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北境之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红场唐人
听说朱儁是因为在接见客人,而无暇出来迎接自己,不禁引起了杨彪的好奇心。他迈着大步走进了朱府的大门,并在管家的引导下,来到了会客厅。
一走进会客厅,他看到除了朱儁外,还有两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众人一见到杨彪,都纷纷站起身。朱儁起身相迎,笑着说:“文先,你来了!来来来,老夫为你引见两位后进新人。”他指着身边的两位年轻人,对杨彪说道:“这位是徐庶徐元直,旁边那位是石韬石广元,都是冀州牧、漳水亭侯韩湛的手下。”
看到徐庶和石韬躬身朝自己施礼,杨彪只是抬手拱了拱,权当是还礼了。他在朱儁的下首坐定后,有些好奇地问:“二位先生既然都是韩冀州的属下,不好好地待在冀州,跑到京师来坐什么”
见杨彪对自己和石广元心保持着警惕,徐庶冲他淡淡一笑,随后说道:“杨太尉,我们乃是奉旨而来!”
听到徐庶说奉旨而来,刚刚坐下的杨彪猛地站了起来,吃惊地问:“你说你奉旨而来,奉谁的旨意”
“还能有谁,当然当今圣上。”徐庶说着,从袍袖里取出一个卷轴,双手捧着递给了杨彪,口里说道:“此乃当今身上的密旨,请太尉和大司农过目。”
杨彪听说徐庶捧的乃是圣旨,当时就要跪下,但却被徐庶制止了:“杨太尉不必多礼,圣上说了,这道圣旨你可以站着接。”
杨彪慌忙接过了徐庶手里的圣旨,展开后快速的浏览上面的内容。虽说没有圣旨上没有盖玉玺,但杨彪对汉献帝的字体再熟悉不过,他一眼就看出是汉献帝亲笔所书,绝非旁人所代笔。
他看完圣旨后,递给了朱儁,然后望着徐庶问:“元直,既然圣上让我等信任你,并全力配合你对李郭等人施反间计,不知你打算怎么做”
虽说在韩湛给徐庶的书信里,已经写下了施展反间计的详细过程,但徐庶听到杨彪的这个问题后,却没有立即将这个计划和盘托出,而是反问道:“不知道杨太尉可有什么妙计”
杨彪听徐庶这么问,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扭头望着正在看圣旨的朱儁,问道:“公伟,你看我们该如何施展反间计”
朱儁看完圣旨后,放在自己面前的桌案上,望着杨彪说道:“文先,你足智多谋,我看此事还是你来拿主意吧。”
杨彪捻着胡须想了一阵,开口说道:“吾有一计,先令二贼自相残害,然后请韩冀州引兵杀之,扫清贼党,以安朝廷。”
朱儁听杨彪这么一说,顿时眼前一亮,连忙追问道:“计将安出”
杨彪的目光从众人身上一一扫过之后,继续说道:“吾闻郭汜之妻最妒,可令人于汜妻处用反间计,则二贼自相害矣。”
马腾、韩遂围攻长安的兵马退了,和李傕不一条心的樊稠被杀掉了,而与樊稠过往甚密的张济,也被李傕、郭汜等人打发去了弘农。
别看汉献帝被韩湛劫走了,但文武百官依旧在长安。李傕等张济带着兵马离开后,立即召开朝会,当众宣布:“马腾、韩遂领兵来犯,社稷危在旦夕,是吾与郭汜二人率兵打败了西凉叛军。如此功劳,众卿家以为该如此封赏啊”
下面站着的朝臣,听到李傕这么说,都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
第267章 李郭反目(上)
接下来的事情发展,完全如韩湛给徐庶的密信里一样。徐庶在震惊之余,默默地做了一个看客,看这些事情按照韩湛所说的步骤发展。
杨夫人到大将军府拜访后,又过了四五天,李傕派人请郭汜到自己的家中饮宴。郭汜正在更衣准备动身时,被郭夫人看到了,她连忙问道:“夫君欲往何处”
郭汜随口说道:“稚然请我到他家中饮宴,吾更衣完毕,就前往大司空府。”
“夫君且慢。”得知郭汜要前往李傕的府中,郭夫人想起了前几日杨夫人的那番话,深怕自己的夫君又去勾引李傕的妻子,连忙拦住了郭汜,口中说道:“以妾之见,还是莫要前往大司空府了吧。”
“这是为何啊”郭夫人的话,让郭汜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郭夫人连忙说出在心里藏了几天的话:“傕性不测,况今两雄不并立,倘彼酒后置毒,妾将奈何”
郭汜听后哈哈大笑,对郭夫人说道:“夫人多虑了,吾与稚然亲如兄弟,他怎么可能下毒害吾呢。”说着,就准备朝外面走。
郭夫人一把抓住了郭汜的衣袖,抹着眼泪说道:“夫君,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妾该如何是好啊。”说完,便坐在角落里不停地抹眼泪。
郭汜在家里一直有几分惧内,见自己的夫人竭力劝阻自己不要前往大司空府,也不好扫她的面子,便冲着外面大声地说:“来人啊!”
