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你节操掉了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月下无温酒
她小脑袋靠着秦九笙坚硬的胸膛,呼吸喘气,像是失去水的鱼儿突然一下回到了水里。
“鹿鹿,每次你骂我,我就忍不住想欺负你。”秦九笙眷恋的看着眼前少女,他知道她娇羞的模样像朵妖娆的红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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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今天白色情人节,那就撒糖吧,九爷和鹿姐甜不甜呀
第二百零十章 以后再也不画画了
“自然不会,阿年,我不想伤害姜柏,从小看着他一起长大,都是肉,我又怎么忍心”江盛南见他脸色没有刚才那么难看,也不由得放缓了声音。
“最好如此。”
姜年走了之后,江盛南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通电话。
“江院长,她引爆了身上的炸弹。”那边传来一抹清幽的声音。
“嗯。”从姜年的态度,他大致已经猜到了结果,可惜了,她还是比不上林鹿,倒是让他越来越感兴趣了。
一
林鹿回到秦家后,立即去找了秦川,她望着秦川心中五味杂粮,他往后退了退打开门“进来吧!”
她坐在椅子上,面色凝重沉默。
秦川关好门,才坐在她面前。
他刚才正在分析最新哈利专家的医学报告,就听见门外传来轻微的敲门声,打开门一看竟然是林鹿。
“出什么事了吗”秦川轻声开口问,见她情绪跌落低谷,林鹿平日也是一副淡然的模样,鲜少会看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
“你之前说我要怎样压住她”林鹿抬眸认真说道,她发现了她与林九矜之间的差距,林九矜确实比她强太多。
林九矜醒来的那一瞬间,她是有察觉,有一定的感知。
“压不住,她也是你身体的一部分,你们只能催眠融合在一起,虽然你是主人格,但是融合之后,身体里的有可能会是她。”秦川平静道,他见过许多第二人鸠占鹊巢的案例,他也不敢保证催眠结束醒来的是林鹿。
“那她醒来的几率是多大”林鹿眼中闪过一缕微弱的慌乱,五指捏紧,她也没有把握能压下第二人格。
“如果第二人格强势的话,有百分之六十……”后面的话,秦川并没有说出口。
林鹿陷入沉默之中,若是她一意孤行的话,很有可能她就会永远陷入沉睡。
那秦九笙会不会
少女低垂着眼帘,眼根处残留着淡淡的忧伤,在眼下投出一片淤青,神色哀伤,眉头紧蹙。
这相当于是一场豪赌,她赌赢了就是她,输了就是林九矜,好像并没有多大差别。
“林鹿,你得知道,只有两个性格完全融合,无论是谁,你这个人才算完整。”秦川实话实说。
两个性格单看某一点都完美,可以却是残缺的艺术品,林鹿淡然冷漠却有一颗温暖的心,林九矜狂傲肆意对世界嗤之以鼻,两种性格截然不同。
林九矜更懂世俗一点,这点恰恰是林鹿所缺失的东西,而林鹿理解人性一点,所以对世界保持着善意。
林鹿心中纠结了一番,缓缓问道“如果醒来的是她,秦川五年前的事你就当作我原谅你了。”
秦川有错吗他没错。
若是五年前没有遇见秦川,可能她早已死于野兽之腹,感激秦川吗好像也从未,若不是秦川她也不会痛苦这么多年。
最后她选择了放过自己。
“你做了这个决定不后悔吗”秦川轻缓道,他不知道林鹿身上发生了什么事,让她做下这个决定。
“只要两个性格融合在一起,无论是谁,都会很强”
秦川看着她精致的小脸,点点头,毕竟独立的性格都融合在了一起,不仅仅是智商提高还有情商。
“林鹿,你能迈开这一步,我很为你感到庆喜。”五年前的悲剧他无可奈何,他在秦家没有权势,护不住她,可如今不同,她有秦九笙护着。
那个男人势必会护她一生周全。
“嗯。”
她走出来之后,秦九笙高大的身体站在落地窗前,脚边是一堆烟头,林鹿进去多久,他就抽了多久烟,修长矜贵的身躯与黑夜融为一体,夹杂着凌冽的寒意。
秦九笙余光扫到一抹身影,掐灭了手中烟。
“如果,我说如果,我不是我了,我变成她了,你还会一如既往的喜欢我吗”她抬眸,浅褐色的眸子里凝聚着执着。
说完,她将视线落在自己的脚尖上。
她也不确定秦九笙的喜欢保持期是多久。
一个月,一两年,还是
他眸色微深,嗓音略带着沙哑感“我说过,我要的只是你这个人而已。”
在他心中,只要是她就行。
林鹿嘴边勾起一抹明媚的笑意,眼尾微微上扬,整张小脸晶莹剔透,美艳不可方物。
她猛然扑进秦九笙炙热的怀抱中,他刚抽过烟,身上残留着淡淡的烟草味,少女的动作像是蜜糖般融化在他心间,化为一汪春水,他伸手揉了揉她柔顺的长发。
从他怀中抬头,对着他说道“我想去告别过去。”
她想去与云亦淼告别,无论醒来的是不是她。
林鹿的话没有说明,秦九笙自然也知道。
是该与云亦淼断了联系,他一想到有别的男人惦记着她,心中一股无名之火就升腾而起。
他低下头,在她耳边缓缓道“我将就你也只限今天,你斩断所有的过去,以后你只能在我身边。”
呼吸时的热气喷洒在她耳尖,所到之处带起层层的颤栗。
嗓音轻狂又霸道。
落入她心上,偏偏她觉得像是暖流流过。
“好。”
秦九笙开车送她去秦家,一路上他脸色阴沉,林鹿隐隐感受到他心情似乎不好。
他将车子停在门口,林鹿小手握紧他的大掌,柔声安慰“我很快就出来。”
秦九爷将脸凑了过去,将她娇小的身体笼罩在一片阴影中,意图明显。
她在他冰冷轮廓上轻啄一下,立即下了车。
林鹿走进去,一路通畅无阻,她走到正厅时,就看见萧然恭敬站在云亦淼身边。
“你来了。”他声音依旧轻柔像是一缕春风略过,跟她第一次见他一样。
温文尔雅,风度翩翩。
惊艳时光,温暖岁月的那般美好。
云亦淼脸上苍白毫无血色,纤长浓密的睫毛根根分明,眼下一片淤青阴影,五官精致俊美,精雕细琢犹如上帝的杰作,嘴唇也带着病态印着深深地唇纹。
他仿佛病的更重了,在林鹿靠近之后,他忽然剧烈的咳嗽起来,面色痛苦。
萧然赶紧将大衣披在他身上,阻碍了寒冷的凉风,才缓解了他的痛。
不知为何,她看见这一幕时,内心闪过隐隐的痛意。
是林九矜在难过吗
“我来跟你”道别。
云亦淼突然出声打断她的话“别说话好吗让我享受一下静静的时光。”
是与她的时光。
“好。”林鹿移开眼,两眼弥漫起悲伤情绪。
内心突然涌上一股异样,堵得慌难受。
她捂着胸口,她感受到了林九矜在难过。
云亦淼视线落在面前的画板上,画纸上一位明媚少女站在成熟男人面前,她面容肆意灿烂,眼含星光斑斓,明媚的笑意如同拥有了全世界。
他眷恋的看着这幅画,眸色微暖,白皙的脸上浮起一抹笑意,温暖了他硬朗的轮廓。
他笑起来,仿佛这个世界都春暖花开。
如果时间能停驻在那一刻该有多好。
今夜,他知道林鹿会来,所以特意在这里等她。
云亦淼也有私心,他想留着他的阿九多陪他一下。
他不贪心,就一下就好了。
“萧然,你先下去吧。”云亦淼开口说道。
这一刻,他不想任何人打扰他们。
萧然点点头,悄然无声的退到门外。
“你能让我再见见她吗”他想,这应该是他最后一次与阿九见面了。
他整颗心忍受着煎熬,心如刀绞,痛得他难以忍受。
这世间最痛苦的莫过于爱而不得。
林鹿没有说话,内心闪出一抹熟悉的声音,林鹿,让我见见他吧。
她浅褐色的眸子渐渐蜕变成妖娆的金瞳,少女眼帘轻微颤动,一步一步缓缓走向他,在他旁边蹲下“三水。”
听见少女熟悉的嗓音,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她,轻声一笑“阿九,你醒了。”
真好!最后还能再见她。
林九矜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呆滞的看着他。
“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你要记得照顾好自己,不要生气。”云亦淼叹了口气,他耳边再也听不见明媚的少女再叫他三水了。
云亦淼目光缱绻着温柔,眼眸模糊上一层朦胧之色。
他记忆回想多年之前,他耐心教着少女练习毛笔,她不喜欢这类文静素雅的东西。
桌子上杂乱无章,他素来爱整洁,可当时偏偏就压下了不悦,握着她柔软的小手,一笔一划教她,白净的宣纸上正落下他名字,林九矜皱了皱眉,觉得淼字太难写了,在一旁赶紧的纸上,落下歪歪扭扭的两个字,三水,她扬起笑脸“以后就叫你三水吧。”
可惜,他再也听不见了。
“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林九矜嗓音有些哽塞,喉间发酸。
“你走吧。”云亦淼缓缓说道,一字一句仿佛有千金重般,艰难又苦涩。
说出这句话时,费劲了他全身力气,差点要了他半条命,他生生将阿九从他心上挖去。
血流不止,满目皆夷。
他明亮的眸光像是星辰陨落,黯淡下去,直至一片死寂,再无波澜。
林九矜金瞳里闪烁着泪光,滚动翻腾着,她嘴唇微张,几次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无力说出口。
撒旦也不再是撒旦,也贪图人间的温暖。
云亦淼五指捏紧,他看着少女笔直的身躯一点一点淡出了他的视野,他是多想将她留下,伸出的手又缓缓放下。
但这是她的决定,他没有理由将她留下,只能选择尊重她。
他将她从黑暗中拉了回来,也将她归还于光明中。
林九矜走后许久,萧然才进了房间,他感受到正厅的温度变化,那是种冷漠刺骨的寒意,再也没有一丝人气味。
他视线落在孤寂的男人身上,哀伤而又悲悯。
心中闪过一丝心疼。
“将所有的画都烧了吧。”他保留着最后一刻的理性,冷静道。
他的阿九再也回不来了,这些东西对于他来说,都毫无意义。
他本来不喜欢画画,可是她喜欢,那他也就喜欢,爱她所及。
阿九走了,连带着他最后的爱好也带走了。
这个世界本来就冷漠不近人情,是阿九带给了他温暖,他贪恋那份光亮,所以她走之后,连着他活着的心也带走了。
曾经有位得道高僧说过,他一生戾气太重,此生必定注定终生,要想逢凶化吉只能出门佛家。
他当时只是讥讽一笑,若世间真有佛,那怎么不愿普度众生。
云亦淼从来不信命,这一刻,他却不得不相信。
萧然瞳孔闪烁下,双唇颤动着“先生,这都是您珍藏的艺术品,全部烧了吗”
他摇摇头,嗓音虚弱无力“以后再也不画了。”
嗓音轻柔被冷风吹散着空气中。
阿九心中坚信的东西崩塌了,就好像恨一个人,你将此生的力气都用在恨他上,可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诉你,你恨错了人。
所以阿九愿意去相信美好,她也回不来了。
萧然看着他脸色越来越惨白,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先生,您这么爱她,怎么忍心放她走,林九矜走了,那您怎么办”
他是真替自家先生不值得。
云亦淼笑了笑,满目苍凉“我答应过她,不勉强,不为难。”
这么多年,他一直都坚守着自己的承诺。
只有他的阿九是个偷心的骗子,答应过永远陪着他,却偷偷跑了。
“您做了这么多,护着她一世周全,可是她浑然不知。”萧然嗓音也带着一丝颤抖,有些于心不忍。
先生这般美好,林鹿怎么忍心伤害他。
那可是拿着刀在生生割着先生血肉。
看不见任何伤口,可是那颗跳动的早已千疮百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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