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主猎艳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未知
“哦”韦翔杰讶异的望向对面的她。
雪凝故意垂下眼帘,就是不看他,早知道他要来,她就在他的碗里菜里加泻药。
“没想到她有这么好的手艺。”韦翔杰对老妈妈说。
雪凝没管他是不是真心赞美,紧揪着的心丝毫不敢松懈,就怕下一刻他会放暗箭,让她无法招架。如果他在她的家人面前透露他们之间的关系,那她一定会恨透他的。
相对于她的充满防备,韦翔杰倒是悠哉地用餐,可说相当尽兴。
晚餐后,老妈妈先回房休息了,十一个嫂嫂们全都分工合作收拾碗盘,铃铃去了洗手间,雪凝落得清闲,孩子们拉着她游说“雪凝姑姑,我们一起去院子玩跳格子。”
雪凝本来的好兴致早就不翼而飞了,她一点也不想玩,韦翔杰可还没离去,他和她的哥哥们正聊着财经,她得盯着他,怕他说错话。
“走嘛,雪凝姑姑。”孩子们不停的恳求。
雪凝拗不过他们,无奈地和他们去了院子。孩子们在泥地上画好格子后,猜拳决定谁先玩,雪凝猜赢了,得到优先权。
她豁出去了,不想再理韦翔杰,率性地脱去鞋子,撩起裙摆,轻巧地跳过格子,俏皮地转身,跳回原点。
“换你了。”她笑着,拍拍站她后头等待的侄子,一回头看见韦翔杰就在屋檐下,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漫不经心地瞥着她。
她扁着嘴,别开眼去,拎着鞋子排到队伍后头,不理他,但他很不善解人意地走了过来。
“干么围着丝巾,喉咙不舒服吗”他似笑非笑地问,语调低沈。
“你才喉咙有毛病呢”他的接近令她双颊泛起阵阵红潮。
“终于说话了,你平常话挺多的,突然变沈默,我会觉得怪怪的。”他又说。
“你干么跑来害我紧张死了”她咬牙低啐。
“原来你也有紧张的时候”他促狭一笑。
她嘟起唇不和他拾杠。
这当口,也不知哪吹来一阵怪风,把她的丝巾吹得飞走了,他的视线落在她纤细的颈子上,看见吻痕,她急忙拾回丝巾,裹回脖子上。
“怎么,怕人看见吗”他瞧她慌张又羞赧的神情,心幡然而动。
“你才知道。”
“当我的爱人,应该是很多女人的梦想吧”他低声嘲笑。
“难不成是口碑不错,用过的都说好。”她红着脸,声音更低的反击,却换来他忍俊不禁的一笑。
两人一来一往中,铃铃从洗手间出来了,打断了他们。“哥,我们什么时候走我待会儿还有事呢”
“那你先走吧小心开车。”韦翔杰对妹子说。
“好,那我先走喽拜雪凝。”铃铃噙着娇嫩的笑,飘然离去。
雪凝一愣,很想叫住她,问她怎么不把她哥一起带走
“你待会儿怎么回去”她惊讶地抬眼问他。
“我们本来就是各自开车来的。”他气定神闲地说。外头传来铃铃开车离去的引擎声,他双手插在西装裤口袋里,好整以暇地说:“走吧。”
“走去哪里”她望着他幽深的眸,不由自主地想起他们之间的亲密。
“哪里都行,难道你没有问题要问我”
原来他也有自知之明。“当然有一箩筐的问题。”
“那就走吧”他取出车钥匙。
她不得不随他去,穿上鞋,低声说:“我先去和嫂子们说一声,请他们待会儿走之前要把门窗关好。”
“你还真会顾家。”
她注意到了,这是他第二次赞美她,这回她心底居然有小小的得意,很欢喜他知道她的“美德”。她旋即进屋,很快又出来,他已不在院子,看大门是敞开的,她跑了出去,他已在车上等她。
她关上家门,坐上他的车,看见后座放着她留在酒店的衣服,她还没开口问,他就说:“待会儿记得拿回去。”
不知为何,他这句话让她感到贴心。“你说董事长要派我去英国见习,是假的,对吧。”她的问话声不自觉地低柔。
“何以见得是假的”
“我进公司那么久,从来没见过我公司的董事长呢他住在国外,很少来台湾。”她戳破他的谎言。
韦翔杰从西装口袋里取出一只纯银镶有碎钻的名片盒给她。“看仔细点。”
