巅峰御魂师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舍得二仙
童侍出了门,到北面的房子里沏了茶,端回来放在楚琴手边,然后又垂着眼帘站到楚琴背后。
顾独明白了,轻咳一声是嗓子干了,得沏茶。
顾独吞咽了一下,他其实也渴了。
童侍用手碰了他一下,然后又往外走,顾独赶紧跟上,进了水房,童侍拿了一个茶杯递给他,说道:“自己沏茶喝吧,喝完把杯子涮干净。”
顾独双手接过来,向他躬了下身,问道:“怎么称呼”
童侍没有回答,扭身走了。
顾独也没心思沏茶喝,用杯子舀了半杯凉水喝了,又把杯子洗了洗,放回原处,赶紧回了书房。
又过了多半个时辰,走进来一名少女,穿着黄袍,长发束在脑后,两鬓各留一条纤细的辫子,辫子尾端系着黄丝带。
这少女长得分外美丽,鹅蛋脸,杏核眼,眉如新月,鼻头小巧,樱唇嫣红,桃腮丰腴,粉颈细长,比礼夏不知美了多少。
少女径直走过来,抬手拨了顾独一下,顾独连忙让开,少女站到了顾独的位置上,像那名童侍一样,垂着眼帘沉默。
顾独不知道该站哪儿了,琢磨了一下,站到了两人身后。
又过了大半个时辰,楚琴说道:“乏了。”
童侍伸手端起茶碗往外走,少女拿起桌面上的书,放回到书架上,顾独又混乱了,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楚琴站起来往外走,少女跟着,顾独也赶紧跟着。
到外面,楚琴站在石桌边看桌面上的图案,直到童侍从水房出来,才转身走向院门。
离开大
第5章:魂军
第5章:魂军
第二天一早,胡谫带着顾独去找俞统领,要了一队宫卫,然后骑着高头大马出了灵皇宫。
今天顾独穿上了黄袍,虽然照镜子的时候感觉有些别扭,但此时坐在马上,走在队伍前面,享受着百姓羡慕且敬畏的目光,心里那一点点别扭早就烟消云散了。
苦酒街,一如既往的喧嚣脏乱,当马队出现在街口时,街道两边的摊贩慌着收拾东西。
所有人都很惊慌,因为苦酒街很少有官兵来,更何况是身穿金甲,像天神一样的宫卫。
顾独勒住马,对胡谫说道:“胡师兄,这里的乡亲,除了那些小混混之外,别人都对我很好,咱们能不能下马走进去免得撞翻了他们的摊子。”
“好。”胡谫像楚琴一样,只答一个字,然后翻身下马。
他一下马,后面的宫卫都跟着下了马,顾独有些惊异,惊异于这种没有交流的协作,他并不知道,御魂司是一个极具实权的衙门,他更不敢想像,就是他自己,现在手中也握有生杀之权。
街长小跑着迎了过来,当看清顾独的时候,街长摔倒了,脸朝下摔在地上,然后赶紧撑起身,却没再站起来,而是跪在地上,膝行到近前,冲着顾独不停地磕头,边磕边说道:“小人罪该万死,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一瞬间,顾独好像明白了什么,心里的恨像桃月的残雪一样,迅速的消融了。
他不再是寒月里那个缩在墙角,跟狗抢食吃的乞儿。
他不再是平日里被小混混满街追打,任人嘲笑的可怜人。
他不再是雪夜里被街长呼来喝去,煮酒添柴的小兔崽子。
他如今是御魂司黄袍童侍,只要他一句话,就能将眼前这个磕头如捣蒜的街长乱刃分尸!
胡谫斜着眼睛看着顾独,问道:“顾师弟,他为何如此”
街长突然没了声音,伏在地上瑟瑟发抖。
顾独油然一阵心潮翻涌,湿了眼圈,吸了吸鼻子才说道:“好歹他让我待在火炉边上,没有冻坏手脚,胡师兄,我……不再是苦酒街的孤儿了。”
胡谫平淡地应道:“嗯。”
顾独又说道:“有劳胡师兄了,咱们……回去吧”
胡谫没再应声,翻身上了马,拨转了马头,一队宫卫也上了马,顾独赶紧上马,追向胡谫,听到街长在身后带着哭腔喊道:“多谢顾大人不杀之恩呐!”
