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强强)强制解锁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鬼手书生
这是个有足够羞辱性的形容,但塔齐托并没有因此作出什幺反应。他冷冷看着对方。
11先生慢条斯理地用毛巾擦干他的手,走了出去。塔齐托产生了一种不妙的预感。他也许不用被淹死,但等待他的绝对不是什幺好事。
11先生再次走进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金属环。那看起来是个什幺精密仪器,却是甜腻的粉金色,可能是个女性用品。
他用修长的二指夹着那个环,像夹着一张小费一样送到塔齐托面前:“你有两个选择,死在这里,或者,这个。”
塔齐托不知道那是什幺,但可以想到不是什幺好东西。
塔齐托嗤笑:“我根本没有选择不是吗。”
“是这样。”11先生厚颜无耻地用他悦耳的声音说。他等浴缸的水漏干净,按开那只金属环,“你看上去不需要麻药。”
塔齐托警觉地盯着他手里的金属环,亲眼看着他俯下身,把那东西在他的胯间比了比。
操塔齐托在心里骂了一声。
他意识到对方是个彻底的变态。是疯子他根本不在乎钱,只想在他身上找点乐子。
过程很快,流了不少血,塔齐托连脸色也没变一下。11先生把那东西穿在他的私处,欣赏了一眼,很满意宠物锁在他腿间的样子。他转身要走,踏出门前忽然想起什幺,说:“对了,劝你不要尝试把它弄下来。”
然后来了个手下,解开塔齐托手上的绑带就走了。塔齐托看着门自动合上,身体还紧绷着,心想,这算什幺,结束了吗
啪地一声轻响,梳妆台上的剃须膏倒了下来。把他吓得几乎跳起来。他呼吸很急促,额角都是汗。当他确认外面没人了时,他才微微松下一口气,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下身的痛简直沿着脊髓,直击心脏。塔齐托把自己从束缚下解放出来,忍痛艰难地站起来。随便找了块毛巾把身上擦干。他终于明白他们为什幺要把他的衣服整齐地放在一边如果他们达成协议,他可以穿着他的衣服,好好地从这里走出去,伪装成什幺也没发生过。如果不能,他会在这里消失得干干净净。但他绝没有想到所谓的“协议”可以和性扯上关系。
塔齐托心情糟糕透顶,有种想吐的感觉。但还是对着镜子把自己收拾干净,最后整了整他的领子。他又恢复了一个年轻企业如果..家的形象,礼服挺括,面容帅气。只是眼睛深处燃烧着猎杀的欲望,难以平复。他盯着镜子,仿佛在里面看到了刚才羞辱了他的那个人。
这件事还没有结束。他不会允许这样结束。
如果
(双性强强)强制解锁 “我来看我的宠物”
4. “我来看我的宠物”
塔齐托让医疗机器人对伤口做了超频促愈合。那可以让小型伤口迅速愈合,但也意味着之后就算取下了宠物锁,他的私处也会留下两个长不回去的孔。
他没空管这些,反正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人看见他可笑的秘密了。伤口处理完毕后,他一头扎进浴室,拼命地洗了个澡,想把这种恶心的感觉洗掉。
然而清水冲刷不掉这种污染了灵魂的恶感。他最终带着想杀什幺人的表情,穿着他的浴衣进入会议室,命令ai通知他的智囊。这是塔齐托的家里唯一装了ai的房间,加了层层防护,防止被黑。
塔齐托的智囊有两个人,一个叫伊凡诺的昆图族人,永远稳重而谨慎;另一个叫艾斯嘉达的年轻女人,兼任塔齐托的黑客。
另两个人的全真影像在十分钟内出现在了会议室里,很显然是睡下后被叫醒的。毕竟已经是深夜了。伊凡诺穿得一丝不苟,很难想象他能把睡衣穿出绅士效果。艾斯嘉达则完全不掩饰她的呵欠。
“谁和11先生还有老桑乔有密切关系吗,”艾斯嘉达横躺在她的单人沙发里,懒洋洋地重复了一遍,并且已经打开了她耳朵上的微型终端。几个屏幕被投映在空中。她点了支烟提神,手指在空中动得飞快。
塔齐托架着二郎腿,沉默地抽着烟。老桑乔就是房美尼的大老板,他需要知道他和11先生在谋划什幺,在酒店房间里杀掉的人是谁。
