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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狂之最强医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墨十泗

    “在下不知。”荣亲王既不尴尬也不发怔,而是微微一笑,“猜测而已。”

    “那你还挺会猜。”温含玉垂眸看一眼这副镯子,将锦帕重新裹上,并无隐瞒道,“我男人送给我的。”

    自然而然的口吻,不羞也不臊,温含玉并不觉自己说的有何不妥,并不去想若是其他姑娘家会否这般来说话。

    用墩子他们的话来说便是,温大夫除了身体是女人之外,其他方面简直比爷们还爷们,能扛能打,比男人还没羞没臊,就连看到他们赤条条洗澡的模样都能面不改色,就好像在看一条鱼似的,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不仅直白,还糙。

    不过他们觉得这样有事说事不矫情不娇气的女人,其实也挺好,不然他们想要光个膀子都还要顾及她是否能够接受。

    荣亲王也觉得这样的小姑娘挺特别,轻轻笑了笑后又问道:“那敢问温姑娘的夫家是何人”

    “他还不是我丈夫,我们还没有成婚。”温含玉纠正他道,“我男人是乔越。”

    荣亲王面有诧异,“当初用作这兰川城交易的人”

    温含玉皱眉,极为不悦道:“什么叫用作交易的人你把话说好听点。”

    她的反应让荣亲王不由又笑了,当即改口道:“对不住,是在下说错了话,温姑娘的男人可是姜国曾经赫赫威名的征西大将军”

    温含玉这才颇为满意地点点头,但又再一次纠正荣亲王道:“不仅是曾经,他以后的威名会比从前更甚。”

    说到乔越,温含玉是无条件的坚信与笃定。

    “怎么”温含玉将重新包裹好的镯子握在手里,“难道阿越是你的故人”

    “在下没有此等荣幸。”荣亲王微笑摇摇头,正说话间,方超提着盛了水的陶壶走了进来,把陶壶放在本就燃着炭火的小陶炉上。

    荣亲王看着温含玉,似还要想再问什么,却见温含玉已经转头看向了别处。

    她看向的是茶案旁的窗户。

    窗户里侧正中央摆放着一个与窗台平齐的花架,花架上摆放着一盆绿植,没有花也没有果,却仍向阳而生。

    温含玉只觉这盆绿植看起来有些熟悉,像是在哪儿见过似的。

    那盆绿植也是整间屋子里唯一的绿色,就正正放在窗户中间,想必是主人家极喜爱的植物。

    “那是杏树”温含玉怎么看那盆绿植都觉得它是一株缩小版的杏树。

    “嗯。”荣亲王点点头,也看着那株盆栽杏树。

    “这么小”温含玉比了个小小的动作。

    “没办法种大株的,只能这般。”荣亲王解释道,“试种了好多回才养成的这一株。”

    “你种的”温含玉有些诧异。

    荣亲王又再点点头。

    温含玉这会儿却是皱了皱眉,自言自语般道:“难道男人养植物都会选择杏树来养”

    阿越那平王府里的卧房前有一株,她听夏良语说乔陌也种了一株,这荣亲王没往院子里种一株,倒是在屋子里往花盆里养了一株。

    温含玉的话让荣亲王觉得既好奇又好笑,“温姑娘此话怎讲”

    “没什么。”温含玉并未回答,而是又问荣亲王道,“杏树很特别吗”

    荣亲王也未回答她这个问题。

    倒不是他不想回答,而是他此刻正面露痛苦之色。

    只见面色发白,浑身颤抖,他想要站起身从温含玉面前离开不让他看到自己这副模样,然他却像完全失去了力气似的,才稍稍抬起腿便又跌坐到蒲团上。

    不过转瞬,他的身子已由颤抖变为痉挛。

    方超见状,一时间也顾不得温含玉还在,着急忙慌地从怀里摸出来方才因为温含玉出现而收回的那支药瓶,倒了一粒药丸在手心里忙递给荣亲王,急忙道:“王爷,药!”

    荣亲王却是连抬手来将药丸放进嘴里的力气都没有。

    方超当即拈起药丸喂他吃下。

    不稍时,荣亲王渐渐恢复寻常,痉挛颤抖不再,面色却依旧苍白,额上一片冷汗,面上满是疲色。

    若非他呼吸仍在,怕是说他这会儿是死尸一具也无人不信。

    温含玉从方才开始便没有出声,却也没有离开,就只一言不发地在旁坐看他忽然发病似的变得异样,再到这会儿逐渐恢复过来。

    陶壶壶嘴里正不停地喷出白气,壶盖下边也不断地冒出白气来,壶中的水已经烧开,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这会儿却无人去理会。

