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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乱国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樊笼也自然

    姜乾气哼哼道:“你不是从来都不喜欢按规矩做吗!让你送个果子,你给人家猴群剃毛不说,还把猴王都给拐带歪了。你方才是不是还想打破房顶来着!”

    檀邀雨讪笑道:“这不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嘛……您若是给个提示,我肯定按提示做啊,谁愿意无缘无故走弯路啊……”

    姜乾叉腰气道:“你这小丫头还在强词夺理!你知不知道你把房顶打个洞我们还要费劲来修,万一你力气大了,这千年古塔岂不是都要毁于你手!”

    邀雨不太置信地踏踏脚下的青石板,“不至于吧……方才我把九节鞭往墙里插的时候,可是用上了内力才插进去两寸,你看看,那洞还在那儿呢……这古塔……保养得好了,肯定能送您走。”

    姜乾觉得自己有点儿肝疼,他一个隔空脑瓜崩就弹了过去。

    檀邀雨虽然嘴上敢跟自己师父贫,可处罚是不敢躲的。她锁着脖子,结实地挨了一下弹,随后狠狠地揉了几下道:“师父,你到底把我弄来这儿做什么啊晚上不睡觉,不利于您养生。”

    姜乾不答,反倒问邀雨道:“你知道为什么行者楼会建在青州吗”

    檀邀雨没有犹豫,“不是因为地势险要吗行者楼所在的天坑常人难以抵达不说,这里向南有齐长城,北面有回音壁,东南的摩云崮,西侧的一线天,怕是再找不出比这儿更易守难攻的地方了。就连仇池比之此处都要甘拜下风。”

    姜乾点头,“这里的确地势险要,不过还有个原因,就是青州乃是先祖姜子牙的祖籍地。先祖原为吕氏,别号飞熊。所以这行者楼的楼主继任后,都会获得一枚飞熊印作为楼主印信。行者楼经十几代人的心血,一直秉承先祖祖训,在此隐于盛世,出于乱世。如今南北皆是一片混乱,行者楼需要新的楼主来匡扶乱世。”

    檀邀雨皱眉,“五胡乱华也不是最近才开始的。之前怎么不见行者楼有所动作”至少她以前从没听过有行者楼的存在。

    姜乾叹了口气,“这事儿说来有些复杂了,我师妹便是行者楼的前任楼主,也就是行者楼上一任的守门人,她意外亡故后,楼主之位就一直空悬。另外一个原因便是灭佛令就要被颁布了。”




四百一十五、楼主择选
檀邀雨满脸的不解,“我听说师姑当年是在对抗拜火教一战中死去的,可我接触到的拜火教教徒,实力远没高到可以突破天堑的地步啊……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啊”

    姜乾没想到邀雨此刻会问起这个,神色一僵,然后才道“此事说来话长,等你坐上了楼主之位自然会告知你。”

    檀邀雨心里翻了白眼,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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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一十六、怨憎会
    嬴风是在一个小型天坑中醒过来的。正如姜乾所说,他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这是楼主的择选正式开始了。

    嬴风叹了口气,他其实挺愿意多受几天罚的,虽然不知道为何长辈们要这么折腾他们几个小辈,可能够这么跟邀雨整天地黏在一起,同舟共济的感觉真是好啊。

    他能感觉自己是在户外,只是周围黑漆漆的一片,除了窸窣声一如前一晚,他真没感觉这里有什么特别之处。嬴风立刻喊了一声,“邀雨!师妹!你在不在”

    没听到任何回应,嬴风松了口气。虽然心里知道他跟檀邀雨的一战不可避免,可还是希望能越往后拖越好。

    只是他这口气还没松完,天坑的底部一圈便亮起了火把,嬴风这才看见站在自己对面不远处,脸比寒玉还冷的子墨。

    而另一侧,则是自家脸比锅底还黑的师父姜坤。

    嬴风叹了口气,“不说的话,外人怕是会以为你们两位才是师徒。板起脸来真是如出一辙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子墨瞥了嬴风一眼,随即向姜坤作揖道:“师叔,敢问雨儿现在何处”

