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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沈少追爱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席一严




第5章 挨骂的狐狸精
    沈秋寒和王志飞商量妥当办理复婚手续的细节,又喝了两杯,看时间差不多了,一前一后离开了club。

    临别前,沈秋寒告知王志飞,如有紧急情况,用新手机号联系他,月底前原来的号码设置了呼入限制。

    坐进迈巴赫里,沈秋寒抽了两根烟,今晚喝的低度酒,坐了一个小时差不多散去酒劲,正准备开车回半山别墅,手机响了。

    冷眸一惊,“阿牧你回来了吗”

    李牧低声说道“秋寒哥,事办完了,我在政府大院,李副市长计划趁着天亮前,把柳安臣的骨灰埋在易安山上,你……要一起吗”

    沈秋寒俊颜微蹙,平静地答道“去,我正好在市区,现在去政府大院接你们。”

    一个小时后,李华生、沈秋寒和李牧三人站在李依研的墓碑前,当然是那个冒牌女孩。

    李华生盯着假女儿的墓碑发愣,当初立碑时,想到宝贝女儿没了,一时泪流满面。没想到峰回路转,沈秋寒告诉他这个女孩不是依研,信了他,一路追踪,所幸把女儿安然地带了回来。

    只是安爷手里又多了条无辜枉死的生命。柳安臣在狠心按下炸 弹的时候,会想到自己不久也将离开人世,为他的所作所为承担责任么。

    李华生微叹一声,示意李牧把柳安臣的骨灰盒与假依研的放在一起。

    沈秋寒沉默不语,平静地看着李牧做着一切,内心感慨万千,柳安臣终于和李依研在一起了,虽然是冒牌的,可她俩的名字将刻在一个墓碑上,立碑人是李华生。

    李牧一丝不苟地摆放好骨灰盒,重新封棺,又联系墓地值守人员,把墓碑重新篆刻。

    忙乎完这些事,天边泛起了鱼白肚。凌晨的寒气加上墓地固有的阴冷,与穿着单薄的人形成鲜明的对比。嗖嗖的冷风刮着,仿佛在驱赶墓碑前站立的三个男人。

    沉默许久的李华生抬起寒眸,认真地说道“柳安臣,我用不光彩的方式让你躺在这里,心存愧疚,可是为了无数个枉死的人,我自认做的值得。

    你希望和依研在一起,也希望我能认你这个女婿,死前都未能如愿。现在你死了,我把你和依研合葬,以父亲的名义立碑,承认你是我的女婿。

    当初我给假依研下葬立碑时,真的以为这个女孩就是我的女儿,她和依研几乎一模一样,你就把她当成依研吧。

    我会信守承诺,尽快放了柳夫人和柳常风,也不会动柳老爷子。为了避免后患,柳夫人和柳常风会被直接遣送回美国,柳家三代安爷加上柳夫人终身不得入境。我能力范围内可做的只能到这,只要他们在美国安分守己,应该会一生安然。”

    言毕,瞥了一眼沈秋寒,他应该也有话要和柳安臣交代吧。

    沈秋寒冷眸闪动,面色微怔,这个情敌终于是安息了,深吸一口气,幽幽地说道“柳安臣,假依研给你了,真的我必须自己留着。我向你保证,会倾其一生爱她,护着她,让她幸福快乐。如果你泉下有知,保佑她,祝福我们吧。”

    三个人在墓碑前默哀了一会,三鞠躬后,神情萧瑟默默地离开了。

    李牧开着迈巴赫径直驶向政府大院,李华生坐在后座,认真地听沈秋寒汇报这一周李依研的情况,听闻宝贝女儿恢复不错,精神很好,心头涌出喜悦的热流。

    见岳父冷峻的面容浮上柔情,沈秋寒连忙把与依研复婚的想法告诉李华生。

    李华生知道这事不好办,原本想让沈秋寒再等等,也许后面会有更好的法子,可看见沈秋寒急迫的眼神,莞尔一笑,罢了,柳安臣再不会回来,死亡证明能派上这个用处也好,就答应了沈秋寒的复婚计划。

    车停在政府大院家属院楼下,李华生有些不放心,关切地问李牧新加坡那边后事的办理情况。

    李牧平静地回答“新加坡那边处理好了。玛丽医院与依安保是合作伙伴,业务往来密切,我和院长关系很好。院长也担心柳安臣自杀的事影响医院的声誉,所以答应我不对外宣布柳安臣死亡。医院网站上柳安臣的去向标注长期外出参与医疗援助。除了院长,再没人知道柳安臣已经死亡。”

