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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霸宠:妖妃欠收拾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二堂姐

    怔忪间,我重重地摔在祁汜身上,祁汜亦紧张地不敢动弹,“唰”得一下满面通红。

    我亦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还是容忌反应快些,他随手阖上门扉,转眼将我拎入怀中,裹得严严实实。

    我惊魂未定地缩在容忌怀中,眼眶微热,眼泪汩汩往下掉。

    容忌慌了神,将我搂得更紧了一分,“没摔着吧”

    有祁汜给我做肉垫,自然没摔着。

    我只是有些受不了被祁汜撞见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

    更合理地说,所为衣衫不整,就是连一片破布条都没剩下。

    祁汜大半天才缓过劲,尤为尴尬地撇过头,“朕,朕不是故意的。”

    “出去。”容忌冷漠言之,直截了当地下了逐客令。

    祁汜一骨碌从地上爬起,闪身出了屋,呆立于门外急急解释道,“歌儿,朕当真不是故意的。”

    待我穿戴整齐,复而开了门,轩辕剑直指祁汜身上某处,“找阉是不是”

    祁汜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忙赔着不是,“朕错了。但你要相信朕,朕绝不是故意的。你仔细想想,与你认识这么久,朕什么时候做过逾矩之事今日之所以莽莽撞撞闯进来,还不是因为你身边的蠢侍卫!”

    “蠢侍卫你指的是朱雀”我眸色一凛,隐隐动了杀机。

    祁汜笃定




第四七二章 道歉
    啪嗒—

    啪嗒——

    朱雀夺眶而出的热泪同额上鲜血一道,一滴滴砸在冰冷的地板上,亦砸在我心尖处。

    “朱雀,你走吧。从今往后,别让我再见到你。”我背过身,沉声说道。

    “王,求你再给属下一个机会。属下保证服从命令,王要属下迎娶鹦鹉,属下娶就是了。”朱雀一连磕了几十个响头,不仅将头皮给磕破了,还将头盖骨磕得粉碎。

    我怎么没给过他机会

    奔赴南羌密林之前,我同他说得明明白白,只望他能大彻大悟。

    遗憾的是,他将我所言当成了耳旁风,一句也没听进去。

    平心而论,朱雀能力尤为出众。他一走,于我而言,无异于失了左膀右臂。

    但他既已存了陷害容忌的心思,我便再留不得他。

    “耗尽我对你的最后一点情分,有何好处体面一些,自行离去罢。”

    “王不要朱雀了么可朱雀这辈子,只想效忠王。从王勇救北璃三十万将士伊始,朱雀就下定决心,今生今世,永生永世,只为王一人卖命。”朱雀跪伏在地,泣不成声。

    我揪着他的领口,尤为愤怒地吼道,“是本王不要你的么明明是你,一再辜负本王的信任,肆无忌惮地践踏本王的真心。本王不是没给过你机会,只是你,将本王的纵容当成了理所当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本王的底线。”

    朱雀抬眸,看着我决绝的神情,缓缓俯下身,再度磕了一个响头,“朱雀就此别过,王保重。”

    话音一落,朱雀若往常一样,徐徐起身,翻窗而出。

    我看着他萧然的背影,长舒了一口气。

    只要不寻死觅活就好,至于伤痛,就交给时间好了。总有一天,他会大彻大悟。

    出乎意料的是,刚走出雅香阁,青龙便带着禁卫军匆匆赶至。

    “王,朱雀叛逃,该如何处置”

    青龙形色匆匆而来,单观其神色,完全看不出他对朱雀的情谊,无懈可击。不过,我知青龙外冷内热,心里头定然还是挂念着曾出生入死的兄弟。

    我定定地看着青龙,只期盼着他别再重走白虎、朱雀的老路。左膀右臂被断,虽不致命,但也一样痛彻心扉。

    青龙再度轻唤着我,“王,十万火急。朱雀一日千里,眼下已行至北璃与西越边境交界处,若是再不出兵阻止,就晚了。”

    朱雀要去西越

    可一刻钟前,他还信誓旦旦地说着今生今世只为我一人卖命呢!

