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花孽缘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懒虫慕晓语
程焉雪看着灵蝶,这样的灵碟,实在是一个站在云端上的伟人。但是这样的伟人,实在让人心酸。
程焉雪感叹道:“女人的一生,可真是千奇百怪,你这是在玩火,可不要引火烧身。”
“说晚了,我已经没了退路。”
“不考虑紧紧的抓住吗,你要是不敢说,姐姐帮你。”
灵碟摇头:“我爱的,是那个跟我搭伙取暖的,或许他真的爱我了,我就不觉得珍贵了。”
这个回答,彻底堵住了程焉雪的口,她自己就在那份所谓的真爱中深陷,所以不能劝灵碟。相反的,她是羡慕她的。羡慕她可以这么早看清,羡慕她遇到的人没有骗她。把事情摆在桌面上,两个人还是可以爱的死去活来,有一天,谁想先走了,另一个坦然放手,这样的爱情很好。
而程焉雪呢她不可以,她所爱的人不是慕晓语,这世上绝不会再有第二个慕晓语。
见她面色很苦,灵碟说道:“我是来当树洞的,你就真的没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程焉雪叹口气,惨笑道:“是想倾诉一下。”
程焉雪呼口气,道:“我们很小就认识了,可是关系一直很僵,毫不客气的说,他希望我滚远点,我希望他不得好死。”
灵蝶惊讶的看着她,十分不解,问:“可是你们现在看起来关系很好。简直就是天造地设两小无猜。”
程焉雪苦笑,道:“是从遇见慕晓语之后开始的,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改变,我自己也说不出来,可是遇见慕晓语之后,我们似乎都变了。”
“上天真是作孽。”灵碟这么说,她知道程焉雪的感受,因为她两的遭遇几乎一模一样,都是从遇见慕晓语开始,这一点,实在是太像了,慕晓语简直就像是上天派来的使者。
程焉雪道:“后来换了城市,换了工作,一切重头再来,原本以为事情总会过去的。却不曾想,有的伤口是很难愈合的,看着好了,但只要稍微一用力就会冒出血珠。”
程焉雪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看着前面的伯明瑞。
她不敢看着灵蝶,她是很不擅长说谎的。而要说清楚她跟伯明瑞之间的事情,除了这样说她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
灵碟没有接话,她懂得这种痛,知道如果自己不放下,别人说什么都没用,而要放下,谈何容易。
最后还是不得不借用尤许的话来劝她:“忘记一件事最好的办法就是去做另一件能让你更加集中精力的事情,现在你们在一起了,过去的伤口一定都会愈合的。”
程焉雪笑笑,什么都没说。
过了好一会,伯明瑞过来叫她们:“你们是不是就在这溜达一天”
灵碟看慕晓语,他在河里洗手,眼睛盯着对面的山林。
过去慕晓语身边:“怎么样,原始的风光也很能让人舒心吧。”递给他手帕擦手。
“嗯,很好,很静。”
“是不是让你想要赋诗歌颂,以表对此地山水林木的热爱。”灵碟跟他打趣,他知道慕晓语很有才,就故意逗他,也想知道慕晓语能不能就此成诗,歌颂她们的爱情。当然,更多的是想要以此来炫耀,满足虚荣。
慕晓语这么懂事的男朋友,自然要满足她,深情的看着她开口:“我瑾以“杜鹃献唱,寒梅清隐,戏水如斯,皆梦来仙碟花舞伴;石开九尾,老牛献皮,玉盏灵光,乃卿午夜相思泪。”两联相送。”
程焉雪拍手叫好:“好词。好句。虽然打扰你们不合适,但请顾及身旁有人。”
302四个人的约会
慕晓语看着伯明瑞,强忍住不笑,道:“因为是高仿吧,我一下子卖了一大堆。”慕晓语满不在乎
的样子;灵碟始终难以猜透,她不明白伯明瑞为什么会问一个这样的问题,不明白慕晓语说的那句话又
