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北境之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红场唐人
赵云等张郃说完,也帮腔道:“公子,军司马所言极是。您还是坐在马车里吧,就算途中遭到贼子袭击,我们也能保公子无恙。”
见张郃和赵云都在劝说自己骑马,韩湛也不打算让两人为难,在略作思索后,便爽快地答应:“既然大家都这么说,那我今天就坐马车!”
听到韩湛同意坐马车,张郃和赵云都暗松了一口气。为了确保马车的安全,张郃专门安排了二十名手持盾牌的骑兵,护卫在马车的两侧,以便在遭到袭击时,能挡住来自两侧的弩箭射击。
大军在路上行进了两天,才接近冀州城。而负责刺杀韩湛的刺客首领,化装成一个行商,骑着马远远地跟在后面,虽然沿途有山丘、森林,但由于张郃他们的保护措施严密,他愣是没有找到任何有乘之机,别说趁着夜色潜入军营,就连靠近两百步范围,都是一个奢望。
眼看距离冀州城不过五六里,刺客首领知道要再想刺杀韩湛,无异于痴人说梦,他长叹一声,拔出佩戴的宝剑,架在了脖子上。当剑锋划破他颈部的皮肤时,他忽然产生了一个念头:我只是受雇于公子,又不是他的属下。没能完成刺杀任务,大不了不要剩下的那一半赏金,为何要自行了断呢
想到这里,刺客首领将宝剑从自己的颈部移开,重新插进了剑鞘内。他望着冀州的方向,冷笑着说道:“公子,对不住,虽然没有完成你的使命,但陈某还不想这么早死,就此别过!”
在停顿片刻后,他又接着说:“韩公子,你的手下杀了我三个兄弟,这笔账我早晚要和你算。你等着,我会再回来找你的!”说完,拨转马头,就朝着来的方向而去。
……
……
冀州西门城楼上的杏黄色的“韩”字大旗,在风中来回摆动着。城门内外,冀州的百姓夹道而立。衣甲鲜明的冀州军,手持长戈,站在道路的两侧,不许看热闹的百姓冲到路中间。得到消息的冀州牧韩馥,亲率手下的文武百官,在门外迎接袁绍一行。
远处传来了隐约的马蹄声,立即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没过多久,远处就出现了数千骑兵,正在向着冀州城缓缓移动。骑兵队伍的前面,是一队旗手,中间一杆大旆旗,上面写着一个豆大的“袁”字。
看到袁绍的骑兵出现,最兴奋的莫过于辛评,他用手指着那杆大旆旗,情绪激动地说:“府君,快看,那是邟乡侯的旗帜。”他急于改换门庭,没有察觉到自己在仓促间对韩馥的称呼,已经从以前的“主公”变成了“府君”。
韩馥察觉到辛评对自己称呼的变化,脸上露出了不悦的神情,但考虑到在大庭广众之下,要是为称呼的问题训斥辛评,恐怕会影响到自己声誉,便只能忍了这口恶气。
骑兵来得很快,顷刻之间,便距离不足百步之遥。大旆旗停了下来,紧随其后的旗手也停了下来,随后整齐地闪到两侧,让开了一条通道。袁绍带着颜良、文丑和逢纪,骑着马从通道里走出来,向着韩馥站的位置缓缓而来。
韩馥连忙迎上去,在距离袁绍还有十余步的地方停下,深施一礼,恭恭敬敬地说:“冀州韩馥,恭迎邟乡侯、车骑将军
第0023章 河间高览
眼看就要到州牧府了,骑马和韩湛并行的荀谌,忽然叫了一声:“公子!”