    姜坤一摆手,“她在过她的试炼,你无须操心。专注在你的试炼上就好。”

    子墨微微一皱眉,这明显就是嬴风的试炼。他可不想浪费时间陪这师徒二人,雨儿若是也像他一样是在一片黑暗中醒过来的,不知道会不会惊慌。

    子墨强压着不耐烦,面上不动声色地依旧恭敬道:“师叔是否弄错了我并没有打算竞争楼主之位,又何来试炼一说,还请师叔告知我雨儿的所在,我好尽快去与她汇合。”

    “你二师叔没弄错。”天坑顶上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喊声。

    嬴风和子墨同时抬头去看,这才隐约看见上面不知何时站了一拳老者,都是行者楼的前辈。而最中间站着的,赫然便是他们几人的师公。

    “徒孙见过师公。见过诸位前辈。”嬴风和子墨同时恭敬地朝上面抱拳道。

    师公微微一笑,“乖啦。看你们两个的样子,已经知道这是在竞选楼主了。不错,不错,都是聪明的孩子。那你们可知,这第一关试炼叫什么”

    子墨原本想再强调一次自己不参加争位,师公却丝毫没打算给他插话的机会,自顾自继续道:“这第一关啊,叫怨赠会。你们可知道这名字的由来”

    嬴风疑惑道:“若徒孙没记错,这应该是佛家七苦之一。只是咱们行者楼不是道宗吗”

    姜坤接过话头道:“风儿说的没错,佛家七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

    姜坤接着颇为不屑地笑了一下,“不过我们却不这么认为。生老病死,实乃人生自然,顺而行之便好,有什么好苦的况且这些苦,不过都是流于表面,要么事过之后很快便忘却了,要么就直接解脱了,有什么好值得说的只有另外三苦,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才是能让人夜夜辗转反侧,悔不当初,终其一生也无法解脱的。”

    嬴风假意抽了口凉气,“玩这么大不过是选个楼主而已,师父您要不要上来就往人心口上又是插刀又是撒盐的。”

    姜坤难得没因为嬴风贫嘴而斥责他,他叹口气,“楼主之位,所背负的要比任何人都多,若是挨不过这三苦,不如不做,免得害人害己。”

    嬴风从来没见过自己师父露出如现在这样伤怀的表情,一时竟愣住了。

    子墨总算抓到了讲话的机会,对着天坑顶上的师公道:“师公。徒孙自知才疏学浅,不堪大任,从没想过要竞争楼主之位。还请师公准我上去寻师妹。”

    师公笑容不见,缓缓道:“的确不是你选,可我们也不能让你走。因为你是嬴风第一关的考官。”

    嬴风和子墨闻言皆是一愣。不明所以地看着对方。

    “怨憎会是什么”师公的声音再次缓缓自天坑顶部传来,“明明是自己不喜欢的人,明明是自己怨怼,甚至憎恨的人,却总免不了要时时见面。甚至有时不得不替对方的利益做事,勉为其难地笑脸相迎。这种感觉,估计最能让人愤愤不平了吧……”

    师公的话说到这里,嬴风和子墨就都明白了。同辈的几人中,大约只有他们两个从最开始就互相看对方不顺眼。

    无论是性格,处事,喜好,立场,两个人都是旗帜鲜明地站在对立面上,可偏偏就是这样的两个人,却又在檀邀雨这里变得统一地执着,也因此更加水火不容。

    嬴风摇头叹息,“这真是……每天最不想见的人,却总在眼前晃悠个没完。”

    子墨冷冷道:“彼此彼此,若论阴魂不散,大师兄可是当仁不让。”子墨说着,缓缓抽出佩剑,“师兄请吧。”

    嬴风手腕一翻,一根铁棍便落入他的手中,“说起来我也早就想好好跟师弟较量一番了。不如今日就趁此机会,咱们痛快地打一场吧。”

    “且慢,”姜坤却突然开口制止道,“檀邀雨的第一关要比风儿的难上一些,为求公平起见,你们两个在比试期间,天坑顶部会随机射出冷箭。你们必须在躲避冷箭的同时进行比试。”

