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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宅斗系统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乐娇娃
王夫人知道老爷和自己的心思一样,决定再加一把火:“木府待嫁的姑娘那么多,谷蕊还是最小的,凭什么要摊上这婚事啊。”
谢声鹤听了王夫人的话,冷冷地笑了笑:“夫人莫急,这件事情让为夫去处理。”
自家老爷的本事王夫人当然知晓,得到了老爷的承诺,她的心整个都飞到天上去了,这木府也真是欺人太甚,不若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了。
要说这安国公府,如今风头无双,熊朝达作为国公府的世子镇守边关十年,替国家清扫了多年一直不断在边境惹是生非的番邦人,不仅如此,而且把他们驱逐到百里之外,占了他们大量肥沃的草原,如此功劳让皇帝喜笑颜开,非常慷慨的嘉奖了一番。
朝廷的更换,当初陪着太祖打天下的几家国公府如今慢慢的凋零,只剩下安国公府与曹国公府了,曹国公为人低调谨慎,不管是在朝廷上还是在生活中,处处谦卑,也是因为曹国公的子嗣资质平平,并没有出挑的地方,索性只能安安稳稳地守着本分。
如今这安国公府,除了世子凯旋归来的风光无限以外,还牵扯到一桩官司,要说道这桩官司,目前最头疼的莫过于大理寺卿木长青,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国公府后宅的事情要如何判决,可是安国公府的世子夫人是当今太后的嫡亲侄女,一时间左右为难。
且说说安国公府后宅的事情,安国公世子熊朝达一去边关十年,把自己的妻子与年幼的儿子留在京城成全孝道,这世子夫人柳氏出自当朝的清贵之家,与当今太后同出一门,柳家素来是书香门第,对子女的教育也格外的上心,是以,柳家的女子到了待嫁的年龄,上门说亲的人总是络绎不绝,可谓是一家有女百家求。
世子夫人柳氏听说丈夫要驻守边关,虽然难舍却也支持,毕竟,国公府的地位也需要人来支撑,国公爷终归是要退下来的,往后熊朝达就是整个国公府的依靠了。柳氏留在京城孝敬父母,教育幼子,偶尔也会思念远方的夫君,可是没想到,十年之后,熊朝达满载荣誉而归的同时也给自己带回了一个眼中刺,更让她咬牙切齿的就是自己风姿卓越的儿子在他们回来之后得了莫名其妙的怪病,如今只能如活死人一样躺在床上。





特工宅斗系统 第九章 番邦女子
安国公府经过几代的人努力,里面孕育着权利与财富,亭台楼阁无一不是精致异常,大气磅礴的庭院让人望而生畏,楼顶的黄琉璃瓦在太阳的照射下金光耀眼,让人惊叹。如此的美丽却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心情去欣赏,世子夫人柳氏带着一帮丫鬟匆匆地往世子的书房走去,她双眼通红,显然是哭过的,柳家的女子一向被要求处变不惊,可是如今的柳氏却是乱了阵脚,这些日子,她恐怕是一直生活在地狱里。
可是,人刚到书房外面就遇到了一个拦路虎,那女子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眼角眉梢都带着媚色,一身剪裁合体的绿色纱裙衬得她身轻如燕,柔美飘逸,她看向柳氏,未语先笑:“姐姐过来找世子有事吗”她歪着脑袋,头上的凤钗格外的刺眼。
柳氏双眼暴突,紧捏着拳头,似乎不是理智的束缚她真的就会上前撕了这一张绝色的容颜,可是她有正室的骄傲,岂能和一个贱妾计较,竟是看也不看她,直接往书房走去。
一旁的月氏微微侧开身子给柳氏让路,柳氏高昂着脑袋,就像一只骄傲的孔雀,可是只有她知道自己内里的空虚,本来是要等人通报的,可是刚刚在门口被月氏刺激了,而且实在是担心自己的儿子,她愤而地推开了门,却被眼前的一幕惊住了,光天化日之下,熊朝达竟然在书房与丫鬟行苟且之事,而这丫鬟不正是月氏身边的人吗“世子爷,你实在,实在有失风化。”
被人打断了好事,熊朝达面上不虞,此时又被柳氏斥责,于是变得更加不高兴了,他微微理了理衣服,松开了被他压在书桌上的女子:“如此莽撞,难道这就是柳家的家教”
