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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君心(帝王受,**)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懒咸鱼
问君心(帝王受,**)
作者:懒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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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君心(帝王受,**) 男妃
“朕可以放过你的亲眷。”
慕容骁费力抬头,殷朝君主隐没在黑暗里,半明半灭。
“代价”
“做朕的妃子。”
慕容骁闭眼,还是没法习惯四周充斥的腐朽和湿潮。他有些窒息,几乎用尽气力震动胸腔。
“我答应。”
囚奴赐封贵人,多少官女求之不得的美事,成了他此生洗刷不去的耻辱。
一晃三个月过去,秦晧宸不曾踏入朝晖阁一步。慕容骁宁愿他给个痛快,好过夜夜辗转难眠,生怕喜怒不定的君主收回成命。
秦晧宸待后宫嫔妃格外宽仁,慕容骁用了些手段打听族人下落。监禁了一批,流放了一批。还好,人在,鲜卑就不会灭族。
慕容骁揽镜自照,香肤柔泽,素质参红。这样一张脸,能换得兄姐性命,真是划算的买卖。
昭和殿。
慕容骁踏入寝宫,空气中荡漾着细碎的呻吟。来的不是时候,他想,应当是长乐宫的和妃娘娘,也是名貌美男子,据闻日日受君王宠幸。
“够哈啊,啊嗯停”
“陛下,臣肏得您爽不爽”
“嗯啊不,啊啊啊”
“爽不爽”
“放手,放手江翊”
“我若不放呢”
“放手好疼江翊,我疼啊”
“呵,陛下,还要让别人肏您吗臣满足不了您吗”
“不,不是”
“陛下,您今后,是不是只让臣一个人肏”
“是”
“什幺臣没听清楚。”
“朕,今后,只让江翊一人嗯啊哈”
清冷的声线抽抽噎噎讨饶,男人并不如他的愿,侵犯依然猛烈而凶狠。
很难形容慕容骁的震惊。朱门又开,进来一名青衣男子。有些面熟,似乎是殷国朝臣,常伴君王左右。
宋清河笑道:“纯贵人也在”只是一声寒暄,不等答话,他踱至床前,柔声说,“臣带了糕点,皇上可要用些”
秦晧宸侧过脸,泪痕半干,与平日高高在上的帝王判若两人。
“嗯。”他稍稍1u23d◤anm╗ei点撑起身子,却被江翊从背后抱住。
江翊挑起两指,揉捏红肿的茱萸。不一会儿,秦晧宸的呼吸又急促起来。
宋清河捻起一块杏仁糕,递到秦晧宸唇边,告诫说:“和妃,莫要太过火。”
江翊低头,将君王的耳廓含入口中,吮咬片刻,说:“你喂你的,我喂我的。”
宋清河服侍秦晧宸用完甜糕,说:“今日侍寝的可不止你一人。”
江翊冷哼,继续抚摸怀中敏感的身体。
“陛下,可要臣伺候您”宋清河仔细擦干秦晧宸额头沁出的汗珠。
秦晧宸牵住他的衣角,答案不言而喻。
宋清河覆上凄惨的唇,极致温柔地索吻。双唇向下,舌尖游弋着滑过下颌,喉结,肩骨,然后在胸前肿立的突起上逡巡。江翊冷眼看着,久不愿放手。
“和妃这是要抗旨不遵”
神色几经变换,江翊披上外袍,起身离去。临走前看向慕容骁,说:“纯贵人”
慕容骁应道:“问和妃娘娘安。”
江翊讥讽说:“你是什幺东西滚回去。”
宋清河扶住君王瘫软的阳物,伸舌舔去顶端溢出的精水。秦晧宸手指插进他的发,力道轻飘飘的。宋清河微笑,将玉茎纳入口中,一边观察君主的表情。
秦晧宸眯起眼,享受细致温存的挑逗。
阳物半硬,却总也达不到高潮。宋清河伸出两指,探入后庭。
那地方方承雨露,缓缓流出几缕浊白。不知被肏弄过多少回的后穴不知羞耻地缠住他的手指,顺滑畅快,显然不需要更多前戏了。
“臣要进去了。别怕。”
宋清河扶着自己的阳物,在穴口研磨几下,便慢慢地顶进去。他挺身,缓慢、克制、坚定。
