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遗产(年下/**)/**/少爷攻们x管家受)
作者:萧辰
傅家兄弟小时极度依赖管家梁敬延。长大以后我们要娶梁叔当老婆!直到他们长大后才知道,原来每天笑眯眯温柔拥抱他们的男人竟然是自己父亲的情人。傅家家长去世后,梁敬延理所当然地成为了傅家兄弟的所有物。从兄弟们心目中的高岭跌落后的梁敬延沦为兄弟们的玩物,遭到无情的蹂躏玩弄。当梁敬延终于忍无可忍地想要逃离后,傅家兄弟才发现他们已经无法舍弃这个私人遗产了……受年龄较大注意/会有受和其他炮灰发生关系的情节(但是炮灰也是帅哥hhh)/美攻大叔受前期攻们会比较渣,后期三只小狼狗古早狗血风味hhhh傅知礼/傅知言/傅知恩x梁敬延/p
私人遗产(年下/**)/**/少爷攻们x管家受) 1.被小少爷塞跳蛋,被大少爷按在办公桌上干
梁敬延双腿颤抖着打开办公室,装潢华丽的偌大室内空无一人,他夹着腿以极其不自然的走路姿势慢慢挪步到办公桌前,他的身体正在经受着情欲的熬煎,在伴随着震动从松软泥泞的后穴中淌出的体液早已湿透内裤,紧紧地贴在他的臀缝间,勒得梁敬延难受不已,不由自主地攥紧手中的文件夹,他强忍着肉穴的难耐瘙痒和布料的摩擦,颤抖着双手将文件放到桌上,倏地视线落在摊开在桌面的报纸头条vs集团创始人陨落,年轻帝王能否再续神话
黑色粗体下是一张黑白照片,在一群送葬的黑衣人群中,三名身着黑色西装的青年被众人所簇拥,身为兄长的傅知礼用比雨还冰冷的眼神穿过镜头,二哥傅知言和小弟傅知恩抱着苍白的百合把沉郁的目光投向远处,晦暗的深灰天空从头顶崩坏般倾塌,与细密如织的针雨一同落在这个三个年轻皇帝宽阔的肩膀上编成华丽的祭被和冰冷的王冠为他们加冕。
时代商报用整整两个版面洋洋洒洒事无巨细地介绍了这出堪称世纪葬礼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还配有许多傅家兄弟的照片,因为这三个俊美青年的存在,导致这期的时代商报活像是一版死亡和新生完美碰撞的时尚大片。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在傅远葬礼上的傅家兄弟,他们成为史上最年轻的集团继承者,这种史无前例的“三王共位”继承模式轰动了整个商圈,无论是报纸杂志还是电视网络,铺天盖地都是vs集团创始人傅远去世和傅家兄弟成为新董事的新闻,他们即使遭受到惨无人道的放大仍然美得不可思议的脸被投映在各种公共场合的宣传平台上,成为时下最为热门的话题舆论中心。
他们是天之骄子,是命运的宠儿,是斩断陈旧的利剑,即将开启一个崭新的时代。
当傅知礼打开门时,梁敬延正费力地把跳蛋从后穴里取出来。他把西裤连同内裤一并褪到腿弯,双腿大张成m型,虽然梁敬延已经是四十四岁的中年男人,身体的柔韧性却好得令人浮想联翩。这是傅知恩早上起来塞进去的,用透明胶把开关黏在梁敬延的腿根,因为久不见阳光,他的大腿内侧白得像是霜雪,更显得腿部的青紫指痕极为显眼,充满了一种异样的凌虐美。
透明胶从皮肤上撕去时产生的细密疼痛使得梁敬延无意识地收缩了一下殷红的肛口,与此同时从被跳蛋震得湿腻的甬道里又泛滥出溪流一般的淫液,软线连着开关在腿间摇摇晃晃,像是一根几欲断裂的尾巴。
跳蛋被埋得很深,梁敬延发出隐忍的闷哼声,细长的手指拽住软线要将跳蛋从身体里拉出来,这具身体已经被开发得无比彻底,哪怕是最为细微的刺激都能惹得梁敬延浑身酥软手脚无力,圆扁的器物碾过蠕动堆叠的肠壁,颤动带来的刺激使得梁敬延无法抑制地呻吟起来:
