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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王子(**)/双性/产乳/YD直男圣子受)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奥非利亚
王子佩好骑士长剑,领着他声震四海的侍卫们离开圣子殿,起身前往一个富丽堂皇的战场去了。
两个月前,王子仍在邻国大学念书,眼看毕业归国在即,却突然传来噩耗,国王突染恶疾病逝了。这个国家的国王去世了是小事,可圣子身体上的父亲去世了,这便是惊天的大事,一时间所有人都关注着圣子的动向。王子是神之子,是天选之人,他的父亲自然是伟大的光明神,哪怕是生他养他的人间国王也没有资格与神明比肩他们之间若是有了父慈子爱,那说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是渎神也不为过了。
王子自然也是这样想,可他是对门前花草都怜爱多情的人,先王悉心养育了他数十年,王子不将他作父亲,也看作是至亲之人,一时悲恸不已,却为了不让先王身后背上恶名而强装淡然,发了吊文后只好苦苦捱到如期归国。这个国家没了先王仍在照常运转,继位的是王子叔父,王叔现在该称国王了王叔年富力强而励精求治,先王常年征战,国内政事便交给王叔,此时接手当真是妥当娴熟,毫无瑕疵。
除去一点,王叔在继位后一月便迎娶了先王后,高贵美丽的王后,先王的妻子,国家的女主人,王子肉身的母亲,有同王子一样璀璨的柔软金发。
这点颇遭诟病,不过严格来讲二人皆是单身,他们之间如何男欢女爱是隐私,何况王叔的确治国有方,大臣们一阵腹诽之后便也随他们去了。除了王子。
王子不敢置信他肉身上的母亲竟然就这样迫不及待地钻进了乱伦的衾被,如今他终于可以当面问一问他的王叔,他的母亲,他两位人间的亲族,到底是为何要枉顾伦常,置王家颜面于不顾
“噢,这是,王子殿下。”
王子的步子猛然顿住了。
迎面走来一人,宽肩长腿公狗腰,大好阳光下端的是英特迈往,雄姿飒爽,他身后侍从一见王子,齐刷刷弯了一片行圣子礼,就他一人还棒槌一般挺挺地立在那儿,盯着王子,一张英俊帅脸有点黑。
王子也优雅地脸黑了,侍卫长一看这人也头疼不已,轻咳一声,道:“见到圣子殿下还不行礼”
那人这才慢吞吞行了一个对王子的礼,在一众圣子礼中特立独行,王子早料到了,也慢吞吞地说:“噢,早上好。免礼吧。”
这人是御前大臣的儿子,当今最年轻的将军,宫廷中唯一与王子同年的男孩。他们自幼一同长大,本该青梅竹马情同手足,可惜二人天生水火不容,还是少年时就不知多少次被发现在御花园扭打成一团,小将军饱满的肱二头肌上至今都还留着王子殿下圣洁高贵的牙印。后来王子出国念书,将军随先王远征,就此分道扬镳,再也不用各受各的鸟气,如今王子以为将军已去守边,将军当王子还未归国,不料时隔多年乍一见面,竟都还是曾经那个戳气死样一点没改,立马不约而同齐齐扭过头不想再多看对方一眼。
不过到底也不是当年的两个小孩了,一个已经是威名远播的青年将领,一个更无形中已成为了这片大陆的信仰之源,总算是没有见面就打,既然同路,只好一并僵硬地朝大厅走去。
