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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晋朝当神棍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面瘫小丑

    “哈!”合景轻轻一笑以掩饰被抓住漏洞后不甘的情绪。

    应孤鸿道:“那正好,弘元大人来了的话,那堆美人画像我让你先挑,我让弘元大人先为你安排婚事。”

    “不不不,我不要。”合景连连摇头。

    “怎么难道连这你也要学我吗”

    合景站起身来,在那书桌前转悠着,“那倒也不是,只不过我现在无心此事,但若是能以此借口打发了弘元大人,我倒也乐意。”

    “那群臣想必要群起而攻了。”应孤鸿眉上写满了担忧,转而立在窗边看外面的夜色。

    只是话刚落音,便听到了敲门声以及那个苍老又急促的熟悉声音。

    “皇上,您在吗”

    应孤鸿听到人声,面色沉重,身子一僵,内心慌乱了起来,忙忙悄无声息的坐到桌前。

    “嘘,快告诉他,我不在。”应孤鸿给合




第六十二章 血路迢迢
    御书房内,应孤鸿埋头批阅着奏折,合景盘腿坐在榻上,身体懒懒地靠着靠背,腿上放了一本书,眯着眼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一副岁月静好,静水深流的光景。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她是谁了”忽然,应孤鸿惊得抬头高声道。

    合景缓缓睁开眼,不紧不慢地问:“你在说谁”

    “就是刚才那个女子,我想起来了,是我那日顺路救了她然后交给笛风照顾的那个女子,难怪他们如此熟识。”应孤鸿后知后觉,想了许久才想起来。

    只是那日救下她的时候,只记得她狼狈不堪的样子,如今打扮地整齐了倒是一下子没认出来,怪不得那日找她占卜之时看着有些眼熟。

    合景将书合上,抱着膝盖喃喃道:“现在才想起这种事情,你是不是反应太迟钝了,还是说年纪大了,记性也差了。”

    应孤鸿也放下了手中的奏折,眉间透着淡淡的不耐,“女人的事情我一向不太关注。”

    “那这样说来,其实你们已经有过几面之缘了,那你现在还如此对她,还真是薄情的男人,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只是见过两面,也无交情,怎么算是薄情”虽然人人都道他冷漠无情,但应孤鸿却在心里自认为自己是天下最多情专情的人。

    合景道:“也是,但是比起笛风,还是你更薄情,笛风虽然看似对谁都不在意,但这次,我觉得她对那女子却有几分难得的认真。”

    合景自懂事以来,便觉得世上之人,只要不动情,便能无敌。

    可是红尘中痴愚众人,总是被所谓的感情所牵绊,而他也乐得看这些人落入情感的漩涡中无法自拔,他们陷得越深,越是痴迷,越是不可自拔,便代表他所坚定的无情之路是正确的选择。

    没有多余的顾虑,没有多余的牵挂,永远保持清醒,理智,所有的抉择都不必为情而左右,这才是最聪慧明智的人。

    应孤鸿思忖了片刻,道:“他的心思,不是让人轻易看得明白的,若是被人一眼看穿,那便不是笛风了。”

    在应孤鸿的认知中,笛风并非是会外露自己感情与想法的人,不然,也不会在九年前一走了之,从此消失得无影无踪。

    “也不必将人都想得如此复杂。”虽然笛风比合景年长了两三岁,但合景与笛风自小一起学习。

    合景很是欣赏笛风那异于同龄人的成熟稳重和淡漠之感,以及他眸中永远对所有事情都充斥着若有如无的不屑。

    那种不屑除了他天生的傲气,更是因为他天才的头脑与绝世的才华,后来长大了些,合景才明白,那大概是没有与他并肩的人而流露出的孤寂感吧。

    那时候,合景觉得他们是同一路人,对身边人的生死似乎都漠不关心,对世间万事看在眼中却也无动于衷。

    只是阔别九年后回归的笛风,他的眼神却与记忆中有了些微的不同。

    “皇上,神官厅的玄星大人方才悬梁自尽而亡。”此时,门外有侍卫禀告道。

    应孤鸿的手微微一怔,随后波澜不惊道:“知道了,下去吧。”

    侍卫应是。

    片刻后,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走远。

    “是你做的吗”应孤鸿背对着合景,冷淡地问。

    玄星便是方才出现在长阳宫的神官,年仅二十。

    合景轻笑了一声,摸了摸鼻子,道:“皇上是指什么”

    “那个神官自杀,你敢保证绝对没有你的功劳吗”见合景佯装不明,应孤鸿反问道。

     



第六十三章 重操旧业
    曙光穿破了这覆盖在这皇宫上的黑夜,洒下柔和温暖的日光,只是这阳光却在西宫别苑前停住了步伐,光影一线间生生把这个皇宫割裂成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照不见日光的西宫别苑除了让卜玉镜害怕之外,也让她睡了个清静的好觉。

