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北境之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红场唐人
韩湛将目光停留在郭嘉的身上,笑着问道:“奉孝可知此八字是何意吗”
郭嘉听后,笑着摇了摇头,说:“嘉不知。”
韩湛接着又问荀攸,没想到居然也摇着头说:“属下不知。”
见郭嘉和荀攸都是深藏不露,韩湛也没有勉强他们,而是装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说道:“本侯经过反复的琢磨,终于想出了这八个字的含义。”
蔡琰听后嫣然一笑,对着韩湛说:“奴家愿闻其详!”
对于熟读《三国演义》的韩湛来说,这个答案早就熟记在心,他摇头晃脑的说:“此隐语耳。黄绢乃颜色之丝也:色傍加丝,是绝字;幼妇者,少女也:女傍少字,是妙字;外孙乃女之子也:女傍子字,是好字;齑臼乃受五辛之器也:受傍辛字,是辞字。这八个字的含义就是:绝妙好辞。”
听到韩湛说出了答案,蔡琰不禁惊呼一声,而郭嘉、荀攸、徐庶等人,脸上都露出了惊诧的表情。而赵云、黄忠等人,就算智力比不上几位谋士,但也能韩湛所说的是正确答案,便纷纷拍案连声叫好。
蔡琰轻叹一声,柔声说道:“家父所书的八字,难倒了无数才智过人之辈,没想到却被亭侯轻易猜到了。看来亭侯真是深藏不露,让奴家也看走眼了。”
“蔡小姐过奖了,”听到蔡琰的夸奖,韩湛虽然心里沾沾自喜,但嘴上却谦虚地说:“本侯才疏学浅,也是侥幸猜中而已。”
蔡琰没有说话,只是望着韩湛,脸上露出了思索的表情。韩湛一厢情愿地想道:莫非她被我迷住了心中立即升起了在她面前卖弄的念头。他斟酌了片刻,随后说道:“本侯除了能吟几首诗,对歌赋是一窍不通。”
“亭侯会作诗”蔡琰听韩湛这么说,不由惊喜地问:“不知可否当堂做两首诗,让奴家见识一下亭侯的文才”
郭嘉、荀攸听蔡琰这么说,脸上立即露出了尴尬的表情,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想:“从来不曾听主公做过什么诗,要是待会儿做不出来,或做出来的诗不能让蔡小姐不满意,这不是当众出糗么”
正想开口劝说,免得韩湛在蔡琰面前出丑,没想到韩湛却迫不及待地说道:“蔡小姐有若下凡的仙女,本侯想专为你做一首诗。”
蔡琰的脸微微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奴家洗耳恭听!”
韩湛轻轻咳嗽一声,随后一板一眼地念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念完以后,他就紧张地盯着蔡琰,想看看对方有什么反
第0148章 高览遇刺
韩湛刚进入梦乡,就被罗布叫醒了,他睁开朦胧的睡眼,强忍着将对方暴打一顿的冲动,用不满的语气问道:“何事”
“启禀主公,”罗布一脸慌乱地回答说:“赵将军在外面求见”
得知赵云半夜来访,韩湛便猜到肯定出什么大事了,连忙吩咐罗布:“你快去请子龙将军进来!”
