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殿霸宠:妖妃欠收拾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二堂姐
“啊——金主,救我!”
花芯吓得连连扑入容忌怀中,双手紧抓着他衣襟,浑身抖得厉害。
我下意识地回头望去,只见一头红发迎风而动的皇甫轩手持鲜血淋漓的折扇,如嗜血修罗般静静地立于门口。
啪嗒——
啪嗒——
折扇上殷红的鲜血落至地上,就地绽放。
皇甫轩一眼就看到了缩在容忌怀中的花芯,眸中怒火更甚。
容忌皱眉,他将花芯从他身上扒下,转扔至我怀中,旋即起身同皇甫轩针锋相对,“石心入魔”
皇甫轩反唇相讥,“万年铁树开花,还是并蒂莲”
“皇甫轩,你别太过分了!”我安抚着怀中瘦瘦小小浑身发颤的花芯,对皇甫轩的厌恶更深。
花芯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他却恃强凌弱,不依不挠地追着花芯打,未免也没风度了!
“花芯,过来!”皇甫轩直接无视了我,转而朝着我怀中吓得差点晕厥的花芯勾了勾手指。
“不要!你个死骗子!授粉不给钱,芯芯诅咒你无粉可授!”花芯裹紧了自己的外袍,伸着脖子不要命地挑战着皇甫轩的耐性。
我默默汗颜,花芯还真敢说!
若是放她和皇甫轩独处,她死上千百次都有可能!
皇甫轩果真又被花芯激怒,他周身散发着瘆人的红光,手腕一紧,沾满血迹的折扇犹如一把飞刀,朝着我脖颈方向飞来。
我急急地将花芯拽至身后,速速提起乾坤之力抵挡着皇甫轩的突袭。
但,他的折扇速度极快,竟破开了我以乾坤之力所设的结界,朝着我的脸颊逼近。
铛——
须臾间,寒光乍现,斩天剑不偏不倚地挡在了我面前,使得攻势正猛的玉骨折扇无功而返。
皇甫轩敏捷地收回折扇,一手凝着墨黑的怨念,一手结着猩红的魔光,待他将红黑气旋融合为一体,他体内忽而传来巨兽咆哮,振聋发聩。
“现在交出花芯,我还能考虑饶你们一命!”皇甫轩阴鸷地看向容忌,掌心中的红黑气旋好似狂蟒怒龙,仿若随时都会扑上前,将我们吞入腹中。
“你以为,你伤得了我”容忌反问着皇甫轩,单手凝着烫金色的气旋,阻挡着皇甫轩愈发疯狂的攻势。
“小轩轩,你不要伤害歌儿和金主!”一直藏于我身后的花芯看着皇甫轩和容忌剑拔弩张的样子,心里过意不去,趁我不备,闪身朝皇甫轩奔去。
皇甫轩见状,面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他单手拎着花芯的衣襟,不再恋战,转身遁逃而去。
“花芯!”
我连连拽着花芯的衣襟,但并未抓牢,只扯下了她衣摆处一小截布料。
皇甫轩唇角轻扬,回眸瞥了一眼我未着鞋履的脚,随手在我眼前布下大片荆棘,这才化作黑烟散去。
该死!
他不仅在地面布下大片荆棘,半空中亦布满铁钉针毡,使得单脚落地的我,完全无法赶上他的速度。
容忌捡起我的鞋履,从身后赶上,将我拦腰捆于怀中,朝着皇甫轩遁逃的方向疾步追去。
我紧随皇甫轩身后,飞身冲出了屋外。
可皇甫轩速度极快,一溜烟功夫就跑得没影儿。
我心急如焚,顾不得那么许多,抓着容忌的胳膊恳求着他,“你替我将花芯寻回可好”
容忌摇了摇头,低叹道,“晚了。”
“何意”我松开他的胳膊,顺着他的视线看向百米开外的坟茔上一株发蔫的狗尾巴草。
“花芯是帝俊的生死劫,凭帝俊的性子,他绝不可能留下她!”
皇甫轩当真如此狠心
我一路小跑奔向坟茔所在之处,将坟茔上发蔫的狗尾巴草捧着手心,委实心疼这株与世无争善良纯粹的狗尾巴草,“芯芯,你若敢死,我就花光你的元宝。”
容忌蹲下身,将我的脚横亘在他膝盖之上,轻轻地为我穿上鞋履。
花芯的死,似乎并未能触动他微毫的情绪。
我知容忌生性淡漠,但眼下看他≈x767e;≈x9540;≈x4e00;≈x4e0b;≈x201c;神殿霸宠妖妃欠收拾≈x722a;≈x4e66;≈x5c4b;≈x201d;≈x6700;≈x65b0;≈x7ae0;≈x8282;≈x7b2c;≈x4e00;≈x65f6;≈x95f4;≈x514d;≈x8d39;≈x9605;≈x8bfb;≈x3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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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六章 同他和离
我警惕地盯着容忌,不住地后退着,“你别过来!”
容忌置若罔闻,依旧步步逼近,直到将我逼至墙角,才停住脚步。
他双手撑在墙面上,不留一丝缝隙,使得我无处可逃。
“要验就验吧!反正,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我沉痛地闭上眼眸,心中五味杂陈。
夜凉如水,心寒似冰。
我爱了他三百多年,从未悔过。
但如果今晚他再碰我一下,我和他,大概就不会有未来了。
此刻,我背靠着粗糙的墙面,紧闭的双眸依旧有眼泪渗出,除却难过,更多的是不舍。
“怎么不验”过了许久,我半眯着眼,看着朦胧夜色下尤为清冷的容忌。
“我一直以为没人比我更爱你,却不想,我竟将你伤得这么深!”容忌欲抬手拭去我眼角的泪珠,但停顿片刻之后,又悻悻地收回手。
他从袖中掏出了一方陈旧的锦帕,上头绣着一只歪歪扭扭的牛角,绣功粗糙。
我瞥了一眼丑绝人寰的锦帕,竟觉十分眼熟。
这不正是我亲手绣的吗!这方锦帕我原本是打算赠给墨染尘的,结果被容忌中途劫了去。
时过境迁,想不到他还随身携带。
“你还验不验”我并未去接他手中的锦帕,但心里的怒气已消散了些。
“不。你说什么我都信。”容忌低低说道,像极了犯错的孩童在等待责骂。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他若肯退步,我亦有了退步的理由。
容忌继而说道,“歌儿,我会试着给你空间,会试着控制自己的情绪,会试着接受你的朋友,也会试着不乱吃醋。你可不可以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弥补过错”
他定定地站在我面前,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给我极强的压迫感,也没有像往常那样一惹我生气就自跪针毡,害我有气无处撒。
不过,话说回来,容忌突然变得低声下气,我还真是有点不习惯。
又或者说,几百年的时间,我早已习惯了他的霸道,也学会了包容他的任性,他的幼稚。
这是他头一回正正经经地同我道歉,没有投机取巧,没有美男计,也没有苦肉计。
不知为何,当我看到他为我放下骄傲,突然有点心疼。
“歌儿”容忌显得小心翼翼,而他眸中的慌张亦骗不得人。
他性子寡淡,平素里总是绷着一张冰山脸,冷冷清清,看不出是喜是怒。
但他如此慌张的样子,我已是第二回见了。
上一回,是百年前我落下诛仙台的那一刻。
脑海中,黑盒子啧啧出声,“宿主,见好就收吧!你再这么吓东临王,他近百年都不敢碰你了!”
“………”
近百年那也太久了!
我面上不动声色,心里也觉自己将他吓破胆了。
平素里,容忌总喜欢时时刻刻都挨着我,现在他竟越站越远。
“歌儿,我知你委屈。你若是不想见到我,等出了古战场,我……”
容忌越说声音越轻,他这般自责歉疚的模样反倒让我无从招架。
“啊——”
我亦不愿听他接着说下去,一脚磕在脚边的石子上,顺势朝他扑去。
容忌眼疾手快,连连伸手将我捞入怀中。
但他这回安分得很,见我站稳赶忙松了手,又后退了两步,同我隔开一小段距离。
“你躲那么远干嘛”我语气不善地问道。
“………”
容忌沉吟了许久,依旧猜不透我的心思,遂小心翼翼地说道,“歌儿觉得我站哪合适,我就站哪!”