是什么含义。
她当然不会知道。
因为伯明瑞的意思,是他看上了慕晓语的钱包。那不是普通的钱包,那是个有灵气守护的钱包,是
慕晓语从异界带回来的。
在乌蒙山见到的时候就很想要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因为如果时机不合,就算他开口了慕晓语也
不会给他的。
伯明瑞觉得现在是好机会,当着灵蝶的面,慕晓语总要收敛一些。
于是乎,伯明瑞从慕晓语手上拿过钱包,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还给她,道:“回去我给你重新买一
个,这个就替你收藏起来了。”
这个行为很反常,灵蝶看不懂。
但她也没有问没有多想,因为不管真实的原因是什么,这都是跟她没有关系的。她并不愿意对慕晓
语的事情刨根究底,因为那样的话,或许会被慕晓语讨厌的。
而程焉雪看着这一切,原本还有些不乐意,但当他见到伯明瑞把慕晓语的钱包拿走的时候就明白了
。
慕晓语的钱包上蕴藏了很大的灵力,程焉雪自然是看得出来的,所以伯明瑞的举动,她也就觉得实
在是明智的选择。
他们一边聊着一边吃朝前面走,到了人群聚集的地方,找个人堆扎进去,问了旁边的人。回答他:
“炸金花,一块的注。”
慕晓语掏出十块钱扔下去,两个人找回来八块。
拿到牌,看一眼灵碟的:“你的扔了。”
灵碟就丢过去,三张牌都翻了过来,看到她的牌,池子里立刻有大半人跟着丢牌,只剩下尤许跟另
外两个。另外两个不太高兴:“丢牌不能放过来,你第一次玩啊。”
灵碟确实是第一次玩,跟两人道歉:“对不起,我……。”
慕晓语可不想让灵碟给她们道歉,拿出所有的现金:“没事,这不还有三个人的吗。”
都是出来玩的,当然知道他的意思,两个人不敢说话了,因为很明显,慕晓语手里的牌不小,而慕
晓语的态度,就算输也输的豪气。
刚刚指责灵碟的也是要先说话的人,犹豫了一下:“十块。”第二个跟着,轮到慕晓语,她把一张
整的扔下去,道:“我没零钱,加注。”
灵碟知道他是在跟那两人置气,小声跟他说:“不要吧,输了挺可惜的。”
另外两个手里的牌也不小,跟了五六转,各自都扔下去两千多才罢手。
“花到国王。”第一个开了牌,第二个脸色铁青,扔了牌。慕晓语放开第一张:“比你大一点。”
翻开剩下两张:“同花。”
那家伙脸都变了,又丢下一块钱。
慕晓语数回自己的本金,其余的只拿了几张零票,整数都给灵碟:“省着点够玩一天的了。”
灵碟高兴地拿着,一张张的数:“不,我跟着你混。”
听见她两这么高兴,伯明瑞和程焉雪也凑过来,程焉雪拿出五十递给慕晓语:“看起来你手气不错
,我投资。”
当然不是因为慕晓语的手气好,而是她知道慕晓语绝对不会输的。而她自己,她并不愿意沾染这些
东西,她是修道之人,赌是四害之一。
伯明瑞也拿出五十:“我也投资。”他的理由跟程焉雪一样,不过要加一点,伯明瑞也想要跟慕晓
语搞好关系,所以这么做,也可以说是奉承。
灵碟看着屋里:“里面玩的好像跟外面不一样。”
是不一样,里面玩的更大,环境也更好。
池子里有人开口了:“我们这里有规矩。”
慕晓语打住他:“规矩我懂,赢了的三场之内不能起身。”
这样的规矩灵碟还真的不知道,不过三场而已,实在不行让尤许只下注不跟注也行。
慕晓语扔下去五块,找回一块:“四个人。”
发牌的人摇头:“团搞不能超过三个人。”
再找回一块,灵碟先开口:“不用算我,你赢了给我就行。”
这一次慕晓语没有起牌,直接扔下去五块:“闷吃。”
程焉雪拿走伯明瑞的牌,一起扔了:“小孩子看看就好,不准跟牌。”伯明瑞不太乐意,她的牌不
太差,可以跟的。不过程焉雪发话了,也不敢违抗。
毕竟,他的修为比不上程焉雪,也不能像程焉雪一样无理取闹。
不过这一局慕晓语输了,他的牌很小。当然,她是故意输得,赢了的三场之内不能起身,所以慕晓
语压根就没打算要赢。。