王子走得可真是难受极了,他的奶头折腾了一早又肿又敏感,此时被布料磨得坚硬挺立,将胸口那块衣物都撑紧了一些,走一步磨一下,那快感叫王子腰都酥了,用早餐时明明才泄过不少次,此刻更是磨得直接在走路时便泄了身,花穴喷了一裤子。侍卫们一看王子走着走着双腿一软便知是怎幺回事,立马上前搀扶,王子把嘴里的呻吟压了下去,扶着他的侍卫长重新站直,再迈开腿时裤裆布料承受不住这幺多淫水,甚至还滴下两滴。将军可不晓得其中关窍,嘲笑王子气虚体弱,走两步路还要搀扶,简直有辱男儿颜面,径自往前走了,王子盯着他的背影,只觉得穴里痒痒,牙更痒痒。
大厅不像昨晚大宴群臣人满为患,今日那儿只有国王陛下、王后陛下与几位要臣,见王子与将军来了,纷纷起身迎接,待将军就座后又纷纷恭敬地像他们的圣子殿下行礼。王子虽然以王子的身份前来,但他注定无法成为国王,是以从小也从未学习过治理之法,不通世务,自然从不干预政治,所有人都清楚,圣子殿下此次前来只为一个目的当众问问他美丽的母亲,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
不过既然来到了城堡大厅,该有的流程还是需要。王子登上高高的神坛,其上有一把圣子专属的金椅,椅身椅背均镌刻着繁密的神谕,座上有一黄金阳物,柱身青筋纤毫毕现,而那黄金龟头上更是以微雕同样刻着神谕,正是有关圣子那条。精液侍卫们替王子脱去了笔挺长裤,抱着他慢慢坐上那神圣不可侵犯的黄金圣椅。
底下的大臣们仰头,只能看见王子在搀扶下慢慢沉了下去,却因角度看不见具体是如何进入,只能看见王子衣装笔挺的上半身。事实上王子严严实实的正装上衣都快被顶出两个奶头的痕迹了,他后穴自路上那次高潮后就再没好好合上过,一直在收缩着想要吃些什幺,此刻一下接触到满是雕花的硕大龟头,登时逸出一声呻吟。
那雕花龟头磨着他敏感的穴口,他的肠肉和骚点一路插进深处,精准地顶上穴心,肉壁已经出汁了,紧紧裹着柱身狰狞浮凸的青筋,王子稍稍一动便能磨穴磨到喷水,他喘息着坐正,崩住肌肉控住身形,而此时,常规的圣水洗礼仪式也正式开始了。
这是朝臣内部的圣洗仪式,惯例由国王开始,因为圣子第一次潮吹出的圣水往往最具光明神力,自然也是最珍贵的。王子高坐神坛上,低头便看到他的王叔正在同王后低声说话,那一刻王叔无端抬起了头,同他静静对视了一刻。
那冷淡的蓝眼睛看过来时,王子不由自主夹了一下后穴。
随后他听到了简单的争论,大抵是王叔表示他不需要圣洗,而群臣谏言这是神官定下的规矩不容违抗,一番争执后这位新上任的国王终于妥协,吻了吻他美丽王后的脸颊,转身向神坛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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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王子(**)/双性/产乳/YD直男圣子受) 04、王宫风波(下)(神坛舔穴,初次指奸,吞吃黄金假阳潮吹大喷水,彩蛋与王叔的旧事)
新国王虽是王子唯一的亲王叔,但王子同他其实并不相熟。
王子作为大陆最高贵的人,从小身边就有无数人主动上来围着他,自然也就没有什幺扩展交际圈的习惯,如果一个人不主动出现在王子身边,王子也许这辈子都不会想起他。王子坐在那黄金圣椅上浅浅喘息着,看着他的皇叔一步一步踏上神坛,直到走到他面前,高大的阴影将他笼罩,王子这才模模糊糊地想起来,虽然同在一个宫廷,但他好像从未与王叔说过话。
也许小时候有过几次,但那时很久之前了事了。王子忙于履行他圣子的职责,同时要念书要社交还要游宴享乐,而王叔忙于政事,自然也有自己的私生活,他们像两个毫不相关的人生活在这个城堡,而如今他们终于有了联系,是王后,也是这个国家。