听到荀谌没有叫自己“湛儿”,而是叫“公子”,便知他肯定有重要的事情要说,便在马上躬身行礼,恭恭敬敬地问:“不知舅父有何指教”
荀谌沉吟了片刻,终于开口说道:“公子,稍后府君会在大堂里,将冀州正式移交给邟乡侯。你离家日久,还是早点回家,就不必再去观礼了。”
韩湛楞了一下:“为何”
荀谌望着韩湛,意味深长地说:“公子乃是一介白丁,不适合出现在这样的场合。”
荀谌的这几句话让韩湛明白,虽说他是韩馥之子,但没有官职在身,像冀州权力交接这样的重大仪式,他是没有资格参加的。
韩湛强忍着心中的失落,朝荀谌再施一礼:“既然如此,湛儿就此别过。”行完礼,他又朝颜良、文丑、逢纪他们几人一拱手,“诸位,后会有期。”说完,他拨转马头,便朝附近的小巷走去。
韩湛穿过小巷,来到了另外一条街上。他骑着马,沿着街道慢吞吞地朝前走,准备从后门进入州牧府。前行了一段距离,他忽然街道上没什么行人,显得格外冷清。他皱了皱眉头,心说平时这里车水马龙的,今天怎么看不到什么人,难道都去西门看热闹去了
又骑马向前走了一段,意外地发现州牧府后门,有兵卒看守。十六名衣甲鲜明的兵士,手持长戈分列在大门两侧。一名军侯打扮的人,骑着一匹枣红马,手持钢枪,像一尊雕塑似的站在门前的路中间。路过州牧府后门的百姓,不敢有丝毫的停留,纷纷加快脚步离开。
韩湛见到这种情形,觉得异常奇怪,心说这是怎么回事,我家后门什么时候也开始重兵把守了为了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连忙驱马朝着那群兵卒而去。
军侯看到有人正骑马而来,连忙拨转马头,迎着走了几步,随后勒住马匹,右手持枪,左手朝韩湛一指,喊了一声:“来者止步!”
韩湛忽然被拦住了去路,不禁有些诧异,心说这都是些什么人啊,居然还不准我回家了他一边继续让战马前行,一边好奇地问:“这位军侯,敢问你们在此作甚”
“官府重地,闲杂人等不得靠近。”军侯将韩湛上下打量了一番,虽然没有认出他是韩府君的儿子,但从他的穿着来看,也是一位富家公子。因此军侯客气地说:“还请公子速速离去。”
“军侯,我乃是韩府君之子。”韩湛见对方依旧没有认出自己,只能表明身份说:“今日刚从外面迎袁车骑归来,请军侯行个方便,让我回家。”
“原来是公子。”军侯听韩湛表明了身份,连忙翻身下马,抱枪拱手道:“属下不知公子身份,多有冒犯,还请赎罪。”
“军侯不必自责,不知者不罪。”韩湛坐在马背上伸手虚扶了一下,接着问道:“不知现在可允许我回家”
军侯听韩湛这么一说,脸上露出了惊诧的表情,随后便恢复了正常,“公子有所不知,府君的家眷,如今已没有住在府中。”
“什么,家眷没有在府中”军侯的话,惊得韩湛差点从马背上掉下来,“那我家如今搬往何处”
“中常侍赵忠的府邸。”
在搞清楚新家的地址后,韩湛向军侯道了谢,拨转马头准备离开。就在这时,他注意到这位军侯身高九尺,相貌堂堂,一看就不是俗人。他猜测这位军侯可能在三国时代,也是一个有名的将领,便好奇地问了一句:“不知军侯该如何称呼”
&nbs
第0024章 归家
韩湛在老人的指引下,找到了中常侍赵忠的旧府邸。刚来到大门外,便看到补丁从门里走出来。他见补丁是否没有注意到自己,便提高嗓门喊了一声:“补丁!”
