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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狂之最强医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墨十泗

    “管不着。”连城承认道。

    “你可以走了。”看着没有要离开之意的连城,温含玉下了逐客令。

    连城笑笑,“这么快就撵我走不留我吃饭”

    “留你吃饭”温含玉也笑笑,笑话般的笑,“留你杀我全家才符合你吧”

    “怎么会”

    “怎么不会”这天下间,没有什么是黑鸦做不出来的事情,在他那儿,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既然你今儿个这么不欢迎我,那我就还是改日再来好了。”连城不气也不恼,而是微微躬身拿起了放在他身旁地上的一只食盒,递给温含玉,“这是给你的新年礼,打开看看可还满意”

    食盒崭新,盒盖上雕着繁花,四周还用红绸带绑着,在盒盖上系成了一朵大花,看起来很有喜庆之味。

    温含玉却只是看着,根本没有要上前来接过食盒的打算。

    “我日后绝不会再动你的人。”连城只好叹着气笑道,“嗯”

    温含玉这才上前两步,接过了他手中的食盒。

    “是什么东西”黑鸦不是第一次给她带东西,但裹得这么好的东西,这还是第一次。

    “你打开了自然就知道了。”

    温含玉点点头,看了一眼翻倒在一旁的桌子,然后毫不犹豫地将食盒放到了连城腿上。

    “……”看着温含玉如此自然地将自己的腿当做台案,连城眸中的笑有一瞬间的凝固,随即又笑得愈发温柔。

    但见温含玉非但没有解开系在食盒上的红绸绳,反是将它拧成了死结,使得她心下一躁,当即将其给扯了个粉碎。

    将盒盖打开之时,一股浓重的血腥之气扑面而来,温含玉面上不见惊喜,反见她死死拧起了眉心。

    食盒食盒,本是盛放食物之用,但眼前这食盒里放着的,却是一颗脑袋!

    血淋淋的脑袋!

    因为天寒的缘故,那淌在盒中的血水已然凝固,将食盒染成了深深的红黑色。

    只见那颗脑袋上梳着流云髻,簪着朝阳五凤挂珠钗,插着双凤衔珠金翅步摇,唇上点着桃红色的口脂,眉染黛色,额贴花钿,妆容精致,独一双眼睁得极大,眸中满是惊恐之色,即便身首分离,那双大睁的眼仍合不上。

    温含玉之所以拧起眉心,不是因为食盒之中盛着一颗血淋淋、死不瞑目的脑袋太过骇人,而是因为她认得这张脸。

    这张本该嚣张跋扈、眼下只剩的恐惧的脸,是宁平公主的!

    “这新年礼阿玉可还满意”连城用手指拨了拨脑袋上的金步摇,笑问温含玉。

    “你杀了宁平公主”温含玉盯着他。

    “她想要阿玉的命,那我就只能要她的命了。”手上沾了太多血的人,人命在他眼中,早已不再是一条人命,杀一条命,在连城眼里,就像摘一朵花折一片叶那么微不足道。

    温含玉将眉心拧得更紧,“你现在是昌国的皇长孙,不是暗夜的黑鸦,你就这么取了她的命,没想过后果”

    “阿玉如今行事会考虑后果了”连城又拨了拨宁平公主脑袋上的金步摇,“从前的阿玉可从不想这些的。”

    温含玉冷眼不语。

    她如今不再是独自一人,不再是那个什么都没有来失去的剔骨刀,她如今有亲人,她是国公府的大小姐温含玉。

    “诚如阿玉所言,我如今是昌国的皇长孙,就算乔稷老儿知道他女儿为我所杀,他……”连城笑意浓浓,“又能奈我何更何况,他知道不了。”

    说到最后,连城的笑有些意味深长。

    昌国繁荣强大,远非夹在昌国与羌国间的姜国可比,即便乔稷知道他的宝贝女儿堂堂一国公主为连城所杀,的确如连城所言,乔稷也奈何不了身为昌国皇长孙的他。

    这一刻,温含玉在连城身上看到了强权的模样。

    唯有足够强大的人才不会受制于别人,只有强大到拥有绝对权势的人才能将他人完全踩在脚下!

