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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几许:陆先生入戏太深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西风灼灼

    他的形象与前两次大相径庭,要不是那熟悉的声音和使人毛骨悚然的笑,她几乎以为不是同一人。

    江偌钉在原地,控制住自己,不让微微颤抖的手指握紧,强作镇定转,目光疑惑看向他“先生,您真的认错人了吧”

    那男人慢悠悠上前两步,“我都叫你江小姐了,你要是真不认识我,或者我认错了,你首先就该反驳我先生,你认错人了。”

    江偌不说话,双眼坚定且冷冰地望着他。

    “水火,这两个字听着熟悉吧。”

    江偌不再装了,越是故作冷静,嗓音越是冷漠“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我能干什么呢”水火小指划过发际线的位置,像是不经意的小动作,续道“无非就是想找个地方跟江小姐喝点儿东西。”

    “没空,我先生等下要来接我。”江偌敢这么




第164章:他能让女人心甘情愿活在他制造的假象中
    水火说话时语速平缓,从她手里抢走手机的时候,也没有一点的气急败坏,嘴角竟依然带着善和的笑意。

    正因如此,才更令人发指。

    江偌低头看放在膝盖上的手,细白的手腕浮起红白相间的指印。她垂着眼睫,心跳过速,惊魂难定,手掌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水火搅拌着咖啡,随后将咖啡勺在杯沿敲了两下,发出清脆的“叮叮”声。

    江偌被那声音刺得太阳一紧,抬眼看他,他正将小勺放在咖啡杯垫上,随后拿起叉子,一点点挖着抹茶甜品吃。

    那动作斯文得很,江偌陷入玄幻,暗自猜想这人是否人格分裂

    第一次他穿着军绿色工装夹克,满烟味潮汗,像刚下工的工人。

    第二次穿着短袖,就像一个普通出租车司机。

    两次都是粗犷市井的形象,这次着装得体,举手投足的变化可谓令人瞠目。

    江偌联想到多重人格的电影里,一个人可以分裂出多种不同人格,着装喜好与格都大相径庭。

    可再多看他几眼,江偌打消了这个念头。

    水火本质上给人森冷酷的感觉并没有变,他现在放松之后,一举一动不再可以斯文,水火还是水火。

    但熙熙攘攘大社会中,他可以伪装成任何份,混入其中,如鱼得水。

    可及至目前,江偌对他的真实份一无所知。

    水火见她看着自己不知所想,也不以为意,将一块抹茶蛋糕送入口中,“这蛋糕味道不错,你真的不吃”

    江偌重新集中精神,见他吃得正香,她皱紧了眉心,将视线从他脸上转移。她早该知道水火防心很重,根本不会透露任何会暴露他的信息,她也用实际证明一句话都不想再同他说。

    水火半开玩笑似的打趣“江小姐似乎格不太好。”

    江偌似听见什么笑话,冷笑一声“我又不在意你的评价。”

    水火拿着叉子点了点她“你的确是不用在意我的评价,但是人太宁折不屈了,不是什么好事。这种时候,你要是稍微屈服点,或许可以从我这儿打听到你想知道的。”

    江偌不接话。

    他兀自接道“江启应的案子二审不是要开庭了吗”

    江偌心中一凛“你想说什么”

    水火饶有趣味的笑说“这就端不住了”

    江偌这才反应过来中了他的圈,“也是,你是江觐的人,从你嘴里说出的话,又怎么会有可信度。这个时候放出假消息,才符合你们的立场。”

    水火更正“你说错了,我可不是谁的人。”

    江偌犹疑“你难道不是一直帮江渭铭和江觐做事”【#¥!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水火放下叉子,前倾了子,将手搁在桌上,手指摩挲着自己的下巴,目光低垂,像在思考什么,“各有目的而已,我混到今天,倒没人让我心甘愿帮他做事。那只会让我想到一些不好的词,比如仆从,比如……狗。”

    江偌见他说着,隐隐流露出一丝焦躁,他半低着脸,捋了把短短的发茬,自嘲一笑。

    她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你今天冒着暴露自己的风险在我面前露面是为了什么”

    “你知道吗,好多年前我心甘愿帮人做事,结果出了事,妈死老婆跟人跑,我还被推出来背了黑锅。”他似乎没根本没听见江偌的问题,说到最后笑意竟有些渗人,还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