想不到,他还可以这样温顺!
我心中暗自窃喜着。
“你,速速进屋,乖乖躺上榻!”
“你当真愿意”容忌踟躇问道。
“少废话!”我以手扶额,只觉头疼得厉害。
他见我愈发暴躁,再无多言,默默躺在竹榻之上,双手交叠于腹前,像极了头一次被翻牌的后妃。
许是这几日被他气得不轻,我眼前一黑,双腿一软,失了重心,不偏不倚地砸在容忌身上。
“歌儿”容忌低头,身体依旧绷得十分紧实,除却好看的薄唇微微翕动,再无其他动作。
我稍稍回过神,利索地上了榻,紧挨在他边上沉沉睡去。
一觉睡醒,天已大亮。
我不拘小节地擦去嘴角的口水,才发现他衣襟上也染了一大片口水。
“那,那个,我昨儿个水喝多了,口水也多了些。”我尴尬地看着依旧躺在榻上一动不动的容忌,悄悄溜下榻。
“头还疼吗”容忌亦随着我起了身,关切地询问着我。
我摇了摇头,回眸看着额上布满细密汗珠的容忌,反问道,“你很热”
“不热。”
“说实话!”
容忌耳根微红,颇为窘迫地说道,“在你面前,我向来没定力的。”
“………”
昨晚,我是当真头疼欲裂才睡得那样沉,并非故意折腾他,也未料到他会因此忍了一整夜。
“歌儿,你要是觉得我没定力,我可以改。”容忌见我急急出了屋,快步跟上。
怎么改一刀切,还是遁入佛门
我脑海中忽而闪现着田垄中辛苦劳作的当武,又闪过道貌岸然的黑脸天弋,不寒而栗。
“阿弥陀佛!女施主,请留步!”
刚走出第六处古战场,恼人的天弋又出现在我眼前。
他黑黄瘦削的脸上现出一丝光彩,半臂梵文亦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耀目的金光。
“无良大师有何贵干”我面色不善地瞪着天弋,一想到花芯的遭遇,就恨得咬牙切齿。
天弋双手合十,唇角微扬,竟显得慈眉善目,“女施主,天意欲让你我结成秦晋之好,贫僧亦愿意为你还俗,你且挑个合适的日子,同甜甜施主和离吧!”
“噗——”
我不禁笑出了声,这真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这无良大师,竟借着“天意”的幌子,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当真可恨!
容忌见我笑得如此开怀,却是笑不出来。
“歌儿,我可以打他吗”容忌强压着心中的怒火,柔声询问着我。
我连连颔首,“这等无良大师,就该轮棍打死!”
容忌听闻,心情大好,他手执斩天剑,以极快的速度朝天弋裆口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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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七章 不死冷夜
天弋黑曜石般的眼睛瞪得溜圆,磕磕巴巴地说道,“甜甜施主,你要做什么”
“取你项上人头!”容忌狭长的眸中杀气凛然,他单手握剑,将天弋逼得不断后退着。
“甜甜施主,你羞辱贫僧!说好了取贫僧项上人头,为何刀锋却对准了贫僧裆口贫僧的头圣洁锃亮,不在裆下!”
容忌漠然言之,“敢觊觎我的女人,难道不需要付出点代价”
“甜甜施主,并非贫僧觊觎女施主,而是天意要我择日将女施主迎娶过门。”天弋以九环锡杖抵挡着容忌斩天剑愈发猛烈的攻势。
斩天剑乃上古玄铁所造,无坚不摧,但天弋的九环锡杖却能与之分庭抗礼。
好在,天弋修为尚浅,两个回合下来,便占了下风。
我站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天弋的神情,总觉他身上还藏着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也许,天弋的力量比我预想的还要可怕!
上回,容忌重伤天弋招招均下了狠手。照理说,天弋即便不死,休养个小半年都不一定能全然恢复。但奇怪的是,他只花了一天的时间,就恢复得完好如初!
我深谙“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道理,再不敢轻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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