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北境之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红场唐人
“回主公的话,”花虎连忙起身回答说:“经仵作查验,伤痕都在头部和胸部,应该是从榻上滚落时摔死的。”
“既然是仵作已经查明,是从榻上滚落时摔死的,”韩湛等花虎说完后,有些不解地问:“那你为何还要将石黄氏和白成收监呢”
花虎被韩湛简单的一句话,问得汗流浃背。好半天才回答说:“是石大说他兄弟的死因有可以,因此属下才将他们三人下狱,准备择日审案。谁知主公却忽然来了涉国县,属下就暂时将此事放在了一旁。”
听完花虎的解释后,韩湛点了点头,他的心里很明白,假如石大坚持说他的兄弟是被他人所杀,花虎受理这件案子是理所当然的。他转身问郭嘉:“奉孝,你觉得此案,本侯还如何处置”
“主公,既然已经知道石头乃是自己从榻上翻滚落地而死,那么石黄氏与白成的谋杀就不存在。”郭嘉谨慎地说:“依嘉之见,可以将二人无罪开释。”
谁知郭嘉刚说完,没等韩湛说话,石大就开始嚎叫起来:“府君大人,冤枉啊。小人的兄弟,分明是这对狗男女从榻上掀下来摔死的,请府君大人伸冤啊。”
“府君大人,”始终没有说话的白成,终于开口问自己辩解:“小人在堂屋与豆豆妹纸说话时,忽然听到里屋传来沉闷的重物落地声,慌忙进去查看,才发现石头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小的壮着胆子探了一下他的鼻息,发现他已经气绝身亡。”
“发现石头气绝身亡之后,你又是怎么做的”对于白成的辩解,韩遂不置可否地问道:“为什么不叫左邻右舍来帮忙”
“回府君大人的话,小的发现石头已经气绝身亡,慌忙来到了屋外,正准备呼救之时。”白成说到这里,忍不住扭头看了旁边的石大一眼,“谁知刚到院子里,就看到石大急匆匆地赶来。他得知自己兄弟死了,立即进屋查看。过了片刻,他从屋里出来,一口咬定是小的和豆豆妹子害死了石头,并抓我们来见官。”
韩湛等白成说完后,陷入了沉思:从案情来分析,石头肯定是从榻上滚落地上后死掉的,如今的问题,就在于谁说的是真话。究竟是石头听到石黄氏在堂屋和白成说话,心情一时激动,从床榻上滚落下来的呢还是像石大所言,是两人合谋将石头推下床榻的呢
既然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一时间难以分辨真假,韩湛果断地决定,还是去现场勘察一番,这样才能搞清楚究竟谁说的才是真话。他站起身,冲众人说道:“诸位还是随本侯到城南村走一趟,搞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在前往城南村的途中,韩湛把罗布叫到命令,低声地吩咐他:“罗布,你立即带两个人赶到城南村,向村民了解一下石大、石头以及石黄氏的情报。”
罗布知道韩湛命自己火速赶往城南村,是为了寻找证据,连忙点了点头,带着两名骑兵快马加鞭地赶往了城南村。
等韩湛带着大队人马赶到城南村时,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石头的家座落在村东头,有茅草屋的外面,是一个偌大的院子。韩湛走进堂屋,发现两侧各有一间房,便扭头问站在门口花虎:“花县令,人是死在哪间屋的”
“主公,属下带你去。”花虎说着,就打算撩开旁边的一个门帘,引导韩湛进入那个房间。
石黄氏急了:“小女子至今还是完璧之身,怎么可能与他人苟且,请府君大人明查,还小女子清白。”石黄氏的话一出口,整个大堂上顿时安静了下来。
韩湛的心里在想:“我擦,怎么会有如此狗血的情节啊以前好像在哪部电影里,女主也是被人诬告与某人私通,但最后在公堂之上,情急之下,说自己是完璧之身,从而导致形势急转直下。难道今天的案子,也会出现这种情况吗”
郭嘉、花虎等人心里却在想:成亲快一年,没想到此女子居然还是完璧,看来她的夫君石头是不能人道的。
最震惊的则是石大,他对自己的这位弟媳一向垂涎三尺,还曾多次调戏过对方。这次之所以要状告石黄氏和白成,无非是因为自己的弟弟死了,石黄氏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改嫁。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也不能让别人得到。
韩湛看了一眼跪在旁边的石大,心里忽然冒出了个念头:石黄氏的丈夫石头,长期患病卧床而不能履行丈夫的义务。石大对着如此美貌的弟媳妇,难道就没有什么想法想到这里,
第351章 多子多福?!