    两人闻言都一皱眉,这附加的条件怎么听起来有些奇怪可他们又说不出哪儿不对劲儿。

    姜坤却没给他们多想的时间,真气一提,人便似飞起来一般向后跃去,稳稳地落在了天坑的边沿上。

    姜坤刚一跳出天坑,紧挨着天坑边缘的地方便露出几十架弩机,整齐划一地朝下对准了两人。

    虽然这些弩机透着说不出地诡异,可此刻子墨和嬴风两人的眼中,只能容得下对方的身影了。

    嬴风的铁棍在手上打了个转儿,“今日我若是赢了,希望师弟以后不要再拦着雨儿与我亲近。”

    子墨抬起眼来,持剑的手腕只是微微一动,却瞬间产生了四五个长剑的残影,随着子墨轻轻一挥,长剑的残影也随之挥动,竹叶剑气刹那间如雨般纷纷落下。

    “能赢得了我再说……”



四百一十七、谁的试炼?
    嬴风一棍打下来时,天坑顶部的弩机动了。一圈弩箭顿时向两人射来!

    嬴风却只当那些弩箭不存在一样,一心只向子墨扑过去。原本应该射中嬴风的弩箭却在空中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几支纷纷落地。

    子墨毫无畏惧地用剑去挡嬴风的铁棍,长剑微微弯曲着接住了铁棒的攻击时,射向子墨的弩箭已经近在咫尺了。

    子墨白色长袍猛然向上鼓涨,一道气墙在弩箭即将射到他身上时瞬间开合,将弩箭全都挡了下来。

    嬴风一击未成,急速退后几步有些惊讶道:“你修成罡气了!”

    子墨却全然没有回答嬴风提问的意思,手上剑招全不放缓,对着嬴风便一剑刺去。

    子墨的罡气出现的虽然短暂,却还是被天坑上沿观战的老者们注意到了。

    姜坤立刻向师父道:“师父,子墨那小子的罡气不大对劲儿!”

    师公却饶有兴趣地始终看着,他摆摆手,不疾不徐地道:“莫慌。那孩子自有他的造化。”

    姜坤能不慌吗一个檀邀雨学会了控制两气也就罢了,如今子墨又不知用了什么邪门歪道学会了罡气。这样下去,嬴风的胜算就彻底没了。

    姜坤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最开始还觉得一定是师父看重赢风,才会在同时进行的两场试炼中选择来风儿这边观战。可现在看来,师父此举似乎还另有深意

    师公看出了姜坤的焦虑,毫不留情地斥责道:“你就是凡事都太过执着,才会在武学和心境上都久久难有进境。坤小子啊……你也是不惑之年的人了,顺其自然这几个字你早该学会了……”

    姜坤忙抱拳施礼,“师父教训的是,徒儿受教了。”

    嬴风猜不出子墨的罡气是何时练成的,只是看他收发依旧有些吃力的状态,想必是新近练成没多久。只能用来抵挡一下弩箭的攻击,想要用来跟嬴风的九线剑气抗衡还言之尚早。

    嬴风的铁棍舞起来兼具棍法与枪法,不单攻击的范围比子墨的长剑更远,且以快见长,子墨的身法虽然也不慢,但同嬴风比起来还有些差距。

    嬴风借着这点儿速度上的优势,便频频向子墨发难。棍法想要快,就免不了要轻。原本子墨还能用单纯长剑硬抗,可嬴风却在不用防备弩箭的攻击时,便将自己的九支剑气全都缠在了铁棒上,使得他的力道时而轻若游龙,时而又重如千斤。

    嬴风的猛攻让子墨一时处于下风,可他很快就摸到了嬴风出招的门路。他的竹叶剑气虽然范围很广,可若论起精度和速度都远逊于嬴风的九节剑气。所以子墨将自己大部分的内力都灌注在了自己的长剑之上。以至于嬴风的铁棒每次敲到子墨的长剑上时,都感觉像是敲到个铁块上一样震得他手直发麻。

    嬴风以前多用的是刺杀和近身的招数,如今突然换成了这个形制奇特的铁棍后,一时反倒有些不适应。而子墨则很快就发现了这一点,一改原本的防御之势,看准嬴风一棒横扫之时,立刻以沉手为轴,身法下潜闪躲,从铁棍下绕过去的同时,剑呈崩式,直接去挑嬴风持棍的右手腕!