柳氏看着面前的男子,曾经与自己百般恩爱的夫君,如今,十年的光阴过去了,边关的风雪让他变得更加健硕,只是,看自己的眼神也更加的冷漠,是啊,多深的感情也敌不过时间的侵蚀,想起这段时间他回了京城,日夜声色犬马,那面庞也被酒色染上了一丝阴郁,柳氏看着看着,竟然从心里透出一股绝望,她现在终于明白了,老太太为何呆在偏院不迈出一步。柳氏看着熊朝达,眼睛里满是怜悯,说出来的话却直抵他的心:“世子回来好些日子了,也应该是去看看老太太了。”
熊朝达的双眼立刻睁得如铜铃一般的大,他的脑海中只浮现出四个字,宠妾灭妻。
柳氏没有再看他一眼,转身离开,看向一旁低头站在那里的女子,只是那一双蓝色的眼睛和月氏一模一样,勾了男人的魂,乱了男人的心,快要出书房时,柳氏停住了脚步:“世子爷莫要怨我,我也是被逼的。”
待熊朝达反应过来柳氏说的话时,已经看不到那个身影了。
当天下午,柳氏直接递了牌子进宫面见太后,至于两个人说了什么,外面的人自然不得而知,可是这件宠妾灭妻的案子就直接到了木长青的手上,可是,一边是恩宠正盛的世子爷,一边是太后的侄女,这的确是不好判,而且,也因为世子爷的妾室是番邦女子,让案子更加的难以下手。要说,这世子爷明明去边关镇守驱逐番邦人,可是最后却纳了一个番邦女子,本来,这并不是一件大事,可是,在如今的这个风口浪尖,着实有些不好看。一个名族英雄却拜倒在敌方女子的石榴裙下,让所有的人都如鲠在喉,不知如何是好。
木长青本来想看皇帝的脸色,可是皇帝这几日却直接罢了朝,寻都寻不到人了,真是伤脑筋啊。
此时的皇帝却正在太后的宫中,下手坐着一位清秀的少妇,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太后的侄女,安国公的世子夫人柳氏。柳氏对着太后关切的眼神,本来想露出一个笑容,可是似乎不可控制的眼泪就流了出来:“姑姑,我,实在不该。”
太后年过半百却风韵犹存,身上穿着朴素的常服,脸庞白皙细嫩,此刻,她的眉头轻轻地皱起,扫了一眼皇帝,话语虽轻却让皇帝的身子不自觉地动了动:“本来臣下的内宅我也该过问,只是,镇西将军的身份特殊,如今又留着一位番邦女子在府里,着实有些不美。况且,那些番邦人被我朝占了土地,难保不会心存怨恨,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皇帝要三思。”
皇帝微微咳了一声:“母亲放心,国公府的事情已经交给大理寺处理了,必然会给表妹一个交代的。”
太后对于皇帝的话并没有多少喜悦,面上淡淡的:“陵泾现下好转些否”
柳氏捏着手帕抹了抹眼泪,声音略有沙哑:“还是老样子,姑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太后的面上怒火已经显现,但是却依旧保持着风度,只是看向皇帝的眼神越发的凛冽了:“皇帝,这番邦人竟然能够如此神不知鬼不觉地陷害人,不得不防。”
皇帝被太后看得有些不自在了:“母亲,倘若的确是那女子所害,吾绝不姑息。”
皇帝的敷衍让太后异常的烦躁,直接下了逐客令:“皇帝去忙吧,我和如儿在谈一会。”
太后的不悦皇帝如何会不知道,只是如今熊朝达刚刚立功回朝就因为此时被苛责,恐怕世人会觉得是自己卸磨杀驴,那以后朝廷之上还有谁会为自己卖命目前的情况自己只能回避,后宅的事情暂时就交给后院的人处理。
皇帝离开的步子有些急促,他实在是不耐烦应付这些女人,太后瘪了瘪嘴,用以表示自己的不满。
柳氏站起来行礼恭送皇帝,待他离开了才听了太后的吩咐才坐下:“自家兄妹,何必如此多礼。”
柳氏身子笔直地坐在椅子上,动作一板一眼:“君臣有别。”
老太太知道柳家的教育,也不在这件事情上纠结:“这件事情你准备怎么办”
柳氏的眼泪已经止住了,可是双眼还是密布着血丝,身子也显得有些单薄,说出的话却铿锵有力:“大不了鱼死网破。”
太后摇了摇头:“你啊,平常挺机灵的,怎么一遇见大事就犯糊涂了”
柳氏乖巧地低下了头:“请姑姑明示。”
太后亲自起身去拉了柳氏的手往里间走去,丫鬟婆子马上整齐有序地退了出去。




特工宅斗系统 第十章 谁是牺牲品?
