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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乱国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樊笼也自然

    沮渠蒙逊还没来得及问秦忠志这是怎么回事,就听见台上有人高声道:“乞伏暮末罪孽深重,天理不容。救世军替天行道,今在此将其斩首示众,以慰民心。”

     




五百八十四、穷!
    祝大家元旦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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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沮渠蒙逊几乎没怎么停留,到达枹罕城的第三日后就带着自己的一万人马返回了北凉。沮渠蒙逊算是看清楚了,自己再不走,搞不好这一万人都会被檀邀雨找各种理由吞下。

    毕竟不管虚情还是假意,如今两国联盟,长期地……借一万人马,放别人那儿可能说不过去,但放在檀邀雨这儿,那就是理所当然。

    特别是还有那位舌灿莲花,说得他在围攻北魏军时连一刻钟都不敢耽误的秦忠志,秦丞相在……让沮渠蒙逊突然有了一种齐大非偶的心境。

    已经活到六十三岁的沮渠蒙逊,在这种乱世中已经算是非常长寿的帝王了。人活得久了,看事情往往比别人更透彻。

    沮渠蒙逊坐在返回北凉的马车上,细细想着自己的几个儿子。长子早夭;次子如今虽是太子,却能力平庸,他最宠爱的三子虽然天生聪颖,却无心政务,四子唯唯诺诺,一看就是难以成事的。

    其他几个小的还没成年,显然立不起事。这么一细细看来,若自己有朝一日驾鹤西去,这国中竟没有一个能有力量同檀邀雨抗衡的。

    沮渠蒙逊只得叹息一声,“只盼本王还能有二十年的寿数……否则就真是为他人作嫁衣裳了。”

    沮渠蒙逊甚至动过念头,想让自己的儿子娶檀邀雨为妻。也不用什么夫妻恩爱,只要檀邀雨能生下姓沮渠的儿子,哪怕她日后要扶植自己的儿子继位,那这天下也依旧是沮渠家的。

    可他又一想到自己听闻的传言,想到北魏皇拓跋焘为了檀邀雨,立了个傀儡皇后,这么多年都没碰那皇后的身子一下,沮渠蒙逊就觉得后背发凉。

    怕是他的聘书还没送到仇池,拓跋焘就能率军把北凉铲平了吧冲冠一怒为红颜,沮渠蒙逊十分相信如今这位北魏皇是做得出来这种事儿的。

    檀邀雨自然不会知道沮渠蒙逊这么复杂且深远的心理活动。她如今只恨自己不会分身术,每天卯时起,丑时才睡,即便吃饭都在看奏疏,可饶是如此,她的案桌上依旧永远堆得满满的。

    仇池的土地突然间扩充了一倍,这可不只是在堪舆图上画个更大的圈就能解决的事。人口、国政、土地、律法,甚至新的国号,新的国都,都要邀雨来决策。

    梁翁如今在仇池是邀雨后方的顶梁柱,一时脱不开身。他虽然也派了几位能看的臣子来给邀雨帮忙,但由于众人都没有管理新领地的经验,好多事儿就想照搬仇池的办法。

    可西秦与仇池终究有很多不同。最简单的,虽然檀邀雨一直哭穷,可拥有盐矿,商路,朱家生意的财力,仇池同西秦比可算是富到流油。

    所以仇池官员出的许多主意,看起来都不错,可一到要实施起来,就发现没钱啊……到最后,所有的事情都被卡在了“穷”上,渐渐变得一团乱。

    檀邀雨只觉得自己脖子像是被钱眼儿卡住了一样,一口气儿都喘不匀。她如今真是后悔,在行者楼时,怎么就没多读读什么治国之策。

    就在檀邀雨以为自己会这么累死时,她的救星终于来了。

    行者楼在收到了邀雨的消息后,除了必须守在楼里的几位前辈,其他统统被苍梧尊者派了出来。一部分直接去了南地,帮着嬴氏和暗卫查探和暗杀拜火教养的补药人。更多的则是到了西秦。

    檀邀雨这个连新国号都没



五百八十五、干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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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乾伸手就是一个隔空脑瓜崩,“夸你一句不错了!看把你美的!”

