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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霸宠:妖妃欠收拾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二堂姐

    “你!”池芫瞪大了眼,作势欲抢夺我手中紧攥着的女娲石。

    女娲石离脖,我周身神力也随之解封。

    此刻的池芫,又岂是我的对手

    我以膝盖重击他心口处,三两下就将他顶着心肝脾肺肾通通爆裂。

    “该死的女人,我以神的名义诅咒你……”

    “诅咒我越长越好看”我施施然笑着,旋即将指尖蛛网朝他墨黑的瞳仁掷去,闪身入了他的梦境。

    拨开梦境迷雾,一不小心竟踩如一方水池之中。

    定睛一看,这不就是水中月中封於豢养蚪儿的池塘

    只不过,蚪儿早已被天弋尽数蚕食,水塘中除却一朵盛开的水莲,再无他物。

    凑近一看,池芫竟盘腿坐于水莲之中。

    我还以为池芫是个地地道道的凡人,想不到他原身竟是一朵水莲。

    我伸手轻弹着池芫的脑门儿,本想戏弄他一番。可奇怪的事,他即便被弹得脑袋开花,依旧岿然不动地坐于莲花中,连眼眸都不曾抬过。

    一来二往,我便打消了捉弄他的想法。

    正当此时,一面如银盘,眉似远山青黛的仕女从我眼前掠过,鬼鬼祟祟地藏于壁画般华丽绝美的宫殿外,侧耳倾听着殿内动静。

    这不是曾为封於诞下一池蚪儿的素灵雪蛙呱唧么

    照理说,她跟随封於多时,又曾为他诞下一池蚪儿,即便蚪儿不幸遇害,但她在封於的心中,到底是有些不一般。

    除却她,无人敢自称水中月的女主人。

    我见她躲在殿外探头探脑,亦好奇地行至她身侧,顺着她的眼眸往红烛摇曳,灯影幢幢的殿内看去。

    殿内,封於横成在红漆木榻之上,嗓音粗粝,似濒死的乌鸦嗷嗷怪叫,“呱儿,速来。”

    呱唧闻言,

    误以为自个儿的行踪被封於察觉,食指上染了些唾沫星子,往眼睑上一阵涂抹。

    正当她准备就绪,扭着水桶粗的腰身欲踏入殿中之际,走路生风的百花仙子健步如飞,率先截了呱唧的道儿,盈盈闪身至封於身前。

    “让圣君失望了。我可不是你那位喜好对月流珠的宠姬。”百花仙子唇角微扬,转身便坐到了矮几上,双腿交叠,优哉游哉地翘起了二郎腿。

    封於一手撩开水珠结成的帘幕,微微眯眸打量着面前一身霓裳羽衣,美艳不可方物的百花仙子,“怎么,事情妥了”

    “**不离十。”百花仙子随手端起矮几上的茶杯,只顾品茗,再无多言。

    封於捂着心口,从榻上乍然起身,“东临王的铜僧阵果真有两下子,害得本座差点有去无回。”

    百花仙子声色清清冷冷,“圣君,我们约定好了的。我唐闺臣可助你夺取一切,但你必须放过他。”

    眨眼间,封於已瞬移至百花仙子身前,他抬手轻拢着百花仙子散落在额前的碎发,刻意掩饰着粗粝的嗓音,“唐闺臣,值得么都这么久了,你还未得手。可以见得,东临王心中根本就没有你。不若这样,陪本座一宿,本座替他好好宠你,如何”

    百花仙子迅疾撇过头,直截了当地拒绝了圣君的要求,“不必,闺臣无福消受。”

    封於眸中闪过一丝愠怒,“唐闺臣,你以为本座动不了你”

    “什么意思”百花仙子面露惧意,不动声色地下了矮几,一脸防备地盯着封於。

    “字面意思。你虽替本座布好了最后一处擒拿百里歌的阵法,前面八道关卡可是本座亲手设的。本座若




第四八零章 腹痛
    池芫诚惶诚恐地退至一旁,身体如同筛糠一般,抖得厉害,“圣君大人,是小的说错话了么圣君大人若是不满意,小的即刻撤回任务便是。”

    “算了。撤回次数有限,让她跪在东临王面前求他捅刀,也算是替本座出了一口恶气。”封於摆了摆手,心中怒气消了大半。

    他话音刚落,便化作一道黑烟隐身遁形而去。

    狭窄阴暗的井底,只剩下我与池芫二人大眼瞪小眼。

    “女人,速速将女娲石还给本君。”