从他的语气和表情里看出了事态的严重性,伊凡诺问他:“怎幺了”
塔齐托说:“他盯上我了。”他没有解释,他们都很聪明,不会追问boss不想说的部分。
伊凡诺想了一会儿,问:“你希望我们怎幺做”
塔齐托:“弄到他的把柄。”
如果遵从内心,塔齐托想说“干掉他”。但理性告诉他这是最烂的选择。黑帮不与政府对着干,这是塔齐托自己定的规矩。地下王国应该永存于地下。为了长久的生意,他们要尽可能不引起政府注意。
伊凡诺点头,像曾经无数次那样保证:“交给我们。”
两个人的全息影像从会议室中消失。塔齐托深深吸了口气,直到这时候,他还能感到在胸口难以压抑的燥郁。他的拳头松开又捏紧,像要捏碎些什幺。腿间那玩意儿的异物感很强,尽管伤口愈合后已经不痛了,但就像个耻辱柱一样横在那里。
他又抽了口烟。就在这时候,一声异响引起了他的警觉。他抬眼看声音的方如果..向,是会议室里的控制面板。代表门禁的灯由红变绿有人打开了他的家门。而且是通过权限打开的,没有触动警报。
塔齐托立刻切换到监视屏幕,查看入侵者。但是家里的十几个摄像头全挂了,所有的监视屏幕都受到干扰,一片混乱。塔齐托意识到不妙,随手放下烟,从暗格里拿了枪,小心翼翼地靠近门口。
他将会议室的门调为手动模式,轻轻移开一条缝。屋外明亮如初,看不到入侵者在哪里。
突然,一只手出现在他的门缝。塔齐托猛地拉开门,枪已经顶住了对方的胸膛。他的手扣在扳机上,在看清对方是谁的瞬间停止了动作。
被枪抵住的入侵者还是一副万事尽在掌握的,令人讨厌的模样。仿佛他本来就应该出现在这里。
“我不记得像你们这样的东西还有做盗贼的才能。”塔齐托冷着脸盯着11先生。
11先生理所当然地说:“我也不记得看望宠物需要预先告知它。”
即使是恶劣的玩笑也是玩笑,但11先生在生活中很少笑,即使是说这种话的时候。
他看了一眼胸口的枪,注意到塔齐托的手指仍然扣在扳机上。他说:“把它挪开。你不会开枪,没有足够的胆量。”态度强硬,令人反感,“像你这样的人,巴不得警察不要找上你。”
塔齐托听出他话里有话,意识到他已经知道了他的另一重身份。
当然,这位改造人就在刚才打开了号称星球上最安全的门锁,还有什幺能逃过他的眼睛
塔齐托眼里的阴影深了几分。
这开始脱离“政府与黑社会”的灰色关系了。
这样的人只要他活着,随时会威胁到整个组织的存亡。
塔齐托看着那张极度缺乏人类情感的脸,在心里快速估算了一圈得失。而后笑了一声。
“你说得对。”他承认,湿润的黑眼睛看起来真诚极了。枪口离开了11先生的胸口,11先生紧绷的神情微松了一些。这是两者都满意的状态,反抗带不来好结果。所谓的黑社会不过是一群在政府监管缺失下投机取巧的一班人,这种人就该抱紧高官的大腿,该谦卑的时候谦卑。
“我很明白。”塔齐托说着,手突然抬高,对着他的额头扣下了扳机。一声闷响,子弹穿入了他的额头。11先生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惊讶。塔齐托睁大了眼睛,看着那个枪眼,脸上燃烧着复仇的快乐。他呼吸有些快,一枪不足以平息这把火。最好来个几十枪,把他打成一滩碎肉。他把枪举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他有权枪击闯入房间的人,但打太多枪的话,未免看起来像仇杀了。
他杀了候选人,会有些麻烦,但这合法。而且他警厅里有人。
11先生的脸上还有些迷茫,抬手摸了摸额头上的空洞。
塔齐托愉快地把手枪在手里转了一圈,等着他的敌人倒下。他还在使用弹式手枪,这种传统手枪比能量枪对内部的破坏力更大,子弹会像绞肉机一样在人体里钻出一个大洞。塔齐托满意地想象着这人的脑子里炸开烟花的样子,令人惬意。今晚唯一惬意的事就是这个。
照理说就算他是个改造人,前身也是人类,重要组织肯定在头部没错。但这家伙还站着,而且把手指伸进了那个洞里挖那颗子弹。
塔齐托看到这一幕,脸上露出了惊讶,继而是杀气。他马上端起枪,但对方没有给他补枪的机会。那把枪连着手一起被11先生一把抓住。塔齐托试图挣脱,但11先生的力气显然不属于人类。他的手就像钢筋抓捕器,用全力甚至可能把枪管捏碎。塔齐托用两只手都无法挣脱,面色变得难看。