    江偌反应过来,刚才的那一声自嘲,是他囿于回忆的悲痛中。

    她对他却没有生出任何同,只是皱了下眉。这世上太多不幸的人,况且他上曾经的悲剧并非天生无法选择,而是因为他自己的原因后天造成,不值得同。

    “江小姐,你了解过陆淮深的过去吗你了解陆淮深吗”他对那些过去一笑而过,忽然切



第165章:你算老几,跑来干涉我?
    江偌神冷漠,与水火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她依旧沉住了气。

    水火一副兴致高涨的样子,目光里有着可见的兴奋,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是在跟多年未见的老友许久。

    电话听筒里没有传来应答,只有穿透沉默的车鸣。

    水火佯作怨怪“是我啊,老朋友难道连我是谁都听不出了吗”

    江偌僵坐着,她厌烦了水火的神经病作态,但疑问不断涌出水面,让她想一探究竟。

    她上大学时,班上有香港人和广州人,但是并没有太多交集,她对粤语的了解只停留在粤语歌词,只能根据一些能听懂的词语猜测意思。

    语言障碍让她有些抓狂,于是神色越发不和善。

    片刻后,陆淮深问“江偌呢”

    “正坐对面,她请我喝咖啡呐,你老婆人还不错,就是脾气不大好。”水火烟犯上来,摩挲着手指,笑声粗沉“对了,你不正面回答我,看来你听出我是谁了。”

    “让江偌接电话。”陆淮深根本不耐同他多说。

    “怎么,怕我说谎,还是怕我动她既然如此,你就不该在前两天将保镖撤了嘛,不过就算你不撤,我要是想做什么,也能找到办法的,今时不同往了。”

    陆淮深声音骤寒“你试试。”

    “当我不敢啊”水火晃晃腿,表挑衅,好似陆淮深就在他面前一样。

    陆淮深重复“让江偌接电话。”

    水火敛下眉目,过了良久才把手机递给江偌。

    江偌快速夺过手机,刻意避开了和水火有肢体接触的可能。

    “喂。”

    “在哪儿”

    “商场二楼的咖啡厅,从正门进来往左大概几十米,抬头就可以看到。”

    “咖啡厅里人多吗”

    江偌半低着面,小幅度移动了一圈目光,店里有不少逛街逛累了在这儿歇脚的客人。

    “多的。”她刻意将声音压得很低,利用咖啡厅里的音乐声和人声盖住她的话声,不想让水火猜到她和陆淮深的谈话内容。

    陆淮深叮嘱“你就待在咖啡厅里,我等下上来。”

    “好。”

    江偌挂断电话,水火也在这一刻起,临走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江偌,将鼻梁上的眼镜往上抬了抬,说“再会了,江小姐。”

    江偌未应声,只是拿波澜不惊的眼瞧了瞧他。

    水火笑了笑转,几步之后又去而复返,抬起手指了指她,“对了,我真是喜欢你这双眼睛。”

    说完他竟然又上前,抽走了放在桌上的两张钞票,在手中扬了扬说“车没油了,我去加点油,咖啡麻烦江小姐另结。”

    江偌忍不住瞠目结舌。

    水火不过才走两三分钟,陆淮深大步流星进了咖啡厅,江偌已经结好账坐在原来的位置上等他。

    他一眼从人群中找到她,见她毫发无损地坐在那儿看手机,绷紧的太阳才松弛下来。

    江偌其实是盯着手机在走神,手机界面停留在微博首页第一条,几分钟过去,翻都没往下翻一条。

    等陆淮深走到她面前,她余光感应到,才抬起头。

    陆淮深似乎来时走得急,此刻还有点喘。

    江偌看到他的时候,一句话也没说,陆淮深下意识以为她被水火吓到了,他紧了紧眉心,伸出手去,大掌从她发顶滑到脸上,低沉柔声说“没事了。”

    江偌怔了怔,后来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安抚自己。

    虽然一开始看见水火的时候吓得不轻,但后来的恐惧消减大半,现在人倒是很平静。惊吓是有,只是没陆淮深想的那么夸张。

    她点点头,站起来说“走吧。”

    陆淮深牵住了她的手,然后拉住他往外走。

    走出咖啡店,陆淮深依然牵着她。

    江偌还是有些不习惯,她很少和陆淮深在外面这么一直手牵着手,总感觉是那种恋期腻腻歪歪的小侣才能做出来的事。

    她抬起手晃了晃说“你是不是太紧张了”她基于刚才发生的事这么说,感觉陆淮深比她要紧张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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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陆淮深竟跟这样的人有过交集?
    江觐眼底漫起鸷,水火根本不将他的绪放在眼里。

    水火看着他重复道“你我的事跟六马无关,你先放了他再说。”

