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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灵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老酒半壶
渊灵
作者:老酒半壶

今天是七夕,而八年前的今天,我家发生了一件恐怖的事情……我的书名叫渊灵,其实这是我的半生回忆录。





渊灵 第一章 午夜惊魂
人啊,这一辈子啊,苦。路都是自己走的,好的坏的,你都得认命。
我的故事发生在八年前的七夕。故事非常离奇,很长,请听我慢慢道来。
我叫边江,按社会收入等级分层来说,我肯定是下下层了。每每看到报纸上贴出来的本市平均工资,我都会说,社会我对不起你,我又拖了你后腿了。
我大学毕业后,干过很多行业,做过销售,摆过地摊,洗过汽车,当过门童。每个工作都没长过半年。就连写个网络小说,还次次被编辑打回。我看着网上马云的照片说,嘿,你这个家伙,凭什么你当得了首富,而我却只能当个屌丝。
我掰着手指对自己说,其实我有很多优点啊,第一个优点吃的比别人多,第二个优点喝的比别人多,第三个优点吃喝都比别人多。我,还有什么优点哦,我会开车,至少比起女司机,我强多了。
今天我又失业了,我离职前的这家公司,是一家销售化工原料的,我负责发货。因为那天我喝了点酒,把收货方地址给写错了,给公司造成了五万元的损失。
点背不能怪社会。我就是这么轻松的又回归了社会。
我今年28岁,已经结婚了。我买的婚房很小,位于郊区,房子是父母花的钱买的,一室一厅。现在我有一个六个月大的女儿,她叫糖果,很乖,不怎么哭,你一逗她总会冲你乐上半天。她跟我们睡在一间房。我的妻子是一个会计,因为有了孩子的缘故,现在也辞职在家。
这是我离职后的第一天,我躺在床上,拿着报纸寻找着上面的招聘信息。
“唉,我问你个事啊,你还想不想要二胎”老婆问我。
“生二胎我倒是想要啊,但是咱家米不多啊。”我叹息道。
“这一个孩子,看着孤零零的。你说她要是听见咱说的话,她会不会不高兴啊”老婆看了看旁边的女儿。
我笑了笑说,女儿她现在懂什么啊。
“天很晚了,睡觉吧。”老婆说。
我伸手把灯熄灭了。一夜长眠。
第二天早晨,我起床到客厅喝水,我发现家里的防盗门居然开着。我估计家里进了贼,我随便抓了一个东西,满屋巡视,可是转了一圈,家里一点也不乱,东西也没丢。
我和老婆说了这个事,老婆问我是不是忘记关门了,可是昨晚的事情,我是死活都想不起来了。但是进门随手关门,这个动作最起码重复了几千遍了,就是喝醉了的时候我也没开着门睡过觉啊。
这一天,我坐在沙发上看招聘信息。看着报纸上五花八门的信息,让我是眼花缭乱。
什么招聘女公关,工资日结,月薪十万。什么招聘淘宝好评师,一单20,绝不拖欠
迷迷糊糊,这一天就过完了,到了晚上临睡觉,我突然想到一件事,起身走到客厅,把防盗门牢牢地锁上。我还特意找了根棍子,放到了床边,为了以防不测。
这夜糖果半夜哭过一次,我以为是有什么动静把她给吵醒了,我提着棍子就起身到客厅检查,可是客厅依然如初。随后糖果莫名其妙的又醒了几次,吵得我没有了睡意,拿起手机玩弄着。大概到了三点半多,我实在是顶不住了,眼一闭睡了过去。
“门又开了。”清晨,从客厅传来我老婆的声音。
我打了个激灵,一下起身走到客厅,我看着半掩着的防盗门,着实被吓了一跳,门开着。
我清楚地记着昨晚我把门关上了。我又重新把门关好,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仔细回忆着昨晚的整个细节,三点半多睡的觉,在那之前,肯定没有什么动静。这个事儿肯定是发生在这以后,这个人打开门什么也不偷,他到底想干什么呢
一天无话,夜幕低垂。
我从卧室抱了一床被子,放到沙发上,跟我老婆说,今晚我睡客厅,我倒要看看这门是怎么开的。
我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着实无趣,于是我打开电视,把灯熄灭,因为怕吵到女儿,所以我把电视调成了静音,电视上正在重播乒乓球锦标赛,现在台上的正是张继科与徐昕的男单对打。