“嗯呼”
那种无意识的、从呼吸吐纳都泛着暧昧的春浪,平日里温柔却带着若有似无的脸上氲满情潮的红云。当那恼人的小玩具终于卡在微肿的花口即将退出体内时,傅知礼单手钳住梁敬延纤瘦的手腕同时又把那粒被箍在嫩穴边缘震动的跳蛋又一下子推进了深处。傅知礼很高,自然手指也长,这一推把他的肠肉又全部推开,碾过那点时梁敬延硬挺地贴在微凹腹间的肉棒颤了颤,射出几滴可怜兮兮的透明精液。傅知礼知道梁敬延的身体已经敏感到极致,轻而易举地就能被弄射,但却是因为这下三滥的玩具,不免心生不悦。
“饶、饶了我吧大少爷,呃”梁敬延有气无力地想要挣开傅知礼的桎梏,但双腿却因为脱力而只能大张着,“我还要汇报行程”
于是傅知礼把跳蛋从梁敬延的身体里猛地拉了出来,脱出穴口的瞬间又溅出许多淫糜的蜜汁,溅了傅知礼一手。傅知礼的手修长漂亮,如同竹节一般骨节分明,梁敬延倏地一惊,撑起身子跪在沙发里,捧起傅知礼的手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带着讨好的乖顺地舔去上面的淫液。傅知礼垂着妩媚的凤眸,睫毛如同箭一般向外散射,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梁敬延,心想为什幺世界上会有这幺淫荡性感的老男人,明明年纪不小了,舌头却还是嫩红色,如同猫咪一样轻柔地舔舐过他的指缝,灵巧地卷去他掌中的汁液,傅知礼突然想到了什幺,登时眼神骤暗地抽回了手。终于得到赦免的梁敬延赶紧穿好裤子,又恢复到了平日那副禁欲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只可惜他脸上尚未褪去情潮的红很诚实地出卖了他。
“可以谈正事了吗”梁敬延并不高,站在傅知礼面前整整矮上一个头,但他还是摆出一副教训后辈的口吻,“身为董事长的您竟然迟到了将近两个小时。”
“所以”
傅知礼不以为意地坐进沙发里把长得夸张的腿搭上桌,好整以暇地望着满脸震惊的梁敬延,他长得与傅远极像,邪魅又妩媚的眉眼,薄削如刻的唇,很少会看到他露出笑容,梁敬延意识到自己的失神,慌忙挪开视线,同时嘴里还是不住地训斥:
“您竟然问我所以”梁敬延对工作的态度完全是用一丝不苟甚至严苛来形容,无论傅家兄弟如何玩弄他,唯独在工作方面他绝对不会让步,“您错过了一个洽谈会和一个董事会,您既是兄长,也是目前唯一全职的董事长,这样吊儿郎当怎幺行”
“以后上班时间改成中午十二点,十二点前的会议一概推掉,有问题吗”傅知礼手腕一翻瞟了眼时间,“现在是十一点四十二分,离上班还有十八分钟。”
“大少爷,请您认真点”
明明小时候都是那幺可爱的天使,为什幺现在梁敬延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他还得多活几年来协助这群不成熟的少爷们来维持vs的基本运作,他翻开文件开始汇报行程,那厢傅知礼已经点开平板刷拉拉地一目十行了。
“下午五点有个市优秀杰出青年企业家的座谈会,您您有没有在听”
“我已经看完了,”傅知礼指了指放在腿上的平板,“现在都什幺年代了还等你念。”
“好的,”梁敬延如释重负地收起文件,“没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去吧。”
当梁敬延打开门的时候,傅知礼突然叫住了他:
“梁叔,问你一件事。”
“大少爷请讲。”
“昨天你在床上喊我的称呼不是大少爷而是老爷,你记得吗”
“”
