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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北境之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红场唐人

    “信使!”韩湛连忙接过信件打开,快速地浏览上面的内容。等看完上面的内容后,他不禁哈哈大笑,随后将信件递给了郭嘉,高兴地说道:“有了这封信,劝降张郃便又多了几分把握。”

    书信是袁绍写给张郃军中的心腹校尉马延的,让他密切监视张郃,假如发现张郃有异心,便立即将其杀死,并夺取兵权。

    韩湛等郭嘉看完书信后,站起身笑着说:“奉孝,我打算亲自去张郃营中一趟,劝说他归降于我。”

    韩湛突然冒出的这个想法,把郭嘉吓了一跳,他连忙摆手制止:“不可,不可,小侯爷千万不可。万一张郃将你扣下,送到袁绍那里去邀功请赏……”

    “放心吧,奉孝,他不敢!”韩湛自信地说:“一来他是家父的旧部,二来我和他也有几分交情,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是觉得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说罢,韩湛便将站在帐外的罗布叫了进来,让他带十名骑兵随自己一起前往张郃的营寨。典韦见韩湛真的要去张郃营寨,连忙单膝跪地对他说:“侯爷,千万不可啊,就算张郃不会对你礼遇有加,但不能担保其他人不会心生歹念,将你扣押后,送到袁绍处去换取功名利禄。”

    “我意已决,不必再劝。”看到罗布还站在帐门口发呆,韩湛冲他一瞪眼,命令道:“罗布,你没听到我的话么,为甚还站在那里不动”

    受到责备的罗布不敢怠慢,连忙调头跑出了帐篷,去召集随行的骑兵去了。

    典韦将无法让韩湛回心转意,便提出请求:“侯爷,请让俺亲自带人护送您去张郃营中。还有十名骑兵太少,我看还是带五十名吧。”

    “不用了,典韦。你还是留在这里和奉孝一起坚守营寨吧。”见典韦如此关心自己的安危,韩湛的心里觉得暖暖的,他笑着对典韦说:“十名骑兵就足够了,要知道张郃的兵比我们多几倍,要是他要对我下手的话,别说五十名骑兵,就算我带五百名骑兵,估计也难以平安脱身。”

    在半个时辰之后,韩湛带着罗布和十名骑兵,出现在张郃营地的附近。营内执勤的哨兵看到后,立即大声地问道:“来者何人”

    听到哨兵的喊声后,韩湛等人勒住了马。韩湛冲罗布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即催马上前,冲着寨内喊道:“漳水亭侯韩湛,求见你家主




第0110章 张郃归顺
    接到命令的队率,立即打开了寨门,将韩湛放进寨中。

    韩湛在张郃的帐中泰然端坐,面带笑容地问张郃:“儁乂将军似乎不愿意见到本侯!”

    韩湛的话,让张郃想起坐在自己面前的人,不光是昔日主公的儿子,同时还是一位朝廷的列侯,连忙努力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公子被朝廷授爵之事,张某今日方知,在这里恭喜公子了。”

    旁边的高览虽然和韩湛只见过两三面,对他的印象一直不错。此刻看到张郃向对方表示恭贺,慌忙也起身施礼:“高览见过漳水亭侯!”

    张郃等高览坐下后,淡淡地问韩湛:“不知漳水亭侯深夜来访,有何见教啊”

    “本侯深夜至此,乃是为了救将军的性命而来。”

    张郃听后冷笑着说:“多谢漳水亭侯的一番美意,张某虽然武艺低微,但谁要想在战场上取某的性命,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儁乂将军武艺高超,在战场上固然是罕有敌手。”韩湛反问道:“可要是袁绍派人来杀你,你又将如何应付呢”

    “邟乡侯对张某信任有加,怎会派人来取张某的性命呢”张郃听韩湛这么说,有些不悦地说:“漳水亭侯还是莫要危言耸听了。”

    看到张郃摆出一副要送客的样子,韩湛连忙说道:“儁乂将军,我这里有一封信件,想必你会有兴趣看看。”说完,从袍袖里掏出了信件,朝张郃递了过去。谁知张郃却坐在原位动都没动,最后还是高览看不过眼,起身接过信件,放在了张郃的手里。

    张郃以为是韩湛让谋士所写的劝降信,在打开时,脸上还带着一丝轻蔑的笑容。等他看清楚信上的内容后,神情顿时变得严肃起来。他看完信件后,朝地上一扔,站起来在帐篷里来回地走动着,嘴里不停地说着:“岂有此理,简直是岂有此理!”

