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殿霸宠:妖妃欠收拾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二堂姐
顾桓将离殇推向一边,面容显得有些狰狞,“你住嘴!九重天豺狼虎豹比比皆是,倘若她累了,我在她身后守着,她也许还会回头。”
离殇掰过顾桓的身体,小小的手高高扬起,丝毫不留情地打在顾桓脸上。
啪——
顾桓错愕地捂着脸,似从未料到离殇会对他动手。
我在门口看得激动,真是风水轮流转啊!离殇现如今竟这么霸气了!
容忌站在我身后,单手遮住了我的双眼,“不许看!”
“夫君!我,我答应你学箫,就让我看会嘛!”我正看得兴头上,岂能让容忌搅事!
容忌这才收回了手,“只给你一刻钟,关键部位不准看!”
我点点头,遂将他推至一边,趴在门缝上津津有味地看着。
屋里,顾桓嘴角挂着血,瘫坐在地上,死气沉沉。
离殇凑近他的脸,舔净了他嘴角的血,“桓,今天是我们的大喜之日。”
“我没兴致。”顾桓冷淡地回答道。
离殇不肯让步,动手去扒他的衣服,“没兴致也给我忍着!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但是别让我发现,你还对太子妃念念不忘!”
我捂着嘴,兴奋地差点叫出声。原来男人与男人之间,也可以这么暧昧。
容忌坐在屋前的石桌边,一边喝茶,一边看着我的反应,“歌儿,你似乎很喜欢这种被凌虐的桥段”
“嘘!吵死了!”我朝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又转过头,睁大了眼,看着门缝里的香艳场景。
顾桓试图挣扎着起身,但自从他龙鳞被剔之后,功力尽失,和凡间里的文弱书生并无区别。
而离殇就不同了,修炼多年,虽不说怨念有多浑厚,但驾驭顾桓还是游刃有余的。
离殇的膝盖顶住顾桓的双腿,而顾桓的双手,已经被离殇绑在了屋内中间巨大的石柱上。
“离殇,你别这样,我没心情。”顾桓的脸紧紧贴在石柱上,眉头微皱。
离殇有些魔怔地呢喃着,“当生米煮成熟饭,你应该就能爱上我了吧!”
顾桓身上,最后一缕布料被离殇扯去,精瘦的腰,挺翘的臀,笔直的腿,一览无遗。
仅仅只是一个背影,我的哈喇子已经啪嗒啪嗒掉落在地。
容忌气恼地用九节鞭勾住我的腰,将我勾回他怀中,“一刻钟到了。”
“日你仙人板板!”最最关键的时刻,容忌竟将我扯了回来!
容忌满头黑线,“歌儿,你扪心自问,当着我的面,去看其他男子的身体,不心虚”
我摇摇头,“不就看看嘛!又没做什么!”
“那要是我去看其他女人的身体,你会生气吗”容忌额上的青筋暴起,气息已然紊乱。
我瘪着嘴,闷闷答道,“我会气疯。”
话
第一二五章 血染瑶池(五更)
远远地瞅见天后,我即刻松了香雪怜的手,朝着天后奔去,“母后!”
天后看着我,又看看慢悠悠跟在后头的容忌,小声询问着我,“吵架了”
我摇摇头,“容忌对我很好,很包容我,很爱护我,从不强迫我做不愿意做的事。”
容忌闻声,直直地看着我,“你不觉得,现在说这些,有点晚了”
看容忌十分坚决的样子,我十有**是在劫难逃了。
虽然那箫也不是十分难学,但是半跪着的姿势总让我觉得自己不够威武,是可忍孰不可忍。
余光瞟到桌上的酒壶,趁容忌不备,我抄起酒壶往自己嘴里灌了满满一口,刚刚才咽下,忙不迭地又灌了自己一大口。
“够了!”容忌按住我的手,将酒壶丢至一边,“不学就不学罢,你还有孕在身,别饮酒了。”
酒壶落地,滚至魍魉脚边。魍魉拾起,豪迈地一饮而尽,“主人吃剩的东西,以后我来解决。”
天后也认出了魍魉,震惊地凑上了前,“魍魉大将军”
魍魉抱拳,“天后还记得我,魍魉深感荣幸。只不过,魍魉现如今已经脱离仙籍,只为主人活。”
天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温和笑着,“歌儿真可谓是忌儿的贤内助,如此得人心,本宫深感欣慰。”
天后对我从不自称本宫,怎么现在倒摆出天后的架势难不成,她还怕我处处笼络人心,造反不成!
