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邪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九月鹰飞
反复试了两次,不是余冬语没睡觉,而是他这戒指,确定没有那个功能,只好放弃。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阳顶天吩咐小雪父亲陈老根,让他送小雪去读书,给了陈老根一千港币,入学费用并不高,不过阳顶天说了,小雪所有的费用,都是他包。
这个架式,等于就是包养小雪了,陈老根是个老实人,只会老实的应着,有些措手措脚,陈白氏则是喜笑颜开,很是说了几句讨好表忠心的话。
阳顶天对她没有兴趣,虽然就喜好来说,他更喜欢陈白氏这种熟的,但陈白氏性子不讨他喜欢。
阳顶天又吩咐严森几个留下,尤其让他派人留意小乔那边。
随后启程,昨天阳顶天把药放到了巨螯号上,那是为了瞒小雪的眼晴,今天就拿了过来,然后把一些给余冬语买的布料水粉之类的,也拿了过来,就没再拿其它东西了。
这艘快艇有十多吨,可以货客两用的,装货可以装二十多吨,装人的话,可以运全副武装的人员一百人左右。
不过阳顶天这会儿懒得搬了,反正巨螯号装得下。
浪子邪医 2084 两百里水路
打水村距香江,渔民们说是两百里水路。
渔民们口中的两百里水路到香江,就是两百里,而不是西方人口中的两百海里。
两百海里是三百六十公里,而渔民们口中的两百里,是一百公里。
螃蟹岛要远一些,如果以香江和打水村为弓弦,螃蟹岛就是弓背,大约一百五十公里。
中间的鬼牙岛大约一百三十公里。
黑风岛却又远些,一百七十公里左右,因为黑风岛更靠北。
巨螯号直奔鬼牙岛。
巨螯号有备案的,如果中途碰上国党的军舰查,就说船上的货是运去日本或者仁川的,甚至直接说去台湾都可以,六螃蟹又有一个游击司令的头衔,加上在军中上层还有关系,只要再塞点儿好处,国党绝对会放行。
这就是阳顶天看重六螃蟹要把螃蟹岛抓在手里的原因。
一路上并没有碰到国党军舰巡查,到鬼牙岛,老黑叔率船队已经在等着了。
老黑叔见了阳顶天,兴奋至极,道:“小阳,你要是再不运货来,我们这些人都要闲得起霉了。”
“就是啊。”瓜连长挥拳:“我都想去跟国党干一仗了。”
“糊涂。”老黑叔训斥:“我们这几条船,就算打赢了,又能起什么作用,把香江的物资运回去,才是真正的大事。”
瓜连长便摸着脑袋嘿嘿的笑。
阳顶天其实能理解他们的心思,老黑叔他们是生怕他趟不开这条走私的水路,趟不开路,运不了货,那么养着这么大一只船队就完全没有必要,只有解散。
船队若是解散或者干脆卖掉,那打水村包括老黑叔他们所有人在内,瞬间又会回到阳顶天来之前那种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
如果一直穷,那还能忍,一旦富过,再又穷下去,那就格外难忍。
这就是所谓的: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阳顶天也不说破,呵呵一笑:“路子都趟顺了,我在那边找了商家,以后我们要的货,由她进,我们这边的货,也由她收,中途则由六螃蟹经一手,我们在鬼牙岛中转,这样国党也不会查。”
从收发货,到中间转运,全都妥妥贴贴,老黑叔兴奋得挥拳:“太好了,小阳你先回去休息,冬姑可是天天在东礁头盼着你呢,装货的事,交给我们。”
“不急吧。”阳顶天摇了摇头:“这是第一趟货,我看着你们装好,一起回去,我这快艇也可以装一点。”
虽然到了鬼牙岛,但海上完全是国党和美军的天下,国党的巡逻舰,也完全有可能闯过来的,只是概率不太高而已,不是没有。
这是阳顶天运的第一趟货,虽然这些货其实没找钱,但他还是不希望出事情,要现场盯着。
其实即便国党的巡逻舰来了,巨螯号可以主动脱离,巨螯号有备案,不必担心,老黑叔他们则可以分为两路,两艘机帆船回打水村,渔船躲进鬼牙岛。