    看来,男人的话,一句也轻信不得。

    沉吟片刻,我摆了摆手,沉声道,“放他走。”

    青龙闻言,如释重负,面上现出一丝感激之意,“属下代朱雀谢过王的不杀之恩。”

    我心不在焉地应着,漫无目的地在软红十丈的京都闹市游走着,脑子里已然乱成一锅粥。

    无意间,我竟鬼使神差地行至招摇山山脚。

    定定地立于招摇山山脚,还能听见招摇山上天弋一声比一声凄惨的哀嚎。

    容忌顺着我的目光,淡淡地扫了一眼青苔遍布的陡峭台阶,低声道,“天弋被诅咒缠身,不老不死。如今的他,被封於放的五行玄火烧得面目全非,不看也罢。”

    事实上,我也不忍心目睹天弋被玄火折磨得生不如死的场面。倒不是因为我对天弋仍心存怜悯,我只是有些挂念单纯善良的玉帛。

    只是,有些事我必须亲口问清楚。

    深思熟虑之后,我御剑而起,同容忌一道瞬移至招摇山山顶。

    山顶上,巍峨神秘的鸿蒙古寺已消失不见。

    不过,古刹前的梨花树,以及梨花树下干涸到龟裂的古井犹在。

    抬眸看了眼气息奄奄的天弋,一声“玉帛”卡在喉头,却怎么也叫不出声。

    现在的他,同往日里的他相差甚远。他低垂着脑袋,被烧得焦黑的袈裟紧贴在他的皮肤上,同他身上的伤痕完完全全融为一体。

    仅仅瞥上一眼,便知此刻的他正在承受着非人的折磨。

    遽然间,一只黑灰色秃鹫栖于天弋肩膀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啄着他身上焦灼的皮肉。

    我双拳紧攥,脑海里闪现过天弋肆无忌惮地凌虐我时的场景。

    可下一瞬,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清凉甘冽的稚子之音,“女菩萨。”

    我眉头微拧,使了一个避身诀,替天弋驱赶着肩头上的秃鹫。

    天弋冗长的睫毛早已被五行玄火烧得一干二净,他费劲地撑开眼皮,用那双一往既往,若黑曜石般晶亮的眼眸怔怔地盯着我。

    一时间,他的脸上闪过一分惊喜,两分错愕,三分痴迷,四分惊恐……五味杂陈,无外乎如此。

    “女施主,你怎么来了”天弋喉头微动,被五行玄火烧坏的声音沙哑至极,比起封於乌鸦般怪叫的嗓音更难听。

    他看上去窘迫至极,连连垂下头,似是不愿让我见到他此刻被烈火毁去的容貌。

    我本就不是来此奚落他的,见他如此反应,下意识地移开视线,直截了当地询问着他,“你的造梦术是谁教的”

    “贫僧的娘是幻境仙灵,故而贫僧可无师自通。”

    “当真没人教过你”

    天弋摇了摇头,“无人。神君一脉所修均为佛道,无人会造梦之术。至于圣君,呵!他恨不得贫僧去死。”

    圣君由怨念而生,薄情寡义亦在情理之中。

    不过我并未料到,他竟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放过,甚至还千里迢迢远赴招摇山,放了一把火,将自己的亲生骨肉烧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神君当真不会造梦之术”我再度追问着天弋。

    天弋笃定地说道,“不会。不止神君不会,圣君也不会。不日前,圣君曾来过招摇山一趟。他本想询问贫僧关于虚无界气运的天机,贫僧未搭理他,他便气急败坏放了一把火将日日夜夜焚烧着贫僧的躯体。若他会造梦之术,直接闯入贫僧的梦境中窥伺一二便可,大可不必动怒。”

    说的也是。

    如果圣君会造梦术,他便不会千方百计地想从天弋口中套话,直接入梦便是。

    只是,近来我总觉心神不宁。

    一来,倾扇虽于南羌密林混元洞口自戕而亡,但她临了前那句“后会有期”却尤为诡异,如同梦魇一般时不时地萦绕在我耳边。

    再者,神君本就是虚无界大陆上,唯一能与圣君相匹敌的存在。我至今仍无法相信,他会那么轻易地死去。

    我原想着,倾扇通晓造梦之术,倘若神君也通晓造梦之术,他们之间兴许还有些渊源。

    可惜,就目前来看,神君与倾扇之间,可以说是毫无关联。

    不仅如此,圣君与倾扇之间,亦十分生疏。甚至可以说,除却圣君藏于水中月里的天机卷同倾扇有些关系,他们之间干净得犹如一张白纸。

    天弋猛然抬首,哑声道,“女施主就不问问自己的未来”