    早上她也曾醒过几次,但每每瞥见屋外昏暗的光线她便以为天色还早,东方还未破晓,尚可再睡一个钟头,所以,等她实在是躺不住爬起来的时候,走到屋外发现其实已经是中午了。

    “昨天那个阿嬷竟也没来叫醒我,一定是知道我太累了。”卜玉镜看着空空荡荡的西宫,伸了个懒腰自言自语。

    只是放眼望去,眼前之景令她乍然清醒。

    偌大的西宫,庭院小道上杂草丛生,房梁上蛛丝如网,庭院一角还有些破烂的桌子凳子碎花瓶未清理,窗台门框上堆积着厚厚的灰尘,凉亭的顶盖也缺了一角,好一座荒废的宫苑。

    只是昨晚,卜玉镜记得就着灯火的打量周围的时候,并没有如此凌乱呀。

    想罢,卜玉镜开始一边转悠一边呼唤道:“阿嬷,阿嬷!有人在吗”

    她想去寻找昨晚那个阿嬷,只是在附近转悠了几遍,高声呼喊了好久,也未有人应她。

    西宫中其他的屋子也不像是有人住的样子,难不成昨晚真的遇上了鬼

    想到此处,卜玉镜打了个冷噤,拔腿往大门口跑。

    她正欲敲门,却听到屋外传来纷杂的脚步声,似乎是一群人。

    “你就是昨天犯了事的奴婢”卜玉镜一抬头便撞上了一个身材高挑神色高傲的年轻女子。

    她带着一群宫女,站在门槛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卜玉镜,那修长的眉,那凌厉的眼角,尖尖的瓜子脸,分明的五官显得更加盛气凌人。

    卜玉镜一看来者不善,立马换了笑脸,“这位姐姐找我”

    “我是来看看是不是有人偷懒,果然,不出所料。”那女子无视了卜玉镜的话,与她擦肩而过,兀自踏进院子。

    卜玉镜此时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疑惑道:“额,我没太明白。”

    “皇上交代过,命你打扫整个西宫,宫中不养吃白饭的人,难道你忘了吗”那女子转过身过,目光十分尖锐,语气更加尖锐。

    卜玉镜这才恍然大悟,想起来昨日的话,只是没想到竟还有人来监督自己。

    “知道了,我会做的,皇上也没说让我什么时候做完,着什么急。”卜玉镜看着满院废墟,没了力气,随地便坐在了台阶上不满地嘟囔着。

    这场景怎么觉得有些似曾相识,又是打扫旧房子的活。

    她可不会忘了刚来这里为了收拾自己的居所,花了多大的功夫,而这西宫比她自家的宅子大了好多倍,只怕收拾起来要累断自己的老腰。

    “哼,你们给我盯着她,在没收拾完西宫之前,不许她吃饭,我堂堂一个二等女官竟然要亲自来监督这种不知礼数的奴婢,也不知道皇上在想什么。”那女官一边埋怨着一边用手帕捂着鼻子,扇了扇空气中看不见的灰尘。

    旁边的小宫女齐声道:“是,烟岫姐姐。”

    名唤烟岫的女官说完便提裙要走,卜玉镜却上前一把扯住她的手。

    “额,这位美女姐姐,能不能问你一件事”

    那女子先是一惊,随后愤怒地甩开卜玉镜的手,又拿手帕擦擦手,嫌弃道:“你做什么”

    “我只是想问问这座西宫里的那位老阿嬷在哪里”卜玉镜也顾不了其他,笑嘻嘻地探问。

    烟岫听闻黛眉微皱,“你在说什么疯话,这西宫闲置多年,在你来之前哪有人住”

    卜玉镜捂住双眼,长叹道:“可是我昨晚分明遇到一个阿嬷,她说她在西宫待了许多年了。”

    后边的小宫女们一听纷纷神色怪异,面露惊恐。

    烟岫瞪了众人一眼,尽力掩饰着内心的慌张,高声道:“我看你是没睡醒吧,还不赶紧干活去!”

    卜玉镜心下疑惑,昨晚那人分明是活人啊,怎么可能是鬼呢,可是这女官说话也不像是吓她或者骗人,这里看起来也完全是一片废墟,确实也不像是有人住的样子。

    不会真的遇上了鬼吧!可是世上真的有鬼吗

    烟岫说完便神色匆匆离去,只留下了两个小宫女守在门口,盯着卜玉镜。

    卜玉镜寻不到结果也只得作罢,唉声叹气拿了扫把去扫地,这样破烂乱糟糟的院子也实在是看得心里堵得慌。

     