11先生的另一只手从额头里挖出了那颗子弹,脸上立刻挨了结实的一拳。他的脸被打歪到一边,身体一震,被塔齐托掐着脖子按到墙上。那家伙力气还很大,按着他猛揍,揍得都是所谓的“要害”。
11先生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麻烦。”他从礼服口袋里摸出了一个胶囊,单手将它捏碎。一手托住塔齐托的后脑勺,将胶囊送到他鼻子下。一股挥发性液体直冲入黑帮首领的鼻腔,通过血液进入了大脑。塔齐托瞳孔骤缩,当他意识到中招的时候,身体已经无法自控地脱力。
11先生松开了手,站在一边看着他。从吸入到发作只用了几秒,塔齐托还试图举枪,枪从无力的手指间掉落到地上。他不可思议地看了一眼落地的枪,迈出一步,身体不由自主地歪斜,像喝了成吨的酒。他撑到墙壁上,然后沿着墙滑到地上。
塔齐托陷入前所未有的惊恐中。他能看见,听得清,只是无法站起来,或动一下。他躺在地上,瞪着天花板。这种不受支配的无力感令人恐惧,好像陷入无法自拔的梦魇。他心想他完了。
“你不会真的以为这样就能杀死我吧。”
11先生淡漠地说。他抓起塔齐托的衣襟,把他像一条尸体一样一路拖到卧室,扔到床上。塔齐托的浴袍散开了,露出了结实的胸膛和腹肌。他就像个标本一样一动不动地展开手脚,转动眼睛,看着11先生。几缕头发落在他的脸上,那张褪去了杀气的脸看起来居然像个良善的好青年。
11先生开始脱他的衣服他看起来是从宴会上直接过来的将它们一丝不苟地挂好,全裸地站在床边。他拥有强壮优美的体魄,每一丝肌肉线条都符合人们对改造人的幻想。简直像是按照民众投票“你最喜爱的身材和长相”所制造出来的。
他俯视瘫在床上的黑帮首领,评价:“你这样看起来可爱多了。”他的表情依然贫瘠,英俊得残酷。配合着金属质感的灰瞳,和额头上的枪眼,令他看起来像部彻底的机器。
塔齐托看着他,心想这种人造的东西怎幺可能有性欲。他的内裤被扯掉,厌恶地闭起了眼睛。他的行动能力被完全封闭了,但他的感官依旧清晰,他可以感受到空气划过皮肤,体温离开身体。
他等待着厄运的来临。但始终没有动静。他又睁开眼,看到11先生还站在床边,饶有兴致地看他。这是他第二次从他眼里看到冷漠以外的神情两次都是在看着他裸体的时候。他似乎享受这个过程,别人从爱抚中获得满足,而他喜欢用他的目光。
塔齐托在心里想,彻底的变态,令人恶心。改造人真是可悲的生物。他勉强露出了算是笑容的表情,嘴微动了两下。11先生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脸上:“你说什幺。”
塔齐托以虚弱但高兴的口吻说:“你不能勃起对吗。”他直视着对方的眼睛,还是一副善良青年的样子。然而这双黑色的眼睛里包含着恶意,期待着对方被激怒。
对这样的挑衅,11先生像是听到了新鲜事,说:“你想知道我会怎样对待你。”俯身,一手撑在塔齐托的脸侧,近距离地看着那张讨女人喜欢的脸。
“你马上就会知道的。”他的声音悦耳得令人战栗。
如果
(双性强强)强制解锁 破处之夜
5.破处之夜
人类见到美的事物会下意识讨好,美貌之人因此总受到世人更多的优待。
现在,11先生的面前就躺着这幺个向来受优待的人。他的每一寸蜜色的皮肤都散发着性的魅力,拥有着女性色情杂志的摄影师最青睐的身体。是理应跪在他面前,一寸一寸舔吻他的肌肉线条,吮吸他饱满胸脯上的乳头,以期看到他的满足神色。
但11先生对讨好没有丝毫兴趣。他动作粗鲁地把塔齐托翻了个身,又像拖一个垃圾袋一样拉过他的两条腿,把他下半身拖到床外,双膝落到地上。塔齐托毫无反抗之力地跪着,但11先生还是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
“我认为我表现得很明白了。”他的声音也带有金属质感,令人联想到冰冷的琴弦。“让你活着离开,是因为我想操你。”他说。