但那样,仍然难免有损伤。
阳顶天不希望出事,他在这里,就可以借海鸥的眼远远的盯着,比雷达还要强些,万一有国党的船,就可以让老黑叔他们先走,这样就不会有任何事情了。
阳顶天甚至想过,真要把他逼急了,他一个人闯上军舰去,把一船人给杀光了。
不过这想法只是在脑子里过了一下,如果真碰上,他一般也不会去做,那太玄异了一点,会给上面盯上,老共不信一切牛鬼神蛇,反而时时刻刻盯着他,会非常烦燥。
他不怕,可还有个余冬语啊,余冬语可是想过普通人的日子,他不想她忧心。
巨螯号时速12节,也就是二十一公里的样子,平均就是二十公里吧。
到鬼牙岛,用了六个多小时,再又驳货,等一趟货装驳好,再回程,已经是下午了,回程五十多公里,老黑叔他们的两艘机帆船也要两个多小时,渔船更慢。
阳顶天这会儿心急了,开着快艇,先回了打水村。
远远的,就看到村东头的礁崖上,一个曼妙的身影,正是余冬语。
老黑叔说余冬语都站成了望夫石,阳顶天先听着,没太多感觉,这会儿亲眼看到,就有些激动,心下暗叫:“余姐穿越这一趟,确实变了好多。”
也能理解,在那个世界,余冬语什么都不缺,而在这个世界,余冬语却只有阳顶天这一个人可以信赖可以依赖,他在她心里,比什么都重要。
“老婆。”
阳顶天把船开到东礁下,挥手。
这个称呼,阳顶天第一次叫。
余冬语果然就激动了,俏脸染晕,眸子里却是喜意弥漫,也回应了他一句:“老公。”
从东礁上跑下来。
“慢一点。”
阳顶天下船,迎上余冬语,余冬语直接扑进他怀中,紧紧的搂着他,居然主动来吻他。
深深一吻,阳顶天看着她俏脸,道:“想我了?”
余冬语虽然俏脸通红,却没有否认,她看着阳顶天,那眸子里的情意,比大海还深。
阳顶天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把余冬语打横抱起,却不是回村,而是上了艇。
上了艇不算,他还发动起来,开出去一点。
余冬语好奇:“你要开到哪里去啊?”
“不开到哪里去。”阳顶天笑:“我记得我们以前玩过一次车震是吧,现在我们玩点儿新鲜的,艇震的。”
“坏人,就你花样多。”
余冬语刹时间脸红如血,但身子却软软的倚在阳顶天身上,就如缠着大树的丝萝,片刻也不肯分离。
自己的男人,想怎么玩都行,反而是一种情趣。
夕阳西下,停在海面上,就如一个通红通红的大桔子。
船舱里,甲板上,两个身影尽情的缠绵,没有片刻分离。
直到老黑叔的船队从远处出现,阳顶天这才放手,余冬语却有如一款打湿了水的旗袍,软在那儿,完全站不起来了。
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已经能听到机艘帆发动机的声音了,余冬语就急了:“老公,你给我发气,我起不来。”
“那就别起来啊,呆会我抱你下船。”
“都不要。”余冬语轻扭着腰肢:“会给老黑叔他们笑话的。”
浪子邪医 2085 牛魔王
“这有什么好笑的。”
虽然吃得饱,但对余冬语那丝滑的大长腿,阳顶天始终有些爱不释手:“谁家夫妻,不弄这事啊。”
“不要嘛。”余冬语终究脸嫩,嗲着声音撒娇。
“那你叫声好听的。”
“好老公,亲老公。”
她的声音又糯又软,还带着一点嘶哑,更加性感,真是好听至极。
阳顶天这才心满意足,给她发了气,余冬语才有力气爬起来,忍不住掐他:“你真就象山上的野猪精一样。”
“野猪精怎么能跟我比,我可是牛魔王。”阳顶天得意,搂着余冬语柔软的腰肢:“晚上再发个夜狠,给你犁二十遍。”
“不要。”余冬语声音都发抖了,但身子却反而贴得阳顶天更紧。
船到港,村里所有人都来帮着卸货,不分男女老少,因为现在村里所有人都与商行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担心的其实不止老黑叔一个,可以说,只要有点儿心事的,都在担心,万一运不来了货,没有收入,商行解散,那要怎么办?