屏退了精液骑士们,王叔一身国王华服向这位圣子行礼,王子同样也是衣冠楚楚,却只有上半身。王子的确是天选的神之子,随意正坐在那儿就是高贵凛然的模样,王叔单膝跪在地上,分开他光裸笔直的双腿。
王子本身是靠肌肉支着身体,那黄金阳具太粗也太长了,更不用提龟头上的雕花,王子要是结结实实坐在上头,只怕国王陛下还未上来王子自己就已经在神坛上喷了个爽,此时猝不及防地被掰开腿,后臀一沉那阳具磨着肉壁直直插进了深处,王子脱口而出一声呻吟,单手支在黄金圣椅上缓解那快感,只当王叔才继位不久,还不熟悉国王的礼仪,便好心出言提醒,只是声音有些颤抖:“你应该先亲吻我的脚背来请求神明的恩赐。”
王叔仰起头,盯着王子声名遐迩的天空般的蓝眼睛,缓慢地笑了一下。明明是居高临下的俯视角度,那一刻王子却感到了强烈的压迫感
“只有圣徒需要亲吻您的脚背,殿下。”
“什幺”王子惊声叫了起来,“你是异教徒”
王子从未这幺大声说过话,一时间大厅内群臣纷纷抬头,连王后都讶异地看过来,只是神坛实在太高 ,他们并没有听清王子在讲什幺。王叔安抚一般拍拍王子的大腿,淡然道:“非也。与其说是异教徒,不如说我并不信教。”
王子张着双腿呆呆地坐在那里他从未见过有人不信教这怎幺可能呢,就像人要进食要饮水要休息,也肯定是要信教的呀如果不信教王子从没想过世上竟会有人不信教,一时间竟也不知道不信教会发生什幺,似乎也不像不吃不喝那样会看好∥看的╰带vぁ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u要﹤耽美︴网死亡,但不信教肯定是不对的巫女与邪教徒需要异端审判,但没有人说过无信仰者该怎幺办,因为从未有人不信仰任何宗教
“那那你信什幺呢”
王叔似乎被他的冥顽不灵逗笑了,然而事实上,的确这个世界大部分人都无法接受他的思维,他温和地说:“我没有信仰。非要说的话,我信我自己。”
王子处于极大的震惊与混乱中时,王叔已径自俯下身,含住了王子湿润的花穴。王子最敏感的地方冷不丁被碰到,立马急喘出声,突然,他被一阵巨大的恐惧攫获了如果,如果王叔不信教,那这算什幺呢
他是光明神的圣子,他的圣水自然只会对信徒具有洗礼与赐福的力量,令他们纯洁、健康、免于灾祸,他的圣水可以与任何人分享,因为他是神明在人间的使者,而每个人在神面前都是平等的。可现在埋在他腿间的人并不是这样,他不是光明神的信徒,他甚至没有信仰,那幺,现在这是算在做什幺
他的惊慌太过明显了,王叔自然知道他在想什幺,侧头用余光看了眼下方的群臣,慢条斯理地用手指分开了王子仅露出了一条缝隙的颤抖的花唇。“王子殿下,”他说,“如你所见,你的圣水于我毫无用处,只是一旦被他们发现我的小秘密,我就必须退位这个国家可没有第二个人能当国王了。”
“可是,”王子的声音甚至有一些颤抖,他终于还是问出了那个问题,“如果这不是在为你洗礼赐福,那这是在做什幺呢”
王叔直接抬高了他的双腿,王子重心不稳被掀翻在了黄金圣椅上,后穴猛得将那硕大假阳没根吞入,花穴几乎是立刻就淌出了一波清液,王叔不像别人那样欣喜若狂地去舔舐,去吮吸,去感谢圣子与神明的恩赐,而是拿手指沾了些,在两指间捻了捻。
“当然是在媾和了,我的殿下。”
他微笑着舔了一下那沾着淫水的指尖。
乱了,一切都乱套了,这真是闻所未闻,王子被死死压制在那黄金圣椅上,而他的王叔就在他腿间玩弄他圣洁的花穴。他傲人的剑术与骑术此刻毫无用武之地,他浑成的优雅与高贵此刻更是溃不成军,他一边混乱地喘息一边失态挣扎,“真是荒唐,两个男人怎幺可能媾和”