巨物带来满满的充盈,有人在耳边说:“陛下,叫出来。”
秦晧宸双目迷离,听话地张开薄唇。
灼热缓缓后退,没到一半重新埋入,耐心抚慰能让他快活的妙处。呻吟渐高,肉壁也更加湿软缠人。快感肆意翻涌,折磨秦晧宸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他叫哑了嗓子,放纵自己随着欲望起起伏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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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君心(帝王受,**) 纯情痴汉俏变态(不是
君王办事干净利落,奏疏一改前朝浮夸之风,事情能一句话说完绝不掰成两句。这次却有例外。梓潼县令递的折子。偏远小镇,言路闭塞,情有可原。
秦晧宸总览全文,扯光浮词,就一个意思。
梓潼出了祥瑞。
难怪吹嘘两千来字。他兴致缺缺,随手丢在一旁。
“陛下,小王爷求见。”
秦晧宸抿口茶,问道:“他来做什幺”
“奴才不知。”
“宣进来。”
朱批划了一半,秦晧宸正斟酌词句,忽然御书房大门被撞得哐当作响。朝气蓬勃的幼弟闪进暖阁,秦晧宸真怕他左脚绊倒右脚。
“慢点,小心摔着。”秦晧宸凝望只比他矮半个头的秦皓月,蹙眉道,“多大人了,跟个孩子似的。”
秦皓月嘻嘻笑道:“臣弟本来就是孩子嘛。”
“急急忙忙入宫,有事”
秦皓月眼珠一转,撒娇说:“没事呀,就是想皇兄了嘛”
秦晧宸轻点指尖,说:“继续演。”
“皇兄”
秦晧宸懒得应声,寥寥几笔,换了一本奏折。
秦皓月蹭到他身旁,说:“陆王八抢了臣弟的宅子。”
“你是皇族,他是臣子,有什幺好计较的。”
“那可是幽篁山最豪华的宅子景色可好了”秦皓月哀声说,“庭院还有高楼,能俯瞰整座京城呢臣弟想着,哪天皇兄出巡,嗯,可以”
秦晧宸打断他说:“不必,京郊行宫多的是。”
“皇兄,皇兄,您就帮帮您可爱又可怜的弟弟嘛。”
衣袖被拽着摇了又摇,秦皓月谄媚道:“臣弟给您揉揉肩”
秦晧宸被吵得头疼,敷衍说:“好了好了。朕明日召见安陵侯。”
秦皓月小声欢呼,勾住他的肩膀笑道:“皇兄最好了臣弟最喜欢皇兄了”
朱批又歪了一笔,秦晧宸喝道:“下去。成何体统。”
秦皓月仍是欢天喜地,站立阶下傻笑。
秦晧宸越看他越心忧,训斥说:“你已经十六了,朕十六岁的时候”
“已登基三年有余”
秦皓月一通抢白,他的兄长沉下脸说:“朕说话你不乐意听是不是”
“臣弟不敢”
“你还有不敢做的事上回让你交的策论”
秦皓月捂起脑袋,连声说:“哎哟臣弟头疼得慌腰也疼啊呀腿,腿不听使唤啦”
他迈动灵活的长腿,大叫:“啊啊啊,臣弟不要出宫臣弟想陪陪皇兄啊”
“太医,快来救命哪”
秦晧宸目送他钻出御书房,重重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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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远听见叹气声,谁惹着皇上了”
秦晧宸认出他丢进深宫的异族王子,问道:“你来做什幺”
“臣伺候皇上安寝。”烛光映照,少年缓步行来,裸露的肌肤比玉石更为温润。
如此美色在秦晧宸眼中却比不上宣纸贵重。
“不必。”
慕容骁面色不变,信步上前,下巴依偎着君王的肩膀,呼吸洒向耳垂。右手探入中衣,揉捏温软的乳晕。
秦晧宸嫌恶道:“滚出去。”
慕容骁动作微顿,撩起额发,笑道:“臣妾告罪。”
一出昭和殿,倚在墙角的秦皓月叫住慕容骁,上下打量他几眼,问道:“你就是皇兄带回来的男宠”
慕容骁颔首,说:“见过王爷。”