韩湛刚坐直身体,将一件皮袄披在身上,赵云已急匆匆地从外面走了进来,将室外的寒气也带了进来。他一进门,就着急地说:“二弟,不好,出大事了。”
韩湛被他的话吓得打了一个哆嗦,紧张地问:“袁绍大军又打来了”
“非也非也,”见韩湛误会了自己的意见,赵云连忙摆着手说:“袁绍大军不久前因缺少粮草和冬装而退兵,不到来年开春,他是不会再兴兵来犯。”
听说不是袁绍兴兵来攻,韩湛的心里感到踏实多了,不过看到赵云表情严肃,想必事情还是非常严重,因此他谨慎地问:“大哥,究竟出了何事”
“高校尉回家途中,遭到数名刺客的袭击。”赵云表情凝重地说道:“随行护卫三死九伤,高校尉也身中数刀。”
得知是高览在回家途中遇刺,韩湛猛地掀开被子,翻身下了榻,光着脚站在地上,连身上披着的皮袄落地都顾不上,便着急地问:“高校尉的伤势如何,有没有什么危险那些刺客有没有被抓住”
“有两名刺客被护卫当场击杀,剩下的都已逃脱。”赵云看到韩湛光脚站在地上,连忙捡起地上的皮袄为他披在身上,并提醒他说:“二弟,地上太凉,别光脚站在地上,小心感染了风寒。”
韩湛坐在床榻上,一边穿靴子,一边吩咐道:“大哥,速速传令下去,紧闭四门,在城内挨家挨户搜索刺客,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放心吧,二弟。”听到韩湛所下达的命令,赵云连忙说道:“我已让夏侯兰带人在事发地点附近的街道进行搜索,不过据护卫报告,刺客对周围的街道颇为熟稔,行刺完成后,就立即从旁边的小巷逃之夭夭。以为兄看来,抓住刺客的可能性不大。”
韩湛的心里很明白,这些行刺高览的刺客,肯定早就踩过点,一旦完成了行刺后,就立即会沿着事先设定好的路线撤退。如果高览的护卫都没能追上他们,那么闻讯赶去的夏侯兰,要想抓住刺客,无异于大海捞针。
他望着赵云问道:“高校尉现在何处”
“在他的府中。”赵云连忙回答说:“我已经派了军中的郎中,前去为他疗伤。”
韩湛站起身,对赵云说道:“走,我们去看看。”
罗布虽说站在门外,但他却听清楚了韩湛和赵云之间的对话。此刻见韩湛要去高览府邸探视,立即便召集了府中的五十名护卫,汇同赵云带来的二十名骑兵,护送他们前往高览家。
在路上,韩湛一直皱着眉头在思索:究竟是谁要杀高览,是袁绍还是别的什么人假如是袁绍,他为什么早不派晚不派,却偏偏在撤军之后,才派出刺客来刺杀高览。如果在开战初期,他就派出刺客将高览刺杀,没准馆陶早就有易主了。假如不是刺客不是袁绍派出的,又会是谁派出的,他的目地是什么呢
而罗布和那些护卫,则都是刀出鞘弓上弦,神经高度紧张地盯着街道两侧,深怕有什么地方又有新的刺客冒出来。
高府门前戒备森严,三步一刚五步一哨,看到有一支骑兵朝着府邸而来,带队的军侯连忙站到了路中央,左手握住剑鞘,高高抬起右手,掌心向前一推,冲着马队无比威严地喊道:“来人止步!”
罗布见前面有人拦路,连忙策马上前,在军侯的面前停下,用责备的语气说道:“你乱喊什么,没看到是主公和赵将军来了吗”
军侯定睛一看,见来的果然是韩湛和赵云他们,连忙闪到一旁单膝跪下。韩湛在他的身旁勒住马,关切地问:“高校尉在何处”
“启禀主公,”跪在地上的军侯回答说:“正在府中疗伤!”
进了高府,韩湛在下人的引导下,朝高览的卧室走去。走进卧室,就见高览双眼紧闭地躺在榻上,身上盖着一床厚厚的被子,可能是怕他伤后会怕冷,卧榻旁还摆着几个火盆。在旁边伺候的下人,见到韩湛和赵云进门,纷纷趴下磕头行礼。
等下人们重新站起来,韩湛望着躺在榻上的高览,问一名管家模样的人:“你家主人的伤势如何”
“回主公的话,看样子伤势很严重。”对于韩湛的问题,管家恭恭敬敬的回答说:“我家主人从回府开始,就一直昏迷不醒,而还高烧不退。”
韩湛伸手在高览的额头上摸了一下,果然十分烫手,他想到高览从回府开始,就始终昏迷不醒,担心他的伤势太重,连忙追问道:“郎中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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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49章 挽留蔡琰
回到太守府时,已天光大亮。
韩湛刚走进后院,便遇到了正准备外出的徐庶。对方看到他,立即快走两步,向他躬身施礼:“单福见过亭侯!”
