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北境之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红场唐人
“太好了,这真是太好了。”沮授在确认袁家兄弟没有死掉,顿时激动起来:“袁本初听闻两个儿子死在了亭侯之手,顿时恼羞成怒,尽起魏郡兵马去攻打馆陶。授就是因为劝阻他出兵,才被他打入大牢的。”
韩湛想了解沮授的真实看法,便态度恭谨地问:“沮先生,你说说,假如本侯将袁家兄弟送回邺城,那么袁本初能答应我们的条件吗”
“这个不好说,但可以一试。”对于袁氏兄弟被送回邺城后,袁绍会有什么反应,此时此刻,就算足智多谋的沮授,也是心中无底。“不知亭侯可否让授见见两位公子”
“可以。”沮授提出的请求,韩湛立即毫不迟疑地答应了:“若先生愿意,我们现在就可以同去大牢,见见关在里面的袁氏兄弟。”
沮授跟着韩湛走进了大牢之后,发现这里的环境,比自己在邺城时强多了。首先见的袁谭,住的是一个单间,里面收拾得整整齐齐,榻旁的几案上甚至还摆着酒菜。正在自斟自饮的袁谭,看到沮授和韩湛走进牢房时,先是一愣,随后脸上露出了狂喜之色。他放下手里的酒杯,起身一把抓住沮授的手臂,激动地说:“沮监军,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某非是家父让你来此赎我的”
沮授轻轻地挣脱了袁谭,朝他拱手施礼:“参见大公子!”等直起身以后,他接着说道,“授如今已不是袁本初的手下,到这里来,无非是看望公子而已。”
听说沮授已不再是袁家的部下,此刻又跟着韩湛到大牢里来看自己,袁谭就算是个傻子,心里也明白,沮授背弃了袁家,改投了韩湛。于是他重重地哼了一声,随后重新坐回几案前,没好气地说:“来看我作甚,想看我今日之狼狈样吗”
“大公子误会了,”沮授虽说已经归顺了韩湛,但由于时间太短,他从内心还将自己当成袁家的一员。因此看到袁谭表情不悦,连忙解释说:“昔日我随袁公退回了邺城,没有得到大公子的消息,还以为大公子遭遇了不测。袁公甚至因此起兵十万,前去攻打馆陶,要为两位公子复仇!”
“什么,父亲为了替我报仇,居然起兵十万去攻打馆陶”袁谭听沮授这么说的时候不禁愣住了。过了片刻,他忽然惊问道:“沮先生,你刚刚说什么,父亲为两位公子报仇,难道二弟遭遇了不测吗”
对于袁谭的这个问题,沮授没有回答,而是将目光投向了韩湛,等待他向袁谭做出答复。韩湛看到沮授向自己投来的目光,便主动向前走了两步,面对袁谭说道:“大公子,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其实令弟袁熙也关在这个大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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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巧献连环计
韩湛走出大牢时,沮授也追了上来,不解地问:“亭侯,不知你为何给袁二公子那么一首诗还有,界桥派人送信,又是怎么回事”
韩湛转身面对着沮授说道:“袁本初和公孙瓒对峙之时,曾经派人去招驻扎在任城的大公子袁谭。当时我们接到了一份来历不明的密报,说袁谭要经过某地前往界桥,与袁本初合兵一处。于是我们便根据密报,在途中附近,击溃了袁军,活捉了袁谭。”
“兄弟阋墙,兄弟阋墙啊!”沮授听完韩湛的话,立即捶胸顿足、痛心疾首地说:“大敌当前,没想到袁氏兄弟却会做这般亲者痛仇者快之事。”
见到沮授如此大的反应,韩湛心里暗想:要是你知道在袁绍死后,袁氏三兄弟为了争权,相互攻伐之事,估计你更要气得吐血。若不是袁氏三兄弟内斗,曹操要想统一北方,恐怕还需多费一番周折。不过转念一想,内斗似乎是袁家的传统:袁绍与袁术斗得不亦乐乎;袁绍手下的谋士,也整天勾心斗角,若不是逢纪、郭图之流,田丰就不会冤死在牢中,张郃、高览二人也不会降曹。