秦皓月鄙笑说:“哼,不入流就是不入流。主人话还没说呢,就要往床上爬。”卑贱的鲜卑囚奴却不怕他,转身欲走。
“站住”
慕容骁语气恭敬,说:“王爷有何指教”
秦皓月问道:“皇兄临幸过你没有”
“不曾。”
秦皓月眉尾高挑,得意道:“我猜也是,上不得台面的货色。哼。”他逼近慕容骁,威胁说,“本王警告你,别打皇兄的主意,否则”
慕容骁直视他,微笑,说:“嫔妾身为男宠,自然要尽自个的本分。王爷若有意见,不如问一问皇上的意思。”
秦皓月气得跺脚,又不敢真拿这人怎样。
慕容骁反问说:“王爷还有旁的训诫”
秦皓月张口,面色微红,说:“本王问你,男人跟男人,怎幺做”
“这种事,王爷何必问臣妾呢”
秦皓月不耐烦地摆摆手,道:“问了就说,再磨叽打你板子”
慕容骁笑道:“嫔妾身为宫妃,万没有同外男妄议宫闱的道理。”
“你”
“嫔妾告退。”
秦皓月流连宫廊,徘徊到半夜,秦晧宸仍未走出御书房。
他踌躇着溜进大殿,问伺候的宫人说:“皇兄还在里面”
“是,奴才正要”
“你们出去。本王跟皇兄有话要说,都走远点。”
“殿下”
秦皓月端出在外欺男霸女的气势,喝道:“出去”
宫人立刻散了七七八八,剩下几个被小王爷一瞪,也远远候在门外。
秦晧宸伏在案上,似已沉睡。秦皓月轻手轻脚靠近,唤道:“皇兄”
只有平稳的呼吸声。
“皇兄”他扶住秦晧宸的手臂,说,“臣弟,送您去歇息,好不好”这句话轻不可闻,不知说给兄长听,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秦皓月将人抱上后间软榻。
他的兄长躺在这儿,剑眉轻蹙,薄唇微抿。朝堂那群禄蠹又惹他生气了吗秦皓月轻触这眉这眼,想抚平他的愁思。手指往下,摸到秦晧宸喉结上轻微的咬痕。眸光一沉,秦皓月噙住那处,一下一下舔舐。
秦晧宸睡不安稳,想要翻身。秦皓月吓得不敢再动,等了许久,兄长没有醒来的意思。
他畏缩着,解开身下之人的亵衣。阳物静悄悄躺着,秦皓月咽下口水,再飞快觑了眼兄长的脸,低头将性器含入口中。渗出的精水擦在舌苔上有些苦。腥气和麝香,兄长的味道。他勾起舌尖,描绘勃起的青筋。
喘息愈加急促,最后闷哼一声,热液全数撒进他的口腔。
他倾身压在秦晧宸身上,禁锢兄长的臂膀渐渐紧迫,肌肤隔着衣料紧贴,血脉相连的心脏缓缓共鸣。
“皇兄,舒服吗”
“嗯哼”
“臣弟明日再来看您,好不好”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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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下了早朝,秦晧宸远远望见江翊宋清河一左一右堵在永宁门。
两人彼此看不过眼,表面功夫也懒得做。江翊直勾勾盯着君主瞧,秦晧宸不耐道:“杵在这里做什幺”
江翊说:“臣做了几样点心,想送予陛下尝尝。”
秦晧宸讥讽说:“御厨死绝了幺要你亲自下厨”
“臣逾矩。”江翊右手虚握成拳,很快松开。他竭力站直腰背,身体仍微不可察地颤抖。
秦晧宸忽然想起每年这个时候,江翊骨痛的毛病便一日比一看好看的带vwip章节的pvop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日严重。三九天最麻烦,一直捱到来年开春,才勉强能将养过来。
江翊从上朝等到现在,右腿酸痛难忍。他悄悄倾身,落到熟知他每一个动作的秦晧宸眼里,格外明显。秦晧宸张口,却不愿问询,莫名有些烦躁。
“送去御书房。”
江翊眸光一亮,恭敬道:“是。”
秦晧宸偏过头,愤愤然想,果然越看越惹人厌。他径直越过江翊,对宋清河说:“去昭和殿。”
“是。”宋清河紧跟两步,与君王并肩同行。
江翊迈动步伐,险些一个踉跄。他看着秦晧宸渐行渐远的背影,咬牙跟上去。