    看不到的地方,不表示没有黑暗,光的背面,永远是最黑暗的地方。

    这世上,多的是道貌岸然的人,就如同这光的背面。

    十六两个月余不在乔越跟前伺候,这番回来,他在乔越跟前呆着直到深夜都不愿离开。

    “主子饿不饿”十六边为乔越铺床被边问他道,“要不要属下给你做些吃的来”

    乔越此时在屏风后的矮柜前,他打开了柜门,摸索出了一块叠得整齐的深墨绿色上以金线绣凤纹的锦帕,听着十六的话,道:“不用了,我不饿,你今日方回,早些去歇着吧。”

    他的指尖在锦帕上摩挲过,而后慢慢将整齐叠着的帕子打开。

    帕子里裹着一对品质上乘的羊脂白玉镯。

    “属下还不累,还能再陪一会儿主子。”十六认真地铺好了枕被,“主子歇下了属下再去歇。”

    屏风后的乔越默了默,又道:“这会儿倒又觉得有些饿了,你去将今夜尚剩下的饭菜热上一热,待会儿你与我一起吃些。”

    十六今年十七,仍是长身子时的年纪,少不了要多吃一些,而若他不吃这一顿的话,十六就算是饿了也不会去吃。

    他怎能让十六这个孩子饿着。

    “属下这就去。”十六用手抚平背面上的不齐整,转身往屋外去了。

    待十六出了屋去,乔越才用手在白玉镯子上轻轻抚过。

    ‘阿执,这是母妃还在闺阁时就戴着了的镯子,母妃现在把它们留给你。’

    ‘这是母妃的宝贝,儿大了,阿陌还小,母妃还是留给阿陌的好,这样阿陌念着母妃的时候能拿出来看看。’

    ‘阿执……母妃的阿执长大了……更懂事了,也更知道疼着陌儿了……’

    ‘阿陌是弟弟,儿自是要疼着的,母妃放心,儿定会照顾好阿陌。’

    ‘阿执,阿执……母妃的好儿子……来,镯子你拿着,就当做是母妃留给你未来妻子的,你先替她拿着。’

    ‘母妃……’

    ‘母妃是看不到你们兄弟俩成家立业娶妻生子的那一天了,母妃多想再看着你们长大……’

    ‘阿执,你答应母妃,日后不管发生任何事情,你都要保护好陌儿,不管发生任何事情,你都不能丢下他。’

    ‘儿答应母妃,不管发生任何事情,儿都会保护好阿陌,儿纵是死,也定会护得阿陌周全。’

    ‘母妃的阿执定会长成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日后能配得上阿执的姑娘,定是这世上最好的女子。’

    最好的女子……

    乔越又抚了抚那对温润无瑕的白玉镯,耳根微热,仿佛他指尖抚着的是温含玉细嫩的面、柔软的唇。

    他的脑海里,想着的都是她。

    “主子!”忽地,才离开少顷的十六慌张地折返,破门而入。

    乔越当即将镯子用锦帕裹好,放回了柜中。

    “发生了何事”他将柜门掩上时十六冲至了屏风后来。

    只听十六脚步急切呼吸急促,显然是有事发生。

    “院子有杀手!”十六面色煞白,难以冷静,“十人!”

    ------题外话------

    乔越:天天有人想害我,我怎么这么难




062、乔越不能留!
    真正想要一个人性命的时候,是不会给他任何退路的。

    真正想要一个人性命的时候,他所有的退路都会被封死。

    十六只瞧见院中的十人,但来人绝不会仅是十人。

    这整个立苑必然已在他们的包围之中,上一次所来五人未能取走他的性命,这次必会让他插翅也难逃。

    以他这个残废之身能对付得了五人,那十人呢二十人呢

    听着十六慌张的话,乔越非但不觉丝毫诧异,更不露分毫惧色。

    上回失手,必有下次,他这条命,是逃不掉的。

    他们之所以隔了好几日今日才又动手,想来是因为这些日阿陌和燕风、尤嘉常来的缘故,他们不便下手。

    如今,他身旁只有十六一人,他们再无顾忌。

    他的命,今日他们是志在必得,否则又怎会等着十六瞧见而不是出其不意取他性命。

    “十六,你的短刀给我。”乔越朝十六伸过来手。

    十六腰上常年插着一柄鱼皮鞘短刀,是五年前他硬是要跟乔越上战场时乔越给他的,道是他能用这把短刀接得住他五招,就让他跟着去。

    可直到去年,他却只能勉强接得住乔越的一招,尽管这几年他一直都在苦练,但他已没有再随他们上战场的机会。

    这刀他这几年随身戴得习惯了,就算如今只是每日在乔越身旁伺候再无他事,他也摘不下了。

    眼下这立苑之中,能用的利器,就只有这把短刀。

    刀短一分,就愈难抗敌一分,更何况外边人人手执长剑!