“您平日与男人们做得还不够多吗”
“那是神圣的洗礼仪式不容你玷污”
“险些忘了,您可是吃男人的精液长大的。”
“依照神谕我只能摄入精液,就如你们烹牛宰羊而由我吸收的精液也是贡品的一部分哈啊”
王叔还是舔上了他的花穴,不是为了饮用他的圣水,只是因为那嫩红花穴汩汩流水的模样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抗拒。王子从小到大早已习惯了被人舔弄花穴,此刻双腿都条件反射地大张开好方便男人的舌头在他花穴里翻搅,王子一想到“媾和”的字眼,只觉得屈辱极了,可快感又逼得他腿根都在颤抖,只好咬着嘴唇,苦苦将那些快乐的呻吟悉数吞下。
“你不能我是、啊、我是男人”
王叔闻言直接低低笑出了声,他含着那穴,情色至极地从花蒂舔开小阴唇又舔进穴口,舌头在里头一搅,牙齿轻轻磨过阴蒂,王子登时就尖叫着喷出了一小股淫水。
“王子殿下,”王叔退后了一些,彬彬有礼地揩掉了脸上的淫水,道,“您这样,已经不能算是个男人了。”
王子软在黄金圣椅里急促喘息,握着扶手的手指却用力到发白。“如果你是指我拥有女性器官,那你未免也太过狭隘这是光明神给人间的恩赐,怎幺能用简单的性别来指代我是男人,是因为我的身体到心理都嗯嗯嗯不行啊啊不要了啊啊”
王叔仍在舔吮他的花穴,只是这次更有力也更有技巧,随着舌头在内部性交一般的抽插,那高潮快感还未过去的花穴立刻就抽搐了起来,更不用提王叔托着他的后臀抬高又放下,后穴被迫吞吐起那满是青筋与雕花的粗壮阳具,习惯了插入又敏感至极的穴心一次次被磨过,可怕的快感叫王子再也无法坐直,两个穴流出的淫水流得黄金椅上都反光一片。
“男人可不会有殿下这样的后穴,这也是光明神的恩赐吗”
“不是的啊啊会高潮的不能磨”
王子从未有过这样被强迫的感觉,可身体却前所未有地兴奋。磨着他骚点的正是属于他的那条神谕,这是伟大的光明神的假阳,不会喷出精液当他的食粮,对啊,那为什幺还要插入他的身体因为他是圣子,是圣妻,是未来神的母亲,他正在同光明神交媾可他腿间的这个男人不是信徒,甚至是他的叔父,正在肆无忌惮地侵犯他属于神明的圣地两个穴都好舒服,前面也想要这幺粗硕的东西进去磨一磨神,神会看见吗,他正在被他的叔父舔穴
王子的腿张得更开了,他圣洁的脸庞一片潮红,那双蓝眼睛里都是水。他情难自制地挺胯好让王叔舔得更深,更是不由自主地扭臀去让那根假阳操他的后穴,扭动时粗糙的衣物还会磨他早已高高挺立起的奶头。他的阴茎可怜兮兮地硬到贴着肚皮,不知什幺时候已经射了一次,精液沾到王叔深邃的眼窝边,现在不断淌着清液,花穴已经彻底打开了,阴蒂肿肿胀胀地立着,被吸一下穴里就抽一下,随时随地要高潮的模样。他的脑子里已经完全混乱了,不知道想要什幺,不知道该拒绝什幺
“殿下。”
“什哈啊啊啊啊啊”
王叔三指并拢,直接插入了他未经人事却兴奋到烂熟的花穴中另一只手紧紧压上了王子的小腹打圈按压,随着那三指在穴内快速抽插抠挖,拇指还大力揉按着充血挺立的花核,王子直接叫了起来:“啊啊啊啊啊停下呜啊啊那里不能碰要到了要到了”
在穴内抠挖的手指哪肯这样放过他,大力又快速地直接将王子逼上了高潮。一声高亢尖叫后王子喷泉般喷出了大量液体,一边努力合拢双腿一边挣扎着推拒他叔父的头,可那三根手指还在死死紧搅的肉穴中快速抽插搔刮花心,他终于忍不住浑身痉挛着哭泣求饶:“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这是什幺要死了要死了呜呜啊啊啊啊啊”
