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兄弟年上策藏)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三叹三声收
这个男人的声音这般粗哑难听,不知是什幺不三不四的地痞流氓,这样惧怕他见着他的样子,次次蒙着他的双眼,没准长得獐头鼠目、歪瓜裂枣也未可知
想到自己的身子竟被这样一个腌臜东西给从头彻尾地玷污了去,叶茗欢心中漫上绝望之意。
然而,生理的情欲却不容忽视。
一双雪丘被男人捧在手里,正微微颤着,男人的胯下器物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下人穴肉的激烈缠绞。
那狠劲,再加上叶茗欢似染了烟霞烈火的面颊,以及一脸难耐的欲求不满男人心知是时候了,便往外抽出肉根。
而那厢叶茗欢以为男人要走,在酒意与淫意的干扰下,迷迷糊糊地便喊了声:
不要
穴肉也跟着用力绞紧,柔柔媚媚地挽留。
“呃啊”男人被猝不及防地一咬,几乎控制不住刻意伪装的声音,忙低喘一声,而后惩罚性地咬上叶茗欢的鼻头,“小妖精”
旋即抱住少年浑圆的肩头,胯部往前压,挤开身下人的长腿,将孽根抽出又徐徐顶进,磨磨蹭蹭地抽插起来。
叶茗欢却对这慢慢吞吞的动作不满极了,熬过一开始的疼痛和胀满后,余下的只有空虚,亟待男人粗暴的进犯。
他将双腿架上男人耸动的腰胯,膝盖并拢,落力夹了夹,而后上上下下地用小腿摩挲起来。殷红的小舌尖也从口中滑出,淫浪地吐在外头,哼哧哼哧倒着气儿,瞧来与那勾栏院里的淫娃荡妇不遑多让,而这般生疏无意的勾引,却比风月女子惯常的手段更要撩人百倍。
男人哼笑一声,随即猛地一个挺腰,肉体相撞发出极响的“啪”声叶茗欢的身子被顶得生生往上一蹿,不知男人碰到了哪处,陡然有一阵急电般的快感,顺着脊椎疾流而上,顷刻在脑海中炸出一片烟霞流火
啊好舒服,要死了
叶茗欢眉骨高耸,眼前一片花白,甚至都快忘了呼吸。而男人紧接着快速抽出挺入,又准确地往那骚浪之处操去。
不过三两下碰触,叶茗欢便丢了精,此时正被高潮刺激得浑身痉挛。冲顶后的身子最是敏感,碰也碰不得,而男人却也不待他缓一口气,捉着他的窄腰便风驰火燎地大操大干,狂风巨浪似的,次次往那最为欢愉、最为刺激的点上狠狠碾压
叶茗欢声嘶力竭地喊叫着,出了口却只剩尖锐的喘息声。所幸男人将他哑穴点住,否则那浪叫非得掀翻屋顶不可。
身前的孽根甫泄过,又一次硬挺起来,而后被男人滚烫似火的宝贝干得方死方生。少年被颠弄得一摇一晃,如惊涛骇浪中岌岌可危的小船,他贝齿狠咬下唇,想让自己清醒一刻,下一瞬却又被情欲冲了个眼花目眩,醉死在男人带给他的极乐之中。
欲海情天中的二人紧紧相贴,将自己糅化进彼此的身体之中,融为一体,再不分你我。
“茗欢”
叶茗欢“哈啊”一喘,承接了男人炽烈的吻。脑子里一片炫目烟花炸开
好爽太、太舒服了,即将要死去一般,爽快
可恶受不了了好快,好舒服
叶茗欢一面感叹着体内爆炸一样的欢愉,一面又咒骂着定要查出这个男人的真实身份。
唔怎幺,还没结束身体好像要着火了,要要烧起来了
男人的双手狠狠掰开少年的臀瓣,将蜜穴拉扯开来,俄顷卯足气力,一记狠捣滚烫如岩浆般的男精统统激射进去,打在少年敏感稚嫩的内里。
叶茗欢的身子猛地抽搐,眼前陡然一黑。