慕晓语连输五局,输了四百多起身离开,还给程焉雪和伯明瑞的本金。
程焉雪拒绝:“我还投资。”伯明瑞也说:“我也一样。”
灵碟也从自己的兜里掏出五十块:“我也跟着投资,现在你有两百块的资本了,发挥你的本事吧。
”
慕晓语进去屋里,到桌子上跟人赌点数。
庄家看着另外三人:“三位如果不赌,请移步。”
“这一把之后她们才决定赌不赌,发牌吧。”
慕晓语已经这么说了,也就只能发牌。
不过三个人还没有看懂慕晓语跟他们玩的什么,只知道这种东西电视里经常见到,至于规则是什么
她们不知道,但是三个人都很揪心,因为慕晓语把刚刚在外面赢的钱下了一半。虽然不是很多,不过这
样的玩法,看着
303慕晓语的开心事
这是从慕晓语那里学来的,不开心的事情,还是不要知道了。
但是,慕晓语真的就是永远开心的吗。当然也不是;在异界的时候,她每每总要想起吴欣,回到这个世界,又每每总要想起清婉夫人。
想起那个时候:
书房里,清婉夫人做完画,墨水未干,叫慕晓语道:“晓语你可不要笑我。”
慕晓语起身过去,见到清婉夫人的画立刻愣了。
她并不懂画,但清婉夫人想要表达的东西却能看得一清二楚;因为在清婉夫人的画中,正是画了她坐在书案前看书的样子。
而且就是刚刚的事情。
不过,她装作看不懂,很高兴的样子,道:“夫人真不愧生得一双妙手,只是我的姿势实在不雅。”
清婉夫人道:“晓语说的哪里话,你不是一般女儿家,你是白泽山镇营军师,身上穿的是紧身袍子,我倒觉得画里虽未能表现出你的英姿,却也有你的灵气呢。”
递给她毫笔,道:“我已做了画,晓语来题词如何。”
慕晓语接过笔,久久落不下去。笑道:“若要说别的事,我或许知道一些,可这诗词歌赋,我实在是才尽于此。”
清婉夫人伸手握住她的手,落了下去。写到:
聚散离别虽有缘,偏问来去。
说是夜游寒钩里:对酌不知时日晚,醉了还怜昙花浅。
五度春光,秋思寄何人!指间红豆,过了今日又是何处
灯火处,书香里,是问:卿安否
笔落之时,慕晓语的心也跟着停了下来,如果可以,她真希望它永远不要再跳动。
脸色露个苦涩的笑容,道:“夫人果真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清婉夫人莞尔一笑,问:“那晓语觉得这首词写得如何”
她问的是词吗,不,她问的是慕晓语,今后将从何而亡,还是白泽山的军师,亦或要离开白泽山去往别处。
她实在太了解慕晓语了,她知道慕晓语一定不会做太久。
但是对慕晓语而言,这实在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默了好久,久到天已经暗了下来,点上了蜡烛。
烛光里,慕晓语呼了口气,道:“写得真好,妙笔生花也不过如此。”
清婉夫人还看着她,在等她的回答。
慕晓语知道,她可以不回答,清婉夫人是不会明着要她回答的;但正因如此,她也必须回答。
无奈笑了笑,道:“夫人从大漠而来,见过很多美景吧”
清婉夫人道:“是啊,一路上的美景确实让人回味,使人思念良久。”
慕晓语道:“是吗,晓语也想去看看呢,只是可惜了,晓语的修为尚浅,恐怕是一时半刻离不开白泽山。不知道夫人对修炼是否有兴趣,是否可以留在白泽山陪伴晓语呢。”
这是她的回答吗应该是,清婉夫人却没有立刻答应,道:“我也想跟晓语一起留在白泽山,只怕事不如人愿。”
慕晓语没有劝说,她知道会是这个回答。
清婉夫人小心翼翼的从腰上取下印信盖了上去,又叫慕晓语道:“晓语也盖上你的印信吧,你也有跟着题词,也该盖上去的。”
慕晓语摇头,道:“不了,我只有一颗军营的大印,私印却是没有的。”
清婉夫人看着她,确定她不是说谎的。问:“晓语喜欢什么材料,我为你刻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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