这个念头,就如一团乌云,这段时间一直压在打水村所有人的心头。
现在好了,看到货了,路趟开了,再也不要有任何担心了。
男女老少,出着力,淌着汗,却个个喜笑颜开。
不等船靠岸,老黑叔就给雷青松发了电报,雷青松本来端起了碗,一看电报,饭都不吃了,跳上县里惟一的一台吉普车,直奔打水村。
雷青松到是没有打水村人的担心,他事多,这段时间,差点把打水村还有一个顶余商行的事给忘了。
他之所以如此激动,是因为老黑叔告诉他,运回来很多紧俏货,最重要的是,货价非常便宜,同样的货,在虾头镇,至少要贵三倍,很多甚至要贵五倍。
现在是一个空档期,在54到56年之间,国家是鼓励私有经济的,又因为国内什么都缺,同时也是大力鼓励走私的。
所以,在虾头镇,什么东西都有买,别说摩托车自行车收音机留声机,你就是要汽车,只要你出得起价,拍得出定金,那也完全不成问题。
成问题的是价格,无论什么东西,只要国内不产的,那都贵得吓人。
而国内产什么呢?
农业品有一点,粮食甚至都不足,至于工业品,省省吧,可以说是啥都没有。
钉子?洋钉。
火柴?洋火。
煤油?洋油。
把虾头镇从头到尾逛一遍,只要是工业品,几乎都要带一个洋字。
带洋字的都贵。
雷青松为的这个洋字,四十岁的人,却几乎愁白了头发。
现在老黑叔却告诉他,阳顶天运回来的货,只要虾头镇的三分这一甚至五分之一。
他能不跳起来吗?
海东县城到打水村三十多公里,不过因为虾头镇富,去县城的官道历代都有维护,雷青松的吉普车二十多分钟也就到了。
从海边过来,看到卸下来的货,乱七八糟,什么都有,钢筋,轮胎,橡胶,发动机,都是好东西啊,全是国内生产不了的,在虾头镇,全是天价。
阳顶天跟余冬语回家洗澡去了,不过老黑叔在指挥卸货,看到雷青松的吉普车,早就迎了上来。
雷青松一把扯住老黑叔:“这些货,真的只要五分之一的价?”
“是。”老黑叔一张黑脸,黑中透红,仿佛在往外放光,他用力点头:“小阳直接说了,所有的货,如果国家要,他只加价百分之五十做为运费,如果国家不要,他就翻一到两倍,卖给虾头镇的商家。”
“要,怎么能不要。”得到实信,雷青松几乎要跳起来:“小阳呢?”
“他回家去了。”
“去找他。”雷青松道:“我要代表县里代表国家,好好的谢谢他,他真的是一个开明商人,一个真正的爱国商人。”
“我就说是吧,小阳不错的。”老黑叔也开心,又想到一事:“县长,小阳这次还带回来了一批药,有盘尼西林。”
“好啊。”雷青松大喜:“盘尼西林可是好药,现在国内能产一点,但产量不高,国内大量需要。”
“还有一种叫什么链霉素。”老黑叔叫那个名有些拗口:“说是可以治痨病,真的假的?”
“链霉素?”
这下,雷青松真的跳了起来,做为一县之长,他知道的东西还是比普通人多得多,链霉素的神效,他还是知道的:“真的假的,在哪里?”