她打开车顶灯,把那盒子前前后后看仔细,却看不出所以然来。“这名片盒有什么好看的”
“小儍子,你得打开来。”他嗤笑。
“早说嘛”她察觉自己的笨拙,装作不以为然地打开来,里头有好多不同头衔的名片,分别是斯氏钻石总经理华威航太科技董事英商集团董事长全都是世界知名的公司,而她正是英商集团的员工
“你你真是我的顶头上司”她真是讶异极了。
“如假包换。”他瞥了一眼她天真的表情,真想把她抓过来吻。
“铃铃为什么一直没告诉过我”
“我投资的公司太多,恐怕不是娇生惯养的她可以弄清楚,她只要负责当个好命女就行了,不过今天到访前我告诉她了。”
她微张着嘴瞅着他,心情很复杂,这才知为何铃铃会什么表示也没有。而她的家人也没有起疑,因为这一切看来这么合理,她是铃铃的好友,她哥又是她的上司,出国见习是个冠冕堂皇的好借口。
“怎么又不说话了”他不习惯她的沈默。
“你要我去英国见习什么董事长。”她感到气馁。
他对她幽然一瞥,看她不再神采飞扬,觉得好笑,逗她。“你说话变得那么谨慎做什么”
“你是老板大人啊,我哪敢惹你你投资的公司那么多,惹到你说不定我会没工作了。”
原来她是这么想,他有点恼,笑脸退去,淡漠地命令:“你听着,见习只是幌子,我总不能一直待在台湾,你欠我的也不能不还,我已经交代你的主管半个月后替你留职停薪,从英国回来后,你仍可以回去上你的班。”
“喔”她低哺,心底有些挫败,有点受伤,依照他所言,她不过是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床伴而已。
她望向车窗外,看见黑暗中心情失落的自己的倒影,眼底有抹委屈。她其实没什么好顾虑的啊他已经替她设想周到,她干么要心情不好是还想乡求什么
她笑自己笨,糊涂地买了天价钻戒糊涂地当了他的爱人,她还要继续糊涂下去吗
不,就依他说的,一个月后一拍两散,他走他的阳关道,她过她的独木桥,不必有任何依恋,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她必须学着让自己的心成熟,最好和他一样无情。
“还有”
“还有什么”她缓缓回过头,望着他冷峻的侧脸。
“会做菜是好事,但我不喜欢浑身油烟味的女人,待会儿,把你自己从头到脚洗干净。”
她胀红了脸,心底更加委屈,她还必须把自己弄得色香味俱全的供他享用。“谢谢你的提醒。”
他不满意她话中带刺,瞪视她,她很快地别开脸。本想关心地探问她,但一向冷硬惯的心及时扯住他,冷酷地提醒她不过是一只小宠物,不值得他心浮气躁,那未免可笑。
他不否认他对她有相当程度的喜欢,毕竟世上没有主人会收留一只不喜欢的宠物,不过他是永远不会向她透露的,等他腻了随时可以换个新宠,这是猎艳不变的守则。
一路他都不把她的情绪当回事,想尽办法要转移注意力,却无法忽略她一直望着窗外的模样,她静默得像是不存在。他竟很渴望她转过头来,像之前那样没大没小地对他说话。
他强压下自己的意念,终究什么也没有表露。
第六章
车在北投的山区绕行,当他把车速放慢,驶向一家幽静的汽车旅馆,雪凝心底一揪,感到慌张,她从没进过这样的地方,她执拗地没有开口去对他说她的不自在。
车停在门亭的栅栏前,他摇下车窗,服务员递进了一把附有遥控器的钥匙,她惊羞地垂下头闭上眼睛,希望没人看见她心中的窘迫。
栅栏开了,他把车开进庭院深处,在一道铁卷门前按下遥控器,门缓缓开启,她心底渐觉难堪;在他眼底,她好不过廉价的阻街女郎吧所谓的爱人只是肉体的交易,不是心灵的相依,直到现在她才完全懂得,是不是太慢了点眼看着他把车停进车库,她心底的沮丧和受伤难以言喻。
“下车。”韦翔杰回头瞥她。
她没有看他一眼,装作无所谓地下车,她宁愿自己看起来像个成熟自信的女人,不要表现得像个青涩的丫头。
他也下了车,她知道他正望向她来,她飘忽的目光就是不和他有交集。
韦翔杰将她冷淡的态度看在眼底,心底微愠,她不理他也就算了,还给他脸色看没人敢像她这么大胆。