木府里面自从老太太上次发脾气大病一场之后,身子也慢慢地康复了,整个人也越发的有精神了,晚上三房的都来请安就被老太太留下来一起用膳了。
木府的规矩很重,大家用完了晚膳就一起喝茶聊天,整个屋子里面莺莺燕燕,只是木长青坐在首座却有些不虞,老太太见此就看向他:“可是有事”
木长正晚膳时多喝了几杯,此刻昏昏沉沉的都快在椅子上睡着了,被自己的夫人袁氏狠狠地捏了一下胳膊,痛觉神经让他不自觉地叫了起来:“你做什么掐我”
这边的动静当然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袁氏不好意思地把自己的脑袋往后缩了缩,老太太不满地瞥了他们一眼,又侧头和木长青说话:“可是衙门里有难处。”
对于自己的母亲,木长青一向是非常敬重的,他点了点头:“的确是有些棘手。”
佛珠行走在老太太的指间,她沉吟了片刻才开口:“那案子我也有所耳闻,长直的人脉比较广,要不,你呆会和他商量商量。”
木长青的视线移到了三弟木长直身上,看见他正侧头和自己的妻女在说话,眉眼中竟是温柔之色,便点头:“儿子知道的。”
老太太没有再说话了,待下面谈笑了一番之后就略有疲倦的挥了挥手:“好了,都散了吧。”
一群人鱼贯而出,木长青叫了木长直去了书房,两个人的面色都有些凝重,反倒是木长直先开了口:“大哥真的要按母亲的意思做”
木长青的面色在烛火下忽明忽暗,让人捉摸不透,良久才慢慢开口:“这件事情恐怕不能善终,我只能按照母亲的意思做,母亲这样也是为了木府。”
木长直显然是不赞同的:“可是八丫头还这么小,况且她是甄儿妹妹唯一的血脉,大哥你怎么能”
木长直的话让木长青似乎有些动摇了,可是目前晦涩不明的形势让他不能有半点的犹豫:“你也不用劝我了,我们府里和国公府向来没有来往,你有没有路子”
木长直也知道与整个木府相比,一个小小的女孩根本算不了什么,可是情理上总归有些不能接受:“大哥能不能再考虑一下”
木长青的脸马上就沉了下来:“你要认清目前的形势,唇亡齿寒,你莫要忘了。”
木长直只能慢慢地垂下了脑袋,那是妥协的姿势。
知秋院里面所有的人都轻声细语的,雷妈妈端了膳食站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进,没过一会缕衣就迎了出来,脸色有些灰暗:“妈妈还是端走吧,小姐还没有起身。”
正午的太阳照得雷妈妈额头的汗直冒,可是双手托着食盒,她动也不能动,只能任由汗水滑进眼睛里,辣得生生的疼:“这几天都不好好吃东西,这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缕衣拿出帕子替雷妈妈擦了擦汗,转身就要往屋里去:“妈妈回去吧,我要去看着小姐,小姐起身了的话我马上就让沾衣去告诉你。”
雷妈妈无法,只能离开。
缕衣前脚进了卧室,后脚一个小小的身影也出现在了卧室,脸上带着不悦,一看到菀雪,缕衣立刻喜笑颜开:“菀雪,你快看看,看看小姐。”
菀雪轻车熟路地脱了鞋子爬上床,她知道谷蕊根本就没有睡,拉了拉她的被子:“太阳晒屁股了,你还不起床吗我都饿了。”
拉了半天,菀雪的小脸涨得通红:“你起不起起不起”
还是没有反应,菀雪看了看谷蕊的背影,自己动手脱了衣服直接滑进了被子里,声音从被子里嗡嗡地传出来:“你不吃我也不吃。”
缕衣在一旁看得瞠目结舌,这个菀雪还真是一个小赖皮,不过没一会谷蕊就有动静了,声音清明:“你捣什么乱啊,快去用膳。”
菀雪抱着被子纹丝不动,突然,谷蕊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飞快地跳下了床,在缕衣不解的目光中,指着躺在床上笑得见牙不见眼的菀雪:“你,你,你。”后面的话终究因为有顾虑还是没有说出来。
菀雪坐在床上慢悠悠地穿着衣服,只是那胸前鼓鼓囊囊的让缕衣有些疑惑,不过她没有多加理会,很会抓住机会地替谷蕊更衣,小姐好不容易起身了,真的好不容易。
