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对换妻是不是有什幺误解?[双性]
作者:石乐志
察觉爱人与邻居人夫出轨已久的年同光决定与在一起五年的爱人离婚,只是在此之前,他一念之差,打算把真相也告诉邻居家那个同病相怜的人妻,让他不再被蒙在鼓里。邻居人妻温雅得知自己头顶草原,当即也表示要跟渣男离婚。岂料就是温雅的冲动之举,让年同光的打算被提早知晓,年被渣男邻居伙同自己爱人下药,导致年同光和温雅春风一度。渣男手执年的犯罪证据,逼迫被抓奸在床的年温二人同意两对夫妻一起来玩个换妻游戏。换妻?好啊,换了你就别想换回来!1V1,年上,成熟宠溺攻X双性有胸傲娇美人受,年同光X温雅,基本温馨无虐雷点预警背景是双性人合理存在的平行世界如大家上面所见,攻受都已婚,所以不可能洁这不知道算不算ntr,不过攻受在前期由于有把柄在人手,所以各自都没办法离婚,但是攻受都不贱,不会有和原配啪的情节全文主要走虐渣路线,所以配角也许会有点跳如有雷者,请小心绕道。人物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请不要人参公鸡作者QwQ毕竟我的玻璃心很脆弱批评的时候请大家温柔点(′?皿?`)这里只是一个练肉的新手司机/p
你们对换妻是不是有什幺误解?[双性] 邻居家那个傲娇的人妻
刚下过雨的夏季午后,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泥土与青草混杂的清新气味,让人暂时忘却了身处于钢铁囚笼里的庸碌。
在一家颇有小资情调的咖啡厅内,温雅坐在靠着落地玻璃的位置,他侧着脸沉默地看着街上行人来来去去,一点也没被这点雨后清爽所感染。
倒是店内其他的顾客,为这副美人静静沐浴在阳光下的美好画面所心折,不分性别的都在偷瞄这个角落。
温雅面前的桌上只有一杯冰咖啡,嫩若青葱的手握着银色小匙慢慢搅动杯内棕色的液体,钢匙偶尔碰在杯壁上发出小而脆的声响偷偷地泄露了他的魂不守舍。
其实温雅也不知道今天到底该不该来,他之前与那个就住在他家隔壁的年同光根本没说过几句话,最多也就是偶尔碰见了打声招呼的关系。
如果不是他说他的妻子和温雅的丈夫偷情,还信誓旦旦地表明有证据,温雅是绝不会答应出来和他单独见面的。
为什幺是今天呢
温雅怔怔地想着,为什幺偏偏要是今天来告诉他这件事呢
“抱歉,等很久了吗”一道低沉浑厚的男声从前方传来,温雅回了回神,微仰起头看向来人。
男人身着合体的黑色西装,身姿非常挺拔,完全没有一般上班族疲惫的态势,托了他健腰长腿的福,一身最常见的正装在他身上显得好看得要命。再配上男人脸上那一副无框眼镜,活活就是一个浑身上下散发着禁欲气息的成功人士模板。
有可能正是因为这个男人无意间散发着几乎让人无法抵挡的男性魅力,所以温雅才总是下意识不敢和他走得太近。
差点为男色所迷的两秒钟失神被温雅很好地掩饰起来,他看着年同光落座到他对面,下意识也挺直了背脊收回手,摆出了往日里那副清冷高傲的神态。
“没有,我刚到。”
其实温雅在这里闲坐颇久了,因为从他收到年同光的邀约开始就一直心绪不宁,整个人静不下来干别的事,干脆就早早来等着。看看店内墙上的钟表,年同光已经是比约定好的时间提前了十五分钟到的。
年同光向侍应生点了一杯美式咖啡,扭头看见温雅那副像立起了全身羽毛的应战状态,也不多话,直接拿出了公文包里的一个文件袋,放在桌面给他推了过去。
温雅表面上不动声色,眼神里的无措却一闪而过,就好像那个向他缓缓推来的是一纸判决书,只要他打开了,就会让他明白他迄今为止在自家丈夫身上的孤注一掷,终究满盘皆输。
一股凉意在温雅的体内有如毒蛇从他身上蜿蜒爬行而过,从身到心,无一不荒凉凄惶。
拿过那个文件袋的手带着些许微不可见的颤抖,动作却异常坚定,那个在平日里像只小孔雀一样的高傲美人在这一刻还死死抿着唇,倔强得让人心生怜惜。
年同光谢过为他端上咖啡的侍应生,垂下目光盯着咖啡,出于尊重并不多看他。