    “主子不可!”十六见着乔越伸来的手,他非但没有将腰上短刀递给他,反是按住了腰上的刀,急道,“属下不能让主子出去!要去也是属下去!”

    主子如今的身子,出去了就是……就是送死!

    “给我。”乔越的手朝他更凑近一分。

    十六则是握着刀柄,作势就要往屋外去。

    “十六,这是命令。”乔越转动椅轮转过身,在十六的手就要拉开屋门时沉沉喝了一声。

    十六抬至半空的手陡然一僵。

    “主子……”十六转过身来再次面向着乔越的时候,他的面色痛苦得眼角有泪。

    十数把长剑,一把短刀能做得了什么……

    这短刀若是交到主子手上的话,这无疑是让主子出去送死啊!

    可这是主子的命令……

    十六握着刀柄的手颤抖得厉害。

    就在这时,院中忽然传来一声利刃交碰的声音。

    十六怔住,乔越亦然。

    他二人皆在屋中,院外兵刃交碰的声音从何而来

    然,根本不及他们思忖,更不及他们拉开屋门一看究竟,数十支箭矢忽然暴雨般从四面八方朝屋中疾射而来!穿透门窗!

    “十六趴下!”乔越急切地想要护着十六,可这刹那之间他竟忘了他已然残废的双腿。

    他才要站起,人却已重重跌到地上!

    两支箭矢正朝他头颅及背部射来!

    “主子!”十六慌忙朝他扑去!

    眼见这两支箭矢就要将他们主仆俩射穿——

    千钧一发之际,跌在地上的乔越抬手揪住了十六的衣襟,自己往旁滚开身的同时将十六朝旁甩开!

    “咄咄!”精铁打造的箭簇擦过乔越的脸颊,钉入了地面!

    箭簇在他脸上划开了一道血口子,也削断了他耳边一段头发。

    然不待他喘过一口气,竟又一波箭矢射来!

    十六被乔越方才那般用力一扔震得脑子嗡嗡作响,此时根本反应不过来,根本无法躲开那四面八方而来的箭矢。

    乔越跌在地上,周身无一可扶之物。

    危险再一次迫近!

    不行,即便他死在这儿,他也不能让十六的命也搭进来。

    正当乔越要运功时,那些要将他射死在这屋中的箭矢在一瞬之间被一股奇异的力量拦腰削断!只见那锋利且刚硬得能将屋瓦都穿破的箭簇纷纷掉落在地,发出一阵啪啪嗒嗒的声响。

    不,这些箭矢不是一瞬间被削断的,而是那股奇异的力量快得好像这一切不过是在一瞬之间而已。

    而那股奇异的力量,是剑气!能骤起杀四方的剑气!

    乔越只觉震惊,如此剑气——

    利箭划破夜色的声音,利刃交碰的声音,人死后跌倒在地的沉闷声,本是静寂冰寒的夜,因为这些可大可小的声音而变得可怖。

    而这些可怖的声音之中,独独没有人死前发出的叫喊声,仿佛……他们根本来还来不及嘶喊便已经断了气,再发不出任何声音。

    静寂变为吵杂,利箭声不再,兵刃声也不再,吵杂重归于静寂的夜。

    十六从懵头中回过神,第一时间便爬起身朝跌在地的乔越冲来,“主子!”

    不管周身有无箭矢,也不顾周遭是否危险,他只关心着乔越安危,无论自己是否身死。

    所幸的是,他们安全了。

    是什么人……救了他们救了主子

    “主子你且等一等,属下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十六将乔越扶坐起来后,着急忙慌地就站起身走到门边,同时握紧着腰上的短刀。

    只当透过被无数箭矢穿破的门扉往院中望去时,十六的瞳仁因惊骇而一点点紧缩。

    庭院中全是血,那本是站在院中随时都会进到屋来手执利剑的十名黑衣人已尽数倒地,血从他们的心口处不断地往外渗,染红了他们的衣,也染红了他们身下的地。

    不仅如此,这屋前檐下还横着三具尸体,显然是从屋顶摔落而下,以致其中两具尸体折了肩骨,剩下一具头朝地落下,脖子与身子打成了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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