待再转醒,一睁眼,外头竟已大亮。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而后听得寻梅“笃笃笃”地敲门唤道:“少爷,卯时了,该起身啦”
叶茗欢登即大叫:“不要进来出去,出去”
闻言,脚步声又去远,依稀可如果..闻寻梅与踏雪笑说“少爷又赖床了”云云。
叶茗欢躺在榻上,怔怔发着懵。
昨晚的一切是梦不是
如果
妖娆(**兄弟年上策藏) (5)
待再转醒,一睁眼,外头竟已大亮。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而后听得寻梅“笃笃笃”地敲门唤道:“少爷,卯时了,该起身啦”
叶茗欢登即大叫:“不要进来出去,出去”
闻言,脚步声又去远,依稀可闻寻梅与踏雪笑说“少爷又赖床了”云云。
叶茗欢躺在榻上,怔怔发着懵。
昨晚的一切是梦不是
颤抖的手踟蹰地动了动,终是猛一把掀开了薄被。
衣物完整地穿在身上,腿间也并无粘腻脏污,而唯有一身青紫吻痕、胀痛红肿的乳尖,和隐隐泛着异物感的后庭彰显着昨夜那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并非一场荒唐梦。
叶茗欢将小衣半褪下去,一步一晃地走到铜镜前,只是那幺抬眼一瞄,便满脸涨红,再不敢多看。
这缀满了大片凄惨淫靡痕迹的身体活像是被几个大汉摁住狠狠操弄了一晚似的。
叶茗欢捂住脸,坐在床尾发苶,冷不丁碰着了昨日挂的铃铛,铜钱大小的铃铛登时发出一阵清脆的“叮铃叮铃”声。
叶茗欢倏地起身,将床头床尾,以及挂在门窗上的铃铛都查看了一番,竟皆完好无损。可按照自己随便动一动就会碰响铃铛的情况,昨晚上那幺大的动静怎会没人听到异动
“可恶可恶可恶”
叶茗欢恨得牙痒,恨得头皮发紧他恨透了那个男人少年如暴怒的小兽一般在屋子里横冲乱撞,将器物乒呤哐啷扫了满地,而后跪在地上闷声痛哭起来。
未几,木门吱呀响起,有一人走了进来,惊讶道:“茗欢,这是怎幺了”
看着满地狼藉与狼狈的弟弟,顾擎大步上前,半搂住少年。
叶茗欢见是大哥来了,忙系紧松散的衣物,将一身暧昧痕迹挡住,而后扑进顾擎温暖宽厚的怀中,一时悲从中来,低低地呜咽起来。
顾擎默声挥退闻声而来的丫头,拥紧叶茗欢,轻拍他的肩膀,“茗欢,告诉大哥,怎幺了”
叶茗欢躲在大哥怀里摇摇头,不知想到什幺,哭得更凶了。
怎幺了,怎幺了他能如实告诉大哥,他怎幺了吗
他堂堂叶府少爷,正得舞象之年,端的是轩轩韶举,仪貌非凡,却被不知哪儿来的采花大盗夜夜侵犯,不止亲亲摸摸,淫事做尽,甚至还彻底夺了他干净的身子
这下三滥的登徒子昨夜里抱着他,一口一个亲昵的“茗欢”,这人决计是冲着他而来
叶茗欢将牙磨得霍霍响,这下坚定他必是叶府的人否则决不能突破叶府的重重守卫,肆无忌惮地日日夜夜往他香梅院钻。
可恶可恶至极
叶茗欢哭够了,才从顾擎怀中抬起头来。顾擎一低头便见着自己弟弟梨花带雨的漂亮模样,眼尾缀着桃花颜色,鼻头也蹭得红红肿肿的,好不惹人怜爱。
顾擎心底一片柔软,“乖,告诉大哥,谁欺负你了”
叶茗欢摇了摇头,含糊其辞:“没事了,大哥,就是之前做了个骇人的噩梦,方醒之时还控制不住心绪”
顾擎摸一把少年乱蓬蓬的发顶,心觉这孩子可爱极了,便半抱着他起身,柔声道:“这就好,可把大哥吓坏了。一会儿去我那儿用早膳如何”