随着喊声,一名下人从外面走了进来。郭汜吩咐他说:“你去告诉大司空府来的那人,就说本大将军身体抱恙,无法前去饮宴,还请大司空莫要见怪。”
等下人离开后,郭汜走到自己的夫人身旁,用手揽住她的肩部,陪着笑说:“既然夫人不愿吾前往大司空府,那吾就不去了。还请夫人莫要生气哦。”
听到郭汜亲口说出自己不去大司空府的话,郭夫人立即破涕为笑。她冲着郭汜说道:“夫君想吃什么,妾命下人准备就是了,何必非要跑那么远去司空府。”
李傕得到属下的回报,说郭汜因为身体不适,无法到府中赴宴,心里不免有些失落。陪坐在一旁的李别,听说郭汜不来,考虑的问题就要比李傕多,他低声地说:“叔父,这郭汜是否因为叔父的官职比他高,而心存怨恨,所以今日故意托词不来”
对于李别的这种说法,李傕立即摆着手予以了否定:“吾与郭阿多亲如手足,他怎么可能对为叔心存怨恨呢你休要胡言乱语。”
李傕看到桌案上摆的酒菜,想到郭汜不能来敷衍,心中难免有些遗憾,因此他叫过一名下人,吩咐对方:“你将这桌酒宴给郭阿多将军送去。”
“小的明白。”下人答应着,找来了一个食盒,将桌案上的酒菜一样一样地放进了食盒。等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提着食盒悄没声息地走出了会客厅。
下人乘马车来到了大将军府,下车后对守门的队率说:“这位军爷,小的是大司空府的,这是我家大司空大人命我给大将军送来的酒菜,请行个方便,让送进去。”
队率听说是大司空派人送来的酒菜,哪里敢怠慢,连忙亲自带着这名下人来到了府中,找到了府内的管家。下人将酒菜交给了管家后,便告辞离开了。
管家提着食盒,往郭汜的书房走去。刚走到半路,便看到郭夫人迎面而来,他连忙闪到一旁,给夫人施礼。
郭夫人看到他手里的食盒,便停下了脚步,问道:“管家,你手里提着的是什么”
管家连忙回答说:“启禀夫人,是大司空差人给大将军送来的酒菜。小的正打算送到大将军的书房。”
郭夫人听管家这么说,扭头冲跟着身后的几名丫鬟侍女说道:“你们且退后几步,本夫人有话要对管家说。”丫鬟侍女听到郭夫人这么说,慌忙转身离开,走到二三十步外才停下。她们站在这个距离里,既听不到郭夫人所说的话,而郭夫人有什么事情的话,只要一招手,她们就能立即赶过去。
管家见郭夫人将丫鬟侍女都打发走了,猜到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连忙恭恭敬敬地说:“夫人有事,请尽管吩咐。”
“附耳过来!”别看郭夫人和管家的身边没有闲人,但郭夫人还是担心走漏风声,便凑近管家的耳边,低声地说了几句。
管家听后,不禁大惊失色,他有些慌乱地说:“夫人,小的不敢,小的不敢!请夫人收回成命!”
“你放心,大将军不会有事的。”郭夫人盯着管家,冷冷地说道:“你尽管按本夫人的吩咐去做就是了。”
管家望着郭夫人那冷冰冰的面孔,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他知道假如自己不遵照这位夫人的命令执行,恐怕自己的小命就会交代在这里,只能无奈地说:“小的遵命!”