第六十四章 阴晴不定
    “我还好心带了吃的,算是我多此一举吧,三殿下,咱们走吧。”笛风忽然从袖中掏出一包东西,提在手中晃了晃,耷拉了眼皮,故作失落道。

    卜玉镜一看到吃的,如猛虎出笼,朝笛风扑了过去。

    “人可以走,吃的要留下!”卜玉镜话间,夺下了笛风手中的东西。

    只是笛风也不知是吓到了了还是躲闪不及,随着手中东西被夺的力道,身子一倾,朝着卜玉镜压了过去。

    卜玉镜没来得及反应,惊恐着退了半步没站稳生生往后倒去。

    就在卜玉镜以为自己要么将摔成脑震荡要么被笛风给压死的时候,笛风却忽然站直了身躯将卜玉镜一把拉起揽入怀中。

    两人姿势暧昧地贴在一起,卜玉镜正欲推开笛风却瞥见旁边暗笑的合景以及笛风眼眸中淡淡的笑意,立马戏精附体。

    她眼眸一垂,把手中的东西悄悄放到袖袋中,双手紧紧抓住笛风的衣襟,将脸埋在笛风怀中。

    笛风衣襟上淡淡的香味充斥着卜玉镜的鼻腔,随后她嘴角勾起一抹旁人看不见的窃笑,使劲挤出了几颗眼泪,轻轻啜泣了起来,肩膀还随着节奏轻轻颤动着。

    笛风眼神一僵似乎一时有些不知所措,方才他确实就是为了逗逗她,但也不至于哭起来吧。

    “笛风,你把她弄哭了。”合景站在旁边不忘添油加醋道。

    笛风面色尴尬笑了笑,“怎么可能我又没对她做什么,再说我可从来没见她哭过。”

    笛风总觉得女子比世上任何事物都难看懂,她们总是莫名的哭莫名的笑,在正常的情景下做出他难以理解的举动,从前的松音也是如此。

    有时候觉得她们脆弱,但在有些大事面前她们又表现地无比坚强,而在面对一些小事时,却又立马脆弱不堪。

    卜玉镜见笛风不信,抓着他衣襟的手又多了两分力道,肩膀抖动的幅度也大了两分。

    “可今时不同往日,处境不同。”合景很配合地在旁解说。

    卜玉镜一听,立马由轻啜变成了大哭。

    本来先前是装的,只是听到合景的话,卜玉镜突然鼻子一酸,真真哭了起来,虽然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哭,可就是止不住。

    这回合景与笛风似乎是真真感受到了卜玉镜的伤心,两人都沉默着闭口不言。

    而旁边两个宫女却是一边羡慕一边鄙夷着卜玉镜,她们这些在宫中当差的女子在这深宫高墙中,永无自由。

    曾经还能奢求得皇上偶然垂怜,脱离这伺候人的生活,但如今的皇上偏偏不爱女色,这打破那些宫女的最后一抹希望,也断绝了她们最后的精神寄托。

    而这眼前的三殿下平日虽然看似温和,但人人都莫名畏惧他,不敢靠近,如今看到两个风华正茂的美男子都围绕着卜玉镜,自然是让人心生嫉妒的。

    “玉镜,我刚才不该戏弄你。”笛风一双手无处安放,悬在空中,想拍拍她的背,却又不敢动弹。

    卜玉镜吸了吸鼻子,在笛风衣襟上使劲蹭了蹭,想着既然目的已成,便收起眼泪,只是,这眼泪跟决了堤的河流一样,想停也停不住。

    “你们先下去。”合景见到碍于旁人眼色而表情尴尬的笛风,合景沉声打发了旁边的宫女。

    两个宫女互相看了看,低着头走了出去。

    两个宫女一走,卜玉镜缓缓抬起头,挪动了身子走到一边,抱着柱子接着哭了起来。

    可她心下却是没有半点悲伤,只是为什么就哭起来没完呢,这样子以后又要被他们这些人笑话。

    合景在旁边看戏似的憋着笑,笛风皱着眉,看着卜玉镜的背影无奈地叹着气。

    “呐,给,别哭了。”笛风走至卜玉镜跟前递了手帕给她。

    卜玉镜接过手帕擦了擦眼睛,谁知眼泪越擦越多。

    “别哭了别哭了,我可没欺负你,呐,给你吃的。”笛风又不知从哪掏出一包糕点递给卜玉镜。

    卜玉镜一边掉着眼泪一边往嘴里塞点心,真好吃。

    “给你还银子来了,十万两,你再哭我可就走了。”笛风见卜玉镜边吃边哭,无奈地从怀中拿出了十万两银票在卜玉镜面前晃了晃。

    卜玉镜一看到银子眼睛发亮,那眼泪跟珍珠似的闪闪发光,她嘴里塞满了点心鼓着腮帮子伸了手就要去拿。

    “你若是不哭了,我才给你。”笛风跟安抚三岁孩子般安抚卜玉镜。

    卜玉镜使劲吞了嘴里的食物,用袖子抹了一把脸,暂时忍住了眼泪,道:“给我!”

    笛风看着卜玉镜眼泪汪汪的眼睛,红着鼻子,却是一副又凶又可怜的口吻,既好笑又无奈,只得将银票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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