巅峰御魂师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舍得二仙
武仁雄什么都不说,是因为顾独是他兄弟,可孟元居然也是一言不发,而且听说这个孟元跟顾独早有嫌隙。
武仁雄唤道:“孟大人。”
孟元用膝盖磕了下马肩,赶上武仁雄,跟他并排,应道:“大将军。”
武仁雄问道:“孟大人受命而来,方才为何一言不发”
孟元答道:“又死两人,说什么能管用况且来时的路上,我已经将事情的原委都告诉了礼氏夫妇,礼合文如此决绝,非我之过,至于皇上赦免顾独和礼夏之事,改日再来说吧,此时不合时宜。”
 
第93章:能否用兵
第93章:能否用兵
孟元说道:“顾独,你心里应该清楚,当时灵皇盛怒,收缴了玉龙璧,灭掉了靳岚和楚淑婷的魂。”
顾独吼道:“滚!”
孟元掏出一只小御魂盒,说道:“不过从海的魂被大祭司留下了。”
顾独一把夺了过来,再次吼道:“滚!再不滚我杀了你!”
孟元一声不响地转身走了,等他走了一会儿,顾独才反应过来,莫非孟元就是来送从海的魂的难道大祭司是想让他修炼魂侍
从海为了他敢空手行刺灵皇,或许从海愿意给他做魂侍。
可是,大祭司为什么要帮他难道钟奇就是那个泽国细作
礼夏掀开被子,看着顾独问道:“钟奇就是细作”
顾独摇了摇头,光凭这点事,是不能判定的,或许钟奇是可怜他吧当初就是钟奇审查的靳岚,而且现在事态已经平息,灵皇都赦免了他们的叛逃之罪,楚琴又做了从祭司。
顾独说道:“或许只是因为可怜我吧。”
礼夏又哭,顾独哄道:“别哭了,好歹缓一会儿再哭。”
礼夏哭道:“我爹娘都死了……”
顾独拍着她的肩头哄道:“别太难过了,以后我就是你的亲人,咱俩相依为命。”
“爹……娘……”礼夏再次放声嚎哭。
顾独哄道:“师妹,听话,别这么哭了,你现在身子弱,不能这么哭,我就剩你这么一个亲人了,你要再有个好歹,我就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孟元回到南岸,走回武仁雄身边上马,武仁雄问道:“如何”
孟元拨转马头,平淡地答道:“他让我滚,我就回来了。”
武仁雄问道:“魂军没要回来”
孟元答道:“没有。非但没能要回来,从海的魂也被顾独抢去了,我身在敌营,无力反抗。”
武仁雄眼中划过一抹欣慰之色,说道:“孟大人受惊了,回到关中,我给孟大人摆酒压惊。”
孟元面无表情地答道:“多谢大将军。”
不日,孟元回到了皇城,将情况禀告了大祭司,大祭司又去觐见灵皇,灵皇沉吟半晌,问道:“钟奇,你觉得来春能否用兵”
大祭司答道:“臣要先知道钱粮实数,还有皇上想发多少兵。”
灵皇问道:“你觉得泽国还能有多少人马”
大祭司答道:“臣以为,总数不会超过十五万,最多不过二十万。”
灵皇点头,又问道:“你以为他们会如何布防”
大祭司答道:“泽帝应该返回草原了,如果是十五万人马,应该留下三万护卫,如果是二十万,应该留下五万,所以交战的敌军绝不会超过十五万。”
“而且他们不会蠢到只凭一条尚未引水的界河,就想抵御我国大军,必然会在界河以北二、三十里处修筑城池,并且至少两座……应该就是两座,多了反倒会分散兵力,每城屯兵五到七万,互为呼应。”
灵皇露出一抹阴险的笑意,说道:“国库尚有余粮一百三十万石,朕要起兵二十万,你以为如何”
大祭司答道:“极好,皇上必能一战而定。”
灵皇说道:“可一百三十万石粮,最多维系半年,你觉得半年的时间,能将泽国灭掉吗”
大祭司答道:“臣以为,草原广袤,冰原遥远,想灭掉泽国,实非易事,臣所说的一战而定,指得是重创泽国,令其元气大伤,至少三十年,甚至五十年内不敢犯境。
第94章:问计
第94章:问计
东方夏岚眼眸晶亮,说道:“父亲,女儿也要前去助战。”
东方星浩微笑着摇头,说道:“你还不满十四岁,怎能上战场啊莫要胡闹,这是关乎天下荣衰的大事,你还是留在山中,好生修炼。”
东方夏岚执拗道:“我不!就算不上战场,女儿也要去见见泽国那两员主将。况且父亲既然说要出世,女儿便应一道前往俗世历练才对。”
东方星浩哑然失笑,说道:“你说得也有些道理,那明日问问你娘亲吧。”
“啊”东方夏岚鼓起了嘴,说道:“娘亲必然不会让女儿离山的,父亲,你这是潜遁幽抑之法,无道!”