韩湛知道现在还不是揭穿徐庶身份的时候,便笑着冲他摆了摆手:“单福先生不必多礼。不知先生打算去什么地方啊”
“蔡小姐拜托在下为她购置一些笔墨纸砚,”徐庶客气的问韩湛:“但不知何处可以购买到此文房四宝,还请亭侯指点路径。”
虽说韩湛来馆陶的时间不短了,但由于一直在和袁绍打仗,哪里有什么心思逛街,自然不清楚什么地方有卖文房四宝的。不过这些小事难不住他,他叫过一名太守府里的一名衙役,吩咐对方:“你给单福先生做向导,带他去买文房四宝。”
看着徐庶和衙役离去的背影,韩湛心里的感触颇多,卫家也算是河东豪强,富甲一方。但对于蔡琰这个守寡的媳妇来说,未免有点太刻薄了,要回几百里外的娘家,就只给蔡琰派了一个侍女和一个车夫,若不是徐庶仗义,保护车驾南下,估计蔡琰早就在半路上遭遇不测了。
韩湛准备回自己房间时,却意外地发现蔡琰正站在院子里。蔡琰看到韩湛的出现,眼睛里立即闪过异彩,迟迟不愿从他的身上移开。
见蔡琰的目光盯着自己,韩湛的心里明白,这表示对方不讨厌自己,便面带着笑容走过去,同时嘴里客气的说:“蔡小姐,不知在府内住得可习惯”
蔡琰满脸笑容地说:“多谢亭侯,奴家在这里一切都好。”
“蔡小姐,清晨天冷,你又穿得这么少,千万不要着凉了。”韩湛说着,解下了系在身上的斗篷,为蔡琰披在了身上。
跟在后面的罗布,见到这种情况,为了防止韩湛嫌弃自己碍眼,连忙识趣地闪到一旁。同时心里还在按时嘀咕:昨天把胡先生送给你的貂皮斗篷,送给了那位单福先生,胡先生知道这事后,赶紧又派人送来了一件白狐皮的斗篷,结果你穿了没多久,又给这位蔡小姐披在了身上。看来胡先生很快又要破财了。
蔡琰毫不避嫌地听任韩湛为自己披上了白狐斗篷,含情脉脉地看了对方一眼,随后小声地说:“多谢亭侯!”
韩湛脱了斗篷,顿时感到了初冬清晨的寒冷,但他还是故作镇定地对蔡琰说:“蔡小姐,外面太冷,我们还是回屋去吧。”
“亭侯,”蔡琰脸一红,对韩湛说道:“你不必称呼我为蔡小姐,这样想得太生分了。假如你愿意的话,可以称我为昭姬。”
“那好,本侯以后就称呼你为昭姬。”韩湛听到蔡琰主动让自己改变对她的称呼,便得寸进尺地抓住了对方的玉手,柔声说道:“昭姬,外面太冷,到我的书房去坐坐吧。”
蔡琰见韩湛抓住了自己的手,耳根都羞得通红,不由含嗔地瞪了韩湛一眼,虽然没有回答,但她的神情却是千肯万肯。
韩湛见状大喜,连忙牵着蔡琰的手,朝自己的书房走去。
两人在书房里坐下后,罗布立即带人搬进来两个火盆,随后又悄没声息地退了出去。
韩湛望着蔡琰,心里想到:“如果我把她留在冀州,那么没准她就不会在几年后,被匈
第0150章 火炕
蔡琰听韩湛提到自己的父亲,忍不住长叹一声说:“亭侯,奴家自从嫁入卫家,已三载不曾见过父亲,真想立即赶往长安与父亲团聚啊。”
韩湛心想蔡邕只剩下几个月的性命了,如果你现在赶过去,也许能见最后一面。但同时也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如果王允在杀蔡邕时搞株连,恐怕你的小命都保不住。为了防止蔡文姬身陷险境,他决定先稳住对方:“昭姬莫要心急,你先随本侯回冀州住上一段时间,等来年开春,本侯进京面圣时,带你同去长安,到时你就能见到令尊了。”
听说还需要等上几个月,蔡琰不由神色黯然:“如此说来,还需等待几个月,才能见到父亲的面。”
为了逗蔡琰高兴,韩湛自作聪明地对她吟了一首李白的诗:“美人卷珠帘,深坐蹙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念谁。”他有意将最后一句中的“恨”字,换成了“念”字。