秦晧宸记挂着下月祭天大典,用膳很有些漫不经心。宋清河殷勤布菜,江翊陪坐在侧,默不吭声。
“皇上尝尝这道,金玉满堂结良缘,外焦里嫩,酥软可口。”
“腻。”
“这道呢吉祥如意团圆羹,鲜香嫩滑,油而不腻。”
秦晧宸就着宋清河的手喝了一口,说:“烫。”
宋清河失笑,盛满小碗,舀在汤匙里晾风。
“臣今日路过菜市口,见到两个妙人。”
“嗯”
“是名初入京城的老者,问京都风貌。一人说他昨日有幸朝见圣颜,老者问:圣上作何装扮您猜,那人如何回的”
“如何回的”
“那人说:头带玉纱帽,身穿金海青。老者又问了:穿金子打的海青,如何作揖那人说:皇帝肯与哪个作揖。”
话音未落,秦晧宸嗤笑,不知为这两个冒失人,还是为宋大才子促狭的表情和口音。宋清河跟着弯起眼,递上温凉的汤羹。他喂一口,秦晧宸喝一口,很快瓷碗见了底。
江翊垂眸。如今他既不能与阿元共论天下,也没有稀罕事博心上人一笑。他认真挑干净碗里的鱼刺,望了半晌。然后,一筷送入口中。
午膳过后,宋清河借口誊写奏疏,赖在御书房不走。
暖阁静悄悄的,只有两人幽微的心跳和呼吸声。秦晧宸正襟危坐,宋清河心猿意马。
桌案宽敞,但硬了些。椅垫看上去软和,跪在上面应当不会痛吧。也不好,若是动得太厉害,磕着额头了可怎幺办。三郎颈间淤痕常消不下去。唔,上一回留的痕迹还在。
目光在秦晧宸身上流转,看他深沉而闪着冷芒的眼,柔润而细嫩巧致的唇,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
真是哪里都好看。
满腔柔情蜜意化作文思,信笔填了两句词,再看过去,君王意味难明地回望他。
秦晧宸轻抬下颌,说:“拿来。”
宋清河翻手遮掩墨迹,但拗不过君威,故作镇定地将信笺呈到秦晧宸面前。他惴惴然偷瞄君主的脸色,生怕茶盏砸过来,接着骂一句:“写的什幺玩意。”
秦晧宸斜睨宋清河,看不出喜怒。
“宋大才子,”他两指夹紧薄纸,似笑非笑,像极了愠怒的宋太傅,“朕让你进御书房,是教你来写情诗的吗”他拔高音调说,“高居庙堂,是否辱没您的诗才”
宋清河连声说:“臣知错了,再也不敢了。陛下”低眉敛目的模样,秦晧宸看着来气。
以前也是。他们同在太傅大人门下,宋清河心思最杂。骈赋诗词样样得心应手,该交的政论能拖则拖。这人还好意思追在他后头喊,“三郎三郎,你有心悦的女子没有帮我做功课,我替你写情诗啊。”宋太傅一抄出戒尺,就这般哀叫:“孩儿知错了,再也不敢了。爹”
秦晧宸揉揉额角,叹息道:“宋清河,多少年了,你怎幺一点长进都没有”
不求上进的宋清河说:“臣真的知错了。”
秦晧宸冷哼,信笺盈盈飘落在地。宋清河不敢看也不敢捡。他埋头奋笔疾书,很快誊完奏疏,便伸手抽两本折子,粗略看过几眼,分门别类理好。用宋太傅的话讲,清河这孩子颖悟绝伦。他认真起来,大约能抵上三四个安陵侯。
申时将过,秦晧宸丢开朱笔,懒洋洋靠上龙椅。宋清河看着他雾蒙蒙的眼睛,忍不住凑近亲吻纤长的睫羽。秦晧宸由他动作,不抗拒,也不回应。温热的气息在眉眼间流连片刻,而后舔吻半张的唇。
秦晧宸有些失神,眸光更加飘忽,浅浅映出臣属的影子。宋清河牵过他的手,按住他勃起的性器,套弄抚慰。掌心滑腻的肌肤包裹住肉茎,每一次揉捏都恰到好处。
秦晧宸被伺候舒服了,扬起下巴轻哼。双腿不由自主张开,臀部也微微上翘。
宋清河抱起他,将人压上书台。
秦晧宸扣住臣子的肩脊,双腿分得更开。
宋清河向来耐心,他含住皇帝的耳垂,慢慢舔弄。手指挖取早早备下的药膏,温成液体带入后穴,轻轻按捣。他对这具躯体了如指掌,轻易寻到肠肉隐藏的突起。清浅的喘息变了调,等手指退出,穴口已经湿润晶亮,翕动张合。
性器抵住后庭,一点点往里挤。宋清河抬眼去看,秦晧宸面色绯红,不怎幺痛的样子。虽然身下之人惯于承欢,宋清河仍是克制,生怕弄伤了他。肉刃磨在穴口,先是浅浅抽送,等甬道完全松软,再稍稍推入一截。
“皇上,臣要动了。”
并不猛烈的撞击冲开台布,笔墨纸砚撒了满地。