    李华生点点头,这样很好,就让大家都以为柳安臣去做医疗援助了吧,临走前又叮嘱沈秋寒好好照顾宝贝女儿,见天色微亮,也不留两人,独自匆匆上楼了。

    沈秋寒抬腕看表,已经7点了,连忙招呼李牧赶紧回半山别墅。一般李依研8点左右会醒来,他想让那丫头睁开水眸就能看到自己在身边,这样她和他都会心安,这是回别墅这一周两人之间建立的小默契。

    李牧得令,娴熟的车技让迈巴赫快速穿过凌晨急匆匆的车流和人群,径直向别墅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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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依研沉沉地睡着,眉眼弯弯,做了个梦,一个男人,一高一矮两个男孩,再加一个女人,一家四口手牵手,幸福无比地站在海边,朝远方眺望。从背影看,男人就是沈秋寒,女人正是李依研,那两个男孩是他们的孩子吧

    虽然看不到正脸,可李依研知道,一定是他们一家四口,梦中忍不住笑出了声。

     



第6章 绝望的逃离
    李依研蜷缩在床上,内疚自责地低垂着头,沈母说的没错,自己就是个狐狸精,水性杨花,迷惑着柳安臣和沈秋寒,现在还没和柳安臣离婚,就和沈秋寒同床共枕。

    张妈站在卧室门口,眼眸含泪,知道大少奶奶身子刚好转,不能再哭了,壮着胆子挪步到床边,低声祈求“老夫人,李小姐刚刚小产,身子要紧,不能哭,也不能受寒,您就行行好,饶了她,等大少爷回来,再教训她,好吗”

    原本骂了一通心里舒坦些的沈母,此时听闻李依研小产,瞬间眼眸圆瞪,面容狰狞,大身呵斥“什么你小产了小产了怎么不去找你老公,赖在我儿子床上是个什么意思难不成还要我儿子背锅

    我儿子是你前夫,别忘了你和他已经离婚了,就知道在他面前装可怜样。我儿子心软收留你,我可不好糊弄。你这种败坏门风的女人,滚得越远越好……”

    李依研嘤嘤地哭着,单薄的身躯颤抖着,原本想告诉沈母,失去的孩子是沈秋寒的,可想想说了有什么用,孩子已经没了,说了她会信吗还不是自取其辱。

    李依研控制住悲伤的情绪,抬起泪眼婆娑的水眸,从床上下来,站起身,低声说道“伯母,对不起,我不该来打扰秋寒。等秋寒回来,我和他告个别,就立刻走。”

    沈母得意一笑,骂了半天,无非就是赶这个女人走,她还算是有自知之明,冷嘲热讽说道“要走就赶紧走,别赖这。你等我儿子回来,无非是想让他给你撑腰,总之就是想继续赖在我家,赖着我儿子。坦白说,像你这种结过两次婚的女人,就算我儿子还要你,我绝不会让你进家门。”

    李依研委屈地瞥了一眼沈母,解释道“伯母,我说到做到,秋寒回来,我就走,我一定走,以后我再也不会缠着他。”

    沈母叉着腰,嗤笑一声“等他回来,你好告状是吧让他看见你这副可怜相,好迁怒于我是吧因为你,我儿子三年没回家住,话都没和我说三句。你除了害死他爸,还蓄意破坏我们母子的关系。你等他回来再走,就是居心叵测,心怀不轨……”

    李依研失神的水眸无奈地闭上,说什么都无用。沈母说的对,等沈秋寒回来看到眼前这一幕,只会让他心烦,左右为难。何苦给他找不愉快呢,还是带着自己仅存的那点尊严,狼狈地离开吧。

    缓缓走向门口,身后传来沈母的刻薄提醒“要走可以,只能拿属于自己的东西,我家的东西都放下。”

    李依研停下脚步,想了想,这个所谓的家里没有属于自己的东西,自嘲地咧咧嘴,冰冷的声音“伯母,我什么都不拿,你家的东西我都不会要的。”言毕头也不回跑下楼梯,冲向大门口。