蔡琰的注意力果然被韩湛吸引了过来,她用幽怨的眼神看了韩湛一眼,说道:“亭侯还骗奴家,说你不会吟诗作赋。昨日的七言诗,方才的五言诗,都不是寻常人能做出来的。看来亭侯一直是深藏不露。”
韩湛起身走到蔡琰的身边坐下,用手揽住她的香肩,嬉皮笑脸地说:“其实本侯一直是个不学无术之辈,只不过见到昭姬这样美貌的才女,顿时便文思如泉涌,这样的诗便不禁脱口而出。”说完,他凑近对方的脸颊,欲一亲香泽。
偏偏在这时,外面响起了罗布的声音:“启禀亭侯,郭先生请您到议事厅,有要事相商。”
韩湛无奈地松开了被他搂住的蔡琰,冲着外面说道:“知道了,我这就去。”
蔡琰娇嗔地白了他一眼,用手轻轻地推了他一把,柔声说道:“亭侯,你有正事要做,就先去忙吧。奴家也要赶着回去了。”
韩湛想着蔡琰就住在自己的后院里,煮熟的鸭子肯定不会飞走,便笑着点了点头:“昭姬,那你就先回房,待本侯处理完正事,再去探望你。”
…………
郭嘉等人见韩湛进入议事厅,连忙上前施礼。
韩湛冲他们一摆手,示意众人免礼,随后问郭嘉:“奉孝,不知是否为了高校尉之事”
“没错,”郭嘉点着头说:“高校尉遇刺,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我们应该继续搜寻躲在城里的刺客,免得又有其他的官员遇刺。还有,我们原定在班师后,由高校尉继续担任馆陶守将,但从他现在的情况看,可能无法胜任这个职务,还请主公早做打算,另外安排人手。”
韩湛的目光从站在一旁的武将身上一一扫过,心里在盘算着留谁担任馆陶守将。赵云,肯定是不行的,因此在接下来东征青州的战斗中,还需要他统兵呢;黄忠,也不行,他和赵云是最佳搭档,如果他们两人负责东征之事,一定可以事半功倍。典韦,当个贴身保镖还不错,要是让他独当一面,他的能力就显得有些不足了;蒋奇、吕旷、吕翔等人刚刚归降,就算自己口头上如何说“用人不疑”,但让他们中的任何一人担任馆陶守将,都有点太冒险了。
在经过一番权衡后,韩湛决定有夏侯兰来临时担任馆陶守将的职务。原本按照他的计划,夏侯兰、楚歌等人都要随时带在身边,这两人都是自己以后的大舅子,可不能将他们置于危险的地方。但目前实在无人可用,只能赶鸭子上架,让夏侯兰暂时代理馆陶守将一职。
韩湛冲着武将队列喊了一句:“夏侯兰何在”
“末将在!”夏侯兰从队列中大步走出,抱拳施礼:“主公有何吩咐”
“本侯打算让你暂时代理馆陶守将一职,”韩湛对夏侯兰说道:“待高校尉的伤势好转后,再将印绶转交给他。”
“末将明白!”夏侯兰响亮地回答道。
韩湛考虑到就算高览伤愈复职,依旧是独自一人,需要给他找个副手才行。经过反复斟酌,他又接着说:“我会留下吕旷、吕翔两兄弟担任副将,协助高校尉守好馆陶。”
安排好馆陶守将后,韩湛又望着下面的文武官员:“还有别的事情吗”
赵云出列,恭恭敬敬地报告说:“启禀主公,今日天气寒冷,军营中的被褥过于单薄,有不少兵士在夜间都感染了风寒。”
“子龙将军,”听到赵云这么说,郭嘉连忙关切地问:“有没有请郎中为兵士们医治”
“已经请郎中为他们医治过了。”赵云皱着眉头说:“由于这场大雪来得太早,我们还没来得及为兵士们准备好过冬的被褥,我担心今晚还会有不少兵士会被冻病。”
韩湛知道在这个缺医少药的年代,小小的伤风感冒都有可能要人命,连忙追问道:“你们有什么好办法吗”
关于取暖的问题,郭嘉也是束手无策,他有些无奈地说:“嘉认为只能给每个营房多放几个火盆,希望能让兵士们睡觉时,不至于感到过于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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