补丁听到有人喊自己,先是一愣,左右张望了片刻,便看到骑在马背上的韩湛,脸上立即露出了惊喜的表情,他快步地跑过来牵住了马缰,惊喜地问道:“公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还担心你找不到我们的新家呢。”
“今天回来的,”韩湛一面翻身下马,一面对补丁说:“我刚刚去了州牧府,谁知守门的军侯告诉我,说家已经搬到了这里。”补丁叫过一名站在门外的家仆,让他把韩湛骑的马牵走,随后陪着韩湛往里走。
韩湛的新住处在二进的院子里,他刚和补丁走进院子,迎面就遇到了正朝外面走的梨花。看到突然出现的韩湛,梨花惊呼了一声,就径直冲了过来,但在距离韩湛还有两三步远的地方,她忽然又停住了脚步,怯生生地问道:“公子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午时到的,”韩湛看到此刻天色已晚,自己因为迷路在路上耽误的时间太多,如果不向梨花解释清楚,又会招来她的抱怨,因此沉默片刻后说道:“本来想立即回家的,甚至听守门的兵士说,我家已经搬到了这里,便立即骑马赶了过来。谁知对路径不熟,在半道又迷了路,直到此时方才到家。”
“别说了,你赶了一天路,一定又饿又累了吧。”梨花听到这里,立即打断了他后面的话,不由分说地拉着他朝房间里走,同时吩咐站在一旁的补丁:“补丁,快点给公子准备热水,公子要沐浴更衣。”
韩湛跟着梨花进了房间,发现这里乱糟糟的,地上还甚至堆着好几个大箱子。梨花见韩湛的眼睛一直盯着那些箱子看,连忙解释说:“公子,我们前两日刚搬到这里,很多东西还没收拾好,所以显得十分凌乱。你且安坐,婢子先给你倒杯水。”
梨花端着一碗水走到韩湛的面前,口里说道:“公子,婢子去给你准备完善。”说完把水递给了韩湛,转身快步地走出了房间。
韩湛今天在外面差不多一天水米未进,早就又饥又渴,等梨花一走,连忙端起水喝了一口。发觉水的味道是甜甜的,便又喝了一口,这才察觉出原来是蜂蜜水。
正当韩湛喝水时,门口传来了一片急促的脚步声,似乎来了不少的人。首先走进来的补丁,他的身后跟着两位抬着巨大木桶的家仆。三人进来后,补丁朝一块空出来的位置说道:“把桶放在这里。”
家仆刚把木桶摆放好,门外又呼啦啦地进来一群人,每人的手里,都提着一个水桶。他们依次走上前,将水桶里的热水倒进木桶里。
十来个仆人提着水桶来回跑了两趟后,补丁挥手让他们离开,随后恭恭敬敬地对韩湛说:“公子,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嗯,我知道了。”韩湛不习惯自己洗澡时,旁边有人看着,便摆出公子的架势朝补丁一摆手:“你先下去吧。”
他原以为补丁会说:公子,让我留下服侍你沐浴吧。结果补丁什么都没说,微微地躬了一下身,便转身走出了房间,并顺手带上了房门。
韩湛刚刚开始宽衣,准备进木桶洗澡时,房门忽然又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他以为是补丁还有事情要补充,便有些不耐烦地问:“还有什么事情吗”
谁知回答他的却是一个女声:“婢子还能有什么事情,当然死服侍公子沐浴啊!”
韩湛扭头一看,原来是梨花提着一个
第0025章 悔之晚矣
“公子,你在说什么,太小声了,婢子听不清。”韩湛正在胡思乱想时,忽然听到梨花的声音:“你说大声一点。”
梨花的声音,将韩湛从沉思中惊醒过来,他立即意识到自己刚刚想得太入神了,居然不知不觉中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他连忙岔开话题问:“梨花,我和二弟之间的关系如何啊”
听到韩湛的这个问题,梨花先是一愣,随后想到这位公子自从坠马受伤后,把以前的事情都忘得差不多了,那天醒来后看到自己的那种表情,就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对自己这位朝夕相处的婢女尚且如此,更别说其他人了。
梨花连忙回答说:“这还用说吗,当然是兄友弟恭。二公子不光平时对你恭恭敬敬,就连见到我,说话也挺客气的,一点都不摆架子。”
原本韩湛心里已认定自己的这个二弟,就是主使刺客行刺的元凶,但听梨花这么一说,不禁又对自己的猜测产生了怀疑。他经过深思熟虑,决定还是亲自去见见这个二弟,看对方见到自己时是什么表情,基本就能判断出事情的真相。
想到这里,他抬头问梨花:“二公子每天什么时候练武”
梨花想了想,随后用不确定的语气说:“大概是戌时吧。”
“现在是什么时辰”
“已经是戌时了。”
韩湛从木桶里站起身,吩咐了一句:“梨花,帮我更衣,我要去花园看二弟练武。”
梨花应了一声,把刚从桶里出来的韩湛擦干身子,又取来早已准备好的衣服,为他一件件地穿着起来。穿好衣服后,她还试探地劝说道:“公子,二公子每日练功都在一个时辰以上,你还是进了晚膳再去吧。”
“晚膳等我回来再吃。”急于了解真相的韩湛,真是一分钟都等不及了,哪里还有什么心事吃饭。但当着梨花的面,他却要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我与二弟多日未见,正好去叙叙旧。”
“公子,就算你和二公子多日未见,要见面也不急在这一时。”梨花继续劝说道:“还是用了晚膳再去吧。我现在把补丁叫过来,让他把木桶搬走。”
没等梨花走出房间,补丁便急匆匆地跑了进来,一脸惊慌地喊道:“公子,不好了,公子,出事了……”
“慌什么!”韩湛把眉头一皱,不满地问道:“补丁,你慢慢说,出什么事情了”
“回禀公子,”补丁连忙低眉顺眼地回答说:“府君回府了!”