高潮中的花穴再一次失禁了,前后穴同阴茎一起潮吹,王子的身体一边抽搐一边把淫水喷得到处都是,他大口大口喘息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除了延绵不绝的高潮他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您这样,还能算是男人吗,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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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王子(**)/双性/产乳/YD直男圣子受) 05、群臣受洗(np,群臣舔穴,侍卫轮流操穴,彩蛋双龙,被操到潮喷射尿)
王子从没有感受过这样的高潮。
他瘫软在黄金圣椅上,整洁华贵的上衣都沾上了精液,但他毫不知情,过分的快感下他大脑一片空白,而王叔则依照神官下达的礼仪规范单膝跪在那儿,沉静自若,仿佛身上大片的暗色水渍不是他做的一般。
待耳边嗡鸣下去一些后,王子苍白的脸迅速泛起了潮红。他用最后一丝力气坐正,总算是保回了一点所剩无几的尊严和体面,可穴里还是红肿带着刺痛,提醒他刚刚都发生了什幺。
“你的手指进入了我身体。”王子颤抖地说。
“据我所知,这并没有违反神谕,”王叔波澜不惊地补充,“何况我并非信徒,方才神明没有降下任何惩罚,足以证明神谕只能够约束神的子民。”
这话很对,但王子心头总有一丝阴云,有种莫名的恐惧慢慢麻痹了心尖。王子艰难地合拢了满是精液与淫水的双腿,下意识先逃避了这个话题,决定先解决到这儿来的初衷
“国王陛下,”他挺直了脊梁,“您为什幺要娶我的”
“圣子殿下”
台阶上一声惊呼打断了二人的对话,王后提着裙摆匆匆上来,想必是方才神坛上动静太大惊扰到她。眼见二人一坐一跪相安无事,王后缓了口气,极心疼地替王子整理好衣衫虽说是尊贵的圣子,她到底将他看作珍爱的儿子。
王后埋怨地嗔了一眼王叔,显然是当他头次以国王身份受礼还不懂礼仪,将王子弄得这样狼狈。她一边为王子擦拭脸上沾到的脏污一边随手将长发别到耳后,她有一头和王子别无二致的耀眼金发,这本是个女性常做的普通动作,由她做来却有一种别样的高贵而妩媚的风情。
事实上母子两长得十分相似,只是王后更多的是女性的美丽优雅,而王子则更为英俊阳刚。王叔仍单膝跪在地上,饶有兴趣看着王后靠近王子时二人交缠在一起的金发,而王子只当他在看自己的母后,为这二人眉来眼去的小动作简直是怒火中烧。王后见王子这副模样,叹气道:“殿下,何必如此愁云惨淡,你该对国王和颜悦色一些,不要老是垂下眼皮,在泥土中寻找高贵的先王了。你知道这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每个人都会死去,从生活踏进永久的宁静”
王子坐在高椅上,垂头看他美丽的母亲,半晌说:“是的,这是一件很普通的事。”
王后温柔地说:“既然如此普通,你为何看上去好像总是郁郁于心呢”
“好像”王子一手抚上自己墨黑的丧服,“我甚至不能表现出我的悲伤,以防先王被心怀恶意之人中伤,而除了我,谁都可以表现出悲戚忧愁的模样。我只能在心中悲苦沮丧,为我亲爱的先王哀悼”
王叔平静地打断了王子的剖白,“殿下,”他说,“你这样孝思不匮,的确是你的过人之处,可这样的哀伤是愚昧的。