“在那边快艇上呢,我专门叫人看着的,药品是贵重东西,我打算最后卸。”
“现在卸。”雷青松急不可耐,甚至直接跟着跑到了快艇上。
不过链霉素盒子上写的是英文,雷青松却看不懂,他急了:“立刻给县医院朱院长打电话,就说他天天念叼的链霉素来了,要他来验货。”
话出口,一想不对,道:“开吉普车去接。”
“我开摩托车去。”
瓜连长自告奋勇:“摩托车快,三十分钟我包你一个来回。”
“你稍慢一点,不要浪。”老黑叔严肃的叮嘱他一句。
“去找小阳。”看着瓜连长摩托车风一样飚出去,雷青松兴奋的挥手。
到阳顶天家里,阳顶天跟余冬语倒是洗过了澡,余冬语一头齐腰的秀发,她本来是短发,穿越半年多,头发养起来了。
这边也没电吹风,阳顶天就拿了毛巾,给她细细的搓头发。
雷青松老黑叔几个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浪漫的一幕,余冬语坐在躺椅上,秀发披在躺椅的靠枕上,阳顶天站在背后,在给她一点一点的搓干。
“小阳,雷县长来了。”
老黑叔习惯了阳顶天跟余冬语的恩爱粘乎,并不以为意。
“雷县长来了啊。”
阳顶天露个笑脸:“请坐,大丫,来倒茶。”
手却并没有放下毛巾。
反是余冬语止住了他:“雷县长来了,请坐。”
她说着站起来。
雷青松眼晴花了一下。
他是大学生,以前在沪上读过书的,就是在大学时代参加的革命。
所以,他是开过眼见的,沪上的美人,中国的,外国的,他都见过。
但是,没有任何一个,能跟眼前的余冬语相比。
浪子邪医 2086 好药
余冬语穿的是一条无袖款的旗袍,一米七多的个头,给合体的旗袍一衬,恰好又有最后一缕夕阳打过来,打在她身上,给丝质绣金凤的旗袍一反射,那一刻,她真的就象一只天上的金凤凰,熠熠生辉。
“这位是余老师吧。”
还好,雷青松老革命了,又开过眼,稳得住,虽然明显的愣了一下,但还是马上醒过神来,笑着打招呼:“早在小阳过来之前,就听老李提起过余老师了,不过那会儿条件有限,余老师能在打水村开办小学,也是大功一件啊。”
“雷县长客气了。”余冬语微微一笑,没有半丝半拘谨:“身为中国人,为新中国的建设,出一点微薄之力而已。”
说着肃手:“雷县长你请坐,我去泡茶。”
说着,拿了毛巾,款款的进去了。
她说话得体,举止有度,而且绝无窘迫之色,这个风仪,让雷青松又暗吃一惊:“这个女人不简单啊,只怕是大家之女。”
他却不知道,余冬语在那一边,是当过派出所所长的,正经官面上的人物,待人接物,早就练出来。
反而阳顶天是个土包子,只不过这家伙是个挂逼,见了阎王都敢装逼的。
“雷县长,坐。”
阳顶天请雷青松坐,雷青松却先跟阳顶天握手:“小阳,谢谢你了,我代表县里,代表国家,真心感谢你。”
“我说雷县长啊。”阳顶天笑:“你代表县里就算了,能不能不要代表国家,你是中国人,我也是啊,凭什么你要代表我?”