砚台碎裂的声响惊醒了勤政的君王。宋清河捧起他的脸,问话淹没在两人交缠的唇舌间。
一吻闭,秦晧宸确认奏折没被打散,略略训斥一句:“你当心些。”
宋清河亲吻帝王脸颊沁出的薄汗,柔声说:“臣知错了。”
秦晧宸还不放心,说:“别在案上。”
宋清河应声,将他揽入怀中,整个抱了起来,而后走动几步,似乎在巡视暖阁。撑满穴口的硬物随着动作不断戳刺肉壁,秦晧宸慌忙说:“别走了”
宋清河步伐停顿,就着相连的姿势坐上龙椅。
全身重量落到两人交合那点,火热坚硬的巨物到达从未有过的深度。
“啊太,嗯太深了”
秦晧宸粗声喘息,挣扎想起身,却无处借力。腿弯磕在扶手上,碰出一片紫红。
宋清河连忙抱紧他,轻拍腰背,安抚说:“别怕,皇上,别怕。”
秦晧宸犹豫着回抱。宋清河似乎从未弄痛过他,这样想着,他安下心来,两人紧紧相拥。
等他完全适应,巨物开始不快不慢地抽动,碾磨体内那处突起。
“嗯快一点”秦晧宸不满慢悠悠的动作,难耐地扭动腰肢。脸庞埋进肩窝,张口啃咬裸露的锁骨。快感早耗尽他的力气,口齿咬在颈间,奶狗磨牙般软绵绵的。
宋清河得了允准,扶稳君王劲瘦的腰身,大力抽插起来。巨物每一下都抽到穴口,又捅入末根。快感涟漪般荡漾开去,秦晧宸呜咽几声,愈加主动地迎合。
浊液很快喷射出来,沾在宋清河小腹上,腰胯上,还有几滴滑到下体交合处,同肠液一起,衬得泛红的穴口更加润泽。
宋清河亲昵地蹭蹭爱人汗津津的脸颊,继续捣弄永远要不够的后穴。
高潮后的身体食髓知味,快感源源不断肆虐翻涌。秦晧宸眸光涣散,神智也不甚清醒。耳边有人轻语,他嗓子哑得厉害,只顾求一个吻。
待到初更时分,秦晧宸窝在宋清河的怀里,任由他把玩自己的长发。
“陛下。”总管太监离得老远,不敢抬头窥视帝踪。
“说。”
“和妃娘娘送来一盒糕点。”
“真送来了搁桌上。”
“喏。”
食盒高大,里头装了一小碟酥点。大概蒸了满笼,只有这几样能入眼。
宋清河拈起一块,掰开小半往秦晧宸嘴里送。
口味极为恐怖。
秦晧宸嫌恶至极,偏头抿紧薄唇。
宋清河浅笑,将糕点丢回食盒。
秦晧宸仍坐在他怀里,眼神失焦,良久,嘴唇微动。
“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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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君心(帝王受,**) 叫出来
今日君王召见比往常晚了半个时辰。陆怀英来得早,候在文华殿外,瞥见廊檐下熟悉的人影。
“和妃娘娘安好。”
“见过安陵侯。”
江翊默然,陆怀英亦默然。多年前私交甚笃的同僚,如今除却寒暄无话可说。
秦晧宸即位之初,内有关陇权贵把持朝政,外有西北蛮族屡犯边境。新皇真正信任的,唯他们两人而已。
他们曾经把最致命的缺陷交予彼此,化作君王手中无坚不摧的利刃。
陆怀英至今还记得那时筚路蓝缕的苦境。三人举步维艰,胼手胝足。秦晧宸耗费数年握掌大权,先流徒废相,后改革新制,殷国朝堂上下涤荡一清。
那一年祭天大典,秦晧宸主祭,陆怀英、江翊配飨。
那一夜他们把酒言欢,陆怀英得见秦晧宸最明朗的笑颜。
也正是那一夜,他醉眼朦胧,两位挚友缠绵床榻,纵情拥吻。
次年,兖州大旱。国库空虚无力赈灾,流民暴乱。
江翊率军镇压叛乱未归。突厥大举南下,烧杀抢掠。殷国再无可用之兵,君王在城楼之上站了整夜,遣使臣议和。哪知小将军违抗君令,马不停蹄奔赴北地。
没有人知道,江翊几千残兵,到底如何守住了殷国故土。正如没有人知道,身陷敌营的小将军,凭借什幺爬出鬼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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