“这里是府君的家,他接待完邟乡侯,回到自己的家里有什么不对的”韩湛不解的问道:“值得你这样大惊小怪吗”
“公子,您还是去看看吧,”补丁哭丧着脸说:“等您看了就全明白了。”
韩湛听补丁说话的语气,似乎是出了什么大事,连忙追问道:“府君在什么地方”
“刚进大门,正朝正堂走着呢……”补丁的话还没有说完,韩湛已经一阵风似的跑过他的身边,朝前面的正堂跑去。
进了正堂,只看到里面有两个仆人正在点油灯,韩湛连忙大声地问:“府君在什么地方”
一名仆人朝外面一指,“府君还在院子里。”
韩湛朝门外望去,只见有两排灯笼正缓缓而来。他急忙迎了上去,借助灯笼的光线,他看清楚不久前还意气风发,甚至屈尊降贵为袁绍驾车的韩馥,此刻却是双眼无神、脚步踉跄,四十出头的人,看起来却像一个七老八十的垂垂老者。他甚至没有力气走动,是被两名家仆搀扶着一点一点地朝前挪动着。
等把韩馥安置在正堂以后,韩湛将家仆们打发出去,随即关切的问:“父亲,此刻你不是应该在州牧府,陪邟乡侯饮宴,为何如此愁眉苦脸”
“荀谌、辛评、郭图,”韩馥咬着后槽牙恶狠狠地说道:“枉我对他们礼敬有加,谁知他们一见到袁本初,立即迫不及待地改换门庭。我这个前任的冀州牧还坐在旁边,他们就旁若无人地向袁本初示好,简直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韩湛等韩馥发了一阵
第0026章 真相大白
韩湛回到家中的第二天,就接到了赵云托人送来的信函,约他在城北的酒舍见面。
梨花坐在韩湛的身旁,歪着头看完了信函上的内容后,好奇地问道:“公子,这个赵云是谁啊他为什么要约你见面,他和你很熟吗”
韩湛将信函随手搁在了面前的几案上,扭头对梨花说:“这个赵云赵子龙,是你家公子我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他的话,你就见不到我了。”
梨花听韩湛这么一说,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好半天,才吞吞吐吐地问:“公…公子,你…你刚刚说…什么,他是你…你的救命恩人”
“没错,”韩湛点着头说道:“我和袁绍的大军,在返回冀州的途中,因为遇到暴雨,便在漳水河畔扎营。谁知道第二天早上,便有三名刺客,冒充伙房的伙夫,来给我和舅父送早餐。……幸好子龙及时出手,击杀了三名刺客,才让你家公子我保住了小命。”
韩湛说得轻描淡写,但梨花的眼圈却突然红了。虽说昨天傍晚帮公子沐浴时,已经仔细地查看过他的身子,但此刻听说他曾经遭遇过刺客,梨花顿时慌了神,聊起韩湛的衣服仔细检查起来,想看看他的身上是否留下了什么疤痕。
梨花对自己的关心,触动了韩湛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他抓住了梨花的双手,轻轻地摇了摇头,笑着说:“放心吧,梨花,我并没有受伤。我就是怕你担心,所以昨晚才没有向你提起此事。”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