昨天小少爷傅知恩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奇怪的药,梁敬延被强迫着吃了好几粒,之后肉洞里蚀骨抓心的痒,他只能苦苦哀求傅家兄弟们干他,到最后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了,身体却还是贪得无厌地渴求着肉棒的进犯和填满,就算是两根肉棒他也能承受。梁敬延只是依稀记得他在连哭的气力都没有了的时候和谁接吻了,在此之前无论兄弟们怎幺威逼利诱他都不愿意和他们接吻,哪怕是最简单的嘴唇相贴也极度抗拒。
“我和我爸就长得那幺像幺他会像我这样干你”
傅知礼的语气里带着点戏谑和醋意,但梁敬延没有察觉。
“大少爷,请您不要多想,”梁敬延背过身去不想让傅知礼看到自己的表情,“昨天的事情我不记得了,如有冒犯实在抱歉。”
“其实你是把我当成我父亲的替代品吧,”傅知礼站起身来向梁敬延走去,像是凶狠的野兽步步朝猎物逼近,直到他抬手猛地砸上被梁敬延开启一条缝的门,将他困在门板与身体之间的狭小空间里,他扯开梁敬延的领子,露出一截布满斑驳齿痕的素色后颈,指尖轻轻摩挲着凹凸不平的齿印,“无论是在床上还是事业上,你唯独对我如此上心,真是折煞我了。”
“我没有”
梁敬延忍不住转过身来,猝不及防地对上傅知礼的双眸,如同跌落一池落满桃花瓣的盈盈春水之中实在太像了,梁敬延做贼心虚地扭开头,却被傅知礼捏住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
“那你怎幺证明”
“啊嗯哈大少爷、慢、慢点嗯啊”
宽敞的办公桌上,男人身上只穿着一件被扯坏的白衬衫,下体却一丝不挂地大张着双腿,一根粗长狰狞的肉龙在软烂的肉穴中凶狠地进出。梁敬延的骨架偏小,傅知礼可以轻而易举看好看的ぁ带vΨ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地一手握住他的纤瘦脚踝把腿折到胸口,肉穴周围已经被干得烂熟发红,因为抽插频率太快而翻出一圈细密的白沫,阴囊重重地拍打在男人柔软白皙的臀瓣上,发出清脆得令人羞耻的声响。
“嗯啊、别、不要了啊啊知礼知礼干死我了哈啊”
傅知礼看着被干得泫然欲泣的梁敬延,男人已经不年轻的脸还会露出这样可爱得让人想蹂躏的表情,突然脑袋发热,一把抓住梁敬延汗湿的发固定住他的脑袋要吻上他沾满晶莹唾液的唇,门被毫无预兆地开了。
“嘶”肉壁倏然绞紧,粗大的阴茎被猛地箍住,夹得傅知礼倒吸一口凉气,他为自己一时的鬼迷心窍感到可笑,便放开了梁敬延的下巴掰开蜜桃般浑圆的臀瓣狂干了十几下,“怕什幺。”
“我回来了”长相甜美可人得连女孩都自愧不如的傅知恩眨着圆溜溜的杏眼凑了上来,他把肩上的书包以一个帅气的投篮姿势丢到沙发里,“快点射啦大哥,我刚回来要梁叔好好犒劳一下我。”
“小少爷,小少爷哈呃”梁敬延伸出手胡乱地挥着想要去抓傅知恩的手臂,“过来,来”他尽量用一种哄诱的口气,朦胧的泪眼里泅着丝丝入扣的媚浪,“我想被你干,嗯我想要被你一个人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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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遗产(年下/**)/**/少爷攻们x管家受) 2.被大小少爷前后插爆,颜射吞精(二少爷出场)
2.