    嬴风见状立刻将右手的铁棒一推,铁棒在子墨身后打了旋儿又回到了嬴风的左手。子墨却在他的铁棒刚到手时就已经剑招一转,云剑走横,一招横扫直取嬴风的侧腰。

    嬴风忙向前迈步,身体也顺势后仰倒下,身体几乎是贴着地面前才躲过了子墨的云扫。

    子墨的剑招空打在了天坑的岩壁上,击落了一片山石,砸灭了一小圈火把。

    正当子墨想翻身再追击嬴风时,几线银光闪过,竟是直冲着他面门而来。子墨立刻用长剑轮转起来,去绞那几线银光。他剑身上缠绕的内力将周围的空气都搅动了起来,眼见那几线银光被拨离原本的轨道,嬴风立刻一伸手将它们都收了回来。

    与此同时,子墨再次提剑上前,同嬴风缠斗起来。

    “将弩箭的速度提高。”两人正打得不可开交,师公却突然发话。

    姜坤意外地没有为嬴风争取优势,而是领命下去调整机关。

    原本并没有对两人构成多大威胁的弩箭渐渐让他们束手束脚起来。本来的嬴风只需要偶尔去用剑气抵挡弩箭,子墨也只靠他那半生不熟的罡气就能保护自己,可两人没想到,弩箭却越来越快,渐渐密集到让两人无暇顾及对方的地步!

    可他们两个依旧是一副对方不死不休的架势,即便两人的武器都用来防御弩箭了,可他们依旧能趁机以拳脚相搏。

    两个人很快就都挂了彩,嬴风耳侧被子墨一拳擦出了个口子,而子墨的嘴角也被嬴风一个肘击打得肿了起来。他们身上更是被对方狠狠揍了几下,嬴风被踹断了一根肋骨,而子墨的左臂已经完全脱臼了,挂在哪儿荡来荡去。

    由于弩箭也来越密,他们两个也都被箭头擦伤了几处,不过幸好还没有被正中过。

    嬴风的铁棍已经快舞出旋风了,他渐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怎么回事这架势怎么像是要将咱们两个都射死似的”

    子墨也皱眉,他原本趁嬴风不注意,一直在近战时释放出一些竹叶剑气。这些剑气悬凝于空中,原本想趁嬴风不注意,一击制胜,如今却全都被这些弩箭打散了。

    “射死你很正常,不过连我也被这么频繁地攻击实在有些奇怪……”

    嬴风坏笑了一下,“你不用嘴硬,咱们好歹也是同门师兄弟,今日若我真受难,你肯定也不会熟视无睹。”

    子墨飞快斩出几剑,将面前的弩箭纷纷击落,“我可没心思管你的死活。本来就是你的试炼,真若是技不如人死在这儿,也是你自找的。”

    嬴风的铁棍左右一晃,“叮叮”两声将已经射到他面前两只弩箭击落,他有些疑惑地扫了一圈坑得虽不好听,却十分有理。我死了也是死得其所,这么攻击你又是为了什么”



四百一十八、嬴风过关
    子墨的余光扫到了正审视着他们二人的一众行者,忽然明白了过来,“这不是你的考验,是咱们两个的!”

    嬴风忽然想到四人这两日的遭遇,也反应了过来,“原来如此!子墨,踩到我的棍上,我送你上去!”

    子墨此时毫不迟疑地向上跃起,嬴风的铁棍一挥,正抵在他脚下。嬴风使足了全力,猛地向上一挥,“去!”

    子墨脚下受力,如一直离弦之箭直直射向高空中。嬴风收回铁棍又高高举起,猛地向下一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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