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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几许:陆先生入戏太深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西风灼灼

    江偌心绪不宁间,竟连详细地址也忘了说,陆淮深耐心询问:“哪儿的超市”

    江偌补充了详细地址,商场就在市中心,距离博陆不远,陆淮深说:“待在里面等我过来。”

    现在对她而言,公众场合是最安全的地方。

    江偌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挑了两盒脱脂牛奶放在购物车。

    陆嘉乐之前说她想吃什么,江偌有几样没记下,又拨了电话过去问。

    陆嘉乐这次倒是不怎么好意思了,“不用这么照顾我的口味,买你们喜欢的就行,我不挑食的。”

    挂了电话,江偌快速地买好东西,然后随意地穿梭在整齐排列的货架之间,直到陆淮深打电话来,她才推着东西去收银台结账。

    陆淮深就等在外面。

    他从收银台另一侧的入口进来,跟她一起排队,什么也没问。

    在他来之前,那种被人监视的感觉犹在。虽然后脑勺没长眼睛,但当被人盯着后背时,如芒在背的感觉是真实存在的。

    陆淮深出现之后,站在她身后,大半个身子将她挡住,江偌感到安定了许多。

    结账时,陆淮深从钱包里取出一张卡递给收银员刷。

    递回来时,陆淮深没接,江偌看他一眼,替他接过,正想还给他,他已经单手拎着两只购物袋往外走了。

    江偌小跑两步跟上去,“我可以拎一个。”

    她记得明明没买多少东西,最大号的购物袋,却装了满满两个。

    陆淮深拿眼盯着她,伸出空着的那只手将她牵住,动作熟稔得像是已经练习过多次。

    江偌瞬间有些僵硬,目不斜视不敢去看他。

    握住她的大掌指骨修长有力,拇指随意地在她手背摩挲了两下,被他抚过的小片肌肤有些酥痒灼热,心之所至,像是有股电流从她手腕扩散,温和地流蹿开。

    陆淮深的车停在超市外的停车场。

    靠灯光照明的地下空间,车声人声回音激荡,陆淮深松开她的手,将东西放进后备箱,坐进车里。

    关上车门之后,江偌才敢开口跟陆淮深说事情经过。

    “你确定见过那人”陆淮深单手扶着方向盘倒车,右手搭在她座位的靠背上往后看,一气呵成退出停车位。

    “不敢百分百确定,但实在太像了。”江偌心有余悸,“他行为鬼祟,那次在我家门外看起来流连了好一会儿,说找错了地方,但是从单元楼离开之后,直接往大门外走了。就是之前你出差,让我跟你律师签股份合同那天。”

    “这么说,那时候就盯上你了。”

    陆淮深还有印象,那天裴绍收到消息,之前跟章志有往来的几个人,离开云胄市到了东临市。当时他已让裴绍派人盯着,被盯梢的那几人,那天并未去过江偌家附近,否则线人会立刻传来消息。

    说明跟踪她的另有其人,当时有可能只是去踩点。

    江偌看向陆淮深,见他支着手肘若有所思,她越发忐忑起来,“有没有可能是江觐”

    陆淮深如实说:“有可能。现在基本能确定,章志和你爸妈的死,都跟江渭铭父子脱不了干系。之前在云胄市扎根几年,跟章志有联系的几人已经到了东临市,初步估计是水火的手下。”

    江偌也不知道这算坏消息还是好消息,但成为靶子的感觉,真是不好受。

    路遇红灯停下,陆淮深看了看江偌忧心忡忡的脸,“这事你没有办法,我这边已经派人在查,如果江觐知道被盯上了,轻易不敢对你下手,别担心。”

    江偌从未质疑过陆




第146章:说得好像我是仰仗着他活一样
    陆淮深站在二楼窗边俯视下去,泳池旁两人一狗,影子被拉得斜长,橘色的朦胧光线下,将夜时分的气氛被衬得闲淡旖旎。

    陆淮深听着电话里贺宗鸣的声音,看着江偌似乎又回头望了他一眼。

    “我看见他们同行的人里有ds的高层,她会不会是为了酒店推广大使而来”

    陆淮深没做声,目光不离楼下那人。

    江偌回来之后换了身湖绿色印花吊带长裙,收腰的褶皱浅v领,长发垂顺地披在肩上,加上一双人字拖,有种度假风的清凉。

    电话那头,没听见回应的贺宗鸣又问陆淮深:“你要不要过来一趟”

    “我过去干什么”陆淮深微不可觉一敛眉,转身往里走去。

    “那你打算什么都不做不是我说,她平时那副看破红尘的样,对资源压根儿不上心,这次跟ds的合作这么主动,会不会有什么目的”