    我淡淡说道,“莫问前途吉凶,但求落幕无悔。未来不重要,重要的是当下。”

    天弋怅然所失,仰天狂笑,“是啊,未来不重要。可惜,贫僧直到现在才顿悟。”

    他悟不悟同我有什么关系

    我扫了一眼疯疯癫癫的天弋,深怕他突然挣脱藤蔓束缚,扑上前来死咬着我不放,旋即拉着容忌快步离去。

    身后,天弋笑着笑着竟又开始嚎啕大哭,“本来今天无喜无忧,女施主为何又出现在贫僧眼前”

    真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虽然,我只是无意间路过此地,顺道问他几个问题。但好歹我还帮他驱赶了贪婪阴邪的秃鹫,他不道声谢就算了,竟还开始埋怨起我来了。

    “女施主,其实你很想知道前路吉凶对不对放心,倘若天要亡你,贫僧一定会第一个挡在你身前,替你挡去所有伤害。”

    天弋又哭又笑,声音极其沙哑,彻底疯魔。

    天要亡我

    天弋到底还是透露了我的前途吉凶。

    不过,即便天要亡我又有什么可怕的

    天若当真要亡我,随随便便倾覆了这天道便是。

    回宫路上,我心里总算顺畅了些。

    尽管前路迷雾重重,这方地域依然值得守候。

    尽管真相扑朔迷离,但我在意的人一直陪在我身侧,不离不弃。

    我回头看了一眼俊美无俦惜字如金的容忌,正欲回以他嫣然一笑,不成想我尚未消肿的唇又开始隐隐作痛。

    同是血肉之躯,为何我被“折磨”地这样惨,他却跟没事儿人一样

    我忿忿不平地瘪着嘴,抬手轻触着他薄薄的唇瓣,“明明又软又甜。可为何你将我的唇啃成了驴腚,你的唇却能安然无恙”

    容忌眉头紧蹙,“休得胡说。不软!”

    “………”

    我瞅着他气得发青的脸色,便知他定然是会错意了。

    片刻后,容忌又红着脸,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附耳轻语道,“你当真觉得甜”

    “………”

    这叫我怎么回答

    若说是,他定然变本加厉。

    若答否,他定然倍加努力,直到我心悦诚服为止。

    不过,看着他满脸期待的模样,我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容甜甜,名副其实,比蜜还甜。

    啪——

    我正要开口,突然有一圆滚滚的东西朝我嘴边飞来,不偏不倚地撞上我的鼻骨,四分五裂。

    天杀的,居然有人堂而皇之地对着我的脸扔鸡蛋。

    我一脸错愕地环顾着四周,下意识地伸出舌头,尝了尝蛋清的味道。

    “呸呸呸——”

    该死!朝我扔鸡蛋也就算了,扔的竟还是臭鸡蛋。

    我被臭味辣得眼泪星子直飚,一边双手叉腰,朝着热闹非凡的闹市一连发出三声狮吼。

    “谁扔的”

    “谁扔的臭鸡蛋”

    “就不能扔些可口一点的类似剁椒河蚌、水晶扁肉、宫保鸡丁、鱼香肉丝……”

    自我怀了小小乖们之日起,便十分注意自己的言行,就怕给俩兔崽子留下不好的印象。

    然,当街被砸臭鸡蛋实在太过分,使得我差点破口大骂。

    容忌显然动了杀气,琥珀色的眼眸往街边摊贩上剜了一眼,水墨广袖



第四七三章 被陷害
    容忌并未转过身,他稍稍侧过头,看着诚惶诚恐的我,语气不善地反问道,“你就这么怕我”

    我全然无视了他冷冰冰的眼神,紧紧地圈着他精壮的腰身,“怕你不理我。”

    “松开,这些树欠砍。”

    容忌扫了一眼我搁在他腰间的手,冷冷道。

    “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欠收拾。”我听出了容忌的言下之意,忙出言附和道。

    容忌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掰开我横亘在他腰间的手,稍稍和缓了口气道,“速速回宫。再不走,我怕控制不住情绪。”

    一听到他说控制不住情绪,我又想起心镜前的一幕幕,不自觉地松了手。

    他抿唇浅笑,笑不达眼底,“看吧。你到底还是不信任我。”

    “我只是怕疼,不是怕你。你控制不住情绪,意味着会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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