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你节操掉了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月下无温酒
荷官将牌缓缓递到他们前面,众人屏住呼吸,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等待着荷官翻牌。
徐浩瞪大了眼睛侧眼看着荷官翻牌,他缓慢翻开纸牌,林九矜那边是张3,徐浩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他运气一向很好,怎么也会比3大吧。
这一局赢了他就可以拥有1000万的筹码,林九矜输定了。
荷官翻开他那边的牌,看着上面的数字,徐浩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目光死死盯着那张2,比3刚好小了一点。
“不好意思了,徐教授,我赢了。”这一局,几乎没有人跟她,所以跟着徐教授的所有人筹码都会属于她。
林九矜面前叠成了一座小山,她刚好拥有了一千万整的筹码。
她饶有兴趣的瞧着徐教授,淡淡道“徐教授,我们是不是该算算六年前的账”
徐浩脊背一凉,脑袋僵硬转头,看着慵懒把玩筹码的少女,内心突然涌上一股不好的感觉。
“六年前的事情,你应该去找江盛南,不应该来找我,我就是无辜的打工的。”徐浩刚想起身,肩膀上出现一双娇嫩的小手,像是有千斤重般,将他生生压在座位上。
“你以为他逃的掉”林九矜伸手看了看自己纤细的手指,肌肤白嫩,骨节与指腹分明,圆润的指尖带着淡淡的月牙。
她之前刚答应过三水的话,她又要食言了,她不是林鹿,对于欺负过她的人,不会收下留情。
“林林九矜,我给你说说,今日留一线,他日好相见,做事不要太绝了。”徐浩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惊魂未定的看着眼前少女。
“徐教授,你以前可不这样,当时你下手可坚决果断了。”林九矜艳丽的小脸上浮现一抹笑意,看得徐浩心里有些发慌。
“人都得往前看,再说了我只是听命于上面的命令,冤有头债有主,你怎么也不该找到我身上,林九矜,你就放过我吧。”徐浩声音带着一抹求饶,他知道林九矜狠起来有多狠。
“放过你好呀”林九矜一字一句清晰说道,就在徐浩以为林九矜要放过自己时,眼中闪过一丝欣喜。
紧接着,林九矜迅速出手,一手卡住他的脖子将他头撞进了桌子里,木质的桌面瞬间砸出来了大坑,飞腾而起的木屑划破了她娇嫩的肌肤,留下一点嫣红血,仅仅一眨眼的功夫,伤口渐渐愈合消失无踪。
徐浩整个脑袋冒进桌子里,破碎的木板插穿他脑袋,木板尾处还滴血鲜红的血珠,一滴一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
那浓郁的血腥味萦绕在她鼻尖,久久挥之不去,她坦然淡定坐在原位,身边死了人,也惊不起她内心半点波澜。
这一变化,惊坏了同桌的其他人,发出震耳欲聋的尖叫声,这一声音传到二楼房间的包厢里。
秦九笙高大的身躯靠在沙发上,英挺的俊眉皱起,脸色阴沉不悦问“外面什么声音”
傅谦心领神会“九爷,我出去看看。”
半晌后,傅谦才进房间,脸色不太好“九爷,林小姐来了。”
闻言,秦九笙立即抬眸“她来赌场干什么”
特别赌城鱼目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伤着他的小姑娘怎么办。
傅谦尴尬摸了摸鼻头“九爷,您还是亲自去看看吧,我”
那白嫩的肌肤充斥着他眼球,他只敢远远瞧了一眼,就赶紧进来汇报,脑海里还残留着那抹妙龄身姿。
秦九笙阴沉扫了他一眼,拿起一旁的外套往外走去,他幽深的眸子扫了一圈,就看见站在人群里光彩照人的少女,视线紧紧锁定着她。
他眸光愈发幽深,眼底冷清散发着浓浓的戾气,那抹白皙肌肤映入他眼球里,内心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燥热,他伸手解开衬衣顶端的精致纽扣,抬脚往楼下走去。
林九矜感受到一抹凛冽的视线落在她身上,还未反应过来,她纤细的手腕就被修长的五指握住,那股淡雅的古龙香水味也随之迎面而来。
她后背靠在炙热的胸膛上,隔着薄薄的布料,能听见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
林九矜心中一惊,刚想挣脱,他低下头,温热的嘴唇轻轻贴在她耳边,呼吸时的热气喷洒在她耳边,那麻麻酥酥的感觉,让她脊背一激灵忍不住颤抖起来。
“穿得这么性感来找我”他黝黑的视线落在她白得出奇的肌肤上,她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少女幽香,格外好闻。
林九矜脸色一沉,咬牙切齿刻意压低了嗓音“秦九笙,你还要不要脸,这是大庭广众之下。”
秦九笙低笑一声,眸色柔和褪去层层的寒霜“这个问题你对我说第二次了,我没有脸,下次你换个词骂。”
“你,无耻。”林九矜白净的小脸上浮现一抹恼羞成怒。
“嗯。”他淡淡应了声,是挺无耻的,追小姑娘需要绅士风度那是什么东西,他从来没有。
“流氓。”林九矜气的想咬死他。
“我不介意坐实,让你见识什么叫真正的流氓。”秦九笙眸色越来越幽深,像是头饿狼散发着幽幽绿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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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章 林鹿醒过来
林九矜转头,冰冷的唇瓣擦过他脸,触碰到那细腻的肌肤,她顿时也愣了下。
唇瓣上似乎还残留着他脸上温暖的气息,微微发烫。
秦九笙低沉着视线能瞧见她胸前微弱的起伏,眸色更加阴森,她修长白嫩的手臂裸露在空气中,一想到别的男人欣赏了她这幅妖娆模样,他心中淤积了一股无名之火,想要杀人。
他将手臂上挂着的外套给她披上,挡住那微弱的春光。
“秦九笙,你放开我。”林九矜剧烈挣扎,感受到其他人的目光纷纷朝这边瞧,脸上悄然升起两抹红晕。
“你在动,你可以试试看”秦九笙刻意压低了嗓音,那嗓音沙哑低沉略带着一丝危险气息。
林九矜全身汗毛都竖立起来,金灿灿的瞳孔猛然放大,扩充至眼睛四周铺满金色,她最讨厌别人威胁她。
周身都涌上一股凌厉的气息。
秦九笙只是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暴戾的少女瞬间安静了下来。
林九矜转头阴鸷扫了他一眼,恨不得吃他血肉,从他怀中挣脱出来,去了二楼包厢。
傅谦抬头震惊看着这一幕,他以为会发生一场世界大战,结果并没有。
只看见秦九笙在林小姐耳边说了一句话,林小姐瞬间就安静下来。
他偷偷朝九爷露出了大拇指。
真厉害。
“你在楼下等着。”秦九笙轻描淡写落下一句话,也起身往二楼走去。
秦九笙一进包厢就看见阴沉着脸的林九矜持,她一脸警惕的瞧着秦九笙,双手环胸,心里憋屈又气愤,但偏偏她伤不了这个男人一分一毫,上次探过这个男人的底,深不可测。
刚才他在她耳边说,你再激怒我,信不信我当场办了你。
原本一向自信狂傲的她在那一瞬间秒怂,她听出来了秦九笙话语里的威胁,野兽对于威胁向来敏感。
他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意,少女生气的时候脸颊两侧微微鼓起两坨肉肉,看起来可爱又迷人。
“秦九笙,你还要”林九矜还未说完的话被他打断。
“我没有脸,宝贝,下次换个词,这种骂人方式没有新意。”秦九笙富有磁性的嗓音像是一杯红酒香醇又醉人,落入她耳朵时,却在她心间荡起层层的涟漪。
秦九笙一步一步向她紧逼,清洌的气息也随之压过来,她双眸微微闪烁,脚步不停的往后退。
直到退到坚硬的墙壁上,再也无路可退,他身上那股淡雅的香水味萦绕在她鼻尖,久久挥之不去。
他大掌撑在她耳边,随后俯下身体,清幽的视线对上她慌乱的眼神,薄唇微启“你怕我”
“才才没有”她语气有些慌乱,掌心冒出薄薄的细汗,脸颊的温度也越来越高,心跳有力强劲似乎要蹦出胸腔。
“宝贝,你说谎的样子真动人。”温热的嗓音喷洒在她小巧耳垂边,带起层层的鸡皮疙瘩,娇小的身体也忍不住轻微的颤抖。
她内心涌上一股异样,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你先放开我。”林九矜抬眸,嗓音略带点委屈,若不是秦九笙没有错过她眼中那抹一闪而过的精光,定要被她所骗。
秦九笙低笑一声,沙哑道“真是个妖精。”
他压下心中燥热,终究还是不想吓着她,她在情事方面还是一张白纸,他轻叹一声,忍下心中欲火“这次先放过你。”
低垂着眼帘,将少女的衣服整理好。
林九矜抬眸看着他,湿漉漉的眸子里氤氲着朦胧的水汽,小脸上像是涂抹一层蜜桃,像是被人狠狠欺负的样子,格外诱人。
“我不是林鹿。”她认真说道,金色瞳孔略带着点疑惑和委屈。
“不管你是林鹿还是林九矜,我要的从来就是你这个人。”因为是她,所以爱屋及乌。
她脑海里紧绷的弦倏然狠狠的断开,双眸微微闪躲。
他将西装外套给她一颗颗扣好,她骨架偏小撑不起西装,活脱脱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林九矜看着他硬朗的轮廓,两人离得极其近,她能瞧见他纤长浓密的睫毛根根分明,皮肤细腻白皙,好看的唇紧抿成一条线。
“你若是在看我,今晚你就别想走了。”他冷清的嗓音响起,林九矜心中一惊,连忙移开了视线。
“之前的事谢谢你。”她说的是警察局那件事,秦九笙了她无辜的证据,她不知道他了什么,但她仍旧欠秦九笙一句谢谢。
可她最烦欠人人情,虽然以她的能力能够出来,可这人情偏偏她欠下了。
“我说过,我不接受口头上的谢谢。”秦九笙压低了嗓音,松开了了她。
那股凛冽的气息随之消失,她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九爷,我们该走了。”傅谦敲了敲门,恭敬道。
秦九笙淡淡应了声,低垂着眼眸落在面前小姑娘,嗓音略带着一丝沙哑“我走了,回家之后给我发个消息,你不许回云家,不然”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完,略带点警告。
林九矜呆滞点点头。
等他离开后,整个人才反应过来,大脑一片空白,她干嘛那么听他话。
倏然,幽静的空气中被一抹铃声打断,她接过电话,里面传来野狼的声音“你要对我的宝贝儿好点,毕竟它才第一次上路。”
眼镜蛇是野狼高价从国外拍回来,全球限量一百台,他还未用过,就被林九矜开走了,生怕有点点擦伤。
“等会就还你。”林九矜挂了电话,她向来喜欢玩飙车这类刺激游戏,只是一般车子她瞧不上,听见野狼那里还有辆眼镜蛇,专门借过来。
林九矜将筹码换成了现金,足足有一千万,她立即去提了一辆帕加尼。
一
温家。
一抹暴戾的声音打破安静的空气,书桌上的东西全部被温哲天一手挥在地上,他面色阴沉冷声道“你确定诊断结果没错”
温然心中一惊,小心翼翼道“先生,问过几名医生结果都是一样。”
话音刚落,温哲天就将手中的钢笔扔了出去,敏锐的笔尖擦过他耳畔,夹着一股凛冽的寒风,钢笔直直定格在他身后的墙壁上,温然瞪大了瞳孔,额间冒出细细的汗珠。
“去查,去查是谁。”温哲天分贝猛然提高,面色狰狞额头青筋暴起,脸色阴沉似阴风怒号。
“是,先生。”温然点点下颌,恭敬退了出去。
房间里彻底恢复一片幽静,温哲天怒气未消坐在椅子上,伸手将桌上的检查报告撕的粉碎,零零碎碎的纸片被他挥洒在空中,飘散在房间里的各个角落,隐隐约约能看见艾滋病字眼。
半个小时后,温然很快就将调查结果汇报给了温哲天。
他眼眸微微缩紧,倏然原本黝黑的脸上瞬间笑了出来,笑容沧桑又悲凉。
江涵月患有艾滋病,所以他的病是江涵月传给他,他一下明白了这一切,根本没有什么巧合,只有事在人为。
林九矜当真好算计,他与温雪柔都败在了她手中,人算不如天算。
温哲天捏紧了手机冷漠道“杀了她,不留活口。”
既然她敢算计他,那么她就应该有所觉悟。
江涵月得知这一消息,立即去找林九矜,她是唯一能救她的人,以温家人性子不会轻易放过她。
林九矜从赌场回来之后,就去了圣光医院,她已经有许多天都没来,还是徐海侨告诉她,今日沈泽花情况好转,从icu转到重症监护室,她才过来。
徐海侨刚替她做完检查,见林九矜进来“林小姐,你来了。”
“嗯。”林九矜应了声,视线落在沈泽花苍白的脸上,双眸紧闭,金色的瞳孔里氤氲着不明情愫。
“沈泽花情况现在算是好转,身体在慢慢恢复,应该后面会醒过来。”徐海侨在记录本上记录病情。
“嗯。”
徐海侨还想再说什么,看见林九矜冷清的面庞,瞬间哽在喉间说不出来,便退出了病房。
半晌,江涵月找到林九矜,她猛地冲进房间里,门撞在墙壁上发出巨大声响,清秀的小脸上写满了慌乱,乌黑的秀发在空中飞舞凌乱垂在她肩头。
林九矜顺着声音来源看过去,金色的瞳孔浮起一层恼怒,眼眸微微缩紧。
“九矜,温哲天知道这件事,我还不想死。”江涵月脸色有些苍白,额间冒出细细的汗珠,六神无主,犹如森林里失去方向的麋鹿般迷茫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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