郭夫人等管家提着食盒朝厨房的方向走去后,自己转身带着丫鬟侍女来到了郭汜的书房。正在看书的郭汜,见自己的夫人从外面进来,连忙放下手里的书卷,起身笑脸相迎:“夫人今日怎么有雅兴,到吾的书房来呢”
郭夫人笑着回答说:“妾从外面经过,见夫君在看书,便进来瞧瞧。”
夫妻两人聊了一会儿之后,管家提着食盒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看到郭夫人也在这里,不禁浑身打了一个哆嗦。郭汜看到他,好奇地问:“管家,你手里提的是什么”
“回大将军。”管家小心翼翼地回答说:“这是大司空派人给您送来的酒菜,小的特意给您送来的。”
“是稚然派人送来的酒菜。”郭汜听管家这么说,眉毛不禁往上一扬,连忙吩咐管家:“快快摆上,吾要与夫人共饮一杯。”
管家听到郭汜这么说,不禁被惊出了一身冷汗,但他又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提醒郭汜说酒菜里有毒,只能硬着头皮打开了食盒,准备将里面的酒菜摆在桌案上。郭夫人没有说话,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管家的一举一动。
酒菜一摆好,郭汜就拿起筷子迫不及待地准备动手,却被郭夫人出言制止了:“夫君且慢!这酒菜吃不得。”
“夫人,你这是何意啊”郭汜举着筷子,一脸疑惑地问:“为何不让我吃这桌酒菜啊”
郭夫人哼了一声,随后说道:“食自外来,岂可便食”说完,便冲着管家说道,“管家,去牵一条狗到这里来。”
管家听到郭夫人让自己牵狗,不禁愣住了,心说你刚刚让我下毒,现在又让我去牵狗,你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啊。看到管家站在原地不
第268章 李郭反目(中)
李别率领一支兵马离开了,长安内李傕和郭汜的力量达到了均衡。
郭汜对李傕要下毒害自己一事,始终心存疑窦,但他又无法开口向李傕询问。一旦开口,两人表面的这种和睦,就会被撕得粉碎,因此他只能暂时隐忍,希望此事早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双方相安无事地过七八天,一日议事结束后,郭汜正准备回家,却被李傕叫住了。李傕热情地说:“阿多,上次吾请你饮宴,你说身体不适。今日吾见你红光满面,想必到府上喝几樽,应该没问题吧。”
对于李傕的邀请,郭汜有意拒绝,但为了防止引起对方的怀疑,他在迟疑了片刻后,还是点头表示同意:“既然是稚然的一番美意,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两人乘车一前一后地来到了大司空府外,李傕先下了车,又等在郭汜的车旁,等他下了车后,挽着他的手朝府内走去。
由于李傕在出发前,就派人回府打过招呼,两人来到会客厅时,酒宴已经摆好。两人分宾主坐下后,李傕举起手里的酒樽,有些得意地对郭汜说道:“阿多,如今朝廷是你我二人的天下,这日子过得真是痛快啊。来来来,你我兄弟满饮此樽。”说完,没等郭汜举起酒樽,便仰头将樽中的美酒倒进了嘴里。
郭汜端着酒樽,心中不免犹豫,深怕李傕在此酒里下毒,迟迟没有动作。李傕将樽中美酒饮尽之后,放在桌案上,等下人给自己斟酒,看到郭汜还端着酒樽没动弹,便好奇地问:“阿多,为何不饮酒啊”
郭汜有心说近期身体不适,不能饮酒之类的话,但转念一想,如果自己这么说的话,肯定会被李傕瞧出破绽,如今我可是在他的府中,只要他一声令下,从廊下冲进来一群刀斧手,足以将我碎尸万段。想到这里,他只能苦笑一下,端起酒樽,将樽中的美酒一饮而尽。
他放下酒樽后,凝神观察自己的身体,见没有异样后,觉得自己有点杞人忧天了。若是李傕要害自己,断断不会将自己请到府中来下手。那样一来,不管是毒杀还是乱刃分尸,都会遭人议论,李傕绝对不会做这样的傻事。他放下心中的顾虑后,也就放心大胆地喝酒吃肉,与李傕谈论风花雪月。