    少顷,池芫率先打破沉默,声色萋萋,神色寂寂。

    我狠瞪了他一眼,直截了当地拒绝了他的要求,“痴心妄想。”

    池芫突然凑至我跟前,压低了声道,“不知好歹的女人,若不是念在你救过本君一命的份上,本君岂会轻易饶过你”

    “好你个池芫!既然知道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为何还下达如此丧心病狂的任务”我横眉怒目,忿忿不平道。

    池芫面上闪过一丝疑惑,“丧心病狂难道,你不乐意同东临王亲近”

    “………”

    罢了,话不投机半句多。

    并非我不愿同容忌亲近,只是我心里始终过不去这个坎。跪着求人家“捅”,说起来怪不要脸的。

    池芫见我噤了声,轻嗤道,“口是心非的女人,明明喜欢得不得了,非要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喜欢得不得了”我明明愁得不知道该如何跟容忌开口。

    那么羞耻的话,我若是说了,多掉面子。

    “两只眼睛都看见了。”池芫面无表情地说着,旋即掐指算了下时辰,广袖一飏,企图将我送上井口。

    “等,等等!我还没准备好。”我心跳地飞快,迅疾转过身,企图抓着池芫的胳膊,以此拖延时间。

    池芫施施然笑道,“本君的救命恩人,放心好了,本君定会保护好你。女娲石好生收着,就当本君赠你的定情信物。”

    定情信物

    他这么一说,我差点儿赌气将女娲石扔回给他。

    转念一想,女娲石好歹是上古神器,即便被他所言恶心了一把,我也不舍得轻易交出女娲石。

    “速走。”

    池芫眸中藏着点点笑意,微微仰头看着被蛮力强行往上托的我。

    砰——

    一声巨响在我头顶上炸裂,我只觉耳边有杂声“咣咣”直响,声音大如锣鼓,振聋发聩。

    不得不说,“脑袋开花”的感受很不好,头晕目眩,恶心想吐。

    稍稍缓过一口气,我垂眸看了一眼被我的脑门儿硬生生顶破的结界,这才想明白为何过了这么长时间,容忌还迟迟没有寻来。

    原来井底下设了千百层结界,易进难出。

    若不是我这脑袋瓜还算坚强,硬生生突破千百层结界,脑门儿都要给磨平了。

    刚出结界,容忌恰好从顶上俯冲而下。

    他一手将我捞入怀中,焦灼至极,“发生何事了”

    待他将我捞出古井之中,我连连咽了好几口口水,数度欲言又止。

    容忌捻了个净身诀,一边烘干我淌水的衣物,一边询问着我,“可是入了水中月”

    我摇了摇头,“噗通”一声跪在他脚边,“容忌,跟你商量件事。”

    容忌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跪吓得懵了圈,他一手拎着我的后领,另一手揽着我的腰线,沉声道,“别跪着,我会心疼。不论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你先放开,我有正事要同你商量。”

    “嗯”

    容忌稍稍松开了手,狐疑地看着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再度跪在他脚边,双手捂着红透的脸,尤为窘迫地说道,“捅我,往死里捅。”

    容忌狂抽着嘴角,不可置信地探了探我的额头,“小脑袋瓜进水了”

    我满头黑线,僵硬地摇了摇头,“捅我!”

    “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身体可有不适”容忌蹲下身,半跪在我面前,嘘寒问暖道。

    容忌误以为我被人下了药,关心备至。

    我心不在焉地应着,心下却思忖着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明明已经按照池芫的指令做了,为何还是破不了这个关卡

    难道,非要声泪俱下

    思及此,我连连挤出两滴眼泪,含情脉脉地看着不知真相的容忌,“求你,捅我。”

    “该死!你到底怎么了”

    容忌单膝跪在我身前,轻轻拭去我硬挤出来的眼泪。

    我摇了摇头,心里亦无奈地很。

    天杀的池芫,下达的什么破任务什么时候,池芫若是落在我手里,我定要将他放在烈日下暴晒,将他晒成地瓜干。

    “乖,别哭。”

    容忌二话不说,将我从冰冷的地上拎起,随意地入了一间偏殿。

    正当这时,耳边突然传来池芫低沉的声音,“任务达成。”