他迳自走上右侧阶梯,开了旅馆房门。她脚步艰难地跟着他进了华丽的客房,中央那张圆床和房内陌生的气息教她紧张得心里发颤。
“你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吗”他甩上房门,嘲弄地对她说。
她羞耻地不敢看他,转身走进浴室,关上门后心庭的委屈化成眼泪在脸上奔流,她问自己在哭什么,既然她别无选择,就只有忍受,有什么好哭的
她承认自己的确喜欢他,心中期待能拥有他温柔的对待,可他没有附和她的必要啊
她手指轻颤地宽衣解带,拿掉脖子上的丝巾,苦涩地跨进豪华的浴缸里,洗去一身他所厌恶的油烟味。
半个小时过了,韦翔杰立在窗口望着山下台北的夜景,等待着那个恼人的丫头,她是故意让他等吧
他的猎艳惯例中似乎没有“等候”这两个字,他对女人通常毫无耐性可言,只要他不满意的就立刻换人,甩人的功夫和换衣服一样快。像她这么放肆的小女人,他该甩了她,立刻走人,永不再搭理,莫名其妙的是他移不开脚步,觉得不能就这么放她鸽子。他其实很想弄清楚,她在跟他拗什么,他是说错了什么得罪她了,还是他哪个表情犯了她的禁忌
呃他竟在这里自我检讨起来,这有违他声名狼藉的浪子之名
终于,浴室的门开了,她一丝不挂的柔媚身影映在暗夜里的窗上,缓缓走进他的视线范围,他漠然地盯着她的倒影,她的模样像是无视于他的存在,甚至迳自上床,仰躺的姿态充满无奈,像只待宰的羔羊。
她不该如此挑衅他的,他耐心用尽,将会毫不留情地对待她。他面容森沈地转身,大步走向她,将她从床上拉了起来。
这突来的风暴令雪凝大吃一惊,她半跪在床上,长发飘散如雾,双眼也蒙着水雾瞅着他。他整个人绷得死紧,不知哪来的冲动,他掳住她纤细的腰,倾身将她搂进怀里,疯狂地吻她,当他看见她满眼的泪,原本惩罚的念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竟是想安慰她
“你到底怎么了”他低哑地问,揉着她令人心神俱焚的柔软身子,他几乎把持不住自己。
她溜出他令人心颤的怀抱,看见他深炯的双眼没有丝毫冷酷,诧异地摇头。“没什么。”
“别骗我。”他将她掳近自己。
她揪着眉心,怀疑他会关怀她。“如果你要,就快点,不要说那么多废话了。”
韦翔杰脸上风云变色,黑眸炽焰狂烧,粗暴地将她压抵在床上,蛮横地吻她,无情地抚触她的身子,心底的柔情因她轻率的言词而消失殆尽,他迅速褪去衣衫,托起她的双腿,刚强匆匆和她的柔软密合,浑身奔腾的怒火注入她的最深处。
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畏惧的叫声,尽管她好痛好怕
“不必露出那么害怕的表情,你是罪有应得。”他扣
狼主猎艳 第 3 部分阅读
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畏惧的叫声,尽管她好痛好怕
“不必露出那么害怕的表情,你是罪有应得。”他扣住她娇小的下巴,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低吼。
她脸色苍白的闭上双眼,只求一切快点结束
“给我睁开眼睛。”他残忍地命令。
她不肯,泪无声地从她眼角坠落。
他低咒一声,阻止自己同情她,但事实上,他知道自己太过火了,她不过是第二次,还相当青涩。他压抑着怒火,吻过她身上每个敏感处,更不放过她双峰上粉嫩的蓓蕾,用最快的速度激起她体内的情涛;在层层润泽的包围下,他再也难耐湿软销魂的引诱,尽情地要了她。
她喘息着,迎接他每个激烈的冲击,双腿颤抖的圈住他的腰际,自以为坚定的意志又被他瓦解。当他又吻她,湿润的唇充满技巧的探索她,热烈地缠着她,她连仅剩的一丝理智也被他给吮去了。
她的身心不断告诉她,她喜欢他的吻,喜欢他灼热的气息窜流在她体内,她喜欢这份亲密,她心底爱着他但她不能爱他啊个床伴不该有那么多的要求。