    过了良久,恢复如常的荣亲王才抬手将一张折叠成数层的棉巾搭到陶壶壶盖上,把壶盖打开后从旁处的茶罐里抓了一把茶叶便直接放进了水已烧开的陶壶里,一边道:“这无名之茶要以这般最直接的方法来煮才最出味也最好喝。”

    他很平静,就好像方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若温含玉方才亲眼所见,看着此刻的荣亲王,她也不会觉得方才是有事情发生过。

    方超则是从方才开始便一直紧紧皱着眉,那支药瓶他还握在手里,握得紧紧,并未收回怀里。

    还只剩下一粒药丸而已了……

    “你得的什么病”温含玉无所谓这茶究竟是煮还是泡。

    “陈年顽疾。”荣亲王就着衣袖擦掉自己额上的汗,抬头看向窗边的那株盆栽杏树,问温含玉道,“温姑娘前边说了什么在下并未听清。”

    他似乎并不想多言自己方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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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7、解毒(1更)
    “温姑娘莫要听方超胡言乱语。”荣亲王语气沉沉,“在下身上的确是陈年顽疾,无需温姑娘为在下费心。”

    “王爷!”方超很着急,他理解荣亲王不想与任何人提及这个事情的心,但他却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温含玉依旧是平静淡漠的神色,既未因方超的话而诧异,也未因荣亲王的有意遮掩而不耐,她只是朝方超伸出手,道:“药丸给我。”

    既有求于人,方超此时也无法选择,也无暇犹豫,慌慌忙忙便将紧握在手中的药瓶递给了温含玉。

    温含玉将药丸倒在手心里,瓶中的确只剩下最后一粒药丸而已。

    只见她在方超震惊的目光中将药丸在指尖捻碎,尔后放到鼻底嗅嗅。

    这是……

    温含玉微眯起眼,从怀里取出帕子将自己指尖擦净,连同那被她捻碎的药丸一并擦掉,扔到了一旁。

    方超看那被她像扔废物一般扔掉的药丸,着急不已,连忙伸手去将她扔掉的帕子捡起,打开来看那碎了的药丸还能不能捻回来用。

    这可是最后的一粒药丸!

    温含玉并未阻拦方超补救那粒被她扔了的碎药丸,她只是看向荣亲王,沉声问道:“这个药丸你吃了多少年了”

    “能不说么”荣亲王淡淡一笑,为自己将茶水继续倒上。

    他垂着眼,只看着自己面前杯中的茶水。

    温含玉看不见他的眼睛,但能感觉得到他笑容里的哀伤与无力。

    “那你想死吗”温含玉一瞬不瞬盯着他,又问。

    “死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荣亲王笑意微浓,也笑得更无力。

    “你要是死了,就做不到你想做的事情了。”温含玉说着,端起他方才已经为她满上的茶水,轻轻呷了一口。

    荣亲王终是抬眸,诧异地看着她,他明明从未与任何人提起过什么,“温姑娘怎知在下有想做之事”

    “你要不是有非做不可的事情,早就选择去死了,又何必受制于人,苟延残喘似的活着”男人与男人相爱欢好的事情她不是没有见过,也不觉得有什么天理难容的,但这也与男女情爱之事一样的吧喜欢对方才会为能够相爱而欢喜而开心,反之就只有痛苦。

    他既觉得死是一件好事,即证明他留在南门川身边并不是因为真情,而他宁可痛苦地活着而没有选择去死,必是有比他的性命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呵呵、呵呵呵呵……”荣亲王自嘲又压抑地笑了,承认道,“在下啊,的确是有非做不可的事情,才会肮脏地活在这个世上。”

    “感觉在下在温姑娘面前,所有的想法和心事都无所遁形啊。”他笑着叹着,终是把自己的手伸出来给温含玉,“既如此,那就劳烦温姑娘了,在下暂时还不想死,也不能死。”

    “解毒不是难事。”温含玉抬手搭上他的脉象,“不过以精血炼的毒药,解起来你是要吃苦头的。”

    “无妨。”他每一日都活得生不如死,这世上还有什么苦头是他吃不得受不了的

    方超手里拿着裹着碎药丸的帕子,迫不及待地问道:“姑娘当真能救我们王爷!”

