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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几许:陆先生入戏太深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西风灼灼

    王昭得悉经过,不愿再提及明钰,出于职业本能,是怕消息被放出造成不可逆的影响,需要防范于未然。

    江偌说:“博陆这边只有陆淮深和他小婶知道,小婶是信得过的,就怕江觐那边出乱子,毕竟他就是冲着我来的,他肯定会趁机在公司里兴风作浪,肯定首先就要让我在董事会待不下去。”

    “你那律师怎么说”

    “高随今天去取证了,但我觉得胜算不大。”

    因为她当时去看明钰母亲,说的那些话,都是按照江觐和明钰提前设定好的剧本走的。在高翔和明钰的口供中,她先把赃款通过明钰之手,随后再假借明钰之名,把钱给肖麓,谎称是明钰攒下来的钱,用作今后医疗和养老费用。

    如果明钰没有提前跟肖麓通过气,肖麓只知道那时她转交的明钰给的养老钱,这只能间接证实明钰作证无误。若母女俩提前传统,一致过口径,那么肖麓的口供更会偏向明钰。

    王昭眉心轻拧,说:“我记得我之前跟几个公关公司的人吃饭,好像听说过他们经手过和你相似的案子,我回去问问结果如何,要是可以,我把案件做成资料汇总发给你看看。”

    王昭说完怕她焦虑,又继续给她打强心针:“不要太过担心,陆淮深人脉广办法多,高随更是经验丰富,能解决的。”

    江偌笑着点头:“我知道。但是江觐绝无可能接受竹篮打水一场空的结果,他既然主动挑事,肯定是预测到无论结局如何,都能从我这儿拿走一些东西。”

    王昭立刻想到什么:“你是说……”

    “股份。”江偌撑着腮看向落地窗外灰远的天际,“当然要是能把我扔进监狱里更好。但我现在怀孕情况特殊,让我背上刑事犯罪记录,我爷爷和我父母的案子上也能对他也有利,警方和检方有理由相信我是为了一己私利而诬告他。”

    “那你就只能这么把股份拱手给了”王昭心里骤沉,“如果这样,就算你爷爷的官司赢了,可公司也回不来了。”

    “你知道吗”江偌垂眸,咬了下唇,心情百感,顿了片刻她才继续道:“现在已经不是江渭铭一家跟我和爷爷之间的问题了,江家早就是一滩浑水,现在还把更多的人扯了进来,我没办法只顾自己了,稍有差错就会因小失大。”

    王昭往深层次理解了一下她这个“因小失大”,会意道:“你是担心给陆淮深造成麻烦吧”

    江偌抱着抱枕低声叹道:“陆家也不平静。”

    “你就这么做了决定,你爷爷怎么看他会同意”王昭问。

    江偌摇摇头:“我已经把事情搞砸了,昨天明叔已经知道这件事了,电话来问过我情况,但是我爷爷没什么反应。”

    江偌觉得,江氏现在就如同摇摇欲坠的危楼,根基虽稳,无奈越建越歪,一旦塌了,再建很难。现在公司对内人心不稳,在外烂账一堆,如果真有万一,两害相较她会取其轻。

    如果要因此让陆淮深承受损失,以及被常宛母子趁机插刀的风险来帮她渡过难关,她做不到。

    以前在程家的时候,除了程栋生意失败,她就生活在整日柴米油盐的普通小家庭里,哪懂这种错综复杂的大企业里




第250章:以前那些事我不提,不代表过去了
    陆淮深听陆终南话里这意思,应该是已经听到了什么风声。

    他毫不在意笑笑:“天天都惦记着您呢,一天也没敢忘。”

    陆终南冷笑,不说话。

    陆淮深催促:“给句准话呗,今晚这饭您想吃不想吃”

    陆终南气极反乐:“我寻思着你这是像在威胁我”

    陆淮深从容不迫:“哪有这意思,我是想说您要不吃我就另作安排。”

    陆终南觉得正好,本来就想找他问话,结果他自己先找上门来。就是不知道这人肚子里又装的什么坏水,非要到外面吃。

    ……

    陆终南年纪大了,越发喜欢清静地方,陆淮深投其所好,找了间偏僻又风格精致的小馆,往里走豁然开朗别有洞天,包间正对一间小院,竹帘升起来,能通过窗户一览院景,院里植物尖儿上还倔强地带着抹绿,终日潮湿阴冷的天气里反而显得别有生机。

    陆终南现在成日工作不多,时间充裕,到了点儿就过来了,陆淮深处理公务来得稍晚。

    陆终南坐在桌旁等了十来分钟就有些不高兴了,一见人进来就吹胡子瞪眼给脸色。

    陆淮深权当他是年纪越大越小儿心性,室内恒温,一走进来,暖意扑面而来,他脱下西装外套搭在一旁,往陆终南酒杯里倒了点温好的酒,这才坐下。

    “你血压高,尝个味儿就行了。”