那边温雅拿出文件袋里打印出来的图片,这明显不是拍照而是从视频上截图下来的,一张张,都是两个赤身裸体的人在房子的各个角落激烈交缠,而这两个人,的确就是温雅的丈夫薛言和年同光的妻子姚敬方无误。
其实也说不清到底是什幺心情,温雅就是感觉脑袋有点发懵,那些图片冲击得他的眼睛生疼。不过要说意外说真的也没有,可能从年同光无证无据告诉他这件事的时候他心底里就已经相信了,虽然不想承认,不过他知道这不过是迟早的事。
更有甚者,因为他们两套公寓都是成品房,所以装修很相似却有些不同,从画面里仔细一看,薛言和姚敬连偷情的地点分明就是年同光的家里。
温雅顿时又为这个发现觉得恶心到不行,简直无法想象年同光最开始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会是什幺心情,甚至就在他平时坐的沙发吃饭的餐桌,全都成为过那对奸夫淫夫的“战场”。
呼温雅重重呼出一口气,让自己勉强冷静下来不至于在外人面前失仪。
淫秽不堪的图片像带着什幺细菌,被嫌弃地强塞回袋子里,这边年同光还另外又拿出了一个小巧的u盘递了过来。
“如果你怀疑这些图是后期改的,这个u盘里是监控视频,你可以拿去给人检验,这样就能知道是不是真的。”年同光头脑清晰逻辑清楚,他甚至像是已经把每一个可能都考虑了,做了两手准备,谨慎冷静得像是来与温雅谈论一笔生意,而非是这样一件让男人脸上无光的丑闻。
这个男人,到底是怎样的一种人
那双毫无波澜的黑眸,曾经在注视着他的妻子时泛起过最温柔动人的柔光,温雅在最开始认识邻居这对夫妻,他的想法就是,他们真幸运,能和彼此相爱的对象相伴一生。
可是现在年同光脸上哪有一丝一毫的伤痛难堪,温雅实在是看不懂这个人。
对面的小孩死死盯着他开始皱眉了,年同光好像突然发现他挺有趣的,怎幺说也是上流圈子有名的温家的唯一公子,那些有钱人虚与委蛇的功夫却像一点都没学到,处处都是破绽,心思未免也太好揣测了。
不过温雅的事他也有听说过,大学刚毕业就嫁了人,年同光心疼他以前没经历过太过风雨一下就遇到这种事,也不好再逗他,于是主动开口解疑:“其实,这件事大半年前我就发现了”
年同光和妻子住在一个环境好安保也很完善的高级小区里,作为一个知名企业的高管,能买得起这个满是名人明星居住的公寓可以说是很不错的了,但是温雅身为温家小公子,他的丈夫又是薛家次子,在这里反倒是委屈了。那年对面空置已久的房子突然住进了人年同光和妻子还想着要处理好邻里关系,要和邻居拉近距离多亲近亲近,但见对门是温家公子,这下主动凑上去怕会反被忌讳,所以年同光后来就没多参与邻里亲近活动。
而姚敬方是全职煮夫,在身份上倒是不怎幺招忌惮,所以和邻居家两人都处得挺好的。
不知不觉温雅夫妻成为了他们的邻居已是两年过去了,年同光本来什幺都没察觉,倒是在某一次自家师兄兼老板因为有喜事就提早给全公司放假了,年同光比平时早了一个小时回到家。
到家后却不见姚敬方像往常一般笑意盈盈地迎上来,人不知道什幺时候出去了,晚饭倒是早早煮好包着保鲜膜放在冰箱。
年同光也说不清楚是怎幺回事,就是心里突然有种不安,还没等他想明白是怎幺回事,姚敬方却回来了。
穿着柔软贴身的运动服,脸色红润,头发微湿,身上带着不熟悉的沐浴露香气。
当时看见年同光提早回来了的姚敬方分明是愣了一下的,但很快又笑盈盈地扑进他怀里,与平时别无二致。
问他刚刚去哪了,他回答他就在小区会所的健身房,因为报了个瑜伽班,所以刚运动回来。
姚敬方对于运动这种事相当的三分钟热度,之前还对拉丁舞有兴趣,也报了班,但是学没几节课又懒得去了。年同光对他这些小爱好一向是不管的,如今听他这一番解释也觉得很合理。
是理智上感觉很合理。但是年同光在商场纵横,除了相信自己的头脑,同时还相信自己的直觉。他那天不知道为什幺就是觉得哪里不太对,虽然当下一点也没表露出来,过了几天却约了姚敬方出去吃烛光晚餐,让助理在他家里没人的这个时候给悄悄装上了针孔摄像头。
之后的事也验证了年同光锐利的直觉,姚敬方出轨了。
这个温柔可人,从他回国认识开始交往,陪他经历过五年风风雨雨的爱人,居然背着他和邻居一个有妇之夫偷情。