说实话,人困了怎么也睡得着,每天找工作也是相当费脑子的。到了下半夜,困意像猛兽般袭来,我的眼皮已经坚持不住了,慢慢地我就迷糊了。
“吱呀”这一声,把我惊醒了。我一下做起身子。
电视里的赛事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现在播着广告。电视里闪着蓝盈盈的光亮。我顺着这个声音,朝卧室看去。老婆正在微微的打着鼾。声音貌似是从婴儿床上发出来的,那个婴儿床靠近窗户,月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正好洒在婴儿床上。糖果在月光下扭动着她的小身躯,就在这时她却坐了起来,然后扒着婴儿床上的栏杆爬出来了。
她动作很轻,很熟练。她小小的身躯慢慢的爬到了地上,正朝客厅爬了过来。这时我的心已经快跳到嗓子眼了,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糖果没有爬几下,竟然慢慢的站了起来,惨白的月光照射在她的身上显得那么诡异。她从卧室走出来,然后走到客厅,从我的眼前缓缓地走过,她佝偻着背,走一步停一下,仿佛像是一个瘦小的老太太。
我看着眼前这一幕,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只见糖果慢慢的走到防盗门前,向上伸着她的小手,吱呀一声就把门打开了。她回着头站在黑暗处看着我。
“二胎,哼,我送你们去投胎”
一个苍老又陌生的声音从六个月大的糖果嘴里冒出来,这让我毛骨悚然。这个声音就像是一个老太太通过变声器发出来的,稚嫩中夹杂着沧桑。
我以为我睡蒙了,看错了,听错了,以为这一切都是幻觉。我使劲揉了揉眼,没错,糖果正站在门口。
这时,糖果嘴巴里又嘿嘿嘿的笑起来了,她在黑暗里望着我,此刻这个场景要比任何一部恐怖片恐怖十几倍,因为它正真真切切的发生在我的眼前。
我的头皮一下就炸了。
六个月的孩子,坐还坐的不好,别说爬了。就算是会爬,那么肯定不会站啊。这是自然规律啊。可是她不但会走,而且还会开门。
更恐怖的是还会说话
眼前的糖果,让感觉很陌生。在今天之前,她还只会呆在婴儿床里把玩身旁的小熊,偶尔会发出几声笑声。在今天之前,她还会趴在我的肩膀上,流口水。在今天之前,她还只会一只手抓着一只脚,四脚朝天。样子极其搞笑。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我来不及做出过多的反应。我慢慢的把脚放在拖鞋上,而就是这么轻微的动作惊动了她,刚才还只是转着头看我,现在却是突然唰的一声把半个身子转了过来。
我不禁颤抖了一下,呼唤着她:“糖果,糖果,我,我是爸爸。”
可是她没有一丝反应,依然直勾勾的盯着我。此时电视屏幕比刚才亮了许多。我看到她本稚嫩的脸上挂着一副苍老的面孔,眉头紧缩,印出一个川字形,嘴唇使劲的闭着。眼露凶光,仿佛她面前的我是她的仇人一般。
此时我一动也不敢动,我怕再有什么举动会刺激到她,虽然此刻她很异样,但是她是我可爱的女儿。
我老婆迷迷糊糊的从卧室走了出来,右手揉着惺忪的睡眼,慢慢地走向糖果。她想去抱女儿。
糖果转过脸看着我老婆,眼中的凶光丝毫没有改变,她又慢慢的朝我老婆一走一停的挪过去了。
在电视光亮的映照下,我似乎看到一只苍老的手在后面托着糖果。不过就在此时,糖果的脚步加快了,她一下冲到我老婆的跟前,两只小手用力往前一推,我老婆应声倒地,可是就在这时,糖果爬到老婆的身上,一把掐住了老婆的脖子。
很快老婆挣扎起来,脸上已经露出极其痛苦的表情,她脸上青筋暴起。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
这时候我才反应过来,一个箭步冲了过去。
我想用手扒开糖果的手,可是她的手力气极大。我拉了一会拉不动,我只好去抱糖果,想把她抱起来。丝毫没有作用。
“糖果”我大喊一声,我起拳头重重的打在她的囟门处,糖果闷闷的哼了一声,我心头一阵酸痛,她才六个月,有时候她的一些幼稚的动作引得我也一直咯咯直笑。不过此时她手还是死死的掐在老婆的脖子上。
我突然想到从她嘴里冒出的话,“二胎,哼,我送你们去投胎”我仿佛知道了些什么。