起床事件导致了用膳的时候谷蕊还对菀雪横眉冷对的,可是没心没肺的菀雪岂会被这种伎俩影响食欲依旧吃得不亦乐乎,最后气得谷蕊牙痒痒却无能为力,真是一个怪物,竟然随身都带着蛇,视线不自觉地看向了菀雪眉间的红痣,身上一抖,妖孽啊妖孽。
午膳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结束了,可是没过多久就有老太太屋里的丫鬟来了,只是这仗势却让知秋院的主子奴才都目瞪口呆。上好的布匹衣料、金银首饰让这小小的院子都明亮了不少。
来人竟然是香菱,自从五年前见过一面之后,谷蕊再也没有见过她,听说是嫁人了,看着她已经做妇人的发型,谷蕊心下了然。
香菱躬身行了礼:“老太太赏了些东西给八小姐,这些日子就赶几身衣服起来,好好的打扮打扮。”
老太太的赏赐让整个知秋院受宠若惊,谷蕊的脸上虽然没有笑容,可是眼睛里却洋溢着笑意:“老太太可曾有说这是为何”
香菱一个眼色,两旁的丫鬟就把东西往屋里搬了,她笑了笑:“小姐,事情办到了,我也不多留了,老太太那边还有吩咐呢。”
香菱走得很快,竟然不等缕衣拿了赏银出来,这一出,着实有些费解。
待人离开了,知秋院的人都聚集在大厅,看着这几盒事物都有些莫名其妙,谷蕊上前看了看首饰,又摸了摸布料,竟然比日常其他几位小姐的都要好,她当然不会以为是自己突然在府里的地位提升了。
得了赏赐就证明小姐受宠了,雷妈妈三人都是异常的高兴,只有菀雪对此嗤之以鼻:“你们眼皮子真浅,被这点东西就迷了眼”
被一个小娃子打趣了,雷妈妈三人立刻对菀雪调笑一番,今日,整个知秋院上下都传出了一片愉悦的笑声,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菀雪站在谷蕊的床头,若有所思。




特工宅斗系统 第十一章 挑衅
静心居里,木长青看着坐在旁边的老太太:“母亲,您考虑考虑,倘若您回了广州,身边也没有一个照顾的人,我们一家呆在京城不是很好吗”
老太太的脸色没有任何的波动,眼神坚毅而哀伤:“我已经做错了,不该扔她一个人在广州,如今,我回去陪着她,这样,她就不会再独自一人了。”
木长青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想起年幼的妹妹,不由悲从中来,可是却也不能让自己的母亲沉浸在悲痛之中:“母亲,甄儿也不想看到您这样的,您如此这般,让做儿子的如何自处。”
甄儿刚去世,尸身化成了灰烬,老家的族人只给她修了一个衣冠冢,加上如今她是方外人士,还有着那样不堪的过去,葬礼也非常的冷清,老太太心存愧疚,希望能够尽快回广州,京城只有一件事情让她不甘心:“待和安国公的事情定下了,我就回广州。”
木长青当然是挽留再三:“母亲,不可啊,此去路途遥远,再见也就不知何年何月了,况且如今您正是安享晚年的时候,何必如此奔波呢。”
老太太态度坚决:“这件事情已经决定了,你休要多言了。”
丞相府里面,谢声鹤正在与好友姮之焕品茶,两个人俱是一副风光霁月的姿态,着实是人中的君子,即使是普通的素袍穿在两人身上也别具一番风味。姮之焕与谢声鹤乃是同窗,如今同朝为官,在外,两个人并没有过多的接触,毕竟每个皇帝最讨厌的就是结党营私,更何况是当朝的两员重臣,为了不引起皇帝的忌惮,他们也保持着高度的默契,只是这私下的交往却是从来没有断的。
姮之焕任职户部尚书,掌管国家经济,与丞相谢声鹤在朝堂之上却经常因为政见的不同而争吵不休,只是,谁也不知道,他们只是在遵守游戏规则而已。
姮之焕眯着眼睛慢慢地品着茶:“这茶还真是苦尽甘来,到了应了谢兄的景。”
谢声鹤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借你吉言了,只是,这事情还未完全定下来,我心惶恐不安啊。”
姮之焕哈哈大笑两声,身子不羁地往后靠了靠:“你还会惶恐不安我与你相识几十年还真的从未见过。”