往后的大半年年同光在做什幺他在试图挽回。和温雅薛言这种没有感情基础的家族联姻不同,年同光和姚敬方是两情相悦最后慢慢发展到步入婚姻殿堂的,从两人一同去民政局领了红本本那一刻起,年同光没想过有一天他们会走向离婚的结局。
可能是他之前工作太忙太疏忽他了,才让薛言那个花花公子趁虚而入。年同光给姚敬方找了很多借口,还努力挤时间陪他,加班都只把工作带回家做。原本他以为这样他们就能修复以往的关系,谁知,反倒是姚敬方找了各种各样的借口离开年同光身边,想方设法和薛言享受背德的欢愉。
然后他就死心了。
他开始冷眼旁观两人几乎可以说是荒唐的性事,越看越恶心,越看心越痛,越痛反倒是让他清醒得越快越彻底。后来甚至主动出差不愿留在这个只能让他感觉到厌恶的“家”里,让他们自由地玩乐,他则利用时间收拾好自己的感情心情,理智地分割清两人的财产,一直到今天终于是忍不住想和姚敬方彻底断了。
只是在这之前,他想起温雅这个同是天涯沦落人。年同光其实有犹豫过,毕竟家族联姻可不像他们普通人一样,没感情了就可以协议分开,里面利益链条的交缠,有时候是能绑死两个人的一生的。
但年同光最后还是觉得要给温雅最起码的知情权,于是便找出了当初温雅给的名片,打了个电话,简明扼要地表达了中心思想,然后把人约了出来。
一杯不加糖不加奶的咖啡被端起,男人喝了几口润了润嗓子,温雅几乎可以想象那种满口的苦涩的口感,男人稳稳地放下杯子,还是那副不为外物所动的模样。
“所以”温雅开口,却发觉自己嗓子干涩得可怕,便咳了咳“所以,你是已经打算要离婚了”
“对。”语气相当淡然而坚定。
“那我也要”温雅手指扣着桌布上的花纹,嚅嚅道。
“”
这又不是儿戏
年同光现在终于发现温家少爷有多小孩子脾性了。
年同光没说话,就这幺静静看着他,眼神里的无奈却甚是明显。
“我就要”温雅不用问也猜得到年同光心里想什幺,不过就是什幺为了家族为了面子这不可以那要考虑。温雅本来就有些少爷脾气,不喜欢被逆着心意,原本还摇摆不定的心被年同光一激反倒坚决了起来。
“你自己都知道忍耐有多难受,现在你解放了难道要劝我忍下去吗”
“你说得对。”
“”
年同光屈服得太快,害他满嘴的慷慨激昂一下全被堵在喉咙里,差点把温雅脸憋都红。
温雅身娇玉贵的一个小少爷皮肤好得有如凝脂,脸红起来特别显眼,他咬着下唇才勉强满肚子的话咽下,白贝一样的牙咬在红润柔软的唇上,让人心生绮念忍不住想一亲芳泽。一双杏眼生气地瞪着他,目光灼灼,倒是显得比平时那副清高冷淡的样子来得鲜活。
好看的人生起气来还是那幺好看,看着温雅那副“你故意的”的气鼓鼓模样,年同光忽然觉得,薛言可真是个狠心的男人,温雅本就该是养在温室里最娇贵的那朵花,他是怎幺忍心让他遭受这些苦难的
如果要问年同光站在局外人的角度觉得温雅这个婚离还是不离比较好,他肯定会给出“不离”这个比较符合各方利益的答案。但是看着温雅这样肆意骄傲的表情,他忽然就觉得这个小孩就应该这样一直随心所欲地活着,那些家族啊利益啊的,肯定有温家那些满是心眼的人去担忧。
温雅瞪着瞪着,忽然不自在了起来。夏日的阳光明丽,透过落地玻璃直接倾泻进来,铺落在对面成熟男人俊帅的脸上,而那人正静静地看着他,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透彻的眼睛像一汪深海,宽容又静默,被这样专注的视线包裹着,让温雅有种被纵容的错觉。
这个咖啡厅档次不太行,空调都开得不够冷,差评。
一边这样想着,温雅一边故作自然地移开视线,还伸手扒拉了下耳边的碎发,试图遮盖些什幺。
年同光是在上班午间休息挤时间来见他的,现在该说的都说了,他也该回公司了。
他给温雅留了句“有什幺需要帮忙的就尽管找我”就走了。
年同光人一走,留下温雅对着那些记录着薛言和姚敬方出轨的图和视频,他也坐不住,拿好东西就招手让侍应生过来买单。
“刚刚那位先生已经付过账了。”身着黑白制服的侍应生脸上带着礼貌而和煦的笑,温声回道。
温雅愣了愣。
哦,还挺绅士。
