向四面扩大,渐渐又变成了一大团浓浓的云团。滚过来的雷鸣声也更响、更急了。隐隐地还听到密集的刀剑碰击声、不到一会,雷鸣声渐渐变成一阵吼啸声,而且越来越清楚地向这边掀涌过来。那团浓浓的黄云也随着那片吼啸声滚来。在一片迷离的沙尘中,已隐现出十余骑影,象十余支疾箭似的射向阵角,只见无数道电光一闪,随着就有几骑官兵落马,阵角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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