在那边,曾经有一段,阳顶天极度讨厌被代表,不过这会儿他倒只是开个玩笑。
县里的人见了雷青松,不是过于恭谨,就是过于紧张,他哪里见过阳顶天这样的油条啊,着实愣了一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是是是,都是中国人,都为建设国家出力,我确实不能代表国家,这个表述有错,我向你道歉。”
他这态度不错,符合阳顶天对这个时代的认知,请雷青松坐下,余冬语亲手泡了茶来,大丫又切了西瓜来,这是吃西瓜的季节,但是,打水村里能吃上西瓜的,却只有阳顶天一家,即便是现在,也没哪家舍得去买西瓜吃。
“雷县长,吃块西瓜,井里冰了一天,刚提出来的。”
“余老师客气了。”雷青松拿了一块西瓜,余冬语又把盘子送到老黑叔面前,老黑叔也拿了一块,然后送到阳顶天面前,阳顶天也取了一块。
雷青松眼角余光瞟了一眼余冬语,先前没看清楚,这会儿算是看清楚,暗赞一声:“还真当得起倾国倾城四个字。”
他不好盯着余冬语看,吃了一口西瓜,对阳顶天道:“小阳,你带回来的药里,是有链霉素吗?可以治结核的那种。”
“是的。”阳顶天点头:“不过不多,香江那边货也少,我托人想了办法,也只买到一百支。”
“这也能救好几条人命了。”
确认是链霉素,雷青松放下心来,诚心致谢:“小阳同志,真的谢谢你了,我们县医院的朱院长,不知跟我念叼过多少次,说有几个结核病人,必须要有链霉素,再不给药,拖不过今年冬天。”
“县里的病人,都是些什么人啊?”阳顶天问。
“有一个是参加革命多年的老同志,还有一个大学生,那是个人才,另外两个,就是下面镇上的吧,具体的,要问朱院长才知道。”
阳顶天这么问,是有目地的,眼见雷青松张口就答,不象做假,他暗暗点头,又道:“这个链霉素非常贵,我买过来,就是一根小黄鱼一支,我不加价,但也是天价了,不能给普通人用吧,要用也只能给领导用。”
“哎,小阳同志,你这话就不对了。”雷青松摇头:“药就是用来治病的嘛,领导的命是命,百姓的命也是命,都是新中国的一份子,没有什么分别的。”
他说得义正辞严,而阳顶天通过灵机感应,也知道雷青松说的是真话,不由得感慨:“这才是老革命啊,我喜欢这个时代。”
“雷县长,冲着你这话,我这一批药品,不要钱,算我捐的。”
见雷青松要张口,阳顶天伸手止住他:“当然,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不过我可以开句口,只要雷县长你们对所有人一视同仁,我以后进的药品,全都不加价,什么价进的,就什么价卖给县里。”
“小阳同志,我代表全县百姓,谢谢你。”雷县长激动之下,猛地站起来,敬了个礼。
“这可不敢当。”阳顶天也站起来,对雷青松这样的老革命,阳顶天还是很敬佩的。
说话间,摩托车轰鸣,到门前嘎然而目。
随即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快步进屋,一见雷青松就叫:“雷县长,链霉素在哪里?”
链霉素过于贵重,又只有一百支,雷青松直接让警卫员抱在怀里呢,这会儿就叫:“在这里,我先给你介绍,这位是小阳,阳顶天,链霉素就是他带回来的,而且他说了,这一百支链霉素,还有另外一批药品,免费捐给县里。”
又给阳顶天介绍:“小阳,这位是县医院朱子贵朱院长。”
“小阳同志你好,你可解决大问题了。”朱子贵双手握着阳顶天的手,带着这个时代特有的那种热情。
“朱院长客气了。”阳顶天道:“朱院长你看看药,看对不对。”
“我看看。”朱子贵从警卫员手里接过药盒,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打开,拿起一支,对着夕阳,仔细的看,那情形,就仿佛是在看一样绝世珍宝。
“没有错。”
朱子贵是留学回来的,认识英文,仔细看完,他激动的道:“是辉瑞公司生产的正品,这可是救命的宝贝啊。”
他说着,又小心翼翼的把药放到盒子里,然后就紧紧的抱在了怀里,对雷青松道:“雷县长,那我先回去了,回去我就给老杨他们把药用上,今晚上他们就能舒服的过一夜了,有得几个疗程,他们就能好起来。”
说着给阳顶天一点头:“小阳同志,谢谢你,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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