    陆淮深摇开打火机,点了支烟,烟雾丝丝缕缕升起散开,迷迷地将他面容笼罩,“你想说她奔着江偌去”

    “那晚ds的开业酒会,她见过江偌了,你不是也知道”贺宗鸣说完停顿了下,“她这人现在做事离经叛道的,尤其爱跟你对着干,谁知她会做出什么事来”

    陆淮深翻看着书桌上一叠文件纸,叼着烟不怎么在意地说:“她傲里傲气的,不会做这种折损自尊的事。”

    贺宗鸣仔细一想想,也许是这么个理儿,但谁能说得清呢

    挂了电话,也不打算再管,偏偏他站在外间打电话,被一熟人看见了,硬是要请他进去喝杯酒。

    平时生意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贺宗鸣也不好拒绝,便跟着进去了。

    包厢宽敞,环境不错,没那些乌七八糟的彩灯ktv,说吃饭还真的只是吃饭而已。

    虽说席间男人平均年龄没有五十也有四十,但女伴的岁数估计也就二十几岁。女孩儿的均龄本该更年轻些,不过被某个人拉高了。

    虽然年龄差挺大,也没一个是正经妻子女友,但也没人当众乱来。

    贺宗鸣眼光一瞥,就见拉高女性平均年龄的某位,坐在椅子上微昂着下巴朝他看来一眼,随后吸了一口手中烟。

    身旁的男人以为她不认识贺宗鸣,便凑近了些给她介绍,她便侧耳听着,随后朝身旁男人笑了笑。

    贺宗鸣暗自叹了叹,瞧她那烟视媚行的样,这种场合,不是故意给人造成误会么然后顺理成章打个感情擦边球,想要的便得手。

    她明明不必这样。

    他皱眉,喝了那杯酒,聊了两句转身出去。

    没走几步,他听见身后传来关门声,他闻声回头看去——杜盛仪亭亭站在门口,眼妆将眼角勾勒得细长,顾盼之间,媚态横生。

    她冷眼瞧着他,“贺宗鸣你刚才什么眼神”

    女人低柔的嗓音像一杯冷掉的白开水,没有过多的情绪,如同她本人,喜怒不表于情。

    说完用手懒懒地挥了挥面前的烟雾。

    贺宗鸣本人表示不理解,“什么眼神”

    杜盛仪太高半个音阶追问:“我问你刚才那样看我什么意思”

    贺宗鸣一皱眉,“没什么意思,我也没怎么特别地看你,”说完还淡讽了一句:“我看你是心理作用吧”

    杜盛仪一身黑色及膝裙,露背露肩,踩着淡金色高跟鞋,纤瘦又高挑。

    她将烟捻在垃圾桶上,看着那烟熄灭,头也不抬说:“什么心理作用,你再具体说说。”

    “我说杜盛仪你可真是没意思啊,”贺宗鸣失去耐性,但是又不忍将话说得太重,“你自己赴这种局为了什么,大家心里都清楚。你难道觉得我理解错了,要我给你道个歉”

    “谁要你的道歉”杜盛仪也不见恼,那张立体的面孔上浮现出一丝薄笑,“只是希望你能当做没见过我。”

    贺宗鸣犹疑,她这意思是,别让陆淮深知道

    “为什么什么叫没见过”

    “就是让你没必要说的,就装在肚子里。”

    贺宗鸣站在走廊上,跟她隔着三五米的距离,他看她半晌,最后插着腰冲她招招手,见她不为所动,他只好走近,颇感无奈。

    “你说你这是干嘛呢,他平日里给你引荐的资源少了吗何必委身来做这种事”

    杜盛仪唇角无声勾起一抹弧度,“这话可真是伤我自尊了,说得好像我是仰仗着他活一样。”

    “我可没那个意思。ds的推广大使,酬劳不多,也赚不了太多名气,要不这样……大家朋友一场,我这儿认识个娱乐公司的老总,筹划中的一部华语武侠挑女主角呢,介绍你去”

    杜盛仪没什么反应,“那麻烦你了,跟ds这个项目也没什么冲突,两边可以兼顾。”

    她这么一说,贺宗鸣就更觉得不正常了,聊天儿似的问:“看来你是非要吊在ds上,能说说什么原因么”

    杜盛仪看着走廊外安静夜和灯,语气轻佻,“我喜欢,以及公司要求。”

    贺宗鸣无言以对,颇不认真回了句:“这可真够任性的。”