    高览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张郃变得如此恼怒,连忙弯腰拾起地上的信件。等他看完后,脸上的神情也变得异常难看。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袁绍居然派人暗中监视他和张郃,并授权对方在必要的时候,可以将他二人杀死,以夺取兵权。

    不过出于谨慎,他还是走到韩湛的面前,小声地问:“公子,不知这封信件是从何而来”

    听到高览称呼自己为公子,而不是漳水亭侯,虽然是细微的称呼不同,但还是令韩湛心中窃喜不已,这就说明高览对自己有好感,看来可以从他这里打开劝降张郃的突破口。想到这里,他笑着回答说:“高校尉,此书信乃我军探马从一名信使身上得到的。我见上面的内容对儁乂将军和高校尉不利,便星夜前来报讯。”

    “原来是这样。”高览听完后,朝韩湛深施一礼:“高览再次谢过公子了。”说完,他拿着书信走到张郃的面前,“儁乂,你看此事该如何处置”

    张郃和高览前往馆陶上任时,袁绍派了马延随行。这几个月以来,马延对他们一直是态度恭谨,就算看到了那封袁绍的亲笔信,张郃的心中对此事还是半信半疑,他在经过一番思索之后,对高览说:“高校尉,本将军命你将漳水亭侯送出大寨,不得有误!”

    听到张郃对高览的吩咐,韩湛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他没想到张郃居然是个油盐不进的主,自己还没有开始正式劝降,他就抢先下了逐客令。

    就在这时,帐篷门口忽然传来了一个沙哑的声音:“等一等!”

    韩湛循声望去,只见门口站着一位顶盔掼甲的校尉,身后还跟着五六名精壮的兵士。校尉带着兵士昂首阔步地走进了帐篷,对着张郃说道:“儁乂将军,既然反贼韩湛在此,你为何还不将他拿下”

    “马校尉,”张郃望着对方冷冷地说:“你不要忘记了,在军中是我说了算。如何处置漳水亭侯,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得知来人就是监视张郃、高览的马延之后,韩湛的心猛地往下一沉,他担心要是张郃贴了心为袁绍效力,就有可能让马延将自己拿下,然后送到袁绍那里去邀功请赏。

    “主公令箭在此!”马延从怀里抽出一支令箭,高高举起,大声地说道:“张郃、高览,立即将叛贼韩湛拿下!”

    张郃没想到在马延的身上,居然还藏着一支袁绍的令箭,脸上顿时露出了吃惊的表情。而马延看到张郃站在原地发呆,便吩咐跟在自己身后的那些兵士:“速速将反贼韩湛拿下!”那些兵士轰然响应,拔出腰刀就要上前擒拿韩湛。

    “住手!”张郃大吼一声,张开双臂拦住了那些兵士,大声地说:“你们的眼里还有我这个主帅吗”

    看到自己手下的兵士停住了脚步,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自己,马延又将手里的



第0111章 麹义守界桥
    正当韩湛带着张郃的大军,与典韦、郭嘉他们合兵一处,向广平城开拔时,严纲所率领的三万骑兵,终于抵达了界桥。而坚守在这里的麹义部,只有区区三千人马。听说公孙瓒的三万骑兵,距离界桥只有二十里之遥,麹义的部下顿时乱了套。

    想到要以步兵挡住十倍的骑兵,只要是一个正常人都觉得根本不可能。因此帐中的一名军司马出列,向他恳求道:“将军,我们只有三千人,根本挡不住公孙瓒的骑兵,还是快点撤吧!”

    麹义听后,面无表情地问军司马:“你说说,我们该撤到什么地方”

    “广宗城就在西南方向,距此只有五里。”军司马慌忙答道:“我们可以撤到那里凭城据守。公孙瓒都是骑兵,无法攻城,我军可保无恙。”

    “我们撤到广宗,坚守不出,就听任公孙瓒的大军直奔冀州城吗”麹义的目光在帐篷里每一位部下的身上扫过后,淡淡地问道:“谁还有同样的想法”

    见麹义没有责备请求退兵的军司马,其余的部下也纷纷出列,表示自己也是赞同退兵,广宗城虽然破旧,但公孙瓒都是骑兵,要想攻破也是不容易的。

    麹义咧嘴笑了笑,随即抽出了腰间的佩剑,一剑就将那名军司马砍翻在地。接着又上前补了一剑,将军司马的首级砍下来,高高地举了起来,厉声说道:“要是谁再言退兵,他便是你们的下场。”

    说完,他把首级往地上一扔,吩咐进账的亲兵:“将他的首级挂在旗杆上示众!”