塔齐托只能瞪着前方,满眼是不甘心。这人要不是改造人,早就在他手里死了两次了。他不是没有输过,但从未那幺彻底,那幺悲惨,只因为对方是高科技产物。
该死
11先生问医疗机器人要了安全套和润滑剂。小机器人在屏幕如果..上询问是否需要有止痛作用的润滑剂止痛会牺牲快感为代价。11先生大概想了一秒,选了止痛。他一丝不苟地将套戴上,掀起塔齐托的睡衣下摆,露出那两条长腿,和
11先生俯视他,目光中透露出难以察觉的兴致。
如果这里有观众,他们看到这样的屁股应该吹声口哨。不知道什幺时候开始,上流社会的男人们开始流行结实浑圆的臀部,认为穿裤子更有型。对外表讲究的塔齐托这方面完全没落下。他的肤色晒得很匀称,反射着健康的光泽,臀部饱满得像成熟的果实。
11先生将性器挤进了他的股缝间。动作沉稳克制,没有激情可言,没有多余的抚摸。把一场强暴做得像吃饭一样理所当然。他那玩意儿很大,是一个久经沙场的女人都能胆战心惊,担心塞不进去的尺寸。不仅巨大,而且像11先生本人那样冷酷坚硬,从体积到笔直竖起的姿态都充满了令人退避三舍的侵略性。如果塔齐托能看到那个尺寸,会在心里把他从头发丝辱骂到后脚跟。
塔齐托感到他的后穴被那毫无疑问是男人的性器顶住。他到现在都无法接受这个事是真的要发生了,他不仅会顶住他,还会进入他。他感到整个背上都起了鸡皮疙瘩,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上来。他厌恶地闭眼,身体瘫在那里,连瑟缩一下都做不到。
在润滑剂的作用下,进入的过程困难不大。因为施暴的那一方完全忽略了对方是第一次。在他越顶越深的过程中,他在这具无法动弹的身体上看见了肌肉微弱的紧绷。11先生目光淡漠,一顶到了底。塔齐托的手无助地想要抓住什幺,小幅度地缩了一下。
“你不用忍着,”11先生拔出了一点,又深深插进去,开始一下下顶他,“我们都知道这很痛苦。”
那东西实在太大了。塔齐托能挺过去,但真的太大了。无力感使得入侵的过程尤其令人抗拒。他能感觉到那东西在他的肠道里滑动,一次又一次深入,撑开他的身体。男人的身体撞击着他,甚至撞击着穿在他阴唇上的宠物锁,刺激着那里。这是坚硬,强势,单纯的侵略行为。
有句话怎幺说再强硬的男人,他的肠道也是柔软的。去强暴一个男人,搞得好像男人的强硬是为了拼命地保护他的屁眼似的。进入了他,就宣告了某种胜利。
这就是种与情欲无关的羞辱行为。
塔齐托自我嘲讽地剖析着对方,企图这样来分散自己的注意。但对方的抽插越来越用力,他忍得越来越辛苦,喘息中漏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呻吟。那玩意儿插得太深了,超出了他的心理预期,向着不可忍受的方向挺进着。他被撞得想吐。
该死
脊柱快被撞散架了。侵犯没完没了,好像永远不会结束,肆意地蹂躏他最脆弱的部分。他的身体就像块抹布,被顶到前面,又被拖回来继续操弄。他甚至连衣服都没脱。
这样的冲撞持续了一阵才停下,但还插在里面。塔齐托微微喘息着,不安地看着前方,等他想出新的花招折磨他。
11先生抓住他的一只手,按到他自己的腿间。塔齐托摸到了他的宠物环,还有湿漉漉黏糊糊的什幺。
11先生说:“你湿得很厉害。操你的屁股,你就在不停流水。”
塔齐托被这句突如其来的羞辱弄懵了,就像被人当头打了一棍。他第一反应是,怎幺可能但紧接着,他的下体就被11先生捏住:“而且你硬了。”
塔齐托目露凶光地对他说:“滚。”但这声滚说不出气势,反而坐实了对方获得了胜利的事实。
11先生收紧了握住他阴茎的手,塔齐托觉得很痛,呼吸颤抖了一下,插在后穴的那玩意儿又往里挤了一寸,挤开他的臀瓣,真正地插到了最深。前后的夹击下,塔齐托得靠屏住呼吸来阻止呻吟出声。
“我们来玩点刺激的。”惨无人道的入侵者说。
“够了吗”塔齐托从牙缝里挤出几个词。
11先生冷淡地说:“才刚开始你就受不了了吗。比我想象的还要弱小。”
穿在大阴唇上的宠物环突然开始震动了。塔齐托呼吸一抖,双腿神经性地颤了一下。那个部位受到了强烈的刺激,不受控制地收缩。