谢声鹤脸上的笑容慢慢地淡去:“这木府实在是欺人太甚,本应该被我谢声鹤捧在手心的明珠却被他们弃之如敝屣,着实可恨。”
姮之焕身子如一滩软泥,完全没有了刚才的仙人之姿,单眼皮轻轻上挑地看向谢声鹤,那是无声的讽刺:“可恨如果是我,恐怕会更狠吧,也许这个娃早就消失在这个世上了,你对木府是不是太苛刻了。”
谢声鹤知道姮之焕的性子,虽然如今身居高位,可是为人一向直爽,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而且因为两人的关系很好,说话也就越发没有顾忌了。他的话让谢声鹤面上一红,往事不堪回首,虽然自己的儿子做错了事,但毕竟也丢了性命,孩子是无辜的,自己的至亲骨肉当然容不得别人的苛待,理智上当然明白姮之焕说的正确,可是在情感上却是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索性也就闭嘴不说了。
姮之焕也没有步步紧逼:“我知你心生怨怼,也知道你必将有所行动,只是对于木府还是手下留情,不管怎么样也应该为孩子着想,毕竟是她的母家。”
谢声鹤慢慢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视线扫了一眼姮之焕,再低头看了看自己花白的胡子,眼神中的狠戾消退了不少:“时间过得真快,一晃眼,我们都老了。”
姮之焕却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你认老就可以了,我可不认老,我如今正值壮年。”
一向严肃的谢声鹤被姮之焕逗笑了,不禁笑骂:“你还真是一个老不修啊。”
并没有多余的话,姮之焕却知道谢声鹤在木府的事情上已经让了步,自己的老友这一生历尽艰辛,少年时期受尽人情冷暖,中年的丧子之痛,晚年膝下凄凉,着实不易。如今,唯一的孙女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边,如何能让他心安,只是官场上的尔虞我诈已让当初的翩翩公子变成了如今高深莫测的重臣,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可是,有些事情也的确不能赶尽杀绝,是以,作为好友也只能规劝规劝。
当天夜晚,两位好友痛饮了一番,此事也就暂且不提。
知秋院的八小姐得了赏赐,如此一石激起千层浪,知秋院这下可不平静了,三房和四房的几位小姐可坐不住了,纷纷前来,一时之间无人问津的偏院却是“高朋满座”。
菀雪并没有出来见这些人,谷蕊领着两位丫鬟招待几位姐姐,满屋的熏香熏得她的头晕,特别是在这闷热的天气。
三小姐生得艳丽,她的婚事刚刚定了,对方家也是官宦之家,都察院都事陈添的儿子陈括,听说为人沉稳,正在备战此次的春闱,只待考得了功名之后就成亲,如今的三小姐可是春风得意。
四小姐生的貌美,为人比较清高,看见谷蕊畏首畏尾地站在那里,满眼都是鄙夷:“如此做派哪里像是大家小姐。”
五小姐穿着素净,此刻默默地坐在一边喝茶,并不随声附和。
六小姐七小姐年纪小,因为从小父母宠爱,倒也养成了一副骄横的性子,如今两个人在谷蕊的屋子里转来转去,简陋的知秋院让她们惊讶万分,看谷蕊的眼神也更加的赤裸裸。
三小姐摆起大姐的谱,对谷蕊指手画脚的,言语之间也有些许的不甘,木府是书香门第,于钱财这一块并不富裕,为此听说老太太赏了谷蕊,而且不少,她的心思就活泛了起来。待明年的春闱之后,她也要出阁了,她是庶女,嫁妆也是有定制的,只能和大房的庶女木韵一样,也只一千两银子,几个庄子,的确有些寒酸。老太太那里毕竟有些家底,听说他赏了东西给谷蕊,特此过来打探打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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