韩湛在一天之内,连破两起案子,不光让花虎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就连郭嘉也觉得自己平时太小看这个主公了,没想到他在断案方面,有如此的天分。
而韩湛的心里则在想,这两个案子破得真是有点侥幸,如果真的是什么无头案之类的,没准还真把自己难住了。以后这种事情,偶尔过过瘾可以,但却不能一直亲力亲为,否则早晚把自己累死。
一行人进县衙时,韩湛无意中看到院子中有个衙役,身上的皂衣不光陈旧,而是上面补丁摞补丁,他不禁皱了皱眉头,便命人将那名衙役叫了过来。
衙役不知韩湛叫自己什么事,慌忙走过来,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府君”后就不言语了,静静地等待着韩湛的吩咐。
韩湛将此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后,好奇地问:“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少岁,在衙门当差几年了”
“回府君的话,”衙役连忙回答说:“小的姓冷名相,如今二十有八,在衙门内当差已有十二年。”
“当了十二年衙役”韩湛听到此人的回答后,再次皱着眉头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觉得此人说他二十八,但怎么看都像是五十出头,要是有蚊子、苍蝇落在他的脸上,都能被皱纹夹死。
花虎不知韩湛为何忽然问起了这位衙役,连忙帮腔说:“主公,没错,冷相如今二十八,他从十六岁开始,就在衙门内当差,到现在足足有十二年。”
“花县令,”韩湛明白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因此对衙役贪一些小便宜之内的,都是睁一眼闭一眼,但这个衙役号称当差十二年,一身的打扮却如此寒酸,肯定有什么内幕。他首先问花虎:“不知衙役的俸禄,可是每月按时发放”
“回主公的话,”花虎回答说:“每月都是按时发放,从来不曾拖欠过。”
听到花虎说衙役的俸禄都是按时发放,韩湛的心中越发疑惑,他望着冷相问道:“冷相,你平日可是经常流连于烟花柳巷之中”
“不曾。”听到韩湛的这个问题,冷相连忙摆着头说:“小人从来不曾去过那些风月场所。”
“既然不曾去过烟花柳巷,”为了搞清楚这个衙役为何如此潦倒,他继续问道:“那你是不是在外面养了几个小的,每月的俸禄都送给了她们。”
谁知这个问题一出口,冷相更是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小的家中就只有一个妻子,哪里来的什么外室”
“没有去过烟花柳巷,没有在外面养外室,那你的俸禄都去了什么地方”韩湛盯着对方厉声问道:“要知道,你们除了俸禄,平日里还可以收百姓一些孝敬,那也是不少钱。莫非都被你送进了赌坊”
冷相噗通一声跪在了韩湛的面前,带着哭腔说道:“回府君的话,小的一不赌二不嫖,平时里得到的孝敬和每月的俸禄,都用来养孩子了。”
罗布捧着一个茶盏过来,交到了韩湛的手中,嘴里说道:“主公,你先喝口茶,润润嗓子。”
韩湛接过茶盏,随口问道:“冷相,本侯问你,家中有多少孩子啊居然可以将你每月的俸禄和所得的孝敬,都用得干干净净。”问完,他就把茶盏凑近嘴边喝了一口。
“回府君大人的话,”冷相有些迟疑地说道:“小的有24个儿子!”