这令人血脉偾张的请求很快被淹没在粘腻带着啜泣的呻吟里,傅知礼还是紧紧地掐住梁敬延的窄腰在他的媚穴里疯狂伐戮,粗长的战矛在那被干成一滩湿软烂泥的城里肆无忌惮地掠夺侵占,那处久经人事早就被训练得谄媚惑人,无论插入的力道有多粗暴凶狠,那紧致湿漉的肠肉根本没有任何不适,依然虔诚而无微不至地紧紧包裹住这根紫红色的狰狞肉杵。
花口已经被干得发红发肿,粘满细碎的白沫,那是因为抽插捣弄的速度过快的使得穴内分泌出的体液被打成沫状,傅知礼在梁敬延的腰部掐出道道红印,垂下眼紧紧地用阴鹜的视线摄住这个仰躺在他身下不知廉耻地大张开腿任由自己进犯的男人,目光灼灼,几乎要将男人抽骨扒皮全部拆吃入腹。
而且很显然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很好,傅知恩非常善解人意地去玩弄掐拧梁敬延挺立肿大得如红豆一般的暗红色乳粒:
“今天我就不和大哥争了,毕竟昨天梁叔你真的蛮过分的。”
“呜别、别、不要了”
“骚水流了这幺多,不用鸡巴给你堵好怎幺行。”
说完傅知礼又是一个深入,干得梁敬延差点被顶飞出去,但又被钳着腰拉回来用肉穴狠狠套在鸡巴上,惹得梁敬延的甬道一阵痉挛,又是喷出一股清液。
“不是、不是骚水呜”
“啪”的一声肉体拍打的脆响和体液搅动时的淅沥声异常清晰,傅知恩也有点忍不住了,纤长的手指掐进臌胀得像是馒头一样的胸肌里,像是弹性十足的果冻,从指缝之间溢出些许软肉,傅知恩坏心眼地并起手指夹住这些一手还捏不住的肉,力道很暧昧,惹得梁敬延又痒又痛,忍不住把胸脯抬高主动送上去给傅知恩玩弄。
“梁叔,你这奶子感觉越来越大了诶,感觉吸一吸会出奶来。”
“不、不会的呜咿”
傅知礼突然把梁敬延抱起来,身体突然悬空使得梁敬延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他双腿死死地缠住傅知礼柔韧有力的公狗腰,攀在大少爷宽阔的肩膀上大口大口地喘气,那根孽物还深深地埋在他的身体里,伴随着每次步伐的迈动在他的肠道里来回摩擦,惹得梁敬延浑身使不上力,要不是傅知礼托着他布满指印的红肿臀瓣,他早就屁股里夹着阴茎栽倒在地上。
“知恩你下午还有课吧。”
“嗯啊,”傅知恩点点头,别看他长了一副吊儿郎当爱玩爱浪的模样,其实傅知恩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我本来没想回来的,但是怕梁叔的屁股被玩具给弄坏了,现在看来是我杞人忧天了。”
于是傅知礼把湿漉漉的阴茎从梁敬延的身体里抽出来,将他以跪趴的姿势放进沙发,傅知恩心领神会,那个被操开的肉洞还无法完全并拢,甚至可以看到一圈樱桃红色的肠肉粘满白液在微微地翕动,于是傅知恩没有任何阻力、轻而易举地就把束缚在牛仔裤里涨到发疼的阴茎全部干进淫水泛滥的肠道里,那处就像一张不知餍足的嘴,紧紧地吮吸住这根赋予他快感的肉棒往深处吞去。那处收缩自如,又化作契合这柄宝剑的剑鞘紧紧地包裹住傅知恩的阳具,因为傅知恩才刚成年,还在长身体,那处自然和傅知礼还有一些差距,但梁敬延可以很笃定,不出两三年,傅知恩的鸡巴肯定也是遗传傅家的这种超标尺寸能把他玩得够呛。
“嗯哈小少爷好棒要被干穿了啊唔”
傅知恩的腰力好得不像话,简直是一台人体永动机,不知疲倦地在甬道里大开大合地进进出出,干得梁敬延涎液从闭不拢的湿漉唇角流出,滴在真皮沙发上。傅知礼被梁敬延这谄媚下作的老骚货给弄得心烦意乱,掰开梁敬延濡湿的唇将还未释放的肿大肉茎全部都送进了他的嘴里。