想到曹操,韩湛猛地想起了一件事,官渡之战,袁军打败,而沮授因被袁绍囚禁,无法逃脱而被曹军俘虏,献给了曹操。曹操当初就曾经劝说他:“本初无谋,不用君言,君何尚执迷耶吾若早得足下,天下不足虑也。”并让人好吃好喝地招待他。就算如此,沮授还是趁人不备,盗马企图逃回袁绍之处,被曹操抓住后怒而杀之。
韩湛心里继续想道:沮授因为沮家老小都在冀州,还有为了自己的弟弟沮宗和儿子沮鹄求官,才不得不暂时归顺自己。看来自己让沮授继续担任监军和奋威将军之职,所作出的决定有些太草率了。在对他委于重任之前,必须让他给自己做一件事,权当是他的投名状。
但让他做什么呢
正当韩湛在苦思冥想时,忽然听到沮授说道:“亭侯,授听说蔡侍中的女公子昭姬,就在州牧府中,不知可否为授引见一番”
听沮授提到了昭姬,韩湛顿时脑中灵光一闪:对了,我不是要想办法将蔡邕带回冀州么虽说派了一个属下,将蔡琰的书信带到了长安,但以蔡邕的性格,他断断不会因为一封书信,就跟着一个无名小卒离开长安,长途跋涉来到冀州。但如果去邀请他的人,变成了沮授,也许情况就大不一样了。
想到这里,他的脸上立即露出了笑容:“既然沮监军有如此雅兴,那么就随本侯一同回府吧。”
回到府中,韩湛带着他来到了蔡琰住的屋子。见韩湛带一个陌生人进来,蔡琰不禁微微有些愕然,因此这屋里别说外人,就算府中的管家补丁,也很少进入。不过她想到既然韩湛能将此人带进来,想必也是一个有来历的人。
蔡琰向韩湛行礼后,望着沮授好奇的问:“亭侯,不知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韩湛哈哈一笑,对着蔡琰说道:“昭姬,本侯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冀州新任的监军、奋威将军沮授沮公与。”
“原来是公与先生,”蔡琰听说面前之人,居然是冀州闻名的沮授时,不禁也大吃一惊,连忙屈身行礼:“昭姬见过沮先生!”
沮授连忙还礼:“授这厢有礼了!”
“昭姬,沮先生不是外人,你不必多礼。”韩湛招呼沮授坐下后,对蔡琰说道:“昭姬可否为我们抚琴一曲”
蔡琰答应一声,让侍女搬出了焦尾琴,安放在几案上,又燃起了一炉檀香,方才坐正身子,拨动琴弦,为韩湛和沮授轻声吟唱起来。
一曲终。沮授连声叫好,随后问道:“不知此曲可是蔡侍中在《琴操》中,所记下的曲子吗”
“沮先生果然是博学多才,”蔡琰巧笑盈盈地说:“没错,此曲乃是家父所著《琴操》中的《河间杂歌》……”
沮授和蔡琰两人虽是第一次见面,但由于有共同的话题,因此谈起来格外投机,以至于坐在一旁的韩湛被他们冷落,也没有察觉道。沮授感慨的说:“授一直久仰蔡侍中的大名,可惜一直无缘得见,真是让人遗憾啊。”
“沮监军莫要担心,”都快昏昏欲睡的韩湛,听到沮授说这话时,顿时整个人都变得精神起来,他插嘴说道:“若你想见蔡侍中,本侯倒可以为你安排。”
蔡琰和沮授听韩湛这么说,顿时都来了兴趣。沮授迫不及待地问:“亭侯,不知怎么才能见到蔡侍中”蔡琰虽然没有开口,但一双美目却停留在韩湛的身上,耐心地等待他说出答案。
韩湛淡淡一笑,开口说道:“沮监军,据本侯分析,来年春天,朝中大臣会定计除掉董贼,到时就会朝中大乱。蔡侍中深受董贼器重,势必会被划入董贼同党,到时不免会有杀身之祸。”
沮授听完韩湛的话,先是一愣,
第176章 沮授会王允
沮授在家里歇息了两日,便带着十几车金银珠宝朝长安方向进发了。为了确保他的安全,韩湛便命还没有正式担任摸金校尉的夏侯兰,带着两百骑兵随他同往。
一行人在路上顶风冒雪走了一个月,终于来到了长安。
车队在城门处,被守城的兵士拦了下来。带队的都伯仔细地打量着这支从远方而来的车队,警惕地问:“你们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随沮授一同出使的狱卒墨泉,颇通人情世故,连忙下车走到都伯面前,朝他拱手施礼,“回军爷的话,我们是来自冀州,专程到长安拜访董相国的。”
得知这些人是来拜访董卓的话,都伯的脸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因为这样一来,自己就少了个敲诈的理由。但他并没有立即放行,而是望着骑马立在沮授车旁的夏侯兰,说道:“此乃京畿重地,怎么能随便让外地兵马入城。这样吧,你们把兵器留下,我放你们入城!”