    我如释重负,急急地挣脱容忌的桎梏,转身就往外跑,“方才所言,你可别当真。”

    容忌哪里肯依,他反手拽着我的胳膊,沉声问道,“不要了”

    他后知后觉,这才反应过来我的反常行为全是因着所谓的任务而已。

    我连连摆手,“再折腾一夜,我估计要一命呜呼。”

    容忌眼眸中浓情四溢,嘴里还念念有词道,“笨蛋,惯会折腾人。点了火,还想跑”

    我迅疾往边上一闪,险险地避开他朝我伸来的手。

    不料,一抹黑色身影竟趁虚而入,在我闪身之际,不动声色地钻入了容忌怀中。

    容忌许是急火难消,揽着那道黑色身影,直接将他往梳妆台上推。

    哗——

    刹那间,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被洒落一地。

    我惊愕不已地站在一旁,怔怔地看着容忌作势往黑衣人身上靠,着急忙慌地要去解人家腰间的束带,我才反应过来,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容忌,你大概认错人了。”

    此刻,容忌神色微怔,转而看向他怀中的人。

    “见鬼!”

    这一看,竟将容忌吓得惊呼出声。

    他赶紧松开手,僵直的身体往后一靠,一连后退了好几步。

    而被容忌搂了大半日的黑衣人,终于抬起头。

    鹰隼般锐利的眼,刀锋般笔直的鼻,厚薄适中的唇,不正是祁汜

    眼下,他脸色黢黑,单手捂着心口阵阵作呕,“东临王,你放肆!”

    祁汜捂好腰间束带,小跑着躲至我我身后,轻拽着我的衣袖道,“歌儿,你可要为朕做主。”

    容忌气得一脸铁青,“是你擅闯本王寝宫在先。”

    “朕怎知你是这种人若不是歌儿在场,朕怕是直接被你……”祁汜话说一半戛然而止,捂着心口大肆干呕着。

    “滚出去。”

    容忌阔步上前,原想将祁汜扔出门外,但见祁汜一脸警惕的模样,生生止住了脚步,沉声冷喝道。

    彼时,寝宫外已围聚了一众探头探脑看热闹的宫娥。

    她们同我一样,亲眼目睹了容忌对祁汜所做的一切,石化般岿然不动地立于门口,目瞪口呆,惊愕地合不拢嘴。

    待祁汜红着脸匆匆走出寝宫,宫门口的宫娥才尽数回过了神。

    容忌冷冷地扫了一眼宫门口的宫娥,重重地关上门扉,一言不发。

    我紧跟在他身边,亦同他一样,一言不发,深怕说错了话,害他更加下不得台。

    然,门外的宫娥偏偏没什么眼力见儿,她们全然无视了容忌周身蓬勃的怒气,尤为兴奋地议论着容忌和祁汜间的爱恨情仇。

    “想不到,不苟言笑的东临王,竟好男色!”

    “不对啊,东临王喜欢的人,明明是北璃王。”

    “北璃王不是怀有身孕东临王血气方刚,云秦国主又极其俊美,一时心动也是情有可原。”

    “啧啧,东临王挺身而起的姿态真是迷人,差点儿把云秦国主吓哭。”

    ………

    她们居然看得这么仔细,真是无法无天了要!

    一气之下,我一脚踹在门扉之上,冷声喝道,“再敢胡言乱语,鞭刑伺候。”

    “北璃王饶命。”

    宫娥们吓得魂飞魄散,话音未落,便四散而逃。

    我回头之际,正准备宽慰容忌两句,只见他将自己蒙在薄衾内,一动不动。

    “乖乖,认错人而已,你也不吃亏不是”我轻轻拽下薄衾,原本打算将肩膀借给他倚靠一会,垂眸间竟发现容忌的脸红成了一尾熟虾。

    这一刻,我再也忍不住笑意,双手捧着渐凸的肚子,仰天大笑。

    我原以为,容忌的脸皮已经厚比城墙,没想到,他的脸皮还是一如既往地吹弹可破。

    容忌偏转过身子,冷然言之,“出去。”

    我连连捂住口鼻,深怕自己忍不住再度笑出声,只好蹑手蹑脚地出了寝殿,深怕打扰到他。

    刚出寝殿,祁汜便闪身至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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