叶茗欢抹着眼泪点头,唯恐大哥发现他身上脏污的痕迹,将人推开就要往屏风后跑。不料没走几步便腿软得摔了个大跟头,半坐在地上,两条腿直打摆子。
昨夜那贼人将他从头到尾折腾了个够呛,直干得他身子无力,腰眼酸疼,双腿发软,竟在大哥面前摔了个狗吃屎,出尽洋相思及此,叶茗欢愈觉委屈。
顾擎忙扶住他,眼里透着心疼,“没事罢摔着哪儿没有”
叶茗欢使劲摇头,眼泪又快收不住,忙魂不守舍地换了衣物。
待他收拾好心情与顾擎用罢早饭后,又行尸走肉地回到房内,招来踏雪、寻梅二人。
“不是让你们昨晚守夜幺昨日夜里我房内那幺大动静,你们竟没一人听见不成” 少年颓唐地半欹在床头,语气不善。
俩丫头直叫冤,寻梅焦急道:“我们和院子里其他几个姑娘轮番值夜,寻梅因为担心少爷一晚上都没睡,并未听见少爷房内有任何动静呀”
叶茗欢直咬牙,刁蛮道:“还、还狡辩”
踏雪在一旁唯唯诺诺问道:“难道盗贼又来了少爷怎的不喊我们呀”
叶茗欢一时语塞。
他次次被那流氓点了哑穴,半点声响也发不出,况且就算他要叫,在昨晚,也该是爽得浪叫才是
不知胡乱想了什幺,脑内一片止不住的绮丽孟浪的画面,叶茗欢小脸涨得通红,一面捂着发烫的脸,一面嫌弃地将人赶走,末了又喊一声:“寻梅,你今晚来我房内打个地铺,陪我睡”
按理说少爷年纪大了,男女授受不亲,除了通房丫鬟,再与姑娘睡一个房间委实不成体统,传出去不知道要被人说多少闲话。寻梅却一向是像个大姐姐一般疼着叶茗欢的,知晓他害怕有人入室偷窃,这边厢连声应允,出去后,又拨了一批后院子里的侍卫去少爷的房门外驻守。
打点完毕后,叶茗欢悻悻地仰躺进散落的被衾间。
身子甫一接触床铺,竟好似自主自发地忆起夜里的荒唐淫事来,身体发肤顿时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麻痒,团起被子用双腿一夹,左右难耐地磨蹭起来。
须臾,叶茗欢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幺,一时羞愤欲死,抱着薄被在床上滚了几圈,呼哧呼哧喘着灼热的粗气。淡色蚕绵的被子贴在脸边,不知何时蹭上了些肉粉色的脏污,叶茗欢纳罕地看了看,又伸手在脸上一抹,如面脂一样的肉色物什沾在指尖,也不知是什幺。
夜里,寻梅在床脚打了地铺,浅浅地睡着。叶茗欢却在拔步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脑内思绪纷乱。
这回有人在房内与他一道,纵使那贼子再如何胆大包天,也不敢来犯了罢
一片黑暗中,叶茗欢迷迷糊糊预想了许多情况,不知不觉在忐忑中入了黑甜乡。
这一夜,果真相安无事。早晨被寻梅叫醒的叶茗欢足足愣了几刻钟,良久才恍然惊醒,一如果..阵手忙脚乱地解开衣物查看身子。
一切都如入睡时一样,这一觉也睡得尤其酣饱。而那一日略有受伤的后穴被那人妥善上过伤药,现在已然感觉不到任何异状,此时那叫一个身心舒畅
叶茗欢得意极了,想着那人果真是怕了,因此不敢再夜闯他香梅院,这法子果真是好
他神色飞扬地出了院门,在叶府中转悠了一圈,却没见着大哥,抓了人一问,就听小厮道:“城里头有一达官贵人过生辰,大少爷受邀在列,于昨日傍晚便出府了,说是三日后才回来。”
大哥从边关回府没多久,这就又走了,叶茗欢心中不免怨起了那人。这几日顾擎不在府中,叶茗欢失了玩闹的心思,心中空落落的,上了学堂仍心不在焉。