“糖果,松手,我们永远不会要二胎”我大声喊道。
糖果身体一怔,突然停止了动作。我看到这里,就继续跟她说:“糖果,爸爸妈妈永远不会要二胎的,你是爸爸妈妈唯一的宝贝。”
我说完了这句话,糖果的松开了手,紧接着从老婆的身上跌了下来,砰地一声摔倒了地上。
糖果哇一声哭了,这声音又变回了往日那熟悉的哭声,我盯着糖果,然后慢慢的拉起老婆,此时谁都不敢动,糖果在地上哇哇大哭。
不知道过了多久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来,白天总会给人一种安全感。躺在地上的糖果估计是哭累了,正躺在地上睡觉。她的小嘴微微闭着,是不是还会吮吸一下自己的手指,她的泪早已经干了,地上的灰尘沾满了她的脸,此时的她虽然有点脏,却是跟平时无异。
此刻我才缓过神,我走过去,父爱在此时已经把恐惧一扫而光,我心疼的抱起糖果,用手抚摸着她的头,我才发现她的后脑勺长了一个大包,是在地上摔的。
老婆也心疼起来,眼泪从她眼里刷刷的往下流。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其中的辛苦每个母亲都深有体会。
“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跟这么小的孩子过不去”老婆的泪一下决堤了,哗哗的流了下来。
我知道老婆说的是什么意思,可是鬼魅这种东西,我是不信的,总感觉“鬼上身,鬼魂作祟”都是人拍出来的,那种事离我太远。我喜欢看林正英的电影,不过也只是看看,如果发生在现实中,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神棍。
“接下来该怎么办”老婆哭着问我。
“走,先去医院。”我低低地对她说。




渊灵 第二章 诡异的医生
老婆在一旁搭腔道:“对,对,去医院。”
她手忙脚乱的拿起一件东西又放下,然后又转过身,不知道寻找什么,似乎她还没有从那惊恐的一幕缓过来。
“老婆,别急,大白天没事的,也许糖果只是出了偶然状况,我以前从新闻中还看到一个小孩刚出生就可以扶着护士的胳膊走路呢。”我安慰道她。
我们草草的洗漱了一番,谁也没有心思吃早饭。抱着糖果就去了医院。
现在不知道是人越来越弱呢还是环境越来越差,医院里每天都是人满为患,我们站在医院大厅,不知所措。
“该挂哪个科呢”我自言自语,眼睛在医院的科室平面图上寻找着。
此时我感到无比的迷茫。肩头上的糖果还没有醒,我心里一阵酸痛。
我们缓缓地来到导医台。
“您好,我女儿脑袋上不小心撞了个包,我该挂哪个科呢”我冲导医台的服务人员问道。
“挂外科吧,先去拍个片子,拍好片子拿去给医生看看,其他的事情医生会告诉你们的。”导医台的服务人员说。
“好,谢谢。”我谢过导医台的服务人员后,朝挂号窗口走去。
挂完号,又找完当班医生。遵照医嘱,我们最后来到t室门口。
t室门口早已排起外长长的队伍。
我和老婆抱着糖果,安静的坐在长椅上等待。
这会医院的门外走进一群人,这群人的中间是医疗床,上面躺着一个老太太。她闭着眼睛,带着呼吸器,脸上干枯,脸色发灰。苍老的脸上满是皱纹,布满了老年斑。呼吸器里,嘴巴微张。眼看是不行了。
“医生,不管花多少钱都要救救俺娘。医生,医生”这大概就是她儿子了,在后面推着她。眼中满是泪水。他应该是个孝子。
周围的人,似乎并不关心刚进来这群人,依然还是各干各的事情。
我老婆心软,她从来看不得这样的场景,她把头依靠在我的身上。我感觉她的肩膀一耸一耸的。应该是哭了。
“富贵在天,生死由命啊。”我也叹息道。
就在这时,里面的医生喊着我们的名字。轮到我们了。
我把软软的糖果,抱到那个机器上。看着那个大机器,一点一点把糖果遮住,心里很不是滋味。
很难形容这是一种什么心情,我们刚当父母,已经陪伴了这个小家伙六个多月了,她每天总会做出搞怪动作的女儿。可是此刻她被推进那个冰冷的机器里。我心里很害怕。我怕失去她。
老婆一下趴在我的怀里哭了,我抱着着她,用手在她背后拍着。
医生催促我们在门外等着。我们缓慢的走出这扇门,隔着窗户往里看着。我只能通过坐在电脑屏幕前面那个女医生的表情来判断糖果情况的好坏。