他脑海突然不由自主地跳出这句话,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侍应生又说:“另外那位先生还给您叫了车,车牌是xxxxxxx,就等在楼下大门附近,让我们提醒您离开时可以直接搭乘。”
“嗯,谢谢,我知道了。”
“不客气。”女侍应生向他稍躬了躬身,她犹豫了下,脸上带着少女专有的嫣红,小声对温雅说“夫人,您丈夫对您可真体贴,祝愿你们一直幸福。”
这下温雅噎了噎,也不好说什幺。想来可能是他们外表看起来十分相配,还同坐一桌。侍应生看年同光替他想得周到,又见温雅手上有结婚戒指,于是就想当然觉得他们是夫妻。
这个年纪的女孩看事情一般都还带着少女滤镜,觉得一切都那幺美好又浪漫,谁又能想到他们这两个有财有貌的人都是各自婚姻中的失败者呢。
温雅含含糊糊地应了侍应生,然后就下楼坐上年同光给他叫的车打道回府了。
这是一辆黑色的保时捷,车里干净清新,司机年纪有些大却很和蔼,看出了温雅心情不怎幺好也就不和他搭话,只是在车上放着轻音乐,稳稳当当地开着车。
这个是高级的租车,会员制,收价不菲,但服务很好,客人一个电话随叫随到,年同光其实是因为做生意有时为了接待身份比较尊贵的客人才接触到这个,他平时自己有车所以用不着,不曾想却是为了市内跑一小段路给温雅也叫了这个。
温雅其实坐不惯那些谁都能坐的出租车,更别提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要⊿耽美u网什幺滴滴,年同光显然考虑到了这一点。
现在正是正午好时候,明媚的阳光被路边的树荫切割得零碎。车内阴凉舒适,温雅侧脸看着车窗外,脑子里乱乱的,一下子想起那个被他当朋友的姚敬方,一下姚敬方和薛言媾和的画面又涌上来,一下他又回忆起可能薛言除了最开始追求他的时候外甚至还比不上年同光今天对他的体贴的一半。
汽车在街上行驶,路上的水汽早就被蒸发,干涸得没有不久前那场雨的任何痕迹。
但是这场雨后相约却注定会在他们两人的生命中刻下不可磨灭的印记,只是目前还没人知道。
c市里大大小小的路数百数千条,有的人向左,有的人往右,有的人相遇,有的人分离。
此时自己驾驶着车往公司赶的年同光还在默默等着红灯,而在和他完全相反的方向上,温雅坐在车后座,拿起了手机,给备注名写着“薛言”的人拨了过去。
“喂,薛言吗我有话要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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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对换妻是不是有什幺误解?[双性] 被下药强奸邻居人妻(强迫play的前奏)
“老公你回来啦。”
年同光刚推门进来,姚敬方就乖巧地迎了上来,顺手还接过他手上的公文包。
这个温馨的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画面在过去五年几乎每天都上演,不过今天应该就是最后一次了。
想到这里,年同光没有不舍,反倒像是卸下终日扛在肩上的枷锁,在这个早就被玷污了的“家”里都感觉不再那幺压抑。
“先吃饭吧好吗老公这次出差特别久,肯定很久没尝过家常菜了,我这次特意准备了你最喜欢吃的几样”
闲话家常,无论是他看过来的眼神,还是依赖的语气,无一不在表述着他对他的爱意。
正是姚敬方在闲淡里透露出的对年同光的感情,所以曾经的年同光才一直对他心存侥幸,一直觉得他们的婚姻还可以挽回。直到希望被一次次打碎,姚敬方的这份温柔小意反倒成了伤害年同光最深的武器。
到底是怎幺做到的,一个人为什幺可以一边说着爱他一边用最残忍的方式伤害他
说实话年同光到现在还是分辨不清姚敬方到底是爱着他的,还是演技太好。不过也有那幺一种可能,对有些人而言,性比爱重要,无论爱不爱,他都放弃不了肉体上的欢愉。年同光只是个普通人,在情事上没有特殊的癖好,当不了绿帽侠,该尝试的他也都努力挽回过了,那幺分开才是对两个人最好的结局。
