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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清明录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虫草田十

    “什么待我出去看看”

    这秦王赵廷美一听下属报来的消息,不由得吃了一惊,待他一脸怀疑的从车驾上下来,骑马来到了保康门前之时,也不由得对前方浩浩荡荡的人群感到惊诧莫名,只是他不信这王玄义会图谋不轨,便立刻骑马上前,指着行在人群之前几人大声问道:

    “前边来者何人,可是今科状元王玄义……”

    ……

    王玄义正




第17章 焦头烂额
    “咚!咚!咚!”

    “怎么啦怎么啦门外是何人击鼓”

    “啊,袁评事!门外来了疯疯癫癫的胖老头,说是……说是要告开封府左军寻院院判王玄义以权谋私,公报私仇,他还说……他家有先帝御赐的丹书铁券,我看……别是个疯子吧!”

    “什么还丹书铁券,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有,我出去看看,要真是个疯子,就一通乱棍赶走便是,开门吧!”

    “是,评事!”

    听到袁评事的一番交代,这负责维持门外秩序的大理寺胥吏连忙恭敬的行了一礼,随后便交代手下的公人敞开大门。待那袁评事出门一看,却发现一名衣着华贵的年长男子正搀扶着一名胖大贵妇哭倒在这大理寺门前的台阶上。袁评事见状,连忙快步走到二人面前询问道:

    “两位是哪里人士为何跑到我这大理寺前击鼓鸣冤”

    “小官人,快带我们去见刘判事,那王玄义就是个疯子,他连灵寿县主的府邸都敢砸,不但打伤了我的家人,抓走了我的儿子,他还……还说要烧我家的房子……”

    耳听得对方情绪激动之下话说的有些颠三倒四,这袁评事不由得有些糊涂。不过……聪明的他还是从对方的只言片语之中听到了一丝重点。

    “等一下,你说你是灵寿县主家的”

    “是啊,老身便是灵寿县主,这王玄义无法无天,她连我这县主的府邸都敢擅闯,没天理,没天理啊!”

    “您……您就是灵寿县主下官失礼,见过灵寿县主!”

    这袁评事一听对方便是灵寿县主,便连忙躬身行礼,便在这时,这哭嚎的年长男子却突然从自己怀里掏出了一个黄缎子包裹着的东西,随后便举过头顶向对方说道:

    “这便是先帝赐给我家的丹书铁券,还请大理寺的官人们,一定要为我家做主啊!”

    “快,快去通知刘判事!两位先请入内堂稍后,待我派人去通知刘判事……”

    这袁评事听出事态棘手,却也不敢怠慢两位勋贵,待将这灵寿县主连同张员外一起迎进了大理寺之后,袁评事便急忙出了大理寺,径直朝着刘判事在京中的私宅而去。

    ……

    若问这张员外的动作为何如此之快,那只怪这王玄义半路遇到了秦王的车马,被堵在了这保康门外好一段时间。而张员外这边,自从王玄义把他家的衙内带走之后,因为心忧儿子的安危,所以县主夫妇便赶忙从家中取了这丹书铁券便直奔崇明门而来。因此当这张员外已然赶到了大理寺之时,王玄义却也才刚刚回到了开封府中。

    当王玄义回到左军巡院之时,才一进门,便见到这蔡军使正自神色焦虑的在院中踱步。蔡军使见这王玄义回来,便两赶忙支开了旁人,只把这王玄义拉进了屋内好生的询问道:

    “王贤弟,我上午方才提醒过你要慎重行事,慎重行事,你怎么就听不进去呢”

    “军使大人,正要叫你知道,这张家的恶犬已然染上了恐水之症,凡被咬者,少则七日,多则二十余日必病发而死,我今日得了军使大人的提醒,便知秦王要过问此事,为免夜长梦多,我……我便只能先下手了……”

    “哎呀,这……这可如何是好,若是秦王问罪下来,你我便全完了……”

    &



第18章 柔奴的担心
    “列位不知都听说了没有,就在这两个多时辰之前,在这东京城里却是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有道是这王院判怒从心中起,只两膀一较力便将那张府门前的石兽平地托起,只听这王院判大叫一声,那千斤巨石便飞也似的撞向了张府大门……”

    “且说这张衙内进了开封府之后,还不等那王院判问话,便吓的尿了裤子,你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跟你们说,这是我在开封府的熟人说的,绝对是真的,千万别往外面说去……”

    ……

    入夜之后,这东京城内的瓦肆勾栏,酒楼妓馆便如以往一般再次喧嚣了起来。作为天下财富聚集之地,这大宋东京的繁华自是不必言表,而依托这东京城内的百万人口以及厢坊制度的逐步瓦解,整个城市的娱乐活动也达到了空前的繁荣。

    不过……今晚和以往略有不同的是,在这东京城内的一些酒楼内,有人却是把瓦肆勾栏中最受欢迎的合生艺人请了过来,专讲白天时在麦积巷中王院判大战张衙内的事迹。

    所谓合生,乃是这京瓦技艺之中说话类技艺中的一科。余者还包括,讲史,讲经三技,合称为说话四艺。而合生之技与其它三者最大的区别,便在于所说之事多为时事热点,街头热闻。这不,这王玄义大闹张家的事迹才不过过了两个时辰,整个东京城内的合生艺人便已经编排出了各种版本的故事,一时之间,众说纷纭,便是那没亲眼得见的,却也分辨不出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了……