夏侯兰见一个小小的都伯,都想让自己这帮人放下兵器,不禁血往头上涌,正想冲上去和对方理论一番时,却听到坐在马车里的沮授低声地说道:“夏侯校尉切不可鲁莽,此事就交由墨泉来处置吧。”
在出发之前,韩湛曾一再叮嘱夏侯兰,此行一定要听从沮授的安排。因此听到沮授这么说,他连忙答应一声,继续站在原处没动窝。
墨泉听到都伯说放下兵器方可进城,连忙笑着说:“这位军爷,我们随行的都是朝廷兵马,难道还会在京师之地造反不成还请多多通融一下。”说着,不动神色地将一块金饼塞在了都伯的手里。
都伯察觉对方塞了一个冷冰冰的东西给自己,低头一看,居然是一块金饼,顿时笑逐颜开。他冲着墨泉说:“这位兄台,既然你们是朝廷兵马,那吾也就不让你们留下兵器了,快点进城吧。”说完,他闪到了一旁,冲站在门边的属下高声喊道,“放行!”
一行人进入了城内,夏侯兰向沮授请示道:“监军,不知我们接下来去什么地方”
沮授掀开帘子吩咐道:“先找个驿站住下,好好地歇息一晚,待明日再做打算!”
夏侯兰找到驿馆,安置下兵马和车队后,又来到了沮授的房间,向他汇报说:“启禀监军,人马俱已安排妥当。”
沮授听后点了点头,对夏侯兰说:“夏侯校尉一路鞍马劳顿,先回去歇息吧。授打算待会儿出去访友,你派两个人抬礼物。”
“监军,”听说沮授要出去访友,只带两三个随从,夏侯兰不禁紧张起来:“临行之前,主公一再叮嘱,让我确保监军的安全。出门只带两三个人,恐怕有所不妥吧”
“没什么不妥的。”沮授摆了摆手说:“我要去拜访的这位朋友,是亭侯亲自吩咐的,因为事关机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听沮授这么说,夏侯兰只能无奈地答应一声,随后转身离开了房间,去挑选两名精明能干的手下,陪沮授一同出门访友。
沮授向馆吏打听了王允府邸的所在后,只带着墨泉和两名抬礼物的兵士,离开了驿站,朝着司徒府而去。
行不多久,就来到了一座门口有两个大石狮的宅院外面。沮授见大门紧闭,便让墨泉上前叫门
第177章 貂蝉与吕布
王允和沮授乃是忘年交,久别重逢自然说不完的话。
两人聊到华灯初上,王允便吩咐下人准备酒菜,准备在府中设宴款待沮授。他捻着胡须问道:“公与,汝既为冀州监军,不再冀州为漳水亭侯效力,到长安来作甚”
沮授的一个主要任务,就是向王允献连环计。不过在献计前,他要搞清楚实施王允的府中,是否有实施此计划的关键任务,于是开口问道:“子师先生,听说府中有一位叫貂蝉的歌姬,乃是人间绝色,不知可有此人吗”
王允听到沮授这么说,不觉一愣,随后反问道:“公与远在冀州,如何知道老夫的府中有这么一位歌姬”
沮授没有立即为王允解惑,而是继续问道:“子师先生只管告诉授,府中是否有叫貂蝉的歌姬”
“没错,的确有位叫貂蝉的歌姬。”见自己的老朋友一再追问此事,王允虽然心中觉得奇怪,不过还是如实地回答说:“此女自幼选入府中,教以歌舞,年方二八,色伎俱佳,老夫以亲女待之。”
沮授等王允说完,淡淡一笑,接着说道:“授不光知道府中有貂蝉其人,还知道司徒大人在联络朝中重臣,欲除掉董相国。”
王允被沮授的话吓得魂飞魄散,他慌忙起身,走到门口,朝外面张望,发现附件一个人都没有,便重新走回来。对沮授说道:“公与慎言,小心隔墙有耳,给你我招来杀身之祸。”
见到王允的这种反应,沮授心里对韩湛佩服得五体投地,冀州长安相距千里,却是洞悉一切。他笑着对王允说:“子师先生莫要担心,授在离开冀州之时,亭侯曾面授机宜,可以帮助你们除掉董贼。”
谁知王允听到沮授这么说,居然呵呵地笑了起来:“公与,莫要玩笑,董相国乃是朝中重臣,老夫怎么会对暗下杀手呢你一定是搞错了,呵呵呵!”