而待在驿馆的石韬,见已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李傕、郭汜二人还掌控了朝中大权,心里不免有些着急。他找到徐庶,对他说道:“元直,都过了这么长的日子,李郭二人还未反目,莫非主公的计策不奏效”
“广元,稍安勿躁。”徐庶望着急躁的石韬,表情如常地说:“主公一向料事如神,他说只要使了反间计之后,就能让李郭反目成仇,那么肯定两人就会成为死对头。目前虽说风平浪静,但没准两人已经在互相提防了。”
“那我们总要做点什么。”有些沉不住气的石韬说道:“像如今这样一味地等下去,我们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等到两人反目。”
“广元,我已经派人在大司空府和大将军府外,安排了人手,假如郭汜一入大司空府,我便能知晓。”徐庶淡淡地一笑,说道:“等时机一成熟,我们再来个煽风点火,一定能让李郭二人来个至死方休。”
石韬本想再问,却看到一个穿着布衣的中年男子从外面走进来,他认识此人,乃是冀州派到京师的细作,便连忙问道:“可是有什么消息”
“两位先生,”由于徐庶、石韬两人在冀州都没有特定的官职,因此细作便对两人以先生相称:“小的看见郭汜去了大司空府。”
徐庶听到细作这么说,不禁眼前一亮,连忙追问道:“你可知郭汜去李傕府中作甚”
细作回答说:“小的问过大司空府的厨子,李傕是请郭汜去赴宴。”
“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徐庶说完,又低声地吩咐细作:“你立即和大将军府里的内应取得联系,假如今晚郭汜回府后,要饮用粪汁,便速来报我。”
细作被徐庶的话吓了一跳,他心说谁会无聊到在家里喝粪汁啊但既然是徐庶下的命令,他却不敢违背,只能答应一声:“小的明白。郭府有什么风吹草动,小的一定在第一时间前来向先生禀报。”
等细作离开后,石韬望着徐庶不解地问:“元直,你到底在说什么,都把我搞糊涂了。郭汜好好的,为何要喝粪汁啊”
徐庶起身走到门边,朝外面张望了一番,又重新走回到石韬的身边,从袍袖里抽出一封信,交给了石韬,对他说道:“这是主公给我的一封密信,你好好地看看吧。”
一脸疑惑的石韬接过书信,打开浏览上面的内容。等他看完信之后,不禁吃惊地张大了嘴,过了许久,他才对徐庶说:“元直,原来这个反间计是主公想出来的”在看到徐庶点头表示肯定后,他又接着问,“据吾所知,主公从来不曾到过京师,他怎么知道应该让朝中的什么人去施展这反间计呢万一所托非人,走漏了风声,不是会给你我二人惹来杀身之祸吗”
对于石韬的担忧,徐庶点了点头,说道:“广元,你说得没错。我当时接到这份密信时,也有过你现在的担忧,但看到事情都按照主公信中所说发展,便觉得没有再担心的必要。我们只要配合好主公施展反间计,让李郭二人成为生死对头,一切就不用我们再操心了。”
“可是,主公说郭汜到李傕府中饮宴后,次日就会率兵攻打李傕。”石韬虽然看完了密信,但有很多事情他依旧不明白,便虚心地向徐庶请教:“吾想知道,究竟是何事,能让两个亲如兄弟的人反目成仇”
“主公的书信上没有细说。”徐庶若有所思地说道:“但他让我们派人观察郭汜从李府回来时,是否饮用了粪汁一事来判断,应该是和下毒有关系。”
“下毒这怎么可能呢”石韬到此刻,依旧觉得一切优点太匪夷所思了,他对徐庶说:“李傕若是要害郭汜,随便找两个刺客半夜潜入大将军府,将他刺杀便了,何必要多此一举,将他骗到家中下毒。这样不是不告诉所有人,说郭汜是他害死的吗”
“此事,吾也始终想不明白。”徐庶等石韬说完后,微微颔首,接着说道:“既然李傕不会给郭汜下毒,那郭汜回府之后,又如何要饮用粪汁解毒呢”
郭汜在李傕的府中开怀畅饮,只喝到月上三竿,方才告辞回府。郭夫人见郭汜迟迟未归,便差人到外面打听,听说他到了李傕府中饮酒,便气不打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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