    他不再多说,道了声再见便回了自己那处。

    ……

    夜里陆淮深刚洗了澡,接到裴绍来的电话,又去了书房。

    &



第147章:陆淮深冷笑道:我怎么觉得你这话意有所指
    重新立案……

    夏季也是雨季,骤雨响起前的深夜起了狂风,呼号着拍向玻璃窗,声响之猛烈,能让人脑海里生成周围环境被肆掠得狼藉的画面。

    江偌早先关了窗帘,卧室里只开着光线淡雅柔和的灯,空调温度很低,外面风声与室内低温此刻相得益彰,让人感到舒适。

    陆淮深站在床畔,微微俯身望着江偌。

    她仰着脸迎着他的目光,思索片刻说:“高随有位校友在刑警队,曾经手过我父母车祸的案子,之前也给高随提供了一些线索。”

    “他给高随提供线索有什么用,破案是警察的事。”陆淮深直起身,绕过床朝另一边走去。

    江偌住进这间卧室后,占了这张床上陆淮深原本睡的位置,他只能挪到右边那侧。

    “可以把目前找到的疑点罗列,问下高随那校友,重新立案有多大的可能性。”

    陆淮深脱下睡袍扔在一旁的沙发里,掀开被子上床,反问她:“你找,别人就愿意么”

    江偌哽住。

    陆淮深瞧了眼她说不出话的样子,又说:“这年头,闲得没事做愿意将陈年旧案拖出来重审的,可没几个。”

    江偌盘着腿坐得笔直,心中滋味杂陈地看他两秒,“不是你提出让警方介入的么现在有熟人,可以少走些弯路,有何不可”

    “那是高随的熟人。”

    陆淮深的声音里有些懒意,微微带着鼻音与漫不经心,经江偌观察发觉,这是他放松下来时的常态。

    “高随是我爷爷的律师。”她觉得没什么不对。

    “这场官司是场持久战,费时费力,他这么做什么目的”陆淮深带了那么点儿讥讽意味,“他这么衷心,江启应跟他谈过什么条件你就没了解过”

    江偌不知道他忽然扯的哪门子淡,有些生气他这么说高随,忍不住同他理论:“人人做事都有目的性,没目的的那叫圣母,人家一靠脑靠嘴吃饭的律师凭什么平白无故帮你打官司啊为爱发电吗”

    “爱”陆淮深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倒是说说爱谁”

    江偌一怔,伸直了腿,抱着被子躺下,“你少偷换概念,一种说法而已。”

    陆淮深一把将她从背后抄起来,江偌身体的重心正往床上放,忽然被他截住,一时很难凭自身力气坐起来,有种鲤鱼打挺还挺不起来的丑状。

    陆淮深强行将她从薄被里捞出来,“既然你说人人做事都有目的,你的目的是什么”

    江偌刚听清楚他的话,陆淮深冷不丁松了手,她还没来得及用自己的手支撑自己的重量,半个身体便歪倒在他身上。

    陆淮深的手还搭在她肩背上,一种半搂的姿势,她趴伏在他臂弯里,撑起手肘的时候,发端撩过他的脖子和胸膛。

    陆淮深动了下喉结,看着她仰起脸来望着自己。

    她朝她自持一笑,有种耐人寻味的温淡,“那你的目的呢”

    陆淮深轻哼了一声,不满她的这种躲避方式,微耷着眼睑,目光沉沉地盯着她,倏地将她往怀里收紧。

    江偌穿着香槟色的缎面吊带睡裙,那料子跟她皮肤一样,滑不溜秋的,里面空档,贴在他身上跟没穿一样。

    忽然跟他紧紧贴在一起,她呼吸一窒,一动不敢动地望着他。

    江偌本还正思忖着该怎么回答刚才那问题,他又会有怎样的答案

    其实明明一开始大家目的都很明显,只是后来渐渐模糊了界限,变得很难再用言语完整地表达清楚。因为里面多了一些微妙的东西,难以言说,只可意会。

    静默中,鼻间都是他的气息,胸腔里的心跳分不清彼此,但是越跳越快的肯定是她的。

    即便已经负距离接触过许多次,沉溺于彻夜交缠,但她依然腆于主动投怀送抱,依旧会在突然的亲热中悸动得找不到方向。

    现在的她,就像刚闯进一片充满诱惑的未知天地,拘谨又局促。

    可她又和所有年轻女人一样,心底渴望无所顾虑地与爱人耳鬓厮磨,做尽一切荒唐又亲密的事。

    陆淮深感受着怀里有些僵硬不知所措的身体,对比着她脸上的平静过人神色,两者极为不搭。

    装,再装。

    “今早不是很主动,嗯”陆淮深刻意放低声音,因此听起来更加沉哑,传入江偌耳里是蛊惑的音调,也有一丝挑衅的味道。

    陆淮深也无进一步动作,深眸凝视着她。

    江偌眼珠刚转了转,陆淮深立马喊住她:“眼睛看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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