听冷相这么一说,韩湛嘴里的茶水“噗”地一下就喷了出来,喷了冷相满头满脸。堆在地上的冷相不敢动弹,听任茶水从额头随着脸庞流下来。
韩湛瞪着面前的冷相,吃惊地问道:“你不是只有一个妻子吗怎么可能有24个儿子呢”
“回大人的话,”冷相哭丧着脸说:“小的成婚之后,除了头两年,妻子是每年生一个外,其余的年份都是每年一对双生子……”
冷相的话,彻底把韩湛惊呆了,他真没想到,对方的妻子居然能如此会生养。十来年时间,居然生了24个儿子。不过对冷相来说,这不是多子多福,而是多子多灾。
郭嘉听到冷相这么说,也觉得匪夷所思,连忙对花虎说:“花县令,不如把冷相的妻儿叫到县衙来,让主公瞧瞧。”
郭嘉的话给韩湛提了个醒,把冷相的妻儿都叫到县衙来,这样可以给别人留下一个体恤下属的良好印象。他见花虎还站在原地没动,知道对方是在等自己的示下,便点了点头,示意可以按照郭嘉说的做。
“冷相,”花虎得到了韩湛的暗示后,立即冲着跪在地上的冷相说:“你还跪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点将你的妻儿都带到这里来,让府君看看”说着,还趁韩湛不注意,向冷相使了个眼色。
等冷相离开后,花虎笑着对韩湛说:“主公,冷相家离这里有点远,一来一回,至少要半个时辰,不如我们回正堂去等他吧。”
一行人来到正堂就坐后,韩湛好奇地问花虎:“花县令,本侯当涉国令时,怎么没见过他”
“回主公的话,”花虎听到韩湛的这个问题,连忙回答说:“属下看他家境贫寒,就给他安排了到乡下收税的差事。您应该清楚,这种差事的油水足,正好可以贴补家用。因为他很少回县衙,您不认识他,也很正常。”
韩湛在一天之内,连破两起案子,不光让花虎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就连郭嘉也觉得自己平时太小看这个主公了,没想到他在断案方面,有如此的天分。
而韩湛的心里则在想,这两个案子破得真是有点侥幸,如果真的是什么无头案之类的,没准还真把自己难住了。以后这种事情,偶尔过过瘾可以,但却不能一直亲力亲为,否则早晚把自己累死。
一行人进县衙时,韩湛无意中看到院子中有个衙役,身上的皂衣不光陈旧,而是上面补丁摞补丁,他不禁皱了皱眉头,便命人将那名衙役叫了过来。
衙役不知韩湛叫自己什么事,慌忙走过来,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府君”后就不言语了,静静地等待着韩湛的吩咐。
韩湛将此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后,好奇地问:“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少岁,在衙门当差几年了”
“回府君的话,”衙役连忙回答说:“小的姓冷名相,如今二十有八,在衙门内当差已有十二年。”
“当了十二年衙役”韩湛听到此人的回答后,再次皱着眉头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觉得此人说他二十八,但怎么看都像是五十出头,要是有蚊子、苍蝇落在他的脸上,都能被皱纹夹死。
花虎不知韩湛为何忽然问起了这位衙役,连忙帮腔说:“主公,没错,冷相如今二十八,他从十六岁开始,就在衙门内当差,到现在足足有十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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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2章 罗布的婚事
傍晚时分,郭嘉向韩湛告辞,准备离去时,却被叫住了。
韩湛望着一脸惊诧的郭嘉,低声地问:“奉孝,你又打算去花暖阁吗”
刚到涉国县那天,郭嘉曾告诉韩湛,说花暖阁里都是一群庸脂俗粉,而且里面的陈年佳酿也是淡而无味。此刻见韩湛一语道破了自己即将去的地方,郭嘉的脸不禁微微一红,随后掩饰地说:“回主公的话,虽说花暖阁里都是庸脂俗粉,但总有几个勉强看得过去的,嘉想过去陪她们聊聊天。”
