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乱国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樊笼也自然
接着女孩和剑童又改头换面、重获新生。
女孩开始社会的历练,获取祝融,开始设计政治上的刀光剑影。
她来到北魏,到了拓跋氏家,然后又诈死了一次,暗地里成了拓跋氏的座上宾。
之后,开始引入历史当中的一些人物,为后来的南北朝历史走向埋下铺垫。
优点:
1、将历史本土化
大大应该有把这部分历史做过了解,或者下过功夫。这份精神,先赞一个。
用女主的经历去串联一个时代,用第三方视角看待那些过去人物,这一点,做的还可以。
比如檀道济,比如拓跋氏,乃至当时鲜卑族都有一定的本土化处理。
至少不会觉得他们这些人是死的,作者有写出其中的血肉。
2、女主的金手指没有特别大
女主有落魄的时候,有悲惨的命运,她颠沛流离。这比市面上的很多yy过度的要强很多。
女主金手指是武功,但不会乱开,同时,她也有自己武功解决不了的事。比如她中瘴气毒,她就解决不了。
3、情节承接很自然
本文脱离了套路情节。有一个地方印象比较深,女主爹另娶新妇。
新妇趾高气昂,在我以为要有宅斗场景时,作者立刻把这个剧情切了,为接下来女主流放做准备。
这已经不是低级的套路了,而是以阶段性结果为导向、辅以合理情节过度的高能写法。
通俗来说,就是在写令人惊奇的剧情。
什么是令人惊奇的剧情三个字来概括:猜不到。
作者的逻辑跑在读者前头,才会形成猜不到的局面!
来说说缺点:
1、同为男主的剑童的存在感太
一百八十九、圣尊大光耀天女
就在檀邀雨还在为花木兰的命运感叹时,拓跋焘给她的封赏已经到了驿馆。
碍于邀雨的身份,拓跋焘特意允许邀雨不用跪下接旨。
来传旨的内侍看邀雨站得比他还直,一时间还有点儿不适应。直接把“跪听接旨”这话都给说叉劈了,变成了“跪……不跪”
邀雨瞪了传旨内侍一眼,“什么贵不贵本宫怎么知道贵不贵。你这圣旨还要用钱买”
内侍也不知道邀雨怎么就冒出这么一句,内侍也不敢问,只能硬着头皮把圣旨给念完了。
封檀氏邀雨,圣尊大光耀天女。位比县主。
这是魏朝首次封赏巫职,就连皇宫里那位大祭司都没有任何封号。而位比县主更是将邀雨的身份抬到宗室女的级别。
这个封赏其实是拓跋焘琢磨了好几日才想出来的。既没有封得太低,让邀雨觉得拓跋焘看轻她,也没有封得太高,引起朝臣们的不满。
然后追根究底一句话,为了拓跋焘迎娶邀雨做准备。
可内侍传旨回来后,却是一脸吃瘪的表情。
“你说天女问你什么”拓跋焘眯着眼,喜怒难辨地问道。
小内侍此时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他跟旁人抢了这差事,想着天女受了封赏,随便赏自己点儿什么都是好的。没想到这位天女连个笑脸儿都没给他。
小内侍心惊胆战地回道,“天女问‘马呢’?”
拓跋焘捏了捏眉心又问,“还有呢”
“还有……”小内侍的声音越来越小,“天女说,‘没马她就不谢恩了’。”
小内侍说完这话,自己都觉得小命休已。什么时候见过人受了封赏却不谢恩的
本以为自己难逃责罚,没想到拓跋焘只是挥挥手让小内侍退下了。
宗爱此时心里乐开了花。檀邀雨虽然胆大,却很少妄为。这次也不知怎么了,回到平城后竟然连陛下的面子都敢驳。
拓跋焘想了一会儿对外面吩咐,“去传崔浩入宫。”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崔浩才步履翩翩地入宫拜见。
拓跋焘一见崔浩就遣退了宫里其他人问道,“南边议亲的事儿可有新的消息”
崔浩没想到拓跋焘这么快又问起此事,要知道这已经是他们自柔然会面后,拓跋焘第三次问起了。
崔浩觉得此事实在有些难办,只好据实已告,“陛下。南边咱们也买通了好几位官员,可他们都说此事不太好办。南宋新豋基的皇帝刘义隆对檀道济很是倚重,怕是不会在此事上违拗他的意思。”