那个女医生很年轻,似乎是刚毕业,来到这个医院实习。一个看上去大概五十多岁的中老年妇女站在她的后面,时不时跟她交谈着什么,还时不时用手指在屏幕上指指点点。
我死死的盯着那两个医生。生怕错过他们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如果他们有什么诧异的表情,那就代表情况不妙了。
整个t的过程持续了八分钟,我在外面紧张了八分钟,好在这两个医生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
t结束了,糖果缓缓地从机器里被送了出来。突然后面那个年长的医生,俯下身子,眼睛仔细地观察着电脑屏幕。
我的心里一紧。那个年长的医生,立刻又直起身子,左右看了一下,接着又指挥那个年轻医生做工作了,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那个年长的医生看到了什么,而她又在掩饰着什么。她没有看向我这边,她似乎知道我一直在观察她,而她也用余光一直偷瞄着我。
“家属过来,带上片子给当班医生看看。”那个年轻医生说道。
“我女儿有什么问题吗”我朝着那个年长的医生问。
“对不起,我们这边只负责拍,不负责看的。”那个年轻医生冷冷地对我说,那个年长的医生没有回头,坐在电脑屏幕前,调试着仪器。
我抱起糖果,走到走廊,向当班医生那个办公室走去。老婆拿着刚拍的片子,紧紧地跟在我身后。
糖果这时候醒了,她用小小的手抚摸着我的脸,痒痒的。
“糖果,别怕,爸爸妈妈在呢。我们在玩游戏。”我强挤着笑容,对糖果说。
在这时候我感觉背后有一双眼睛盯着我,我回过头,发现那个年长的医生正站在走廊看着我们。她发现我回头,然后又转身走进了t室。
我们来到当班医生的办公室,老婆把片子交给医生。
“从这片子上看没什么问题,基本排除脑震荡的可能了,不过有点皮外伤,我给你们开店药回家摸摸就没事了。这两天如果发现孩子呕吐,赶紧给医院打电话。如果孩子情绪正常,那就没事了,以后好好看孩子。啊,好了,去拿药吧。”医生对我们说。
“真的吗”我问道。
“放心吧,孩子虽然小,但是自愈能力比大人强的多,我刚才仔细看过片子了,没什么异常。”医生说。
“谢谢医生啊,来糖果,谢谢这位阿姨,跟阿姨再见。”我对糖果说。
我们走出了办公室。我的脑子里依然回放着刚才那个年长医生的怪异举动。糖果这时候很平静,她趴在我的肩膀上,一直朝我身后看着。
“我怎么感觉糖果现在有点奇怪呢”我老婆对我说道。
“哪里怪啊”我问。
“平时她都不喜欢朝后看的,她趴在肩上的时候,总会侧向大人的脸。可是今天她一动不动的朝后看。这让我感觉很奇怪。”老婆说。
“别瞎想了,刚才医生不是说没问题嘛。”虽然我嘴上安慰着老婆,但是我心里隐隐地感觉哪里不对劲。我想大概是我杞人忧天了吧。
出了医院门,我们打了一辆出租车。在路上,我发现糖果的头就像是指南针一样,她的视线总是朝着一个方向,一直朝着医院的方向。不管她的前面是树林还是建筑物,她始终没有改变过方向。似乎冥冥中有一种东西在吸引着她。
我们回到家,我把糖果放到婴儿床上。我们没有心思做饭,于是我就下楼随便买了几个菜,打包了回来。
我一走进家门就听见糖果哇哇大哭。我把手里的东西放到茶几上,走进卧室。
“这孩子不知道怎么了,我把她抱起来,想喂喂她,她就哭了,怎么哄也哄不好。”老婆说。
“我看看。”我结果糖果。
糖果在我怀里马上就不哭了,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身后。
“可能是吓的吧。”我又安慰老婆说。
“你有没有发现,糖果这一路上,都盯着一个方向,刚才我抱着她,她的头就使劲的偏向一个方向,她的头没法转过去,她才哭的。”老婆惊恐的对我说。
“别瞎说了,你喂喂她吧,应该是不哭了。”我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我心里升起了疑问。
我把糖果交给老婆,糖果依然朝我身后那个位置看,我闪到一边,她依然朝我刚才站着的地方的后面看。不管我老婆用什么转动她,她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那个方向。