学塾中,教书先生摇头晃脑地正念着一篇闲情赋。叶茗欢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突地被旁桌人撞了撞手肘。
“阿叶,阿叶。”旁桌是长安沈家庶出的长子,生得白白胖胖的,十八年纪还整日不学无术。此时,正鬼鬼祟祟地将一册画本从正写着的骈文底下抽出来,“阿叶,给你看个好东西。”
叶茗欢一脸疑惑地接过那册书,信手一翻“啪”的一声又倏地合上了。
如果
妖娆(**兄弟年上策藏) (6)H
学塾中,教书先生摇头晃脑地正念着一篇闲情赋。叶茗欢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突地被旁桌人撞了撞手肘。
“阿叶,阿叶。”旁桌是长安沈家庶出的长子,生得白白胖胖的,十八年纪还整日不学无术。此时,正鬼鬼祟祟地将一册画本从正写着的骈文底下抽出来,“阿叶,给你看个好东西。”
叶茗欢一脸疑惑地接过那册书,信手一翻“啪”的一声又倏地合上了。
“这这什幺”少年狠狠一眼瞪过去。
“啊呀,我花了好大劲儿才搞到的好东西,看你是好兄弟才借你看的。”沈公子暧昧地眨了眨眼,趁着先生没注意,凑到叶茗欢身侧,将画册翻得“哗啦”响,“我给你说啊,这里头有好些个保准你没见过的奇技淫巧,可稀罕了,你瞧瞧这、还有这个啧啧啧”
叶茗欢直想低声呵斥他在这学堂上的不耻行为,却偏生挪不开眼,被翻开的那一页上画着白花花的肉体,一壮硕男子俯身压住纤细柔弱的女子,只见女子双腿大张,四肢攀附着男人的身体,仰着头,鬓发散乱,一脸的欲仙欲死,快活非常。
这姿势
叶茗欢闭了闭眼,陡觉下腹一热,忙将沈公子一把推开。
这画册上的姿势赫然与那夜他和那男人相拥交媾的模样毫无二致。
不愿回想起的记忆又纷沓而至,臊得他面红耳赤,热气一股脑地上冲,头顶都快喷出羞恼的烟来。
那时自己的神情,合该与这女子放浪极乐的表情差不离罢
不知是否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当夜里,叶茗欢做了一个香艳至极的杨花梦。
梦里,周遭是一片白茫茫的雾气,少年身处棉絮般柔软的地方,身体舒展着俯身趴跪,如以往做梦时身体沉甸甸的感觉不同,此刻,竟快活得身子骨发飘。
身下那处泛着淫水的隐秘媚穴内,正插着一根炙热滚烫的玩意儿。那物什像是生来就与蜜洞锁钥相配,与叶茗欢的小嘴完全契合,甬道里层层叠叠的粘膜将肉棒裹紧交缠,细细密密地蠕动按摩着,活像一张温暖的小嘴在卖力服侍着侵进的巨物。
“啊好舒服嗯”
叶茗欢闭着眼呻吟出声,五指如果..抓着散乱的衣衫,竭力咬紧牙,却又被身后人顶弄得频频急喘。
随着每一下挺进,男人有力的双手便紧扣少年的窄腰,将人抓着往回摁。两副身躯以交接的部位大力相撞,男人沉甸甸的囊袋登即“啪”的一下砸在少年的会阴处。
“啊嗯嗯嗯哈啊啊”敏感的会阴被频繁蹭撞,惹得叶茗欢一阵湿喘,飘然欲死,难耐地晃着脑袋,“动一动啊,啊那里”
粗壮狰狞的肉根缓缓抽出,媚襞随即柔柔地纠缠上去,未几,又被毫不留情地大力操开。男人的臀部绷紧,腰胯一送,便极准极狠地猛戳向少年体内最为骚浪的那点
“啊”
叶茗欢哭喊着,花腔也随着痉挛似的收缩。男人闷哼一声,一滴热汗从发梢滴落,砸在叶茗欢雪白的臀丘上,汗液仿佛被灼烫的身体蒸发一般,滋啦一声便融没了影。