    张妈见状,这可了得,拿起薄毯,准备追出门去,沈母双眸圆瞪,恶狠狠地骂道“张妈,站住!你要造反吗谁是你的主人,心里要有数,回你自己房间去。”

    张妈眼含热泪,讪讪地停下了脚步,怜惜又无助地看着李依研悲凉的身影消失在别墅门外的晨雾中。

    李依研委屈劲十足地跑出别墅,拂晓凛冽的寒风吹过,忍不住浑身发抖。此时才发现自己连鞋都没顾上穿,身上只有一套薄薄的睡衣。还好沈秋寒怕她睡着蹬被子着凉,临走前悄悄给她穿了棉袜,否则就要光着脚丫走在冰冷的地面上。

    这么些年,李依研都是在安逸舒服的环境中生活,从没在深秋的凌晨出过门,没有穿的这么少站在寒风中,更没有眼睁睁看着自己一点点失去身体仅存的热量,慢慢地冻透冻僵。

    她的手机在非洲飞往东南亚的飞机上就丢了,想给家人朋友打个求救电话,都不可能,从未感到如此无依无靠和绝望。

    李依研双臂交叉抱着前胸,缩着脖子,可寒风还是肆无忌惮地钻进她的脖颈,乃至全身。

    抬眼环顾四周,夜色中映照出清亮的晨光,凌晨灰蒙蒙、阴森森的天空,透着股诡异之气。胆小的她,此时除了冷,还很怕。理智告诉她,必须立刻离开这里。

    最近两次坐车来易安半山别墅,基本都是晚上,她这个路痴,根本记不住路线和方位。只能凭着别墅区的路标,一步一挪向山下走去。一步、两步、三步……咬着牙,迈着腿,默默地数着步子。

    有那么一瞬间,李依研想到在金三角密林里,自己背部受到重伤,还被王大吉和刀疤脸强迫转移藏身地,每走一步都如针扎般疼痛。只是此时此刻疼的不是背,而是心,是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

    凌晨的别墅区异常安静,静的可以听见远处山林里叽叽咋咋的鸟鸣声。清脆的悦耳声让李依研倏然想到金三角的木屋别墅。每天早晨自己都是被阵阵鸟叫声唤醒,睁开水眸总会对上那抹柔情蜜意的眼神。不知道此时那个温柔体贴的大叔在哪里他和苏珊在亚马逊生活的不错吧

    李依研咬着牙朝前不断地走着,只是随着身体热量的丧失,心中怀念的那些美好慢慢淡去,大脑开始僵化,猛然间,想不起自己是谁为什么在这条路上行走这里是哪里要走向哪去

    大脑



第7章 谎言和真情
    沈秋寒见到李牧冲他招手,疑惑地走到别墅门外,见到了心惊胆战、悲伤难过的管家和张妈。

    冷眸倏然睁大,急切地问道“管家,张妈,你们怎么站在这里为什么不进去依研呢她没有和你们在一起吗”

    张妈听着沈秋寒的责问,控制不住的泪水,稀里哗啦涌了出来,上前一步拉着他的胳膊,悲戚戚地哭诉“大少爷,快点去找大少奶奶吧。”

    沈秋寒面容凌厉,双眸寒气四射,低吼一声“怎么回事说。”

    张妈哭得泣不成声,管家掩面直摇头,幽怨地接过话“大少爷,凌晨老夫人来了,上二楼找你,结果看见大少奶奶,把她骂走了。

    大少奶奶穿着睡衣光着脚被赶出了门,老夫人不让我和张妈出去找她,一直把我们关在卧室。后来见我俩想爬窗,气急败坏也把我俩赶出了家门。

    我和张妈沿着下山和上山的路分头找了两遍,没见到大少奶奶的人啊。我去别墅区大门口保安室问过了,没见到有姑娘走下山。

    我们俩没有办法,又不敢进屋,只能在这里等你回来。大少奶奶身子弱,在这么冷的山上不见了,这可如何是好。”言毕,也控制不住地低声啜泣。

    沈秋寒瞬间感觉自己掉进了冰窟,从头冷到脚,心里一抽一抽,太阳穴突突地直跳,处于月子期的李依研在深秋接近零度的凌晨,衣着单薄孤身在外……这个画面让他不寒而栗,心碎了一地。