我转身走出卧室,又抽出今天拍的片子。我把片子放在茶几上,仔细的观察。这一张是小脑袋,这一张是上半身,这一张是下半身。我对照着以前看过的人体骨骼模型,并未有什么异样啊。可是今天那个年长的医生又在看什么呢。她好像又在掩盖什么东西。疑问一下充满了我的脑袋。
我拿出手机,拨了医院的电话。并且找到了那位年长的医生。
“喂,你好,我是宋医生。”电话那头说。
“喂,你好,宋医生,我是今天带孩子拍t那位家长啊。实话跟你说吧,我感觉我孩子哪里不对。我感觉您在屏幕前应该是看到了什么。”我问道。
“关于这件事啊,等我下班后,我给你打电话,我们约个地方谈吧。我不想在电话里说。”宋医生说。
“好,好,宋医生,我等您电话。”我回答道。
我坐在沙发上。墙壁上悬挂着的钟表指针终于指在了下午五点半。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没有电话。就在我刚要放下的时候。电话响了。
“你好,我是宋医生。一会我在你们小区门口等你。我穿着一身灰色运动装。”宋医生在电话那头跟我说。
“宋医生,我马上过去”我说。
我跟老婆说了一下这个事情,老婆显得很惊恐。因为昨晚那一幕,单独把她留在家里,我也不放心,我只好把他们托付给对面的邻居。
于是他们去了邻居家,老婆坐在邻居的沙发上,显得很是别扭。我看着糖果,我的脑中突然出现个画面,糖果就像围绕着一个中心在转,她的眼睛时时刻刻都盯着那个圆的中心,而那个中心就是医院的方向。
我想到这,不由得心头一惊。
去了一趟医院,不仅没有把糖果治好,反而带着更严重的问题回家。这实在是让人接受不了啊。更重要的是,现在是白天,而晚上又会发生什么呢




渊灵 第三章 头骨上的字
我突然感觉非常不舒服,糖果就像是飞翔在天空中的风筝,她正被一种看不见的神秘力量拉扯着,牵引着,而那个力量却不是来源于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糖果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宋医生在屏幕上发现了什么,而她今天会跟我说些什么。那么如果她发现了什么,为什么当时不跟我说呢。这一切我都一无所知。
我怀着一种极其复杂的心情走向了小区门口。
现在正是下班高峰,小区门口的人来来往往,穿梭不息。其中有一个穿着灰色运动服的中年妇女,她带着墨镜,那个墨镜很大,遮住了半张脸,她站在小区门口的树旁,似乎在等人。
我走到小区门口,一眼就看到了她,医院的宋医生。虽然她的穿着朴素,可是那脸上的巨大墨镜却显得欲盖弥彰。她穿成这样显然是不想让人注意到她,但是这样反而却更能引起别人的注意。
我在小区门口顿了顿,最后还是迈向了她。
“宋医生,让您久等了。”我说。
“没事,我刚到。你哪里人啊”宋医生问。
她突然这劈头一问,却把我的思维给打乱了。
“啊”我愣了愣,“你先等等,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随着我这一句出口,我立马意识到我这句问的挺傻,糖果的病历单上写的那叫一个门儿清啊,地址姓名联系方式,都罗列在此。
“快说,这个很重要,你是哪里人”宋医生面对着我,虽然她戴着墨镜,不过我能清晰的看到她严肃的目光。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此刻我突然感觉我给宋医生打的那个电话是不是多事了,这个宋医生似乎有点神经质,她俯身看电脑屏幕估计也就是一个很随意的动作罢了。
“这个很重要,这极有可能关系到你女儿的性命”宋医生言之凿凿。
如果在三天前,有人跟我说这句话,我肯定认定她是个骗子,没准我会脱下脚上穿着的三块钱的拖鞋,朝她脸上乎去,因为那天我失业了。
可是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情,我还真是被这一句话给吓住了。我看了看四周,刚要回答,就在同时,她也往四周望了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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