入夜,楚琴站在院子里,两脚微开,双手叠放在腹前,闭着眼睛。胡谫和上官荷分别站在楚琴身后左右两侧,都是垂手而立。
顾独只能站在最后边,跟楚琴对齐。
站了足有半个时辰,楚琴突然问道:“顾独,你见过鬼吗”
顾独一愣,脱口答道:“没有。”
楚琴又说道:“不必害怕。”
顾独还没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突然看到九个黑影从远处飞来,顷刻间到了近前,在半空中围着四人旋转。
顾独张大了眼睛,这九个黑影很像人的形状,再联想楚琴刚才说的话,顾独猛然反应过来,这就是鬼!
既然是御魂师,那肯定是跟鬼有关系。
楚琴举起了双手,两只手掌亮起黄颜色的微光,而九个黑影都被黄颜色的微光包裹住,逐渐安静下来,在楚琴身前站成了一排。
楚琴放下双臂,再次将双手叠放于腹前,问道:“顾独,你为什么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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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二个要求
第6章:第二个要求
在魂军操练的一个时辰里,顾独问了很多问题,胡谫虽然是冷口冷面,但解答得却很详细。
灵皇大陆南北长约四千里,东西长约五千里,灵皇宫在大陆的正南方,占据着富饶之地,而在东、北、西三个方向的贫瘠苦寒之地,散布着很多不遵教化的暴民,这些人信奉邪灵,是灵皇的敌人。
御魂师由来已久,但真正能成为御魂师的人并不多,胡谫说,不要以为成为童侍就一定会成为御魂师,想成为御魂师,不仅需要刻苦的修炼,还要有相应的天赋。
有的人当了一辈子童侍,有的人在修炼的时候暴毙,有的人勉强成为御魂师,却因为念力不够强大,在统率魂军时耗尽元神而亡。
御魂师分三个等级,从低到高,依次是白袍、黄袍、黑袍。
理论上来讲,白袍御魂师可以统率一百名魂军,黄袍御魂师可以统率三百名魂军,而黑袍御魂师,则可以统率五百名魂军。
但实际情况却不大相同,比如他们的魂主楚琴,就是一个极有天赋的御魂师,虽然是黄袍,却可以统率近四百名魂军,加上今天这九个,就超过四百了。
楚琴是文政司首座楚怀忠的第三子,十年前参加甄选成为童侍,九年前晋升为白袍御魂师,八年前晋升为黄袍御魂师。
本来楚琴是不需要参加甄选的,但楚琴却执意参加甄选,据说那一届的单笼人数高达三十七人。
而魂主这个称谓,代表着童侍死亡以后,也会成为魂主的魂军。
问完了这些问题,顾独又问道:“胡师兄,你是哪一届的”
胡谫答道:“上一届。”
顾独又问道:“上一届单笼多少人”
胡谫答道:“两到三人。”
上一届,也就是顾独发烧的那年,暴民犯境,边军死伤惨重,后方的军队十之六七都调往边境充实边军,所以军政司大规模募兵,除了一心想成为御魂师的人,大多都投了军,所以那一届的笼斗,基本上就是一对一的决斗。
顾独心底生寒,真是庆幸那年他发烧,否则参加了也是个死,就凭他这种豆芽菜似的小孩子,估计都不用匕首,一脚就让人给踢死了。
操练结束,所有的魂军都化作蝌蚪一样的灰白球,飞向了空中,胡谫告诉顾独,魂军都归大祭司掌管,具体怎么掌管不清楚,每天晚上操练一个时辰,新的魂军会发放给相应的御魂师标记,就像今天晚上一样。
回到小楼,楚琴还没有就寝,坐在榻上打坐,上官荷陪在旁边,两人进来,胡谫躬身说道:“魂主,弟子回来了。”
顾独刚要躬身说话,胡谫挥了下手,示意他不必重复,顾独就只是躬了下身,没有说话。
楚琴没有睁眼,问道:“顾独,今晚是你第一次操练魂军,有何感受”
顾独答道:“弟子最开始是害怕,后来不怕了,但也没有什么感受。”
楚琴说道:“没事了。”
胡谫躬身行礼,然后转身走开,顾独却躬身说道:“魂主,弟子能否提第二个要求”
楚琴睁开了眼睛,看着他答道:“可以。”
顾独说道:“弟子想成为御魂师。”
楚琴说道:“这个我做不到,能否成为御魂师,主要看你的天赋,换一个吧。”