    正欲开口让管家和张妈先进屋,只见两人露出胆怯的面容,身子直往后退。沈秋寒扭头望去,是他妈目光如炬地瞪着俩人。

    沈母冷冷地说道“管家,张妈,你们不是和李依研一起走了吗还回来干什么我知道你们回来就是在我儿子面前嚼舌根、混淆视听、胡说八道。我看你们伺候那个小妖精时间太长,本性也跟着坏了。”

    张妈被老夫人这番话惊的不知所措,倏然抬眸,壮着胆子刚想争辩,就被察觉出端倪的管家一把拉住,讪讪地说道“老夫人,您消消气,我们做下人的,懂规矩。”

    沈母得意地咧咧嘴,嗔怒道“这次我就饶了你们,下次再犯,走了就不要回来。好了,天都亮了,赶紧去做早饭。”

    管家和张妈搓着手,站在原地,小心翼翼地望着沈秋寒,这个家的主人最初是沈老爷,现在是大少爷,沈母只是偶尔来住两天。

    沈秋寒面色阴冷,朝管家和张妈点点头,“去吧。”

    见下人走了,沈秋寒侧身对身旁的李牧小声耳语“赶紧去保安部调监控,看看依研去哪了”

    看着李牧开车离开,俊颜紧蹙,严肃地问道“妈,下人的话我可以不信,我听你说,但是你不能骗我,你知道我的脾气。”

    这两年沈秋寒的狠戾作风逐渐显现,沈母早已见识,比沈父当年的霸气更胜一筹。可当下,她必须把这出戏演下去,朝着有利于自己的方向演。

    沈母眼眸潮红,委屈巴巴地说道“儿子,妈怎么会骗你。真的是那个丫头想赶我走,结果自己气跑了。两个下人也是狗仗人势,丢下我,前后脚跟着那丫头走了。现在两人回来,肯定是受李依研的撮使,来给你告状的,他们就是为了挑拨我们母子的关系。”

    沈秋寒深深地吸了口气,他给了他妈最后一次说实话的机会,可她还是满嘴胡言乱语,令他心寒。

    他怀念妈妈的温柔呵护、爸爸的悉心教导,让他和沈君南在幸福和谐的家庭中成长。曾几何时,他的妈妈竟变得如此尖酸刻薄,谎话连篇。

    冷眸睨着,幽幽地说道“妈,你说完了,那听我说两句。”顿了顿“我知道你对依研有成见,如果没记错,始于四年前君南退婚导致爸爸心梗去世。

    爸爸的病逝我们都很痛心,但是不能把责任推到依研头上。我反省过,本质上责任在我。我不该为了家族生意,逼着君南联姻。当时情况下,就算君南喜欢的女孩不是依研,是别的女孩,按照他的性子,也很难委曲求全,退婚或者离婚都是早晚的事。”

    沈母眉眼低垂,沉默不语。因为她看见沈秋寒在说话的同时,冷眸中的寒气和疏离直射向她,盯得她心虚。

    沈秋寒忽视他妈不以为然和尴尬的面容,自顾自继续说道“妈,从小你就教导我,做人要诚实、善良,我很听你的话,一直在努力,做一个堂堂正正、问心无愧的人。也是你的教诲,让我走到今天,拥有了名望和财富。”

    沈母听着沈秋寒的言辞灼灼,对他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她隐隐感受到暴风雨要来了,可她不信,沈秋寒的狠辣会针对他的妈妈,侥幸心让她继续心安理得地站在那里。

    沈秋寒见自己说了这么多,妈妈还是一副气势昂然,不甘示弱的模样,心里又开始阵阵发疼,他妈在自己面前尚且如此,对那个小丫头会刻薄冷漠到何种地步。

    把那丫头找回来前,他得为今后的安稳日子做点什么了。

    俊颜紧蹙,薄唇轻启“妈,这么多年,你都没回过澳洲,爸去世后,你也一次没回过。我看,你尽快



第8章 锁骨下的蔷薇花
    沈秋寒的葬礼结束后,沈君南好些天没回家。白天在公司浑浑噩噩,夜幕降临后游荡在酒吧、夜总会,直至喝的烂醉。

    自从抑郁症治愈从加拿大回国后,沈君南的夜生活丰富多彩,总喜欢来这种地方。一边品酒,一边静静地看着那些女人。他知道小青死了,再也不会穿着妖冶的红裙子在他面前轻轻飘过,可沈君南就是喜欢傻傻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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