王允的反应,让沮授有些意外,但他想起韩湛另外提醒他的事情,连忙又说:“王司徒莫非忘记当初赠刀给曹孟德,让他谋刺董贼之事么”
如果说王允刚刚被沮授拆穿心事时,还可以硬着头皮予以否认。但此刻居然听沮授提起了赠刀之事,便彻底乱了阵脚,要知道,此事只有自己和曹操两人知道。自己不可能对人说,以曹操的性格也不至于到处乱说,那沮授是如何知道的呢
看到王允被吓得魂不附体的样子,沮授连忙安慰他说:“子师先生莫要担忧,授在出使长安之前,亭侯曾私下告之,董贼将欲篡位;朝中文武,无计可施。董贼有一义儿,姓吕,名布,骁勇异常。二人皆好色之徒,可用连环计,先将一美女许嫁吕布,后献与董卓;让其于中取便,谍间他父子反颜,令布杀卓,以绝大恶。这样便可重扶社稷,再立江山。”
王允听完以后,哎呀一声,随后对沮授说道:“公与,此话真的是漳水亭侯所言么”
“然也。”
“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王允在得到沮授的确认后,松了口气,如释重负的说:“老夫昨日刚刚想出此计,正打算与义女貂蝉商议此事,公与便来登门拜访了。”
听王允这么一说,沮授顿时明白,为何自己来的时候,司徒府会大门紧闭了,因为王允正准备找貂蝉摊牌,准备将她献给董卓和吕布二人,使他们父子反目为仇。
他等王允说完,立即补充说:“既然子师先生也有此意,那事不宜迟,宜尽快着手进行。”
“公与所言极是。”王允说这话时,有几名下人捧着托盘,端着酒菜从外面走了进来。王允吩咐其中一名下人:“速将貂蝉唤来,老夫有话要与她讲!”
下人慌忙点头答应,在离开屋子前,快速地朝坐在一旁的沮授瞥了一眼,心说:“莫非司徒打算将貂蝉赠予这个人吗”
貂蝉听到下人说王允找自己,便随口问了一句:“你可知义父找奴家有何事吗”
下人左右看了看,见附近没人,便压低嗓门对貂蝉说:“貂蝉姑娘,今天有人到府中拜访司徒,两人从午后一直聊到现在。此刻招你过去,莫非是打算将你赠给此人”
正是因为听到下人的这番话,貂蝉出现在王允面前时,是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虽说沮授早就知道貂蝉是一个绝色的女子,但对方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时,他还是被震惊了,他愿意蔡琰就是一个万里挑一的美女,但和眼前的这位女子比起来,又要稍稍逊色一筹。
“蝉儿,”看到貂蝉来了,王允笑呵呵地对她说道:“老夫来为你引见一下,这位是冀州监军沮授沮公与,乃是老夫的多年好友,快快上前见礼!”
貂蝉见沮授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个不停,心中更加认定下人所言属实,不免对沮授生出了厌烦之心。但听到王允的吩咐,又不敢不从,只能上前屈身施礼:“奴家见过沮先生!”
“免礼,免礼!貂蝉姑娘不必如此多礼!”听到貂蝉的声音后,沮授整个人立即清醒了过来。他一边伸手虚扶一把,一边冲旁边的王允使了个眼色。
王允看到了沮授的眼色,连忙重重地咳嗽了一声,随后吩咐在屋中侍候的下人:“尔等先退下,若没有我的召唤,谁也不准过来,否则家法处置!”
等下人们离开后,王允走到貂蝉的面前,噗通一声跪下。见到王允跪下,沮授也起身来到貂蝉面前跪下。
见到王允和沮授两人跪在自己的面前,貂蝉哪里还敢继续站着不动,她慌忙跪倒,神情紧张地问:“义父何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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