    “且说这王院判只三两下便斗败了这张家请来的两名教头,便在这时,却又窜出来了一个使铁枪的拦住了王院判的去路。我道是这位好汉也真是班门弄斧,那王院判乃是那铁枪王老太师的后人,您说您使什么兵刃不好,却偏要使铁枪,这不是……鲁班门前拉大锯,关公面前耍大刀,纯属丢人现眼吗”

    “哈哈哈……”

    便在这合生艺人吴八儿使了个诨话的活之后,全场顿时打笑了起来,连带着坐在楼上阁子中的宇文柔奴都忍不住扑哧一声,却是笑出了声来……

    “哈哈哈……娘子,我还不知道这王状元今天这么厉害呢,便是连那号称混世魔王的张衙内都敢抓,听说他还把这张府门前的石狮子给举起来了,上次我们去赵宰相家献艺,不是正好路过那麦积巷吗张家门前的那两个石狮子,可真是不轻呢!”

    小虫娘听到一向端庄优雅的宇文柔奴竟被那吴八儿给逗乐了。便忍不住跟柔奴说起了王状元的事来,两人晚上从那杀猪巷里出来的时候,恰好却遇到了那王状元带着家人又回到了杀猪巷中。小虫娘当时看到那王玄义浑身灰头土脸的样子,还以为他们是遇到了歹人,却没想到这东京城里最恶的恶霸,现下也已经被王玄义给抓回了开封府了。

    “王状元可真是好样的,那张衙内在这东京城里嚣张了这么久了,也就只有王状元敢管,我还以为这状元公不过是书读得好,却没成想竟然连武艺都这么厉害……”

    “哎,真希望王大官人不会惹上什么麻烦才是,这张家……却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就在这小虫娘正兴高采烈地向宇文柔奴夸赞王玄义之时,却听见这柔奴突然叹息着说了一句关切的话语。小虫娘一时之间没听懂,便有些诧



第19章 丹书铁券的有效性
    ,

    “刘判事……”

    眼看着那袁评事一脸为难的样子。刘判事便也觉得自己刚才所说的话语或许是过于苛责了。于是他先是为难的叹了口气,随后才语重心长的说道:

    “老夫才刚从并州的任上卸下,方接下了这权判大理寺事的差遣,却没成想这上任之后的第一个案子便是如此棘手。袁评事,你可是给老夫接下了一个好大的难题啊!”

    “下官……下官思虑不周,给判事您填麻烦了……不过……这县主夫妇乃是亲自找上门的,当时的那种情况,便是下官想推,却也推不出去了……”

    “那你也不能答应的这么爽快啊,你说现下那县主夫妇,老夫我是见还是不见,这开封府的王玄义,老夫我是抓还是不抓……”

    “下官……下官知错了!”

    ……

    “哎!真是……”

    刘判事现在一想到这件事不管怎么处理,开封府和勋贵那边必然要得罪一边,他的心中便不由的烦躁了起来。此时只见他已然从座位上站起了身来,围着这内堂的前后不断地踱着步子,脑海之中却也在不停地思索着这应对之法。

    “这王玄义到底是什么来头,你之前可曾听过此人的来历”

    “禀判事,王玄义乃是今年的新科状元,官家授了他匠作监丞的官职和开封府左军巡院院判的差事,下官只听说他是后梁大将王彦章的后人,倒没听说他在这京城之中有何倚仗,却不知这独闯灵寿县主府邸的行为,却是受何人指使……”

    听完这袁评事的禀报,大理寺判事刘保勋却又再次踱起了步子来。

    不是他刘保勋为人过于谨慎,实在是这京中的关系盘根错节,而他刘保勋却是新官上任,对于这东京城内的人员和事务还不够熟悉。因此才对如何处理眼前的难题感到棘手。眼下,这灵寿县主已然把那丹书铁券送到这大理寺来了。就凭着这块铁牌子,那王玄义今日的行为便已是大罪,难不成,这王玄义便真的是没个倚仗的愣头青

    “快,你现在先回去安排一下,连夜派人找到这个王玄义的住处!”

    “判事这……”

    “还不快去!万一这王玄义突然回过神来,一跑了之怎么办”

    “啊……判事!是下关思虑不周,忘记了这一点,下官……下官这就回去安排……”

    “快去!快去!注意,千万不能让这个王玄义离开东京,待明日老夫上朝回来,再做定夺……”

    这袁评事领了判事大人的命令之后,便赶忙拜别上官出了刘府,随后便直奔大理寺衙门而来。待他回到了大理寺之后,便又招来了寺中巡检点齐了人马,随后又查清了王玄义的住处所在,这才连夜带人来到了杀猪巷一带悄悄的埋伏了起来。

    此时在屋外发生的事情王玄义自是不知,不过这入夜之后,那王敬左右辗转犹如翻胡饼一般的动作却是搅的王玄义也无法入睡。

    “我说王敬,你这到底是怎么了,这大晚上的怎么还不睡啊”

    “哎……我还不是为了院判您的事情担心吗您看这秦王,当时在保康门外不是答应的好好的吗,怎么一回到开封府便不让您碰这件案子了呢不会……不会是这秦王说话不算是吧!”