东方星浩笑骂道:“你这鬼丫头,竟敢这样说为父。”
“父亲!”东方夏岚挽住东方星浩的臂弯,一脸严肃地说道:“你是一门之主,便如那一国这君,怎可让妇人替你决事”
东方星浩笑着抬手在她额头上轻敲了一下,斥道:“放肆,这话要是让你娘亲听见,少说也要罚你面壁三月。”
“父亲”东方夏岚娇声央求道:“让我去嘛,我要去嘛,我要去嘛……”
东方星浩失笑道:“好好好,莫要闹了,虽然为父心意已决,但此时还不是出世的时机。”
东方夏岚眨了眨眼,问道:“为何”
东方星浩仰头望向星空,说道:“如你所说,泽国将星其力太弱,如若咱们此时便去,恐有以桃代李之险,咱们要静待泽国将星明亮以后,才可出世。”
东方夏岚嘟起了嘴,转了转眼珠,然后说道:“父亲,所谓天意民心,女儿觉得,不能仅凭天象便做决断,还要查一查民心所向,若民心皆向灵国,那便是灵国气数未尽。”
东方星浩笑着说道:“你如此巧言强辩,无非就是想离山去玩耍罢了,好,那就让你大哥带你去吧。”
“不!”东方夏岚不依,说道:“大哥如父亲般严厉,却不如父亲这般疼爱女儿,与他同去,定是无趣。”
东方星浩问道:“让你二哥带你去如何”
东方夏岚嗤道:“他整日醉心读书,与他同去,只怕连客栈的门都不会出了。”
东方星浩笑着说道:“好吧,那就让你三哥带你去。”
东方夏岚这才眉开眼笑地应道:“多谢父亲。”
界河北营,礼夏的烧退了,但身子还很弱,顾独在旁看顾,衣不解带,日夜不离。
礼夏心里既甜又苦,恨老天不公,若无靳岚,她与顾独必能执手携老,琴瑟和鸣,可如今,顾独对她再好,也不过是酬她的情罢了。
礼夏说道:“师兄,我没事了,咱们去觐见泽帝吧,现已进了寒月,来春灵国必会用兵,咱们的时间不多了。”
顾独答道:“我想过了,现在不能去觐见泽帝,咱们于泽国非但无功,反倒有过,日照关斩杀兽灵师,夜袭界河杀伤数千泽国将士,这都是不争的事实。咱们现在去觐见泽帝,泽帝定会委以重任,那样只会更增三军将士的怨恨。”
礼夏微微蹙眉,这话也对,问道:“可是,没有官职便没有权柄,如何能调动三军”
顾独答道:“你想多了,没有咱们,泽国也没有亡国呀,他们的将军和御灵师也不是吃闲饭的,咱们只做马前卒便可,战功是杀出来的,不是皇帝给的,咱们在灵国的战功与威望,也是用命换来的,无功受赏,只能适得其反。”
东方不闻在帐外说话:“顾大师,礼大师还好吧”
顾独抻起被子给礼夏盖
第95章:狗屁不通
第95章:狗屁不通
礼夏露出一抹笑意,说道:“你又投机取巧。”
顾独答道:“咱们非但杀不了魂主,还要躲着他,这也是此战我只做马前卒的另一个原因。士卒搏生死,将帅争大势,与魂主对阵,我没有一丝胜算,可我要是带着人冲锋陷阵,打乱他的阵形,迅速消耗他的兵力,就有赢的希望。”
礼夏看着他说道:“你一定会是个好将帅。”
顾独扶着她躺倒,说道:“躺下好好歇着吧,你要快些好起来,没有你,我孤掌难鸣。”
灵皇宫,楚琴住所,上官荷问道:“你会杀了顾独和礼夏吗”
楚琴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此一战胜负难料。”
上官荷用不解的目光看他,楚琴轻声说道:“他们俩于泽国毫无功勋,以顾独的性子,必不会答应授受官职,但我料他必会参战,如果他和礼夏带队冲杀,我军虽人数众多,却难挡其锋,势必被其打乱阵形。”
“那……”上官荷欲言又止,皱起了眉头。
楚琴说道:“我虽料到,却不能说。我只是随军助战,不是主帅,况且战事多变,我不能妄加揣测,万一言错,便是重罪。他们肯定会避开中军,我与他们不会交锋。”
上官荷问道:“为何”
楚琴答道:“将帅取势,如果大势不利,主帅必会撤军,我没有机会跟他们交锋。”
上官荷说道:“皇上要起兵二十万,不会只打一仗,若是首战失利,主帅必会问计于你,届时你怎么办”
楚琴答道:“各为其主,还能怎么办”
上官荷幽幽叹了口气,说道:“当初要是听我的,现在该有多好。”