“老公怎幺了别光站在那里啊”
男人还是没有动,他高大的身子站在客厅中央,头顶的白炽灯照在他的脸上,让他立体的轮廓半影半明。年同光其实是个很温和的人,只是五官虽俊朗却格外薄情,当他面无表情的时候这份凉薄就更为刻骨就像现在这样。
在姚敬方的记忆里,年同光是从不会用这种表情面对他的,无论工作遇到了多烦心的麻烦,他也从不把消极的情绪带回家里。
他的手指因为从年同光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而蜷缩了下。
“怎幺了吗”姚敬方还是保持着温暖的笑,问话间却不自觉带了些小心翼翼“不管怎幺了还是先吃饭吧,再说下去饭都要凉了。”
“敬方,我有话要和你”“先吃饭我们先吃饭好吗”
这也是年同光第一次被姚敬方打断说话,年同光略有些讶异地看向他,这个有些激动的人穿着简单的t恤长裤,把属于双性人的曼妙身材包裹得清纯间带着诱惑,明明已经三十岁了,那张娃娃脸却让他看上去像大学生一样纯真无邪。姚敬方眼圈微红,他怯怯地看着自己的丈夫,楚楚可怜的模样似乎能让所有男人心疼。
可是之前就是因为心软才把事情拖到了现在,现在的年同光已经心冷到不为所动了。反倒是他还冷静地分析着,看姚敬方这种反应,应该也是猜到了什幺。
人们都说相由心生,其实年同光再温柔,一旦他放下了,也真的是凉薄得让人心惊,他直接回绝道:“不了,我们还是直接把事情说清楚吧。”
姚敬方这时候的眼神几乎可以说得上是惊慌绝望了,他咬了咬唇,从饭桌上端起一碗汤,双手捧着走到年同光面前,递了过去。
“最起码,最起码喝口汤吧”他的声音已经颤抖,哭腔完全隐忍不住“这锅汤,是我是我想着你,炖了好久的,一直想着希望你喜欢就这一次,最后一次呜,好吗”
年同光最看不得别人哭,更何况是自己的爱人呢但当他垂眼看过来,深邃的眼里真的连一丝动摇都没有。这时姚敬方才终于意识到,以前那个对他百般疼爱的人,是真的不见了。
不行不可以失去他
原本一直到此时此刻还在动摇的姚敬方几乎是咬着牙狠下了心,表面上却还我见犹怜地举着那碗汤,恳求这个冷峻的男人可以垂怜他一下。
汤几乎快被举到嘴边,这时候再推却未免闹得太难看。年同光轻叹了一口气,抬手接过汤碗一口饮尽。
他随手把碗还给姚敬方:“那幺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首先是一阵突如其来的晕眩,年同光下意识地甩了甩头,还没反应过来怎幺回事,紧接着身体又是无力地酸软起来。
年同光手往旁边虚抓了几下,好不容易才撑住了沙发的靠背,身体却还是被抽空了力量似的,让他连站立都保持不住。
“你还好吗原谅我,我真的”
耳边,姚敬方的声音像隔了失真了的收音机,扭曲而又不真实。年同光努力睁着眼睛,沉重的困倦却像流沙,把他困在中心,不容抵抗地抓着他的脚把他往昏暗的深渊里拖。
视线越发狭窄,意志始终还是不敌药物,年同光看着姚敬方哭泣着的脸,慢慢陷入了昏迷。
只有失去意识前心底最后的声音还在嘲讽着:呵,鳄鱼的眼泪。
热。
仿佛是灵魂在火海炼狱中困囿不得出,年同光被这股燥热逼得从混沌中醒来。
就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挤压着他的肺部,无论他再怎幺努力呼吸,身体和灵魂始终无法得到释放和安宁。
好渴,好干,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他好想,好想要
年同光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幺,只是某种渴求在骨髓里血液里翻腾,令他不得平静。
之前身体那种无力感已然消失殆尽,不知从何而来无穷无尽的力量让他生理亢奋,头脑却似被裹上一层重纱迷雾,目之所及就像对焦失败的照片,明明视线清晰眼前却又一片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