容忌凝眸,“歌儿心善,得人心不是理所当然的”
“忌儿所言甚是。母后累了一天,也乏了,先回琼华宫休息了。”天后由着香雪怜和素真搀扶着先行离去。
素真回眸瞥了一眼容忌,眼底是化不开的情意。
我看着她们渐行渐远,眼底闪过一抹深思。天后对我的态度,急转直下,由一开始的爱屋及乌,十分欢喜到现在的可有可无,究竟是经历了什么
之前,她不喜我和花颜醉交往,也许并不是觉得我举止轻浮,而是因为花颜醉是妖界之王,她担忧我同妖界里应外合,故才时时刻刻防备着我吧。
我如是想着,明知天后对我误会颇深,但又不知道如何去解释,可能只有时间才能证明一切。
“在想什么”容忌捏着我的脸颊肉,宠溺地乱抚着我的头发,“走吧,夜深了,去瑶池。”
我抓着他的衣襟,跟在他身后。直到临近瑶池,我突然发问,“如果我和母后同时遇险,你会救谁”
“你。”
“何故”他回答地那么坚决,莫不是在哄我
容忌一本正经地答道,“母后有父皇护着,不需要我。而你就不一样了,我一不留神,你就有可能被狂蜂浪蝶引走。”
“那如果母后不喜欢我,要你废了我,你当如何”
并非我没事闲着,无中生有。我只是觉得,如果香雪怜和母后的关系再亲厚一些,母后兴许就一心想让她来做这个太子妃了。
容忌顿住脚步,转过身,半曲着膝,吻住我的唇,“笨蛋!你永远是我的妻。”
身后,素真气喘嘘嘘而来,身着透明抹胸纱裙,虽谈
不上丰腴,但苗条的体态也十分赏心悦目。
我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容忌的唇,趴在他胸口闷闷地看着素真,“不是约好子时三刻你怎么来这么早!”
素真有些讶异地看着容忌怀里的我,双唇微颤,“殿下约我来瑶池边,怎么还带着太子妃”
“因为要血染瑶池啊!”我勾唇冷笑着,女人一旦沉迷情爱,就容易变蠢。
素真直到现在,还以为容忌对她颇有几分喜欢呢。
她看看我,又仰头看着高不可攀的容忌,犹豫了片刻,终于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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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六章 鸡不见了(一更)
瑶池中,素真看着我和容忌打情骂俏,这才恍然大悟。
她疯狂地击打着水花,咆哮着朝我冲来,“你们一直将我玩弄于股掌之中,是不是很得意”
见她歇斯底里额的样子,我稍稍往容忌身上挪着。
不过,容忌在瑶池中设了阵法,她既伤害不到我,也逃不出阵法,只能看着自己的血一点一点流逝。
容忌指尖勾着我的下巴,问道,“饿么想不想吃我”
我正想拒绝,已经为时已晚。
我的嘴巴被塞得满满当当,下颌酸到不行。
“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吧”容忌抚摸着我的头,指尖深埋入我的发心,在我发间逡巡。
身后,素真已经不再挣扎,面如死灰地躺在瑶池池底,紧闭眼眸。
“歌儿,不是这样,不能咬。”容忌抵着我的额头,低低地抽着气。
我寻了个空隙,赶紧逃离了他的圈禁,捂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我觉得,再继续的话,会动了胎气。”
容忌意犹未尽地盯着我的嘴巴,轻轻擦拭着我的嘴角,“好吧,看在你怀有身孕的份上,今日就先放过你。今后,要是再敢去偷窥其他男子,你自己看着办。”
我心有余悸地捂着嘴,下颌一阵酸麻,差点儿合不拢嘴。
“你们杀了我吧。”素真缓缓睁开了眼,眼里满是不甘与怒火。
我看池子的水已经红透,这才跨入瑶池,把她捞起,将手放置在她额前,为她疗伤。
“你让我去死,救我作甚”素真阴狠的眼里闪过一丝屈辱。
“自然是想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冷漠地答道,但事实上,救她一命,纯粹是想为我肚子里的小宝贝积点阴德。
“你以为你放光我的血,就没人能识破无字天书的秘密”素真嗤笑着,“你们莫不要将天下人当成傻子,天后怕是一早就知道了!”
我的手停顿了一下,从她额前移开,“真是不知好歹!”
原本我想将她的伤口彻底治愈,但眼下她巴不得我去死,我又何苦对她那样好
我草草地将她手脚上的皮外伤治愈,封死她的经脉,使得她的血不能再生,仅用神力吊着她一口气,“好好回琼华宫当差吧!要是再敢耍什么花招,我肯定有法子,让你比现在更为痛苦!”
素真脸色极差,她身上残留的血极少,即便她有仙气护体,也难免步履虚浮,头晕眼花。
容忌此刻已经将瑶池的阵法解开,素真才得以踉跄逃离瑶池。
我转身对着这一池血水,更是愁上加愁,“瑶池血水,你打算怎么办”
容忌阖上眼眸,双手合十,指尖银色的光晕洒在池水上,池水即刻变得纯澈透明。
片刻时间,瑶池又恢复了原先死水微澜的模样,安静,祥和。
我轻触容忌的指尖,好奇地把玩着他修长的手指,“你刚刚对池水做了什么,怎么一下子恢复如常了”
容忌任我把玩着手指,说道,“这是神阶净化术,可净化血污,戾气,怨念,只可惜不能用在人身上。”
“为何之前从未看你用过”我颇为纳闷,之前容忌除了用过神阶玄火,最常用的就是斩天剑了,我竟不知他还会这么厉害的净化术。
容忌神神秘秘说着,“我在东海搜罗了那么多奇人异士,总还是有些用场的。”
“不好了!”追风匆忙赶来,“三只雏鸡不
见了!”
“什么”我和容忌异口同声地问着。
追风答道,“方才属下听到后院传来一阵动静,原以为是三只雏鸡扭打起来,走近一看,才发现三只雏鸡全部消失了。”
且大爱玩,经常出去觅食倒是不奇怪。但是且二且幺成天到晚都在睡,喂食都懒得吃,怎么可能有力气跑出去玩!
莫非它们被有心人盗走了可是它们只是凡间里随处可见的鸡,通身没有半点仙力,吃了也增不了一星半点儿的仙力啊!
我焦急地看着容忌,“该不会,又是哪个仙娥沉迷你许久,逮着机会就想对我们那三只鸡下手吧”
 
第一二七章 被困屋中(二更)
“香姑娘,你在吗”魍魉轻咳了两声,尽量让嗓音显得柔和些。
香雪怜屋里水声哗然,她柔声问着,“来者何人”
“殿下让我来的。”魍魉如实说着。
香雪怜将门开了个缝,细细打量着魍魉,“是太子妃让你来的吧你去告诉她,别忘想让我放弃殿下,也别再往我这璧玉堂送男人,我不需要。”
魍魉吃了个闭门羹,又辗转跑至我身后,形影不离跟着。
“小主人,鸡还没找到吗”魍魉趴在地上,目光灼灼地看着我,“要不然我在给你取抓几只”
“不必。”我冷淡回着,突然觉得自己的声音回声越来越大,警惕地侧过头,魍魉已经不在边上。
我站起身,护着肚子,轻轻叫唤着,“容忌”
我扫视着四周,璧玉堂还是原先的璧玉堂,但是容忌和魍魉凭空消失了!
走向灯火通明的卧室,我凑近看着里头的光景。
屋内,一片香风旖旎,浴桶上热气蒸腾,很显然有人刚在屋里头沐浴过。但诡异的是,原本应该在屋内沐浴的香雪怜,也不知所踪。
难道这是个梦我掐着自己的大腿,微痛。
忽而,院内的梨花落了一地,纯白的花瓣顷刻之间,飘然落尽。
这璧玉堂,十分古怪!
找不到容忌,我心里很不踏实,便想翻墙先出了璧玉堂,此处总归不是久留之地。
我爬上墙,轻轻一跃,稳稳落在璧玉堂围墙外,拍了拍沾染了些尘土的手,“容忌,你在哪”
可一抬眼,我就愣住了。我明明已经爬出了围墙,怎么还深陷在璧玉堂内!
凉风冷飕飕地拂过耳际,梨花树上又结满梨花,随着冷风零落一地。
“有人吗”我对着空旷的院子喊了一嗓。
回应我的,只有沙沙的花瓣落地声。
我不信邪,再度走到墙边,往上一跃,跳出了墙外。
可周遭的一切依旧未变。
也不能说完全不变,只能说我跳一次墙,璧玉堂的梨花树就会结一次花,落一地月白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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