“至于那檀家……”崔浩为难道,“您也知道……”
拓跋焘抬手,“你不必说了。朕自然知道此事难办,否则也不会把它交给你来做了。”
拓跋焘又郁闷道,“如今不只是南宋那边。还有仇池。他们已经三次遣使入境,想要接回天女。朕本来都派人阻拦住了,没想到那仇池的右相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竟然让一名使臣装成乞丐混进城,直接把状告到了天女面前,以至于现在天女迁怒于朕。”
崔浩有些惊讶,他没想到拓跋焘为了留住檀邀雨,竟然做到了这一步。只是这严防死守做得有点儿过头了啊。难怪他听说今天檀邀雨受封时都没谢恩。原来根源在这儿啊……
崔浩有些担忧,陛下对这位檀家女郎实在关注过多。在崔浩看来,檀道济是绝对不可能主动将女儿嫁入北魏的,否则他自己如何在南宋的朝堂上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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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来访
邀雨受到天女的封赏之后,各个名门望族的请帖和拜帖就像雪片般飞进驿馆。就连平时几个自视甚高的门阀也坐不住了。
外人都以为檀邀雨是崔浩举荐给拓跋焘的。换句话说,这位大光耀天女同崔家是同一阵线的人。
可这位天女毕竟不姓崔,也就意味着各家都还有拉拢她的可能。
就算最后真的没法拉拢,多了解一点天女的消息总归也是好的。毕竟檀邀雨的事儿已经被各军的将士们传得有点儿神乎其神,似乎邀雨真有通天的本事。
整个平城的人都对这位新受封的天女充满了好奇,酒楼茶馆里甚至开始流传出各种关于檀邀雨的书段子。
对邀雨来说,在北魏安安稳稳地呆到自己及笄,跟师傅见面,就是她目前唯一要做的事儿。
至于宴请什么的,有那个时间,不如多练功。师傅见到自己肯定是要考较自己的九节转龙鞭的,邀雨可不想再被训斥。
于是不管是宗室贵女,还是门阀命妇们的邀请,邀雨都统统不理。就连拓跋焘差人来请她入宫赴宴,邀雨都以闭门清修为借口谢绝了。
不是封了她做天女吗谁要是不满意,就送他上西天告状去。
若是在以往,门阀是绝不会吃闭门谢客这一套的。曾经平城内就有个长相俊美的僧人,婉拒了一位氏族女郎的邀请。结果那女郎直接派家仆打进寺院,将人掳走了事。
但眼下,只要有人叩门送拜帖,祝融就直接从墙上跳下来,把人吓跑。氏族的家仆们虽都有些武力,可谁人敢在关公面前耍大刀
邀雨所住的驿馆,就如同翻滚的波涛中的一片孤岛,喧嚣之中关上的一扇竹门,闭塞宁静。
就在众人都以为这位天女要把驿馆变成清修之地的时候,守门的祝融却放了个普通人进去。
花木兰一进驿馆的门,就被墨曜挽住胳膊,亲热地道,“你可算来了,还以为你升了百夫长,就忘了我们呐。”
棠溪听闻花木兰来了,也从何卢那赶过来,笑意盈盈对花木兰道,“你别怪我妹妹,她说话总是不经脑子。”
花木兰倒不介意,回到平城前,花木兰时不时就来邀雨这里疗伤叙话,跟姐妹两个都熟络了。
花木兰看看墨曜,又看看棠溪,笑道,“你们姐妹俩其实长得真的很像,只是这个性实在相差太多,平常人一眼就能将你们两个区别开来。”
墨曜一听就不服气了,故意板起脸来对花木兰道,“其实我才是姐姐棠溪。”
花木兰一愣,墨曜这气质一变,花木兰倒真吃不准哪个才是棠溪,哪个才是墨曜了。
棠溪伸手在墨曜脑门上弹了一下,“别调皮了。木兰快随我去仙姬那儿吧。”
花木兰乐呵呵地跟着姐妹俩去见邀雨。待见到邀雨正蹲在火炉边自己烤栗子就是一愣。
邀雨畏寒,屋子里虽然点了两个炭盆,可她在屋内依旧裹着毛裘。此时见花木兰来了,忙招呼她,“快!你这来得可真是时候,这栗子我守了半天了,现在吃刚刚好。”
花木兰怔怔地将自己带来的腊肉条递过去。
邀雨接过来闻了一下,赞道,“真香啊!”