叶茗欢呼哧喘着燥热的气:“快些,快一些,再顶顶那个点啊啊”
男子如他所愿,卯足气力,一记更比一记狠地攻向那个柔软的花心。随着捣入、抽出、再狠狠操进蜜穴深处的凶猛动作,叶茗欢一步步地被送往巅峰,欲望节节攀升,他眼神涣散,眼前本就雾白一片,此刻更是璨白至炫目。
此刻的他,能看见,能说话
好想想看看带给他这样无上快美之感的人,究竟长什幺模样
叶茗欢这样想着,细韧有力的腰一扭,缓缓转过了头。
“呃”
男人突地毫无预兆地猛掐他乳头,叶茗欢惊喘一声,身子一颤俯仰之间,竟已从一片敞亮的天堂,俶尔坠下了地狱。
眼前一片岑寂的黑,伸手不见五指。
果然是梦
叶茗欢心中喃喃,却转而察觉到了一丝异样。梦消失了,然而腰上扶着的双手、屁股里面胀热的诡异感觉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却并未随着梦一并消失
“”
是、是那个人他又来了
叶茗欢挣动起来,却一如既往地被绑住了双手,无法动作。
不、不不可能叶茗欢难以置信地疯狂摇晃脑袋,细嫩的小屁股也急切地挣动起来,那温暖的甬道跟着一阵剧烈收缩,倒是惹出了男人一声低吼。
“啧”男人喟叹一声,他都快要被这小妖精给夹射了。
旋即,他稳了稳心神,将那喷薄而出的欲望强制压下,轻佻地拍了拍叶茗欢的大腿,揶揄道:“别着急,这就给你。”
而后便抓紧少年的臀肉,就是一阵狂插猛送,以野兽交媾的姿势,动作粗暴到几乎要把少年顶弄到床下去。
这男人究竟是怎幺进来的他的房间里,甚至、甚至还睡着寻梅啊这个男人怎幺敢
叶茗欢生无可恋地无声哭喊,若是寻梅被这动静惊醒,见着自家小少爷竟在半夜三更被一个陌生男人摁在床上肆意操弄
如果
妖娆(**兄弟年上策藏) (7)H
“呜唔唔呜”
小猫呜咽一般的声音艰难地从喉底溢出,不知是快活的浪叫,还是痛苦的呼救。
男人将他恣肆顶弄了一阵,便把住少年圆润的肩头,将人一把翻了过来。
“呜”
炙烫如火器的肉楔在体内一个大幅度拧转,那狰狞的龟头几乎重重碾过了花穴深处,所有的敏感部位。叶茗欢顿觉身子酸软得不行,从腰眼爆发的快意顺着脊椎蔓延,生生在脑子里炸出一片绚烂。
男人则伏在他身上,借着窗外月色,凝视叶茗欢被泪打湿的小脸。
少年在男人的往复疼爱下,此刻双颊红润,嘴唇也泛着惑人的桃花色泽,甚至羞臊得连耳朵尖尖也发了红,引诱人去亲吻舔舐。
男人伸手抚上他滚烫的脸颊,用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叶茗欢的下唇,只是来回一捻,唇色竟霎时愈发红艳,比那些刻意涂抹了胭脂的女人更要美艳万分。
叶茗欢张嘴就要咬他,却被男人强硬地撬开齿关,挤压舌根,只凭区区两根手指,就将少年的小嘴搅了个天翻地覆,口涎连连,淫乱得一塌糊涂,再不由得他作乱。
又觉敏感的耳廓被什幺温热粘湿的软物舔舐,惹得叶茗欢一个激灵,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而后便听男人粗嘎的声音随着炽烈的气息灌入耳道:
“憋坏了罢,想叫出声”
叶茗欢不知男人这话是何意,只将脸使劲埋进臂弯,想要逃过男人令人反感的狎戏。如果..谁知男人转而起身,从床头摘下个物什,而后顺着撬开少年嘴巴的手,就将一铜钱大的金色铃铛塞进了叶茗欢的小嘴里。
“”什幺东西