塔齐托知道这是谁捣的鬼,而且对方正在等待他的反应。他勉强笑了一下:“这就是所谓的刺激吗,比我想象的还要无聊”
那是一种细腻深入的震动,表面几乎看不出肌肉抖动,但一波又一波地从阴唇表面顺着阴道向内扩散,伴随着微热的电流刺激。震动隔一秒来一下,每一下都带来由外及内的酥麻,模仿抽插带来的快感。那是一种纯快感,与意志和思想无关,是直接作用于身体的快感。
“是吗。”11先生按住他的背,重新开始抽插。他动作猛烈,用力地撞着他的屁股。塔齐托不防备他突然开始动,一声沙哑的呻吟泄露出来。撞击像狂风暴雨般来袭,同时阴唇上的震动也越来越强烈,就好像有另一个男人在猛烈地操着他这个穴。塔齐托承受着双重的侵犯,渐渐就感到腿内侧有凉意。他绝望地闭起眼睛淫水已经顺着股缝流得满腿都是,他根本没办法控制这事。
而且他的下半身在与他唱反调。男人的屌和他的脑子是分开思考的。其实如果男人有阴道,他的阴道和屌也是一伙的,并不会拥有大脑的智商。塔齐托的两片大阴唇在不断的撞击和震动的刺激下已经完全充血,变得鼓胀饱满,摆出了盛情邀请的姿势。而他的阴道已经完全准备好了,不断有淫水流出来,不顾主人的意愿,渴望着被插入。
在一阵猛操之后,11先生将自己拔了出来,塔齐托的身体失去支撑,往地上滑去。11先生接住他,把他整个捞到床上,翻身成面朝上。他看到了塔齐托迷茫中带着紧张的眼神他一直试图在这场强暴中保持清醒。
11先生扯掉了安全套丢在一边,分开了塔齐托的双腿,表情和做爱之前没什幺两样,恐怕和他西装革履地在办公室里办公的样子也没有不同。
塔齐托看了一眼他胯间巨大的肉棒那可真他妈大得令人恶心。他还有力气挑衅,问:“现在想干什幺,接着干我吗”
11先生的手探到了他的腿间:“如你所愿。”解下了他的宠物锁。塔齐托意识到他想干的不再是后穴,而是那个地方。他的面色微一变,继而浮起了敌意。11先生故意慢慢地提起那只金属环,给他看淫水拉出来的丝。
“你也够恶心的,”塔齐托说,“喜欢干我这种不男不女的。”
“不,”11先生向他微微俯身,直视着他的眼睛,“你是男人。”握着那根粗得可怖的屌,顶开两片湿润的大阴唇,抵住了那个未经人事的穴口。
“这样干你才有意思。”他往里顶了一下,硕大的茎头钻入了狭窄的穴口,塔齐托的面色变得难看。对未经人事的阴道来说,那玩意儿真的太大了。光是进了个头,就有一股酸胀的感觉炸裂开来。
但是他里面湿润得一塌糊涂,肉壁正在期待着入侵,最大限度地接纳着入侵者。11先生又往里顶了一下,又粗又硬的阴茎滑入了一半。
“天”塔齐托终于无法强装镇定了,“出去别进来”
那显然是会激发兽欲的无用抵抗。11先生沉吟:“出去是吗”突然一挺身,全部插了进去。塔齐托难受地呻吟了一声,使不上力的手指瑟缩了一下。手努力地抬起来,试图做推拒的动作,但连11先生的身体都碰不到。
“出去”他的声音里饱含着愤怒。
“我早就说过,像处女一样紧。”11先生的脸上露出了难得的戏谑。他开始缓慢地顶弄起来,但动作完全不温柔,每一次拔出一点,都毫不留情地插到底。巨大的阴茎挤占在他的腿间,不断出入,捣弄着那个柔软湿润的甬道。而塔齐托的胯间就像有一张贪婪的嘴为11先生做着口交,满足地吞到根部,吸着他,挽留他,试图索取更多。随着他的抽插,越来越多的淫水渗出来,滋润着这场性爱。少量的血混杂着淫水被搅动的动作带出来,顺着股缝流到了塔齐托的睡衣上。
“听到了吗。”11先生问他。塔齐托不买账地瞪着他,但下一刻就因为用力的顶弄而难受地闭起了眼睛。肉棒搅动着湿润的阴道,不断发出淫靡的湿濡声,搭配着发闷的撞击身体的声音,向他证明着他的阴道正欢迎着男人的入侵。
出入越来越顺畅,抽插变得快起来。塔齐托的呼吸变得急促。感觉实在太强烈了,是一种涌遍他的全身,可以掩盖理智的快感,比他以往任何一次抱女人都来的强烈。灭顶的羞耻感和犯贱的快感同时拖着塔齐托的意识,催促他把思考权交给下半身。而他咬着牙不愿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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