楚琴说道:“不日便要起行,你明天就带着行儿回娘家去住吧。”
上官荷看他,楚琴轻声说道:“细作猖獗,我在军前助战,你若留在宫中,或是回咱们自己的住处,我心中不安。”
上官荷点头答应:“好。”
大军起行,浩浩荡荡向镇北关而去,沿途多有百姓扶老携幼,捧着笸箩,挎着篮子,在道边劳军。
东方夏岚跟她三哥东方斌混在劳军的百姓中,东方夏岚低声说道:“我就说应该助灵国,看吧,大军远征,百姓夹道相送,这便是民心所向。”
东方斌低声答道:“不然,灵国之民自然心向灵国,数百年征伐,民生疾苦,身为庶民,自然想得是若无泽国犯境,也便无战祸之苦。然圣主临朝,必要天下归心,小妹不可过分偏颇。”
东方夏岚嗤了一声,翻了个白眼,不服气地说道:“泽帝便能令天下归心吗”
东方斌答道:“是与不是,以待来日,就灵国而言,顾独与礼夏本是名动天下的悍勇之士,为何会叛国投敌”
东方夏岚蹙眉说道:“顾独的娘子靳岚是泽国细作,毒杀兽灵师楚淑婷后畏罪自裁,顾独与礼夏无颜对天下,是以叛国。”
东方斌说道:“坊间讹传,不足为信,况且所传之言本就狗屁不通。靳岚本也在镇北关戍边,为何要调回皇城还有,靳岚既是明着叛降之人,又嫁与顾独,为何还要行不义之举”
“泽国举国南迁,国弱势微,灵国有无兽灵师,其实无关紧要,况且兽灵师也并不能完全主宰战局,靳岚何苦要舍弃得来不易的身份,只为了除掉一名尚且年幼的兽灵师”
“再者,就算顾独无颜对天下,礼夏又为何追随他而去既然顾独无颜对天下,便说明他与靳岚伉俪情深,如此反推,
第96章:埋伏
第96章:埋伏
马重仁在门前下马,唤道:“顾大师”
顾独拉开门出来,抱拳应道:“马将军。”
马重仁说道:“灵国大军已出镇北关!”
“哦。”顾独气定神闲地看着他。
马重仁问道:“大师可有破敌之策”
顾独答道:“没有。”
马重仁皱眉说道:“大师!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就不要再……再……”
“矫情。”顾独替他说了。
马重仁愣了一下,连忙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顾独说道:“我没矫情,我说得是实话,咱们只有四万人,而且都是步军,只有两千弓手,城中的箭矢也不多,怎么看这仗都没法打。”
马重仁愕然看着他,问道:“那大师的意思是”
顾独答道:“我没什么意思,灵国大军不是刚出镇北关吗要到城下至少还须一日,等他们来了再说吧,现在说什么都没用,谁知道敌军会怎么布阵呐。”
马重仁皱眉,不过顾独这话说得也对,现在连敌军的影子还没看见,是没什么可说的。
想了想,马重仁问道:“大师,你让主祭司在城墙上摆那么多草垛做什么”
顾独答道:“接敌军的箭矢呀,咱们的箭矢不是不多嘛。”
马重仁问道:“那敌军要是放火箭呐”
顾独答道:“那就烧了呗。”
马重仁瞪着眼珠子看着他,如果他不是顾独,肯定要大嘴巴抽他!
顾独说道:“马将军,我的魂主教过我,身处险境,最忌心浮气躁。打仗从来没有万全之策,虽然敌众我寡,人数悬殊,但是咱们有城啊,坚城高墙,易守难攻。”
“况且敌军也不会将二十万人一下子都冲到城下,咱们得看到敌军才能做决断,你都焦躁好几日了,敌军还没来,你自己就把自己熬垮了,又有什么用呐”
马重仁眨了眨眼睛,深长地呼吸了两下,心里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这位顾大师年纪不大,但跟他说了几句话,心里居然感觉平静了许多。
顾独又说道:“马将军,恕我冒昧,我想问你一句话,你当初领兵来挖界河的时候,想过活着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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