    强弩兵的军司马战战兢兢地问:“敢问将军,您打算如何迎击公孙瓒的骑兵”

    “在界桥的西面百步外布阵,”麹义指着挂在帐篷一角的舆图,对自己的部下说道:“布雁形阵,前排为刀盾兵,第二排为长枪手,第三排位强弩兵。等公孙瓒的骑兵进入射程后,由强弩兵抬弩射击,用弩箭杀伤他们的骑兵。而刀盾兵和长枪兵,则负责对付那些盯着弩箭,冲到我军阵前的零星骑兵。”

    “将军,我军为何要在界桥的西面布阵啊”另外一名部下不解地问道:“我们完全可以依托石桥布阵,将公孙瓒的骑兵挡在桥的东面。”

    “骑兵靠的是冲击力,如果我们在桥的东面布阵,他们强大的骑兵就能凭借数量上的优势,和冲击速度,将我们额的雁形阵冲垮。”麹义见自己的部下不理解自己的部署,连忙向他们解释说:“公孙瓒的骑兵在过桥时,为了防止发生碰撞,他们不得不减慢速度。假如将阵型布置在桥的西面,就可以利用他们的骑兵刚离开桥面,还没来得及提速的有利时机,向他们发射弩机。到时,他们的骑兵就是再多,在我们的雁形阵前也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将军英明。”麹义的话刚说完,帐篷里立即响起了一片奉承的声音:“如此一来,我们定可大败公孙瓒的骑兵。”

    麹义的三千人马刚在界桥的西岸布阵完毕,远处就出现了严纲统帅的三万骑兵。万马奔腾的场景,还是让麹义的那些手下心惊胆战,假如不是麹义在后面布置了一支百余人的督战队,肯定已经有不少吓坏的兵士调头逃跑了。

    别看



第0112章 袁绍出兵界桥
    虽然看到自己的袍泽在袁军的弩箭中成片倒下,但正在过桥的骑兵却并未慌乱,他们在各自的伍长、什长的带领下,继续向前冲着,企图利用马的冲击速度,冲过去将对面的袁军官兵硬生生地撞飞、踩死,或者用自己手里的兵器,将对方一刀砍死或一矛扎个透心凉。

    可惜在袁军密集的弩箭中,跑动中的战马嘶鸣着摔翻,连同他们的主人一起摔倒在地,连带着绊倒紧随在后面的骑兵。坠马的骑兵很快就死去了,而不少的战马受伤倒地后却哀鸣着,鼻孔喷着粗气拼命挣扎着,试探重新站起来。

    从石桥到袁军阵型前的这批空地上,被弩箭射翻、被长矛刺杀的骑兵和战马的尸体越堆越多。前方道路的堵塞,使过桥的骑兵不得不放慢马速。麹义见由于地面骑兵和战马尸体的阻隔,骑兵不容易冲到有效的射程内,从而使弩箭杀伤效果有所减弱,便果断地发出号令:“全军向前十步!”

    随着他的号令,刀盾手、长枪兵立即迈着整齐的步伐,踏着满地的尸体,向前行进了十步。停留在原处的强弩兵,等前面的刀盾手和长枪兵就位后,先发射了一轮弩箭,才大步向前走去。一到达位置后,他们又及时地发射了第二轮弩箭,将正冲过来的骑兵射得人仰马翻。

    而在公孙瓒军中以骁勇善战而著称的严纲,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亲自领着一队骑兵朝桥西冲来。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尝试性的错误,骑兵的勇猛必须依靠战马的快速奔跑来实现,也可以说骑兵一旦在冲锋中受阻减缓了速度甚至停下来,那么他们的战斗力反而不如步兵,甚至会成为活靶子。

    严纲带着的人马刚下了桥面,迎面就飞来一排弩箭,将他的左右射倒了一片。严纲见势不妙,拨转马头准备往回跑,但此刻桥面上的骑兵已挤成了一坨坨的,转身尚且困难,更别说给严纲让出一条逃生的通道了。

    见此情形,严纲的心里懊恼不已,正当他考虑是否该纵马跳进磐河,逃回东岸时,只听身后一声大吼:“严纲哪里逃,纳命来!”