花木兰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我实在不知上门该带些什么给你好。这是我娘宰了家里的猪,风干了托人带给我的。我想着带来给你尝尝。”
邀雨笑意盈盈,“你这礼才最合我心意!”她转身将腊肉递给棠溪,“晚膳加餐。焖得酥烂些,看你的厨艺了。”
棠溪笑着接过,施了一礼就退出去准备加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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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一、天师道
花木兰看着眼前的邀雨和墨曜,呐呐道,“我怎么觉得,你们给人的感觉和从前不一样了呢”
邀雨一边开始剥自己手里的栗子,一边漫不经心道,“之前在军营里,周围都是眼线,我只好装得端庄稳重点儿。如今这驿馆四周都是我自己的人,还那么累地演戏做什么”
花木兰疑惑,“那我呢你不怕我是别人的眼线”
邀雨将自己手里剥好的栗子送进花木兰嘴里,“你你自己的秘密可比我的大得多!你都不怕我说出去,我怕什么”
邀雨说完又对墨曜道,“这栗子太干了,你快去弄点儿果子露来,咱们一起边喝边吃。”
墨曜干脆地答应,“喏。奴婢这就去。”
花木兰看着邀雨舒服地窝在铺满了毛皮的圈椅里,看上去就像个普通的女郎,同那天女的尊号没有一点儿关系。不只是她,就连棠溪和墨曜都似放松了许多。
明明没了天女的威严和沉稳,可花木兰觉得这样的邀雨更让人舒服。
花木兰笑道,“外面一堆的人想见你,你却闹中取静,自在得很。”
邀雨懒懒道,“他们不是要见我,是要见天女。我该立个功德箱在门口,说不定还能小小赚上一笔……”
晚上花木兰留下来用晚膳,因为怕花木兰不自在,索性没有叫子墨和嬴风,就四个姑娘在邀雨房里用膳。墨曜还特意偷了一壶酒给邀雨解馋。
花木兰一直同邀雨聊到天完全黑了才离开。棠溪送花木兰出门时,忽然察觉屋顶有杀气,猛抬头一看,发现是子墨和嬴风正一人站在一座屋顶上往下看。
棠溪忍不住捂嘴偷笑。仙姬竟然为了个刚认识不久的“男人”把他们俩摒除在晚膳之外,估计子墨和嬴风此时都很想揍人吧。
可是子墨和嬴风看了花木兰一会儿,就似乎明白了什么。两人互望一眼,虽没说话,却从对方眼中印证了自己的猜想。于是两人默不作声地跳下屋顶,各自回房了。
——分界线——
嵩山山巅,烟雾缭绕之中,可见天师道的道观。此处好似仙界之地,非有机缘之人不可入。
天师道创派宗师寇谦之此时正专心地闭目打坐。
有人轻轻叩门,寇谦之缓缓睁开双目,起身开门。
来的是寇谦之最得意的徒弟云道生。他本是个被父母遗弃在路边的孤儿,后来被寇谦之捡到,就以云为姓,取名道生。
云道生从小便很聪慧,各种道教典籍皆是过目不忘,甚至对佛法经义都知之甚详。
他其实长相平平,可因为喜洁,所以无论何时都是一身不染纤尘的道服。修道之后,渐渐变得气度超然,让人一见便有渊渟岳峙之感。
云道生进门后,先对师傅作揖请安,后又递上一份请帖道,“是崔司徒差人送来的。他说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魏皇陛下请师傅入魏一续。”
寇谦之闻言却不见喜色,他摇头道,“崔司徒太心急了。这对他未必是好事……”他叹了口气又问道,“行者楼那边可有什么新的消息”
云道生摇头,“听说师伯不久前曾在柔然现身,之后就再不见踪影。只是同师姐约定,会在她及笄之日,于平城相见。”
寇谦之皱眉,“看来大师兄还没有完全放弃北魏朝廷啊……当初他就看中了拓跋破军,为了保他周全,还潜入宫中除掉了匹娄那个内侍。可到头来,依旧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寇谦之的声音里皆是惋惜,“一个人的命,岂会是那么容易改变的。他如今还想护着你师姐,可那孩子也是命中注定,是要早逝的……只怕大师兄
一百九十二、大长公主刘兴弟
虽说这孩子怀的不是时候,可这毕竟是刘义隆的第一个孩子。他虽同袁氏成婚已经两年,通房和妾室也有几名,却始终没有人有孕。
刘义隆曾经一度怀疑是自己的身子太过破败,才导致妻妾都生不出孩子。谁曾想如今袁氏竟有了身孕,而且很有可能是个嫡子,他怎么舍得将孩子打掉
刘义隆牵着袁齐妫的手安慰道,“咱们的孩儿既然选择这个时候来,便是上天注定。你安心养胎,此事暂时不要对外人说,其他的都由朕来安排。”
袁齐妫心里也有些忐忑,一方面她很高兴自己有了身孕,可另一方面,她之所以拖到现在才说,并不是为了等胎坐稳,而是怕月份尚浅时,刘义隆真的为了名声,一狠心就把孩子打掉。
此时见刘义隆对她十分呵护,悬着的心才放到了肚子里。
袁齐妫依偎到刘义隆的怀中道,“臣妾听说,这女人怀孕时有好多的忌讳,不能用剪刀啊,不能碰针线啊,听说连新鲜水果都不能吃。臣妾头一次有孕,好多事情都不清楚,太后近来身体又不大好,臣妾不敢去劳烦她老人家。所以就想跟皇上讨一个恩典,允许臣妾的娘亲进宫陪伴。”
袁齐妫的亲生母亲出身卑微,袁齐妫一出生便在乡野的庄子上,一直长到六岁才被父亲领回家中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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