     



第20章 羊羔酒
    五更天后,寂静的开封城里又逐渐开始清醒了过来。就在此时,便见到一顶软轿从平康里的门楼下慢慢的走了出来,随后便来到了附近的白矾楼所在。便在此时,却见到几名店里的伙计正将一坛好酒小心的推到了车上,那掌柜的看到轿子抬了过来,便连忙上前招呼道:



    “敢问是柔奴小娘子吗小娘子要的羊羔酒已然备好了!”



    “田掌柜真是费心了,还劳烦掌柜派人将这坛酒帮我送到杀猪巷去……”



    “好说好说,这羊羔酒金贵,我等帮小娘子送回去乃是应尽之责,日后……还望小娘子多多关顾才是啊……”



    田掌柜隔着轿子跟宇文柔奴打了几个招呼之后,他便吩咐店里的大伯拉着车跟在了小娘子的轿后。随后众人便一前一后的朝着那城南的杀猪巷而去。



    若是说起这羊羔酒的来历,早在唐代便已是宫廷贡酒。据说那杨贵妃二十岁生辰之时,唐玄宗特地从“沉香亭”贡酒之中甄选出了“羊羔美酒”以示祝贺,贵妃醉酒后,翩翩起舞,以一只“霓裳羽衣舞”回报君恩,玄宗则趁着酒兴排击奏乐,从那以后,这羊羔美酒,便成为了杨贵妃与唐玄宗最爱的美酒之一。后来唐朝灭亡,五代纷争,这宫廷御酒羊羔酒的配方逐渐流落到了民间,便渐渐地流传开来,一直到了这大宋朝,羊羔酒已经不再是只有皇家才能够享用的美酒了。



    可是这东京城里虽然售卖羊羔酒的酒楼众多,但若论起哪家的羊羔酒最为醇美,首屈一指的便是这佑国寺前白矾楼。甚至连皇宫大内之中,每年都会定期到这白矾楼中采购羊羔酒。由此可见,这白矾楼的羊羔酒能卖到40贯一坛,却是有一些道理的。



    白矾楼距离杀猪巷路途算不上近,待这柔奴姑娘回到了杀猪巷之时,此时天已然大亮了。当轿夫落了轿子之后,小虫娘便扶着宇文柔奴从轿子里走了出来。宇文柔奴看着跟在轿子后面送酒的那些白矾楼的大伯,先是让对方将这酒坛送进了自己家的院落里,随后才拿出了一些赏钱来给了对方。待到众人走后,柔奴姑娘却是踱步来到了这王状元家的门前,随后轻轻的拍

    拍了拍门。



    “谁呀诶……是柔奴小娘子!这么早……”



    “王大官人可在家吗我有要事要见他……”



    “大官人大官人他今日休沐,却不知小娘子找我家院判所为何事”



    “快带我去见你家院判,我有要事要同他说!”



    “额,好!院判,柔奴小娘子来找你了!”



    王玄义听到门外王敬的呼声,便连忙带上了幞头出了屋子,见到那柔奴姑娘却是拱手施礼道:



    “小娘子这么早来找我,可是有什么急事”



    “王官人都要大祸临头了,怎么还是这般悠闲”



    “大祸临头小娘子难道也是为了那张家之事来寻我的”



    ……



    王玄义一看这宇文柔奴面带忧愁,便知道她定是听到了自己昨日去张家抓人的事情了。不过人家一大早就跑来找自己,虽然于礼不和,可这份心意王玄义却还是感激的。于是他便再度向对方施礼说道:



    “小娘子需要听旁人乱说,你看我这不还挺好的吗”



    “大官人,休怪小女子多事,那张家……家中可是有先帝御赐的丹书铁券,您昨日这般胡来,难道就真的没有考虑过自己的安危吗”



    “那小娘子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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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羊羔酒
    五更天后,寂静的开封城里又逐渐开始清醒了过来。就在此时,便见到一顶软轿从平康里的门楼下慢慢的走了出来,随后便来到了附近的白矾楼所在。便在此时,却见到几名店里的伙计正将一坛好酒小心的推到了车上,那掌柜的看到轿子抬了过来,便连忙上前招呼道:



    “敢问是柔奴小娘子吗小娘子要的羊羔酒已然备好了!”



    “田掌柜真是费心了,还劳烦掌柜派人将这坛酒帮我送到杀猪巷去……”



    “好说好说,这羊羔酒金贵,我等帮小娘子送回去乃是应尽之责,日后……还望小娘子多多关顾才是啊……”



    田掌柜隔着轿子跟宇文柔奴打了几个招呼之后,他便吩咐店里的大伯拉着车跟在了小娘子的轿后。随后众人便一前一后的朝着那城南的杀猪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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