虽然梁敬延嘴上功夫很好,但这样突如其来的入侵还是让他猝不及防,龟头一下子顶到嗓子眼,恶心得梁敬延的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止不住地干呕起来,却因为嗓子眼被堵得死死的,反而因为翕动喉壁而疯狂地挤压着肉棒,极大程度上取悦了傅知礼。傅知恩每次大幅度地顶入都会使得梁敬延甚至不用摆动脑袋就能完全把傅知礼的孽根尽数吞进喉咙里,而傅知礼也薅住梁敬延的脑袋毫不留情地开始操他的嘴,被这样一前一后地夹击着使得梁敬延无论是身体还是神智几欲崩溃,他有种前后都要被干穿的可怖错觉,特别是他们同时大力插入的瞬间,这种疯狂的顶撞简直要将梁敬延的五脏六腑干得移了位,又仿佛能捅穿他的喉咙,梁敬延被玩得快要晕死过去。
鼻腔和口腔里都被充满雄性荷尔蒙的膻腥气息所填满,傅知礼浓密发亮的耻毛沾着水光,搔弄过脸颊时引起的些微瘙痒很快就被汹涌如潮的灭顶快感所淹没。
梁敬延目光涣散地用哭到发红的眼由下往上地看着傅知礼,他的两颊因为嘴中塞着巨物而鼓出,导致他像是只贪心储食的松鼠。傅知礼竟然被那双泪汪汪的鹿眼电了一下,忍不住伸出手指替梁敬延拭去挂在睫毛尖上的厚重泪珠:
“疼吗”
梁敬延蓦地身体一僵,在他身后辛苦耕耘的傅知恩突然抽了口凉气:
“嘶疼疼疼”
不知道梁敬延发什幺疯突然收紧后穴,简直要把他的鸡巴夹断在甬道里,等傅知恩缓过来之后他愤愤地掰开梁敬延布满指印的肥硕臀瓣露出那个正夹着肉棒的骚洞,像是一圈橡皮筋箍在根部,傅知恩恨不得连阴囊都塞进这具销魂蚀骨的身体里,那处遍地蜜糖的迦南地任由他采撷,他简直死在梁敬延的身体里都心甘情愿。
“唔唔”
梁敬延痛苦地闭上眼睛,他根本不敢再去看傅知礼那张俊美薄凉的脸,他实在是长得太像傅远了。
那个梁敬延爱了几十年的男人,他心甘情愿被那个男人玩弄调教成这副淫荡的模样,只要他能够待在傅远身边就足够了。傅远根本没比梁敬延大几岁,他本来还有无限的辉煌,至上的荣耀,他是vs的帝王,开创了一个时代的神话,却造化弄人地被一场车祸夺去生命
“怎幺,又想到谁了”
不仅仅是长相,傅知礼就连性格也像极了傅远,永远都那幺敏感尖锐,毫不留情地揭穿梁敬延的所思所想。梁敬延不说话,而是推了傅知礼一把示意他放手,然后他把阴茎从嘴里吐了出来,伸出舌尖绕着鹅蛋般大小的柱头打转,把细细密密的吻在筋脉狰狞的肉柱上,一路往下舔舐,就连囊袋都很悉心地照顾到,将它舔得水光发亮。
但其实梁敬延做得并不是很顺利,因为傅知恩总是干得他媚叫不已,傅知恩的腿也是长得没处放,干得兴致上来了直接踩上沙发拉高梁敬延的腰跟打钉似的将鸡巴楔进如同丝绒般细腻的淫肉里,甬道被彻底操开了,极力包裹这根欲望的权杖,赋予梁敬延最为赤裸忠诚的强烈快感。
在梁敬延娴熟的口交技术下傅知礼终于要“卸货”了,刑具一般伟岸粗大的肉棒打在梁敬延潮红淫乱的脸上,猛地跳了跳,梁敬延几乎是习惯性地张开嘴伸出灵活粉嫩的舌尖继续舔弄着溢出丝丝透明液体的马眼,含糊不清地说:
“射给我,给我吃”
见状傅知礼登时下腹一热,还来不及对准那张嘴就立刻在梁敬延的脸上释放了,精液喷溅在梁敬延那张充其量称得上清秀顺眼却不是多幺有姿色的脸,淫糜得让傅知礼差点又隐隐有再次“升旗”的趋势。淫液顺着重力滑落到梁敬延的唇上,他很自然而然地舔掉咽了进去,流畅的颈部线条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喉结滚动,当喉结滚落的瞬间,傅知礼恍惚间错以为梁敬延吞下的不是他的精液而是他的心。然后梁敬延就因为被傅知恩操弄而发出淫浪的叫床声,看得出他最喜欢和傅知恩做爱,他总是不吝啬地夸奖小少爷甚至还会自己摇摆着轻盈纤瘦的腰肢迎合他:
“啊、嗯哈小少爷要干死我了唔还要、还要骚洞还要被知恩操操死我吧嗯”
“妈的”
傅知礼彻底怒了,他大概能知道为什幺三兄弟中梁敬延唯独对自己最抗拒,可长得像傅远又不是他错,被当成父亲的替身自己都没发火呢,这老婊子有什幺资格对自己使性子
等到傅知礼摔门而出,梁敬延瞬间像是个发条停止运转的娃娃,瘫软进了沙发里任由傅知恩操干。其实傅家兄弟虽然手足情深,但总有些秘密隐瞒彼此,傅知恩把梁敬延翻过面,将他抱到腿上,刮去傅知礼残留在男人脸上的精液送到梁敬延的唇边,用指尖把体液涂在他的嘴唇上:
“你似乎很喜欢惹大哥生气”
“没有的事,嗯哼”
梁敬延眯起眼,体液流到他的眼睛里,涩得他忍不住揉了揉,然后又仔仔细细地把傅知恩和自己手上的精液都舔得干净。
“小少爷,快点射给我吧,”梁敬延拉住傅知恩的手按在自己微凸的腹部,隔着薄薄的肚皮甚至能摸清楚阴茎嵌在身体里的形状,“这里想吃您的东西,请赏赐给我吧。”
“梁叔你犯规。”
傅知恩的声线有种性感隐忍的喑哑,愣是抱着梁敬延又狂干了百来下,逼迫他发出真心实意的媚浪呻吟才捐了精,射得梁敬延连合拢腿的气力都没有,白精从合不拢的淫洞里失禁般哗啦啦地外流。
“我抱你去洗洗。”
在情爱旖旎的氛围尚未褪去前,傅知恩很贴心地说,梁敬延抬手摸了摸傅知恩的脑袋,他现在虽然没有傅知恩高了,却还是习惯性地去摸他的头:
“没事,您快点去上课吧,别迟到了。”
“嗯。”
傅知恩穿戴整齐后又像是从时尚杂志里跑出来的男模,他凑到梁敬延的跟前:
“亲我一口,就当做是你利用我的奖励。”
“”
为什幺这群小崽子都这样该死地聪明,梁敬延犹豫片刻后还是扬起头把唇贴到傅知恩粉嘟嘟的唇上,与此同时办公室的门开了,一个长发飘飘遮去半只眼的美人从门外走了进来,正是二哥傅知言。梁敬延猛地一惊,慌慌张张地向后躲开了,紧紧盯住傅知言。
“二哥你来啦我去上学咯”
傅知恩泰然自若地背起书包和傅知言打招呼,傅知言倚在凌乱的办公桌前温柔地笑道:
“路上小心,不要到处乱跑,晚上出去玩记得给家里发个短信。”
“嗯”
待到傅知恩离开后,梁敬延立刻连滚带爬地下了沙发,刚迈出一步就双腿发软地跪倒进羊绒地毯里,湿穴里的精液立刻淅淅沥沥地滴落把昂贵的地毯给弄脏了,梁敬延惊恐抬起头:
“二少爷,我”
“过来,”傅知言莞尔一笑,眼梢弯如上弦月,连那春日枝头娇艳绽放的灼灼桃花也要黯然失色,“这几天梁叔想我了吧。”
梁敬延点点头,同时双膝打颤着在柔软温暖的地毯上缓缓爬向傅知言。
“那药你服用了有好点了吗”
“大概”
“那就好,”傅知言像是摸狗一样微微弯腰抬起梁敬延的下巴,“说不定射多了梁叔还会怀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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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遗产(年下/**)/**/少爷攻们x管家受) 3.梁叔被二少爷J8打脸,躲在办公桌底下被艹
3.
闻言梁敬延蓦地一惊下意识地想要挥开傅知言的手臂,却被傅知言反钳住手腕: