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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北境之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红场唐人
三国之北境之王
作者:红场唐人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五千年风华烟雨,是非成败转头空!



第0001章 韩馥之子
    刚从国外出差回来的韩湛,坐在经理办公室的长沙发上,望着大班桌后面的那位胖乎乎的部门经理,有气无力地问:“经理,我能明天再去博物馆参观吗”

    “不行!”部门经理扶了扶快掉下来的眼镜,淡淡地说:“今天去博物馆参观,是总公司安排的,谁都不能缺席。要知道,如今就只剩我们国际物流部了,别的部门早就参观完了。”

    韩湛心有不甘地继续问道:“经理,你就不能通融一下吗要知道,我今天刚从国外回来,连着坐了半个月的火车,人都快累散架了。”

    “你今天刚回来,有些事情可能还不清楚。”部门经理坐直身体对他说:“就在前几天,我们公司原来准备建物流园区的那块地里,发现了一个春秋战国时期的船棺墓群,出土了包括青铜器、陶器、漆木器、玉石器在内的几百件珍贵文物。我们参观的重点,就是这批刚送进博物馆的文物,……”

    听完经理的一番解释,韩湛的心里总算明白,总公司之所以会心血来潮组织大家参观博物馆,可能是与这批出土文物有关。不管这么说,几千年前的老古董,在自己公司的地盘出土,这本身就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自己在这个国际物流公司已工作了两年,因为常年奔波于国内和欧洲之间,近在咫尺的博物馆,居然从来没去过,正好趁今天这个机会去看看。

    半个小时后,部门经理带着包括韩湛在内的二十几名员工,步行来到了博物馆。早已等在这里的公司办主任,在清点完人数之后,将厚厚的一叠门票塞给了经理,让他带人进博物馆参观。

    韩湛跟着大家走进博物馆后,立即就被展厅里摆在玻璃柜里的文物吸引了。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博物馆里,居然陈列着大量的汉朝陶器、青铜器,其中不乏东汉青铜马、虎熊龙凤座、摇钱树、龙泉窑青瓷、景德镇窑影青瓷等精品文物。

    来到地下一层时,韩湛忽然看到一个展厅门口的解说牌上,赫然写着“八阵图”三个大字。他连忙走近门口的解说牌,仔细地浏览上面的内容:“闻名于世的三国诸葛亮的八阵图堪称千古未解之谜,据传有四处:一处在山西勉县境内,两处在奉节,一处在弥牟古镇。随着历史的变迁,前三处早已不复存在。

    唯一存世的弥牟古镇的八阵图残存六垒,相传是诸葛亮推演兵法、操练士卒所用。所谓八阵,系指天覆阵、地载阵、风扬阵、云垂阵龙飞阵、虎翼阵、鸟翔阵、蛇蟠阵。这里所称之阵型,非为象形某种事物之形态,而是指各个方向参演的八支队伍……”

    看到这里,他不禁想起,明代著名文学家杨慎曾在他的《新都县八阵图记》中提道:“诸葛武侯八阵图,在蜀者二:一在夔州之永安宫;一在新都之弥牟镇。在夔者盖侯从先主伐吴,防守江路,行营布武之遗制;新都为cd近郊,则其恒所讲武之场也。展厅里的八阵图,应该就是杨慎文中提到的后者。

    见韩湛站在解说牌前看简介,经理和另外几位同事也围了过来,等看清楚上面的内容后,经理吃惊地说:“没想到这里居然有八阵图”他的话立即引来了更多的同事围观。也许《三国演义》里将诸葛亮的八阵图描绘得神乎其神,勾起了大家的好奇心。一看完解说牌上的简介后,便呼啦啦地涌进了展厅,想去亲眼见识一下依照奇门遁甲原理,分为生、伤、休、杜、景、死、惊、开八门,变化万端,可抵十万雄兵的石阵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等进入灯光昏暗的展厅,映入大家眼帘的却是分布在不同位置的八块巨石,屋子的正中间是诸葛亮、赵云和黄忠三人的雕像,屋顶上不停闪烁的射灯,让巨石和雕塑时而变得清晰,时而又隐没在黑暗之中,为这个八阵图平添了几分神秘感。

    看到展厅里不是影视作品里常见的迷宫式八阵图,所有人的第一反应就是:我们是不是来错展厅了经理叫住一名巡逻经过的保安,礼貌地问道:“请问一下,这就是八阵图吗”

    保安对这样的疑问,可能早就司空见惯,他淡淡地一笑,随后回答说:“没错,这就是弥牟古镇里存世的八阵图的复制品。”说完以后,他用目光在展厅里的众人身上快速地扫了一遍,见有不少人拿着手机准备拍照,便善于地提醒说:“请大家注意一下,拍照时不要开闪光灯,谢谢合作!”

    见真实的八阵图和自己的想象简直是天壤之别,大家顿时兴趣缺缺,草草地拍了几张照片后,便纷纷地朝展厅的出口走去。片刻的工夫,偌大的展厅里就剩下了韩湛一个人。

    韩湛的想法和这些同事不一样,他觉得眼前的八阵图之所以显得简陋,无非是因为这个复制品,复制的不过是一个保存不完整的遗址,并不能如实地反映真正的八阵图原貌。他在每块巨石前驻足,饶有兴趣地望着上面所标注的阵法,以及巨石所处的位置,脑补着眼前这座八阵图的原貌。

    最后,他来到了八阵图的中央,抬头望着手捧羽扇,一副仙风道骨模样的诸葛亮雕塑,喃喃自语说:“诸葛先生,我真想回到你的那个时代,看看真正的八阵图,究竟是怎么样的,是否真的像那些影视作品中所描述的那么神奇吗”

    韩湛的话音刚落,诸葛亮手中的羽扇竟发出白色的光芒来,瞬间笼罩了整个房间。没等他回过神来,羽扇便开始急速地旋转起来,一个突然出现的黑色漩涡,将他毫不留情地吸了进去。韩湛被旋涡里的巨大的吸力牢牢吸住,根本无法动弹,没等他来得及喊救命,瞬间便被漩涡吞噬掉。

    韩湛刚刚消失,室内的光线便重新黯淡下来。在外面走廊上巡逻的保安,无意中看到八阵图展厅有耀眼的光芒闪过,还以为是哪位参观者在拍照时擅自使用闪光灯,连忙跑进去想制止。谁知道他进去以后,却发现里面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没有,他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小声地嘟囔了一句,转身从入口离开了展厅,继续到别的地段去巡逻。

    …………

    韩湛恢复意识之后,感觉自己躺在一张冰凉的硬板床上,头昏沉沉的,他努力想睁开眼睛,搞清楚自己在什么地方,但眼皮就如同灌了铅一样,怎么睁也睁不开。他努力地回想刚刚所发生的一切,貌似自己



第0002章 韩馥让冀州
    正当韩湛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屋外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梨花关上的两扇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人影像一阵风似的扑了进来。她扑到了床榻盘,冲着平躺在榻上的韩湛惊喜异常地说:“大哥,你醒了!”

    韩湛望着面前这位穿着紫衣、看起来只有十三四岁的少女,不禁一片茫然:她是谁由于他并没有获得这具身体原主人的记忆,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跪坐在榻旁的梨花。

    梨花见到这位紫衣少女,慌忙站起身,向后退了一步,屈身行了一个礼,态度恭谨地说:“婢子参加小姐。”

    “免了免了,”少女朝站在一旁的梨花摆了摆手,继续望着韩湛说道:“大哥,你总算醒了,可把我吓死了。”

    从梨花对少女的称呼,韩湛猜到这位少女肯定是身体原主人的妹妹,不过对方有四个妹妹,却无法判断出这是哪个妹纸,不过好在他已从梨花的口中,知道了那几个弟弟妹妹的名字,便试探地轻声呼唤:“韩嫣”

    “是我是我,我是韩嫣。”少女激动地点了点头,握住了韩湛的左手,关切地问:“大哥,你身上还疼不疼肚子饿不饿要是饿的话,我让下人给你送点吃的来。”

    韩湛咧嘴一笑,“不疼了。肚子也不饿。”

    “大哥,对不起。”韩嫣忽然歉意地说:“都怪我不好,让你帮我驯马,害得你从马背上摔下来。要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说到这里,她的眼圈忽然红了。

    听韩嫣这么一说,韩湛的心里才明白,原来是因为帮自己的这个妹子驯烈马,才会从马背上摔下来,当场摔了个人事不省。看到韩嫣一脸内疚的样子,他连忙岔开了话题:“父亲在什么地方”

    “他正在议事厅里,接待邟乡侯、渤海太守袁绍将军的使者高干。”

    “袁绍的使者”一听到袁绍的名字,韩湛心中不禁大惊,猛地从床榻上坐起来,抓住韩嫣的手,着急地问:“高干来了多长的时间”

    韩嫣歪着头想了片刻,回答说:“没有多久,大概就一炷香的时间。”

    …………

    冀州府,议事厅。

    在宽阔的大厅里,韩馥坐在正中的长案之后。石阶下的大厅中,分两边坐着十几六位部下,分别是长史耿武、别驾闵纯、骑都尉沮授、从事赵浮、程涣、谋士荀谌、辛评、郭图等人。袁绍的外甥高干则站在中间,正比比划划地讲述公孙瓒即将挥师南下的事情。

    韩馥听说公孙瓒即将来犯,顿时乱了方寸,在心烦意乱之下,便站起身在长案后面来回走动着。高干见到他的这种反应,心中不禁暗喜,连忙趁热打铁地说:“韩府君,公孙瓒的大军不日就会兵临城下,还请你早做决断。”

    坐在一旁的耿武,真切地感受到了韩馥内心所承受的压力,他知道自己的主公是平庸之辈,面对即将来临的灭顶之灾,表现得如此惊慌失措就再正常不过。但高干所表现出来的咄咄逼人,却让他的心里感觉很不舒服。

    因此他站起身,对高干朗声说道:“高元才一路车马劳顿,请先到驿馆休息,等我们商议出结果后,再派人去通知你。”说完,他便招呼人引高干去休息。

    等高干离开后,韩馥神情慌乱地问道:“诸公,公孙瓒不久前刚占据了安平,如今又将挥兵南下,我们该如何应付”

    韩馥的话音刚落,荀谌便站起拱手道:“公孙瓒率燕代健众,乘胜南下,其锋锐不可当。兼有刘备、关、张助之,难以抵敌。今袁本初智勇过人,手下名将极广,将军可请彼同治州事,彼必厚待将军,无患公孙瓒矣。”

    “不可不可,”荀谌的话刚说完,沮授就站起



第0003章 父子初会
    见韩馥已做出了决定,坐在一旁的耿武面无表情,一言不发;沮丧只是长吁短叹,也没说话。只有闵纯再次站起来劝说道:“袁绍是豺狼之辈,引他进冀州必有大患。”

    韩馥听后,冷冷地哼了一声,不客气地说:“你太多疑,不足以谋大事。”

    “主公,”耿武见自己的老友闵纯吃了瘪,慌忙也站起身,“袁氏虽说是四世三公,但袁绍此人面善而心狠,一入冀州必生祸患。不如派赵浮程涣两人出兵,先退袁绍,再北拒公孙瓒,冀州便能稳如泰山。”

    韩馥听到这里,用力一拍桌案,猛地站起身:“尔等皆书生之见,不必多言。我意已决,即日便派人持印绶去请袁本初进冀州。”

    他的话说完后,大厅里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见没有人说话,韩馥重新缓缓坐下,环顾四周,在心里挑选去接引袁绍的人选。

    而耿武和闵纯对视一眼后,同时离开自己的座位,并肩来到了韩馥的面前。摘下挂在腰间的官印,放在了桌案上,异口同声地说:“既然府君固执己见,那么这官我们也做不得了,告辞!”说完,两人向韩馥行了一礼,转身便走。

    看到自己最信任的两个部下弃官,对自己的称呼也有“主公”变成了“府君”,韩馥不禁心生悔意。望着耿武闵纯的背影,有心将两人叫住,但张了张嘴,又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主公,耿武闵纯二人太过分了,居然敢弃官而去。”郭图看到耿武二人离开了大厅,连忙站起身,向韩馥进言道:“请速将他们二人拿下,治他们不敬之罪。”

    “罢了罢了,”韩馥摆了摆手,不悦地说道:“人各有志,不必勉强。”说完,他的目光在厅内的众人身上一一扫过后,继续问道,“不知谁愿为使者,去请袁本初进冀州”

    见一个向袁绍示好的机会摆在面前,荀谌顿时眼前一亮,连忙站起来,大声地说:“主公,谌虽不才,愿为使者,前去迎袁公进冀州。”

    刚向韩馥进完谗言的郭图,自然不愿意放弃这个好机会,跟着说道:“主公,图也愿往。”

    韩馥的目光,在荀谌和郭图两人的身上来回移动着,脑子里思索着应该派谁去迎接袁绍。在经过反复的衡量之后,觉得这种好事还是留给自家人,便用手一指荀谌:“迎袁本初一事,就交给友若了。”

    “请主公放心,谌一定不辱使命。”见韩馥对自己委以重任,荀谌激动得声音有些颤抖。

    郭图心有不甘地说:“主公,单派友若一人前往,似乎诚意不够。图愿为副使,随友若同往袁公之处。”

    “公则所言极是。”韩馥在赞同郭图的这种说法后,出人意料地说:“光是友若一人前往,的确诚意不够,所以我打算让湛儿和他的舅父同往。”

    听到韩馥的安排,郭图知道自己再争取也没有用处了,出使的使者一个是韩馥的妻兄,一个是韩馥的儿子,舅舅和外甥同为使者,自己这个外人是插不上手了。想到这里,郭图神色黯淡地坐了下去。

    议事厅里的官吏们陆续散去,站在门外的一名家仆快步地走了进去。走到正在和荀谌说话的韩馥身旁停下,深深一躬后禀报说:“启禀府君,公子已经醒了!”

    “什么,湛儿已经醒了”听完家仆的禀报,韩馥顿时喜形于色,连忙吩咐:“快快快,前面带路,我要去看看湛儿。”

    “主公,恭喜恭喜。”虽说韩湛白天骑马被摔伤一事,知情人不多,但荀谌既然是韩馥的妻兄,自然是知情人之一



第0004章 登门拜访
    韩馥望着坐在榻上的长子,关切地说:“湛儿,这两日你在家好好休养,等你的伤痊愈之后,为父打算派你去做一件重要的事情。”

    虽然韩湛心中已猜到对方是想让自己做使者,去请袁绍进冀州,但还是明知故问:“父亲,不知何事可以让孩儿为您效劳”

    “你和你舅父荀友若,带着我的印绶,一同前往袁本初营中,请他到冀州。”

    韩湛看着面前这位穿着黑色官服、戴着高冠、颇有几分富态像的中年男子,心中冒出了一个疑问:陶谦三让徐州给刘备,留下了千古美谈;而面前这位把冀州让给了袁绍,却在后世留下了愚蠢懦弱的印象。同样是把自己所管辖的地盘让给别人,咋会有这么大的差距呢

    想到这里,他开口问道:“父亲,冀州乃是你的基业,为何要让于他人”

    “湛儿,你应该知道,公孙瓒占据安平之后,又乘胜南下,其锋锐不可当;袁本初亦乘机引兵东来,在距离冀州两百里外下寨。”韩馥语气迟缓地向韩湛介绍冀州当前面临的形势:“如果不请袁本初到冀州来,只要战端一开,公孙瓒从北面进攻,而袁绍攻西面,你认为冀州区区一座孤城,又能在两路夹攻之下支撑多长时间”

    韩湛听完这番话后,忽然意识到自己对韩馥的理解可能有点太片面了。韩馥让冀州,并非是他的本意,而是他处于腹背受敌的状态,以他的实力,要想同时迎击来犯的两路大军,还真是力有不逮。因此他只能硬着头皮把袁绍请进冀州,共同抵御来自北面的公孙瓒,以便能绝处逢生。

    看过《三国演义》的韩湛心里明白,一旦袁绍进入冀州,那就是引狼入室,会把能力平庸的韩馥吃得连骨头都不剩。虽然明知道自己不管说什么,一意孤行的韩馥都听不进,不过韩湛还是想尝试一下。

    “常言道:天无二日,民无二主。父亲如今是冀州牧,如果再把袁本初请来,就有了两个冀州牧。”韩湛委婉地问道:“试问到时冀州由谁来做主”

    韩湛的话,让韩馥感到有些意外,他迟疑了许久才说道:“我请袁本初到冀州来,无非是为了抵御公孙瓒的进攻。只要公孙瓒一退兵,我就多送钱粮给本初,让他率兵返回渤海。”

    韩湛在脑子里重新组织了一下词汇后,接着问道:“假如公孙瓒退兵,而袁本初却依旧留在冀州迟迟不肯离去,我们又该如何应对”

    被荀谌郭图之流忽悠的韩馥,对于韩湛的担忧,居然还振振有词地说:“别看我请袁本初到冀州来,是为了抗衡公孙瓒。但我想本初心里应该明白,他的兵马进冀州,等于得到一个可以休整的地方,再加上我还在源源不断向他提供钱粮。等公孙瓒退兵后,就算他短时间内不离开冀州,相信他也会对我感恩戴德,并善待于我。”

    见韩馥如此一意孤行,韩湛彻底无语了,他知道再劝下去也无济于事,便乖乖地闭上了嘴,不再进行徒劳的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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