    檀邀雨用力揉着被弹得生疼的脑门,再次低下脑袋。老实地站着听训。

    姜乾见了哼了一声,“夸你也不是因为你占了西秦的土地。而是你破了你云师弟的天谴。这么多年……不知道几代的卜算者都因此丧命。说起来,也是我们眼界狭小了,竟然没想到能用福报抵消天谴。曾经的卜算者为了避免意外,都选择尽量少与人接触,结果你和云小子却反其道而行之,真是让为师也大感意外啊……”

    “师父,”檀邀雨抬头看向姜乾,“您也去云师弟那儿吧。多少能捞到点儿福报的。”

    姜乾气哼哼地又弹了邀雨的脑门一下,“你以为我这次来是做什么的你师公单独写了信给我,让我立刻就过去找你云师弟。我这都一大把年纪了,居然还要沾你们小辈的光!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檀邀雨一边疼得咧嘴一边忍不住笑道:“师父只当那是我们小辈孝敬您的。您可还要活得长长久久的呢。怎么着也得看我统一天下啊。”

    姜乾闻言立刻板起脸,“我没直接去炳灵寺,就是想来问问你。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真的要檀家称霸”

    檀邀雨无所谓地一摊手,“以前是有这念头,如今真是走一步算一步。毕竟我受天道的限制,只能救世。若是杀的人多过了救的人,到最后反倒是得不偿失了。”

    姜乾这才微微松了口气,“你心里清楚就好。虽然之前也有行者想靠称霸扶正天道失败了,可你这个路数,的确没人用过。只盼你真能逆流而上。”

    檀邀雨淡淡笑道:“即便行不通,我也算是为后辈趟过一条路了。师父,五学馆才是行者楼未来的希望。若我失败了,还有他们能继续探索新的路。”

    姜乾点头,“你放心吧。你师公心里也清楚,山下的主学馆一直有人保护,而且好像也一直有新的学子慕名上门来。相信再过几年,就能有一批新的帮手来助你,你也不用成天对着行者楼里的那三十张老脸了。”

    这话一出,檀邀雨眼前瞬间就浮现出三十位行者围着她议事的场景,就跟三十只老鹰教一只小鸡怎么飞一样。忍不出“噗呲”笑了出来,“师父可别这么说。若是前辈们不在,您此时怕是就要来给我办丧事了,过劳死……”

    姜乾不满地咂了下嘴,“你身边不是还有几个能干的吗那个秦忠志呢我一路从王宫过来也没瞧见他。如今政事都由行者们代劳了,他人去哪儿偷懒儿了当初老夫花了多少心思才选中他辅佐你,结果他却自己去享清闲,让我徒弟一个人没日没夜地干活!”

    姜乾这么护犊子的话听得邀雨心里暖暖的,甚至有点儿想让姜乾替自己去教训教训秦忠志,毕竟她虽然可以全心依仗和信任秦狐狸,可看秦狐狸不顺眼也是常态。也不知他怎么就天天一副看破所有人的样子!

    不过想着好歹是自己的丞相,檀邀雨还是替秦狐狸解释了一句道:“他带着仇池过来的文臣们给前辈们端茶倒水呢。”

    姜乾挑眉,“他好歹也算是个丞相,肯做这些仆从的杂事”

    檀邀雨点头,“秦忠志不是那么迂腐的人。我也问过他,他说能跟在行者们身边,听他们如何处理国事,简直胜读十年书。每日都处在‘朝问道夕死可矣’的感叹中。”

    姜乾满意地点头,“他是个通透的。以后定能成一代名臣的。”

    檀邀雨立刻眨巴着眼睛笑道:“师父这意思,是我一



五百八十六、祸不单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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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曜对上檀邀雨不可置信的眼神,缓缓低下头。心里只剩一声遗憾的长叹,嬴郎君同女郎的缘分,难道终究是镜中花水中月

    虽然檀邀雨早就知道嬴氏一族因为不能经营明面的生意,所以改走黑道。基本上黑市上的生意都由嬴氏的人在罩着。可檀邀雨从没想过,在王五郎花船上出现的假铜钱,那个她有些在意就让梁翁和朱圆圆暗中查探的假铜钱,居然是嬴氏一族的手笔。

    檀邀雨猛吸了一口气,声音如同这纷扬而下的雪花一般冷,“嬴风知道这件事儿吗”

    嬴风虽然是嬴氏一族选出来了下任家主,可如今嬴氏的大权依旧在嬴风祖父手里。檀邀雨不知为何,心里万分期盼,这事儿是赢家祖父的主意,而嬴风并不知情。

    对,嬴风肯定是不知道的!嬴风对刘义隆的忠心和兄弟情,檀邀雨最清楚不过。嬴风肯定不会在南地做这种事儿。假铜钱若是泛滥,可是能颠覆一个朝廷的!

    墨曜垂着头,不敢看邀雨的眼睛,“如今还查不出嬴郎君是否知情。嬴氏的人显然对我们了如指掌。这一次若不是梁翁选得人跟我们一点儿都沾不上边,怕是这个底细我们也查不出来。”

    檀邀雨闭上双眼,隔了一会儿才又缓缓张开,“我知道了。你传消息给梁翁,让他替我好好奖赏查出这消息的人。”

    墨曜小声试探着问道:“那可还要继续追查此事是否同嬴郎君有关”

    檀邀雨有些无力地微微摇头,“不用了……即便他不知道,也不可能与他无关。说到底,他终归是姓嬴。就同我一样,再变换身份,我也只会姓檀。”

    檀邀雨再次深吸了一口气,打算去看第二条消息。墨曜却抢先一步,握上了邀雨拿着消息的手,“女郎,要不这条消息,咱们明日再看吧婢子给您暖一壶好酒,让你痛痛快快地喝一次。”

    檀邀雨的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墨曜受过子墨交待,平时从来不让她喝酒,今日居然主动要给她热酒

    邀雨突然意识到,这两条消息,墨曜是看过了才给她的。而墨曜选择把梁翁传来的消息放在上面,只能说明一件事,下面这条消息会更糟糕。

    檀邀雨的手指捏了捏那片薄薄的竹片,“择日不如撞日。长痛不如短痛。松开吧。”

    墨曜犹豫了一下,才放开手,眼睁睁瞧着檀邀雨将竹片拿到眼前。

    檀邀雨的手开始颤抖,越抖越厉害,她的双眸盛满泪水,似是不相信似地看向墨曜,“这是……真的”

    墨曜此时也忍不住眼泪了,滚烫的泪水流下脸颊的瞬间就被寒风吹干,只留泪痕在脸上无比刺眼,“是真的……行者楼也传了消息来。咱们这儿的三十位前辈已经都知道了,如今就在院外等着您呢。”

    檀邀雨再顾不上问其他,捏着竹片就冲出自己住的院子。果然见三十位行者前辈此时都立在寒风大雪中望向她。

    为首的北宁行者望向邀雨道:“楼主知道了”

    檀邀雨颤抖着拿着竹片递给北宁行者,依旧难以置信地问:“是真的”

    北宁微微叹息,“是。我们打算返回行者楼,为他们四位送行。”

    “可是……怎么会”檀邀雨咬着牙不让自己的眼泪落下来,仿佛她一哭出来,这事情就



五百八十七、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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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在嬴风的怀里后,檀邀雨模模糊糊地听到北宁行者的怒斥声,“嬴风!你对楼主做了什么!”

    嬴风的眼睛同檀邀雨满是泪水的双眸对视,轻声安慰道:“只是一点儿让你入睡的药。不会睡很久的……你别担心师伯和师弟,你还有我在。我替你去。你知道我的披风抹月的,即便是十个拜火教教主也捉不住我。我一定把师伯和师弟给你平安带回来。你乖乖睡一会儿,等你醒来,我们就都回来了……乖,听话……”

    檀邀雨没能听清嬴风后来说了什么,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嬴风将邀雨打横抱起来,将她送回房间。给她盖好了被子,确认她睡得很沉,才转身将一个个小布包交给了墨曜,“若是我回不来。把这个给她。”

    墨曜顿时慌了,“嬴郎君!您千万别这么说!您一定能回来的!婢子知道,女郎虽然平时对您冷冰冰的,可婢子知道,她只有对您才不一样。这不是她的本心,都是那情蛊做的怪!若是女郎自己,一定会对您全心全意的好的!您一定要平安回来!要是你们都出事,女郎一定会垮掉的!”

    嬴风笑得好看,“替我好好守着她。等本公子回来,一定好好打赏你这个小丫头!”

    嬴风说着就走出了邀雨的寝宫。北宁行者正在外面等他,他看向嬴风,语气沉重道:“我们既受了苍梧尊者的指示,就不能离开楼主半步。你此去千万小心,万不可负气力敌,任何时候,都要以自保为上。”

    嬴风一改往日嬉笑的态度,郑重其事地向北宁行者抱拳施礼,“楼主就交给前辈们了。”

    北宁行者颔首。嬴风见了,笑着腾空而起,踏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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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城王宫内,崔浩恨不得自己脚上长出两双翅膀。此时他是真羡慕檀邀雨那种练武只能,不管多高的墙,多深的河,都能来去生风。

    他一路接近小跑地到了拓跋焘的寝宫,被内侍直接拦下。宗爱听见声音从寝殿内转了出来,见来人是崔浩,赶紧上前恭敬地弯腰作揖道:“大人怎么冒雪来了”

    崔浩心急道:“本官有急奏,要面见陛下。请中常侍代为通禀。”

    宗爱露出一脸为难,“你看看,昨天陛下刚封了盈容华,这也算是新婚之夜,咱们可不好直接进去打扰啊……”

    崔浩忍着想啐宗爱一脸的冲动。这宗爱最会看人下菜碟,他哪里是不敢进去打扰,分明是知道拓跋焘今日心情不佳,才不想去触霉头。

    崔浩转而又心中叹息,自从叔孙建回来,被陛下叫去问了一天一夜的话,拓跋焘就像是成了个炮竹,不管多小的事儿,只要不顺心就立刻怒火滔天。

    最开始崔浩还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直到拓跋焘下旨将一直以女官身份服侍在侧的盈燕封为盈容华,崔浩才瞬间明白了过来。此事十成十是跟檀邀雨有关。

    崔浩赶紧派人去打探,把叔孙建连

    灌醉了三日,才套出了一些话。想想当初孤身一人,带着个婢女就住进尼姑庵的那位天女,如今摇身一变,成了几万的军的统领,且战力惊人。这事儿怕是摊在哪个男人身上都是难以心情平静,更何况是一国之君。

    可崔浩此时没时间慢慢等拓跋焘恢复正常,眼看宗爱没有丝毫要进去通报的意思,崔浩立刻冲着寝殿的窗户高声道:“陛下!臣崔浩有急事奏报!陛下!臣崔浩有急事奏报!”

     



五百八十八、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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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檀邀雨醒过来的时候,墨曜正睡在她脚边。整个寝殿内,除了她自己和墨曜,就再没有别人在了。

    若不是檀邀雨还能感觉到房顶上属于几位行者的气息,她甚至会觉得自己被这大雪掩盖,与世隔绝了。

    “墨曜……”檀邀雨无力地喊道,“给我水。”

    墨曜听到邀雨的声音,立刻醒了过来,她赶紧起身去拿水。这会儿功夫,昏睡前的记忆一点点儿地恢复了过来。

    檀邀雨接过水,轻轻抿了一口,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问道:“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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