    陆终南目光往周围逡巡两下,意有所指:“怎么找到这好地方的”

    陆淮深说:“贺宗鸣一个朋友刚开的。”

    爷孙俩聊了几句家常,趁上菜之前,陆终南问:“你找我出来就单纯吃顿饭没话要说”

    “自然有事要说,但您不都知道到了吗”

    陆终南小酌一口,轻哼一声:“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陆淮深心想老头还跟他绕弯子,索性开诚布公问道:“难道常宛或陆甚憬没跟你说过什么”

    说完他又想,陆甚憬做事深谋远虑,这次回来之后一门心思在老头面前装作与世无争,肯定是由常宛上前充当这么一个挑拨离间的角色。

    陆终南也不再跟他故作糊涂。“我还想问问你,为什么江偌出了事,不是由你告诉我。”

    陆淮深笑笑:“这同样也让是我的疑问,昨晚出事之后,我让人封锁了消息。知情的除了江偌和她的律师,五婶,就是江觐的人。警方那边已经知会过,不会走漏风声,五婶连陆清时都没告诉,也只给季家的长辈打过电话,常宛跟陆清时不是一路人,您认为,常宛和陆甚憬是从哪儿得来的消息”

    陆淮深说完靠着椅背看着陆终南的反应。

    中途有餐厅服务员来上菜,等人上好菜离开,门关上,包间里再次只剩爷孙两人,陆淮深不徐不疾夹了块笋丁吃了,随口道:“这笋挺嫩。”

    陆终南起筷,“还不错。”

    见陆终南始终不主动提正式,一副不闻不问的样子,陆淮深暂时由他,让人先吃饭。

    酒足饭饱后,陆淮深直接跟他开门见山说:“知道我为什么今天要单独找你出来吃饭吗”

    陆终南用餐巾纸擦了擦嘴角,眼神瞥向他,用目光问为什么。

    陆淮深笑了笑:“常宛和陆甚憬想回来跟你一起吃晚饭,要是我也回去,那可不就撞一块儿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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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江家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包括江偌
    陆淮深手肘搭在椅子两边扶手上,手指交叉放在身前,目光七分沉稳三分倨傲,那话不是他自大,而是他有那个底气。

    陆终南也是深知这一点,可他又嘴硬拒不承认当初自己和大儿子所为所谓对不起陆淮深母亲。因此他既需要陆淮深,也依然觉得他是潜在的隐患。

    做决策者并非易事,越是身居高位,越要步步为营,就怕一步错步步错,陆终南一把年纪经验丰富,也不敢断言对这些小辈了如指掌。

    儿子们都想着独揽大权,常宛一心想着娘家和儿子,陆甚憬跟他妈始终一条心,陆淮深能力居上,又压得住场子,但他对以前的事心怀埋怨,性格难管控,很难说以后会不会跟他对着干。

    但至少博陆在陆淮深手里能永远姓陆,他始终缺少的,是一颗定心丸。

    见陆终南沉默不语,面露愠色。

    陆淮深又和气道:“我说这些并不是想威胁谁,是希望您能辨清是非对错,只有您站好队了,才能适当减少我的麻烦。”

    陆终南赌气似的说:“你还想怎样你之前大刀阔斧地针对常宛,我已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你还要我怎样!”

    陆淮深挑眉:“你借我的手替你肃清常宛势力,现在还要追究我责任,以后谁还敢替你办事”

    陆终南哼道:“说得好像你清白得很似的,”他停了停,才又沉吟说道:“你还是适当收敛点,时间久了别人难保不会说我偏心,做事有失公道,怎么说小憬也是你弟弟。”

    “坏事全让我做了,好人尽让你当了。”陆淮深嗤笑,眯缝着眼不屑道:“他们母子不招惹我,谁有那闲工夫跟他们纠缠我现在还在想,为什么偏巧在江偌出事前后的节骨眼上陆甚憬和常宛就跑去广州找沈世严了。”

    陆终南沉了声:“这话怎么说”

    陆淮深笑了下,“调虎离山,声东击西呗。沈世严在博陆的股份不少,他急用钱,如果要靠转让股份变现,你猜常宛和陆甚憬拿不拿得出那么多钱”

    陆终南陷入沉思。

    陆淮深又说:“我后来又找过沈世严,问他跟陆甚憬谈得如何了,他说价格没谈拢,陆甚憬也没争取。”

    按理说,常宛和陆甚憬为了能在博陆占据优势,肯定会不惜代价拿到股份。既然早知吞不下,何必还要跑一趟

    “您也知道,公司最怕就是内外勾结,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这时候手上事情多,不敢保证能随时盯着外面动静没有一点疏漏。”陆淮深点到为止,便不再继续。

    陆终南听明白陆淮深的意思了,这是要让他做选择题。信他,就得给他当后防。不信他,也别想他为自己尽心尽力。

    陆终南静静打量着面前的人,心中忽然感到一丝茫然与懊悔。他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想,怎么能将他身上每一分价值利用起来,今日看来,陆淮深对于他的利用与防备了然于心,可能连这些都在他的计算之内。

    “所以你的意思是,江偌那边你一定要管”

    陆淮深不由分说:“是不得不。”

    陆终南有些烦躁,转着手上的戒指说:“我现在是看清楚咯,江家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包括江偌,当初让你离婚……”

    陆淮深凉凉打断他:“现在还在说这些,有意思吗”

    陆终南抬高声音厉色道:“事都做了,她就是不让人省心,说都不让说了”

    陆淮深语调缓慢:“这么说吧,我孩子的妈是江偌,要是让孩子今后听到你这么说自己亲妈,你猜孩子还愿不愿意叫您一声曾祖父”他说着笑了笑,意味深长道:“反正当初我是站我妈那边的。”

    陆终南语塞,“……谁稀罕!”

    “



第252章:你说你要是在我这儿出了什么事……
    江偌认为是自己主动登门造访,不管关系如何,有事相问,空手总不太好。

    杜盛仪的助理小蒋打开门,忙从她手里接过花和果篮,“江小姐,里边请。”

    今日天气放晴,秋阳淡照,温度不算低,江偌穿了深棕色皮质廓形长风衣,里面是一件黑色高领打底连衣裙,系上了腰带,将肚子妥妥地遮住。

    江偌脚上穿的一双平底高筒皮靴,小蒋本来已经将拖鞋放在门口脚垫上,见她鞋子不太好脱换,便说:“不方便脱的话,这里有鞋套。”

    “谢谢。”江偌笑了下,套上鞋套。

    小蒋一边放东西一边说:“您打电话来的时候杜姐在午睡,麻烦在客厅坐一会儿,她收拾一下就出来。”

    “好。”江偌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

    不一会儿杜盛仪出来了,距离上次受伤两月有余,上个月已经拆了石膏,平时会用拐杖辅助行动,最近在试着撤掉拐杖,伤腿不敢用力,走起路来很费劲,小蒋怕她不小心磕碰摔着,会上手搀扶她。

    养伤期间,杜盛仪推掉了所有需要亲临现场的活动,正在拍的戏也停掉了,剧组等不起,最终决定换演员,不过ds的推广广告依然是留给她的。公司安排她接受了几个网站的私人采访,微博也开过直播跟粉丝互动,热度勉强能维持住,刚好再过一个月新戏开机,她伤也好得差不多了。

    江偌听见声音扭头看向她,随后站起身来。

    杜盛仪定在原处片刻,目光指向书房,“进来聊吧。”

    书房在卧室对面,小蒋搀着她进了书房,江偌后脚进去。

    杜盛仪已经坐在沙发上,“坐,喝点什么吗”

    江偌坐下说:“不用了。”

    杜盛仪便让小蒋先出去,“把门带上吧。”

    门轻轻关上,书房只有江偌和杜盛仪对面而坐。

    杜盛仪全素颜,刚睡醒起来,双眼还有倦意,她慵懒靠着沙发靠背,淡淡睨了江偌一眼:“无事不登三宝殿,江小姐这次主动找我是因为什么”

    杜盛仪这样直白,江偌先前想好的切入点,打好的腹稿也都作废,单刀直入说:“我想问关于水火的事。”

    杜盛仪顿了一下,垂下眼睑的双眸忽然看向她,片刻,她倏然笑了下,“水火”

    江偌更正:“隋河。”

    杜盛仪处变不惊,面色自若问:“我不了解他,不熟,关于这人,我知道的不一定比你多。”

    语气听敷衍,江偌听得出来。

    “警察找过我,”江偌意有所指,“说水火来找过你,问我知不知道你和他什么关系,当时你跟我提起过他,我如实告诉警方了。”

    杜盛仪也没因此气恼,语调寡淡而缓慢:“我知道,警方后来又找过我一次。”

    “你真的见过隋河”

    杜盛仪挑眉看着她,避实就虚反问:“你这是在套我话吗”

    江偌双眼一动不动瞧着她,嘴角荡漾着轻松笑意:“我以为你这么直白是,是不想跟我绕弯子。”

    杜盛仪态度坚决:“很可惜,我说没见过就是没见过,你现在硬要从我这儿得到些他的消息,是在为难我。”

    气氛有些紧凝。

    两人都是面色和善,但话题抛接之间,都没输下阵来。

    江偌本来就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没想过能成功,如果要杜盛仪改口,也就是在让她间接承认欺骗警方,这一点,她确实为难。

    江偌有一种感觉,杜盛仪像某种意义上的亡命之徒,她仿佛无牵无挂,什么都不怕,脾气来了软硬不吃,若是来硬的,恐怕更会适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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