她悄悄回应他的吻,悄悄地透露了自己的感情,永远不让他知道她对他有爱,因为她始终明白他不要负担,一个月后他们之间再也不会有任何牵绊
他敏锐地察觉她的投入,刚硬的心稍稍柔软了,怒火也消了大半,她可知如此细致动人的回应,更加驱动了他体内的热情他的唇游走到她的耳畔,顺着她红晕的耳垂厮磨直至她嫩白的颈项,烙下新的吻痕。“还不睁开你的眼睛吗是不是怕我看清了什么”他柔声刺探,换个方式温柔爱她。
她睁开眼,轻轻喘息地瞥他。“谁说的。”
他直视她嫣红的小脸,楚楚的眼神,爱抚她的柔波,低声警告:“别再激怒我,我并不想伤害你,我知道你不过是第二次。”
她红着脸,突然无言以对,原来他早就知道了。
“乖一点,我不会亏待你。”他淡声说,冲刺犹如万马奔腾,在她体内引爆了璀璨的烟火。
她仍无言以对,算是默许也罢。她知悉他这么说已是最动听的承诺了,她怎能索求无度她无奈地交出自己,心在哭泣,拚命想拒绝去感受他炙热的体温和他所带来的快慰感受,但她禁不住逸出软软的呻吟,紧紧和他交缠。
他深知她的倔强,说不出的心怜,却一点也不肯透露,尽管他喜欢她,但她总得知道谁才是主子,当他的女人就得听从他,这是唯一且不变的道理。
他狂妄地要她,紧密地缠住她的心思,他要她完全记住他注入她体内的力量,让她眼底心底只有他
她在他身下狂颤,感觉到他热烈的心跳,他更狂肆地冲刺,她的心也跟着燃烧,最后一刻他精实的身子紧覆在她身上,她情不自禁地紧抱住他,发现他们的心跳紧密贴合,且循着相同的轨迹在跳跃,她心底有份不确定的惊喜悄悄地扩散,但她没说,兀自沈默地沈浸其中。
“你会送我回家吗还是我们要留在这里”她小声地问,他的脸埋在她的颈窝间迟迟没有移开,那股灼人的气息教她心悸。
“如果我要你留下呢”他仍没有移开。
她轻轻摇头,他的呼吸吹拂在她的颈项问,引起她阵阵的心悸。
“告诉我。”他的唇轻刷过她的纤颈,像情人般对她低语。
“我不知道,我从来没在外面过夜,尤其是旅馆,我有点怕。”
“有我在你怕什么”他双臂支撑起自己,离开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蒙胧的双眼,她美丽的颊上有两朵红云,微乱的发在枕上散成云雾,说不出的动人。
“别说你会保护我。”她咬着唇,不只脸红,连娇嫩的身子都泛着一层薄薄的红晕。
“我当然会保护你,傻瓜,你只是个小女人。”他躺到她身侧,将她掳进怀里。
“那你是什么人”她浅浅地笑着,心底交杂着一点心酸和感动,她可没当过什么小女人。
“你的大男人。”他说。
她笑出声来,脸埋进他的胸膛里,没察觉在她主动倚近他时,他的身子蓦然绷住了。
“这样躺着,我会睡着。”她移动身子到舒服的角度。
“我看着你睡,三点前叫你。”他微哑地说,看着她安逸的表情,说不出的愉快。
“哦”她抬眼疑惑地看着他。
“你必须在四点前到家才不会让你妈起疑不是吗”
她难以相信他会记得那么清楚。
“睡吧”他轻哄,声音醉人。
她心神迷惑着,贪恋着他的柔情,后悔自己曾和他僵持不下。“真的只要我乖乖的你会对我很好吗”
“当然。”
他的低语软溜地窜进她的心间,给了她一点勇气,奔向他诱人的怀抱。她信赖地倚偎着他,闭上眼睛。
他淡笑,女人就是这么容易哄,尤其她,他终于让她像只乖巧的猫咪般蜷在身边,不过他心底那一小簇的罪恶感是怎么回事
怕是她太年轻不经事,会不够理性的爱上他吧他是宁愿要激情,不要爱情的男人,他并不要地爱上他,改天有机会他得提点她,以免她误会。
半个月后
雪凝展开英伦之旅,她的机位安排在头等舱,舒适地享受旅程当然是无话可说,只是一个人很寂寞,韦翔杰并没有和她同行,而是从日本打电话来台湾提醒她记得登机时间。
事实上这半个月她一直没见到他,他们在旅馆相处一夜后,隔天他就只身飞往日本视察他的产业。
他会不固定的和她通电话,有时打她公司的分机,有时打到家里,而她期待着每次的电话铃响,没有接到他电话的那天地会心神不宁,可她从不曾主动打电话给他,就算她万分想念着他,一个人在孤独的夜辗转难眠地思念他,却情愿苦等。