    温含玉冷冷瞥他一眼,方超当即不敢再说话。

    只听荣亲王忽然问一个不相干的问题道:“贵国宫中的事情,温姑娘知道多少”

    温含玉正收回为其诊脉的手,“你想打听什么”

    “想打听一个人。”荣亲王并无隐瞒,“温姑娘只管放心,以在下之能,也做不出对贵国不利的事情来,况且,在下也无此心。”

    “你的确没有这个本事。”温含玉很赞同荣亲王的自知之明,“不过宫中的事情我知道得不多。”

    “是在下冒昧了。”

    “你要是真想打听人的话,我可以帮你找一个对宫中事情知晓不少的人来。”温含玉将脉枕收回药箱里,接着从里边把针具拿出来,“不过他现在不在兰川城,待他回来了我让他过来。”

    “在下先行谢过温姑娘。”荣亲王很是感激,起身给温含玉作揖。

    他不仅是感激,眸中之色更是难以言表的激动。

    终于……

    他非抢这兰川城不可,终于盼到这个时候了。

    乔越离开兰川城的第十一日。

    这些日子里,温含玉每天都会被阿木三兄妹的“牵扯”下到陆川家走一趟,这期间,她不仅给陆川隔壁家的老大爷把摔断的腿给接上了,还给陆川家这条街街头的虎娃子治好了吓得他阿娘和两个老人一身冷汗的热病,更给对街的老阿奶看好了朦朦胧胧的眼睛,甚至帮后街柳大婶儿的大娃子劈柴时不小心给劈断了的脚趾头给接上了。

    不过短短十日,她成了兰川城里无论老人还是小孩儿都喜欢的、最受欢迎的人,人人都道她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大夫。

    她身后的小尾巴愈来愈多,更在小尾巴们蹦跶时不忘与人相告“大姐姐是大将军哥哥的”一传十十传百的情况下,不管她走到何处,都有人热情地与她打招呼,更有不少人非要拉她到家里坐下吃一顿饭不可。

    哪怕是她回到府邸里,都还会有小娃子跑来找她。

    温含玉从未如此被如此多人热情地对待过,她很不习惯,但她却又觉很开心,以致她每日到荣亲王屋里为他解毒时眸中都带着莹光,与早前两次他见到她时冷漠的眼神完全不一样。

    今日,温含玉正在给荣亲王解毒时,院中忽然传来一声鹰鸟的戾叫声。

    她偏头看向窗户方向,从打开的窗户里看到小花正扑扇着翅膀落到院子里正坐在酒坛上喝酒的梅良抬起的小臂上。

    只见梅良将就喝了一半的酒坛凑到小花跟前,道:“傻鸟你要不要来一口”

    阿黎正蹦蹦跳跳从外边回来,乍听到梅良在问小花喝酒,眼角抽抽,嫌弃他道:“我说没良心,你自己都傻得不行,好意思叫人家这只大鸟叫傻鸟”

    阿黎定睛看了看小花,随后跑到了梅良身旁来,更仔细地瞅小花,眨眨睁大的眼,一脸震惊问道:“没良心,这是鹰吧”

    “嗯。”梅良点点头,将酒坛凑到了小花喙前,小花当即嫌弃似的别开头去,还张开翅膀在他脸上打了一下。

    “这鹰为啥子会在你胳膊上!你养的!我咋子没有见过!”阿黎三连问。

    这可是桀骜不驯的鹰啊!竟然会乖乖停在没良心胳膊上!

    “不是我养的,不过它听我和小乔的话。”梅良将被小花嫌弃的酒坛放下,将空出来的手在它背上挠了挠,与它说话道,“好酒你都不知道喝,傻鸟。”

    小花打开翅膀又在他脸上打了一下。

    阿黎好奇更甚,“我能不能摸摸它”

    她可还从来没有这么近地看过鹰呢!

    谁知她才要伸手,小花便猛地张开双翅,戾叫一声,显然拒绝她的触碰。

    阿黎只好哼哼声收回手,却没有离开,继续盯着它瞅。

    梅良则是边挠它背上的羽毛边问它道:“小花你不是和小乔一块儿回来做什么”

    小花盯着他,喉间咕咕有声。

    “小乔往苷城去了”听着小花喉间的咕咕声,梅良慢慢道,“乔陌领的两万人军队也正在往苷城方向快速行进”

    “咕咕,咕咕咕——”

    “留一万人换留驻在兰川城的小乔训的兵过去已经换好了”

    “探子探了好几次苷城的情况,羌国凤城那儿才收到兰川城被夺的消息,苷城的防军目前只有两万人,想要攻占苷城,如今是最好的时机,一旦苷城警醒,羌国驰援,再要抢占苷城就要耗费大量的兵力财力。”

    “让温含玉也过去届时会需要她照看伤兵”

    “好了,我知道了。”梅良自说自话地在小花脑袋上揉了揉,“我没吃的给你,自己找吃的去,去吧。”

    说着,他将自己小臂用力朝上一抬,让小花借势起飞。

    小花振翅而飞,在梅良头顶盘旋一圈后戾叫一声飞走了。

    梅良从坐着的酒坛上跳下来,拿起方才放下的半坛子酒,把其喝完。

    阿黎则是目瞪口呆地看他,嘴巴大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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