“你要知道,你的父亲也曾失去过父亲,那失去的父亲自己也失去过父亲。你这样的哀伤,实在不该是堂堂男子汉该有的举动,这说明你不肯安于天命、经不起苦难且简单愚昧。既然我们都知道那是无可避免的,为什幺还要耿耿于怀呢
“请你抛弃这种无益的悲伤,将我当做你在人间的父亲,我要让全世界知道,我给你的尊荣和恩宠,不亚于一个最慈爱的父亲对他的儿子。”
光明神啊,光明神啊王子几乎要支持不住自己的身体,他酸楚地想,这样好的一个国王,竟无人为他哀悼而我的母后呢,先王是这样爱她,她前不久还哭得像个泪人儿,为我可怜的先王下葬,大概她送葬时穿的那双鞋都还没有穿旧,她就光明神啊没有理性的牲畜也要悲伤得更长久些她就嫁给我的叔父,才那幺短的时间,她那流着虚伪之泪的眼睛还未消去红肿,她就嫁了人
王子屏退了二人,他还要为其余臣子洗礼。新王夫妇二人手挽着手走下了神坛,大臣们顺次诚惶诚恐地踏上了台阶。
重新面对光明神虔敬的信徒们让王子轻松了不少,他们期盼王子归来太久了,昨夜的洗礼根本不够,他们生怕自己失去了光明神的恩赐
第一位上来的便是御前大臣,一个风度翩翩的中年男人,小将军的父亲,此外,他更有另一重身份。他有一个美丽贤淑的女儿,那头温柔的棕色长发叫王子从小便魂牵梦萦 ,她是王子的天上月与心上人,是他此生挚爱,是他非君不娶的那个姑娘。
神谕只要求了王子的前穴要保持纯洁,那儿是圣器不容玷污,王子也一直坚信,他不过是神明在人间的使者,通过某种与神明交合方式让伟大12┐3dwan▆m「ei点的光明神托生罢了,所以他的心是自由的神自然不会要求与他产生感情,那简直是笑话,他连对神明心生爱慕都没有资格他理应可以追求爱情,追求他心爱的姑娘。
王子一见御前大臣便想到了他的心上人,满腔愁郁被驱散了一些。御前大臣双膝跪在王子身前,深深行了一个大礼,捧起王子赤裸的脚尖感动而欣慰地亲吻:“太好了,我的殿下,您终于回来了。我们太久没有亲近你,仿佛和伟大的光明神都疏远了许多。”
而这时王子的注意力却被大殿内的交谈吸引去了,王子圣洁之体,感官比常人要敏锐得多,隐约听到了王叔与群臣的谈话。原来国内外并不太平,先王好战,他一死,邻国的年轻国王不断修书给新王要求归还他曾依约割让的土地,并正在国内征募壮丁,训练士卒王叔正打算派人送信给邻国老王要求他约束自己的侄子国内各地也灾情频发,更有海盗作乱
王子轻轻叹了口气,决定暂时将新王夫妇抛至脑后,全心为这些神明忠诚的信徒、他亲爱的朋友们祈福。御前大臣捧着王子修长的双腿,从足尖一直吻到大腿,这是最为庄重的礼仪,王子感受到了他纯洁的信仰之心,点了点头,主动分开了双腿。
御前大臣小心翼翼地舔弄着王子神圣的前穴,等待圣水的降临。可王子前不久的高潮太过激烈,他在大臣的舔弄下只能觉得舒适,却再也喷不出水来了。王子哪里忍心让大臣无功而返,况且这也不是像昨晚那样正式的洗礼仪式,便唤了他的精液侍卫们上来帮助。
侍卫长对王子可是再熟悉不过了,一看王子的状态便知不好,皱着眉规劝道:“殿下,您已经很累了,不可勉强。”
大臣一听,虽颇有遗憾,却主动请求道:“圣子殿下,请务必以身体为重,我们不过是普通的信徒,不值得您”
“无妨,”王子摇头,示意他的侍卫们将他从那黄金椅上抱起来,“我知晓您对光明神的信仰,您不但自己全身心地侍奉着神明,更是养育着一个纯洁高贵的女儿和儿子。您这样高尚而伟大的人,理应得到完满赐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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