她的心思变得敏感,以前她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现在她怕着许许多多的事,她怕自己会不小心表露了对他的情意,怕自己爱得太多会收不回来,更怕分手的那天她会像个耍赖的孩子,不肯和他分开她望着窗外的晴空,心纷乱地纠结。
“蓝小姐,如果可以,请你关上窗好吗”隔壁座位传来男人低沈的声音。
雪凝困惑地回头,她坐在飞机上快三个钟头了,都不知隔壁的人是圆是扁,怎么人家会知道她姓蓝
“不好意思,我要入睡了,如果你看够了窗外的云,请你关上窗。”那男子又说。
雪凝发现他是个相当粗犷性格的男人,有双犀利的眼睛,由他脸上沥青的胡髭看来,若是他不修剪胡子,肯定会有一脸的落腮胡。他身着皮衣外套牛仔裤,看得出他身躯壮硕,长腿结实有力,古铜色的健康肤色显示他常接触阳光他是谁
“你怎么知道我姓蓝”
“你是狼主在台湾的新女友,蓝雪凝不是吗”
“狼主”韦翔杰有这样的别称吗听了教人胆颤而且他还特别强调了“台湾”的,乍听之下好像他还有日本女友韩国女友的感觉。
可是她没有得到回答,他只说:“我叫向豪捷,别号玩家,是他的合伙人,也是好友,他要我顺道护送你到英国。”
他派人护送她这么周到,为何没有事先告诉她
“他人还在日本吗”她问。
“那家伙应该在法国的沙滩度假吧我不清楚,他常周游列国去探视他的宠物。”玩家有意无意的说。
啊雪凝相当吃惊。
玩家懒懒地瞥一眼地震惊的表情,深知目的已达到,她一定是听懂了他的寓意,狼主的女人是一个换一个,她身为其中之一,可得要有自知之明才好。但说真的,狼主那家伙也真是够了,知道他要从台湾回英国,特别派了这好差事给他,要他当坏人给这女孩“暗示”,这女孩看起来清丽单纯,狼主竟然忍心对她下手,真是太坏了
看在狼狈为好多年的分上,他帮了狼主这一回,下不为例。接下来他打算小睡一觉,打发无聊的搭机时间,才要闭上眼睛,这位蓝小姐却扯扯他的衣袖,他斜眼瞧她,她红着脸放开他的衣袖。
“不好意思,请问他是养了什么宠物是蛇还是豹”
噗他怔住,不只想笑,还想爆笑,原来她并没听懂他说的,真糟,既然“宠物”听不懂,他可得说白一点。“不是蛇也不是豹,是和你一样的。”
和她一样
那就是女人了,意思是他有许多女人
雪凝有半刻钟脑子是空白的,手颤抖,心泛寒,如果这不是在机上,她真想立刻打道回府。灼热的泪冲上她的双眼,忍不住就要决堤,她拉上窗,离开座位躲进洗手间,以免让他的朋友看笑话。
密闭的空间里,她捣着脸伤心流泪,在她为他害相思时,原来他抱着别的女人,他不只去了日本,还去了法国,享受帝王般的艳福。
她为什么要这么笨,明知他们之间的关系,却仍为他而心碎她告诉自己,停止哭泣吧,他并不值得她痛苦。
“是若再为他掉一滴泪,我就不叫蓝雪凝”她坚强地告诉自己,却有个小小的声音宽容地说还是把心底的酸楚哭出来吧,但这是最后一次,这次哭过后,你必须学会和他一样无心也无情。
她看着镜子里落魄的自己,终于明白他当初说要教会她无情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而他真的让她感受到了其中的精髓,今后她得脱胎换骨,教他也尝尝无情的滋味,当她走出这斗室,她再也不是那个期待爱情会突然降临的女孩了
她把哭花的脸洗净,深吸了口气走出去,再回到座位时,她的心异常的平静。
“你还好吧”玩家看了下她通红的眼睛。
“我没事。”她迫不及待地想去见“狼主”,让他知道她是个好学生,终于得到他的真传。
到达伦敦国际机场时,雪凝本是在玩家身后一步远的距离走到入境处,她并没有预期韦翔杰会来接她,当她发现人潮中他高人一等的身影,她故意忽略他存在的事实,快步跟上玩家的脚步,并伸手挽住他。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