顾独说道:“弟子说错了,弟子想请魂主指引弟子,教导弟子。”
上官荷语气不屑地说道:“你也太心急了,成为童侍,本身就是跟着魂主修炼,难道魂主还能不指引你,不教导你吗这才一天的时间,难道你想睡一觉就成为御魂师吗”
顾独低着头答道:“弟子不是这个意思,弟子嘴笨,但绝不是这
第7章:人面兽心
第7章:人面兽心
顾独拿着小木牌两面看了看,问道:“魂主,弟子应该怎么看,才能看到上面的字”
楚琴答道:“这块木牌是用通灵木制成,带在身边可以助长你的灵性,而提升念力的方法就是集中精神,当你通过集中精神而提升念力之后,就能看到上面的字,通俗讲就是坚持使劲看。”
顾独说道:“多谢魂主赐教。”
回到中堂,顾独正要告退,上官荷回来了,躬身说道:“魂主,弟子要提第二个要求。”
楚琴答道:“说吧。”
上官荷说道:“弟子要打顾师弟一顿。”
楚琴说道:“皇宫内严禁斗殴,违者杖毙,充为魂军,这个要求我做不到,换一个吧。”
顾独说道:“上官师姐,明日我随你出皇宫,找个没人的地方,你要怎么打我都成。”
说完又躬身向楚琴说道:“弟子告退。”
上官荷怒视着顾独离开,楚琴问道:“你还要提要求吗”
上官荷答道:“不提了。”
楚琴说道:“去焚香铺床。”
上官荷应道:“是。”
第二天早起练功,胡谫让顾独到井边打水,用绳子把装满水的木桶提上来,然后再将水倒回井里,如此反复五十次。
胡谫还特意嘱咐顾独,用布把手掌缠上,千万不要把手掌磨出血,因为楚琴爱干净,如果顾独把手掌磨破,绳子上沾了血,那这口井至少一个月不能用,就得天天去别人的院里打水了。
而上官荷却是打烛火,点上一根蜡烛,用掌风打灭,打灭之后再点上,退一步再打,一直退到打不灭的距离,再连续推掌两百次。
虽然练功的方式不同,但胡谫对两人的要求一样,就是一定要专注,心无杂念。
胡谫交代完两人,自己也练功,他的练功方式更特别,将一根细线吊在树枝上,用掌刀划,左右手各划五百下。
上官荷最先练完,向中堂看了一眼,然后走到顾独身边,轻声说道:“把桶放下,不许叫。”
然后一脚把顾独踹倒在地。
顾独一声不吭地站起来,上官荷又踹了他一脚,顾独再次爬起来,上官荷白了他一眼,转身走了,顾独接着打水。
打完水回到中堂,楚琴问顾独:“衣角怎么脏了”
顾独答道:“水桶太沉,没站稳,摔倒了。”
如此一月有余,早晨练功,晚上练兵,上官荷整天守着楚琴,楚琴也不太出去,即使偶尔出去,也只有上官荷跟着。
胡谫就是浇浇花,剪剪枝,因为打扫的工作都归顾独,每天打扫完,顾独就举着小木牌使劲看。
茶月初六晚上,楚琴对三人说道:“今晚有军机会议,你们不用等我了。”
楚琴走了,上官荷还是不去练兵,胡谫带着顾独去了,练完兵回来,胡谫对顾独说道:“我晚上没吃饱,你去伙房给我拿两个肉包子。”
“是。”顾独答应一声就走了。
胡谫上了楼,进了上官荷的房间。
上官荷一怔,随即斥道:“你进我房间做什么”
胡谫凶相毕露,冲上去一把掐住上官荷的脖子,将上官荷推倒在床上,然后扯开上官荷的袍子。
上官荷被掐得喊不出声,手脚也使不上力,只能用既惊恐又无助的目光看着胡谫。
“胡师兄”顾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胡谫手上一顿,随即用力掐紧上官荷的脖子,上官荷立刻翻起白眼,胡谫匆忙地扯上官荷的裤子。
‘嘭’的一声,房门被撞开,顾独扑了上来,勒住胡谫的脖子,将胡谫拉倒在地。
上官荷张着嘴大口地吸气,甚至都顾不上遮挡裸露的身体。
第8章:不留祸害
第8章:不留祸害
上官荷尖叫:“让我去死!”
顾独大声说道:“你为什么要死他才该死!”
上官荷嚎啕大哭,楚琴说道:“进来。”
顾独赶紧站起来说道:“上官师姐,快别哭了,魂主叫咱们进去。”
上官荷抹着眼泪站起来,回到屋里,楚琴说道:“去我房间,把那柄短剑拿来。”
上官荷上楼,片刻后双手托着短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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