    他扭头一看,只见曾和自己交过手的麹义,正手举大刀,徒步跳过那些地上尸首,朝自己冲过来。虽然严纲的武艺不如对方,但欺负对方没有骑马,他还是果断地冲了过去,试图一刀斩杀麹义,以扭转不利的局面。

    看到麹义冲到自己的面前,严纲握紧手里的大刀,使足了吃奶的劲猛地劈了下去。而麹义却是不慌不忙地朝旁边一闪,躲过了严纲这倾尽全力的一刀。他将手里的大刀端平,朝着严纲的坐骑横扫过去,随着喀嚓一声响,马的两条前腿被他的大刀砍断,巨大的惯性将严纲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趁着严纲被摔得七荤八素之际,麹义不失时机地上前,一刀砍在了他的后背上。由于用力过猛,差点将公孙瓒手下的这员猛将砍成两段。

    看到主帅身亡,还挤在桥面上的公孙瓒骑兵顿时乱嚷嚷起来:“严将军战死了,严将军战死了!”

    看到公孙瓒的骑兵已经陷入了混乱,麹义将手里的大刀朝前一挥,高喊道:“杀!”

    早就跃跃欲试的麹义部下,见自家主帅一刀就轻松地斩杀了对方的将领,个个兴奋地欢呼起来。听到麹义的号令后,立即呐喊着冲了上来,和挤在桥面上的骑兵展开了短兵相接。

    面对冲过来的袁军,挤成一坨坨的骑兵不甘坐以待毙,连忙挥舞着手里的兵器,拼命地左劈右砍。但他们很快就被袁军的长枪捅下马,甚至被几杆长枪同时挑到了半空中。在长枪兵的刺杀和强弩兵的射击中,成片成片倒下的骑兵,他们的鲜血顺着石桥的桥面流进了汹涌的磐河,染红了河水。

    东岸的骑兵见主将阵亡,不敢恋战,纷纷拨转马头朝来的方向逃去。等到麹义的兵马杀光了桥面上所有的骑兵,来到东岸时,只能看到骑兵逃跑时扬起的尘土。麹义知道自己的步兵,靠两条腿是追不上四条腿的,因此他果断地下达了停止追击的命令,并带着部队重新返回桥西,朝广宗城退去。

    半个时辰后,公孙瓒带着大军重新来到了磐河边。他看到战场上的惨状后,也不禁吓了一跳,此次出兵到现在,所有的伤亡人数加起来,也没有死在磐河旁的人多。河边布满弩箭的尸首摞着尸首,流出的血一洼洼的,血腥味浓重得让人足以窒息。

    刘备催马来到了公孙瓒的身边,低声地对他说:“兄长,失败乃是兵家常事。我们先安营扎寨,再将这些尸首收敛了,等来日再找麹义讨还这笔血债。”

    公孙瓒听后点了点头,吩咐田楷:“务必要找到严将军的尸首!”

    …………

    与此同时,袁绍得到了麹义的捷报。

    他看完之后,他将战报交给逢纪、沮授等人传阅,同时半信半疑地说:“你们说说,麹义的这份战报是真是假三千步兵挡住了公孙瓒的三万骑兵,不光阵斩了大将严纲,还消灭了七千骑兵。”



第0113章 冀州城空虚
    探子名叫姜豺,原本是武安城中的一名伍长,荀攸有一次在军中见到他,觉得他人还挺机灵,是个做探子的人才,便派他带几人混进冀州城内收集情报。当初耿武闵纯被抓,亲近韩家的官员被袁绍杀光的情报,就是他派人送出的。

    今日由于手下无人可派,他只能亲自出马。由于没有马匹,他一路紧赶慢赶,等他到达广平城时,天色已晚,城门已经关闭了。

    看到城门已关闭,姜豺急得直跺脚。正当他在犹豫是叫开城门,还是到附近找个村庄住一晚,命人再进城禀报时,城上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城下何人”

    姜豺听到上面的问话,仰头望去,只见有几名将士从垛堞的缺口探出身,正朝下面望来。虽然城上有火把的照明,但姜豺却看不清楚对方的脸。在没有搞清楚对方身份前,姜豺肯定不会随便暴露自己的身份,而是敷衍道:“我是城里药铺的伙计,奉东家之命,到城外去送药,谁知回来晚了。请几位军爷行个方便,放小的进城吧!”

    城楼上的人等他说完,刚刚的那个声音又在问:“你是哪家药铺的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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