韩湛叫住郭嘉,并不是要干涉他的私事,而是另外有事情要吩咐。韩湛朝左右看了一下,见正堂上只剩下自己和郭嘉两人,便笑着说:“若是有机会,奉孝不妨问问八姑,为何不愿意嫁给罗布。”
“罗布不是说,八姑嫌弃他软小无力吗”郭嘉不解地问韩湛:“我们何必有多此一举呢”
“我觉得罗布在此事上,并没有说实话。”韩湛摇着头说:“当时他伤得那么重,都快没气了,八姑也不顾自己的安慰,衣不解带地守护在他的身边。怎么可能一到涉国县,八姑的态度就急转直下呢本侯觉得其中定有隐情,奉孝今晚前往花暖阁时,一定要帮本侯搞清楚。”
对于韩湛吩咐的事情,郭嘉觉得不过是举手之劳,忙不迭地答应了下来:“主公请放心,嘉一定将此事搞清楚。”
郭嘉回涉国县那天,之所以去了花暖阁,又匆匆离开,完全是因为他所喜爱的那位莓儿姑娘,当天卧病在床,而无法接待他,因此他只能失望而归。今日听八姑派来的人传话,说莓儿姑娘的病情已经好转,便迫不及待地赶过去。
八姑知道郭嘉今晚要来,早早地等在了门口。见郭嘉骑马过来,立即向前相迎:“郭先生,您来了。快点里面请,莓儿姑娘都等您老半天了。”
郭嘉跟在八姑的身后,迈步走进了花暖阁,见大厅里早就是人满为患。便笑着对八姑说:“八姑,你这里的生意还真是不错啊。”
八姑打着哈哈说:“都是一些老主顾,听说奴家回来了,他们是专程来捧场的。”
郭嘉听到八姑这么一说,眉毛不禁往上一扬,试探地问:“八姑,听说你拒绝了罗布的婚事,可有此事”
听到郭嘉的这个问题,八姑的俏脸不禁一红,随后她扭头冲着楼上喊道:“莓儿姑娘,郭大爷来了,你还不出来迎接。”
莓儿姑娘得知郭嘉当晚要来,早就薄施粉黛,准备好了酒菜在自己的房间里等待。此刻听到八姑在楼下喊,连忙起身拉开房门走了出来,站在栏杆边,冲着楼下说道:“郭先生,你终于来了,想死莓儿了。快点上楼吧。”
郭嘉见八姑对拒绝罗布婚事的事情避而不谈,也不好再追问,便朝对方拱了拱手,沿着楼梯走上了二楼。早就等在楼梯口的莓儿,见郭嘉一上楼,立即拽住他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两人对面而坐,莓儿拿起酒壶,给郭嘉面前的酒樽倒上酒,又给自己的酒樽倒满酒之后,举起酒樽对郭嘉说:“郭先生,奴家敬你一樽。”
郭嘉想到接下来有事情要想莓儿打听,也就没矫情,端起酒樽一饮而尽。趁着莓儿给自己倒酒的工夫,关切地问:“嘉前几日来的时候,得知莓儿有病在身,有意探望,可惜却被拒之门外。”
莓儿冲郭嘉一笑,说道:“多谢郭先生的一番好意。当日莓儿身染重病,恐传染给大爷,因此只能闭门谢客,还请大爷海涵。”
两人聊了一些分别之后的事情,郭嘉忽然问道:“莓儿,吾有一事不解,不知你能否给吾解惑”
莓儿听到郭嘉这么说,巧笑嬉嬉地说:“先生足智多谋,有什么事情,还需要来问莓儿吗”
“是这样的,”郭嘉也不和莓儿兜圈子,而是开门见山地问:“想必你也知道,八姑和我家主公侍卫罗布之间的事情吧”
“知道。”莓儿点着头说:“据说当时八姑在路上遇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奄奄一息,是八姑命人将他带到附近的小镇救治,他才能捡回一条性命。”
傍晚时分,郭嘉向韩湛告辞,准备离去时,却被叫住了。
韩湛望着一脸惊诧的郭嘉,低声地问:“奉孝,你又打算去花暖阁吗”
刚到涉国县那天,郭嘉曾告诉韩湛,说花暖阁里都是一群庸脂俗粉,而且里面的陈年佳酿也是淡而无味。此刻见韩湛一语道破了自己即将去的地方,郭嘉的脸不禁微微一红,随后掩饰地说:“回主公的话,虽说花暖阁里都是庸脂俗粉,但总有几个勉强看得过去的,嘉想过去陪她们聊聊天。”
韩湛叫住郭嘉,并不是要干涉他的私事,而是另外有事情要吩咐。韩湛朝左右看了一下,见正堂上只剩下自己和郭嘉两人,便笑着说:“若是有机会,奉孝不妨问问八姑,为何不愿意嫁给罗布。”
“罗布不是说,八姑嫌弃他软小无力吗”郭嘉不解地问韩湛:“我们何必有多此一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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