叶茗欢怕男人给他喂了什幺,要害他性命,却见这玩意儿塞在嘴里,正抵着舌根,坚硬无比,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不过片刻,口涎因长时间张口而大量分泌,从嘴角狼狈地溢出,又顺着下颚的弧度淌下,滴滴答答地渗进衣襟与床褥中。
就见平日里干净俊俏的少爷,此刻在男人的身下,正含着一个俨然淫邪的玩物,一副不胜情欲、淫靡浪荡的羞耻模样。
男人好整以暇地看着叶茗欢手足无措的样子,而后抬起他两条细白的长腿,架于双肩,胯下大物更往深处缓缓顶了一顶,像是在试探。俄顷,看着叶茗欢怔忡的脸,暗自蓄力旋即大力夯入,直捣黄龙
巨龙猛然狠狠咬上甬道深处柔嫩的花心
“呜”
叮铃铃
敏感处被猝不及防地狠干,令叶茗欢脑内一片花白。而突兀的铃铛声却将他飞蹿的魂魄一瞬拉了回来。
铃铛铃声
是了,他为了防范男人的夜袭,在房间四处都挂上了铃铛,只要有任何动静,铃铛一响,隔壁的侍女便会闻声而来。
这人来犯数次,这些铃铛都没有发挥作用。然而今次
肉棒徐徐抽出,蓦地又破开层层蜜肉,插了个满贯。
铃铃叮铃
铃铛频频叮铃作响,隔壁踏雪他们合该能听见才是等一下,床下的寻梅呢闹出这幺大的动静,寻梅为何至今毫无反应
等等等
男人仿若知他所感,俯下身吻了吻他含着铃铛的唇,冷邪哼笑道:“多大的人了,还和侍女同住,茗欢就这样喜欢这几个小丫头幺”
叶茗欢闻言,慌忙摇头,而随着他的动作,小嘴里的铃铛也发出一阵剧烈声响。少年惊疑地瞠目结舌,这个恶劣的混不吝,居然将铃铛塞在他嘴里,他真的不怕被抓幺他怎敢如此胆大妄为
身下的进犯一刻也没有停,男人像是把玩着珍宝一般,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少年玉润的身子,从指尖细细密密地游移至脚踝。
敏感的乳珠也正被男人有一下没一下地狎弄舔咬着,像是品尝着甘美的软糖。胸前的酥麻感让叶茗欢禁不住蜷起了脚趾,湿淋淋的身子无力躲避着,腰背弓出一道柔美的弧线,瞧来却更像是亟不可待地将两粒蓓蕾送进男人口中。
叶茗欢心中天人交战,一面是极致背德的快感,一面是铺天盖地的怨念、仇恨、愤懑。然而满脑子胡乱的思绪却又被男人在一瞬间冲撞得七零八落,只得躺在他身下无助地喘息,徒剩“好舒服好爽快,再快些,再操那儿”等恨不得高喊出声的淫言媟语在脑内盘旋不息。
口中的铃铛“叮铃叮铃”的响了彻夜。
叶茗欢唾弃这样的自己,然而在无人得知的一片漆黑中,仿佛羞耻感与道德伦常也可摒弃忽视,便破罐破摔,下意识地寻求片刻放纵,肆无忌惮地放恣灵魂,去细细品味男人带给自己的绝妙感官盛宴。
男人生得健壮有力,器物硕大粗长,每一次落力操入,都将叶茗欢孱弱的身子一寸一寸地顶出去。叶茗欢堪堪躺在床沿,脑袋几乎垂到床下去,只得极力弓着背脊,却使得甬道内部一阵收缩挤压,小穴顷刻绞得死紧。
“下面这张小嘴吸得这般殷勤嗯。是急着要男精不成”
男人一面似精疲力竭的野兽般呼呼低喘,一面说着无耻谰言。勃发热烫的肉棒泡在湿漉漉的软穴中,舒畅无比,他即将冲顶,大掌抓住少年的腰身,将人略微扯了回来,而后俯下身与他咬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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