    六马并非那小弟本名,就如同“水火”也并非水火本名。六马姓马,家中排行第六,所以周围人都称他六马。

    他们做的事边缘太强,长时间行走在灰色地带,为保全自己,也保全跟自己有关的人,家人也好人也罢,藏姓埋名是常事。

    “谁说跟他无关”江觐反而揪着这事不放了,“六马拿我的钱,替我做事,却替你打掩护。暂且不论这事放在你们道上说不说得通,我只想知道,在六马帮你隐藏行踪的时候,你去哪里做了什么一开始我就告诉过你,我不喜欢跟让我不放心的人合作,”他眸色幽冷,笑里生寒“你撬走我的人,还瞒着我做其他事,我放心不了,这也不叫干涉。”

    水火好笑“江先生,我看你是在这个位置上坐久了,颐指气使的毛病越来越严重。我水火可不是卖给你,自此余生就要为你任劳任怨鞠躬尽瘁。”

    江觐脸色黑个彻底,不再同他废话,“你去做了什么”

    肯定是对他有影响的事,六马才会替他隐瞒。

    水火也不再隐瞒“去见了见江偌。”

    江觐顿时怒火直冲天灵盖,握紧了放在沙发扶手两边的拳头,指关节皮肤绷得发白,随后拳头一把砸在沙发上,突地站起来,指着水火怒目切齿“江启应的案子开庭之前,你给我跑到江偌面前抛头露面还说不是存心”

    水火在他坐过的沙发上坐下,大喇喇地翘起腿,给自己倒了杯酒,说“你怕什么那事做得干净,查也查不到你头上。”

    江觐此刻根本听不进水火这些搪塞的话,低下一把攥紧水火的衣领,将他整个子都往上提了提,怒极反笑“这种关头闹事,我看你是存心跟我过不去。要是因你出了纰漏,抹上这块漏洞的方法,只能是除掉打洞的人了。”

    出了事,水火就是替罪羊。

    就像死掉的章志一样。

    水火上下扫了扫他西装革履的行头,忽然也用力捏紧他的手腕,“我可跟你这种脸上带笑袖里藏刀的人不一样,比狠你是比不过我的。”

    二人气势相当,比的就是谁更狠。

    江觐“别忘了你落魄的时候,是谁给你一碗饭吃!你现在混出头了,想过河拆桥啊别他妈忘了你还是个重犯。”

    水火呲着嘴,拍灰似的拍了拍他的西装垫肩,“重犯替你杀人销赃,你是什么我们的社会精英,江氏新董事长的长子,江先生呐!你可要知道,你做的脏事被捅出去,别说是这些花哨的名头没有了,你还会变成各穷光蛋啊。”水火嚣张地笑,扯着领子上的手一点点摔开“老子起起伏伏东躲西藏好几轮了,不怕多一回,改头换面又是一条好汉。”

    江觐错就错在,忘记了眼前的人,是亡命之徒。

    亡命之徒不怕失去,也不怕从头再来。

    而江觐,他唯一只怕一无所有。

    水火放完狠话又无所谓似的安抚他说“我帮你做的事,会给你做得干干净净,不给你添麻烦,但是你也不要来惹我。”

    江觐站了起来,敛着眼皮看了他半晌,最后咬着腮无声用手指了指他,带着人走了。

    之后水火去给六马解开上缚着的绳子,六马浑都在发抖。

    事到此,江觐不会再用他,而他受威胁又出卖了火哥,恐怕……恐怕连火哥也会质疑他的中心。

    “火哥……”

    “怎么”水火解开绳子,继续坐在沙发上喝酒去了。

    六马颤巍巍地走过来,啪地在他面前跪下了,鼻涕眼泪混着流,“火哥,火哥对不起,我真的没办法,江先生威胁要整我妈和我哥哥姐姐。”

    六马的父辈祖辈都是山里的农民,几个哥哥姐姐成年后也去了城里做体力活儿的,无权无势的,应付不了这些事端。

    六马也是年轻时顽皮叛逆,高中都没



第167章:陆淮深,做人不能太奸诈
    江偌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语气中流露的迫切,随即不着痕迹地转头看向前方,手摸着耳垂,做着掩饰的小动作。

    车子在高架上疾驰着,夜里的风猎猎刮过耳畔,江偌很想关上车窗,担心风噪声会使她错过陆淮深话里的任何信息。

    说实话,她对他的过去感到好奇,很好奇,尤其是在见了水火之后。她现在的心就像等待真相浮出水面一样,紧张而又不敢惊扰那之前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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